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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继父发现小B流水/脏东西沾染上,就不G净了(2 / 2)

“我现在惩罚不了你,自己对着镜头扇逼,我要看你把逼扇出水,抽烂为止。”

“……”

岚药来不及细想哥哥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他身体开始颤抖,根本不愿意听话。

可是乌发美人也知道沈逐珠表面温和纵容,实际上手段最是狠毒。

他不情不愿的分开腿,将才被操过的小批暴露在空气中,沈逐珠今天肏他的动作还算温情,于是乌发美人的小逼现在依然嫩得似乎能拧出水来,两瓣白腻蚌肉夹着嫩红一点阴蒂,蒂尖泛着晶莹的水光。

沈逐珠又温和的挑剔道:“手机对准自己的批,阴蒂要全部剥出来,这样才知道疼,扇的时候要用力,不然明天我会把你抱起来用阴蒂磨桌角,不喷三次不放你。”

青年视线停留在微微染着点水光的嫩阴蒂上,温柔的笑容带着点冰冷。

“药药很期待吧,你这副身子是愈来愈骚了,还没开始扇,就自己出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逐珠……”

岚药脸色发白,乌黑的睫羽不停颤抖:“太、太过了……我不该撒谎的,你饶了我好不好……”

等他不安地哀哀求了好久,沈逐珠才慢条斯理勾出略显恶意的笑容。

“药药,听话。”

“唔!”

乌发美人紧抿的唇畔中,不可抑制的泄出悲鸣声。

因为是自己扇逼,所以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扇打的力道上也有所收敛。但岚药的批太娇嫩敏感了,被随意碰一下就能喷水,更何况用手掌一下下扇?

不过自己扇了几巴掌,岚药雌穴就忍不住疯狂抽搐,猩红的嫩洞因为疼痛吐出的淫水都将他手掌染得淫靡。

“继续。”

沈逐珠依然从容不迫的发号施令,他隔着另一端的屏幕,饶有兴趣看着美人含泪自扇小批,还淡淡点评道:“这点力道,明天你的阴蒂是不是不想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啪!”

“啪!”

岚药生怕真的像他说的那样用自己敏感的阴蒂磨桌角,于是只能加重了力道扇自己小逼,将原本嫩生生的逼扇得花唇无助掀张开,整个嫩逼连带着大腿根都在痉挛,阴蒂已经彻底肿胀,如同一颗熟烂肥美的肉果子,每巴掌扇下去,雌穴就会失禁般吐出一大股粘稠的汁液。

淫靡的汁水顺着小批缓缓下流,将他的腿根打湿得一塌糊涂。

岚药最后手掌糊满了喷出来的淫液,原本嫩红的雌穴透着股熟透了的醴丽淫靡,他无助地扭动着腰肢挨扇,可依然没有听到沈逐珠大发慈悲说放过他。

“呜——”

“好疼……啊啊啊啊——要、要喷了!”

乌发美人双眼溃散无神,雪白的小腹不断地抽搐,最后他彻底崩溃了,烂逼骤然喷出一大股水液,将干干净净的床单洇湿出深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逐珠没有骗岚药,顾持的确正在金枝阙里。

顾持身处最顶级的包间,哪怕有最好的隔音金属墙壁,依旧能隐隐听到隔壁的喧嚣与纸醉金迷。

青年面前全是一排供顾客挑选的黑发男孩,他们正是最美好的时刻,在昏暗的光影下,各个显得格外水灵又娇嫩。

顾持握紧了手中的酒杯,冷白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原本身手利落,哪怕是见血也面不改色的青年此刻身形似乎摇摇欲坠,眼神都带着茫然。

“你没事吧?”

岚舒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大跳。

天可怜见,她手里的金枝阙虽然做那皮肉生意,可是背后有岚家家规在,违禁品是一丁点都不敢沾惹的。

要是顾家继承人真的在自己这里出事,她估计皮扒了都不够赔的。

“……没事。”

顾持极力平复心态,才缓缓道:“之前我不是带走了一批吗?你怎么又找来了那么多,又都是黑发男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是顶头大佬们改了口味,稍次一点的人纷纷都效仿想要嘛,”岚舒笑眯眯道,“只要手里有钱有人脉,多的是想要借着机会爬上来的漂亮孩子。”

“说要来我这里选男孩,却也不见对谁感兴趣。”岚舒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在情事上早已见过了不少人,她轻佻地问道,“你真正的意思不在这里吧?”

他们两人身份差距极其微妙,却意外成了好友。

顾持沉默了许久,久到岚舒都以为他不会说了,青年才哑着嗓音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我弟弟。”

岚舒一开始还不以为意。

“你一直不都挺喜欢你弟弟的吗,以前岚药再怎么过分,还不都是你暗中下黑手去教训人。”

突然意识到什么,岚舒笑容逐渐僵硬,仿佛吃了一口瓜,但瓜太大噎不下的猹。

“等等……你说的是……喜欢?”

金枝阙的老板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自己好友。

在醉生梦死的会所待久了,权贵们私底下玩得多脏她都不惊奇,但是那是顾持欸,身边一只母耗子都不曾出现过的顾持!

而且顾持这样的男生,虽然脸蛋的确帅气又英俊,但他是活脱脱那种因为太凶不会有桃花运的死直男,顾持也应该不在意桃花运,他未来很可能在父亲的命令下,联姻娶个某个家族势力相对的女孩,然后不咸不淡的度过婚姻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就这样一脸凶相的纯情直男,喜欢上了自己弟弟?

嘶——

咳,虽然那位很少出现在正经交际圈的顾家小少爷的确生得色若春华般艳丽,哪怕性子不太好,但冲着那张漂亮脸蛋便足够勾魂摄魄。

但顾持你也不至于吧,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够禽兽的啊。

顾持被她奇异的目光盯得心里更加烦躁,他灌了口酒,闷声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这个简单。”岚舒撩了撩如云雾般的长发,旋即随手勾了两个漂亮男孩过来,“你,对,还有那个,高点的那个叫云什么的,也过来。其余人都回去。”

等三三两两见攀高枝无妄的男孩不甘走后,岚舒又调整了房间里的光影,原本还算正常的灯光骤然暧昧下去,阴暗交错间,似乎有种能让暗中欲望疯长的魔力。

顾持不解地望过来。

岚舒坐在一边,递给身姿略高挑的漂亮男孩一个眼神,经历了金枝阙调教的男孩显然极为知情识趣,跪下来就要去服侍顾持。

他玩这一出,吓得顾持全身往后仰,若他是只猫的话,估计早就炸出飞机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是顾忌着这是岚舒所说的“检验方法”,顾持当即就能将人对着胸口踹出去。

顾持反应太大了,让跪在他脚边的男孩也不知所措。

岚舒看着惊恐的顾持,不由得发出声嗤笑:“怎么遇上了这种事,还没开始呢,你就开始怂了?这种嫌弃的反应,明明就是个铁直男吧。”

不过大美人也不再折腾顾大少爷了,顾持揍人有多狠她是早有耳闻的,她家的漂亮弟弟身子都娇得很,哪里能禁得住这不识风月的粗人踹两脚?

旋即,岚舒叫两个少年互相抚慰。

被调教好的少年完全服从命令,很快吻到一团去,交缠的双唇间溢出淫靡的水声与急促呼吸声。

很快,他们的手都不老实了,探入着对方的敏感部位开始把玩,衣衫被剥下,白腻的肌肤与黑发交织辉映。

“……”顾持深深的蹙起眉头,丝毫没有被眼前香艳的一幕勾引到,“你到底想做什么?”

岚舒翻了个白眼。

妈的,这都不敢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是姐姐胯下有二两,现在估计都硬了。

这还能是个弯的,能喜欢自己弟弟?

顾持怕不是魔怔了吧。

“你看他俩,都是黑发白肤模样娇媚。”岚舒低声到,“现在场景又昏暗得要命,能勉强当做岚药吧?”

顾持依旧冷漠且不为所动:“他们怎么可能和我家药药比?”

“我只是说可能。”

岚舒磨了磨牙,死直男!

“你就随便把他们谁当做你家的宝贝弟弟,他被另一个男人压着玩,或者正在压人……”

岚舒还没说完,便骤然住嘴了。

因为旁边不解风情的死直男好像有了点改变,哪怕在昏暗的光线下,顾持的表情也冷得瘆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他们出去。”

顾持嗓音阴郁低沉,原本黑色如墨的瞳孔在晦涩灯光下,竟反射出如野兽的冰冷又无机质感。

对方的态度让岚舒心头微微一怔,为其中的风霜蕴藏的凛冽而心惊肉跳。

岚舒凭借岚家人的身份坐稳了金枝阙的老板位置,现在已经无人敢招惹她了。

可她的身份不过说好听了是老板,说不好听了,就是古代青楼里的老鸨。

岚舒是见惯了最阴暗欲望的人。

在她看来,顾持所谓的烦恼根本不算是事,因为这厮对待感情一看就一副直男傻逼样,指不定还没开窍呢,怎么可能会想到自己喜欢弟弟?

她所说的方法,不过就是当个乐子看看。

然后——

事情好像不那么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持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我……”过了许久,才从那种冰冷状态恢复出来的青年抿了抿唇,声音有些微微沙哑,“我只是见不得有人欺负他……”

顾持涩声对着岚舒解释自己的异样,其实也是对自己解释。

他是药药的哥哥,怎么可能会对弟弟起那种欲望?!

药药才被父亲强迫过,好不容易才从惊鸟的状态恢复过来,要是知道哥哥也对他抱有下流心思,那药药会怎么办?

不,自己不可能会喜欢药药的。

一开始就是沈逐珠的胡言乱语。

自己想起药药的暧昧场景就发恨暴怒,那也只是自己见不得、想不得弟弟被欺负而已!

两个衣衫不整的少年早已在岚舒的眼色下慌张退下。

大美人心情复杂,缓缓开口:“那如果是女孩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是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子,她会嫁给岚药,会有个可爱的孩子,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顾持,你只是个哥哥而已……”

“别说了——”

顾持突然低吼,像只穷途末路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岚舒闭上了嘴,最后她给顾持早已空的酒杯倒满了酒,还将整好瓶都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大美人眼神复杂的看着似乎思绪完全崩溃的好友,叹了口气:“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偌大的包间内只有顾持一人,周遭气氛寂静而凝重。

明明岚舒所说的,都是自己一直期待的不是吗?

药药会有很好的妻子,很美满的家庭,可是、可是在那些想象当中,那穿着婚纱五官模糊不清的陌生女人,为什么会如此面目可憎起来?

顾持咬紧牙关,模样恍如疯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喝得太急了,琥珀色的酒液混合着透明的泪水一同浸没入衣襟,沾下斑驳水痕。

顾持向来家教森严,为人自持稳重。

这是他第一次喝得烂醉。

“少爷,顾少还在里面呢,此时进去怕是不妥。”

沈逐珠是岚家未来的继承人,岚舒叫他一声少爷也无可厚非。

岚舒想要阻拦沈逐珠。

可是身份天然压制在,这位未来继承人向来在家族里说一不二,只要沈逐珠发话,整个金枝阙都是他的。

“你放心,我又不可能对顾持做什么。”沈逐珠温温柔柔打断她的话,“顾持一个人待在里面,他若是出事了金枝阙可担待不起,我叫人去看看而已。”

沈逐珠特地挑了个好看的男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少,顾少爷只是喝多了酒。”男孩显然对顾持之前的疯状有所惧怕,不太敢贸然闯进房间。

沈逐珠却挑了挑唇角,“我叫你进来。”

青年居高临下看着被酒泡得烂醉的顾持,沈逐珠舌尖顶了顶下颚,今天被揍出来的血腥味似乎还未散去。

沈逐珠倒不在乎自己被打得多狼狈,他只是在乎一件事——顾持喜欢岚药。

而最让沈逐珠不愿意承认、不能忍受的事是,在岚药心里,顾持这个哥哥,远比自己重要得多。

外人都道沈逐珠金尊玉贵,君子端方无求,那是因为沈逐珠拥有太多了,所以对看不上眼的东西一向很是宽和。

但药药不一样。

嫉妒早已如同毒蛇一般,爬满了表面温润的沈家大少的心脏,胸腔涌出一股股求而不得,几乎要将沈逐珠逼到发疯的黑水。

他在嫉妒。

嫉妒明明同样是血脉亲缘,为何岚药能名正言顺叫顾持哥哥,而对自己却充满了畏惧怨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真的很嫉妒,又因为不能弄死顾持而疯魔。

沈逐珠缓缓勾起温柔的微笑。

家族利益在前,他不会对顾持做什么的,只是给顾持找一点小麻烦罢了。

“你过来。”

沈逐珠主动解下顾持的衣扣,故意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他给烂醉的青年调整了姿势,让黑发男孩借着角度拍了几张淫靡不堪的照片。

照片中的顾持,分明是像主动压着男孩在做那种事。

沈逐珠点了一键发送。

“行了,给他衣服扣好,就让他在这里躺着吧。”沈逐珠愉悦道。

沈逐珠怀着满满恶意,故意挑了个与岚药有两分神似的黑发男孩,他就是要给顾持上眼药——

在夜店找些不干不净的人上床,还和自己弟弟有几分相似,药药就不会怀疑,他心里的好哥哥对自己有某种下流心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算药药现在叫得再甜的哥哥,以后也会愈发怨恨、多疑。

更别提顾持是真的喜欢药药,他藏不住马脚的。

因爱生恨呐——

顾持会彻彻底底输了的。

岚药看着沈逐珠的照片发怔。

沈逐珠拍摄角度很好,明明顾持只露了胸膛,却仿佛什么都做了。

那个在他怀里的黑发男孩……

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岚药明明极喜欢将空调开得冷冷的,然后蜷缩在被子里睡觉,这样会让他很安心舒适。

可现在,乌发美人却觉得在如云朵般轻柔的被子里都异常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得他想要发抖。

他不知盯着那几张照片看了多久。

屏幕的白光反射在岚药艳稠的脸颊上,让乌发美人脸蛋显得格外苍白虚弱。

岚药记得,在被情欲折磨疯的时候,自己有哀求过哥哥上自己。

顾持什么理由都没说,只是冷淡地说:我是直男。

直男去会所找男孩吗?

直男会和这些男孩上床吗?

岚药心尖发疼,眼眶酸涩无比。

可是他早在之前被沈逐珠欺负的时候眼睛已经肿胀麻木了,不会哭了。

说是直男的哥哥,在会所抱着与弟弟相似的男孩上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持却不愿意与自己上床。

岚药缓缓笑开了,微扬的唇角都在颤抖,咧出一个可怜又难堪的笑容。

当时那样的场景……

也对,谁会喜欢爬上自己父亲床的人呢?

哥哥他,是在嫌自己脏吧。

救自己,也不过是出于怜悯罢了。

哈……

岚药,就你自己最好笑,当真把哥哥的怜悯,当做关心和疼爱了吗?

岚药攥着手机非常用力,指骨都在发颤,最后又无力垂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岚药等了一夜,可是顾持依旧没有回来。

不用想,他都哥哥这一夜是去做什么了。

原本心里如针扎般细细密密的疼痛、悲哀与酸涩尽数转化为麻木,岚药眼神空茫,耳边只剩下秒钟摩擦过表盘的滴答的声音。

不知是哪户人家偷偷在公寓里养了鸡,鸡鸣声让岚药从失神中回过神来,他麻木的大脑才缓缓重新启动。

原来……已经这么早了啊。

天光已然渐明。

乌发美人怔怔抬眼看向依旧在有条不紊转动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五点。

以往再过一会儿,哥哥就会起床,在厨房里发出点悉悉索索的动静。

每到这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岚药就恨不得捂住耳朵什么都听不见——厨房里传来动静,就证明了,他待会又要早起了!

岚药勾出带着嘲讽意味的浅浅笑容,一夜未睡,乌发美人苍白的脸颊虽然颓然,却依旧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意。

这丝嘲讽,并非是对顾持,而是对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持并未有什么地方对不住自己,相反,他一直是个很好很好的哥哥。

甚至因为自己,和亲生父亲的关系都日渐僵硬。

岚药知道自己这个人在外界的风评,刻薄、虚荣、自私。

所有所以负面词汇都可以堆彻在自己身上。

可是他通通不曾在意,并没有一分要洗心革面的悔意。

可顾持真的很好,好到岚药哪怕自私透顶,心里仅有的良知都让他根本舍不得拖累哥哥。

顾持单纯因为浅薄的兄长责任感,就为了自己做了这么多。

顾持可以因为怜悯,继续照顾自己,与家里关系闹翻。

可是岚药啊,你不能这么不要脸。

岚药抹了把脸,他以为自己不会哭的,可是不知何时脸颊早已湿润了。

胡乱擦干净眼泪后,岚药简单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拎着很轻的行李箱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临走前,他对着泛着红光的摄像机,嘴唇无声的动了动。

——再见,哥哥。

岚药很少能见到清晨微熹的阳光,一般他这时候都在睡懒觉,日上三竿才会懒洋洋地爬起来。

清晨的街头,路上的汽车都很少。

晨曦微凉的风让他感觉有些冷,岚药茫然的游荡在街头,不知该去往何方。

他就像只走失了家的猫。

黑色的豪车悄无声息在他面前停下,它已经在这只猫身后跟了很久。

岚药透过半摇下的车窗,与那人四目相对。

他骤然瞪大了眼睛。

顾长悬视线掠过继子变得更长的乌发,目光里的情绪越来越厚重。

“药药,该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缓缓地勾出一抹笑。

岚药浑身僵硬,冰凉感从骨髓深处淌出来,蔓延至四肢百骸。

岚药张了张口,乌发美人那张愈发娇媚的脸颊掠过丝丝恐惧和茫然。

他黑眸里浮现出水雾,自己应该逃跑的,可是、可是他又能逃的掉吗?

就算逃得了顾长悬,自己又该去何方呢……

还有很多男人。

他根本无路可去。

于是他只能僵在原地,茫然失措,等着之前的“主人”,乖乖在自己脖子上套上新的项圈。

顾长悬终于又将从笼中逃跑的娇雀攥进了掌心。

因为浓稠的思念或者其余欲望,他掐着岚药的下颚,与乌发美人深深交换了一个吻。

直到岚药那张稠艳娇媚的小脸承受不住滑下透明涎液,原本空茫的乌眸也被逼生出点水液时,继父才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长悬扶着岚药白腻柔软的腰肢,隔着层薄薄的布料,他能轻而易举感受到身下美人的战栗。

顾长悬想起了那日在董事长办公室里,顾持所说的话。

男人勾了勾唇角,眉目带着诡异的缱倦。

他的儿子的确是长大了,不过顾持又没成长到足够强大,于是轻而易举就让人下了套子。

自己之前的确是因为一些不合常理的感情,处事有所偏颇了。

顾长悬收回了心思,目光掠过以温驯姿态伏在自己膝盖上,却浑身僵硬的继子。

男人漫不经心的指腹缓缓擦过继子的乌发,隔着衣衫摩挲一颗颗精巧的尾椎骨。

他对岚药的身体太过熟悉了,轻而易举就磨得继子不住颤栗,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顾长悬温柔扬了扬唇,自己又何必在意岚药床上到底有多少男人呢?

只要将他关起来,那么以后只会有自己一人,才能见得到药药哭。

顾长悬抚上继子愈发娇艳的唇瓣,冰凉的手指探进去捉着那条软软的小舌把玩,岚药早被继父教得乖巧了,根本不敢合拢嘴,透明的涎水从合不拢的唇角滑下,沾湿了顾长悬的手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一声淡淡的轻笑落在岚药耳畔,他温柔拨开岚药的耳发,温声道:“药药不怕,爸爸以后不欺负你了。”

“只要药药乖。”

岚药睫羽宛如振翅不安的乌蝶,投下的影子抖出细微的颤动,过了很久,他才发出柔软、温顺的声音。

“知道了……爸爸。”

早起的生物钟强行让顾持从烂醉里醒来,因为睡姿有点不对劲,所以除了醉酒后的头疼欲裂以外,还有脖颈传来的阵阵酸疼。

顾持皱着眉捏了下颈骨,随手点开手机,发现已经六点了。

青年表情微怔,随后便是忍不住的担心——家里那个的小混蛋,怕不是又可以趁着自己不在家,快活睡到上学迟到了。

顾持全然顾不得头疼,随意整理了衣冠就要出门。

他走出金枝阙的时候,发现岚舒曾得意洋洋吹嘘了很久井然有序的金枝阙,今早意外的有些混乱。

就算是要乱,那也该是夜晚纸醉金迷的时候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持将疑惑埋藏在心里,他并未看见岚舒,又因为赶时间,所以没来得及和好友告别。

不过这也不是奇怪的事,岚舒好歹也是金枝阙的老板,晚上要镇场子怕这里出乱子,但是早上没必要折磨自己起得那么早。

临走前,顾持随口对负责接待客人的侍者说道:“等你们老板来了,帮我给她说一声,我先走了。”

侍者有些仓惶的低下头:“岚小姐怕是顾不上您了。”

顾持不解道:“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沈少昨晚在金枝阙被绑架了。”

顾持动作一滞。

沈少,金枝阙,绑架。

这些词汇加在一起,怎么听怎么觉得荒诞。

能被侍者称为沈少的自然只有沈逐珠一人,而金枝阙是岚家的地盘,谁敢在岚家地盘堂而皇之把继承人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沈逐珠这厮,不是一向爱惜羽毛,从来不踏足金枝阙这种地方吗?

顾持心里突然本能地生出种不好预感,但是时间有些来不及了,他也不曾多想,就匆匆告辞离去了。

稍晚些再叫下面人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而自己现在,还得赶回去给药药做早餐呢。

要是晚了点,那个小混蛋估计又有底气赖床不上学了。

真实的,愈发得寸进尺了。

想起应该正美滋滋在家中睡懒觉,庆幸自己一夜未归的弟弟,顾持冷漠的面容上就忍不住流泻出点温柔意味来。

要是药药发现自己还是大清早将他从床上拎起来,估计又得生闷气了。

他家药药,娇气的很,小脾气又大的不得了。

不过他能怎么样呢,都是自己惯的,还不得精心伺候好家里这个小祖宗了。

“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持看见了清早开在街边的凉茶店,于是便叫司机停在路边。

昨天药药缠着自己买栗子,以他那副馋样,估计一袋栗子早就吃完了。

糖炒栗子上火,得带点凉茶逼着药药喝下去败败火。

拎着买好的凉茶正要上车的顾持与一辆黑色豪车擦肩而过。

岚晏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面对弟弟的冷眼,他恨不得直接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唔……现在时间太早了,不能见脏东西。

自从将岚窈接回家后,岚冶在他神经病哥心里,就已经自动退化成了脏东西。

“又没什么大事。”岚晏不甘不愿的睁眼,“你一个人就能搞定。”

岚冶眼角抽了抽,恨不得攥紧了手里的拐杖,砸在自己糟心哥哥头上。

“继承人在自己地盘被堂而皇之绑架了,还不是大事?这是把岚家的脸往地上踩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晏叹了口气,态度依旧不温不火:“对方做事是嚣张,但也正是嚣张,才不是真正要和岚家彻底撕破脸呢。”

“真要下手,暗中早不知能动手多少次了。”岚晏漫不经心道,“或许你可以去查查,沈逐珠最近到底将哪家的人得罪狠了。”

“有底气动手的不过就是白家,西城的卿家和洛家,以及……顾家而已。”

表面说着不在意,但提起顾家,岚宴话语里还是透露出了一丢丢不自在。

虽然他表现的并不明显,但那点小心思还是被弟弟看穿了。

“你再废下去,儿子还不知道要叫别的男人多少声爸爸呢。”岚冶阴阳怪气。

岚晏慢悠悠瞪了他一眼。

于是国内外道上都叱咤风云的大佬岚冶怂了,他缩了缩脖子,极有求生欲的转移话题:“陪我去要人。”

“不去。”

岚晏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别耽误我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冶咬了咬牙,企图商量一下:“沈逐珠和岚药是同学。”

“……”

岚冶挑了挑眉,发现似乎搬出岚晏的宝贝儿子就分外好用,于是他趁热煽动道:“你就不想见见自己亲儿子到底长什么样了吗?”

“能什么样,还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的。”岚晏一如既往的毒舌。

岚冶和他待了那么多年,哪能不知道这人口是心非的臭毛病,他又不紧不慢说道:“就一句话,去不去。”

“……”

妈的。

岚晏烦躁地甩了甩手腕,他因为间歇性发疯,手腕上的金属环还没有去,因此金属相撞发出刺耳的响声。

“去去去,行了吧。”被岚冶用儿子拿捏的死死的大美人一脸阴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岚药以为自己又要重新被带回顾家别墅暗无天日的房间。

他下意识身体僵硬,这是出于本能的畏惧。

可乌发美人张了张口,又抿抿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怀里的继子一直很安静,细弱的睫羽投下浅淡阴影,如同被驯服后,已经折断了骨头的乖巧小兽。

顾长悬挑起岚药的下颚,爱怜地抚了抚他略显苍白的微凉脸颊,淡淡道:“不用害怕。”

车行过郁郁葱葱的林荫,蜿蜒的道路越来越清净,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枝,投下一片细碎光影。

到最后周遭已经没有了车辆。

这似乎是私人领域。

豪车依旧平滑如流水驶在道路上,悄无声息。早已恭候在侧的女仆缓缓拉开厚重古朴的黑色铁质大门。

他们进入了一座庄园。

“这里……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发美人懵懂开口,尾音带着点不自知的颤。

顾长悬轻而易举就将他抱起来,见岚药眼中惴惴不安的惶恐,他轻柔道:“这是你以后会一直待的地方。”

“喜欢吗,药药?”

岚药突然意识到,继父这是构筑住了一个牢笼,要将自己彻底囚禁起来。

偌大的庄园,似乎已经变成了只冰冷噬人的猛兽。

只要进去,便再也得不到自由。

他下意识想要挣扎,可是却听见顾长悬含笑微凉的嗓音:“药药,你为什么主动跟我上车。”

岚药惊愕仰头,脸上恐怖不加以掩饰,与顾叔叔平淡无澜的黑沉眸子相对。

男人什么都知道——

脊椎深处平生股凉意,深入骨髓的冰凉感如同蛇一般,从四肢百骸缓缓爬过,他的挣扎止歇了。

顾长悬看着继子苍白的脸颊,眼神依旧温和,只是在熟悉他的人面前,这样的诡异的温柔只会令人不寒而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岚药放在了床上,指腹顺着精巧的下颚慢慢抚上了他的嘴唇,因为一夜未眠,岚药唇色很淡,却在慢条斯理地摩挲下,透出种糜丽血色。

“为了顾持,嗯?”

岚药不说话,只是乖乖张嘴含住了男人探进他口中的手指,湿漉漉的眼睫轻颤,恍若振翅欲飞的乌蝶。

顾长悬稍微用点力,那张漂亮面容就露出疼痛的神情,透明口涎顺着唇角淌下来,明明是个男孩子,却愈发娇媚。

“唔……”

岚药红着眼眶看着继父。

似乎因为角度原因,顾长悬墨色的眼眸显得格外深邃晦暗,他抽出了手指,指腹与娇嫩微肿的唇瓣还牵出一丝银线。

“只有你乖乖的,他就不会出事。”

顾长悬动作温柔撩开他垂下的乌发,让岚药漂亮的脸颊暴露在空气中。

“知道了……我会听话的。”

岚药无助地颤了颤,可当男人提到顾持后,他就变得了意外乖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长悬表情微滞。

曾经,顾长悬很少将心思放在不太在意的继子身上。

他知知道小时的岚药和顾持关系很好,长大后他们却日渐疏远。

可如今,见岚药愿意为了顾持而妥协,甚至如自己所愿乖乖走进了囚笼带上锁链,但顾长悬竟然没几分高兴。

反而心头愈发烦躁抑郁得慌。

岚药见他许久不说话,心里惴惴不安。

他努力掩饰住恐惧,维持住乖巧表情,轻声道:“爸爸,你要用小母狗吗?”

这是曾经顾长悬曾经在床上调教他时,最爱说的话。

乌发美人怯怯张口,小心翼翼攥住顾长悬的衣角,哀求道:“不要再提哥哥了好不好,小母狗给爸爸……”

岚药很懂如何讨好继父。

哪怕心中害怕,可他依旧微微弯下身子,如同床榻上被调教得千娇百媚的宠物般去蹭顾长悬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只渴望得到抚慰的猫儿。

顾长悬看清了他乌眸中竭尽隐藏的惧色。

男人维持在表面的温柔笑意尽数消失,眼里的情绪无法捕捉。

明明顾长悬费尽心机将这只娇媚的珍兽收入笼中,可他心里的贪婪的欲望却愈发没有得到满足。

岚药为什么心甘情愿说出那种话,为什么明明心里害怕极了,却还要故作勾引讨好的姿态。

顾长悬呼吸微微一窒。

是因为自己的亲儿子。

岚药怕自己将之前的事迁怒到顾持身上,于是心甘情愿做出如此姿态讨好自己——

明明顾长悬对于岚药只是出于身体上的欲念罢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岚药都在勾引自己享用他。

顾长悬本应该好好享用这个美人,以及他腿心两口多汁柔媚的淫穴。

可是此刻,填充满心里的并非捕获猎物的愉悦,而是源自于骨血、灵魂更深沉的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甘心,明明在自己床上,轻浮放荡的继子却为了自己儿子勾引自己。

床上乌发披肩,眼里含着水雾的娇媚美人依旧在引诱着,甚至他看顾长悬面容冷漠,更是慌了神,当即就要颤抖着指尖解开自己的衣扣。

无端的恨意与不甘从心里生起。

顾长悬将生涩引诱自己的岚药拽到身下,仿佛丧失了平日的冷静,撕扯开已经被主人解得半遮半掩的衣裳,低头如看渴血的野兽般往他的肩,锁骨处撕咬。

岚药皮肤很嫩,白腻又敏感至极,疼痛从被残酷撕咬的地方传来,他轻颤了一下,却没有挣扎。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血腥甜香。

肩头被啃噬出鲜血的娇媚美人虽然眼里含泪,却依旧乖乖的躺在床上,任人把玩折辱。

只是控制不住时,才会从紧抿的唇只不过泄出一两声喘息。

“呜……”

继父带来的疼痛仿佛消失了,岚药懵懵懂懂睁开眼睛,却看见顾长悬又恢复了平常了冷静。

男人似乎不打算再做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不解,按照常理,这时候的继父已经又摸出什么道具,苛责自己的敏感点,将他折磨道崩溃大哭才会放过他。

顾长悬背对着光,俊美儒雅的五官晦涩,他仿佛被阴影吞没了。

顾长悬口中,还萦绕着淡淡的血腥气。

“你好好休息。”

说罢,他便垂下眼帘,匆匆离去了。

岚药怔愣抬头,继父的背影依旧稳重。

可是不知为何,他竟下意识觉得对方是落荒而逃。

岚药无所谓地笑了笑,只当自己看错了。

顾长悬那样虚伪到了极致的人,无时无刻都能将表面云淡风轻的温柔皮囊伪装的很好,怎么可能是落荒而逃。

他只当是顾长悬对碰自己暂时不感兴趣了。

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既然继父都愿意使用自己了,那哥哥应该会没事的吧?

岚药一夜未眠,心里头那一直高悬着的气松懈下的时候,困意便席卷了他。

偌大的房间空空荡荡,厚重的丝绒窗帘掩住了所有的光。

在宽阔雪白的大床上,他将被子鼓起小小的一团,熟睡的乌发美人眉尖不安蹙起,仿佛梦见了什么让他恐惧的事,哪怕在梦里,神情都泫然欲泣。

岚药手里还攥着一颗小小的栗子。

哥哥买的栗子他还没来及吃,只有这一颗,不知何时滚落进了口袋里。

“药药——”

顾持手里拎着凉茶,看了眼时间,刚进屋就开始喊起来。

“小混蛋,别睡了,该起床上学了!”

阳光静静透过玻璃照射进来,撒下一片暖意。

岚药房间的门半掩着,空荡荡的公寓内依旧悄无声息,就像是家里弟弟故意将头埋进被子里,就为了听不见哥哥叫他起床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很正常的事,几乎每天上学的早晨岚药都要来这一出。

虽然知道无济于事,但他依旧如同只傻鸵鸟似的,硬是要挣扎一下下。

可顾持本能的,从心下漫出凉意。

他敲了敲岚药卧室的门,“药药,快起来。”

等了许久,房间中依旧寂静无声。

顾持脸色变了变,直接推开半掩的门,发现被子难得叠好了。

霎那间,青年脸色苍白。

以他对药药的了解,就算是破天荒自己上学去,都是不可能主动叠好被子的。

顾持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宿醉后隐隐抽搐的太阳穴依旧传来阵痛,可是青年仿佛一无所觉。

被子被叠好了,昨天他带的栗子还好端端放在床头,小混蛋叫嚷了那么久,竟似乎一颗也没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持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了,要不是家中毫无有人入侵的痕迹,他几乎以为是有人闯入家中,将弟弟拐跑了。

阵阵眩晕从还未彻底从酒精麻木中醒来的大脑穿出,顾持下意识紧绷起身子,手指插入自己凌乱的发间,身形不稳,发出阵阵喘息。

过了许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青年失神的墨眸骤然清醒,他颤抖着去点开电脑,又弄丢弟弟的强烈预感裹挟着恐惧,如潮水般席卷上来,让顾持手指都在抖。

他点开了监控视频。

这是客厅里固有的摄像头,岚药也知道,以前安这个的时候,弟弟抱着一大袋薯片在沙发上啃:“不知道你安监控有什么用。”

岚药一边像只小老鼠般“咔嚓咔嚓”解决薯片,一边抱怨道:“估计也没有小偷敢来投这个小区吧?”

顾持正在调整好监控角度,黑漆漆的镜头中散发着猩红的一点光,他不紧不慢的说:“有了监控,就算我在外面,看见你在家里闹翻天,也有正剧了。”

岚药:?

感情你防的不是小偷,是我?

“拆了!”岚药连薯片都没吃了,眯了眯眼睛,颐指气使嚷着,“你安了也没用,等回头我就把他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持很擅长安抚炸毛的弟弟。

他挑了挑唇,又慢悠悠道:“或许以后养了猫狗,在外也能顺便随时看见它们的动静。”

欸——?

岚药不说话了。

乌眸悄悄亮起来,抱起薯片当没事一样继续咔擦咔嚓啃。

顾持看着他这副兴高采烈的模样,眼眸中的笑意愈发深邃。

还说想养猫儿狗儿的呢,他自己,不就是只又挑剔又娇气的猫祖宗吗。

顾持直直盯着监控里的视频。

他看着岚药茫然的在客厅点灯,等了自己一晚上。

岚药瘦削惨白的手指扣紧了薄毯,指尖都在抖,像只淋了雨湿漉漉等着主人回家的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外面天光渐亮,岚药才迟钝地望了望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顾持眼睁睁看着,他护得跟心肝儿似的弟弟,红着眼眶,嘴唇动了动。

他在告别。

顾持身形越来越僵硬,脊背绷得死死的,连呼吸都呆滞下来。

他大脑中只剩下一片死寂。

过了许久,顾持深呼吸,拨通了电话。

早已褪去眉宇间青涩的男人,双眸赤红,哑声一字一顿道:“给我找个人,无论愿不愿意,先给我带回来。”

“不要弄伤了他。”

“再去查查沈逐珠到金枝阙做了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顾持不知弟弟为何会因为自己夜不归宿便失魂落魄。

如若弟弟真怨上了自己,也要等岚药回家好好睡一觉后,他们可以仔细谈谈。

硬生生熬上一夜,弟弟那么娇生惯养,又怎么会受的住?

就算药药真是发现了自己那些恶心心思,从此不愿意看见自己,那顾持也要咬着呀一点点替岚药仔细铺好路以后,才做得到不再见他。

顾持混乱麻木的大脑想了很多。

可就没有一条,是要将离家出走的弟弟打断逆骨,关在家里养成温顺小雀的想法。

因为若是将岚药关在家里,哪怕吞金咽玉,岚药也不会开心。

而顾持舍不得自己心尖上的宝贝有一点点难过。

哪怕是日后,被发现心里恶劣欲念的自己只能如老鼠般,在阴影里偷偷窥视弟弟。

他坐在沙发上,身体僵硬地一动不动,那些最坏的想法宛如梦魇,让他浑噩而不知所措。

不知过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持接到电话,神情微变。

“什么叫,人失踪了?”

顾持呼吸声瞬间粗重,咬牙保持着神志,“光天化日下,好端端走在大街上,还能失踪了?”

“废物!监控被删掉了就快去修复——!”

手机砸在大理石地板上,瞬间屏幕碎出道道深邃的裂痕。

顾持眼睛猩红,他缓缓抬头,看见了关闭的黑色屏幕中,映照出自己的身影。

连弟弟的踪影都查不到,哈,自己真的像条狗一样。

一条狼狈、无用的败狗。

顾持将脸埋入掌心,手背上青筋毕露,一滴泪从他掌心缓缓滑落。

厚重的丝绒窗帘遮光性极好。

明明是大白天,却也能将整个房间掩得宛如黄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发美人睡得极度不安稳。

苍白的面色因为热气或者其他原因染上潮红,他不安地轻蹙眉宇,眼尾还染着抹湿润,岚药衣裳凌乱,被剥开的肩胛处,还带着些染血的齿痕,看上去触目惊心,却又凄艳无比。

【……】

系统牙都酸倒了。

【别装了,没摄像头。】

似乎听见了系统的声音,模样可怜的小美人肩胛骨抖了抖,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呵。】

系统就静静看着岚药演,要是有烟的话,它估计已经进化成一颗叼着烟的社会沧桑球了。

鬼知道系统在这短短的一个世界里,从傻白甜到现在经历了什么。

岚药将手里的栗子握得更紧了,许久,他才缓缓睁开漂亮却麻木的眼睛。

“只有一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幽幽地重复道:“一颗栗子。”

系统:……他就知道,宿主心疼的就是那一大袋他因为“伤心”,还没有来得及碰的宝贝栗子。

泪还在凝眼角,岚药却连身都没有起,他就躺在床上开始小心翼翼剥栗子。

细碎的栗子渣抖了他一身。

“唔……冷了……”岚药遗憾地砸咂嘴,“要是在淋上一层糖液烤热了吃,会更香。”

系统球绝对不承认,虽然熟知岚药的禀性,可见垃圾宿主那副柔弱凄惶的模样,它还天真地生出了一点点心疼。

呸!

心疼宿主,只能带来不幸。

还不如将那点心疼拿去喂狗。

呵,说不定狗都不吃。

岚药可不知道系统正在心里怎么编排自己呢,他将落在床上的栗子碎屑用纸巾包好,有些艰难的撑起腰,打算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没能坐得起来。

虚弱又困倦的药药被床成功封印了。

不怪岚药身子太虚,只能说他彻夜未眠,又在心有百窍的顾老贼面前演了一通,好不容易能放下心安生补觉了,再让他起来,可不是要了这小祖宗老命吗。

不想起床——

一点也不想!

不乖乖睡觉,反而学苦情剧彻夜未眠的后果就是再次睁眼后,浑身酸软,头仿佛被撑满了般隐隐胀痛。

不过好在岚药还是知道孰轻孰重,他用尽力气从床上坐起,略有些困难的将被白纸包裹的栗子壳扔进了垃圾桶。

没错,这就是对岚药来说,就是很重要的事。

毕竟,要让顾长悬回来看见床边的栗子,还碎得零零散散的,他还怎么维持现在这副失魂落魄的小可怜人设?

系统:呼气,吸气,呼气,吸气——

这是上头有关系的人,不能创死,创死了自己估计得跟着陪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洗了把冷水脸,努力逼自己昏沉的大脑清醒些。

岚药拨开已经垂至肩胛骨的乌发,见上面已经结痂,却依旧隐隐残留着血腥味,他蹙了蹙眉,在心里暗自骂道,狗东西。

又不是不让你碰,咬什么咬?

一个是爽,一个是只有疼懂不懂!

娇气的美人磨了磨后槽牙。

岚药指尖擦过伤口,摸到了点滑腻如脂的感觉。

怪不得不疼了,原来是顾长悬偷偷给自己上了药。

还算有点良心。

不过,为什么顾长悬不碰自己?

岚药原本暂时松开的眉心又蹙起。

倒不是他太过色情,而是按照顾长悬的逻辑来说,他“获得”了猎物肯定首先是要绑在床上好好教教才对,怎么会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自己,任由他在卧室里补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以顾长悬的占有欲,这里没有监控,简直可以说见鬼了。

莫非顾长悬脑子被驴踢了一个坑,于是坏掉了?

或者说,顾叔叔真年纪大了,不行了?

反正总不可能是突然良心发现。

岚药皱了皱眉,暗暗思索着,今日顾长悬分明已经动欲了,为何还会主动离开。

不过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合理的理由。岚药试图从剧情里扒出点答案,然后他发现,所谓剧情,早就不知道被创死到哪里去了。

啧,摆烂算了。

想不通就不想了,咸鱼放弃了思考。

总不可能是顾长悬突然发现爱上了自己吧?

随即镜中的美人便哑然失笑,丝毫没有将这离谱的猜想放在心上,毕竟怎么可能嘛。

顾家主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邸二层走廊尽头的书房中,顾长悬听完了手下的汇报,面无表情,也不说是好还是坏。

今早的监控被顾长悬的人删掉了,刚刚下面人来报,有人来查过自己将岚药接走的那段时间监控,并且还要修复。

手下人问要不要再做点手脚。

好半晌,顾长悬才收敛起神色,淡声问道:“岚家的人?”

“应该不是。”属下神色严肃,“观其行事,像是赵家的。”

属下话语里带着未尽之意。

赵家当年有两姊妹,长女继承家业,又听从父母之命与顾长悬联姻,生下顾持。

而幼女自小天真娇宠,昏了头因为“爱情”,不顾家人劝阻,一意孤行嫁给了当初声名狼藉的岚家嫡少爷。

顾长悬不至于做出谋夺妻族财权这般下作的事。

妻子死后,在顾持十五岁时,他便将赵家留下的东西尽数交给顾持打理盈亏。

因此赵家实际的掌握者,是顾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顾持与岚药住在一起,当然理所当然第一时间发现岚药消失。

“给他们制造点小麻烦吧。”

顾长悬轻飘飘的下了定论。

下属低头称是。

——家主的意思是,能让少爷知道真相,但不会让他们轻而易举便恢复被刻意抹去的监控记录。

等书房安静后,顾家家主靠在椅子上出神。

顾长悬不是喜欢留下麻烦,或者得到宝物后便洋洋得意炫耀的人。

他没有那么愚蠢。

彻底销毁录像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顾长悬放下书,面上再没了习惯性的虚伪温和,俊美的面容看不出太多情绪,漆黑的眸子里冷意更甚。

当真是……情深义重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持找弟弟连赵家人都出动了,而岚药,更是一副愿意为了顾持隐忍屈服的模样。

顾长悬做事向来不计较手段,只要得到了正确答案便好。

可当他真的得到了温顺、乖巧的继子后,顾长悬内心贪欲却愈发叫嚣着不满足。

岚药是因为顾持,才愿意向自己低头。

顾长悬很清晰的认识到这一事实。

只要看见继子强行压下恐惧颤抖,努力装成柔顺乖巧的模样,明明应该得偿所愿的顾长悬内心却一寸寸升腾起不甘与隐愤,让他险些控制不住理智。

顾长悬呼吸略微紊乱,周身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今天再岚药那里,并非是顾长悬碰巧有事,所以大发慈悲放过了继子。

而是本该身为猎人的继父不知何时,已经被猎物俘获了心脏,被人轻而易举掌握爱恨,只能落荒而逃。

他一败涂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长悬想起了当初顾持找到自己时,充满了嘲意的冰冷讥笑:“你喜欢他,只是不敢承认罢了。”

顾长悬缓缓闭上眼眸。

当时他的确是暴怒的,除了被儿子冒犯的怒火以外,更多是当自己并不明白心意时,就被戳破的色厉内荏。

原来,是喜欢吗。

顾长悬回忆起当初青年冷漠暗恨的神态,他一直不喜儿子暴戾冲动,做事喜欢用武力解决。

可是如今回忆起来,顾长悬才发现,他的儿子与自己极度相似。

顾长悬想起岚药对顾持毫不保留的依赖与偏爱,表情异常僵硬冰冷,手指紧紧攥成拳头,又无可奈何颓然松开。

意识到自己心意以后,又清楚的知道岚药心里只有谁,过了许久,顾长悬才从失魂落魄以及嫉妒、愤恨等种种浑噩情绪恢复过来。

“岚……岚药……”

男人原本温和轻柔的嗓音变得异常低沉沙哑,透着古怪的颤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彻彻底底清醒过来。

不过,也可能是已经彻底发疯了。

谁又说的清楚呢?

“我早该想到的。”

顾长悬轻轻叹了口气,俊美的面容重新露出温和情态,却无端蕴藏着股疯魔悚然。

“白老师。”

沈逐珠清隽漂亮的脸上露出明目张胆的厌恶,他出身权贵,自然清楚白缱风手上沾过不少血。

“我还以为您真的修生养性要做个好老师了,结果原来还是在干老本行嘛。”沈逐珠笑意盈盈挑衅道。

哪怕知道自己处境并不妙,真正聪明的人这时候就应该老实服软,明哲保身。

自己背后是岚家和沈家,白缱风再狂妄要动自己也得掂量掂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少年人果真还是少年人,沈逐珠再如何清楚暂时不能惹怒白缱风,可是他骨子里的傲气却忍不住挑衅。

白缱风为何会明目张胆绑了自己,沈逐珠心知肚明。

也正因为如此,他连虚与委蛇的念头都不愿意升起。

谁也看不上眼的大少爷,出身着实是个顶个的尊贵,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不为过。

可沈逐珠却不讲道理地喜欢上了自己的表弟,偏生还求而不得。

这也就算了,白缱风还要来他们之间横叉一脚。

“您都这年纪了,何必还和我们这些小辈计较呢?”

沈逐珠话里绵里带刺,讥讽白缱风与他们差了一辈,还和没脸没皮纠缠药药。

白缱风扬了扬眉,不太在意沈逐珠话语里的冒犯。

他取下手套,“很自信嘛,以为我不敢动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逐珠见他不为所动的样子心里烦郁不安。

形势处于下风,的确让青年在前一辈在权利腥风拼杀出来的老师面前有些自乱阵脚。

“我背后是沈、岚两家。”沈逐珠冷声道,“您拿我也没办法。”

“除非您真的想和我父亲与舅舅对上。”沈逐珠缓缓陈述事实,“如若您真那么自信,为什么还要容我到这时候,不如直接杀了我。”

“很聪明。”

白缱风没有被激怒,反而意料之中的笑了笑。

他的笑容让沈逐珠有些不安。

白缱风有多么讨厌自己青年心知肚明,而他对药药的占有欲也绝对不亚于自己,可为何自己故意出言激怒,白缱风依旧如此冷静?

不对劲——

沈逐珠在压力下疯狂转动思维,却不得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缱风玩味地笑了笑,沈家这个孩子的确聪明得很。

他原本是真的打算下手的。

就算沈逐珠背后有两家又如何,白家不怕和任何势力斗。

虽然不至于弄死,但也必须得让沈逐珠身上缺点东西。

但不久前,白缱风得知了一个消息。

一个有更好办法折腾沈逐珠的消息。

眼前的小孩,就是被家人宠得太过,捧得太高,以至于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白缱风对于沈逐珠的愤恨置若罔闻,他黑色的眸子掠过被绑着的青年,唇角略微扬起诡谲的弧度。

“身后有沈、岚两家嘛,的确够让人忌惮的。”白缱风漫不尽心的继续说着,“沈家没了你,却也能从旁系过继,可岚家不一样,他们主枝血脉稀薄得很,你是根独苗苗。”

“说起来,比起沈家,你和岚家走得更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逐珠摸不清他在玩什么花样,不过白缱风说的不算错,“要不要弄死我随您,反正我舅舅也会报仇的。”

“看来你的确更尊敬自己的舅舅。”

白缱风若有所思点点头,随即唇边笑容缓缓扩大,他弯腰,慢条斯理附在沈逐珠耳边轻声道:“你知道的吧,除了岚冶,你还有个舅舅,叫岚晏。”

沈逐珠猛地抬头,意识到什么。

而白缱风笑容带着明晃晃的恶意,继续轻柔说道:“岚晏是出了名的护短,药药是他的儿子,若是侄子对自己儿子出手,你猜岚晏会怎么做?”

“乱的不会是白家,而是你们岚家啊……”

白缱风虚伪的叹了口气。

“作为老师,本来只是打算给小孩一个小教训,既然家长亲自来接了,我也就不久留了。”

白缱风嗓音恢复了正常音度,让门后的人能够听见。

“那有劳白先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冶推开门,没有多言计较白缱风叫人绑走自家继承人的事。

而他身边,站着名苍白妖冶的男人,分明看上去高挑又瘦削,却从骨子里透着危险意味。

沈逐珠动了动唇,突然意识到站在舅舅身边的漂亮男人是谁。

他骤然转头,死死盯着白缱风。

青年脸上毫无被家长解救的欣喜,与白缱风直视的眼眸里透着恨意与绝望,冰凉感缓缓蔓延至骨髓。

他知道——!

白缱风什么都知道!

沈逐珠不怕死,又因为身后有家族撑腰的底气,所以就算被绑架他也并不是很惧怕。

他唯一害怕的,只有彻底失去药药。

而岚晏还活着,隐隐听得过这位舅舅传闻的沈逐珠在见他的第一面便知道,自己与药药,已经没了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逐珠死在白家手里,自然会有两家替自己报仇。

可如果他喜欢表弟,那么继承人与死而复生的岚晏之间,势必会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所以白缱风才会残忍又轻柔的说,乱的只会是岚家。

岚晏垂眸,视线略过便宜侄子骤然苍白的面容,若有所思。

他淡不可查的轻笑一声,眼尾泪痣妖艳而冰冷:“听说,珠儿与我家孩子,关系极好?”

“那还要劳烦珠儿好好照顾药药,要是有人在学校对他伸些不该伸的手,那做父亲的,不免要将那些手剁了才好。”

沈逐珠神情微变,突然收紧的手指暴露了他的不甘。

却只能隐忍。

——这位素未谋面的舅舅是在警告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切仿佛很顺利的解决了。

岚冶来之前还带了队人,个个都是岚家培养的好手,腰间都配了枪。

来之前就被岚晏嗤笑了好一番,说是他大惊小怪。

心不甘情不愿被糟心弟弟拉出来干活的岚晏懒洋洋解释道,都过了一晚上,现在才查到是谁带走了沈逐珠,这件事要么能和平解决,要么只能给便宜侄子收尸,根本用不到火拼,带再多人去也没用。

岚冶认真考虑后,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将护卫都带上了,毕竟沈逐珠可是自己亲侄儿。

而血缘凉薄的岚晏则丝毫不关心,只是冷眼旁观,偶尔再出声奚落一两句。

明显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好在白缱风没有多事的想法,沈逐珠一根头发都没掉,就被安安生生接回了岚家府邸。

岚冶是松了口气,而意外的是,岚晏浮于表面的笑容则是悄然隐去。

岚冶是被赶鸭子上架当的岚家家主,虽然他手段才能一样不缺,但始终没有兄长那么多玲珑心眼。

岚冶执掌岚家,更多的是简单粗暴以强力压制,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此数年来凶名赫赫,别人将十几年前岚家险些被自家人灭了满主脉的黑锅扣到他身上,也没有一个人怀疑的。

岚冶还以为他哥是单纯被自己拎出来干活才那么不愉呢,他主动开口打破了的僵局,“好歹也是第一次见你侄儿,别老摆着副死人脸。”

这么多年下来,岚冶已经习惯了岚晏的毒舌与白眼,能开玩笑,说明岚晏心情还没有糟糕到一定地步。

结果,意外的是,这次岚晏连眼神都没有回他。

分明已经到了中年,岚晏的容貌依旧诡异的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他表情冷漠,乌黑的双眸褪下了寻常作为掩饰的轻佻,正冷冷审视着沈逐珠。

周遭静默了一会,似乎时间只有短短几秒,可仿佛房间内的空气都透着股丝丝凉气。

“我的错,身为舅舅,自然不能刚见面给侄儿摆脸色。”

岚晏身长玉立,那双不含笑意的乌眸注视下,哪怕语气温和,也是让人后背发凉。

沈逐珠对上白缱风能面不改色,可是对上药药的亲生父亲,自己的舅舅时,面色却苍白如雪,额角沁出点冷汗。

他咬紧牙关,才能努力维持住正常姿态,不过因为过于稚嫩,难免泄出了些恐惧。

就算岚冶再是心大,此时也看出了气氛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珠受了惊,才回来,你先上楼回房间好好休息吧。”

岚冶打破僵局。

等沈逐珠离开后,岚冶满是不解,他皱了皱眉询问兄长:“怎么了?珠儿还小,没丝毫防备被白家绑走是丢了岚家的人,但你也没必要吓孩子吧?”

岚晏双眼微眯,妖冶艳丽的容貌冰冷慑人,他嗓音没有太大情绪波动,却透着凉意。

“白缱风之前说,是为什么绑走沈逐珠?”

岚冶想了想,回道:“不就是动了……不该动的人?”

岚冶其实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岚家手上本就有很多见不得光的灰色产业,如果是同别人争风吃醋或者横刀夺爱这种小事,只要不丢脸输了,没什么大问题。

这话听来,不就是和白缱风抢了女人吗?

沈逐珠虽说只是侄儿,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养在舅舅膝下的,岚冶又不是岚晏这种六亲不认的极致狠人,几乎将沈逐珠当做亲子对待了。

岚冶还暗自愁过沈逐珠心气儿太高了,谁也看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人家长担心孩子早恋,轮到岚冶,他担心侄儿会成为光棍一辈子。

咳,虽然岚冶自己就单身。

有种担心,叫你单身的爹怕你孤孤单单不幸福。

岚晏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来自血脉的压制让岚冶额头冒汗,不敢再多言。

“掌控岚家那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啊。”

岚晏冷笑。

岚冶:……

等等,这是嘲讽吧?

我任劳任怨干你该干的活,背你该背的黑锅,到头来你笑我没长进。

“不好意思啊,我毕竟是个腿断了的人,天天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没那么多时间去长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岚晏待久了,岚冶也学会了点阴阳怪气。

岚晏瞟了眼坐在轮椅上的弟弟,以及想到他这么多年辛辛苦苦被压榨,难得起了一点点愧疚。

于是岚晏正了正语气,认真和岚冶解释其中因由,却也难掩其中的咬牙切齿:“要是沈逐珠当真只是动了白缱风的人,既然都绑了,白缱风何必知道我还活着后,就不对他下手了?”

“莫非我死了那么多年,还能让白缱风忌惮不成?”

岚冶默默吞下一句,您老就算死了再久,都值得忌惮这种话。

岚晏垂眸,额发垂落,愈发显得乌眸黑沉,不带丝毫温度:“只能说,沈逐珠动的人不一般。”

说罢,岚晏便不再多言了,转身离去。

他心情不好,阴冷的怒火如滚水般,一直在心里升腾翻滚。

岚晏现在这副表现,已经是竭力压制的结果了。

“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冶还没反应过来,眼见岚晏提步要走,下意识欲跟上去,结果轮椅还没行半米,就硬生生停在原地。

被提点后,所有思路通畅,得出的答案让岚冶倒吸了一口冷气,通身冰凉。

岚晏反应不对劲。

沈逐珠在白家时第一次见到亲舅舅的反应更不对劲!

岚晏留下那几句意味不明的话……

操!

你去招惹谁不好!

岚冶匆匆叫人来,命令道:等少爷休息好后,就送他进地下训练室,跟着一号护队练,若下次再没有长进,还被人轻松绑走,就别从训练室出来了。

岚冶看似是在嫌侄子丢脸给出的惩罚,实际上是要保住沈逐珠的命。

鬼知道要是任由沈逐珠出现在岚晏面前,他那个手狠心黑的哥哥一个不顺眼,说不定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十几年的继承人哪一天就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嘱咐完属下后,岚冶又要去找岚晏,好说歹说也得顺着他哥毛仔细捋一捋。

结果得知,宴爷已经离开了。

岚冶拧眉,“走了?去哪儿了?”

这么点时间,他能去哪儿?

属下战战兢兢道:“顾家。”

岚冶:……

算了,他哥的事,自己一个腿废了的人还管个锤子闲事。

自生自灭吧。

心累了。

不过岚冶还算是有良心的好弟弟,没有完全放弃他哥:“你叫人赶紧把刚刚带出去的那队护卫给他送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属又道:“宴爷已经带走了。”

得了,以他哥的性子,再怎么都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岚冶暂时松口气。

岚晏的怒气暂时撒到顾家去,沈逐珠反而能暂且苟一苟。

哎,家里大的小的,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你竟然还没死啊。”

顾长悬那张斯文温雅的面容笑意温和,语速有些缓慢,眼眸却黑的深不见底。

他这副熟悉的惺惺作态表象让岚晏眯了眯眼睛,不过男人没时间和顾长悬掰扯,冷冷的直点主题道:“你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

顾长悬静静的看了他一会,然后唇角微弯,“如果是要重新寻回妻子的话,麻烦自己去找你前妻商量,我会尊重月珠一切决定,绝不阻拦。”

他话说得冠冕堂皇,听上去也很有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初赵月珠和岚晏的婚事闹得满城风雨,岚晏多智近乎妖,手段卓绝狠辣,又心高气傲得很,没人能想到他会看上赵家娇宠成傻白甜的小闺女。

可这两个几乎为反义词的人,偏生仿佛都被鬼迷了心窍,爱的要死要活。

赵家知道自己闺女没什么大本事,没心没肺又娇气,反正家里有她姐姐撑着,只想给小女儿找个性格正直纯善的夫婿入赘,安安稳稳幸福过一辈子。

岚家表面看着的确风光无限,又是一等一的大族,根深蒂固无限尊崇,岚晏还是这一辈的嫡少爷,身份上来说还是赵家高攀了。

可是岚家内里有多脏啊,岚晏又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单是他能面不改色叫人打断自己弟弟腿这一条,赵家夫妻就根本不愿意女儿嫁过去。

奈何赵月珠死心塌地要嫁给岚晏,为了这个,险些还和家人恩断义绝。

这两人的感情,不了解的人会赞一声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但了解这段婚姻稍微清醒的人……

都觉得这两人与其说是真爱,不如说是中了邪。

用赵月珠亲姐姐的话来说,她妹妹虽然柔弱又娇气,但内心最是拿得定主意,怎么可能为了个男人同家里闹得要死要活?

在这一件事上,顾长悬难得除了工作以外,与联姻的妻子有了共同语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与岚晏打小不对付,敌人才是最了解你的人。

当得知心高气傲的岚晏喜欢上了个女孩,认识不到三个月就要结婚,又是玫瑰雨告白又是极度张扬在欧洲拍下千万钻戒什么的……

顾长悬满脑子这人莫非颅内有疾吧?

不是不能做,而是他们的感情来的太过于“夸张”和“甜蜜”了。

根本不符合岚晏这人的行事作风。

而更让顾长悬夫妻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是,如此夸张到失了智的手段,大多数人听了后竟然觉得浪漫,丝毫不会怀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因此见到岚晏没死,找上门来第一件事,顾长悬就认为对方是想和赵月珠复合。

毕竟他们当初可是爱的那么热、烈、深、沉。

咳,虽然岚晏“死”后,生下孩子的赵月珠女士没伤心几天,就仿佛已经忘掉了前夫,快快乐乐飞到国外和小姐妹游玩就是了。

听见前妻的名字,岚晏无动于衷,“既然已经嫁给了你,那是月珠自己的选择,我来不是为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收敛了唇畔温和的笑容。

既然不是为了前妻,那只能是为了药药了。

顾长悬总是蕴藏着虚伪笑意的眼眸前所未有的阴沉,仿佛朔雪凝冰的幽潭。

“你倒是好笑。”

顾长悬慢条斯理道:“消失了那么多年,人人都以为你死了,药药是我自出生起便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懂事成人了,你这个失踪的亲生父亲就迫不及待出来摘果子了?”

“岚晏,世间没有这样便宜的道理。”

岚晏仿佛没看出他突然而来的凌冽攻击性,脸上表情丝毫未动。

“要是你养孩子养的好,我自然不会觍着脸找上门。”岚晏妖异的容貌宛如一柄开过锋的利刃,单是反射的寒光便足以叫普通人胆战心惊,“外面将药药传成什么样子了,我不信你不知道。

“你自己亲生儿子倒养的好,可药药呢?”

“养孩子,不是给一口饭吃,给点钱花就能养好的事!”岚晏嗓音森冷,没有任何起伏,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你对药药,可曾有过一点长辈关心?怕是还会因为我的缘故,对那孩子百般苛责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长悬沉默下来。

他能因为妻子的遗言娶赵月珠,那是因为赵月珠是最合适的。

出身大族,不生事端,秉性温雅良善,而且因为是顾持的小姨,顾长悬不用担心继妻与独子的矛盾。

顾长悬本性寡欲冷漠,他需要的是个不会惹麻烦的妻子,所以赵月珠正好合适。

这些年顾长悬一直将赵月珠当做妹妹来照顾,从来都没有逾越的举动,这是他们间独有的默契。

而能对赵月珠照顾,不代表顾长悬对岚药有什么好脸色。

一是因为岚药亲生父亲的缘故,让他很难不去迁怒。

二便是这个岚药小孩,着实越长越歪,空有张漂亮动人的脸蛋,却像个提线木偶般空洞,一举一动仿佛都是被设定好的程序——而且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程序。

恶毒,自私,愚蠢似乎都能用来形容岚药。

但现在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同一张脸,药药却不知何时将顾长悬的心攥进了手里。

顾长悬爱上了曾经他百般看不上眼的继子,还对岚药求而不得,悔不当初。

但无论如何,都不能掩盖,顾长悬在一个孩子最渴望父亲的时候,对他的冷眼与轻漫。

可这时候,岚晏这个祸害竟然没死!

偏生他也是现在唯一有身份,有能力以及有正当理由从顾长悬手里抢走岚药的人。

只因为他是岚药的亲生父亲。

好半晌,褪去了温和表象的男人抬起黑沉的眸子,似毒蛇般阴冷的看着岚晏。

顾长悬唇边笑容愈发扩大,仿佛像阴影中盘踞的毒蛇露出森森獠牙,要将抢夺他珍宝的人彻底撕碎。

“是,我承认我对药药有偏见。”他嗓音轻柔而缓慢,“但是你猜,药药是更讨厌我这个曾经疏忽他,却从小将他养大的继父,还是你这种在他受苦时,从不曾关心过他一点的亲生父亲?”

岚宴不说话,只是气息愈发冰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长悬的话正好刺中了岚晏内心的软肋与忐忑。

岚晏从未怕过什么,可这时候,他竟然不敢去赌,自己的孩子到底会选择谁。

他们俩在书房内对峙许久。

许久,顾长悬掀起一抹讽笑,慢悠悠道:“既然你执意想要带走药药,不如,让药药来选吧?”

得知房间没有监控后,岚药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他对着镜子比照了好久,才露出了个自己满意的惊惧表情。

岚药顶着这副麻木苍白的模样,想出去却被锁住的庄园大门拦住,只能沉默被引到餐桌上,接受了服侍的小姐姐所呈上来的丰盛大餐。

【不能吃了!】

【再吃你人设都没了!谁家心如死灰的金丝雀吃三碗饭?!】

岚药悄悄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指指点点系统球的不稳重,真是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睫垂泪的乌发美人小声打了个嗝,但这不妨碍他往嘴里塞下最后一口饭。

超好吃!

吃饱喝足后,岚药又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回到了房间。

关上门,摸了摸圆鼓鼓的雪白小肚子,岚药跟只小猪崽似的,快乐的在柔软宽阔的大床上撒欢打滚。

正打滚的猪崽突然一僵,他怎么觉得后背窜出股凉意?

就好像是被某种天敌盯上了一样。

岚药指指点点:“是不是你在咒我?”

系统:……

放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岚晏走后,顾长悬周身气质克制而冷硬,他面无表情独坐了很久。

去他妈的血浓于水——!

男人惯常留于唇边的温和笑容冷下来,若儿子当真对岚晏那么重要,那他早些年跑哪儿去了?

容貌俊美的掌权者抬起下颚往后靠,微微半阖着晦涩眸子,心思百转。

要如何对待药药,顾长悬至今不曾想清楚。

哪怕外界被顾家主表象的温和所惑,赞誉声有多么高,顾长悬也清楚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相反,他卑劣、冷酷且机关算尽。

如果单纯的只是个床上契合的玩物也就罢了,就算岚药心心念念的只有顾持又如何?

一个被使用的物件,再漂亮也不会有人去在意他心里喜欢谁,或者被使用的时候是开心还是难过。

物件而已,只要不会惹麻烦,能用就行。

但是一旦动了感情,那便不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长悬心冷如铁,却在岚药面前溃不成军。

只是接触到岚药那双绝望又麻木的眼眸,顾长悬的脏器就忍不住跟着抽搐。

而当岚药如同小兽般趴伏在自己怀里时,只要想到他这副温顺的样子都是因为顾持,顾长悬宁愿面对岚药倔强含着恨意的模样。

岚药为了顾持,心甘情愿舍下自尊,明明害怕得要命也要故作妩媚,只为了让自己不要去动他心爱的哥哥。

这个认知让顾长悬血液都一点点凝结成冰,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拧紧拉扯,不是疼痛,而是来自内心最深处的闷闷发堵,似乎连呼吸都酸涩起来。

与其说将岚药关进庄园后,顾长悬不愿意去见他,不若说是如今顾长悬不敢再去见药药,只能一味逃避。

说来可笑的很,权利博弈上手段冷静到堪称病态的顾家家主,竟然会害怕去见被他亲手关在金丝笼的囚徒。

顾长悬不曾动心时,嘴上轻佻残忍的话什么都说的出口。

他也曾居高临下摩挲着岚药的尾椎,享受着怀里娇媚美人被触碰时肌肤敏感的颤抖,顾长悬会附在岚药耳边,低沉蛊惑着:“乖乖夹出来,之前药药看上的那款限量发行的赛车,明日便送到你手上。”

而如今,就算顾长悬想要主动将世间珠宝珍奇都捧到岚药手边,只为博得药药欢喜,但是他却畏手畏脚不敢过于明显了。

岚药只是觉得顾家庄园的厨子手艺绝妙,什么料理做得都是一绝,一个偏僻庄园的厨子都能如此厉害,果真是有钱人快乐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却不知那是顾长悬派人搜罗了很久,才从世界各地顶级餐厅挖来的厨师团队,只为了岚药能吃得好点。

顾长悬小心翼翼将自己的真实感情隐藏起来,是因为顾长悬很清楚,自己曾对药药做过什么不容原谅的错事——

哪怕他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当时,顾长悬在完全不清楚自己心意下,发现岚药被别的男人碰过后,他被嫉妒和占有欲冲昏了头脑。

曾经顾长悬以为自己出奇失态是嫌岚药脏,而现在想来,那时候的他其实已经是爱而不自知,满腔嫉妒无处可发的癫狂。

顾长悬满心充斥着残忍冷漠的念头,将岚药折断傲骨,用手段抹去灵魂将他养成没有灵魂,只剩下漂亮空壳的宠物。

因为只有那样,岚药才会乖乖呆在自己身边,而不会再去找什么野男人。

他动用了许多残酷偏激的手段。

岚药的身体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娇媚,可是精神却已经到了几欲崩溃的程度。

好在……那时候顾持带走了岚药。

现在回想起来,顾长悬的心都仿佛被揪起,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庆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差一点……他的药药就没了。

当药药被顾持带走后,眼见是逐渐恢复成正常的模样,状态一天好过一天,但精神上的创伤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便修复?

所谓的好转,只是表象罢了。

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岚药就会再度崩溃。

就像是,那张让岚药自我怀疑的亲密照片。

岚药已经被调教得多疑而敏感,精神脆弱至极。

现在顾长悬根本不敢显露自己的感情,他不愿意去想药药骤然得知后的反应。

岚药可能会疯,会崩溃,会变成当初顾长悬想将他调教成的没有灵魂的空壳——

这些都是顾长悬完全不愿意面对的。

顾长悬原本打算用细水长流的方式慢慢与药药相处。

一个月不行,那就一年,如果一年不行也没关系,反正他们还会有很多很多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有足够的耐心去赎清罪孽,倾尽所有温柔与精力去抚平药药心里的创伤。

可是,现如今,原本早该死了的岚晏竟然跳了出来!

顾长悬睁开眼睛,墨色的瞳孔平静得渗人。

是,他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难不成岚晏就是了吗?

亲生父亲又如何,在药药心里,估计还没顾持一根手指重要呢。

岚·小可怜·心如死灰·药摸了摸自己逐渐圆润的小肚子,叹了口气。

“统子啊,你说我该怎么办?”

岚药忧郁拨弄着自己的发尾。

系统:?这天天吃饱了就睡,睡了就吃的垃圾宿主又要闹什么妖。

岚药砸了砸嘴:“就冲着顾叔叔这里伙食,要是被关一辈子我也愿意啊。”

岚药又复叹了口气:“只可惜太无聊了,希望顾叔叔能了解我这个年纪的小孩,打发时间的不该是隔壁书房一屋子的大部头书,而是手机电脑以及电动游戏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下有电视。】

都被囚禁了您就少闹点妖吧。

说起这个,岚药更痛心疾首了,“哪有小可怜不哭不闹天天追海绵宝宝的?要不,统子你给我放个鬼片看看?”

屑宿主自以为牺牲了很多,然而已经成熟的系统球只想冷笑。

他有理由怀疑,岚药只是在为他正大光明看海绵宝宝而心碎。

你一顿吃三碗饭的时候,也没见得多在意自己人设啊。

岚药:噫——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抱怨归抱怨,但不影响岚药干饭。

每次到了饭点,都有温婉的女仆小姐姐敲门,要是岚药不愿意下楼,小姐姐就会用饱含担忧的语气劝他多少要吃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救命,这什么腐败生活!

等小姐姐轻扣了一会门,岚药才慢吞吞赤脚踩在地毯上,满脸漠然打开了门。

“不用敲了,待会我自己会下去。”

小姐姐弯腰行礼的姿态好看的不得了,她眉眼弯弯,嗓音温柔如水:“那打扰了,小少爷。”

“如果您嫌麻烦,可以吩咐我送到您房间哦。”

岚药眸底毫无波动,像是因为被敲门声打扰得不耐烦,才敷衍告诉她自己会下楼用餐。

“不用了。”

岚药平静的轻轻回复她。

关上门后,侍从小姐姐情不自禁想到小少爷踩在地毯上的那两只雪白纤细的足,忍不住心生担忧。

小少爷这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当真让人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囚禁他的是顾先生,她们做佣人的人微言轻,除了对小少爷态度再温柔一点,似乎也没有办法能让他好受一点了。

一转脸,岚药就卸下了苦大仇深的表情。

让他来康康今天吃什么好吃的,嘿嘿!

不过岚药好歹还是没被食欲冲昏了脑子,矜持了一会后,才慢慢往楼下去。

今天是川菜,好耶!

岚药要是有尾巴的话,一定会快乐地翘起来摇。

系统球觉得自家宿主也是个人才。

能顶着一张冷淡厌倦的脸,慢吞吞扒完了一整碗饭,并且毫无违和感的又给自己空碗添到饭碗冒尖。

岚药得吃慢,看上去食不知味,单纯为了对付生理需求才随意吃两口。

只有系统才明白,这货现在吃的有多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满屋子佣人都像是被洗脑了般,还有旁边那位姑娘,眼里的怜惜都快溢出来了!

系统球觉得有点牙疼,虽然它本身是个人工智能并没有"牙”这种东西。

眼见完成任务遥遥无期,系统也开始摆烂摸鱼了。

然而,正摸鱼的系统球陡然一惊:【操!宿主,别吃了!】

【狗日的顾长悬什么时候来的,他估计看见你添饭的动作了!】

岚药身体微微一僵,嘴里这口肉,他到底是咽还是不咽?

顾叔叔……好像没有庄园里的小姐姐那么好糊弄吧……

岚药睫羽颤了颤,面无表情将饭咽下去。

他吃的很大口,动作却意外好看,像是设定好的程序般没有喜怒,只是机械系进食,眼睛空洞得吓人。

漂亮归漂亮,却如同一尊寂静的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碗饭很快便吃完了,岚药呆了一会儿,才木然的又要去加饭。

隐在暗处的顾长悬看不下去了,男人轻攥着岚药瘦削的手腕,喉结滚了滚,原本华丽如丝绒的嗓音不知为何带着艰难沙哑:“药药,别吃了。”

被人攥住了手腕好久,岚药才茫然的抬头看见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早已麻木的大脑需要一定时间,才能想起眼前人是谁。

岚药皮肤本就是冷白,他毫无波澜的漂亮乌眸里终于有了点别的情绪,刹那间小脸失去了血色,面容浮出恐惧。

这时候,被囚禁的乌发美人似乎才有了一点身为“人”的感情。

“顾、顾叔叔……?”

应该是长时间没有说话,岚药嗓音微哑,带着不明显的颤音。

见继子充满恐惧的看向自己,顾长悬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胸腔闷闷的堵得慌,满溢出酸涩的情绪。

“不想吃就别吃了。”

顾长悬抿了抿唇,嗓音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脆弱的乌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没有不想吃……”岚药茫然的回答,“没有……呜——啊……”

他似乎被撑得反胃,侧过脸开始扶着餐桌干呕,直到眼里都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才好受一点。

顾长悬心脏猛地抽搐起来,疼得他呼吸都在颤,男人直接将岚药从餐桌前抱起,走时还冷冷吩咐旁边的佣人:“去熬些消食的汤药。”

没过几天,怀里的少年仿佛更瘦了。

岚药僵硬在顾长悬怀里不敢动弹,如同被天敌扼住脖颈的小兽,浑身都写满了抗拒。

顾长悬喉结动了动,正想说些什么,却陡然一惊。

岚药木然的大脑这时候才转过来——眼前的男人是他需要讨好的人。

岚药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具漂亮年轻的身体。

乌发美人明明怕得要命,在顾长悬掌心里那截细瘦腰肢都还在发抖,却怯怯地仰起脸,生涩舔弄着顾长悬的喉结。

“爸爸。”他软软的撒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记得,在床上顾长悬喜欢自己叫他爸爸。

虽然顾长悬并不是把他当儿子,而是只是男人床上恶劣的情趣而已。

听见这句“爸爸”,顾长悬更通体冰凉。

他抱住岚药的手逐渐收紧,动作明显带着隐忍,顾长悬冷漠的眼神下藏着痛楚和后悔,“药药,别这样……”

“为什么不这样?”

岚药仰头,黑沉茫然的眸子里空洞:“这不是爸爸教我的吗?”

他睫毛颤了一下,恐惧中带着几分哀求,岚药嗓音有些抖:“你一直不碰我,是不是就要对哥哥动手了?”

“我都那么听话了——!”

岚药在顾长悬怀里发抖,脸色白如宣纸,脆弱而偏执,两行泪缓缓落下来,“我有好好吃饭,我有乖乖呆在房间哪里也没去……”

“爸爸,我到底哪点做的不好?”岚药含泪望向继父,“我有乖乖听话的,你碰我还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岚药这副样子,是顾长悬以前想要的,可如今当真继子在自己怀里这副脆弱苍白的模样,顾长悬除了痛彻心扉以外,没有任何快意。

只剩下无尽的后悔和无力感。

“药药……”

顾长悬嗓音干涩的一遍遍唤着岚药的名字。

被拒绝后岚药精神显然陷入混乱当中,他在顾长悬怀里一边挣扎,一边又要去蹭他:“爸、爸爸——”

见顾长悬依旧没有要碰他的意思,岚药直勾勾地盯着继父,流出的眼泪将那张苍白如雪的小脸濡湿了,他崩溃的吼道:“我听话了!”

“我听话了!”

“为什么你还不放过哥哥,为什么!”

在岚药混乱的大脑里,已经偏执的将继父碰自己与顾持的安全划上了等号,这种时候,无论旁人如何安抚,他都是不会听的。

顾长悬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无力,眼前药药病态的模样用血淋淋的事实嘲笑顾长悬——你看你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长悬抱着岚药的手在抖。

过了半晌,他沉默的吻掉岚药滚落至下颚残留的冰凉泪水。

顾长悬眸底渗出血丝,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缓缓道:“药药乖,我碰你。”

岚药成功的被安抚下来。

只要不牵扯顾持,他就又变成了没有伤害力的娇怯小宠。

“爸爸……呜……”

岚药在顾长悬微凉的手掌抚摸下,情动喘息,雪白的身子娇媚如蛇。

顾长悬用指腹轻轻拭掉他眼尾浸出的泪,男人沾过血的指尖都在发颤。

明明已经将自己喜欢的小孩拥入怀中了,可顾长悬却觉得仿佛置身于三九寒冬当中,冷得透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岚药被继父抱在怀里,乖巧的伸出舌头,像只猫儿似的舔舐。

顾长悬剥开他的睡衣,两粒粉嫩的奶尖便俏生生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只是用指腹轻柔地碰了碰,乌发美人便忍不住一阵颤栗,连雪白的腰肢都在抖。

“呜……痒……”

岚药稍微大点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连湿润的喘息都是断断续续的,像只被欺负的小兽,敞着白嫩的奶子给人欺负。

“药药。”

顾长悬呼吸陡然急促,他并不是重欲的人,不然也不会禁欲那么多年。

顾长悬冷静克制惯了,此生最疯狂的时候,也只是出于不自知的嫉妒与占有欲将岚药玩到狼狈不堪。

“呀……”岚药的奶尖被刺激到微微挺立,像条发情的白蛇,不住在继父怀中扭动颤抖,他唇瓣泄出娇气的哼哼唧唧,“奶子好痒……不、不要玩了……”

顾长悬发现自己的确是挺禽兽的。

明白自己心意后,自己本该小心翼翼对待药药的,可是见他在床上这副狼狈纤弱的模样时,却依旧忍不住生出邪念,只想把药药欺负得更狠些,最好只会吐着舌头流口水,高耸着娇媚臀肉抽抽噎噎哭出来。

岚药才不懂继父的纠结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记得顾长悬好像不太乐意碰自己,于是乌发美人主动挺着嫩乎乎的奶尖去蹭继父冷硬的西装外套,动作生涩又笨拙的勾引着男人。

“呜……爸爸……”岚药乌眸里蒙着层潋滟的雾,还没被怎么欺负呢,声调就就带着明显的哽咽,“操我吧,穴里很湿很软的……”

“乖,不要急。”

顾长悬搂着岚药的腰,他安抚性的吻了吻岚药,“要好好扩张才不会疼。”

岚药身体娇媚得要命,只是被掐了腰,就能让他浑身都软如一滩春水。

大脑浑浑噩噩的乌发美人跨坐在继父身上,嫩批流出的汁水都将顾长悬布料昂贵的西装裤给濡湿出一片淫靡水痕。

“可以进来了。”岚药露出了讨好的笑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小心翼翼,“爸爸,不用扩张的,小母狗很骚里面都湿了。如果疼的话,那也是不够骚,是自己活该。”

顾长悬身形微僵。

满腔热情被当头浇了凉水。

——这都是以前他只当岚药是可有可无的玩物时,逼着他在床上说的话。

他的药药,被自己调教得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也是因为足够“好”,才让顾长悬心里生出无尽的悔意。男人在那一瞬间如坠冰窖,意识到自己当初错的有多么离谱——

顾长悬原本轻扶在岚药腰间的手掌猝然收紧,乌发美人被他抱在怀里太紧了有些难受,却不敢强行挣扎。

“爸爸,怎么了?是小母狗哪里做错了吗?”岚药被他的情绪影响,惶恐的哭出来,“我可以改的……我都可以改的……”

“您别生气,我会改的……”

岚药一遍遍重复道,语调里带着恐惧。

顾长悬整个人都怔住了,岚药恐惧又胆怯的话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猛然束缚在男人心脏最柔软的地府,顾长悬呼吸不稳,咬紧的牙关似乎都在打颤。

岚药被继父不对劲的表现吓到了,脸上血色褪下,在顾长悬怀里发抖。

顾长悬想起如今风吹草动便能刺激到药药,不敢过多表现内心翻涌的酸涩,只能强行压制住,他低头温柔又克制的细细啄吻着岚药的额头。

“药药没错,是我错了……”

“乖药药,别怕……”

岚药眼神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半天,他才缓过神来,歪了歪头,茫然问道:“爸爸,你亲我了?”

他的话天真又残忍,狠狠地将顾长悬那些悔不当初的回忆翻了出来。

“爸爸不会嫌脏吗?”

以前顾长悬从来不会吻岚药的。

甚至在得知岚药被其他男人操过以后,他大多时间都只用道具将继子玩得汁水淋漓,甚至都不愿意去亲自碰岚药。

岚药曾经在被捣入身体的各种怪异道具折磨到意识溃散的时候,他有哆哆嗦嗦求继父碰一碰他。

那时候的顾长悬只会冷眼看着继子在痛苦与情欲的折磨下痉挛,然后漫不经心的挑起岚药被泪水打湿的尖尖下颚,残忍温和道:“可是药药脏了,爸爸不想碰你。”

顾长悬有洁癖,嫌脏。

岚药从一开始的哭着求饶,到最后哪怕被欺负得再厉害,都只会默默隐忍了。

想到这里,顾长悬几乎溃不成军,他怀里拥抱着困惑的药药,浑身僵硬。

过了许久,男人才嗓音沙哑低声道:“不脏,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在继父的怀里眨了眨眼睛,丝毫没有为顾长悬如今的道歉动容。

因为一只精神近乎溃散,被调教得乖巧天真的宠物,又怎么会懂得“人类”复杂的感情挣扎?

岚药微翘的睫毛浓郁如鸦羽,乌发美人张开双臂,主动抱在住了顾长悬,他亲昵的蹭了蹭男人的脖颈。

这是玩物讨好主人的方式。

顾长悬眼眶发红,眼底满布了血丝,酸涩和痛楚逐渐充斥了整个胸腔,沉沉的压在心头生疼。

怀里抱着的是他心里喜欢的少年。

可曾经会笑会闹的鲜活小孩,被自己残忍的剪了爪子,抽去脊梁骨,教成了只会在床上张开腿的乖巧宠物。

顾长悬彻彻底底的后悔了,并且绝望的意识到,事情似乎已经不可挽回。

或许平日,岚药模样看上去很正常,可是内里早已虚弱不堪。

顾长悬沉默下来,深深吸了口气后,他指尖颤抖,分开了岚药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心里再如何心如刀绞,都必须顺着药药的逻辑来。

如果现在不碰他,不知道药药又会胡乱怀疑什么。

顾长悬手指探入乌发美人湿润的雌穴温柔搅动,岚药跪在继父身上,被两根手指就操得吐出舌头喘息,眼泪顺着艳稠小脸滑落,哭得浑身都在抖。

“咿呀——呜……被插到了……”

“啊啊啊啊……”

岚药最后都跪不稳了,几乎是坐在了顾长悬的手掌上,让继父的手指肏得根深,他饱满的臀肉不住颤抖,轻而易举就被插到了高潮。

当手指抽出后,岚药的腿根和雌穴都是一片湿漉漉,淫液顺着雪白腿根滑落,将顾长悬的衣料打湿得一片狼藉。

顾长悬托着岚药不住晃动的雪白臀肉,性器温柔却不容置疑地插入了被指奸到潮喷的多汁嫩逼里。

刚插进去,才高潮过的乌发美人浑身猛然抽搐,许久没被触碰的雌穴被撑成了个圆洞,可怜兮兮的含着性器痉挛。

岚药雪白臀瓣向后高高翘起,将继父粗硕的性器全部都吞吃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好粗……”

“被、被捅穿了……啊啊啊——”

岚药只是坐在性器上,便感觉自己快被捅肏到了胃里,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捂着凸出的雪白肚皮抽泣。

滚烫的龟头抵在子宫口,不需要抽插便,岚药便被身体内席卷而来的快感刺激到乱流口水,眼泪跟着簌簌落下。

他无力趴在顾长悬怀里瑟瑟发抖,手指因为攥着男人的衣服而指尖发白。

顾长悬尝试性的动了动,体内的性器狠狠擦过娇嫩的子宫口,岚药猛然高高扬起头,发出濒死的尖叫。

乌发美人浑身都在抖,连带着娇气的小奶子也一抽一抽发颤,他忍不住晃动着雪白屁股想要逃过难以承受的巨大刺激,却本就双腿发软,这般无用挣扎下,性器竟狠狠捣入了紧窄湿热的小子宫内。

“呜——啊啊啊啊——”

岚药无助的呜咽出声,眼泪跟着便掉了下来,他哭的很惨,形状漂亮的脊椎骨都在发抖,含着性器的嫩穴泥泞一片,两条虚软跪着的白嫩双腿更是颤得厉害。

本就不是用来亵玩的敏感器官被完全插入了,随之而来的快感根本不是能承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小腹都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可怜兮兮的痉挛着,穴腔里嫩肉疯狂蠕动抽搐,小子宫被迫包裹着性器,雌穴内喷出更多淫液。

岚药口水顺着下颚缓缓滑落,模样狼狈又凄艳,只是操进了子宫而已,就抖得这样厉害。

那以前自己逼着他打开子宫,用道具插进去肆虐的时候,药药该有多疼呢?

有些事是不能想,回想起曾经的一点一滴,仿佛就有无形的手狠狠扼住顾长悬的心脏,酸楚难忍,逼得他几欲窒息。

顾长悬没动,也不敢动,偏偏这样最是折磨人的。

岚药胡乱的蹭着他的胸膛,哽咽请求道:“爸爸,求你了动一动,好难受……呜……”

顾长悬拨开他湿淋淋的乌发,嗓音艰涩无比:“药药,难受的话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岚药无助的靠在他怀里,反应了好久,才意识到顾长悬是在问他。

乌发美人的眼眸湿润而可怜,他怔了怔,然后疯狂摇头,嗓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哭腔:“爸爸,我有用的,我可以挨操。”

“不要用那些东西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濡湿可怜的小脸上写满了恐惧。

“我可以用子宫乖乖含住的!”

岚药在继父的床上早就学会了,如果他拒绝,那么势必会遭受更加冷酷的责罚。

“爸爸,肏烂我吧。”

岚药甜蜜又空洞的微笑起来,“药药本来就是爸爸的玩具,玩烂了也没关系。”

顾长悬笑了起来,只是这个笑,比哭还难看。

他的药药,在自己还不懂得珍惜的时候,已经一点点死在了过去。

自己亲手将他杀死的。

顾长悬抿唇,眼眶越发红,下颚线死死绷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要顶了……呜……要烂了……”

岚药未流干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顾长悬的手背上,烫的男人心尖都在狼狈发颤。

顾长悬安抚般蹭了蹭继子濡湿娇艳的面颊,垂头吻去岚药眼尾的泪珠,他下身依旧在乌发美人娇嫩的子宫内奸淫,将那口娇穴插出一股股粘稠的汁水。

岚药在男人怀里可怜得直打颤儿,眼泪和口水混杂淌下,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微凸的脊椎骨在空气中绷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娇媚又淫靡到不可思议。

“咿呀——啊啊啊啊啊!!!”

“又要去了——呜……!”

含着性器的雌穴已经被完全操开了,穴口撑得发白,紧紧绷在茎身上吮吸,在抽插时还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

湿热缠绵的穴肉被粗鲁的奸淫着,极致的快感与痛楚刺激得岚药眼眸湿润,他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多少次,从子宫深处喷涌出汩汩汁液,抽插时淫液溅出,将腿根打湿得一片狼藉。

“呃、呜啊——”

岚药失神的发出喘息,敏感又娇嫩的子宫似乎被当作了裹鸡巴的飞机杯,肆意鞭挞。

他被干得神志涣散,大张着两条白嫩的腿儿,任由继父将自己的穴肏烂,只会在被干狠了的时候,才会高仰纤细的脖颈,蜷缩起足尖,无力软在继父的怀里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发垂落,披散在一身如绸缎般滑腻的雪白肌肤上,奶肉在空气中微微摇晃,乳尖粉嫩挺翘,极度刺激眼球的色彩对比勾魂摄魄,漂亮得仿佛山林野史中记载的精魅。

“呜……子宫、子宫坏掉了……”

岚药流着泪哽咽,他混乱地摇着头,似是拒绝又似是求饶,不停有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滑落,只余下一片亮晶晶的淫靡痕迹。

乌发美人含着性器的雌穴被撑得几乎变成半透明的圆环,穴口可怜兮兮的痉挛着,每一寸骚肉都被狠狠碾压,忽然他浑身失控地抽搐起来,下身喷涌出大股高潮过后的淫液。

岚药睁着空洞失神的眼眸深处弥漫上一层水汽,他一边流泪,一边在顾长悬怀里扭动发抖,宛如条崩溃而无助的白蛇。

在一声尖叫之后,岚药哆嗦了几下,身子彻底软了下去,便再无动作,只偶尔从唇畔泄出的本能闷哼。

岚药身体本就娇弱,如今精神状况更是每况愈下,根本承受不住奸淫子宫带来的过于强烈的快感,他被生生操晕了过去。

顾长悬双眸微垂,沉默吻掉了岚药的眼泪,将之尽数吞之入腹。

男人将岚药从自己怀里抱起,走进了浴室。

岚药筋疲力尽的倚靠在继父怀里,面庞虚弱又苍白。

他意识昏昏沉沉,只有在被撑开嫩穴,清洗内部淫汁的时候,才会本能的发出一两声娇气的闷哼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粘腻潮湿的阴蒂从蚌肉里探出了个小尖,圆鼓鼓的阴蒂尖水光淋漓,没被欺负就已经成了熟烂软肉的模样,敏感得似乎只需要轻拧,就能喷出大股骚液。

顾长悬轻柔地剥开岚药柔软甜腻的阴阜,浴缸里水温稍热,被剥出来清洗的阴蒂泡得愈发红肿娇媚,蒂尖上全是滑腻的淫水。

顾长悬已经放轻了动作,可指腹碰到阴蒂的时候,在昏迷中的岚药腰身还是重重的弹跳起,然后浑身颤抖不已,仿佛完全不能承受,连唇畔也溢出断断续续的哽咽。

“呜呜……不要......”

“好酸……”

岚药还在处于精神放空无意识的阶段,可是却本能的求饶,足以见得他的阴蒂有多么敏感娇嫩。

单是这句含混怯软的哀求,就让顾长悬心里根本不是滋味,心里软成一滩水,满溢出酸涩饱胀的情绪,沉沉坠在心里最深处。

以前他用过阴蒂夹。

不会见血,却也足够折磨人。

每次要夹在岚药阴蒂上时,岚药就会害怕得要命,连腿都不敢合拢,只能在床上哭,被磨得汁液横流。

这时候的岚药会格外乖巧,眼眸柔弱湿润,主动用艳稠湿润的小脸蹭顾长悬的手掌,像只被驯服好了的小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长悬喜欢给他戴上阴蒂夹,各种形状的都有,金蝶振翅的模样格外赏心悦目,加上岚药最怕这个,轻而易举就会被折磨出娇媚欲滴的淫荡姿态。

只有在岚药阴蒂快肿成可怜烂肉的时候,顾长悬才会施舍般将夹子取下,并且给他同样漂亮敏感的骚奶头戴上点装饰物。

“不、不要碰骚阴蒂...…爸爸,求你了……”

岚药在睡梦中,都扭着腰,混乱的开始哭泣求饶。

“不碰了。”

顾长悬将他紧紧搂在怀里,眼眶发红,唇瓣紧抿,男人深邃俊美的五官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过了许久,他情绪才面前压抑下来,继续为岚药清洗被淫水和汗水弄得一塌糊涂身体。

顾长悬没有射进去,就连今日碰岚药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等药药昏迷后,顾长悬便将性器抽出,内心早已被几欲窒息的悔恨占满了,他哪里还有心思发泄肉体的欲望呢?

药药的身体美妙至极,可顾长悬的心却在滴血。

岚药被奸淫子宫的时候,可怜到几经昏厥的地步,尖叫着被操带高潮了不知到多少次,可是顾长悬不能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药被他“调教”得太好了,精神崩溃,已经把自己身体甚至是小子宫都看做了理所应当被使用的东西。

如果顾长悬不碰,他就会胡思乱想更多。

怀里抱着继子温暖滑腻的身体,岚药漂亮的如同妖魅,哪怕他此刻仍在昏睡,面色苍白虚弱,眼尾的红痕依旧透着股惊心动魄的艳丽。

等替岚药清理完身体后,女佣也已经换上了崭新的床单。

“先生,李医生已经到了。”

漂亮小姐姐低头回禀,垂落的发丝掩饰住了眸中心疼。

她嗓音极轻,仿佛惊扰了沉睡的蝶。

“带他过来。”

“是。”

深夜被请来的医生拿岚药束手无策,毕竟他是西医,还是精神科医生,哪能在病人昏睡的时候给人看病?

于是只能小心翼翼询问顾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默站在原地的男人没说话,过了很久,才哑声道:“他……快疯了。”

“我亲手逼的。”

“他现在……很听我的话,也很怕我。”顾长悬失了向来伪善的笑意,脸色苍白颓丧,“他以为,自己是我的宠物。”

沉默的变成了医生。

毕竟这种东西,找医生是没有用的。

最后走的时候,李医生只能开了些舒缓精神的镇定药,又嘱咐道:“如果您想那位少爷更快的恢复正常,那就要离他远远的。”

“您对他来说……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医生的话尽量说得委婉。

顾长悬没有再问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将医生叫来之前,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甘心。

以顾长悬的占有欲,他怎么可能愿意亲手将药药送走?若是旁人来抢,就算是自己儿子,那也绝对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今天一晚,顾长悬便意识到了自己对于岚药来说,到底代表了什么。

他是岚药心里最浓重且逃不开的阴影。

顾长悬并不愿意放手,但药药再在自己身边待下去,或者再和顾家人牵扯下去,药药迟早有一天会疯的。

自己真的忍心要见到那样的药药吗?

岚药睡眠并不安稳,乌睫不住细细轻颤,顾长悬小心翼翼弯着指骨,缓缓用指腹蹭过药药眼尾艳稠的湿红。

他强压下心中不舍,仿佛有一柄尖锐的刀,硬生生绞进心脏中,将每一根神经都碾碎,时时刻刻都传来钻心的疼。

顾长悬安静的坐在床前,凝视了岚药的睡颜很久。

等天光大明,顾长悬才回过神,自己竟然就这样坐了一夜。

他起身,走出了岚药房间,拨通了电话。

那边传来的熟悉的声音,顾长悬抿了抿干涩的唇,心下冷意愈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没有多言,只是冰冷道:“明日上午,到我给你的地址来接药药。”

不等岚晏再回,顾长悬便掐灭的电话。

以前顾长悬无法想象,有朝一日亲手将喜欢的人送走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么多年下来他身上都披着温和的皮囊,实则是最薄凉冷酷的,很少有什么东西能被顾长悬放在心里,连他亲手培养的顾持也算不上,更遑论其他东西。

而且以顾长悬的性子,哪怕是不死不休,也会将自己的所有物攥在手心里,断没有心甘情愿放手的可能。

可是他,现在选择将心上人送走。

如果顾长悬不愿,他轻而易举就能让岚药拒绝同岚晏回家。

可是今日之事,他彻彻底底明白了,自己若是想药药恢复正常,那便再无转圜的可能。

真正下定决心后,一向清贵优雅的男人模样看上去瞬间憔悴了许多。

顾长悬收紧下颚,硬生生压抑住了自己情绪,眼眶带着极细微的红,狼狈的微微偏头,失魂落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醒来的时候,发现顾长悬还在卧室。

乌发美人有些畏惧的本能瑟缩了一下,素白瘦削的手指下意识将软被攥出一道道痕迹。

“爸爸……?”

顾长悬回过神来,面色是种说不出的温柔,他声音很轻,“你旁边放了药,记得吃。”

岚药被调教得很听顾长悬的话,像只被训练好了的小动物,顾长悬喜欢“乖孩子”,可是岚药现在这副乖巧模样,却刺得男人眼睛发疼,心也如刀搅般酸胀得厉害。

岚药将红色药片混着水吞下,微笑着回答,“我吃好了,爸爸。”

“你就没有什么问题吗?”

顾长悬开口问道,他的态度太轻柔了,而且和岚药之间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让乌发美人悄悄松了口气。

需要问什么问题吗?

岚药不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发美人皱了皱眉,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那张还残留着哭狠了痕迹的稠丽小脸茫然开口道:“那为什么……今天是红色的啊。”

顾长悬没有想到继子会问这个问题,他以为继子会询问为什么需要他吃药。

“颜色有问题吗?”

“就是以前吃的药,是白色的。”岚药认真解释道。

顾长悬微愣,他还未曾反应过来,“什么白色的药?”

岚药天真又无辜的说:“避孕药呀,爸爸每次碰过我以后,都会让我吃的。”

顾长悬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说不出话。

岚药怯怯的看着继父变幻莫测的脸,不敢再说话。

过了很久,顾长悬仿佛才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他脸上原本温和笑容变得很奇怪,上挑的唇角似乎都在发抖。

男人艰涩缓缓说道:“药药,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上了一双漂亮却没有活气的乌眸。

“明天,会有人接你离开。”

岚药眉眼间的平静缓缓消失了,掩映在浓密眼睫乌眸颤抖如某种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爸爸……?”

两行眼泪缓缓滑落,岚药歪了歪头,茫然的重复道:“会有人……接我离开……”

“是不是昨天我做的不好,你要把我送给别人!”

岚药掀开被子,光裸着两条痕迹斑驳的腿就跌跌撞撞的跑向顾长悬,他如今双腿还发软,险些跌倒,还好被顾长悬抱在怀里。

他整个人缩在继父怀里,扬起娇媚的小脸流泪,哀求道:“我不要被送人,爸爸!我都可以改的……”

“我会被其他人玩烂的……药药只想给爸爸玩烂……”

岚药嗓音在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以前说过,要是我不听话,会把我送给别人玩。”

“可是我都那么听话了!”

岚药绝望地吼道,眼里的泪水仿佛流不干:“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放过我!”

顾长悬听见药药的话心疼得心若泣血,悔恨生成的刀子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

可如今顾长悬除了安抚崩溃的继子以外,什么都不能做。

他将岚药抱在怀里,一字一顿,嗓音沙哑:“药药没有错,错的是我,那个人会对你好的。”

岚药精神并不好,发泄了一通后,便彻底没了力气,被顾长悬重新安置在了床上。

乌发美人空洞死寂的乌眸死死的盯着顾长悬许久,才厌倦地侧过脸。

许是吃了镇定精神的药,也许是意识到顾长悬决定的事已经不可更改,岚药倒是没在做之前歇斯底里的疯魔样子,只是变得更加沉默虚弱。

“顾叔叔,你为什么……一直讨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轻轻问,不带任何情绪,恍如一潭死水。

“把我养成了这副模样,又轻而易举将我抛弃了。”

岚药倦怠的垂下眼眸,他已经不需要了答案。

他也没指望顾长悬会给他答案,只是单纯的发泄罢了。

“送人也好……我的身体自己知道……”

“至少送给别人玩,不会死在顾家的地方,弄脏了您干干净净的地。”

岚药最后几声,宛若轻喃。

他又昏昏欲睡过去。

顾长悬颤颤巍巍想要伸手,再碰一碰他的脸颊,最后却只能失魂落魄收回了指尖,颓然垂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等顾长悬离开以后,原本昏昏沉沉的虚弱美人浑身一颤,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他猛然睁开了眼睛。

“操——!”

“垃圾系统,不带你这样玩的!”岚药咬牙切齿,“你这是公报私仇!”

曾经傻白甜且没有经历过岚药毒打的系统球冷冷一笑,【宿主能要求我做什么呢?毕竟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垃圾系统。】

岚药看似恰逢其时昏迷过去,实则是眼睛一眯,在脑子里追剧去了。

他与系统的塑料得不能再塑料的感情由此破碎。

岚药抱紧系统爸爸的大腿蹭电视剧看,蹭就蹭了,他还非要嘴贱:这个眼镜男就是凶手,阳台上洗洁精瓶子里装的就是他买的化学药剂。我看过这部剧,这个女的,对对对就是她,她下一集就会死。

系统:???

剧透狗司马!

忍无可忍,于是系统新仇旧恨一起算,关掉了刑侦电视剧,在宿主脑子里开始放鬼片,闭上眼都逃不掉的那种。

顾长悬还在他身边守着,岚药又无法发作系统,职业素养让他只能是柔弱且可怜的金丝雀,而不是睁开眼睛大叫“狗系统爷要诛你九族的”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岚药满脑子都是全是那张血肉模糊的鬼脸,看着从水中爬出来的女鬼一杀二杀三杀,成功把所有闯入村庄的人弄死了个干净,平静的小村庄又恢复了往日宁静。什么鬼?

这部鬼片岚药早有耳闻,在帝国星网上评论褒贬参半,一部分人赞美特效以及运镜绝佳,一部分人批判说剧情简直拉胯得要命。

反正有吹有贬,在星网上吵得火热。

岚药现在可算是知道,什么叫特、效、绝、佳、了!

操,鬼脸上的腐烂的肉和摇摇欲坠的眼珠子,当真是看不出一丝破绽。

岚药意识都有些傻了,睁眼闭眼全是黏着神经和肌肉纹理的眼珠子。

岚药:“6。”

突然有点怀念当初正经又傻白且不太甜的系统了呢。

岚药咬牙切齿想把系统球拉出来揍一顿,然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迅速不开心起来,抱着枕头开始长吁短叹。

系统以为是自己玩的太过了,或者是宿主在为现在为跑得没边的剧情苦恼,又有点愧疚和心软,犹犹豫豫开解道:【院长是你老师,要是真的完不成剧情,也不可能一直把你关在病人的精神世界里。】

【顶多得个D级评价,还是有保底工资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幽幽叹了口气:“我不是在烦这个。”

他苍白如雪的小脸上透着忧愁:“是不是以后我就不能再过混吃等死的快乐日子了?可是顾家庄园的饭真的好好吃,小姐姐也是真的好好看呢。”

“我想——”

岚药骨子里的不安分开始蠢蠢欲动。

系统球只想扇刚刚圣母发作还安慰宿主的自已一巴掌,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

系统球冷笑,他就该一天二十四小时天天放鬼片,转挑别人在的时候放!

【不,你不想。】系统球无情且冷酷。

“可是我真的想再去抱顾叔叔大腿,哭着求他让我死在这里。”

岚药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就要起身,可把系统球给吓得花容失色,【你要是敢跑去找顾长悬,我就敢日日在你脑袋里蹦迪!】

岚药翻了个白眼,眼角还沁出因为打哈欠而染的泪。

“好啦好啦,逗你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在我脑子里玩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出,对了,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药?”他指了指放在枕边的红色药片。

【阿拓匹斯洛,常用于精神镇定。】

岚药扬了扬眉,白皙的指间把玩着药片:“顾叔叔这是把我当疯子了?”

乌发美人若有所思。

“喂,统子。”岚药懒洋洋地挑出一抹笑,“我好像有完成任务的方法了。”

岚药毕竟是个新人,他要走的主线原本并不是很难。

奈何现在剧情被几个男人折腾得面目全非,七匹马都拉不回来。

原本的剧情里,“岚药”会嫉妒突然出现在洛雪戎身边的女主季行灯,咳,此处女主变成了男主,不过不碍事。

然后岚药会依仗家世,对季行灯进行了一系列校园霸凌,但是因为他是炮灰,所以手段极其低级,比如小学生将情敌锁在厕所里什么的。

等到洛雪戎知道自己身世后,他会因为少年人的清高骄傲不愿再鸠占鹤巢,不顾家人劝阻,自己搬出了洛家。

恶毒炮灰岚药听传言只听了一半,以为洛雪戎失去了洛家的庇护,他这时候便对童年时便心心念念的男神下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下药强奸洛雪戎未遂,反而让洛雪戎被季行灯救下,成为两人感情迅速升温的关键转折点。

到这里,恶毒炮灰便可以功成身退了。

不用走太细枝末节的剧情,岚药只需要完成霸凌季行灯+强上洛雪戎这条线,退出的通道就能打开。

季行灯多可爱啊,又温柔又娇俏,被他那双眼睛盯着岚药心都要酥了。

原本岚药是不准备对他下手,还想看看能不能敷衍过剧情的。

但是奈何这个世界变态太多了,死道友不死贫道,于是只能牺牲季行灯小可爱了。

只要能回学校,岚药便能将这条线走下去。

【你怎么觉得自己能回学校,而不是像在顾家一样,被囚在房间里混吃等死?】

“傻统子。”

岚药语气中浓郁且欠抽的爱怜意味让系统又想揍他一顿:“因为顾长悬现在明显脑子抽掉了,好像对我很愧疚的样子。既然在这样的状态下他打算把我交给别人照顾,那自然是顾长悬相信那个人一定会对我好。”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之前那些话,什么避孕药,什么被送人被丢掉,都是在驴顾长悬。】

——嘻嘻嘻。

岚药指指点点,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驴呢?

对吧对吧。

——

外面正是晨曦时,淡金色的阳光如行云流水,透过半掩的丝绒窗帘映在床上美人白腻光裸的肩胛骨上。

岚药宛如水墨般的眉宇不安地蹙了蹙,似乎在梦境中都不得安宁。

刻有岚家家徽的轿车停在了顾家庄园,穿着女仆长裙的女孩拉开的雕花的铁质大门,恭请清晨便赴约的贵客。

“我觉得你有病。”

岚冶面上还带着倦色,真心实意建议道:“别说我了,这大清早的,估计你儿子也没能起得来床,有必要吗?”

“药药什么时候起床是他的事,岚家什么时候到,是我们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晏不为所动,淡淡道:“还不滚下去。”

“我说是这个人真的很霸道。”

哪怕当掌权人那么久,但血脉的压制让岚冶从来不敢正面跟他哥对着干。

他虽然嘴上念叨个不停,但让滚立马就乖乖的滚下车了。

畏惧兄长并不妨碍岚冶嘴里抱怨:“我可是残疾人,好歹照顾我一点!”

岚晏连眼皮子都未抬一下,他侧头望向窗外。

男人眉骨高挺漂亮,乌黑的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最后沉寂为漠然。

“这可是你儿子,不去亲自接,要我这个叔叔去?”

岚晏垂眸,脸色不变,眼尾淡色的泪痣衬得他本就妖冶危险的容貌愈发端丽无双。

“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晏摇摇头,说罢,便不愿再开口了。

岚冶只能看见兄长漂亮紧绷的下颚线,以及紧抿的淡色唇瓣。

这就是他哥心情不好,不想搭理人的表现。

岚冶清楚,再招惹长兄下去自己就没有好果子吃了,便不再作死,叫保镖将自己推进顾家庄园。

岚冶没当过父亲,自然不知道岚晏现在心里的忐忑。

在窥见世界一角真相后,他发过疯,他怀疑过,却从来没有过惧怕。

唯独在亲儿子的事上,岚晏退缩了。

明明很想见见孩子,却驻足不敢上前,不知该以何身份面对儿子。

他是一个从出生起便缺席了药药成长的父亲,什么都不惧怕的岚晏,如今也只有在知道顾长悬对药药并不如传闻中的那样好后,才敢上门将药药讨回来。

他敢带着人闯顾家,敢与顾长悬拍桌子瞪眼,却没有勇气问一句,自己的亲生儿子愿不愿意跟他回岚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怕被药药拒绝。

岚晏独坐在轿车里,思绪纷杂,男人唇畔冷淡的微笑变得有些苦涩。

他竟然不知道,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有这般怯懦畏缩的时候。

——

紧闭的玻璃窗被敲响。

岚晏眯了眯眼睛,摇下车窗,眸中渐渐升起探究与冷意。

顾长悬站在车窗外。

他似乎有些疲惫,脊梁却依旧挺拔。

与岚晏过于艳绝的容貌相比,男人轮廓更加深刻,俊美又斯文。

“把药药带走后,记得提醒他吃药。”顾长悬动了动嘴唇瓣还想要说什么,最终却止了声,只是冷淡嘱咐道,“别让他知道你是他爸,至少别这么快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药?”岚晏面色陡然一冷,“他才十七岁!”

十七岁的孩子,有什么病需要天天吃药?

“这个。”

顾长悬垂下眼帘,将手中药瓶就向岚晏。

岚晏看了看名字,手指在瓶身上缓缓摩挲,漂亮狭长的乌眸中瞬间席卷起暴怒的火焰,他抬头一字一顿寒声道:“你家顾持到养得那么好,轮到药药,这么小就要开始吃这个药?!”

他生生将手里握着的药瓶扭便了形,红色药片洒落一车。

“我做的怎么样,似乎也轮不到你这个十多年才出现的亲生父亲评判。”

顾长悬黑沉疲惫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两个男人都是高位者,相看两厌久已,还是当中隔着一个药药,才有短暂的和平相处的时间。

交代完事情后,顾长悬丢下一句“爱信不信”便转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眉宇间浮现出丝丝暴戾之气,风雨欲来。

——

岚药很早就醒来了。

没办法,毕竟寄人篱下又即将被送给陌生人的少年不可能心大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他拖着很轻的行李箱走出房间的时候,看见正等在自己门外的顾长悬。

“……爸爸?”

男人眉眼间挥之不去的冷意让少年有些害怕,岚药僵在原地,生涩开口叫人。

顾长悬没有问他为什么会起得这么早,只是心口愈发酸涩难忍,沙哑着嗓音道:“来接你的人已经到了,下楼吃早饭吧。”

“嗯……”

岚药抿了抿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后,顾长悬又紧蹙起,对旁边不为所动的佣人冰冷道:“你们就光看着?”

漂亮女佣这才从少爷要被别人带走的震惊中反应过来,急忙接走了岚药手里的行李箱。

“好轻……”

女孩惊愕的出声。

岚药低垂下头,睫羽轻颤:“毕竟……我在这里哪能拥有什么东西呢。”

因为他在庄园里,表面上是顾家异姓少爷,实际上只是个有着好听名头的玩物罢了。

虽然有人侍候,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最上等的,但玩物始终只是玩物,想起了便宠幸一二,厌弃了就随手丢弃给旁人。

岚药话语中的未尽之意让顾长悬心里抽搐,男人喉结滚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毕竟……无论如何解释,在药药眼里,自己都已经丢下他,将他转送他人了。

过了许久,顾长悬才哑着嗓音轻轻道:“不早了,先下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晏第一眼看见自己亲侄子的时候,是惊艳。

岚药生的太漂亮了,容貌简直继承了父母所有的有优点,无一不是美丽的。

明明他与兄长生得极像,却没有岚晏那股子能渗出血的危险锋利,简直——

简直就像是被主人为了赏玩,故意修剪掉利刺的玫瑰,纤瘦高挑的花枝上,只剩下尚带露珠且娇艳欲滴的花苞。

惊艳过后,岚冶便深深蹙起了眉头。

他虽然不良于行,且在兄长面前是个弟弟,但数十年掌握着岚家大权,早已浸透了血腥味儿。

哪怕容貌再俊美,稍微皱点眉头,周身便煞气升腾,骇人得很。

岚药明明出生就是顾家的少爷,也应当是吞金咽玉长大的,自己也曾听闻岚药纨绔嚣张,却不以为意。

他长在顾家,又姓岚,本身就有嚣张的资本,纨绔点又怎么了,家里又不是供不起。

但今日一见,岚冶着实是困惑又不愉,好好的孩子,怎么就被养成了这般无辜娇弱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很不想将亲侄子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相提并论,但岚药这副模样,当真和那种被养在床上的小宠没有区别!

只是他更加美丽、脆弱。

岚冶俊美的脸色冰冷,眼里多了几分凌厉,通身煞气:“我家侄儿被您教成这副样子了,我哥知道吗?”

顾长悬还未说话,岚药先怔了怔。

他才不管什么那个陌生男人话语里什么侄儿不侄儿的,自己叫了顾叔叔那么多年继父,对于他来说还不只是个随便就能丢弃的玩意儿?

岚药只知道,自己即将要被送到的人家,对自己很不满。

乌发美人面色愈发苍白如雪,甚至因为太虚弱,身形都有些摇摇欲坠。

顾长悬咬牙,温和表象尽褪,冷声道:“你吓到药药了。”

“要是不满意,那就永远也别想再将药药接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顾长悬温柔地拨开岚药的额发,轻言道:“要是他们对你不好,记得告诉爸爸。”

岚药在继父伸手触碰时,下意识便浑身僵硬,在反应过来后,又乖乖放软了身体。

乌发美人睫羽颤了颤,眸中氤氲出一层水雾,他小声又可怜道:“您真的不要我了吗?”

这次顾长悬不再说话。

他生怕再对上岚药那双蒙雾的眼睛,自己便不舍得再将药药送走。

“时间不早了,我该带他走了,待会还有个会议要开。”轮椅上的男人可没长眼色,冷冷打破了此刻离别温情。

岚冶可不见得顾长悬这副虚情假意的做派。

他暗地里磨了磨牙,自己只是将侄儿带回他本该去的地方,顾长悬这厮怎么一副他们会将岚药骗出去卖掉的作态?

以前,也不见得他对继子有多么看重啊。

岚冶眯了眯眼,只觉得顾家人当真是虚伪至极。

而后,他便将审视的目光挪到岚药那苍白如雪的漂亮脸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眉骨深邃冷冽,带着欧式贵族的矜贵感,哪怕他尽力散去了目光中天生的冷感,却依旧让岚药无所适从。

岚药下意识想要去拽顾长悬的衣角,虽然他着实害怕继父,可已经被驯养乖了的金丝雀早就习惯去依靠施暴者。

可岚药的手在又空中僵了片刻,又颓然垂下。

他抿了抿唇,茫然地意识到——父亲已经将他送给了旁人。

于是瘦削的乌发美人只能孤零零站在原地,像只淋雨后无措的小兽。

他当真美丽极了,楚楚可怜的模样带着种相当受一些男人追捧的柔弱风情。

这般茫然无辜,估计就连自己为了气岚晏而故意从金枝阙带回家的“岚窈”也比不上。

思及此处,岚冶略微不适的蹙了蹙眉。

岚窈就是个玩意儿,当个宠物养在家中,就是为了膈应日常犯病的兄长而已。

可是当亲侄儿和“风情”这二字扯上关系,越想岚冶便越觉得心口都堵得慌。

他又想到岚药与沈逐珠身上理不清的关系,岚冶心思百转后,重重吐出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在没教好岚药之前,沈逐珠怕是不能从训练室出来了。

偌大的家族,他血脉亲近的就这两个小辈,结果没一个省心的,都得重新教育。

岚冶眉心紧拧。

沈逐珠对自家堂弟出手算什么好本事,还有岚药——岚家人可以风流好美色,可是不能去做这个“美色”!

深深吐出郁气后,岚冶便对身后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黑衣保镖利落地从女仆手里接过行李箱,岚冶便淡淡道:“话也说完了,岚药,跟我走吧。”

岚药最后回头哀求般看了顾长悬一眼,发现继父并没有出言挽留后,最终失魂落魄的低下头,乌黑的发丝散乱垂在腮边。

以顾长悬的视角,只能看见岚药堪堪露出的精巧又苍白的下颚,以及失去了血色的淡色唇瓣。

他怔了怔,胸腔空落落的痛苦让人几欲窒息,男人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才能勉强维持表面的平静。

“先生?”

还是身边的女仆看见他僵在原地许久,小心翼翼开口提醒道:“小少爷已经被岚家人带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

顾长悬最后深深看了眼他们离去的方向。

——

岚冶带着岚药出门时,发现原本应该呆在车里的岚晏不见了。

他扬了扬眉,顺着保镖的目光,看向了旁边的黑色轿车。

不是吧?

他哥面对儿子时,竟怂成了这个地步?

岚冶忍不住笑了起来,对岚药的语气也温和了许多。

他教育孩子从来都实行严厉教育,哪怕沈逐珠从小早慧异常,做什么事都尽善尽美,也觉得舅舅实在过于严苛了。

于是面对刚见的侄儿,哪怕岚冶有心松软几分让岚药放下警惕,但他着实学不会温柔那一套,态度在外人看上去依旧又冷又硬,凶悍得紧。

“上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悄悄看了冷肃的男人一眼,纠结片刻后,手摸向了副驾驶的前门把手。

“坐我身边来。”

岚冶只是陈述了一句,就把岚药就吓得连忙收回了手,像只受了惊的小猫崽子。

他也不敢反驳,乖乖坐在了后座,只是努力的离岚冶远一点,再远一点。

面对这个与想象当中完全不同的侄儿,岚冶已经不会生气,也不会失望了。

他只是有点想笑。

顾长悬沉默思量片刻,最后决定闭上了在路上还想和侄儿打好关系的嘴。

自己说话,估计又得吓到小侄儿了。

岚·凶名赫赫·长相也超凶·冶不由得有点怀疑自身了,自己当真这么可怕吗?

岚药也是,真的和小猫崽子似的。据说将猫崽儿送新家的时候,也需要小心翼翼凝神伺候,不能受太多刺激,不然会应激?

待会还有个内部会议,下边又出了些不老实的人,当真是利益迷人眼,怎么就杀不干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噫,岚晏也该被丢出去处理事儿了,一天天在家里混吃等死,现在有他这个弟弟尽心伺候,以后老了说不定还有儿子伺候,他过的日子可比自己滋润多了,可不能让兄长这么得意……

岚冶漫不经心的胡乱想着,视线不自觉的挪到了岚药身上。

不过他做的很小心,生怕动作大点,就把他娇贵又胆小的侄儿给惊到了。

现在正值盛夏末尾,沿路暑气将散,岚冶表面看着凶狠,其实身体并不好,除却少年时便断了的腿,身体内还有许多陈年旧伤,受不了寒气。

因此车里并没有开空调。

当车飞速在路上行驶时,拂过脸颊的风便会带来阵阵凉意,凉风让岚药似乎暂时忘记了寄人篱下的处境,少年乌黑的发丝被吹得凌乱,舒服得跟只猫儿似的眯起了眼睛。

流畅低调的车身掠过一栋栋耸立高楼,阳光与阴影交错划过面颊,岚冶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侄儿,褪去了怯懦以后,容色绝对算得上姝丽艳绝。

像这样鲜活多好,怕东怕西尽显小家子气,自己是他亲叔叔,还能害了他不成?

等众人到了岚家宅邸时,已经是午饭时候了。

岚冶领着岚药往客厅走,一边介绍道:“你房间在二楼,早有人收拾好了。里面东西也准备好了,如果缺了什么,和钟叔说就行。”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并不多言,就静静的跟在他身后,和只乖巧的宠物没有区别。

岚家人都是带着毒的,哪怕是沈逐珠,温和的表面下也是森森獠牙。

可唯独岚药不同,他就像枝纤弱的花,美丽至极,却与这栋表面巍然严肃的老宅子格格不入。

跟在岚冶身边的钟叔是伺候的老人了,从岚晏小时候便在家里伺候,很得两位岚先生信任,因此他也知道岚药的真实身份。

钟叔人老了,可一双眼睛却看得清楚。

他是局外人,很想提醒岚冶小少爷身上的不妥之处,那般过分局促胆怯的样子,分明不是单纯因为面对陌生环境的紧张,而是、而是——

但他却不敢说出口。

他生怕好不容易安生点的岚家,两位爷会提刀冲到顾家把人砍了。

如今可是和平时代。

老人家叹了口气,只希望先生们自己察觉,和平处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面是餐厅,厨房以及下人房都在隔壁的次楼,要是晚上饿了,想吃什么直接内线叫人送来,别傻乎乎在一楼找。”

“我住在你旁边,家里人都是住二楼,三楼是书房以及放些杂七杂八东西的地方。至于地下室——”

岚冶及时止住了嘴。

其实没什么东西不能让岚药看的,虽然并不喜岚药现在这副娇弱模样,但家里的下一代就只有岚药和沈逐珠,日后岚家迟早会交给他们二人,岚家的秘密当然不用瞒住岚药。

但是想到这孩子这般胆小,要是知道地下几层全是些刀山火海里练出来的私丁,每个人手上都不太干净,那岚药还不得吓晕过去,日日在家待着都不安生?

还是以后再告诉他吧。

岚药睫毛尖儿颤了颤,视线悄无声息掠过岚冶的背影。

唔……这个自称自己叔叔的男人,看上去好像也没有表面上那么凶?

毕竟真的凶恶的人,应该不会有那么多话吧?

岚冶不知道,自己心里怯懦胆小的小侄子,已经给他身上盖上了磨唧又婆妈的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餐桌上已经有佣人摆好了碗筷。

落座后,岚药茫然的看着空位,“还有人要来吗?”

那个位置本该是岚晏的。

鬼知道他躲哪里去了。

岚冶很想唯恐天下不乱,坑自己兄长一把,告诉岚药他的真实身份的。

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要是侄儿不给多年以后才出现的亲生父亲好脸色,说不定恼羞成怒的兄长会把气直接撒在自己身上。

“不用管他,我们先吃。”

岚冶还是选择了性命要紧,他冷冽的眉眼尽量软化出温柔的模样,不过并不熟练,于是怎么看怎么渗人。

“喜欢什么的话,可以直接点餐,要是不合胃口就换厨师。”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垂下眼帘,扒了一口饭。

好像……这个“叔叔”,也没那么糟糕?

“您说您是我的叔叔,那我父亲呢?”岚药犹豫了很久,才鼓足了勇气开口,“我妈妈从来不告诉父亲的事,她只说父亲已经死了。”

“我想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岚药的亲生父亲啊,他该怎么

岚冶有些懵,凛冽的眼刀刷刷甩向墙角的监控器:这话没对口供,我该说什么?

很快,他手机便悄无声息亮起来。

“没死,还活着,随你怎么编,别说是我就行。”

果然,他哥这个怂货,还真躲在监控器后偷偷看儿子。

这是打算隐姓埋名一段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冶轻咳了一声,“我和你爸……不太熟,等日后你和另一个叔叔见面,让他告诉你。”

“哦。”

岚药吃掉了最后一口餐后小蛋糕,他看着岚冶面前根本没有动,并且不打算碰的小蛋糕,情不自禁稍微流露出一点渴望。

不过很快,小可怜就收敛住了神情,低下头百无聊赖地用勺子轻轻戳白瓷骨碟玩。

——让他吃!

这条短信来得莫名其妙。

岚冶半天摸不着头脑,看着岚药空空荡荡的甜点盘子,他才恍然大悟。

嘶——对于这个儿子,他哥这真是老房子着火了,当真跟眼珠子一样宝贝着呢。

酸得岚冶都有点牙疼了。

不过岚冶虽然嫌弃自己变了性格的兄长,却对侄儿很大方,正要把自己没碰过的瓷碟推过去,手机屏幕又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了,别给他吃了,小孩吃多了甜的不好。

又是只敢暗搓搓偷窥,只能隔空指点的兄长发来的消息。

岚冶冲着监控器翻了个不太明显的白眼。

他唇角挑了挑,将自己那份精巧的甜品推了过去,温声道:“吃吧。”

“这东西有定量,因为糖分摄入多了对身体不好,不过药药喜欢的话,晚上我会吩咐厨房份量多加一点。”

岚药有些惊愕的接过骨碟,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贪吃被叔叔发现了。

乌发美人头低得更下去,面容布满了红霞,岚冶从他垂下的发丝间都能隐隐看到羞红了的耳尖。

“谢、谢谢叔叔。”

岚药嗓音轻如蚊呐。

一声极轻的“叔叔”,听得岚冶愣了片刻,那声音不知怎么的,如同根羽毛般,撩拨得男人心尖微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冶突然有点理解了,为什么外面很多人喜欢养些性格软到不行的男孩女孩。

等等——

你在想什么,那可是你亲侄儿!

很快,岚冶便掐死了内心的异样。

他正色道:“今天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八点,到三楼走廊尽头的书房来找我。你也不小了,该学点正经东西了。”

岚药乖巧的嗯了一声。

还好垂下的乌发遮住了他的表情,不然岚冶便会看到自己猫崽儿一般的侄儿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八点过去?

那岂不是七点就要起床洗漱吃早餐?

岚药吞下了巧克力蛋糕,嘴里巧克力带着顺滑的微苦,可可味混杂着绵密湿润的蛋糕体,仿佛苦到了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拿着银勺的手指微微颤抖,您还是放我回顾家吧。

虽然顾叔叔是只狗逼玩意儿,可是,他至少不会让我七点起床!

看见宿主吃了个哑巴亏的系统球在岚药脑子里笑得好大声。

不过岚药还是太甜了。

六点半,他的房间门就被准时敲响了,一脸慈祥的钟叔身后跟着的是伺候他起床梳洗的男佣。

“听说小少爷所读的学校每天七点半会有早读。”管家恭敬又不失温和,“先生知道了后,为了体贴您日常的作息时间,于是将教导改在了七点半开始,现在起床正好。”

岚药一脸没睡醒的木然。

——操!!!

我谢谢你全家的体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很害怕吗?”

“……没、没有……”

岚药低垂着头,倾落而下的乌发遮掩住了他小半脸,岚冶只能看清楚侄儿脸色苍白如雪。

岚冶手指点了点膝盖,头一次有些茫然。

他甚至有点想念被发配去地下室训练的沈逐珠了。

至少沈逐珠这个外甥看着温柔清瘦,其实最是皮厚耐操练的,完全不用担心档案里的东西他能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

那就再去外面操练操练,见惯了阴沟里的勾心斗角,再回来那什么都能接受了。

但岚药不一样了。

他就是只易碎的细长白瓷瓶,这般漂亮娇贵的瓷器,只能放在高阁小心对待。

说话声音重了点,说不定还会惊吓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冶给岚药看的资料,都是有仔细筛选过的,应该没有什么太过耸人听闻的血腥事件啊?

男人表面轮廓依旧冷冽,思维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岚家凶名在外的家主皱了皱眉,实打实的困惑了。

难道是因为他将之前那个埋水泥桩的小队资料放进去了?

又不算血腥,应该不至于吧。

岚冶难得有些犹豫,要真吓到岚药了,他那个越发不靠谱的兄长还不得气得从监控器蹦出来。

“这些……还是处理手段较为仁慈的……?”

岚药有些茫然。

“不是较为仁慈,应该是最仁慈的处理手段。”岚冶谨慎的纠正了他的话。

岚药:……

岚药脸色苍白得很,一半是因为被迫早起的浑浑噩噩,一半是深觉得岚家迟早要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家族才应该是主线里的反派boss级别吧?

扫黄打非没打到你们吗?

另外,真让岚药细思极恐的是——

他现在处在病人的精神世界,除却研究院系统会导入的千篇一律的框架以外,其余诸多细节,都需要患者精神自行补充。

就比如,若在剧情设定当中,需要设定配角A是个医生,医生的书房里有很多医学相关的书。

那么系统导入的模板框架里,便会有满书柜的“医学书”,但是当你自己打开这些书的时候,只会发现这些书大多都是重复的内容。

因为患者没有足够的知识储备。

这点细节东西,不会影响到剧情发展,而身在精神世界的患者,也不会发现这些bug。

岚药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面对一个bug满天飞的虚拟世界了。

毕竟每个人的精神力都是有限的,哪怕有偌大的系统信息库支撑,也做不到尽善尽美。

但是来到这个世界,岚药竟还没有发现什么明显错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现在岚冶给他的这一系列资料,绝对、绝对不可能是系统信息库的给的。

这些东西,放在帝国,那可是会被打黑给扫掉的!

要真有家族敢设私刑,头一个便会被陛下给清除掉,享受享受皇帝陛下专门给贵族保留下来的“优雅死刑”——绞刑。

岚药是帝国人,星球上至高无上的便是那位不常出现在公众面前的陛下。

在帝国,只要不违法乱纪,民众生活是非常安居乐业的。

帝国中当然也有贵族,可贵族除了往日血脉辉煌和祖辈留下的家产以外,并没什么凌驾人上的特权。

哦,不对,还有一项。

贵族专属。

在平民死刑犯被处以极刑是人性化的针管注射的如今,如果贵族犯下死刑,陛下力排众议,保留了最优雅且不见血的死法,绞刑。

皇帝陛下明晃晃的对贵族们伸出了刀子——你敢作乱,我就敢剁了你的手,让你生不如死。

但奈何皇室强势,贵族们敢怒不敢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初学到历史的时候,岚药跟着同学嘻嘻哈哈打闹,只觉得他们皇室是真牛逼。

皇帝陛下至高无上,是帝国人从小铭刻在内心的准则,岚药也不例外。

而他看着岚家这厚厚的一摞资料,和系统一并沉默了。

系统信息库当然不可能存这些违法乱纪东西,那么手里的案件如此详尽,只能是病人精神世界的自行补充了——

见鬼,老师到底把他坑到谁精神世界去了?!

哪怕知道会得无感症的病人大多都是某个领域的天之骄子,但岚药依旧忍不住将“准?绞刑犯”的名头往病人头上扣。

在虚拟世界遇见疯批,可能会嘻嘻哈哈觉得真刺激真好玩,但这种人真的出现在现实身边的时候……

法外狂徒竟在我身边!

岚药只想抱着系统瑟瑟发抖。

【……知道这么多杀人方法,说不定,他是个精神力强大,且记忆优越的执行警察呢?】

系统也有点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不相信患者本人,也应该相信安德雪森阁下,他不会是会允许罪犯亵渎研究院的人。】

岚药有点被安慰到了。

老师,一个听名字就很安心靠谱的男人。

但这并不妨碍岚药打算出了病人的精神世界就去把他的实验室给砸。

哪瓶药剂罕见,哪个实验设备贵就砸哪个!

垃圾老师,就不能给我分配个正常人吗?

岚药泄愤般磨了磨牙。

——

岚药还在脑子里和七年之痒、相看两厌的统子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互相取暖的时候,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只此一眼,岚药就将什么绞刑犯,什么法外狂徒,什么细思极恐通通忘了干净。

门外走进来的大美人将一小碟精致的点心放在岚药手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温和的笑了笑,眼尾泪痣若隐若现,他揉了揉岚药的发顶,轻声道:“累了吧,先吃点东西歇一歇。”

眼前大美人艳丽又苍白的面容就像古时诗歌里描绘的鬼魅,微挑的眼尾边那一点墨色泪痣,妖异得似乎要将人魂魄都吸进去。

呜呜……大美人贴贴!

岚药苍白的面颊微红,道谢的声音又轻又软:“谢谢……”

岚晏忍不住挑了挑唇畔,眼神愈发温柔。

“不用谢。”

高贵又扭曲的家世,养成岚晏很难被讨好的古怪性格,可如今却只要看一眼自己孩子,男人便满心欢喜。

岚药是不一样的。

当是他与赵月珠都如命运的提线木偶,如同剧本写的那样共同坠入了“爱河”,一举一动,所思所想,都是无形中的大手推动设定的。

而当妻子怀上岚药的时候,冥冥之中,一直控制他的无形丝线就断了。

这个孩子是特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晏爱这个孩子,不是出于像设定好的那样,对曾经妻子妻子空洞的爱。

而是那种,见一眼就几欲悄然落泪的欢欣。

只是……他的孩子,终究被顾长悬那个混账东西养得小小年纪就得精神类药物。

岚晏唇畔笑容依旧温柔得似乎滴得出水,半阖的羽睫将眸里的冰冷尽数压制,再睁开时,又是那只剩下纯澈干净的柔和模样。

“叔叔没有吗?”

岚药发现是自己昨天很偏爱的甜点,眼睛不易察觉的亮了起来,他像只小仓鼠一样吃的腮帮子鼓鼓囊囊。

吃了两块后,岚药才猛然发觉,他好像把岚冶忘了。

“他不喜欢吃的,吃了也是浪费粮食。”

大美人轻柔的嗓音都好听得不得了。

被忽略的岚冶冷冽表情隐隐崩坏了一秒。

他见过岚晏的各种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傲慢的,冷血的,发疯的样子。

甚至拿着刀将他们父亲慢条斯理捅个半死,然后将老头子丢进火海,极致冷酷又疯狂的模样,他都见过。

唯独这一副温温柔柔的虚伪嘴脸,让岚冶格外不适,恶心得差点将早饭都吐出来。

还有,什么叫自己吃是浪费粮食!

岚冶只想冷笑:你猜,为什么每日餐后甜点都有我的份?

妈的,笑得跟多花儿似的,你现在笑得出来,以后身份该暴露了,我看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是你另一个叔叔哦。”岚晏唇角绽开漂亮的笑容,“这些案子如果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好呀。”

岚药对着大美人羞涩的弯了弯眼睛。

岚晏乌黑的长发蜿蜒于雪白衣袍上,他弯下腰,亲昵地捏了捏岚药的脸颊,指尖触感滑腻而软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漫不尽心的扫过那些让岚药不知所措的资料,皱了皱眉。

他然后起身,不动神色递给岚冶一个眼刀。

这么糟污的东西,哪能让药药看,没看见小孩脸都吓白了吗?

不是你孩子,果真不知道心疼!

“……”

因着岚药在场,岚冶不好出言反驳,岚冶冷笑了一会,无声反驳道。

——你告诉我,能排进岚家资料卷宗的,哪些是不脏污的东西?

岚晏有点哑然。

好像……还真没有?

岚冶最后算扬眉吐气了,将碍手碍脚的老父亲赶出了书房,继续自己对侄儿的教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晏杵在这里,是真的超级碍事!

岚冶同教育沈逐珠的那样,会挑几个案子,细细分析其中的人际关系以及处理手法。

可岚晏这个比他不知道疯了多少的人,要么嫌弃这些不该让小孩听,要么觉得那种藏污纳垢的地方让儿子知道了会脏了耳朵。

总之,特别墨迹。

岚冶忍无可忍。

谁叫岚晏还怂得根本不敢和亲生儿子相认,只能借着自己是个另一个人呢,岚冶作为岚家当家人指使自己“兄弟”去干活,他应该没资格反驳吧?

当着药药的面,岚晏做不出来出格的事,只是盯着岚冶的那双墨色的瞳孔异常平静,冷气四溢。

临走前,大美人眯了眯眼睛——别让我逮住你的错处。

岚药抱着厚厚的一本人际关系的资料,努力分清他们谁是谁,管的什么,是谁的亲戚或者直系下属都有谁。

他悄咪咪抬头瞅了眼岚冶,叔叔依旧在专心看手中的文件,他跟只小动物似的,缓慢又警惕的将手将手往银碟上挪,小心翼翼取走一块饼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直像上课摸鱼偷吃东西时一样刺激。

岚药将整块小饼干都塞进了嘴里,甚至为了避免咀嚼声音被叔叔发现,他有点小心机的将饼干含软了再慢吞吞地咀嚼。

岚冶侧过脸,苍白有力的骨节抵在淡色唇边,轻咳了几声。

吓得偷吃东西的小仓鼠立马不敢动了。

发现岚冶并未察觉,岚药才又开始继续一点一点吃嘴里的饼干。

岚冶没忍住,唇畔微微上扬,向来冰冷严厉的眼中也藏着点笑意。

怎么就有人能将胆小和贪吃做得那么可爱呢?

男人甚至心尖都有点痒痒,想像兄长那样,捏捏侄儿鼓鼓囊囊的腮帮子,看一看是不是如同想象中的那样娇嫩柔软。

为了不吓住岚药,岚冶装作看文件很认真的样子,但怎么都止不住唇角微翘。

岚药狐疑地看向半天都没有翻页的叔叔,什么文件这么好看,还越看还越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岚冶看得专注才好,他又故技重施,小心翼翼地伸手向盘子摸去。

岚家的点心是真的好好吃——

岚药满足的感叹道。

“唔——!”

岚药被养得越来越娇气了,那种触及神经的疼痛让他眼泪立马就氤氲满了乌眸。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岚冶一惊,他也顾不得伪装了,立马抬头看过来,冷冰冰的表情下藏不住担忧,“怎么了?”

岚药捂着腮帮子,乌眸泪眼汪汪的盯着叔叔,却怎么都不开口。

“没、没事……”

岚药含混道。

岚冶皱了皱眉,看上去更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次没惯着侄儿,冷着脸掐住岚药尖尖的下颚,吩咐道:“张嘴。”

岚药含泪死活不愿意张开,岚冶眯了眯眼睛,他身居高位惯了,现在情急之下,本能淡声威胁道:“不乖乖张嘴的话,我叫人给你掰开。”

“……”

泪珠儿在岚药眼眶里转了几圈,才委委屈屈的张开了嘴,让岚冶看清楚了他嘴里偷吃的饼干残渣。

这就是不愿意张嘴的原因吗?

岚冶没忍住,笑出了声。

岚药表情更委屈了。

岚冶倒了温水,让岚药喝了,再重新撬开了侄儿雪白的齿列。

冰凉修长手指沿着牙齿缝隙一点点深入,最终摁在右侧下方的牙上,“是这里吗?”

岚药口腔被撑开,只能含混的艰难道:“不,不是,再后面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要说话,湿软的舌尖缠过男人的手指,烫得岚冶指尖颤了颤。

乌发美人眼里还含着生理性的一汪泪水,艳红的口腔被手指强行撑开,等叔叔终于找到哪颗牙在疼后,青年已经眼角湿红,透明涎水可怜兮兮从合不拢的嘴角滑落,留下一道晶莹水痕,显得格外脆弱和无助。

这么多年,别说浪迹花丛片叶不沾身了,岚冶身边,就是连颗草也没有。男人眉头紧拧,完全没意识到他们此刻的姿态有多么暧昧。

他正色道:“好像牙坏了,我会叫医生过来,这些天不准吃甜食了。”

他抽出手指,指尖牵连出一丝淫靡的银丝。

岚冶下意识捻了捻指腹上的一抹湿润,才后知后觉,自己的举动简直太逾越了。

岚药茫然的回望叔父,只知道叔叔为何僵在原地。

“叔叔?”

岚冶回过神,触及侄儿似乎被蹭过而愈发艳丽的唇瓣,仿佛眼睛被烫到了一般,慌乱的挪开视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高高瘦瘦的大美人把玩着手里的匕首,他将手里的刀尖凑近男人的脸,漫不经心的挑了挑唇,“什么叫,你们都是为了我?”

匕首一寸寸蹭过男人的脸,漂亮得惊心动魄的大美人笑起来:“抖什么抖,说啊!”

“晏、晏爷!”

明明男人手里有枪,可是面对只拿着匕首的岚晏却抖如糠筛,连半点反抗的心思都没了。

他嗓音干哑发颤,“我们真的是为了您,岚冶那个野种篡权囚禁了您那么多年,我——”

他再也说不了话了,尸体轰然倒地,颈动脉被切开后鲜血喷溅而出。

岚晏微微侧头躲开,却依旧有一滴暗红的血正好溅到他眼尾泪痣上,极致的血红与白腻的肌肤映衬,鬼艳阴森异常。

“你这话说得不老实。”黑发大美人淡淡的说到,只可惜男人已经没有了再度悔改的机会。

“那你呢?”

岚晏一脚踩在另一人头顶,似笑非笑,“也是为了我鸣不平?”

后者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了,想到前面那人的下场想,连忙大叫着求饶:“晏爷,我是被花老五给的钱鬼迷了心窍,求求您饶了我一命吧晏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岚晏轻啧了一声,嫌弃这人没骨气。

这一屋子的乌合之众,都是勾结起来要反叛岚家领导权的,这里面大多数还是岚家的老人了。

一时间审讯室尸横遍野,无论如何求饶或者解释,都被岚晏笑意盈盈以各种理由给割开了喉咙。

最后只剩下一个从头到尾一直沉默男人。

岚晏轻佻的笑容收了些,目光挑剔地在那个男人脸上游移了半晌,才冷冷道:“我死了那么多年,你脑子是倒着长了吗,还真跟着这群扶不上墙的烂泥混在一起?”

“还是说,他们扯得那么离谱的理由也信?”

“……少爷。”男人嘴唇蠕动了好久,才艰涩的吐出这两个字。

“你还知道我是你少爷?”岚晏冷笑着,“说吧,到底为什么要反?”

“被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理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叫岚一,从小跟着岚晏一起长大,相当于岚晏的贴身私卫,不知陪着少爷出生入死多少回了。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大火,上任岚家主死后由岚晏接手后,岚一绝对会成为岚晏手里最锋利也最信任的一柄刀。

“因为……报仇。”

岚一沉声说道。

岚晏快被气笑了。

怎么,现在躺在地上的这群蠢货扯着大旗,说自己是被岚冶谋反给窃夺了家主位置,难不成他曾经贴身的私卫队长也信了这些鬼话?

“我竟不知道,原来你也这么蠢。”

岚晏嗤笑了声。

“您消失以后,我便被分配去保护未来的继承人,就是沈家少爷……”

岚一缓缓开口,他许久不说话,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他提起沈逐珠,想到他与药药之间的那些烂事,岚晏就忍不住蹙眉。

“沈少爷……很喜欢小主人。”岚一闭了闭眼,眼眸里只有不能护主的愧疚与恨意,“沈少爷身份高贵,而小主人什么也没有……只能被、被强行逼迫……”

不知何时,岚晏表情彻底褪去,黑沉的瞳孔凉得像某种冷血兽类。

他面无表情,却有着股渗人的阴冷,男人一字一顿:“你再说一遍,什么叫强行逼迫?”

岚一头埋得更深,愧疚着颤声重复道:“沈少爷背后有沈家和岚冶撑腰,而小主人只是顾家的继子,顾长悬根本不在意小主人,无依无靠的小主人只能被迫承欢。”

“沈、逐、珠。”

许久,岚晏才又缓缓念叨着这个名字。

他说得极慢、极冷,仿佛要将这个名字的主人混着血肉吞吃干净。

空气中涌动着凝如实质的压迫感,岚晏维持不住原有的平静,那张染着血却依旧漂亮得动人心魄的脸蛋透着扭曲和杀意。

岚晏突然站起来,大步向外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岚家府邸。

“你又在发什么疯?”

岚冶叫钟叔带赶来的医生先去小少爷房间看看,自己完全顾不上用轮椅代替行走了,扶着手杖狼狈地走过来。

岚晏正在输入进入地下三层的多道密码。

他头都没抬,语气如毫无波澜:“没发疯,只是去杀人而已。”

“杀谁?!地下室可都是岚家精心培养的中流砥柱,未来的心腹之材!”

岚晏眼里嘲意更盛,弯了弯唇,却不带任何温度:“今天你让我处理的那群人,也曾是岚家的心腹。”

“放心,我不会碰你任何一个宝贝训练出来的中、流、砥、柱。”岚晏眼眸里透着股瘆人的凉意,“只是处理一个沈逐珠而已。”

“那可是未来的继承人,你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晏转过头,表情阴冷如蛇:“他碰过药药。”

“是,我知道两个小孩之前是有一段乱伦感情,所以至今没有放珠儿出来,那时候珠儿并不知情,他可是你亲外甥!”

“他碰了药药。”岚晏淡淡重复道,一字一顿都带着杀意,“是强奸。”

一句话让岚冶僵在原地。

强奸?!

气氛似乎已经凝结如冰了。

“那也……就算是强奸犯,也罪不至死……”过了许久,岚冶才艰涩道,“我会让人给他教训的……”

如果是旁的人强奸过岚药,那么以岚冶的护短一定会让那人血债血偿,可沈逐珠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还是岚家培养了数年,未来板上钉钉的继承人。

于私,沈逐珠是岚冶同胞姐姐的唯一儿子。

于公,岚家继承人没了,无论以何种理由,岚家内外都会动荡不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他的确很喜欢岚药这个侄儿,但为了大局……

岚晏弯起了眉眼,高高上挑的唇角尽数是讥讽。

他根本不在乎岚家的未来,只想弄死曾经折辱过自家宝贝儿子的沈逐珠,管他什么身份!

岚晏继续输入第三层的密码锁,根本没在乎岚冶到底有什么想法。

而后,男人垂眸看着攥在自己手腕上苍白修长的手,冷声道:“放开,不然我带着你一起弄死。”

“哥……”

岚冶想要说什么,却控制不住喉咙里阵阵痒意,似乎要将脆弱的肺腑都要从喉口咳出来。

岚冶固执的继续逼问道:“你已经打断过我的左腿了,现在还要杀了我吗?!”

二人僵持许久。

岚晏容色渐冷,逐渐没有耐心,他突然面色一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药?”岚晏惊讶道。

这里是很隐蔽的电梯间,不像另一处电梯那么方便,岚晏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岚药。

岚药也没想到,两个叔叔都在这里,怂得乌发小美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不过岚药来了,原本僵持的兄弟两人之间矛盾也不便再表露出来了。

“我只是……只是想去花园看看。”

岚药声音极度含混。

而这时候,年迈却行动极为利落的钟叔从后面追来,老人家叹了口气,又继续笑眯眯道:“小少爷,撒谎可不是一件好事。”

“牙医先生说了,只是先替你做个简单检查,不会疼的。”

放屁!

岚药本就牙疼,更是牵连得连头都隐隐作痛,自己偶尔舌头碰到了都要僵硬好久,他怎么敢让医生用那些泛着寒光的利器触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捂着腮帮子,眼泪汪汪还要嘴硬:“我只是上火了,随便吃点清热解毒的药就好了。”

岚晏蹙起眉头,自己才走多久,药药就病了,还不愿意看医生?

还是亲儿子重要,他将糟心弟弟暂且放在了一边。

岚药还以为温柔的小叔叔是来安慰自己的,却只见岚晏一弯腰,就将他抱了个满怀。

男人还不满意地掂了掂:“这么轻,是得吃好点长长肉了。”

岚药有点懵,呆呆的仰头,像只被掐住后脖颈的无助猫咪。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叔叔垂下的浓密睫毛又长又弯姣好若女,可看上去那么苍白瘦削的小叔,为什么手臂力道那么大!

岚药后知后觉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似乎被钢铁箍住了般,用尽了浑身力气都不能推动一点点。

岚晏没带岚药回房间,而是转身去了次楼。

岚冶站在原地,抿了抿唇,想要扶着拐杖跟上去,跌跌撞撞走了几步,却僵硬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选择保住沈逐珠后,自己已经没有脸面再见药药了。

过了许久,岚冶才缓缓苦笑了声。

次楼是岚家的佣人和家仆居住的地方,前者仅是雇佣关系,后者是世代效忠,性命与荣辱都系在岚家身上的人。

除此之外,医疗室以及杂七杂八的功能室都在次楼。

甚至在次楼第四层的走廊深处,还有一间设备极其先进齐全的手术室。

岚药被摁在牙科专用的座椅上时,像只被摔蒙的傻兔子,颤巍巍就要伸着细胳膊细腿挣扎。

岚晏是个粗人,手段极为利落地将讳疾忌医的小孩直接绑在里牙科座椅上。

岚晏又心疼又好笑,把药药当小孩儿哄:“乖宝儿,张嘴给医生看看,看完了叔叔请你吃糖。”

岚药睫羽疯狂的颤动,呜呜咽咽想要说什么,但是他手腕被绑住了,嘴也已经被金属仪器给撑开,完全合不拢,只能可怜兮兮从嘴角留下透明的涎水。

岚药不能说话,可是医生很没有眼色,检查过后,医生肃色道:“晏先生,少爷可不能吃糖了。是牙髓炎,神经已经坏掉了,需要进行一个小手术,把牙钻空切除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瞳孔紧缩,差点就飙泪了:!!!

统子,快来救朕,这有人要谋杀朕!

不好意思,您的系统正笑得打嗝,满脑子乱窜呢。

因为在虚拟世界,岚药完全没了心理负担,想吃多少甜食辣食就吃多少,没想到天道好轮回,报应这不就来了吗!

打完麻药后,钻牙、切除牙神经只能感觉到诡异的酸涩,其实不疼。

但是做完一整套治疗后,岚药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嘴里还咬着止血的白棉,乌发美人泪眼汪汪的对着岚晏,早就忘记了被送到陌生环境的恐惧了。

“呜……我恨你……”

岚晏冰冷的心脏被药药含着泪幽怨的小眼神给看得心软得一塌糊涂。

有很多人都对他说过“恨”,当然,这些人大多数人都死了,还有小部分人生不如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是自家孩子的话,简直让岚晏忍不住怜爱到心尖儿去了。

他指腹拭去岚药唇瓣残留的水渍,笑盈盈轻声诱哄着。

“好好好,恨叔叔是对的,叔叔怎么能这么可恶将药药绑着呢。”岚晏漂亮又艳丽的脸颊凑过来,嗓音又软又柔,“等药药好了,打叔叔泄愤都行。”

岚药被美色迷的一塌糊涂,已经忘记什么疼不疼的了。

不过……

打了麻药后,乌发美人傻乎乎的想到,为什么之前看小叔眼尾的泪痣是黑色,现在却是鲜红的呢?

虽然也很好看就是了。

岚药起的太早了,又牙疼得受不住,如今终于可以好好歇息了,原本半阖着的眼越来越紧闭,最后干脆在岚晏怀中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怀中抱着猫儿般睡着的儿子,岚晏几乎连呼吸都快止住了,他透着噬人煞气的鬼艳眉眼都忍不住软化了几分。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大宝贝儿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

岚晏抱着药药从医疗室走出去,正好看见轮椅上的岚冶,对这个维护沈逐珠的弟弟,岚晏显然是迁怒了,完全没给好脸色。

岚冶面色有些苍白,干涩地问道:“药药他……还好吗?”

岚晏面无表情,冷哼了声,“牙疼是没大碍了,至于其他的……看在你断的一条腿上,我先不去处理沈逐珠了,要是药药再因为他有事的话,我再取他的性命。”

岚药被叔叔们的谈话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身体醒了,脑子还在混沌中。

但他本能的对岚冶露出了不设防的笑容,乌眸里含着雾色,看上去如同小兽般无辜又纯澈:“叔叔!”

那双因为睡意而蒙着层水汽的乌眸,是亮的。

他看见岚冶,是真的很开心。

岚冶无意识攥紧了轮椅扶手又松开,最后指尖颤抖,只能无力搭在扶手上。

那个孩子,哪怕性格被养得胆小又娇怯,可不过是感受到了一丁点善意,就能将傻乎乎的内里柔软暴露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自己……却庇护了曾经欺辱过他的人……

岚冶心里头一次有了浓重悔意和愧疚。

要是他当时多在意一点岚药,不会想当然认为那孩子作为继子会在顾家过的很好,早点将药药接回岚家细心培养照顾的话,药药或许就不会被欺负成现在这样子。

他应该是鲜活又明媚,同所有被娇养的孩子般骄傲的。

岚冶闭上眼睛,身形似乎摇摇欲坠。

他更觉得更为愧疚的,竟然是自己内心竟不可遏制的升起的下流想法——

那么漂亮又乖巧,就该被强行压床上欺负,把他弄得眼泪和口水止不住……

岚冶忽然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你他妈一天天在想什么,竟然在意淫自己的侄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岚药服过了医生开的药,在蜷缩岚晏怀中时,意识沉沉的昏睡过去。

岚晏将他抱回了房间,一路上都忍不住蹙眉。

岚晏一边觉得孩子太瘦了,又一边压抑不住汹涌的杀意。

他无可避免的一遍遍想到欺负过药药的沈逐珠,还有庇护沈逐珠的岚冶,这些都让男人心情都阴郁至极。

不过好在,怀里男孩清浅的呼吸声,轻而易举将父亲翻涌不休的杀意止住了。

会笑意盈盈割开无数背叛者喉咙的晏爷,将岚药放在床上的动作都小心翼翼极了,仿佛怕惊扰了一只脆弱乌蝶。

他细心替岚药掖好被子,结果还没抬头,药药翻身就将被子踢到了一边,大咧咧露出白嫩的小肚子。

岚晏挑了挑眉,又不厌其烦重新给药药掖好被子,然而没过三秒,他便眼睁睁看见丝绸薄被轻而易举被岚药踹开了。

“小混蛋。”

岚晏低笑了声,没忍住伸出指尖,点了点岚药的额头。

不过岚晏也不打算纵着药药,现在天气已经渐凉了,不愿意全盖着薄被,至少要把小肚子遮住,免得凉了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这一次岚药算给面子。

向来从容冷静的男人看见这次薄被好好的覆盖在药药白嫩的小肚子上,并没有如同之前那样惨遭踹开时,竟然诡异的松了口气。

他又将原本束好的丝绒窗帘全部散落垂下,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光线,只有最右边刻意露出了点缝隙,透出一线天光。

丝绒窗帘倾垂下后,室内光线顿时便昏沉起来,寂静在室内肆意蔓延,岚晏甚至能听见药药极轻的呼吸声。

在自己亲生孩子面前,男人早已卸去了通身戾气。

岚晏原本狠辣的乌眸里只剩下如融化春水般的潋滟动人,他温柔地拨开岚药几缕遮挡眉眼的发丝,不由自主的唇角微勾出笑意。

“好好睡,宝贝儿。”

岚晏嗓音压得极低,如清泉流水般温柔清澈。

此刻,他的眼神柔软得一塌糊涂,要是换个神志清醒的人在,恐怕早溺死在了大美人如水般眼眸中。

纵使是在睡梦里,岚药雪白小脸依旧不安地皱成一团,如水墨般动人的眉眼微蹙,连眼尾都残留着一抹未褪的湿润薄红。

这还是被撑开嘴注射麻药时,岚药哭出来的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里,岚晏昳丽的面容上划过一抹隐隐约约轻笑,男人早已充斥着杀戮与鲜血的冰冷心脏,此时正一点点被某种被称为“爱意”的东西软化。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但岚晏并不反感。

药药怎么就这么胆小呢?只是打个麻药做个小手术而已。

岚晏忍不住戳了戳药药雪白的腮帮子,软乎乎的,手感好极了,被戳了还会哼哼唧唧抱怨呢。

他忍不住哑然失笑,药药的本性当真是娇气得很呢。

不过这是他的亲生孩子,娇气点又怎么了?

他家药药就该天生被捧在掌心,养得娇纵而顽劣。

如果是闯祸了,或者有不长眼的人敢欺负他去,还会眼泪汪汪找爸爸告状,让自己给他撑腰才好。

那种时候,药药眼里必定全是依赖和信任,岚晏想了想那种画面,竟然觉得美妙极了。

不知又梦到了什么,岚药脸上开始浮现出红晕,表情也变得隐忍又难堪起来。

岚晏微惊,忍不住用手背探了探他额上的温度,还好并没有感觉发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还是不放心,又找来了体温计。

不过岚晏动作顿了顿,显然他有些为难。

虽然药药是自己亲儿子,但他已经长大了,解开衣服去塞体温计,怎么看这样的举动都已经僭越了。

岚晏犹豫了片刻,还是将手伸向了岚药的扣子。

现在正值盛夏末尾,岚药怕热,只穿着薄薄的一件白色衬衫。

当扣子一颗颗被散开,衬衫无力散开,再也不能遮掩主人的艳色春光。

在昏暗的卧室内,愈发显得男孩裸露出的皮肤奶白,凸起的锁骨似蔷薇花般精巧可爱,而胸口两颗淡粉奶尖,也嫩到了——

岚晏蓦然一惊。

见鬼,待在精神病院久了,他还真成了对自己儿子浮想联翩的变态了吗!

岚晏脸色并不好看,将体温计塞进了岚药的腋下,并且匆匆用薄被罩住了岚药胸口。

他咬着牙等待着五分钟,在内心无数次反思为什么一瞬间会有那么鲜廉寡耻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体温计抽出来时,岚晏松了口气,果真没有发烧。

那现在自己也已经没了待在药药房间的理由了。

在离去的最后,岚晏依旧没能忍不住内心感情,轻轻用掌心蹭了蹭岚药睡意朦胧的脸颊。

正当他准备收回手时,正睡得昏昏沉沉的岚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本能地抬起白玉般娇嫩的脸颊往他手里凑。

岚晏面对药药时,总是忍不住将这孩子当做易碎的珍宝,就连偷偷的触碰都是谨慎又克制的。

见岚药如一只猫儿般往自己身边凑,岚晏连动都不敢动,僵着如玉修长的指骨任由药药蹭来蹭去。

他内心汹涌着从未有过的情绪,甜蜜与酸涩交织,漫天涌来的复杂感受让他动弹不得,最后只沉淀下对孩子独一无二的爱意。

但是方才一闪而过的欲念,却让岚晏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样的爱意,是如此的可耻和肮脏——

他与沈逐珠那样的混账东西有什么区别!

可尽管如此,自己竟依旧舍不得收回手。

岚晏为自己的变态而感到羞耻和恶心,却仿佛饮鸩止渴般,眼神愈发疯狂晦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一边蹭,一边迷迷糊糊的嘟囔着什么。

岚晏没听清,小心翼翼凑近了些,然后被睡着的药药胡乱抓住了倾洒而下的长发。

岚晏正欲抬头,就发现药药将自己的头发攥得极紧,轻而易举抽不出来,他怔了怔,下意识与药药离得更近了。

岚晏有一头如倾墨般的浓稠乌发,极致的黑发与白腻脸颊交相辉映,漂亮得惊心动魄。

在这个男性留长发会显得格格不入的时代,他却活像从画本子里走出来的精怪妖魅,长发垂下愈发显得鬼艳又谲丽。

他被扯着头发的姿势离岚药极近,因此无可避免的,岚晏正好能听见药药似乎在呢喃着什么话。

“跟只小猪似的,睡觉还哼哼呢。”

一开始岚晏还觉得可爱,弯了弯唇。

然而无意却听到的话,则让男人如墨般黑沉的眼眸罕见露出了茫然之色。

“什么……?”

岚药面庞泛出如新绽桃花般的潋滟之色,睫羽扑朔颤抖,遗传于父亲的如墨乌发凌乱贴在脸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含混又隐忍的梦话是在说:“呜……小逼好、好痒……”

“帮我磨一磨好不好……”

岚药松开了拽着父亲头发的手,他滚进了岚晏怀里,在男人怀中不停的颤抖扭动,细细的嗓音里能听出哭腔。

“求、求你碰碰……”

岚晏抱着怀中不住扭动的儿子,浑身僵硬无比。

他知道,现在一个父亲最正确的做法是离开这里,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让药药自己从噩梦中惊醒。

或者找来嘴严的医生来给药药检查。

但他看着怀中眉目如桃花般明丽的儿子,雪白面上浮现出似欢愉又似是痛苦的神色,仿佛沉入了极深的梦魇当中,岚晏的呼吸几欲都止住了。

他仿佛被蛊惑了般,缓缓将手指像岚药的腿间探去,然后摸到了一水湿润。

隔着早已湿透了的内裤,男性的本能便告诉了岚晏,那是什么东西。

他向来冷静的大脑仿佛被宕机了一般,本能的隔着湿淋淋的布料,轻轻捏了下那块微凸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怀中原本挣扎扭动不休的乌发美人突然浑身僵硬了。

凸出蚌肉的阴蒂被粗糙的布料摩擦,还被试探性捏在指尖,岚药下身无助地挺动,嫩逼也开始疯狂地抽搐,哆哆嗦嗦打着颤。

哪怕隔着内裤,岚晏都能清晰感觉到那只娇嫩器官是如何痉挛着发抖,然后喷出无数粘腻透明汁水的。

岚晏僵在原地很久。

他应该放开药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

父亲乌黑的长发洒落在身后,遮住了面无表情的鬼艳五官,乌色瞳孔因为光线的缘故变得格外黑沉晦涩。

他将怀中药药抱得愈发紧了。

岚晏他根本不愿意放手。

一点点,也不愿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待岚药醒来,空荡荡的大床除了他以外再无一人。

“统子,我感觉我被人搞了。”

岚药羞涩道,春梦太真实了,真实到现在他甚至隐隐还觉得腰酸。

【并没有。】

系统球冷冷的嗓音里还传来了嘈杂背景音。

这颗摆烂球在工作时间,竟然在宿主脑子里看剧,不过它还有一点点素质,在岚药睡觉的时候,没选择公放声音。

“还好你是遇见了我,”岚药宽容道,“要是遇见了其他宿主,估计早把你投诉了。”

【……】

【我可谢、谢、您、了。】

系统球咬牙切齿,要不是这垃圾宿主,它怎么可能现在看什么东西仿佛都自带一层层厚厚的马赛克?!

“说起来,好久没发泄了,”岚药蹙起姣好的眉头,回忆起梦境当中的事,他砸砸舌,“就是感觉不够带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意思,他都没硬,还是顾叔叔够辣。

和顾叔叔做一顿,可以回味好久了。

【……你喷了三次。】

这还不够爽?系统没忍住,说了出来。

岚药惊讶道:“才三次?是老爹还是叔叔啊,这么没用?”

【……】妈的,自己就不该和岚药说话。

——

“哥?”

岚冶已经出声提醒岚晏很多次了,他不由得蹙眉,对方出神了很久。

岚晏没有理他,只是突然问了句:“你还记得那个老不死的,喜欢怎么玩男孩吗?”

岚冶面色微沉,饶是现在提起,他依然忍不住犯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冶这么多年下来,身边从未有过男女情人,除却一部分原因是从精神状态隐隐疯魔的兄长口中得知世界是虚假的真相以外,很大一部分,是由于他们的父亲,岚克砚。

曾经岚家说一不二的大家长。

岚克砚在床上玩得很花,除了岚晏这个唯一嫡子之外,搞出来的庶子庶女数不胜数。

后来,他玩腻了女人,找到了一个更棒的方法,那便是调教年纪稍小的美貌男孩,将他们养得娇媚无比,用秘药养得碰一下比女人还多汁敏感。

而且男孩子的身体,总比女孩耐玩一些。

“怎么提起他了。”岚冶低声道,“哥,你也不嫌晦气。”

“……”

“我怀疑,那种药被用在过药药身上。”岚晏嗓音极轻,似乎不带任何情绪,只是淡淡的陈述事实。

“怎么可能?!”

岚冶猛然抬头,瞳孔紧缩,连一向的冷冽都绷不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岚晏。

“药药他很正常!”岚晏高声否认,“而且那些药,连带着研究出方子的人,都已经被当初那场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那种药调教过是什么下场,岚家兄弟从幼时便冷眼瞧见过的,彻底失去了灵魂,只能做床上接受主人赐予欢愉和痛苦的空壳。

“总有些一星半点的东西会流落到别人手上,不是吗?”岚晏狭长的桃花眼沉如深潭,淡漠道,“比如顾家。”

岚冶失手打碎了旁边的茶杯。

过了许久,岚冶才艰涩道:“我去看看药药。”

“至于其他的……要安排我做什么,你尽管说便是。”

岚晏情不自禁的想到在药药房中时,在自己怀中孩子的私处是那般娇媚敏感,只需一摸就沾了满手湿润。

药药颤抖着腰肢喷了很多水,可他那根色泽浅淡的性器一直没有硬过。

药药在自己怀里哭的很厉害,断断续续用哭腔说了很多话。

他睁不开眼睛,眼泪却早已将稠艳娇媚的脸蛋打湿,药药在嘴里哀哀求着,“爸爸,扇扇小母狗的贱逼吧,贱逼好痒……呜……”

药药嘴里的爸爸,只能是顾长悬。

刚开始,岚晏因为克制不住内心欲望,小心翼翼摸着那湿润的布料,岚药无助挺动着嫩逼,仿佛在主动要把湿乎乎的肉洞往男人手指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无论喷了再多水,药药也不能满足。

普通的插入、抚慰,根本不能挑动岚药的真正情欲,哪怕他早已被玩得汁水淋漓。

岚晏心里隐隐生出某种想法,他头一次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恐慌。

他用的是正常力道去插药药的雌穴,那只紧致娇嫩的肉穴汁水泛滥,只需要手指插几下,就肥嘟嘟肿胀着吞咽指尖,并且湿漉漉的开始绞紧,从更深处开始喷水。

岚药雪白的臀肉被手指插得直发抖,如同被欺负到最崩溃的勾栏美妓般,从穴口吐出了许多汁液,淫汁顺着肥软的臀肉往下滑,将藏在臀瓣里的粉嫩屁眼儿都泡得亮晶晶的,翕张着似乎想要嘬着什么。

可是他的性器,始终没有硬。

岚药水流的一塌糊涂,却并没有得到快感。

岚晏心凉如雪,他想到了一个自己曾经杀掉的人。

——

岚克砚以前很喜欢看见男孩臣服在他给予的痛苦当中高潮喷水,这其实违背人类的生理本能,所以他用上了药物。

秘药能使男孩的身体敏感又娇媚,只需要揉一揉雪白臀尖,就能从后穴里浸出甜美的蜜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这样的男孩不会硬,只有在主人给予的鞭子、戒尺当中才能硬起来,一边无助扭动着雪白鲜活的身体抗拒,一边又羞耻的喷精喷水,到达真正的高潮。

这很符合岚克砚变态的施虐欲,男人觉得这样很美,甚至想要得到看重的继承人的认可。

“晏晏你看,这样真的很漂亮。”

岚克砚笑眯眯的对还是少年的继承人阐述自己的情色美学。

“你看他,他叫春儿。”

男人爱怜又温柔地抚了抚正茫然流泪的少年面颊。

少年浑身裹着一块轻薄红纱,他姿态僵硬的分腿跨坐在木马上,随着器具的摇摇晃晃,身下那根精巧性器也开始逐渐挺立。

“我觉得你有病。”这个阶级森严的家族中,也只有岚克砚看重的继承人才能如此嘲讽他,“我对你床上那些烂事不感兴趣。”

岚家前任主人哈哈大笑起来,他停住了木马,将男孩抱了下来。

男人宠溺又隐含期待的对自家嫡子说:“宝贝儿,你还没发现最妙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晏看着那根比成年人拳头还粗一圈的假阴茎从男孩屁眼里抽出来,那根阴茎除了粗,还格外的长,上面布满了凹凸不平的可怖颗粒。

假阴茎缓缓从那烂红松垮的屁眼儿里被抽出后,岚克砚轻轻松松就将拳头塞进了松垮屁眼儿里,肏得少年嗯嗯啊啊不停。

只是男孩那根原本挺立的性器,却萎靡下去。

“仅仅拳交的程度,春儿可爽不了。”岚克砚洋洋得意向孩子分享自己的作品,“他是用作暖脚的,屁眼儿又松又软,深度还很合适,能轻轻松松被脚插到喷水又喷精。”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岚晏冷冷的看了男孩情欲弥漫的脸颊一眼,然后便极快的挪开了视线,“你与其告诉我怎么弄他,不如告诉我怎么杀他痛快。”

少年时的岚晏只是刺他的,结果岚克砚听罢,反而兴致勃勃的说:“那春儿就给你了,我也想看看这些物件被杀的时候,用了那种药他们是不是也会快活得喷浆呢。”

这老不死的,一定要岚晏将人带回去。

岚晏擅长杀人,却没有随意杀人的癖好。

他叫人给了春儿一张足以让他下辈子都过得衣食无忧的卡,让他离开这个早已脏到泥泞里的家族。

春儿却没要,只是发泄般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穷他被爸妈卖给了人贩子,又因为长的好看,被人贩子卖给了拉皮条的老鸨,不过还没拉去接客,他干干净净的时候被买回岚家,然后就被玩到现在。

春儿擦了擦泪水,又哭又笑,他说:“少爷,我一辈子就这样了,您杀了我吧,被您杀死,至少有人给收尸。我要真到外面找条河跳了,说不定还会平白吓到别人。”

“我也想看看,我是不是已经下贱到面临死亡,还能有快感的地步。”

他是岚晏杀过印象最深的人。

被杀者很开心,杀人者反而沉郁了很久。

春儿还说过一句话。

——少爷,您不必愧疚,用过了那种药后,我们都活不了太久的。

后来,想起了春儿,岚克砚饶有兴趣的问:“他死前怎么样,死状漂亮吗,硬了吗?”

“……硬了。”

岚晏垂下眼睫,长长的墨发披散在身后,秀美雪白侧脸姣好若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想,自己迟早有一天,要把这里所有的脏污不堪都烧个干净。

——

药药也会变成那副样子吗?

岚晏手指都在发颤。

岚克砚的后院死了很多人,除开寥寥几个是他没控制住力道玩死在床上,更多的是死于透支生命力的秘药,或者身体得不到抚慰的欲求不满。

哪怕大家都知道男孩们被调教得多么放荡甜美,但没人敢冒着被崩掉脑袋的风险,去向家主的后院伸手。

得不到满足的男孩,会日复一日死在渴求当中。

哪怕岚晏很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但理智都告诉他,药药身上所有怪异不和谐的反应,都能以那种脏药来解释。

药药的灵魂在哭,可他的身体却渴求着粗暴的对待。

岚晏当然不愿药药年纪轻轻就因此早逝,最好的选择,是找个英俊可靠的男人给药药定期泄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自己能眼睁睁,一个下贱的人粗暴对待自己连手指都舍不得碰的宝贝吗?!

只要想想会有人不只是用手指,还要用其他更粗、更亵渎的东西插入那只娇嫩多汁的肉穴,他会粗暴地扇药药的奶子与臀尖,甚至是掰开细嫩的花唇,去抽打药药的阴蒂和嫩逼,将他折磨得疯狂抽搐,汁水四溅,岚晏就忍不住内心想要杀人的欲望。

哪怕岚晏知道,这是在给药药泄欲。

可男人呼吸骤然一滞——

他会疯掉的。

可他们,到底是父子。

过了许久,男人原本清幽的乌眸已经只剩下黑沉。

岚晏给自己下了一道枷锁。

指腹轻轻磨了磨药药湿润的唇瓣,他嗓音极轻,几欲消散在风里。

“只要你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当某天,药药在清醒时,不再选择隐忍欲望,而是请求岚晏给他找个男人时候疏解的时候,他就会解开这道枷锁。

别人可以,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呢?

岚晏贴在药药耳边,轻轻呢喃道。

岚药睡了很久。

久到顾持原本信任的司机摔断了腿,然后为了不影响老板接下来的工作,摔断了腿的司机还举荐了靠谱老乡。

岚药睡醒了,饥肠辘辘起来寻觅吃的。

他记得叔叔曾经说过,一楼没有厨房,想要吃什么打内线叫佣人从次楼送过来。

可是,内线是什么东西啊!

岚药一脸懵逼。

作为一只小可怜,他应该默默忍受饥饿,等到明天早上再用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岚药饥肠辘辘的胃真诚的建议主人,暂时不要那么那么敬业了。

——敬业下去,它就要饿死了!

岚药果断的听从了胃的建议,小心翼翼地敲开了隔壁叔叔的房间。

纤细秀美的侄儿站在门外,如水墨般的眉眼怯生生的,他看上去犹豫了很久,才很不好意思咬着唇道:“叔、叔叔,我今天还是没吃东西,我饿了……”

岚药眼眶带着一圈没有散去的红痕,印在雪白的皮肤上,如同桃花般娇艳欲滴,却又显不低俗,只会让人忍不住从心尖产生出怜意。

“可是我不知道内线是什么……”

岚冶被他的风情晃了晃神,过了片刻,才沉声道:“是我疏忽了,想吃什么?不过以你现在的口腔状态,只能吃些软和的东西。”

“你也不能吃甜食,粥可以吗?”

岚药乌眸怔了怔。

他试图挣扎一下,小声说道:“我还有另一边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晏没忍住,又被侄儿伸出的试探性小触手给可爱到了。

“……不可以。”

虽然有被可爱到,但严厉的叔叔还是冷着脸拒绝了。

岚药磨了磨牙,人设先滚一边去,他要为了自己的利益抗争!

岚药,最讨厌喝粥了!

乌发美人上前一步,鼓起所有勇气,素白的手指颤抖又固执的攥着岚冶的衣服。

“我就想!”

他这样,才有一点点少年人该有的鲜活气。

可现在的场景容不得岚冶欣慰了,药药离得太近了,甚至披散的乌发都倾垂到了岚冶身上。

之前本就对侄儿起了该死的、不伦且下贱的心思,岚药突然的亲近,惊得岚冶呼吸几乎都快止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察觉到身体某些异常变化,岚冶脸色愈发难看。

他根本顾不上会不会吓到药药,久居高位的男人本能地历声命令道:“放开我!”

岚药应该是被吓住了,娇怯又胆小的侄儿抖了抖,正要往后退。

却无意间看见叔叔隐隐硬了的胯下。

“你先回去,我会叫人送粥到你房间去。”

岚冶呼吸尚有几分紊乱,不过他态度又温和了下来。

“叔叔……你硬了。”药药突然轻声开口了。

对着自己硬的性器,让岚药想到了很多事,他是被“爸爸”玩腻了,送给现在的叔叔的。

可是又有哪家正经叔叔,仅仅会因为侄儿亲近了一点点,便硬了呢?

恐怕只有对玩物才会有如此轻浮的态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叔叔对自己那么好,或许也是因为他想和继父玩同一种情趣。

顾长悬喜欢操让自己在床上叫他爸爸。

而岚冶,说不定只是喜欢操“侄儿”的背德感而已。

岚药乌眸颤了颤,突然明白过来的,清晰无比的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无论如何,自己都只是个玩物啊。

他唯一一点点本钱,只剩下自己的身体了。

岚药轻声道:“需要我帮您弄出来吗?”

——这才是一个玩物该做的事。

乌发的侄儿笑容依旧娇怯而无辜,他又说道:“如果这样,我待会可以吃小蛋糕吃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岚药站在原地,目光划过一点一滴流转的时钟,他有些慌张的眨了眨乌眸。

——操,好像玩过头了。

叔叔的脸色都未变一下,仿佛之前被侄儿以轻浮姿态冒犯的事并未发生。

可是向来不苟言笑的叔叔气息仿佛更加冷肃了,那双眼里的晦涩平静厚重得仿若化不开浓墨。

屋内的气氛僵硬到凝结。

“呜呜呜统子救我狗命——”

发现浪过头的乌发美人满脸苍白,身形摇摇欲坠。

【……】

系统球仔细剥析了一下宿主当前的脑电波,的确有一半是真心实意的后悔了,而另一半则是……

隐隐的兴奋。

【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犊子。】

系统拒绝再和明显不太正常的宿主交流。

——

“先生。”

钟叔的到来打破了一室死寂气氛,他敲响岚冶房间的门,手里还端着的方才岚冶叫的食物:“小少爷的清粥和餐前甜点准备好了。”

钟叔是岚家老人,很受两位先生看重,在岚家地位也高。

老爷子笑眯眯放下托盘,忍不住出言提醒道:“请恕在下直言,小少爷的健康状况,是不该配备餐前甜点的。”

“我知道。”

岚冶态度异常平静,他手指轻抚过自己已经算废掉的左膝盖:“让他吃,另外,去取家法来。”

钟叔看了看满脸苍白却隐隐带着倔强的小少爷,正欲说什么却终归守住了话口,不再多言。

“你要的小蛋糕。”岚冶容色未动,“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似乎发现既然已经选择撕破了脸,露出自己最肮脏的那一面后,认错或者掩饰已经没有用了。

他根本没有管那碗清汤寡水的粥,泄愤般剜了好大一坨蛋糕塞进嘴里。

蛋糕体虽然香甜湿软,但依旧难免触及到了伤口,岚药乌眸里疼得一下子就蒙上了层水汽,却死活不愿意吭声,继续又恶狠狠吞了一大口。

岚冶见他这副脆弱又倔强的模样,心下更是不好受。

他还没有对侄儿生出那些下作心思的时候,之前药药牙疼,还会娇气的叫出来,露出委屈又茫然的可爱神情,一副超想要求得安慰的样子。

可如今他们,却成了这副样子。

终归到底,错的还是自己。

让岚冶想要动用家法的,是岚药那藏在无辜轻漫的态度之下,所掩饰的腐烂崩坏的灵魂。

他怎么可以说出“我给你弄出来,可以被允许吃一块小蛋糕”这样的话!

那一瞬间,岚冶除了本能的怒意以外,更是心惊至极。

他曾以为药药只是被养成了脆弱又经不得事的美丽花朵而已,懦弱的性格无关紧要,总能慢慢教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如今岚冶才发现,这朵漂亮纤弱的花,表面上看着动人无比,可实际根部已经彻底腐烂坏死掉了。

兄长告诉他,他怀疑药药被用过了那种药。

岚冶本来不信的,他怎么愿意相信呢,侄儿看上去那么鲜活可爱,怎么可能被用过那些黑暗、肮脏的玩意儿?

现在,他不得不信了。

岚药变成这副样子,一部分是顾长悬这个混账的原因,另一部分,则是由于以前自己的疏忽。

岚冶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强忍着悔意和复杂的情绪,他缓缓如同阖上了眼眸,将眼底最深的痛色掩饰了下去。

钟叔很快就送来东西。

一块沉如乌木的戒尺。

“过来,来我腿上趴着。”

岚药看了看那东西,面色苍白了一瞬,却很快恢复了麻木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态度显得格外柔顺,也格外刺目。

岚药沉默的走到岚冶面前,乌眸里本能生出了些耻意,最后却只剩下了死寂。

乌发美人如同小孩般,以别扭羞耻的姿态趴在叔叔的腿上,因为重心不稳,岚药白玉般的指骨还只能攥着轮椅的一截,才能维持身体的平衡。

“不问我为什么惩罚你?”岚冶沉声道。

“不问。”岚药扬起苍白的脸颊,乌发倾垂,漂亮漠然得恍如鬼魅,“没意思,来来去去不都是那些理由吗?”

他嗓音呢喃得极轻。

这样的态度,让岚冶心中的愧悔之意更深,简直不愿意出手惩戒侄儿了。

但只有真正的动了责罚,才能让药药长了教训,让他意识到这里的规矩,已经和顾家那些糟污子烂事不一样了。

岚冶摁着岚药本能颤抖的尾椎,狠下心,抬手一下下抽打侄儿隔着布料但能看得出弧度挺翘浑圆的臀部。

岚药刚开始还乖乖的受着,后来臀肉被抽得软烂发烫,他便扭着腰肢想要挣扎,可叔叔摁在尾椎的手掌力气却极大,根本躲不开呼啸而来的戒尺,于是乌发美人只能趴在男人腿上,一下下承受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乌眸早已起浸泡出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一下下滴落,将叔叔腿上的布料洇出来一小块深色水痕。

“药药,我只想教会你,你有很多办法可以取得一块蛋糕。”

岚冶嗓音极冷,压抑着长辈才有的怒火与心痛:“哪怕是抢,是骗,是威胁都可以,但绝对不是用你的尊严和身体去交换。”

岚药怔了怔。

他突然扯出了个极为嘲讽的笑,嗓音里还带着颤意:“那请问您这位对着侄儿硬了的亲叔叔,是在想救我这个早已烂到里去的侄儿吗?”

“叔叔,你鸡巴现在还顶在我腰上,硌得慌。”

岚药一边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一边咬牙冷笑道。

岚冶沉默片刻,收回了禁锢着他腰肢的手。

男人虽然性器依旧坚硬,眼神却异常冷静。

他叹了口气:“我承认,对你硬是因为自己情不自禁对你产生了不该有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我绝对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只会保护你,因为我是你叔叔。”

沉默许久。

岚药突然发出了一声突兀至极的笑声,他如画般缱倦秀丽的面容还沾着泪,唇角笑容却越来越疯,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是我叔叔,哈——你是我叔叔,叔、叔?!”

岚冶不为所动,平静道:“亲叔叔,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做血缘鉴定。”

岚药的笑声慢慢收了,他面无表情,从来就没有这么冷静。

“你是我叔叔,”乌发美人想到了岚冶的话,勾了勾唇角,声音极轻,“可是你喜欢上我了对吧,叔叔?”

“是。”

岚冶抿了抿唇,承认了。

这一次,岚药看出来男人的愧疚,却觉得嘲讽极了。

他已经被那群男人们玩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突然有个身份地位完全能保护他的人,告诉他,小可怜,我是你叔叔,我来救你了。

他的叔叔可怜他,想救他。

自己是不是应该很感动,然后抓住这一线生机,如叔叔所愿高高兴兴活在阳光下?

听说过一个有关于魔鬼的故事吗?

一个魔鬼被封印在了瓶子里,前一百年他想,如果有人救我出去,我会给予他无数金银财宝作为馈赠;再过了一百年,魔鬼又想,他会给予那人世间最珍贵之物作为报酬,满足他的所有愿望。

可惜,魔鬼等了很多个百年,都没等到那个人。

后来,魔鬼想,他要杀掉那个人。

岚药曾经也妄想过有人从天而降拉他一把的,但等待的滋味太难熬了,在无数个如同母狗一般,被操干到高潮的日日夜里,他只学会了绝望。

而现在,高高在上的岚先生说是他的亲叔叔。

这位亲叔叔,似乎很想将自己拽出深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

之前你去哪儿了。

之前你依旧知道我是你侄儿,依旧是岚家高高在上的掌权人,可是,我被当做玩物肆意玩弄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迟到了那么多年,现在出现,是又想玩什么虚伪的拯救戏码吗?

岚药微微垂下眼,浓长的睫羽掩饰住了多余情绪。

才被叔叔用戒尺教导过“洁身自好”的乌发美人笑容破碎又放肆,他分开腿主动跨坐到了岚冶腿上。

岚冶猛然一惊,可他到底坐在轮椅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能任由侄儿贴近自己。

岚药歪着头,轻缓而带着恶意:“可是,叔叔我已经烂掉了啊。”

乌发美人主动靠近叔叔,用早已湿软糜烂的下身去蹭岚冶的性器,他神色十分自然,甚至还能微笑出声。

“叔叔,你以为抽两下屁股便是惩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那些男人们更喜欢的是抽我逼,或者掰开我屁股抽后穴,两只穴抽得又烂又肿,插进根手指都难受。”

“每次我都会喷出很多水,他们最喜欢看我崩溃的样子,说我哭的很好看。”

岚冶表情依旧冷冽,但仔细看下去,他竟全然僵硬了。

“我除了多了个逼,还有子宫,是天生该被肏的婊子。”

岚药用冰凉的脸颊去蹭叔叔的线条冷峻的轮廓,甚至伸出舌尖,去舔舐男人的喉结。

乌发雪肤的美人笑得花枝乱颤,带着危险却又令人情不自禁沉迷的毒香。

“他们最喜欢操我子宫了,每次都喜欢射在里面,被肏开子宫很痛,却也会流很多淫水。”岚药笑意盈盈,声音又轻又柔道,“他们都说我骚,无论怎么折腾都玩不玩,子宫活该就是用来裹男人鸡巴的套子。”

岚药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继续说:“叔叔当然是个好叔叔,想要救我嘛——”

“只可惜,你来得太晚了。”

岚药收敛了笑意,乌眸里只剩下冰凉的讥讽,“我早被玩成了千人骑的烂货,也不打算从烂泥地里爬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药……”

岚冶嗓音发涩,心疼得无以复加,根本不敢动。

“正常的做爱,或者是抚慰,我早就没了半点感觉。”看见岚冶的失魂落魄,岚药甜蜜的嗓音里夹杂着恨意与快意,“在刚刚被叔叔抽屁股的时候,我有流水哦。”

他眼眸深沉隐隐带着癫狂恶意,一字一顿:“要是您真的觉得有愧于我,那就插拦我,用戒尺扇烂我的逼,至少这样能让我快活一点点——”

“无论我哭的多厉害,都不要住手。”

“这就是讨好我这个婊子的方法,叔叔。”

岚冶感受此刻自己仿佛处在前所未有的冰寒当中,他在药药墨色的眸子里,看清了那个可笑又虚伪的自己。

是的,是自己数十年对药药是存在视若无睹。

也是自己,竟下贱到听岚药说被那样折辱时,除了无以复加的心疼之外,本就坚硬的性器竟越发滚烫了。

他果然,是那个男人的亲生儿子,流着肮脏透了的血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岚冶缓缓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时,男人表情变得不正常的平静。

“……我会如你所愿,药药。”

岚冶的手有一搭没一搭抚过乌发美人的脖颈,修长的手指蹭过药药颤抖的喉结,轻声道:“这样呢,会比之前还爽吗,你哭的好厉害。”

岚药面色苍白极了,湿漉漉的泪水早已打湿了脸颊,他唇瓣都在抖,流下的眼泪尽数被他的叔叔吻去。

他的叔叔曾经想将岚药拉出深渊,最终却与岚药一起,被黑暗和罪欲吞噬。

岚药发出一声惨叫,不断扭动着雪白腰肢想要挣扎,却仿佛是主动将湿润肿烂的阴蒂往戒尺下送。

乌发美人被强行掰开腿,将湿淋淋的阴阜完全暴露在了男人掌心。

岚药的腿心布满了乱七八糟的掌痕以及戒尺鲜红条痕,他原本被抽过的臀肉已经高高肿起,皮肉滚烫,而此刻阴蒂更是肿得如同熟烂果子般肥大多汁。

岚药哭得很惨,几乎要生生昏厥了过去。

一开始,岚冶只是用手掌扇他逼,拨开两团肥腻的蚌肉,故意啪啪啪扇阴蒂,逼出了岚药带着哭腔的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后,又是用戒尺抽,将嫩红肥软的阴阜抽得汁液四溅,连腿根都在抽搐。

岚药想要扭着腰躲,却被掐着腰肢,一下下将雌穴连带着阴蒂都抽得肿烂,抖着被扇得红红的肉屁股,近乎失控般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可是现在岚冶并没有心软。

男人只是垂眸看了看侄儿只是半硬的嫩鸡巴,知道还没有让岚药真正的感受到快感。

他将药药的熟烂的阴蒂从蚌肉剥出来,用于保护的表皮拨开,露出其中最柔软的淫核。

岚药煞白的小脸上,终于露出了惊恐的眼神,他瑟缩起身子,却退无可退。

“叔、叔叔——”乌发美人哭的泣不成声,岚药疯狂地摇头,似乎在请求怜惜,“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呜……叔叔不要弄了好不好——!”

岚冶抚开侄儿被泪水与汗水沾得湿淋淋的乌发,露出那双潮红可怜的眼眸,男人下身硬挺得要命,神色却依旧冷静甚至还带着温柔。

“药药,你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要放过你的。”

男人叹息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呜!”

下一刻,戒尺尖角便狠狠碾磨上了再无任何保护的淫核,岚药浑身都忍不住在叔叔怀中痉挛起来,整个脆弱的下体都在发抖。

敏感的淫核被剥出来粗暴的用戒尺来回碾磨摁压,从未体验过的强烈的酸痛感和尿意让岚药崩溃大哭,小腿疯狂踢蹬,不住挣扎却让那颗淫核更残忍地撞上冷硬尖角。

密集的快感与痛感让岚药再也忍受不了,他失控地尖叫出声,吐出红艳艳的舌头,红肿淫核在戒尺淫辱下疯狂抽搐跳动,透明骚水喷了一地。

岚药的乌眸彻底失去了焦距,失神的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淌出眼泪。

岚冶拨开他湿漉漉的额发,怜惜地吻了吻怀中侄儿茫然失神的眼尾。

“这次舒服了吗?”

“应该很舒服吧,药药,你射了好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岚药根本受不得密集又尖锐的快感,他还未完全消化欢愉又痛苦的复杂感受,岚冶又掐了把肥软的阴蒂,将那颗肥嘟嘟的骚豆子在指尖挤压成一片薄薄肉片,蒂尖血色尽褪。

被淫虐阴蒂传来的快感如同鞭子般,狠狠抽打在岚药脆弱的神经上,乌发美人翻着白眼,雌穴翕张成红嫩的肉洞,痉挛着喷出淫水。

岚药眼眸中溢出难以控制的恐惧,尖叫声里都带着颤巍巍的哭腔,他的腰肢酸软无比,只能缩在作恶者怀里发抖。

药药哭得很可怜,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急促的喘息着,苍白手指无力抓住岚冶的衣襟,摇摇欲坠。

“还要吗?”

岚冶冷静地托着侄儿湿淋淋的雪白脊背,哪怕下身坚硬滚烫,面上却没有半分动容。

岚药眼神涣散,嫩批颤巍巍又喷出了一口水,完全不曾缓过神来。

容貌姣好的乌发美人根本听不懂他说的话,他软倒在叔叔怀中,浓墨般眼眸氤氲满了水汽,努力压抑着唇边的呜咽和喘息。

像只被欺负到可怜兮兮的小兽。

岚冶不再说话,一只手慢慢覆盖上侄儿的脊背,能清晰感受到药药如同花苞般凸起的脊椎骨,雪白皮肉被汗水浸泡得湿淋淋的,触手微凉滑腻。

每摸一下,岚药就会反射性夹紧了男人的窄腰,细瘦腰肢弓出漂亮崩溃的弧度,口齿不清发出“呜呜”的泣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样子,当真可爱极了。

岚冶将岚药整个人换了个姿势圈在怀里,用宽大的毛巾一点点轻柔擦拭去侄儿雪白皮肤上,被欺负出来的汗水或者是其余乱七八糟的体液。

岚冶叹了口气,亲亲他的额心。

药药的身体真的很娇。

每次都是承受不住,碰一下就会湿得一塌糊涂,偏偏自己还要主动撩拨被欺负。

“你不操我?”

岚药靠在叔叔的胸膛上,嗓音带着疲惫,乌眸已然恢复了些许神志。

“……”

岚冶剥开了他湿漉漉的鬓发,平静道:“你不想我碰。”

岚药愣了愣。

似乎,在床上他都从来都不曾听见过这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作为玩物,岚药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男人们要操,就得乖乖张着腿儿给肏,男人们想扇他奶子,扇他穴儿,自己也得乖乖将奶子和穴儿送到手掌和鞭子下。

因为不这样,他会遭受更加严苛的淫刑。

岚药差点就动摇了。

差一点点。

岚药的雪白手臂攀上叔叔脖颈,依旧湿红的眼眸中写满了恶意,残留着泪痕的脸庞似花朵般娇艳欲滴。

“还是操吧。”

岚药轻轻笑出来,歪了歪头,轻言细语。

“操烂了都不要紧,反正我这个侄儿有替代品,对不对?”

“……岚窈……我在学校见过他的。”乌发美人浓长的睫羽在光影下投出一小块阴影,岚药唇畔越勾越嘲讽,姣若好女的面容透露出几分鬼艳之意,“他可比我干净多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是同班同学哦,虽然他不敢在沈逐珠面前叫他表哥,可是背后什么都说出来了。”

“大家都很尊敬他,因为他是您带回来的人,亲口承认他的身份,并且叫让他其他人他窈少爷呢。”

提起那个自己都快忘了的名字,岚冶愣了愣,他正欲出言解释。

却被岚药一根柔软纤细的手指抵住了唇。

岚药眉眼弯弯,轻快道:“要是我伺候好了您,是不是在外人面前,也能有点尊严呢。”

“明明长的很像,可我真的挺羡慕他的。”乌发美人仰头对着自己亲叔叔,形状姣好的唇角高高翘起,嗓音温柔近乎呢喃,“他在认真听课的时候,我被人在课桌下狠狠拧着阴蒂,哭都不敢哭出声。”

“他在可以光明正大向老师请教问题的时候,我只能掰开腿求老师抽逼的时候轻一点。”

眼见岚冶越来越苍白冷凝的表情,眼眸深沉又黯淡,甚至握着自己腰肢的手都情不自禁收紧,手背绷出根根分明的青筋。

男人无意识掐着他腰的力道越来越大,岚药笑容却愈发漂亮疯狂。

嘻嘻嘻嘻嘻嘻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当然知道叔叔现在喜欢自己,听不得这些话。

他当然也知道,自己越说,岚冶心里便越会愧疚难受。

他就是故意如此的哟。

毕竟自己,可是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烂透了啊。

凭什么只有自己在黑暗的泥沼中艰难挣扎,却依旧只能越陷越深?

他也想岚冶尝一尝自己的不甘与痛苦。

岚窈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岚冶,你轻飘飘将一个假货捧上了极高的位置,却看不见正在无尽深渊中苦苦挣扎的亲侄儿。

要是岚冶没爱上岚药,他可能只会愧疚。

毕竟你能指望一个数十年不见一面的叔叔对侄子能有多大的感情呢?

但是当他爱上了,愧疚便成了最痛彻心扉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时间的发酵,成了心脏中一块永远也剜不去的溃烂腐肉。

碰一下,便会痛苦得能逼人发狂。

而岚冶明明拥有着极大的权柄,却只能品尝尽无能为力的绝望,看着药药逐渐深陷泥沼泽,沉溺窒息。

岚药不仅仅是侄儿了,更是他心爱之人。

你捧着那个假货的时候,喜欢的人只能哭着被其他人捣烂子宫,肏得潮喷,一点点烂在泥里。

叔叔,后悔吗?

后悔这么多年对我的不闻不问,漠不关心吗?

曾经,只要你稍微发点善心,如果在小时候就将我从顾家接出来,说不定我们完全不会变成这样哦。

可惜,你没有。

岚药主动将自己早已经被抽成一滩脂红烂肉的阴阜往岚冶的性器蹭,神情故作无辜,却能让人轻而易举能看穿其中粘稠不加掩饰的恶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不是操过他,叔叔?”

“岚窈是不是让你肏得很爽啊,不然为什么一个侄儿被捧到了天上当云,一个侄儿只能做被男人灌精灌尿的烂泥呢?”

岚药笑嘻嘻地说到,他漂亮的眉眼无辜而戏谑,“叔叔,要不你也操操我,我说不定比他更好用哦。”

岚冶知道药药是在激怒自己。

他成功了。

男人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掩饰下心中被勾出的汹涌暗潮,岚冶淡声道:“乖药药,别急。”

“叔叔会把你肏得很舒服的。”

听到这话,原本还觉得可以浪一浪的乌发美人心里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之前岚冶说会让他舒服。

结果是抽烂了自己的嫩逼,还剥开阴蒂,将那颗敏感至极的小肉块欺负得高高肿起,现在还可怜兮兮的挺在空气中,稍微碰一下就刺激得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叔叔会因为一句“舒服”,将他折磨到喘不过气来,硬生生哭泣着喷精的地步。

岚药有点怂了,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乌发美人被叔叔狠狠扣上腰肢,因为太过于用力,男人指间都挤出柔嫩的白肉来。

岚药被叔叔彻底圈在怀里,他被轻而易举抱起来,坐在了男人怒涨的性器上。

等、等等——

方才还游刃有余激怒男人的乌发美人惊愕地看着那根抵在自己雌穴的性器,乌眸瞬间瞪大了一瞬,这是人类该有的玩意儿吗?

这么粗长的东西插进去,子宫都会被插穿的吧!

岚药原本尚且带着未褪情欲潮红的面颊,骤然苍白下去。

操,好像玩脱了。

自己当时怎么不先脱裤子看看他叔叔的鸡巴大小,再决定要不要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生的本能让药药开始挣扎,可他的挣扎轻而易举就被压制下去。

岚冶单手抬着药药浑圆肥翘的屁股,一点点让肿胀湿烂的嫩逼将鹅蛋般大的龟头吞咽了进去。

男人那根性器太粗了,哪怕岚药带着雌穴已经习惯吞咽各种粗壮淫邪的东西,在从雌穴深处源源不断溢出的淫水润滑下,他都吞得异常艰难。

乌发美人被扇打得脂红熟烂的肥臀都在瑟瑟发抖,岚冶一边揉着侄儿被自己亲手用戒尺打肿的烂红肥臀,一边缓缓将他钉在自己性器上。

“不、不啊啊啊啊——!”

“疼……好粗……别进了……呜……!”

才被插入了一小半,岚药就不行了,乌眸里的泪水瞬间就滑落下来。

明明才吞了个龟头,他就发出了崩溃般的哀鸣,浑圆肥臀止不住痉挛,在空气中荡出层层肉浪。

“娇气。”

岚冶依旧冷静的继续插穴,狰狞的龟头悍然碾磨过穴腔中的淫肉,将那肉穴撑到了极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发美人被肏出红嫩的舌尖,湿答答从口角淌透明的涎水,泪水与口水混合流下,将他的雪白的小脸打湿得一塌糊涂。

雌穴肉口几乎被撑到发白,再无一丝缝隙可怜兮兮的箍在茎身上发抖,如同一只严丝密合的鸡巴套子。

雌穴柔嫩的腔肉被青筋碾磨得滚烫又酸涩,岚药哭得眼眶通红,几乎快喘不过气了。

乌发美人扭动着细细的腰肢想从男人的性器下逃脱,岚冶的鸡巴才插进去了一半,可似乎就已经捅到了宫口,要真的尽数插进去,自己就真的烂了!

岚药可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好看。

浑圆挺翘的肥屁股在空中一颤一颤的,臀瓣间还夹着粗硕狰狞的性器,堪比成年男性手腕还粗的赤红性器将美人插到承受不住直扭腰,骚透了。

岚冶低垂着眉眼,大手在药药颤巍巍扭动的腰肢上揉捏,他淡声道:“药药,扭什么扭,你能吃下的。”

想了想,叔叔又垂头安抚地亲了亲岚药的眼睛,低沉的嗓音带着点温柔:“乖一点,待会可能会很疼,但是疼痛对于药药来说,是绝佳的催情剂对不对?”

下一瞬间,岚冶就强行扣着药药雪白的腰肢,将他狠狠往自己的性器上撞。

过于粗硕狰狞的性器瞬间破开层层紧窄嫩肉的阻碍,狠狠捅到了岚药的宫口。乌发美人雌穴中最敏感骚媚的子宫口立马便狂乱的痉挛起来,鹅蛋般大的龟头刻意反复碾磨子宫口,硬生生要将那个隐蔽的小嘴捅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

“不行!不能操子宫……太粗了……出.、出去啊!”岚药哭得凄惨无比,眼泪打湿了整张漂亮脸蛋,却更加能引起男性最恶劣的凌虐欲。

那种感觉太诡异了,子宫口被威胁般一遍遍碾磨过,乌发美人崩溃地弓着腰,娇气的嫩子宫疯狂颤动,前所未有的疼痛和欢愉顺着尾椎一遍又一遍冲刷上神经。

不知岚冶掰开药药的臀肉磨了宫口多久,乌发美人穴肉抽搐不已,宫口都要被龟头碾得糜烂的时候,原本紧闭的小嘴终于崩溃地被撬开了一丝缝隙。

下一刻,岚冶捧起侄儿肥软滚烫的烂屁股,整根抽出,再借着重力尽数没入。

硕大的龟头瞬间捅开了子宫口,插进那只嫩肉袋子里一下下凶悍捣弄,嫩肉袋子被迫裹在茎身,被插得汁水汹涌喷出。

岚药近乎昏厥过去,嗯嗯啊啊尖叫个不停。

“不啊啊啊……子宫要被捅烂了……呜!”

“叔、叔叔,你饶饶我!”

岚药被钉死在性器上,浑身疯狂的痉挛,小腹内的嫩肉袋子被抵到了最深处狠狠的顶着,乌发美人被迫打开的肉腔和子宫都被插成了性器的形状,只能温顺又无助地裹着鸡巴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冶残忍地掐着细白腰肢,一下下在娇嫩敏感的宫腔内贯穿抽插。

乌发美人无助的在叔叔怀里发抖,大股大股淫水从宫腔深处流出,浇淋在滚烫的龟头上,侄儿如此淫荡又娇媚得反应刺激得岚冶眼神愈发深沉。

岚药混乱地摇着头,发出难以承受的可怜抽泣,他现在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发出混乱的哭声和呜咽声。

男人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插入,极粗长的性器根本不需要技巧,就能轻而易举将乌发美人干死在身上。

岚药很难硬起来的嫩鸡巴不知道被叔叔插喷了多少次,稀薄的精液黏在他的小腹上,将被生生顶出凸起鸡巴形状的雪白小腹弄得淫靡不堪。

“咿呀——又、又要喷了,呜……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呜……子宫要被奸烂了……啊啊啊啊啊——”

雌穴仿佛已经被叔叔插成了一滩只会喷水的熟红烂肉,彻底被奸淫透了。

被强行捅开的嫩子宫更是火辣辣的发疼,伴随着近乎崩溃的疼痛,铺天盖地的欢愉向他涌来,将岚药几欲溺死在滔天情欲当中。

岚药被插喷了很多次,到最后他哆哆嗦嗦挺立的嫩鸡巴再也射不出东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仿佛永无止境的残忍奸淫当中,性器再次悍然贯穿嫩子宫,岚药翻着白眼,仰头发出了一声濒死般的哀鸣,他粉鸡巴不住翕张的娇嫩洞眼颤巍巍张开,竟淌出了无色的水液。

岚药乌发叫被汗水尽数打湿,漂亮的脸蛋被肏得剩下崩溃失神,他无力的敞开两条白嫩的腿儿,一下下被凶悍捣的雌穴淫水四溅。

过了好久,岚药才迟钝的反应过来,他被操到尿了。

等情事歇后,岚药睁着涣散潮湿的乌眸,温顺地被岚冶圈在怀中,仿佛一只茫然无措的幼兽。

他被彻彻底底操傻了。

轮椅上的男人俯身,舔尽了他的眼泪。

岚冶嗓音很温柔,却带着种毛骨悚然的冷意:“是的,叔叔后悔了,药药满意了吗?”

岚冶垂下眼帘,掩饰住了其中足以令人心惊肉跳的冷冽。

兄长那边,应该要动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松木与不知名花朵混杂调弄的安神香味慢悠悠填满室内每一寸空气,尾调有一点馥郁的花果味,这是专门调制而成的安神香。

昏黄的灯光下,沉睡的男生一身白腻肌肤似牛乳般光滑瓷白,上面还残留着如同新绽桃花般的红痕,一路从微凸纤瘦的脊椎骨蜿蜒而下,没入了雪白薄毯中。

岚冶情不自禁伸手去触碰男生的脸颊,尽管力道轻得如同在小心翼翼接近一只沉睡在枝头的乌蝶,岚药却依旧被惊醒了。

这并不是什么好的反应,岚冶目光掠过床头那已经吃了一半的药,周身本就冰冷的气质愈发沉郁阴鸷。

该死的顾长悬……

只要不出多久,他们就会让顾家的人通通付出代价——!

“你回来得越来越晚了。”

岚药勾了勾唇角,漫不经心的撑起身子,扯着叔叔的衣襟,想与他交换一个吻。

岚冶表情很僵硬,并不态愿意和侄儿接吻。

岚药也知道原因。

在他这个一直在理智和黑暗欲望中挣扎不休的叔叔看来,唇齿交接,是远比做爱来得亵渎与暧昧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非在床上情难自抑,岚冶一般很少主动吻他。

也正因为这样,岚药才喜欢去故意勾着岚冶要和他接吻,欣赏着岚冶挣扎却只能沉沦在乱伦罪恶与愧疚中的可怜样子。

这会让岚药稍微有点报复成功的畅快感。

“我说你这个人你真的很奇怪。”乌发美人笑得漫不尽心,他跪直在床上,拽着岚冶的头发与轮椅叔叔四目相对,“明明操我的时候,子宫都被不知道被你捅烂了多少次,可你却从来不愿意在我身体内射精,也不愿意吻我。”

岚冶垂下浓密睫毛,表情隐忍,一言不发。

“这样会让你觉得,操侄儿的负罪感少一点吗?”岚药又“嘻嘻”笑出声。

这个叔叔,真的很虚伪。

有本事不吻他,不对他射精,那有本事不对自己硬啊!

没意思。

乌发美人又兴致缺缺的松开了岚冶的发丝,岚药骨架精巧的脚尖踹了踹叔叔废掉的左膝盖骨,“话说,你们到底在忙什么啊?”

“最近越发早出晚归,还有我那个小叔,也总是不见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将“小叔”两字咬得格外重,他故意观察岚冶的面部表情,却发现叔叔表现得依旧很平静。

“我们在给你准备一个礼物。”

岚冶嗓音低沉,分明没什么起伏,却听上去隐隐又带着晦涩的温柔。

岚药对他们的礼物不感兴趣。

他当初没被顾长悬碰的时候,也如同所有纨绔富二代一样,喜爱奢华追逐豪车名表,要不是心里一直有个洛雪戎,估计也早就被狐朋狗友影响玩女人去了。

但当顾长悬抚摸着他的脊骨,轻漫含笑道:“药药乖乖张开腿,明天你想要的车钥匙就送到你手里。”

岚药突然意识就到了,他并不是什么富二代,是只个被母亲带到顾家的拖油瓶而已。

在“父亲”眼里,自己与为了金钱傍上富二代的婊子并没什么区别,反正只需要躺着挨肏,伺候好了金主,就能得到男人的赏赐。

那天,他乖乖的张开了腿,温顺地让“父亲”操了一边又一遍,甚至精液射得连肚子都鼓起来了。

其实,岚药已经不想要那辆车了,甚至看着那辆限量跑车安安静静停在车库里的时候,他只觉得恶心感都从胃里溢出来了。

但面对父亲,他不乖乖张开腿露出小逼给他扇,给他操,顾长悬总有更多的手段对付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冶的礼物,不外乎又是什么钱、权或者奢侈的把玩之物。

而这些……

哪怕叔叔是出于愧疚,是出于喜爱,但在岚药看来,同当时继父说的“张开腿送你车”没什么区别。

反正,都是用身体换来的下贱玩意儿。

岚药神色愈发冷淡下去,甚至看着岚冶俊美深邃的轮廓也开始格外不顺眼。

他唯一想要的……

就是和哥哥再见一面,看看他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受自己的牵连,仅此而已。

不过想了想后,岚药放弃了。

他神态略微落寞下去。

哥哥估计也不愿意见自己,顾持对自己的好,也不过是出于一两分怜悯罢了。

可是由于自己的人生太灰暗了,顾持稍微透出一两分带着怜悯与可怜的善意,便成了岚药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又抿了抿唇,心灰意冷的想到,哥哥那么好,自己何必再去让他见了徒增厌烦呢?

顾持……应该是讨厌他的,当初顾持愿意去碰金枝阙的男妓,也不碰自己。

岚药心里讽刺更甚,金枝阙的男妓说不定都比自己干净,自己又能拿什么和他们比呢?

“我没什么想要的东西。”岚药放开了拽着岚冶头发的手,压下了心中的涩意与思念,他又复扬起了点恶劣又嘲讽的笑容,“与其送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不如告诉我,岚晏,他妈到底是谁!”

少年乌黑的瞳孔里一片冷然,他咬牙切齿,“岚家那辈的兄弟都被你杀光了,能出在你面前,说是我叔叔的人,她妈到底是谁!”

岚冶呼吸稍滞,看着情绪不稳的药药,心疼得无以复加。

但是他又不能告诉药药答案。

如今岚药精神状态是越来越差了,如同件漂亮的艺术品,远远看上去完美得无以复加,内里却早就遍布疮痍。

他不敢轻而易举告诉岚药真相。

这些天隐隐相处中,岚冶意识到……

如果药药的父亲已经死去,那么岚药还能暂且忍受,要是当药药意识到他父亲还活着,并且在他被继父折磨欺辱的时候从不曾露面,现在却又姗姗来迟出现在他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恨这个父亲,比自己这个这么多年对他遭遇从来不管不问的亲叔叔更怨恨。

“药药,你好好休息……”岚冶嗓音涩然,“总有一天,我们会——”

“我们长得很像。”

岚药打断了他的话,乌墨似的眸是不正常的冷静,“我同岚晏,长得很像,你说……一个小叔而已,怎么能和我长得这么像呢?”

岚冶再多宽慰的话突然都止住了。

岚药抬起头,昏黄的光影下显得那张姣好的脸颊漂亮又扭曲,他轻声道:“他是长辈,或许应该说,是我像他才对?”

岚药上扬的唇角微微颤抖,鸦羽般的发丝倾垂而下,像个濒临坏掉的漂亮娃娃。

“药药!”

岚冶见他越来越恍惚的神情,心知不好,赶忙去拿药。

岚药拒绝了,手一扬,便把所有猩红的药片撒在地板上,玻璃杯摔在地板上,瞬间炸出无数脆片。

“我不想吃药,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笑容愈发扭曲,透着浓稠的厌倦与恶意,他一字一顿:“我要和你做爱。”

“……”

岚冶捏着轮椅扶手的手因为用力,而指骨都有点发白。

见侄儿表情越来越冷漠讥诮,岚冶缓缓松开了紧攥的手掌,最终低低说道:“好。”

今天岚晏要回家。

但是……

岚冶不敢拒绝,他怕拒绝下去,已经猜到岚晏身份的药药,会彻彻底底坏掉。

“啊……”

岚药被叔叔抱在怀里,骑坐在男人腿上,他双腿无助地想要合拢,却只能夹住岚冶的腰杆,而柔软的雌穴依旧被寸寸顶入,艰难地将那根骇人恐怖的性器尽数吞入。

“太、太深了……”

岚药指骨颤巍巍攥住岚冶的衣服,将叔叔昂贵的西装布料抓得皱巴巴一团,白腻的手背上,黛色血管隐隐分明,明显能看出这只手的无助于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已经吃了很多次,但是当雌穴再度吞下岚冶的性器时,岚药依旧会有种彻底被操穿的恐惧感。

乌发美人瘫软在亲叔叔怀里,浑身白腻的肌肤都浸出一层薄汗,如同从水里捞出的那般狼狈,突然岚药开始挣扎起来,雪白的腰肢不住颤抖乱扭,如同一只濒死的雀鸟般发出可怜的低泣。

“别、别进去……”岚药细弱的嗓音里带着哭腔,“疼……今天不要肏子宫……已经被肏肿了,进不去的……”

岚冶握着他的腰肢,将不住颤抖的侄儿缓缓钉死在自己性器上。

他嗓音冷静又温柔:“药药,现在不就进去了?”

岚药眼神溃散,乌眸蒙上一层可怜水汽,被整根操入子宫,他根本不能动,看上去恍若小兽般仓皇无力。

可也只有岚冶才能知道,药药的嫩逼和小子宫到底多么畅快,里面被迫捅开的紧窄嫩肉疯狂抽搐,子宫如同一只嫩肉袋子,可怜兮兮裹着性器含吮讨好。

“不!”

岚药崩溃着摇头,不知何时,他眼圈已经哭的泛红,无助地在叔叔怀里瑟瑟发抖,柔软湿润的阴阜一抽一抽的淌下淫水,将岚冶的腿部布料浸得湿润无比。

岚冶抱着怀里痉挛瑟缩的药药,叹了口气。

他的药药就是这样,床下嘴硬无比从来不知道厉害,被抱在怀里碰一碰子宫,就害怕得要命,总会一遍又一遍哭着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那根射过一次后,又挺立的粉嫩性器,岚冶微微蹙了蹙眉。

药药每次被玩到崩溃的时候,性器就会激动得挺起来,一两次也无妨,可是次数多了,到底损伤精水。

药药身子又这般孱弱……

“等、等等,那是什么……”岚药睁大了含泪的乌眸,然后突然意识到那根精致的小玉棒是要塞进什么地方了。

乌发美人失控地疯狂摇头,头一次表现出无比抗拒和害怕,满脸泪痕,“呜……拿走!滚,别用这种东西碰我!”

“不,不要啊啊啊啊——”

“啊——-!!”

岚药突然发出高亢而绝望的尖叫。

玉棒很细,为了怕岚药难受,岚冶故意涂抹里许多汁液用来润滑。

但尿道那般娇嫩的地方,从未被侵犯过,如今被尿道棒温柔又不容置疑地挤开嫩肉,残忍地插入狭小敏感的尿道当中,将柔嫩的甬道撑开,顶端的硕大的白珍珠坠在娇小的穴眼上,看上去淫靡又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扭着腰肢想逃,他但是性器已经顶入了子宫当中,他的扭腰的动作反而更似主动,一下下让性器碾磨自己的嫩肉袋子,娇嫩的子宫被磨得又痉挛着再一次喷出淫水,跟随着凶狠地抽插,淌出体外,将两人交合处打得淫靡不堪。

“我要杀了你……”

岚药失神地呢喃,双目彻底失去了焦距,眼神湿润又可怜,只能喃喃道,嗓音里还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

尿道被玉棒堵住了,娇嫩的穴道被强行撑开的感觉诡异又酸涩,雌穴还被贯穿到了最深处,小腹都被顶出了形状。

哪怕是这具已经饱受情欲折磨的身体,可岚药依旧不能承受如此激烈的快感与痛苦,他抽泣着从雌穴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汁液,连尾椎骨都在发抖。

一丝极淡的血腥味混杂着烟草味儿在空气中弥漫。

岚冶捧着药药已经被淫水浸透的浑圆屁股,平静的抬头向门口看去。

灯光隐隐绰绰,显得男人面无表情的容颜愈发冰冷艳丽。

岚晏眼眸血红,站在原地不知道看了多久,他周身气息至极的冰冷,近乎恐怖得盯着将药药抱在怀里操弄的弟弟。

岚晏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乌黑的瞳孔里浮沉晦涩,“岚冶,你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冶抱着怀中的侄儿,抿了抿唇,避而不答。

“你不都看见了吗?”

岚冶艳丽无双的眉眼,头一次对带自己弟弟生出了浓稠的杀意。

他现在是真的想杀了岚冶。

想杀了这个明明知道药药经历了什么,还对他出手的亲叔叔!

空气中涌动着血腥味与不正常的安静气氛让岚药好像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回过头,雾蒙蒙的乌眸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站在阴暗里的漂亮男人是岚晏。

面颊已经被泪水浸湿的乌发美人看着近在咫尺的的小叔,哦,不对,他应该叫——

岚药面色潮红,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他唇边却露出崩坏的、恶意的微笑,轻柔道:“小叔,别生气,这都是我自己自愿勾引叔叔的。”

乌发美人笑容愈发漂亮了,却像条在阴影里的蛇一般冷漠,眯了眯眼,岚药又暧昧缓缓的说道:“我还有个洞,爸爸要不要一起来玩?”

一声“爸爸”,让岚晏浑身僵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药……”

岚晏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恐惧。

他看着在弟弟怀中彻底变了副模样,似乎只需要轻轻一推,就能彻底溺死在深渊的儿子,心疼得无以复加,甚至连呼吸都隐隐发疼发颤。

可是……

他却无能为力。

岚药早不耐烦听他早死了很多年,如今却跑过来打温情牌的父亲再说什么话。

他重新攀上叔叔的脖颈,冷漠道:“如果不愿意操,嫌我脏的话,就滚吧。”

“我也嫌你恶心,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滚之前,记得关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呜——”

后穴被温柔又不容置疑填满的时候,岚药动了动唇,从岚晏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他缓慢闭上的眼睛。

两个男人都怕他受不住,动作很是轻缓。

岚药又复睁开乌黑冰凉的眼眸,仰头看见父亲一脸的隐忍,眼尾的泪痣若隐若现,愈发漂亮。

“继续操啊。”

岚药半阖下如鸦羽般的长睫,将眼底略微的脆弱全然掩饰得很好,他一边轻喘,一边冷冷道:“我已经烂透了,不对我狠点根本爽不起来,你们不都心知肚明吗?”

“现在又装什么温柔?”

“药药……”

岚晏嗓音沙哑,岚药厌倦般懒得见他,却突然察觉到有冰凉的水珠坠到自己肩胛骨上,然后缓缓滑落。

岚药安静的依在叔叔怀里,心里的讥讽却越来越盛,他并未再看岚晏,可是那滴冰凉水珠却让岚药原本死寂溃烂的心脏似乎被撬开,仿佛在剧痛之中,能看见了些许微茫的光。

好讨厌好讨厌好讨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生活在黑暗里的人讨厌希望。

岚药怨恨了那么久的,他甚至恐惧有朝一日自己会去原谅——

“我说你们他妈的继续!”岚药突然暴怒,他神情冷若冰霜,眼尾还蜿蜒着哭过后的艳色红痕,“爱做不做,不做给我找几个新的男人来——”

然后他的嘴就被捂住了。

父亲的手带着薄茧,应该是持抢或者持刀时留下的,指尖残留着带着硝烟的血腥气。

“别说了,药药。”岚晏眼尾的泪痣从他垂眼的动作上看上去分外明晰,岚晏嗓音有些发颤,“别说找其他男人这种话,我会生气的。”

不该有占有欲,对自己受尽苦难的亲生儿子生出占有欲,那是有罪的。

他是药药的父亲,错失了孩子那么多年,药药被欺负成了这副模样,很大程度上来说自己有着不可推卸都责任。

从理智于伦理上,岚晏知道,自己对药药只能存在着愧疚与怜惜。

可是阴暗的、自私的独占欲让他听不得岚药要去找其他男人的话。

“药药,这是你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皮肤苍白若雪的男人温柔撩开岚药的耳发,然后轻轻触碰了下岚药的耳垂。

岚药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

“不……好奇怪……那里不要……!”

他想要挣扎,却被叔叔和父亲轻而易举箍住了雪白的腰肢,让他只能被钉在两根同样粗硕滚烫的性器上,硬生生被贯穿了最紧窄多汁的穴道。

“药药别哭。”岚晏嗓音依旧如同初见的时候那般温柔,“你能吃得下的。”

“不、不行……”岚药疯狂的甩头,哽咽道,“肠子要被捅破了……”

他的拒绝根本没有人会听。

或许岚冶还会稍作怜惜犹豫,可是岚晏不会。

他是岚克砚最看重的儿子,被看重到那个男人引以为豪的淫邪游戏、所用药物、道具,都被父亲用一种循循善诱的姿态,在无数崩溃扭动的雪白身体上教导他。

岚克砚想让儿子欣赏自己的美学,却没问儿子愿不愿意。

“这是最棒的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克砚笑眯眯踢了踢地上被蒙着眼睛,如同牝犬般用银环锁住喉咙,被迫高高翘起雪白臀肉的犬儿。

黑色皮靴拨开两瓣臀肉,重重地踩在母狗冒水的穴眼儿上,轻描淡写如同在践踏什么不值钱的玩意儿。

“与人类交合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他的父亲赞叹道:“只有大型公犬带着倒刺的性器,才能让这只雪犬摇着屁股射出来。”

那种药,也用在过药药身上。

就像岚药说的,他依旧坏掉了,只有用更加残忍淫虐的手段,才能让他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岚药双眸湿漉漉的,近乎哀求的看着叔叔。

岚冶却只是轻轻啄吻了他不住颤抖的唇瓣,安抚道:“药药,会舒服的。”

乌发美人的雪白臀肉已经被抽得红肿发烫,乱七八糟不满了掌印,他后穴被父亲的性器贯穿,滚烫粗硕的性器粗暴碾压过前列腺,捅入了结肠口。

“停下来啊啊啊啊——”

“不行的,呜……真的不行!屁眼儿要裂了……咿呀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瞬间眼神发直,肠道口被生生贯穿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乌发美人方才还冷若冰霜的脸颊此时早已狼狈不堪,父亲一边粗暴的扇他屁股,将臀肉抽得肿烂不堪,仿佛熟烂的过季果子,碰一下就能溢出甜蜜甘美的汁水。

同时,性器凶狠地抵在结肠口碾磨,更是捧着那团不断颤抖的烂红臀肉毫不留情揉弄,在本就脂红可怜的臀瓣上留下更加深红的指痕。

疼痛从被撑开的结肠口到裹着叔叔性器的雌穴传遍全身,岚药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可是双穴里却淌出了更多甜蜜淫荡的汁液。

“不、不要……”

岚药崩溃的哭泣,嗓音里都带着可怜的哭腔。

雌穴里,叔叔的性器捅在子宫里碾磨,将那只嫩肉袋子肆意抽插玩弄,而嫩屁眼却被父亲不输叔叔的性器奸淫透了,甚至连从未被触及到的结肠口都硬生生打开,屁股被扇得又肿又烫,被碰一下,岚药就会发出如同小猫儿般细细弱弱的哀鸣。

岚药被操得哀哀直扭腰,本能的求生欲让乌发美人想要逃开身下两根滚烫鸡巴,可是他已经被肏得浑身无力,被插入尿道棒的嫩鸡巴高高挺起,浑身堆积起想要发泄的欲望,却不能射出,嫩红性器酸涩又饱涨。

太、太痛苦了。

两根鸡巴……呜……根本吃不下去的……

岚药乌眸已然溃散,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淌出,瘫软在叔叔或者父亲怀里,只能任由操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晏一边捧着儿子的臀肉凶悍顶入操干,将药药后穴操干得汁水淋漓,汁水不住飞溅,一边冷冷地盯着岚冶,漠然道:“你就只会操不动?”

男人美艳的眉眼写满了阴郁,瞳孔里晦涩未明,却为了让药药能够快活起来,只能强压着心里翻涌的黑暗欲望,继续道:“你摸摸药药的逼,现在应该很湿,把阴蒂剥出来掐。”

“等阴核露出来,就可以扇逼了,药药会哭的很厉害,但没关系,他喜欢的。”

岚晏握着儿子雪白娇软的小奶子,指尖残忍地抠进奶孔碾磨,过于淫邪的折磨让乌发美人听到了便不住轻颤。

岚药拼命摇头,哭泣着求饶:“岚晏!不要这样……我错了,别让叔叔剥我阴蒂,好痛——”

他的逼娇嫩极了,之前被男人一下下扇逼的时候,就仿佛整个逼都已经成了快烂肉,只能腿根痉挛着,烂逼抽搐喷水。

如今岚晏却要叔叔将把淫核剥出来扇,只需要听到,岚药便能感觉到那该是多么痛苦,他害怕得不住颤抖,连被顶凸的小腹都一抽一抽发颤。

岚冶没有听从侄儿可怜的哭泣,修长的手指拨开药药肥软湿润的蚌肉,一点点将淫核剥出来。

当那个娇嫩的淫核接触到空气时,岚药就忍不住失控地抽搐起来,连夹着性器的两只穴口都疯狂的痉挛着,他如同一只濒死的娇雀,尖叫着求饶道:“爸爸,我再也不敢惹你生气了,别扇我逼,别扇我逼!”

“呜……逼扇烂了小逼就不能给爸爸操了!”

这孩子,当真为了不被扇逼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晏面无表情掐了一把遍布神经的淫核,软嫩湿润的触感极好,等手指离开时候已经牵连出了缠绵的银丝。

岚药近乎理智全失,被掐着淫核拧了一圈,他就呜呜抽噎着,翻着白眼,吐出舌头高潮过了一次。

乌发美人死死绞紧雌穴与嫩屁眼儿,嫩肉不住发抖颤动着,双穴都要崩溃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汁液。

“我说过,药药会很害怕,但是你可以继续。”

岚晏嗓音很慢,继续无波无澜道。

岚冶看了眼已经被欺负到脑子不清醒,眼睛都哭得又红又肿的侄儿,他叹了口气,却不再犹豫。

男人捉住那已经去掉了所有保护,遍布敏感神经的肥嘟嘟淫核捉在掌心揉捏,挤压,将它蹂躏成薄薄的软片。

深入骨髓的痛苦与直接源于神经的刺激让岚药疼得近乎昏厥过去,雪白的腰肢哪怕被大掌禁锢住,都在疯狂的扭动颤抖,如同条脱水的白鱼般疯狂挣扎,双穴淫水都哗啦啦喷出来,泡得岚冶与岚晏的性器舒服极了。

“不啊啊啊啊啊啊——”

岚药身子在狂乱发抖,他想要合拢腿,却只能夹着叔叔的腰杆,将嫩逼暴露在掌下。

“啪”的一声,岚药嫩逼便浮现出糜艳的红痕,他抽搐一般发抖,却无论如何不能逃过去,被剥出来的淫核瞬间被抽得肿大,艳丽得近乎浸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好疼……别、别打我逼……”

“叔叔呜……你疼疼我……爸爸……咿呀!”

岚药泪眼迷蒙,口齿不清的求饶,艳稠的小脸已经被他的眼泪与口水打湿,浑身雪白皮肉都交叠着被蹂躏的痕迹,肥肿的奶尖被玩得高高翘起,乳孔大张暴露出里面娇红的嫩肉。

如果让他怀上孕,或者注射点药物,面前这个被残忍穿在两根鸡巴上扇逼狂肏双穴的美人估计就会一边高潮喷水,一边哀哀捧着小奶子喷奶了。

岚晏垂下头,带着薄茧的指腹碾磨着儿子的唇瓣,淡声道:“现在知道叫爸爸和叔叔求饶了?”

“还想要别的男人,要真有别的男人,估计早把你栓在床上,大着肚子喷奶了。”

岚晏沉郁如墨的眼眸淡淡瞥了弟弟一眼,又道:“继续扇,药药还能受着。”

岚冶扬手便又抽了下去,他力气极大,轻轻松松就能单手将岚药托着屁股,穿在自己性器上操烂子宫。

哪怕刻意控制了力道,几掌下去,依旧将肥嘟嘟的阴阜抽得红肿软烂,岚药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完全将岚冶的手掌给淋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

“还能夹腿啊。”

岚晏视线漫不尽心掠过岚药本能合拢绷紧的白嫩腿根,神色异常冷静,“岚冶,看来你最近是愈发没吃饱饭了,手软得连药药的逼都教训不了,操了他那么久,还能让他生出可以找其他男人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冶沉默片刻,终是微微蹙眉,擦拭侄儿湿漉漉的眼泪,心疼的反驳道:“你这样为了一句话就将药药弄成这副样子,和顾长悬有什么区别?”

“岚冶,我告诉你,这有什么区别。”

岚晏狭长的墨眸微拢,如丝绒般沉郁的嗓音混着岚药混乱的泣音,落在暗香浮动,灯影昏黄的室内。

“顾长悬是要毁了药药,让他自己快乐。”

“而我……”岚晏嗤笑一声,指尖却柔柔得抚过儿子害怕得不住轻颤的睫羽,“只是想让药药在痛苦情事里,尽可能的感受到快乐与满足。”

——因为只有在情事里感受到了快乐,才不会去被欲望逼得发疯,寻觅那些更血腥的手段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那种药啊……

当初杀掉春儿的时候,濒临死亡间,那个孩子的确很开心。

少年时岚晏甚至不知道对方是因为死亡本身能得到解脱而开心,还是由于死亡带来的近乎如潮水般的快感。

他是岚家嫡长子,岚克砚的事,从来没有想瞒过这个少年早慧的继承人。

岚克砚后院里有很多被下过这种药物的男孩,他们的身体已经因为药物彻彻底底坏掉了,却又被岚克砚玩腻后遗忘在角落,因为那个男人又有了新鲜的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遗忘的男孩们,因药的缘故,愈发不满足。

可是他们是家主的人,旁的人根本不敢动他们,于是许多男孩们疯了,当然也有些男孩找到了暂时解脱的办法。

当刀口割破皮肤,鲜血一阵阵汹涌出身体时,失血会带了另一种灵魂被满足的快意。

一开始只是胳膊,大腿,后来便是手腕和脖颈了。

岚晏冲着弟弟柔柔地笑起来,笑容漂亮至极,却中透着掩饰不住的血腥意味和绝望。

你说,我为何要这样对药药——

他也是我捧在掌心的宝物!

要不是因为这些药,要不是因为这些时间,你以为,我能容忍碰过药药的你活着操他?!

岚冶沉默了。

他们暂停的时间里,原本哀哀哭泣的乌发美人睁着茫然的眼眸,像只被冷雨淋湿的无辜雏鸟,他被抽肿的小逼一挺一挺的,似乎因为疼痛得抽搐,又似乎在渴求期待接下来的淫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冶抿了抿唇,低低的说了声:“我知道了。”

下次,他不会再对药药手软了,哪怕他哭得再厉害。

乌发美人抽泣着,太过孱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被同时贯穿子宫与嫩屁眼的快感,他喷了好几次,连雪白如花苞般的脚趾都可怜兮兮蜷缩起来,最终彻底昏迷了过去。

岚药被叔叔和父亲生生操死在床上。

不行了——!

乌发美人近乎惊恐的想到,他要离开这个世界,越快越好,绝对、绝对不能再待下去了。

岚药的本体,是个彻头彻尾的性冷淡。

性器无论如何都硬不了,他没试过用逼或者用后穴去高潮,曾经岚药少年时也曾青涩的抚慰过自己阴蒂,如坏孩子般想要体验一下“成年人”才被允许的快感。

但是,岚药根本没有感受到快感。

他性冷淡得很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世界之所以有感觉,那也是因为系统调整了敏感度的原因。

见鬼——!

没有尝过,便不知道愉悦。

要是在这个世界他沉迷上了这样近乎疯魔的快感,那回到了现实世界,自己还不得欲求不满疯掉——

毕竟,岚药不可能将患者强行送入治疗舱,通过精神世界让患者给自己泄欲吧?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能进研究所,能患冷感症的无一不是天之骄子,或在某一方面名声赫赫的大人物。

患者在这个世界对自己表现得近乎疯魔的痴迷又如何,出了这个世界,重新恢复为无感状态的病人,一根手指都能将自己摁死。

所以,要跑路!

虽然……真的有点舍不得,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觉得我得跑。”

岚药一脸严肃对系统说。

可惜原本纯洁又富有责任的好统子,人类的好朋友,他的专属系统球已经不乐意搭理他了。

【跑——?】

系统球阴阳怪气说道。

【我看你玩得挺开心的。】

乌发美人脸红:“虽然是挺开心的啊,但要是上瘾,那就不太好了。”

“这个世界太愉快了,要是再换后面的世界,估计就恢复正常治疗程序了。”

系统球听岚药的语气,这家伙还挺遗憾的。

人一旦彻底不要脸了,连系统想阴阳怪气都没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加油】

系统球道,【现在的时间点,只要能去学校,就能完成任务,不过现在的你还能回去吗?】

岚药挑了挑眉:“为什么不可以?”

“在叔叔和父亲手里,想回学校可容易多了。”

系统不解,以岚药表现出的那种精神状态,恨不得把他拴在房间里都怕摔了的岚冶和岚晏能轻易放人?

岚药笑了笑,却没继续解释。

——

清透阳光如行云流水,透过半掩的厚重窗帘照映在房中安静沉睡的美人身上。

美人漆黑若鸦羽般的发丝凌乱披散这,他一身肌肤白腻得能掐出水,愈发显得黑发雪肤,漂亮得惊心动魄。

岚药被细微的推门声惊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发美人微微眯了眯眼眸,浓长乌黑的睫羽轻颤着,过了好一会儿,才隔着眸中雾气看清了谁来了。

经过了那么多天,对于这个父亲,岚药态度虽不算好,但到底也没了之前那种见到就烦。

“药药,不要贪凉。”

岚晏看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忍不住蹙眉念叨着,但他的声音依旧温柔。

下了床,他亲生父亲的态度便不像是床上那么粗鲁。

看着岚晏抬高了室内温度,岚药忍不住恼道:“你干嘛,我又不冷!”

岚晏见他这般鲜活的模样,唇角忍不住微勾。

男人伸手亲昵地替药药整理了乌发,泄出了一丝笑音道:“上次是谁只图爽快,将空调开到最低温度,却着凉了,连吃了三天药才好?”

见他翻黑历史,以及那几天只能吃清粥白菜的恼怒,岚药咬牙切齿:“还不是那时候你们做得太狠了!根本不是因为着凉——!”

之前揭开岚晏的真实身份后,接下来的几天,岚药彻彻底底感觉到了什么叫会被玩死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父亲,表面上看着温温柔柔的那种人,背地里却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将岚药玩得泣不成声。

他甚至会用电。

岚药曾被小小的电片贴在阴蒂和奶头上,将阴蒂和奶头淫虐得又烂又肿,高高翘起在空气中,仿颗永远缩不回去的烂红果子。

岚药最敏感的地方从未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他最后连呜咽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瑟缩在叔叔怀里发抖,口中溢出如小兽被欺负到极致的可怜啜泣。

岚晏在床上很凶,手段淫虐又粗暴,可他却能完美的控制力道。

每次岚药嫩逼和屁眼儿事后都会火辣辣的淌水发疼,却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伤痕。

下了床,岚晏却如同最温柔的情人那般体贴。

哪怕岚药最崩溃的时候骂他怎么不去死,甚至扇了岚晏一巴掌,在床上态度冷淡却总会将他玩到哭都哭不出的男人却会垂下头,心疼的吻他发红的掌心。

总之,岚晏是个奇怪的父亲,岚药应该恨他。

可是却不知为何,乌发美人却对于岚晏和岚冶,越来越恨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曾有无数次想,反正他的人生也就也都这副糟糕模样了,就……随他去吧。

虽叔叔和父亲对自己做什么,也任由自己沉溺在痛苦却足够癫狂的情欲中欲生欲死。

而且……

明明都是做一样的事,可岚药就是能敏感的感受出来,爸爸和叔叔的态度,是和顾叔叔完全不一样的。

他似乎在这样的情事里,能得到爱怜与尊重。

……尊重?

这个荒诞的想法让岚药忍不住微勾唇角,质疑自己是不是在床上被男人们用各种手段玩疯,为什么会觉得无论怎么哭喊,都会将他肏烂的两个男人尊重自己?

但……反正事已至此,他又能如何反抗呢。

既然反抗不了,那便接受吧。

乌发美人默认了这段扭曲、畸形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晏想要吻他,却被药药蹙眉抗拒地偏过头。

大美人也不在意,连眼尾泪痣都透着股脉脉温情。

他吻不到唇,便拨开乌发舔吮着岚药圆润的耳垂,轻缓道:“待会我们会送给药药一个礼物,药药期待吗?”

“不期待。”

岚药冷冷道应声,面无表情道:“你吵到我睡觉了。”

“药药,”岚晏的嗓音里染着无奈,“现在都太阳晒屁股了,再睡下去,坏孩子是会被扇屁股的。”

“……”

岚药冷着脸,一巴掌扇开岚晏慢吞吞隔着薄被揉自己屁股的手。

“药药的屁股,如今是被扇得愈发大了。”

被扒下了伪装的岚晏是越来越厚脸皮了,他暧昧的说道,眼尾的泪痣愈发鲜活,漂亮得惊心动魄,甚至有媚意隐隐流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

岚药忍了片刻,冷声继续道:“你从这里滚出去,还是我滚出去,你随便选一个。”

“乖啦,别生气。”

岚晏亲了亲他,笑了起来,竟不像是平日那死皮赖脸,男人温声道:“我走就是了。”

岚药有些狐疑地看着他。

总感觉岚晏今天不太正常,是因为他嘴里说的准备了很久的礼物吗?

等房间里又只剩下自己一人后,岚药才抿了抿唇,其实内地里,他对消失了数年的父亲早就没了之前那么滔天的怨恨。

岚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他从来都不是硬骨头,他骨子里是惯了的欺软怕硬。

面对顾叔叔,岚药也恨,也绝望,可从来不敢将那些负面情绪表现出来,每次顾长悬要对他做什么,岚药心中再害怕抗拒,都只会乖乖依照着行事。

他甚至一句拒绝的话都不敢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

对着岚晏和岚冶他却敢。

敢发脾气,敢骂人,甚至敢扇岚晏巴掌,敢踹岚冶禁忌的腿,故意用刻薄尖利的话故意去刺激两人心中的痛点。

岚药扯了扯嘴角,或许……

自己大脑的本能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接受了岚晏和岚冶,因此他才敢下意识的在两人面前作威作福。

因为……除了在床上,其余地方爸爸和叔叔是拿他没办法的。

正是察觉到了两人的放纵,所以自己才能恃宠而骄。

如果被顾叔叔送给岚家的时候,他们只是把自己当一只金丝雀,那么岚药保证,自己的态度一定会比现在好多了,温顺、乖巧,就算有血缘关系又如何,自己只会是一只被剪断了反抗爪子的宠物。

是爸爸和叔叔……将他宠坏了。

所以岚药才能肆无忌惮的指着他们鼻子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重新在阳光里闭上了眼眸。

不过这次,他有好好的听话盖上被子,只有一张漂亮雪白的脸蛋暴露在微凉的冷气中。

他爱不起来,却又恨不起来。

他如此软弱,又如此弱小。

岚药这一生,没看到过什么阳光,没品尝到被宠爱的滋味,他还没有完全长成张扬肆意的玫瑰花,就被许多男人削去了尖刺,流连在指尖当做珍贵的玩物,肆意把玩。

因此,当这抹歪歪斜斜的苍白阳光照在极近枯败,却依旧甜美艳丽的玫瑰花上时,岚药轻而易举的接受了。

哪怕阳光是如此苍白,哪怕这是彻头彻尾的乱伦深渊。

可一辈子就这样吧。

只有这样,他仿佛也有了被珍重,被爱的错觉。

岚药睡得迷迷糊糊,长而浓密的睫羽在莹白面颊上投出一扇浅浅阴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发美人唇瓣不由得微抿,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唇角一点点向上翘起。

——

“你说,是齐副总在办公室等我?”

顾长悬突然止住了脚步,看着自己办公室半掩的缝隙,他淡淡的问道。

身后的秘书不明所以,只是老老实实回复道:“的确是齐副总,他说与您关于IM公司还有条款需要商榷。”

顾长悬眯了眯眼睛,嗅到了一股异常熟悉的硝烟味。

他神色依旧很冷静,平淡道:“你先回去吧。”

秘书不解:“可是,待会我不应该为您做记录吗?”

“不用了。”顾长悬唇角勾出冰凉的弧度,“在这之前,我要去会会一个客人。”

身后的秘书不明所以,却只能乖乖听从董事长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这里,可不需要不请自来的客人。”

顾长悬推开了门。

岚晏微微阖眸,纤长浓密的睫羽微微垂下,简直如同女孩般漂亮姣好。

男人的皮肤极白,让人总是忍不住联想到山巅雪沫,他的五官也生得好极了,艳醴得不可思议,特别是眼尾微挑的泪痣,仿佛山野中的精魅。

岚晏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懒洋洋看着窗外,漫不经心道:“今天的阳光很漂亮。”

他微微过头来,侧脸线条仿佛是神明细细勾勒的造物。

这个男人与药药生得太像了,不然顾长悬不至于从一开始便对岚药生出了偏见,等到后来占有、心动、索取、囚禁……

最后变成了这个样子,狼狈收场。

顾长悬向来勾在唇边的淡笑没了,黑色的瞳孔冷似幽潭:“你来做什么。”

“我只是说,今天的阳光很漂亮,药药很喜欢。”岚晏眉眼中的温柔仿佛都如同水一般,他笑起来,“他在阳光下迷迷糊糊睡着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也可能是昨晚太累了,连吃了两根性器,最后哭都根猫儿似的,很小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长悬的神色变换莫测,听懂了岚晏的暗示。

男人瞳孔微微收缩,过了很长时间,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平静的声音,一字一顿:“你、说、什、么?”

岚晏笑了笑,显得那张漂亮的脸蛋无辜极了。

“我说药药真的很可爱,他的身体也很舒服。两只穴插起来都很棒,还有个小子宫,每次被操进子宫,药药都会扭着腰哭着求饶,骚死了。”

听见岚晏慢条斯理的说着那种话,好半天,顾长悬引以为傲的大脑才慢慢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那是你的亲儿子!”

表象温柔的男人骤然暴怒,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的猛兽,眼底全是猩红血丝:“药药是你亲儿子,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岚晏歪歪头,嗓音轻柔无比:“药药是我亲儿子,所以你在这里发什么脾气呢?”

“而且……”

岚晏唇边刻意勾出的笑容缓缓褪下去,男人嗓音无比平静沙哑,压抑着无数名叫恨意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又在生气什么?不是你将药药亲手调教成这副模样的吗?”岚晏柔软动人的嗓音,就如同蛇一般细细吐着冰凉的蛇信,“我只是和你一样,享用了他。”

“我当初,就不该把药药还给你。”顾长悬面色很难看,他紧紧攥住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毕露,“你们是会毁了药药的!”

“我会毁了药药?”

岚晏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他模样本就秀丽姣好,当彻底褪下所有表情时,却显得眉目都透着丝丝鬼气,“他妈到底是谁毁了药药!”

男人艳丽的面容冷得要命,如水墨般的眉眼间戾气横生:“到底是谁毁我我儿子,不是你把他弄成那副模样的吗!”

“我的药药已经毁了。”

岚晏黑沉的墨眸里翻腾着浓重的恨意,华丽低沉的嗓音里只剩下呢喃,“凭什么你儿子能干干净净活着呢?”

——亲儿子成为了高高在上的继承人,是所有人万众瞩目的焦点。

而他的药药,却只能被锁住床榻上,被迫绝望又屈辱的张开腿被奸淫玩弄。

而且,顾家那个嫡长子,对于药药从来就没什么好脸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持么?

他该死的。

“我也有想过,要不要直接弄死你的,虽然很困难,但弄死人总比想要一个人好好活下去更容易。”岚冶勾勒出疯狂又诡谲的微笑,“但是,唯一的儿子出事了,会比直接弄死你更能让你心疼吧?”

“顾长悬,我也想让你试试,”岚晏笑容癫狂,轻言细语,“儿子被生生毁掉的滋味——”

“……”

顾长悬最后看了他很久,只是平静道:“岚晏,你在自寻死路。”

顾长悬的心一直很冷静,冷静到很少有人能真正走进他的心脏。

顾持是顾长悬看重的继承人,因为他是自己的亲儿子,是日后最适合接手顾家的人。

可是看重,却不代表疼爱,不代表不可或缺。

讽刺的是,顾长悬大概是唯一一个嫉妒自己儿子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岚药有多么喜欢顾持的人。

岚晏走后,顾长悬很冷静的拨通了电话:“大少爷出事了,叫人去找,尽量救。”

——

“你说谁……死了?”

乌发美人完全没反应过来,茫然的抬起脸。

岚晏笑容温柔:“我知道你在顾家经常受他欺负,如果死了一个顾持不够,那爸爸再帮药药杀了顾长悬,杀了沈逐珠好不好?”

“对了,还有白缱风。”岚晏嗓音温和无比,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惊悚的事,“但凡欺负过药药的人,我们都不会放过的,只要你想。”

岚药瞳孔微微收缩,嗓音带着恐惧的颤意:“这就是……你们一直说的礼物?”

岚药突然意识到,父亲说的话,是真的。

他为自己杀掉了顾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自己哥哥……是真正的死掉了。

他的哥哥,死掉了。

岚药甚至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死”的含义。

会忤逆父亲将他救出来,会一边冷着脸,一边唠唠叨叨,还会嘴硬心软明明超凶却依旧会带栗子的哥哥,因为自己死了。

顾持明明还那么年轻!

他、他怎么可能……

乌发美人唇色骤然苍白下去,两行眼泪顺着惨白的脸颊缓缓滑落。

“他真的……死了吗?因为我……?”岚药嗓音很轻,没什么情绪,几乎飘散在空气中。

岚晏看着药药的反应,心中突然升起了巨大的不安,还没等他想清楚,就见药药抬起头,对着自己轻声又问道。

“那……为什么不是我去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突然暴怒,眼泪跟着便落下来,他歇斯底里对着父亲的吼道:“你为什么要动他啊!”

“你让我去死啊——!凭什么动我哥哥!!”

岚药晦暗的生命里,只有两道光。

一道是他一直追逐,却从不曾触摸到的皎皎明月。

一道是主动照耀他身上,将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一点点温暖的顾持。

说是有两道光,可是岚药能真正拥有的,只有哥哥的怜爱而已,那是无穷黑暗里唯一的一点点希望。

也是岚药,能挣扎着活下去的动力。

可是,哥哥没了。

他的光,永远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岚晏手指死死摁在长椅上,手背上青筋毕露,用力大得连指骨都在泛白。

他们在岚家的私人医院,这层不对外开放的手术楼并没有不相干的人来往,空荡荡的等待室里,只剩下岚家兄弟的呼吸声,以及不知名仪器的“滴滴滴——”声响彻在寂静的空间,分外压抑。

“那个顾持……到底是什么来路……”

岚晏脸色苍白,整个人透着深深的疲惫与无力,他看上去狼狈起了,可那双猩红的眼眸又仿佛陌路的野兽般,透着极致冷静的癫狂。

男人惨白干涩的唇瓣近乎在抖,连心脏也跟着着触目惊心的“手术中”三个字一点点蜷缩痉挛。

岚冶闭了闭眼,嗓音透着顾许久未曾说话的干涩意:“他……只是在药药被顾长悬折磨的日子里,对药药态度好了一点。”

顾持所做的,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

无非是对自己继弟好了一点,把他当做了个真正的弟弟对待罢了。

顶多,稍微尊重宠溺了些。

这是任何一个兄长,出自哥哥的责任都会做的事!

如果是对于一个泡在蜜罐子里的小孩,那点宠爱顶多算锦上添花,他会感激哥哥的疼爱,却不会因为那点疼爱就去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岚药不一样,他只拥有很少很少都东西,顾持给予的温暖,几乎算它此生能抓住的最宝贵的东西了。

岚冶出遍了探子,所搜查到的顾持和药药的那些事,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兄长而已。

仅此而已。

他们之间,并没有经历过什么大波大澜的故事。

可也就这一点点好——

就成了药药晦涩生命中最后一抹干净温暖。

就能让药药仅因为他的死,而自杀。

他的药药,到底是经历过什么可怕的绝望深渊,才会将一点微不足道的爱意当做救赎,甚至心甘情愿去赴死?

想明白了这些,岚冶心如刀绞,一遍遍在内心悔恨着要是当初自己从小接回药药,那么一切,是不是截然不同?

他的药药应该灿烂的生活在阳光下,而非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生死未卜。

闯进药药房间的那一刻,岚冶与岚晏仿佛一同被无形的大手攥住了心脏,根本无法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晨时还鲜活的药药,此时面色却如同一张脆弱白纸,手腕搭在浴缸边,无力垂落,粘稠猩红的鲜血从划破的动脉汩汩溢出,然后蜿蜒至指尖滴落。

血液滴落在浴室瓷砖上,堆积成一滩深红色的血洼。

岚冶和岚晏见过了许多死亡,见过原本这场景更加残忍血腥的画面。

可是他们,无一不在触及到药药苍白如雪的面颊时,都生出了种仿佛被黑暗吞噬的绝望与恐惧。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要是在稍晚一步,药药到底会怎么样!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顾持。

在知道顾持死后,岚药的确有那么瞬间的歇斯里底,不过很快他便恢复了冷静。

冷静到岚晏只以为之前药药身上透露出的那股绝望到灰败的气息,是自己的错觉。

岚药甚至还很平静的去叫佣人去市区买了小蛋糕,栗子味的。

那是家最近新兴的网红甜品点,味道不错,营销得最厉害的便是他家璀璨夺目的玻璃杯。

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那家甜品店的玻璃漂亮是漂亮,就是太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宝一碰就摔坏了,碎片溅得满地都是,而且又特别尖利,我去捡脆片,不小心都被划了个口子。”

这是那家蛋糕店下面点赞最高的评论。

很显然,有不少受害者。

今晚,听到了岚冶和岚晏似乎被什么事困住了手脚,并不会回来吃饭的消息,岚药态度如常的吃掉了自己碗里所有米饭,并且似乎还心情不错的对着钟叔道了好。

有细心的女仆看着少爷吃得干干净净的碗,稍有点疑惑——

她们早就将小少爷的胃口摸清楚了,小少爷每天晚上只吃得下那点东西,如果下午吃过了甜品或者其他的,那么岚药务必会剩一点饭。

“小少爷今天胃口很好唉。”女仆们窃窃私语,“今天他吃过了下午茶,却还能将饭全部吃完呢。”

“或许是下午茶一点也不好吃?”另一个女仆回答道,“那种宣传得飞起的网红甜品,就感觉图片和玻璃杯好看啦,估计小少爷只是想收藏杯子的而已——”

“你们在说什么玻璃杯?”

积威已久的老管家转过身,他蹙着眉,慈祥的面容显示出了些许凝重。

女仆小姐姐们不知道哪儿戳到了顶头上司了,一下子都噤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日只要不耽误干活儿,一般老管家不会管她们这些小姑娘说小话的,不知怎么的,今日钟管家却突然问起来了。

“就是今天小少爷不是叫人跑腿买了C家的下午茶吗?”她们小心翼翼回答道,“那家蛋糕是用玻璃杯装的,容器很好看,就是很容易碎。”

老管家在岚家做了那么多年,心细如发。

他又想到了前几天看着小少爷拿着颗苹果,满脸无辜的问自己:“管家爷爷,我想吃苹果了,可是找不到苹果刀,请问您能给我一把水果刀吗?”

岚家的厨房在次楼,那里人多眼杂,主人家是不太好混进去的。

“小少爷想吃苹果哪里需要自己削。”钟叔笑眯眯接过他手里的苹果,“待会回去有人削好送进您房间的。”

“哦——”

岚药眨了眨眼睛,显然有点心不在焉。

那盘苹果,最后小少爷也没吃多少,大多数都氧化变黄了。

钟叔心思沉了下来,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莫非小少爷真正想的,不是苹果,而是想要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加上很容易碎且极度锋利的玻璃杯,不得不让老人家担心。

钟叔敲响了小少爷的门,岚药表情显然淡淡的。

“我听说您今天下午吃过了下午茶,因此特地来送消食片。”

“对了,如果您吃完了下午茶,不妨先将杯子交给在下洗干净,可以吗?”

岚药房间里的灯开的很暗沉,身后是大片大片的黑暗,与灯火通明的走廊比起来,仿佛完全是两个世界。

“其实我没吃多少,”岚药笑容漂亮又标准,“待会还准备吃点的,先谢谢您的消食片了。”

老人家视线看到了放在在茶几上的蛋糕,连蛋糕顶端的奶油体都留着,只有顶端几颗栗子被吃掉了。

小少爷的态度看上去太正常了,一切都仿佛是钟叔多虑了。

可是在当岚晏袖口沾了点血迹回家的时候,钟叔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嘴。

“您去看看小少爷吧,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岚晏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直接推开了药药的房门,男人随即便嗅到了极其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安神香独有的甜腻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便看见了那让岚晏与岚冶目眦欲裂的一幕。

急救室中的生命体征仪上的数据开始缓慢回升,医生们对视一眼,高悬的心终于放下了。

要是小少爷真死在他们手术台上,再怎么理智,自己估计也得被家主牵连。

见手术室里的字体终于转变成安心的绿色后,岚晏终于深深吐出一口气。

他喉咙里似乎堵塞着无数沸腾滚烫的话语,却一句都说不上来,如深渊般的黑色眸子里的血丝密布到骇人。

轮椅上僵坐的岚冶唇瓣紧抿,越发显得男人轮廓深邃冷冽,他哑声道:“现在,要想想等药药醒来,我们该怎面对他了。”

——

岚药醒来时,便看见了满目医院的雪白。

乌发美人显然有些失望,不会很快,那双乌黑平静的眸里,又只剩下了死寂。

岚药身上缠绕着许许多多叫不出名字的管子,明明是用以维持生命的仪器管道,缠绕在他身上时,却仿佛无数蛛网,囚困住了一只摇摇欲坠的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晏坐在他身边,似乎已经不曾合眼了许多个小时,男人眼里全是骇人的血丝,面容苍白疲惫到不可思议。

“没死成啊……”

岚药声音很轻,几欲在风中消失殆尽。

“那您接下来想要怎么对我呢?”他漫不经心的弯弯唇,嗓音里有着许久未曾说话的生涩感,“将我永远囚禁在精神病院的那种房间,永远不碰利器,永远触摸不到能结束生命的东西吗?”

“药药,别说了……”

岚晏唇瓣颤了颤,他有许多话想要说,可最后能说出口的却只有如此干瘪无力的一句话。

岚药艰难的转过头,看见男人美丽惨白的脸上是种近乎哀求的脆弱神情。

可他却觉得没意思了。

整个世界都没意思了。

岚药垂下眼睫,轻声道:“我辗转那么多男人身下,却从来没有想过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我还有哥哥。”

冰凉的眼泪顺着脸颊浸没入了雪白的枕头,岚药讥嘲般笑了笑,“可是我的哥哥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父亲,我是为了他而活着的。”岚药微微偏过头,嗓音清淡而残忍,“因为怕哥哥伤心,所以我才一直那么屈辱而痛苦的活下去。”

“如果您对我这个孩子还有一点点怜悯,那就请让我去死吧。”

岚药仰头,阳光下他毫无血色的面颊白的近乎透明,竟有种献祭的宿命感。

“除了这个,我都可以答应你。”岚晏眼眶通红,似乎想让自己态度看上去从容一点,勉强扯出了一点颤抖的笑容。

这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你就是……自私……”

岚药才被抢救过来,每一个字,都说得艰难又痛苦。

发现他父亲不会心软让他去死后,乌发美人故作可怜的模样被撕碎了,那双美丽的乌眸里写满了怨恨:“您不想要我当儿子时,于是我只能在顾家当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您喜欢我,想认我这个儿子了,所以又不允许我死,说到底,你岚晏不过是彻头彻尾的自私懦弱罢了。”

“有本事就放我去死啊——!”

岚药想吼,可是他太虚弱了,才声音稍微大点说出这句话,就忍不住胸腔里阵阵痛苦,让他蜷缩成一团,如同只被伤得遍体鳞伤的小兽。

岚晏心疼得无以复加,却依旧固执又哀求道:“药药,除了这个,爸爸什么都可以给你。”

“就算你想要我去给顾持抵命,也不是不可以……”

“抵命?那样就能让我无辜惨死的哥哥活过来吗?你的命,让我恶心。”

岚药眼里只剩下恨意与嘲意。

当意识到只要有岚冶和岚晏在,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结束生命的时候,岚药心里便充斥满了绝望。

他才说了几句话,岚药便似乎是累极了,缓缓阖上了眼睛。

就当岚晏以为他陷入沉睡,悄无声息准备出门时,却见岚药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乌发美人面无表情看着他,嗓音轻缓艰难,却带着满满的恶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你喜欢我吧?”

“男女喜欢的那种,以你您霸道的性格,估计不能忍受除了叔叔以外的人碰我。”

他顿了顿:“我要去回学校。”

“不是除了死,什么都能答应我吗?”岚药冷冰冰的看着父亲,乌黑的瞳孔溢满了嘲意,“我要爬上洛雪戎的床。”

——他想要爸爸眼睁睁看着自己,甚至是帮助自己去睡另一个男人。

以岚药对于岚晏浅薄的了解,他这个面容姣好却心狠手辣,独占欲强到不行的父亲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至于洛雪戎……

岚药目光触及窗外与病房格格不入的阳光,明明如今温度正合适,可是他却觉得从尾椎都生出冷意。

岚药缓缓扯出了个艰难又隐隐崩坏的笑容。

谁叫洛哥倒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小被自己缠上,不得安生日子,甚至长大后身身边依旧有一道名为岚药的幽灵,时时刻刻如影随形。

他只有两道光。

他的小太阳已经没了。

岚药胸腔早已空洞,曾经所有鲜活的感情随着顾持的死尽数湮灭。

只剩下一具崩坏且对世间充满恶意的漂亮躯壳而已。

他没有了阳光,那就用那道永远高悬于天空,不可触及的冷月开弥补吧。

他想要……

弄脏那轮月亮。

岚药歪了歪头,对着自己父亲咧出大大的笑容:“您会帮我的,对不对,父亲?”

岚晏望着药药唇边的微笑,仿佛浑身血液都被凝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初那场冲天的烈烈大火没让他恐惧,可是如今,触及到药药的眼神时,却让岚晏瞬间如坠冰窖,害怕得无以复加。

男人无比深刻的意识到,顾持的死,让他与药药再无可能。

如鸦羽般的睫羽颤了颤,岚晏浑身僵硬,想到了临走前顾长悬那句语气诡异的,似笑非笑的话。

“岚晏,你在自寻死路。”

岚晏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发抖,不甘与嫉妒如同一片片锐利的刀子碾磨着脆弱神经,仿佛每一根神经都痛得在苦苦呻吟。

岚晏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让药药去碰其他人——!

无论是药药是作为他儿子,还是作为心爱之人!

他大可像岚药说的那样,将药药永远囚在精神病的房间,里面的任何东西都不具有杀伤性,他可以养药药很久,很久。

但……那种地方,岚晏住过。

前路毫无意义,只想要奔赴死亡却不得的恨意与无力,岚晏也品尝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他终归不忍心见药药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岚晏闭上了眼睛,干涩又沉缓道:“……等你伤养好。”

——

系统球:【6】

岚药难得被系统表扬了,一向厚脸皮如他,竟还有点害羞了。

“一般一般啦,世界第三。”

【你怎么确定岚晏会放手的?】机械生命很不解,【以岚晏的性格,他应该会选择得不掉就毁掉。】

“因为他爱我呀,统子。”

岚药笑眯眯道:“要是没那么喜欢,爸爸估计早把我关起来了,寻死一次就教训一次,教训到听话为止,以爸爸那些手段,再硬的骨头都学乖的。”

“但是呢,”岚药慢腾腾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正是因为喜欢到要命,所以爸爸根本舍不得我难受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顾持呢?】

【您会为他伤心吗?】

“当然会有一点点啦——”

岚药又诧异道:“不过你能问的出这个问题真的很奇怪欸,顾持说到底,不过是病人分裂出的万千精神体一丝而已,又不是真正的死亡。”

“等到治疗结束,病人也会拥有顾持的记忆,只不过不会继承感情而已。”

岚药语气稍微冷淡了些,继续道:“就算是喜欢,顾持喜欢的也是我扮演的那个可怜弟弟而已啦,那种大人物,要是看见我这就是个普通帝星人的样子,看他还喜不喜欢得起来。”

而且……

岚药可是只社畜,单纯来搞钱买房子的,又不是进来和病人玩恋爱的游戏的!

谈恋爱有个锤子前途,寡王永不服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洛雪戎正在看书。

原本热闹的班里突然一静,所有嘻笑打闹声仿佛都止住了,洛雪戎感觉到有什么人走近,遮挡住了自己的光,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

他神情微变,视野里的男生依旧像之前那般高瘦纤细,细碎的乌发愈发衬托得皮肤跟白瓷似的,黑发雪肤,是个如同花骨朵般娇媚的美人。

“……岚药。”

洛雪戎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心情,才念出了这个名字,再见到岚药时,一向不动声色的青年竟也恍惚了片刻。

被念到名字的乌发男生唇畔弯出了一抹笑,宛如乌墨似的眸子望了过来,眼里仿佛只有青年一人的身影。

“雪戎哥哥,好久不见。”

他的嗓音很轻,似乎带着些莫名意味。

岚药笑意盈盈,将手中熟悉的礼物送了过去,“我给你带了小蛋糕哦。”

洛雪戎抿了抿唇,容色依旧清冷如雪。

不过他这次并没有拒绝,只是平淡的垂下眼眸,淡淡道:“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发美人笑容更深了。

这是洛雪戎收下的意思。

岚药眼睛有点发热,只是维持住表面的笑容,又甜蜜蜜说了几句话后,便离开了。

岚药来这个班级只是为了洛雪戎,他不曾注意到,一道跟随在自己身后的目光。

季行灯看见岚药眼里只有洛雪戎,苍白俊秀的青年如墨似的眸子眯了眯,脸上惯常的如小太阳般的笑容也淡了些许。

季行灯悄悄捏紧了拳头。

就算知道很清楚岚药只喜欢洛雪戎,就算早就听闻岚药数十年如一日追逐在洛雪戎身后,可他……

每次亲眼见到,都依旧忍不住深深地嫉妒。

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呢,药药。

“岚哥,怎么了?”

有同学见岚药面色不太好,上前小心翼翼询问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么。”岚药收回了纷乱的思绪,告诉自己不能再多想了。

“对了,叫你搜集的消息搜集到了吗?”岚药恢复了平静,继续冷声道,“我不在学校的这些天,都有谁趁机和雪戎哥走近?”

“有您在,谁敢?”有小弟讨好道,“不过还是有人的,季行灯据说家里和洛雪戎有点关系,两人又在一个班,现在还住同一个寝室,关系亲密得很呢……”

岚药容色愈发冷,只是道:“我知道了,待会不是他们班的体育课吗,把季行灯给我叫出来。”

岚药疯狂的想要将曾经那轮皎皎明月拽入泥泞,来填补自己上内心的空虚。

仿佛得到了洛雪戎,听到了哥哥死讯后,一直如细蚁噬心的痛苦便能遗忘、消散。

他不允许有人阻挡自己。

哪怕是季行灯……

哪怕……当初他还是人人嫌弃的顾家继子时,季行灯勉强算岚药唯一的朋友,也不可以。

这是岚药回到学校的第二天。

学校里一切如常,却仿佛一切都早已变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老师原本当教师只是出自爱好,如今被发疯的岚家缠住了手脚,便卸掉名誉老师的身份,专心做他的白家家主了。

沈逐珠也被叔叔关在训练营里出不来,早已办了休学手续。

哥哥也……岚药唇色也愈发惨白了。

他总是无时无刻都很容易想到顾持。

以前,岚药也曾给洛雪戎送过小蛋糕,只不过与今日不同,洛雪戎并没有收。

被拒绝的岚药在众目睽睽之下又羞又气,直接将小蛋糕扔给了顾持处理。

然后被当做垃圾桶的哥哥,收下了。

刚刚去洛雪戎班级的时候,岚药只敢直勾勾盯着洛雪戎看,盯着那张曾经令自己神魂颠倒的清冷侧脸出神。

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下意识不去看原本属于顾持,如今却空空荡荡的座位。

现在岚药的人际关系也愈发之前完全不同了。

他现在在学校中,也算得上人人敬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却觉得嘲讽。

顾持出事的消息,顾家并未宣扬,但是耳目灵敏的家族还是知道了,顾家继承人没了。

既然顾家当初板上钉钉的继承人没了,那么岚药这个顾家继子的身份,便瞬间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刚回到学校,岚药便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对待。

他还以为是自己时自杀弄坏了脑子,自己走之前人缘就那么好呢。

很多人都想攀着岚药,带着家族一起走上一条通天路。

殊不知,岚药看他们却觉得无比恶心。

这些人在自己身边蹦跶,无一不是在对岚药强调说,你哥哥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你自己了。

岚药指骨泛白,掩饰下了眼中冷意。

不过……

虽然恶心,却胜在好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一群喽啰在,要威胁其他人不要不开眼去碰洛雪戎,便不必让自己脏了手。

——

漂亮俊秀的平民少年被堵在卫生间,他眼尾泪痣抖都着楚楚可怜的意味。

“我不和你们说话。”

季行灯面容苍白,明明眉眼虚弱却带着顾执拗的倔意,“真想让我离洛哥远点,就叫岚药亲自来和我来说。”

一群纨绔子弟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些为难。

跟老大第一天就没办好差事,这让岚药怎么想他们?

但是……季行灯虽然表面上看是个毫无根基的转学生,私底下却和洛家关系异常亲密,要是真将季行灯得罪狠了,洛家问责起来,有顾家庇护的岚药当然没事,但他们这群爪牙可就不一定了。

一群混混还在为难时,岚药却走进了卫生间,他蹙了蹙眉眼,冷声道:“你想和我说什么?”

当年又蠢又娇纵的乌发美人似乎彻彻底底变成了令一副模样。

季行灯总觉得,如今的岚药,表面看上去宛如一只被精心养护得很好的玫瑰花,可私底下早就腐烂透了,连漂亮的眉眼也萦绕着一股死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季行灯眉眼苍白羸弱,满脸被背叛的哀伤。

换作任何一个人,估计都于心不忍。

岚药也不忍小美人被逼到这样子,可是,他真的超级想完成任务,然后痛痛快快脱离这个世界。

所以,对不起了,“女主”季行灯必须得被自己霸凌一次,“男主”洛雪戎也必须被自己强上一次。

“我也以为我们是朋友。”岚药脸色愈发冷了,“我当初和你说过,我喜欢洛雪戎,可是在我不在学校的这段时间,只有你和他越走越亲近!”

“你不就是也喜欢上他了吗,喜欢上洛雪戎,还有脸和我说是朋友?”

“我这里有五个人,识相点就早点答应我离洛哥远点,我便不动你。”

似乎因为恐惧,季行灯纤长的睫羽颤了颤,过了许久,他才轻轻道:“你叫他们都出去,我就答应。”

所有人都退出去后,乌发美人眉宇冷然,“你想做什么?”

季行灯漂亮的乌眸里似乎有泪水在转,他嗓音哀凄中带着悔意:“是我对不起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药,让我给你赔罪吧。”

说罢,羸弱俊秀的男生就半跪了下来。

岚药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等等,小太阳女主不该是这个反应吧?

说好不对恶势力折腰呢?

这怎么说跪就跪了??!

季行灯仰头,眼尾的泪痣若隐若现,从这个角度愈发显得男生柔弱可怜了。

他半跪着,手指摸上了岚药的拉链,岚药如同受惊的小兽般,乌眸瞪得老大,霸凌者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为何会是这个走向。

“你干什么!”

“药药,是我对不起你,让我给你赔罪吧。”季行灯声音很委屈,却仿佛又带着蛊惑威胁意,他泫然欲泣,“要是你不愿意,就是不答应我的赔罪了。”

“那想必,药药也是觉得我不用离开洛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咬咬牙,乌发美人被绕进去了,总觉得这逻辑有漏洞,但一时间却无话可说。

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季行灯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的性器含入温热的口腔中舔弄。

“呜……”

岚药忍不住攥着季行灯的黑发,雪白纤细的腰肢弓成了漂亮的弧度,“别、别舔那里……啊——”

在普通的性事中,岚药性器虽然硬不起来,却能继承了身体的敏感属性,很容易品尝到快感。

他的性器被用尿道棒操过,被男人当玩具般蹂躏过,却从来没有被如此细细的含入口腔中舔吮讨好。

季行灯似乎察觉到每每舔过娇嫩的孔眼时,药药就会抖得很厉害,于是他舌尖更是肆意往性器上可爱的嫩眼上钻,奇酸的触感与马眼被侵犯的快感让岚药扭着要想躲,可是他早已浑身酸涩无力了,只能被季行灯箍着娇媚的腰臀,将嫩马眼送到青年口中任由品尝。

这么久都没硬吗?

季行灯挑了挑眉,如玉般的手指也不老实,悄悄探向岚药嫩鸡巴后面的隐秘处,果然一摸便一手湿润。

药药简直骚得要命,前面没感觉,却只是被舔鸡巴而已,小逼就湿答答流骚水了,估计把内裤都浸透了。

“等、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还没来得及拒绝,他湿透的内裤整个就被季行灯褪下了。

岚药自从被抢救室里就过来后,那副心如死灰充满憎恨的模样,就让岚冶和岚晏再也不敢碰他。

如今伤已经彻底养好了,才父亲和叔叔允许回学校。

许久未经抚慰的身体久违的感受到了快感,淫邪刺激从已经恢复了娇嫩模样的阴蒂传来,让岚药整个肥嘟嘟的阴阜都在一抽一抽的发抖。

“不……呜……别咬我阴蒂……”

“轻点、咿啊啊啊——”

岚药疯狂的摇头,乌发散乱倾垂在身后,方才还是盛气凌人的霸凌者,如今却颤着腰肢,内裤可怜兮兮的挂在膝盖,被欺负的人掰开小逼嘬阴蒂。

他虚软的挣扎在季行灯面前是那样无力。

容貌柔美的青年舔了舔自己唇边的淫水,眼尾泪痣艳得动人,季行灯嗓音温柔,似是情人间微不可察的暧昧呢喃:“药药,我明明是在很认真给你赔罪,为什么要哭呢?”

季行灯又掰开白软的蚌肉,用细白的牙齿磨了磨那颗娇嫩阴蒂,果不其然,他又听见了岚药发出的极为可怜的啜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你放开我——!”

“别碰那里……呜!”

“药药,别叫得那么大声。”季行灯声音温和又苦恼,“你真的想被别人看见自己在卫生间,被男人掰开小嫩逼舔到潮喷吗?”

在岚药的无助颤抖中,季行灯又从容地吮上柔嫩软弹的阴蒂,岚药身体太敏感了,只需要一点点触碰就能让他泣不成声,更何况阴蒂被含在嘴里,又磨又舔,甚至还被男人疯狂的嘬吮?

“呜……变态……”

岚药冷淡的表情褪去,姣好的脸蛋流露出一种被调教过的惊人媚态,然后再被泪水一点点濡湿,漂亮又可怜到惊心动魄。

这样的美人,活该就要被男人欺负到泪流满面,哭都哭不出来才好。

他阴蒂被舔得又爽又酸,乌发美人哽咽着,许久未品尝过快感滋味的小逼一阵一阵的抽搐着,然后喷出大股的透明淫液,将他腿间嫩肉全部都濡湿了,甚至还顺着腿根一点点往下滑,淫靡至极。

“药药用小逼把我颜射了……”

季行灯优美清雅的嗓音含着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一边哭,一边不敢置信,不知道到底这个世界什么臭毛病。

为什么本应该永远如小太阳一样,将清冷男主融化“女主”季行灯,此刻一边疯狂用舌头奸淫自己,一边还能笑着说出如此淫秽不堪的话。

“乖药药,自己把逼掰开露出来,我就不在这里上你。”

季行灯温温柔柔地继续说道。

岚药难堪地侧过脸,明明季行灯看上去是如此苍白病弱,可自己在他身边却根本挣扎不了。

岚药自欺欺人闭上眼,不听话,难不成还真将外面的一群人小弟叫进来看他怎么被掰逼喷水吗?

乌发美人紧抿着唇瓣,素白纤细的手指不甘不愿的探入自己腿间,将肥美多汁的嫩逼完全展露在男人面前。

“……呜!”

小逼被吮吸的奇怪感觉让岚药紧抿的唇情不自禁溢出了声可怜的闷哼,那根火热又淫邪的舌头划过阴蒂,最后探入了娇怯的雌穴。

“有这么爽吗?药药腿根抖得好厉害。”季行灯含笑感叹道,“用点力是不是会喷得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舔就舔!”

岚药自暴自弃,想到外面的一群小弟,他声音还被迫压得格外低。

乌发美人掰开逼,含泪将娇滴滴的阴蒂和雌穴露出来的模样简直骚透了,让季行灯忍不住现在就将他两只粉嫩的穴给插到喷水,让岚药嘴里再也吐不出一个“洛雪戎”。

不过现在还不行,要徐徐图之。

“药药流出来的水是甜的,又甜又骚。”季行灯舌尖探入雌穴,只需要很轻的力道,柔软的雌穴便会温顺地翕张开一个小口,将舌头含了进去。

他坏心眼的用牙齿叼着阴蒂慢慢碾磨,轻而易举就将自己掰开逼的乌发美人磨得腰肢酸软,崩出了崩溃又色情的弧线。

青年舌尖蹭过穴内每一寸濡湿紧窄的穴肉,穴内淫肉哪里经历过如此温柔又厮磨的对待,很快岚药便控制不住喘息出声,浑身雪白的皮肉都浸着莹莹汗水,乌发散乱,色情到不行。

乌发美人甚至泪眼迷蒙着,主动将小逼往男人嘴里挺送,仿佛想要被舌头插入得更快更深一点,雌穴开始一抽一抽喷水,明显是被舔到高潮了。

“够、够了……不要再吸了……”

岚药摇着雪白的屁股,哭泣着想要停止这场莫名其妙开始的淫靡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的臀肉却被季行灯扇了一巴掌,不重,却足够轻佻。

“药药,明明骚逼现在还爽得流口水,躲什么躲。”

“别、别打我屁股……呜……”

“乖。”季行灯声音明显带着晦暗的欲望,“不扇你屁股,把骚逼再挺过来一点,让我尝尝药药里面的水。”

“岚哥,里面没事吧,需要我们进来吗?”

门外守着的小弟纳闷为什么这么久了两人都没出来,不由得有点担心,要是他俩谁出了大问题,他们这些做喽啰的在这些大家族面前都不讨好。

“没、没事,你们别进来!”

岚药说完,就闭上了嘴,不再回应。

他生怕自己再多说一句,话语里的哭腔就压抑不住了。

“药药怎么会这么可怜呢。”季行灯脸颊濡湿着亮晶晶的淫水,连形状姣好得唇瓣仿佛都微肿了,他懒洋洋道,“明明小弟就在外面,却只能哭着被舔透了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被肏烂吗?”青年柔软的嗓音含笑道。

岚药掰着逼的手指颤了颤,无助地摇头。

“所以药药要将骚逼再分开一点,不然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青年诱哄般威胁道。

然后他满意的看着岚药委屈地将早就冒水的嫩逼又拉开了一点,被舔到喷水的雌穴红肿湿润,此刻没了阻塞的东西,潮喷后的淫水宛如失禁般,滴答滴答流在瓷砖上积出一小片亮晶晶的水洼。

自己掰开逼任由男人观赏的乌发美人满脸崩溃隐忍,却完全掩不住眉眼间被玩透了的可怜媚色。

简直骚疯了。

季行灯眼神愈发晦暗了,浓重的占有欲在墨色的瞳孔中疯长。

这么骚,单一个洛雪戎满足得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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