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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王爷丞相愿共侍一夫,厚脸皮求娶小将军被赶出将军府(1 / 2)

最近王爷和丞相一派官员整天心惶惶的,国师一派倒是乐见其成,因为他们发现那俩主儿之间好像产生了隔阂,朝堂上都能丝毫不给对方面子地直接刺儿对方一句。让同派官员庆幸得是,这两位在大事儿上还好是拎得清,内心有谱的。

金銮殿里,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几十根红色巨柱矗立,每条柱子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陆云峥站在文官之首,温嵘站在武官之首,众臣皆持笏板遮面,以示龙威。

“陛下,臣有本启奏,北疆近来多有异动,封岚与西凉两国士兵猖獗,在我国城池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有联手故意挑起战争之嫌,臣请兵出战,斩草除根。”温嵘向小皇帝禀告,满脸痛恶,当初就该直接把西凉给灭了,省得现在徒生事端。

温将军的话如同一个如此惊雷,炸得官员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小皇帝坐在高位,一脸严肃,闻言蹙眉,“众卿意下如何?”

“西凉作为我国手下败将,岂不有些太嚣张了?陛下,臣认为要战便战,我们天齐可不是好欺负的!”

“是啊,陛下,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是当初对他们仁慈了。”

……

朝廷百官纷纷言语,皆是支持出战,若是先皇之时,他们可能还会有所顾忌,但如今天齐今非昔比,怎会轻易容忍他国如此践踏屈辱,挑战国威?

愤慨的同时,对于景王爷和宋丞相今日没有如同前几日那样针锋相对,同派官员松了口气,国师一派则是有些失望,还以为又能看一场好戏呢。

而苏玄机看着他们二人皆是蹙眉沉思状,心下一沉,他们这是察觉了?应该不是,这次之事,他们做得极为谨慎,更是让苏月别借圣女之名达成的,他未曾明面出现,只是在背后操控,不能这么快被察觉。这么一番想他心安了许多,那就不搭理这俩近段时间经常抽风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云峥和宋卿时确实没发现苏玄机与敌国勾结之事,他们只是在想,温将军去边关,小将军必然也是要跟着去的。他们都还未将小将军追到手,这一去,天高路远的,小将军又不是个安分的,别他们两个鹬蚌相争了这么久,来了个渔翁得了利,小将军直接在边关娶妻生子,回来娃都能在地上跑了。

小皇帝看他皇叔和宋丞相一眼,两人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看他,但他们二人没反对,他就直接扬言应下,“既然如此,那便战。”

决定出战可不是一件小事,朝廷众官就此又是一番激烈的讨论。就在大家唇枪舌战,滔滔不绝时,陆云峥和宋卿时对视一眼,好像决定了什么,两人眼里明显带着不满,却还是达成了共识。

退了朝,众官走出大殿。白玉石阶上,温嵘正和几个武将一起阔步往前走,突然听到有人叫他。“温将军留步。”

几人寻声望去,正是一身紫袍官服的景王爷和宋丞相。几个武将向他们行礼,看二人找大将军有事儿要谈,很有眼色地先行离开了。

“不知宋丞相和景王爷找末将何事?”温嵘内心疑惑,他们三人虽然同属一派,但他真得不喜欢和这两个老谋深算,狐狸一样心眼子很多的人打交道。但这两人最近对他倒是客气了许多。难道这两人真看上他女儿,想当他女婿?想到这,温将军就更不想和这二人交谈了。

“关于出战一事,还有一些事宜我们想与大将军商讨一下。”陆云峥把玩着手里的笏板,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看得温大将军有些瘆得慌。

既然是正事,那便不好拒绝,而且也确实需要和他们两人商量这些事。还不待温大将军说出去酒楼,宋卿时直接扬言堵住了他的话,“此事牵扯众多,复杂繁琐,不若我们去将军府讨杯茶喝慢慢交谈?”

果然,这两人就是肖想他家浅姐儿,温嵘眼神警惕,不想欢迎这两人去他家。

“温将军不欢迎我们吗?”陆云峥看出了温将军的不欢迎之意,脸皮贼厚地直接问出口。

“怎么会,当然欢迎,宋丞相和景王爷愿到鄙府喝杯茶,实乃幸事。”温嵘皮笑肉不笑,内心对这厚脸皮的二人直骂娘。“王爷,丞相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两人毫不介意温将军的态度,姿态从容地跟着温嵘去了将军府。

温夫人爱雅致,将军府也是幽雅静谧的装扮。温嵘带着陆宋二人穿过回廊,入目便是将军府后花园,绿柳依依,假山耸立,芭蕉展叶,小巧别致的石质桌凳上坐着一对俊俏的少年少女,两人趴在石桌上,逗着笼里的鹦鹉。

这少男少女正是温家小将军温言和温家养女温渔浅,小将军自从那日宫宴后就很少出府,每次出去也要带一大群人招摇过市,陆云峥和宋卿时两人对他约又约不出来,请也请不过去,对他无可奈何。小将军每次在街上看到他们二人,笑得都格外得意顽劣。

温嵘也看到了在那坐着的浅姐儿和小将军,并且注意到那二人的目光一直看向那边,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了,绝对不能让浅姐儿和这两人私下接触。他掩下心思,“宋丞相,景王爷,这边请。”

陆云峥和宋卿时按耐住去和小将军搭话的冲动,收回目光跟着温将军走。

温将军嗓门大,那声音温言和温渔浅也听到了,扭头便看到他们父亲带着陆云峥和宋卿时往书房走去。

察觉到小将军的目光,那二人对他粲然一笑,小将军眼里满是嫌弃,这二人着实烦人,阴魂不散,这都跑到他家里来了。

温渔浅打量着三人间的“眉目传情”,对她哥笑得暧昧,“哥哥,你说宋丞相和景王爷二人来咱们府里干嘛呀?”

“我怎么知道。”小将军羞恼地收回看向二人的目光,瞪了浅姐儿一眼,捏根草去逗那漂亮的小鹦鹉。

“宋丞相,景王爷,宋丞相,景王爷……”那小鹦鹉一直重复从温渔浅口里听到的话,正好是那二人的称呼。

这下可点着了小将军的火,他恼地脸都红了,这破鸟,真想把它扔掉,早点怎么教都不开口说话,如今说话了却一直念叨这二人名字,跟那二人一样烦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趣!我走了!”小将军把手里的草往笼里鹦鹉身上一扔,吓得它在笼里乱扑腾,气呼呼地起身离开了。

温渔浅看着她哥走得极快的背影,深叹她哥哥的害羞,却不知她哥其实是气的。

时至午膳,温将军和陆宋二人才从书房出来,他客气留二人用膳,本是客套话,却不料那二人直接应下,“那就叨扰了,今日有幸尝尝将军府的爽口之食。”

温将军一噎,按捺住赶人的冲动,笑呵呵带着二人前去膳厅。温夫人,小将军和浅姐儿早在饭桌旁坐着等了。

小将军等得都有些无聊了,听到脚步声抬眼看去,率先就注意到了跟在他爹身后的二人,顿时面如菜色,“你们怎么还没走?”

“温子安,不得无礼!”温嵘脸色有些黑,冲温言喝道,温夫人也不赞同了拉了拉他,这二人身份可不是他个小子能胡闹的,温言不屑地撇了撇嘴。

“小儿顽劣,还请王爷和丞相恕罪。”温嵘连忙向陆云峥和宋卿时请罪,那二人此时格外善解人意,“无事,小将军只是坦诚性情,倒是让人喜欢。”

陆宋两人随后拒绝了温将军坐上位的邀请,直接一左一右坐在了小将军两边,小将军极其不愿,嘴里嘟囔正要说什么,就被他爹一眼瞪了回去。

小将军吃饭跟个小仓鼠一样,很可爱,陆宋两人坐在他旁边,忍不住给他夹了两筷,却被他一脸嫌弃地扒拉到一边。

陆云峥和宋卿时被小将军嫌弃了也毫不在意,继续给他夹菜。温嵘看着那二人对他儿子的举动,好像是……宠溺?

他感觉到了丝不正常,越看越不对劲,转而联想到之前的事,又想起今天上午谈话,这二人话里话外都是不想让这小子去边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大将军内心震惊,随即与他夫人对视一眼,明显温夫人也察觉到了,再看他家养女一副早就知道习惯了的表情。

温嵘震怒,陆云峥和宋卿时果然是一丘之貉,可真够不要脸的,原以为是看上了他家养女,却不料是他低估了他们二人,他们过分得竟是直接看上了他家儿子,想想当初的什么一见如故,什么找他帮忙,都他娘的是狗屁借口,今日非得来将军府商讨事宜,恐怕也是假公济私,暗度陈仓罢了。

看着他儿子心大地一直吃吃吃,这小子,这么大的事儿竟然都不告诉他,他是想被那俩吃得渣都不剩吗?他都被气得快撑死了,那小子还就知道吃吃吃,他是饭桶吗?

筷子直接被他“啪”地一声撅断,温嵘脸色铁青,大发雷霆,“温子安,你还有脸吃,赶紧给我滚去军营,过段时间他娘的跟老子上战场去!”

正在认真吃饭的小将军吓得一抖,夹着的肉都掉在了桌上,他满脸懵逼,他爹抽风了?看着他爹和他娘脸色都极为不好,他不解,疑惑地看向温渔浅,她给了她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示意他看他旁边的二人。

温小将军扭头,便直接对上了陆云峥的目光,这厮看他看过来还对他咧嘴笑,笑屁啊笑,他爹娘都知道了他竟然还有脸笑!

另一边宋卿时举止从容地给小将军夹了块儿他刚想吃没吃到嘴的肉,语气淡定,“先吃完饭再去吧,要不下午会饿。”

眼瞅着他爹脸色越来越差,好像下一秒就会直接跳起来暴打他,小将军有些发怵,吃屁啊吃,都这样了谁他娘的还有心思吃饭,他疾速起身,一溜烟跑出膳厅,“我这就去军营!”

陆宋两人一直盯着小将军的身影直到不见了才收回目光,丝毫不顾忌人家亲爹娘都在这,换句话说,他们从来都懒得收敛对小将军的心思。二人施施然地自觉起身,跟着暴怒的温将军去了书房。

书房里,温将军刚坐下还没等缓口气,陆云峥直接出言,“温将军,本王想娶小将军为妻。”他顿了顿想想,“或者本王嫁给小将军也可。”

温嵘感觉自己快被气得梗死了,这厮可真有脸,当他儿子是大白菜呢,那么好交易?他可算知道这俩这段时间在斗啥了,合着在抢他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王爷如此想,宋丞相也这么想,我温某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难不成切成两半分给两位?”温嵘毫不遮掩对他们二人的嘲讽与怒气。

“小将军可以是我们两个人的,我们二人不介意共侍一夫。”宋卿时依旧是淡定从容的模样,嘴里却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共侍一夫?得亏这厚脸皮的能说出口!温嵘原以为陆云峥这等心高气傲的人是不愿的,却没料那人虽说面色有些不好,却还是赞同了宋卿时的话。

“荒唐,简直荒唐至极!”温将军怒发冲冠,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温将军不愿也没有办法,小将军已经是我们的人了,而且,我想以我俩的权势,小将军这辈子只能是我们的了,我们不会眼睁睁看着小将军就那么娶妻生子的。”陆云峥这番话可算贼不要脸了,这是人家亲爹不愿直接开始威胁对人家儿子强取豪夺了?

“滚出去,你们给我滚出去!”温将军怒火中烧,顾不上什么合礼不合礼了,直接武力把那二人赶出了将军府。

天齐国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传得沸沸扬扬,景王爷和宋丞相共同求娶温家小公子,被人家亲爹大将军暴怒直接动用武力狼狈地赶出了门,随后这两人更是不要脸地直接去宫里让皇上为三人赐婚,忠君的大将军首次拒不接旨。

两个男子强取豪夺一个男子,打算共侍一夫,关键这两个男子身份都还是数一数二尊贵的,最开始大家都感觉这事儿太过荒唐,但在陆云峥和宋卿时两人天天去将军府门口望夫石一样苦苦守着,却次次吃闭门羹后,这件荒唐的事儿传着传着就变了味儿。

世人深感愿为所爱之人突破世俗眼光的宋丞相和景王爷深情痴爱,于是改编三人感情故事的话本、戏曲等大量涌现,那叫一个缠绵悱恻,甚至不少茶楼酒馆还摆起赌桌,关于景王爷和宋丞相什么时候能进得去将军府的门,什么时候能抱得美人归,生意更是好到火爆,直接赚得盆满钵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浓荫匝地,少年郎端坐马背,着一身绯色绣云纹对襟衫,右手懒散地把玩着手中的马鞭,精致的脸上还凝着练武的薄汗,在金辉的洒落下烁着莹光,墨睫眨动,嘴角微微勾着,似笑非笑,尽显矜贵之态,昳丽之色。

“宋丞相和景王爷怎做出此等贼人之事,难不成是想劫本小将军的色?”小将军丹唇翕合,嗓音清脆,带着讽意,他没想到自己就想偷溜出来玩会儿就被这二人拦了个正着。

陆云峥和宋卿时也没办法,自从那日后,小将军就被温将军看得格外紧,就差拴在裤腰带儿上了,整天一大早带着去军营,傍晚亲自带回来,将军府他们也进不去,二人实在对小将军想念得紧,今日一听报信儿小将军从军营溜了出来,就来拦人了。

“大军明日就要前往边关了,这一去还不知要多久,我二人特来请小将军喝杯酒,提前为小将军饯行。”陆云峥从马车上拎出两坛酒,正是小将军喜爱的梨花白,对他挑眉邀请。哪怕是想劫色,也不能说啊,否则这顽劣的小将军不得暴怒得想剁了他们?

小将军看到那酒眼神一亮,被勾起了酒瘾,小巧的喉结滚动。府里从宋卿时那拿来的梨花白早喝完了,明日就要前往边关,下次再喝到就不知道啥时候了,真得很想喝……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俩人肯定不怀好意,他才不会就为了几杯酒上当。

看出了小将军的警惕,宋卿时笑得有些无奈,掀开坛盖,酒香四溢,“小将军放心,我们只是单纯请小将军喝酒,绝无他事。”

“那你们要是说谎呢?”小将军被那浓烈的酒香勾得魂都快没了,极力抑制自己的酒虫,半信半疑道。

“那就让我二人这辈子都娶不到小将军,也上不了小将军的床。”陆云峥笑得很有深意,毕竟,娶不到他们可以嫁给小将军就是了,上不了小将军的床,小将军上他们的床就好了。

可小将军的注意力全在酒上,哪有心思去察觉这人话里的深意,直接翻身下马了。“走,喝酒去!”单纯的小将军就这样半信了二人的话,直接奔过去两手拎住酒坛子,神采奕奕地招呼二人喝酒去。

陆云峥和宋卿时对视一眼,得亏小将军小,真好骗,二人狼狈为奸,跟着小将军往葱郁的树林里走去。

春意正浓,草木葳蕤,稀碎光影散在草地上,从枝繁叶茂缝隙里能窥到碧蓝的天空,溪水潺潺,微风拂过,泛起涟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将军褪下足衣布靴,坐在岸边青草地上,白嫩玉足伸在溪水里,感受着温水流动,闭目养神,缓去上午练武的疲倦。

这幕美好的让宋丞相和景王爷有些恍惚,“快点倒酒呀,愣着做什么?”二人被这声喊得回过神来,红衣小将军仰头看着他们二人,嘴唇微撅,有些不满。

二人笑了笑,直接将酒坛递给小将军,“都是你的,急什么?”

小将军顿时眉开眼笑,伸出白嫩纤细的手接过酒坛,向两人高举示意,随后直接昂头对着坛口喝,醇香的液体从嘴角溢出两滴,顺着白皙的脖颈滑落,洇到红衣里,“咕咚咕咚”,小巧精致的喉结滚动,少年格外欲色。

“爽快!”小将军放下酒坛歇口气,猩红的的舌尖舔过嘴唇上的酒滴,更显唇瓣晶莹饱满,眉眼满是享受,“你们怎么不喝?”小将军看着一直站立盯着他的二人,有些不解,他没看到那二人掩下的侵略眼神。

看小将军喝下了酒,宋卿时不再收敛,弯腰从身后抱住小将军,嘴唇蹭着他的后颈,“小将军,让我肏肏你好不好?我都好久没碰你了。”

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小将军的后颈,烫得他一哆嗦,惊慌地一把推开宋卿时,自己页被那力道反掉在了水里,激荡的水花惊扰得水中鱼儿四散逃开,小将军衣服湿了个透,紧紧贴在身体上,勾勒出流畅的身体曲线,极其诱惑。

小将军从水里狼狈起身,衣服湿哒哒地往下滴水,他满眼愤怒,“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们两个怎么能这般失言?真是禽兽东西!”

精致的少年,面带怒气,湿透的衣服紧贴着身体,整个人极为艳丽勾人,引得那俩饿狼直勾勾地望着他,眼神幽深,欲望翻腾。

那两人并不急,施施然在岸边坐下,看着水中站立的少年。陆云峥赤裸裸地打量着小将军,嘴里辩解,“我们本来就不是君子,为何要遵守呢?我们不过是想肏肏小将军可爱的小屁眼而已。”

小将军被这不要脸的话气得脸红,转身就向河对岸跑想要逃走,没走两步腿一软再次摔坐在了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下药了!身体里一股股热流涌向小腹,全身灼烫得厉害,剧烈的情欲一阵接着一阵,温凉的水都缓解不了,他感觉自己快要被烧死了,也不知这俩禽兽下得什么药,药性格外强烈,后穴里更是痒得难耐,渴望着被大东西插进来。

温言无力地趴在溪水里,水不深,淹没在他的胸膛处,他忍不住去撕扯自己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细嫩胸膛,水流涌动轻缓滑过肌肤,好像被柔和地抚摸,小将军身体敏感极了,被这种温柔的感觉刺激得忍不住浑身颤栗,眼神迷离带着情动,嘴里泄出一丝娇婉的呻吟。

“你们……竟然……给我下药?”小将军又羞又恼,被那极致的渴望刺激得控制不住流泪,眼神雾蒙蒙的,泪水流了满腮。

陆云峥起身走过去将小将军抱起,小公子身上烫极了,整个人像个小火炉一样,在他怀里难耐地乱扭,整个人淫荡且迷乱,他把小将军放在绿油油的青草地上,翠绿与小将军半遮半露的红衣相衬给人艳丽的视觉冲击。

“小将军的小屁眼痒吗?想不想要大肉屌给插插?”陆云峥喘息粗重,被小将军的淫荡模样逼得双眼发红,身下棍子更是跟烙铁一样滚烫挺立。

“才不……要,你个……老畜牲……”药效发挥极快,小将军感觉自己快被情欲烧昏头脑了,他竟然就那么想撅起屁股让那两人来肏他,被两根粗大的鸡巴撑到爆满,他竭力揪回自己的一丝理智拒绝,后穴空虚地厉害,超级渴望什么东西插进来。

陆云峥被他拒绝也不急,就那么坐着看他,掏出自己狰狞的巨蟒。那情欲太过强烈,小将军忍了再忍,最后一丝理智终究被摧毁,他终是扯下自己的亵裤,露出了挺立胀红的肉棒,难耐地在地上拧着,肏着地上的青草,顶端马眼吐着精液给予灌溉,身后也早是狼藉一片,淫水哗哗泛滥,菊穴翕合,饥渴地等着插入。

小将军探出三根手指对着自己的菊穴狠狠插入,手指刚进去瞬间被饥渴的嫩肉蠕动裹吸,“咕叽咕叽”水声更显淫乱,他用力将手指往深处骚心顶去,却不够长,也不够粗,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还是不够,想要更大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来……得不到满足的空虚让他越来越饥渴难耐。

他睁开迷离的眼,面前那虬结青筋爆满的狰狞肉棒此刻在小将军眼里可爱极了,它的蓬勃跳动,让他极为渴望,他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嘴唇,伸出手想去握住那能让他快乐的东西,却见那粗大肉屌晃了一下躲开了。

“要……想要……”小将军眼里满是渴望与哀求,死死盯着他面前可望不可及的两根大鸡巴。

“小将军不是不让我们肏吗?现在怎么又想要大肉棒了?”宋卿时说着,手还恶劣地在小将军泛红的皮肉上轻抚着煽风点火,把他刺激得更狠,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小淫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肏……要……大肉棒……”小将军急得都快哭了,无力地自觉翻身跪趴在地上,摆成小母狗交配的姿势,撅着屁股骚乱扭动,想用艳红汁水四溢的小屁眼去套那大巨蟒,整个人骚浪极了。

那肥嫩的臀肉都甩出了余波荡漾,快把那两人勾死了,硕大龟头顶端马眼控制不住地流水,把那卵蛋流得湿漉漉滴水。“小将军都骚成小母狗了,那我们这就肏肏屁眼,满足小将军的小骚逼。”

陆云峥和宋卿时也早已忍耐到极点,色急地雄腰挺动,两根大鸡巴齐根而入,一插到底,重重顶上骚心。

“啊啊啊——好满……好爽……”小将军被那撑得胀满的感觉刺激地浑身痉挛哆嗦,整个人又骚又浪地叫出了声,快被憋坏的肉棒噗噗地喷泄出精液,更衬得挂着精水的嫩草青翠欲滴。

那湿滑的肉壁敏感充血到肿胀,肉嘟嘟地包裹两根鸡巴更是紧得要命,原本还怕小将军会流血或者是不适应,没想到这春药实在厉害,再加上小将军天赋异禀,他们本想停顿让全身哆嗦颤栗且第一次被两根大肉棒插的小将军缓缓,他却急迫地扭着屁股催促二人,还面色不耐,“快点……快肏……”

陆云峥失笑,“言言可真是变成小淫娃了!”

他们二人极听小将军的话,他一说快肏,那两人便疾速律动公狗腰,跟装了马达一样,砰砰砰疯狂撞击他的骚穴,在他腹里翻江倒海地凿弄。

“嗯啊——好爽……快点……快点……”被下了药后的小将军坦率得不行,也淫荡得要命,都快被撞得飞出去了,腰上臀上都被那俩人使劲地掐出了手指印,还在不停催促着那俩人加快速度。

“肏死你,肏死你,言言真是我的小骚货……”陆云峥满口淫词浪语,宋卿时沉默不言,身下却是和他一样大肏大合地猛干。

两根肉屌一前一后狠狠地顶撞肏弄,每插一下就汁水四溅,把三人肉棒菊穴交接处溅得水光一片,不知是淫水还是汗珠,顺着二人的腹肌和小将军白嫩的臀肉往下淌,全灌溉给了草地。那杂乱的阴毛更是被淫水喷得凝成一结一缕,却还是粗硬得厉害,跟着那两人四颗硕大的卵蛋啪啪啪直往那雪白臀尖上拍,把那里蹂躏得红肿一片,又疼又痒,更刺激加强了小将军的性欲。

艳红熟烂的小穴像鸡巴套子一样裹着两根粗大的肉屌,被撑到了极致,好像下一秒就要裂开,显得狰狞而可怕,却给那三人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云峥和宋卿时只想把身下这小家伙肏死,真想把他用铁链拴在床上让他哪里都去不了,也找不了别的女人,整天只能撅起屁股挨肏,但他们必然不能这么做,小将军是只雄鹰,他志在战场,杀敌四方,保家卫国,终该展翅高飞,不能被困在牢笼,哪怕他们担心他受伤,不舍得他离开,也不能以爱为名自私地禁锢他。

只是这一去,战场生死无常,事事多变,下次再见就不知道是啥时候了,也不知会如何,他们能做的,就是保证朝堂安宁,为大军备好粮草物资,无后备之忧。

“小将军,等你回来我们就成亲好不好?”两人身下重重顶弄菊穴深处的骚心,把它欺负地痉挛喷水,直冲结肠口,猛肏那小嘴,小将军意识混沌,根本听不到他那话,只被顶得骚浪叫声不断,高亢尖锐回荡在树林,惊起一片飞鸟。

水溪潺潺,树林茂密葱郁,鸟叫虫鸣不绝于耳,拉近岸边,“啪啪啪”地拍打撞击声与“噗嗤噗嗤”插穴水声交织,混着粗重的喘息和骚浪的叫声,明明如此美景,那三人却只顾糜乱,根本却无心赏玩。

灼烫的粗屌长驱直入,破开嫩肉和结肠口,直接冲进了那更为娇嫩的结肠,两个龟头沟壑处死死卡住骚嘴还在往深处顶,小将军还没从那又疼又爽地快感中缓过来,就被突突地射精烫得止不住抽搐,“啊啊啊啊——”

小将军的肚子里填满了淫水精液,鼓鼓当当的,好像被肏得怀了崽,肿胀的肉棒抖动两下却射不出东西来,后穴里淫水喷泄在有些微软的大肉棒上,那两根东西再次精神奕奕,嗙嗙嗙直接开始新一轮的肏弄……

这场濒死般的淫乱不知持续了多久,月上梢头,才彻底结束。此时,小将军的药效已经过去了,意识恢复了些许,想想下午糜乱就心惊胆战,哆嗦着嘴唇颤颤地吐出两个字,“畜牲……”

被骂的二人毫不介意,凑过去亲亲他汗湿的脸颊,再次柔声问道,“等小将军此次凯旋,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些许良久,他们还是没有等到小将军的回答,因为小将军已经累得昏晕了过去,也不知有没有听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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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高城楼下,鲜艳的旌旗在苍穹下迎风飘扬,尽是精锐之师,兵强马壮,明亮的铠甲烁着夺目的光泽,参差的刀剑直插云霄,泛着冷冽的寒光。

雄骏的战马上,年轻的小将军昂然端坐,战袍肃穆,银甲明光,手中的长枪一片清寒,在晨曦下,斜指向天。他后自己父亲几步,仰头怒目而视城楼上那俩对他笑得粲然的人。

这两人昨日竟然下药把他肏晕了过去,还给他送回将军府,害得他大早上被他爹臭骂一顿,又不是他想被肏的,干嘛骂他!小将军动了动有些酸涩的腰身,更加愤怒,垂头不再看那俩人,就这样还想和他成亲,做他们的青天白日大梦吧!

“犯我天齐,虽远必诛,此战必胜,请陛下静待三军凯旋。”温大将军声如洪钟,响遏行云,“出发!”

贴地的马蹄发出沉重的隆隆巨响,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由近及远,踏得大地颤动,扬起的尘土滚滚涌动。

陆云峥和宋卿时站在城楼上,远远望着小将军的背影,满目担忧与期盼,目光灼热,却又在他扭过头来看时,盛满笑意与安然。小将军,一定要胜利平安回来啊,我们等你回家!

兆元六年,西凉封岚两国联合来犯,天齐国温嵘大将军率兵出战。

这一战,便是三年拉锯。边关苍茫大地上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触目皆是残肢断臂,还有那翻滚角落的颗颗不屈的头颅,战死的兵士还睁着不甘的双目,期盼看到自己国家的胜利。

这三年里,宋丞相和景王爷每隔段时间就要往军中给小将军送几坛梨花白。军中忌酒,每次都把温将军气得半死,直接破口大骂那二人,更是在军营里追着小将军揍。小将军每次都会把酒分着和大伙一起喝,军中士兵也乐得看热闹,总能给这枯燥的战争生活解解乏。

这三年里,宋丞相和景王爷每隔几天就要给小将军写信送往边关,里面尽是些关切和甜言蜜语,有那么几封不小心流出,曾一度掀起了天齐国男女互通心意用语热潮。小将军态度也慢慢软化,从最开始看都不看把信撕得稀碎,到后面偶尔会给二人回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三年里,温家小将军在战场上杀敌时曾遭身边将士背叛,仅凭一己之力突破重围,却身中数剑,差点死在战场上。对小将军一往情深的宋丞相和景王爷在朝堂大发雷霆,严查此事,不料查出竟是圣女苏月别嫉妒小将军为二人痴爱所为,更是牵连出了国师府与敌国勾结一事,全国震怒,国师府由此覆灭,从此朝内安稳,内外统一。

又是一年初春,随春而到的是边关大胜的捷报,封岚西凉两国弃旗投降,愿俯首称臣,归顺天齐。至此,天下一统,海晏河清。

天齐举国欢庆,与此同时,温家姑娘与当今陛下两情相悦,被下旨定为准皇后,只等其父兄凯旋回京就与皇帝成婚。

待军队进京,满城百姓夹道欢迎,铁马军骑,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那血腥味儿浓郁地军队走过都久久不为消散,却让百姓们更加热泪盈眶、满心敬慕。

只是这军队里,少了那位艳绝京城,立了大功的温家小将军。

而那少年郎此刻正踏马驰骋在棠梨匝道上,身着白袍银铠,扬手挥鞭,神采飞扬,一如三年前的张扬肆意,“踏踏”马蹄疾,芳草离离,野花摇曳,落英缤纷。

行至一片梨花林前,他勒马飞身而下,衣摆翻飞,恣意潇洒,小将军挑眉看着这片梨花林,开得正烂漫,三年前这里还是一片白杨林,如今竟已经改了。

他抬步往里走去,一缕清风,梨花香恋恋缠着这美人的衣摆,好似要为他洗去甲袍三年的血腥味儿。

林深处小溪旁,多了一个竹亭。白色纱幔飘飞,露出了里面端坐的矜贵的人,正满心满目望着他,少年桃花眼明亮清澈,抬眸对上了那双凤眼里满满的深情缱绻。

“我的小将军啊!”白衣丞相从纱幔后疾步走出来,张开双臂将小将军紧紧揽入怀里,坚硬的锦袍贴着他,有些硌,但让他格外心安,彻底放下了三年来的提心吊胆。

小将军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儿和四周清甜的梨花香,好闻得紧,他感受着怀里的充实,声音有些喑哑,却温柔地让小将军感觉自己被裹了蜜,“恭贺小将军凯旋,欢迎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将军最开始被抱住的时候身体微僵,这种腻歪让小将军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泛着红晕,伸手推拒两下,眼神躲闪,声音还带着羞意,“好了,真肉麻,不是说要请我喝酒吗?”

这模样让宋卿时心痒痒,小将军还是和三年前一样可爱得紧,还是那个小酒虫,他转而拉起小将军的手往亭里走去。

小将军的手指还是和之前的修长洁白,但与曾经经常练武带了一层薄茧不同,如今那茧已变得厚了许多,伤痕也添了多处,摸起来不如以前的光滑,一看便在边关饱经风霜。

宋卿时心里有些钝痛,密密麻麻地泛着酸软,他可真得见不得小将军吃苦。拉着小将军坐在自己和陆云峥中间,轻柔地摩擦着他的手指,“手上和身上的疤痕过段时间让太医院开点药去了如何?”

却不料小将军闻言瞪了他一眼,“咻”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紧紧捂住,“才不要,这是我勇武的勋章,再说,男人留点疤怎么了?才不可以去掉。”

这番举动让宋卿时和陆云峥失笑,只要小将军不介意就好,他们不再讨论,跳过这个话题。

“小将军不是早就念着要喝酒了?这就给你满上。”陆云峥早已开了好几坛梨花白,酒的醇香混着花的香甜,尤其好闻,为小将军倒上满满一杯,放在了他的面前。

“你们不会又下药了吧?”他殷勤的举动有几分熟悉,小将军满眼警惕地打量他们二人,根本忘不了他们当初的恶行。

“现在已经不需要了。”陆云峥胳膊肘压在桌面上,手撑着下颌,笑意盈盈,看着小将军笑得分外宠溺。

小将军被他看得脸红,他是答应这二人了没错,但他们未免有些太不要脸了吧。他端起酒杯一口闷下,酒意冲头,格外爽快,但不得不说,跟这俩人欢好他也挺乐意的,毕竟挺爽。

小将军也不是矫情的人,既然有些意动,那就随心而行,他解开脱下颇有份量的盔甲“咚”地一声扔在一旁,只穿着一身单薄的中衣,满眼魅惑,勾着两人,“两位哥哥要肏肏我的小穴吗?好久都没被肏过了呢。”他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莹润饱满,娇艳欲滴,真像个妖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瞬时呼吸一重,喉结滚动,满眼情欲幽深,死死盯着面前这个坦诚的小骚货,小将军骚死了,不肏他都对不起他的邀请。

“当然要了,小将军盛情难却。”宋卿时俯身向小将军压去,却被他的手指抵住了额头,少年笑得肆意,主动勾上他的脖子,双腿大开坐在他的腿上,被那灼热挺立的肉屌隔着衣服顶着小腹。

“我要自己来。”小将军一把握住他那老二,使劲儿揉弄着,那大东西忍不住蓬勃跳动两下,宋丞相感觉又疼又爽,顶端马眼控制不住地流着精水,渗过衣服把小将军的小腹弄湿一片。

温言挑眉,从他的亵裤里掏出那狰狞的巨物,指甲刮擦那流水的小眼,一个劲儿地欺负它。“言之哥哥的大东西真坏,都把我的衣服弄湿了,我用小穴罚它好不好?”

那顽劣的小将军自从对二人态度软化后,对情爱之事就坦诚地毫不遮敛,也不知从哪学得那么多淫词浪语,撩人很有一套。

“好。”那淡漠的丞相被勾得声音哑得不像话,目光火热,盯着小将军的眼神好似发着饿狼般的绿光。

小将军勾唇一笑,褪下自己的亵裤,一只手揽着宋卿时的脖子往下压,那人顺着他的力道低头,两人嘴唇相接,小舌主动去勾着大舌共舞,被那人狠狠地嘬吸,小将军被他吸得发疼,闷哼一声,却没阻止。

另一只手探下去扶着那硕大的东西,自己水哒哒的屁股往下坐,用晶莹泛滥的小穴去套那滚烫,有些钝痛和久违的胀满,让小将军没忍住一个哆嗦。三年没被肏过,小穴紧得又像个处子,含了半个龟头就插不进去了,小将军狠了狠心,咬咬牙,用力往下一坐,巨大肉茎破开紧致的媚肉长驱直入。

“唔啊……”骚心被狠狠一顶,这种刺激感熟悉又陌生,骚心忍不住痉挛喷泄,小将军无力地趴伏在宋丞相的肩膀上喘息,眼神迷离。

宋卿时忍不住了,湿嫩的裹吸蠕动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挺腰就要开始狠狠地肏,却被小将军无情地拍了一巴掌,“慌着投胎呢?急色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扭头看向那被情欲逼得眼红的陆云峥,声音懒散,表情艳丽而魅人,“过来。”

陆云峥听话地贴过来,从背后揽着小将军,手从他的衣服下摆探上去,抚着他后背那密麻的剑痕,内心有些压抑,垂头在小将军的后颈烙下一个个灼热的吻痕。

“很痒,别摸了。”小将军扭了一下身体,示意他的手离开,陆云峥转而把手探到了小将军的身前,揉捏玩弄着那结实的胸肌,小将军的身体比三年前硬了不少,却一样的好摸,他拽着那敏感得早已硬邦邦的乳头狠狠往上拽,小将军疼得冷吸一口气,“老畜牲轻点,想把小爷奶子拽掉啊!”

陆云峥忍不住脸黑,“小将军都从哪里学得这么多淫词浪语?”

“你当小爷那么多年的窑子是白逛的吗?”小将军语气里满是得意与炫耀,却没注意到那俩人沉下的脸。

他就随口一说,也没在意自己说的话,扶着陆云峥的大肉棒缓缓往那已经插了一根大肉棒的菊眼里塞。

小穴格外紧,难插得很,好不容易进去了,小将军坐在两根粗大肉屌上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肚子被撑得爆满,深得感觉好像要戳到了胃,让人很是惊惧,小将军声音有些发颤,“两驴屌玩意儿。”

还不等他抬臀动作,那俩人对视一眼,随后狠狠顶胯,“嗯啊——”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与刺激感让小将军尖叫出声,那俩人跟发了情的公狗一样,“啪啪啪”公狗腰顶得极猛,小将军被撞飞得老高又狠狠落下,精准套在那两根虬结青筋爆满的肉棒上。

他紧紧地攀附着宋卿时的脖子,“你俩……禽……啊……禽兽……”小将军被顶得骂人都骂不利索,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流出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咕噜噜往下流,声音里都带着满满的哭腔,鼻子一抽一抽,看着极其可怜。

“小将军可太不安分了,是我们两个满足不了你吗,还想去找别人?”陆云峥呼吸粗重,声音里带着狠意,身下顶得动作也是极狠,把小将军欺负得哭得更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卿时无言,眼里却透着和陆云峥一样的幽深情绪,垂头舔去小将军脸上晶莹的泪珠,湿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脸上,熏得他脸颊满是红晕,发丝在空气中甩出旖旎。

梨花清香氤氲,白色花瓣飘飞,酒没喝多少,小将军在那熟悉的故地,反而又被那俩人摁着肏了个爽。

一番激烈的情事结束,小将军还在止不住地哆嗦抽搐,眼睛红通通地望着那二人,满是控诉,“小爷后悔了,我才不要和你们两个畜牲好了!”

那俩人闻言脸色又是一沉,未拔出的肉屌再次硬挺得厉害,大肏大干,又是一顿激情的开场……

“已经晚了,没有机会后悔了!”

梨花酒香不散,故人依旧。

升平早奏,韶华好,行乐何妨。

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

【朝堂文:顽劣少年将军,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空湛蓝,红墙绿茵,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更显富丽堂皇。坤宁宫内歌舞升平,乐声悠扬,宫人一听便知道又是温家小将军来找皇后听小曲儿了。

这兄妹俩都是好福气。妹妹嫁给了皇上,琴瑟和鸣,被许一生一世一双人。哥哥与宋丞相和景王爷成了亲,被那俩人当宝一样宠着护着。

而被感叹好福气的兄妹俩此刻正低头私语,那温皇后一如姑娘时的调皮,偷偷摸摸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一本小书塞给她哥,温小将军不知道那是啥,却熟练地接过藏到怀里,一看两人便是在一起坏事儿做多了。

“哥哥,这是我找到的好东西,你一个人偷偷看,千万别让我两个哥夫知道。”温渔浅俏皮地对小将军眨眼示意,声音压得极低。

小将军闻言,内心直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打开看,他忍不住好奇询问:“妹妹,这是什么呀?你先给哥哥说说呗!”

那小皇后神秘地笑了笑,只是卖了个关子,“保密保密,哥哥回去看就知道了。”

温言内心更好奇了,还不待他再说什么,小皇帝、宋丞相和景王爷已经谈完话从御书房过来了。看到殿内的场景,宋卿时和陆云峥脸色不是很好,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很快就带着小将军出了宫。

陆云峥和宋卿时本以为这次入宫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却没想到小将军自从那日从宫里回来后就变得有些奇怪,他这两天晚上不让他们碰他,经常自己一个人偷摸地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还时不时盯着他们二人打量,自己一张脸变得通红,而且那眼神火热得让他们有些渗得慌。

这天,陆宋两人在书房里正谈论朝廷事宜,“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之后,小将军打开门探进来半个身子,“我进来喽?”

他嘴里问着,人却已经快步走到了书案前,手里还端着一碗红枣银耳羹。那两人默默对视一眼,不动声色,“言言,这是?”

“我怕你们操心朝廷之事太劳累了,就端来这羹汤让你们补补身子,休息会儿。”小将军面上笑容灿烂,眼神却有几分躲闪,殷勤地给他们二人盛汤,甚至还亲自端着放到他们手里。

这体贴亲昵的模样与平时顽劣娇惯的小将军大相径庭,那二人却对此并未显露什么异样,听话地喝了下去,顺带还夸了小将军几句,听得小将军直心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他们二人确实把羹汤喝下去了,小将军松了口气,随后若无其事地对二人说,“你们继续忙吧,我在这转转看看,不用管我。”

他背着手在书房里转来转去,眼神却一直暗戳戳地打量那二人,并未注意到陆云峥和宋卿时眼里那满满的笑意。

那俩狡猾的老狐狸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浑身一软瘫坐在椅子上,面上有些惊慌,“言言,你要干什么?你在汤里给我们下药了?”

已经等得有些无聊翻书的小将军见状,随手把书一扔,乐颠颠地跑过去围着两人打转,看着他们那有些失措的模样,内心忍不住激动,眉目张扬,语气里满满的得意,“就许你们之前给我下药,就不许我给你们下药吗?要干什么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他说着小流氓一样搓搓手,上前去解宋卿时的衣服,跟个恶霸一样满脸不怀好意,还不时摸两下宋丞相的俊脸揩油。

宋卿时有些无力地伸出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活脱脱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儿模样,语气里也满是慌乱,“言言,不要……”

“哼,今天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停下的,我会让你舒服的。”小将军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颤的,激动藏都藏不住,他手下动作粗暴得直接用力撕开宋卿时的衣服,露出他结实的胸肌。

温言没忍住伸出手摸了一下,手感极好。宋卿时满脸通红,有些羞涩地去推拒小将军,平时淡漠清冷的高高在上的丞相,如此模样,反差极大,更让人忍不住内心的欲望。

“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小将军“啵”地一声亲了下他的嘴巴,随后埋头在他的脖颈吸吻舔舐,两手抓着他的胸肌揉弄,跟平时那两人对他一般。

认真办事且极为兴奋的小将军并未发现,身后陆云峥施施然地坐着看着这一幕,脸上满是趣味儿和好笑,哪里有半分中药的迹象。

宋卿时那厮言语惊慌地说着“不要不要……”,还装得真像中药似地无力揽着小将军的腰肢,手却不安分地缓缓摩擦吃着豆腐,面上仗着小将军看不到摆出一副享受的模样。

景王爷坐不住了,真看不惯这厮如此模样,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他倒是先享受起来了?他内心分外不满,起身向那亲热的二人走过去,不顾宋卿时眼里的警告,只感觉这人真是贪得无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紧紧贴上小将军的后背,手从小将军衣服下摆探进亵裤里,握住那精神的肉棒撸动,语气里有些幽怨,“小将军,怎么不先来摸摸我呢?”

温言在他贴过来就一惊,表情一变,这人不是被下药了吗?他机警地胳膊肘往后怼去,却被那人压制住,察觉到腰部揽着他腰的手也没有中药那样的无力,加大力气暧昧地摩擦撩拨他,他倏然抬头看向宋卿时,对上了他眼里的笑意。

这俩人根本没中药?那他下得药呢?小将军又羞又怒,这两人竟然联起伙来骗他?

“你们太过分了?你们竟然骗我你们中药了!”小将军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控诉。

两人对这倒打一耙的小家伙无奈,“言言一直冷落我们,我们总得查清楚怎么回事儿吧,却没想到言言想下药和我们玩,我们当然要配合了。”

陆云峥抱起气呼呼的小将军放在案桌上,被识破的小将军已经放弃了,张开双臂大咧咧躺着任他解衣服,反正就是被肏一顿,今天达不成目的,他等下次的!

景王爷看小将军一副放弃反抗,任凭摆弄的样子,忍不住想要逗他,俯身贴近小将军的耳垂厮磨,湿热气息喷薄,他的声音里是满满的调侃,“……小将军俯身把王爷压在书桌上,黑色沉木更衬得王爷皮肤细白……”

温言听到他这一番话神情微妙,这不是他妹妹给他那小书里的吗?陆云峥怎么会知道?书里是他压陆云峥,而现实是对方压他,这种对比让他极为羞耻,听不下去那人满口的骚话,忍不住喝道,“住口,不要再说了!”

但陆云峥并没停止,他还在继续说,“小将军内心欲火翻腾,灼烫的唇在景王爷的身上烙下一个个吻痕,从细嫩的脖颈,到粉嫩的乳头,再到小巧的肚脐眼,最后把那精致的阳具含入口里。手指探向景王爷身后菊穴,早已汁水淋漓……好一凡颠鸾倒凤……”

这人可太不要脸了!把那种淫书记得可真清楚!小将军气得脸红,也羞得脸红,他被他们肏了那么多次,他还不许反肏一次了!

而那淫词浪语已被宋卿时接过,明显俩人都看过了那书,并且还记了下来。小将军眼不见心不烦,干脆闭上眼睛。

“……矜贵丞相一反往常清冷模样,满脸娇俏与羞意,柔弱无骨似地攀上小将军宽厚的肩膀,扭着肥软的臀部往下坐,娇嫩的穴眼一点点把那巨物吞下去,丞相没忍住一声娇吟,小将军雄腰甩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话间,小将军被剥了个精光,光溜溜地躺在案桌上,满脸红晕,紧闭双眼,睫毛颤颤,身上被那二人淫书里的话羞得泛着粉意,几天前恩爱的痕迹已经淡去了许多,身上有些剑痕,不算好看,却仍勾得那二人呼吸粗重。

“言言在害羞什么?我说小将军这几天怎么都不搭理我们,原来是自己在想不轨之事啊。”

陆云峥就像书里描写那样,只是是他顺着小将军的脖颈,胸膛,一点点往下舔弄,尤其关照那两颗粉嫩的乳头,嘬得跟吸奶一样咂咂作响,牙齿捻磨着娇嫩的乳头,把它欺负地红肿硬邦邦的。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小将军的小肉棒揉捏,那里还是光滑无毛,只是可能被摸多了,颜色比几年前深了许多。

小将军如今的身体很是敏感,被碰碰摸摸就浑身发软情动,后穴淫水泛滥。他的乳头和肉棒都被伺候的很舒服,小将军哼哼唧唧地挺着胸膛往陆云峥嘴里送,身下也是顺着他揉捏的劲儿顶胯,骚浪地扭着身体,后穴里的水在桌子上都流了一小摊。

小将军那淫荡的模样分外勾人,宋卿时把起小将军的腿抬高,露出了那哗哗流水的淫穴,那红嫩的小花一缩一合,好似被盯得有些娇羞。

“小将军全身上下都娇贵得不行,怎么做那等出力的活?还是乖乖躺着我们好好伺候小将军吧!”他低头凑近那淫液淋漓的小屁眼,伸出舌头插刺了两下,吮吸了两口骚水吞下。

“不……不要……”那灼烫隐秘的刺激格外逼人,小将军泪珠滑过眼尾,神情扭曲又愉悦,身体止不住地抽搐,难耐地扭动身体,脚趾收紧蜷缩,后穴里淫水“噗噗”喷泄,把宋卿时脸上喷得到处都是,顺着脸颊往下淌。

满脸骚水味儿的宋丞相也不嫌弃,抹了一把脸,去亲小将军的嘴,想让他尝尝自己淫水的味儿,却被他一巴掌拍开,声音有些微颤,却透露着满满的嫌弃,“滚开,脏死了!”

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东西,还这么嫌弃?宋卿时轻笑,“看来我今天是不能亲小将军了,那小将军用副字画补偿我一下?”

他说着,抽过一支两根手指粗的干净毛笔,毛笔没被用过,第一次使用,就被这人拿来插了小将军的穴。宋卿时用笔尖扫过小将军的屁眼周围的皮肉,用得是软毫,毛格外软,给小将军带来剧烈的痒意。

“拿走……好痒……拿走……让你亲……我也不肏了……”小将军被逼得两眼通红,泪水止不住地流,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剧烈扭动,小穴更是不住收缩,整个人快被那种难耐的痒意和刺激逼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将军乖,言言乖……”宋卿时嘴上哄着,手下动作不断,一个用力,更是对着穴眼狠狠插了进去,汁水四溅,“噗嗤”的水声很响。小将军一个高亢的尖叫后,声音哑了下去,身体抖动几下,阴茎突突射精,射了景王爷满手,手指间精液拉丝,他色气地舔了一口,向小将军抛了个媚眼,“言言的东西好吃的呢!”

小将军迷离的眼神望着他,还不待他从那失神的快感中缓过来,身后那毛笔疾速抽动起来,“咕叽咕叽”抽插间,软毛紧贴肠肉扫过,带来密密麻麻的痒意和几丝痛意,最后狠狠顶上骚心,“啊啊啊啊——”刺激从身体深处传来,他的手死死抓着桌角,用力得胳膊上青筋爆起,骨节泛白,双腿止不住地在空中乱蹬。

“插……插肉棒……不要……这个……”小将军“呜呜呜”哭得格外可怜,感觉自己跟坏掉了一样,后穴止不住地喷水,肉棒也跟着射了一次又一次,忍不住和欺负他的那二人打着商量。

这时这人倒是听话了。“啵”地一声抽出毛笔,小将军被那一抽又是刺激得一哆嗦。抽出的笔尖不住往下滴着淫水,宋卿时轻笑出声,“小将军水多死了。”

他探笔蘸了一点墨水,拉开小将军细直白嫩的腿,在大腿内侧写上一排笔锋锐利的字,“温言小将军实属于宋卿时与陆云峥二人之珍宝”,随后放回毛笔,垂头一个吻落在小将军白嫩的脚背上,还含了一下那嫩玉般可爱的脚趾,忍不住抚弄把玩。

他身下大肉屌蓬勃狰狞,与陆云峥那巨蟒不相上下,小将军想要肉棒,那就满足他,两人对着穴眼“嗙”地撞了进去,齐根直入,早被毛笔开拓过了的菊穴很好插,一捅到底。

“呃……好大……唔啊……好深……”小将军意识已经模糊了,所有的观感都在自己被狠肏这件事儿上,嘴里呢喃,带着被撞得破碎的呻吟呜咽。

那两人精瘦的腰疯狂律动,小将军被撞得差点飞出去,却被死死摁着,忍受着那俩人疯狂的翻江倒海。

不知持续了多久,小将军早被抱着换了好几个姿势,他的意识才缓缓回笼,身体安分地承受着那俩人的剧烈肏弄,心里却咬牙切齿地想着,等他啥时候反攻了,非得把他俩也给肏得哭爹喊娘。

所以说啊,小将军的许多肏,没有白挨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皇子生性暴戾,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不喜欢别人使劲盯着他的脸看,更不能在他面前流露出同情的情绪……总之,你照顾他的时候千万不能惹他,在他发脾气的时候记得躲得远远的,上次那个侍卫啊……”

阿洛莎说着的时候面容惊惧,明显对那位皇子殿下害怕得很,却是一个劲儿地絮絮叨叨和身后那人交代。

她不时扭头去看那人,惊惧散去了些,眼里闪过痴迷,这么俊美的人怎么就是个侍卫呢,还被分配到照顾大皇子那个煞神身边,她惋惜地摇了摇头,并没有注意到她转头时那人眉眼里的厌烦。

傅祈尧有些不耐,对那侍女说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只感觉这残疾的皇子毛病真是多。要不是为了找那玩意儿,又被傅南乔一直央求帮她来看看这大皇子,他才不想来这当个低微的侍卫。

今日阳光明媚地晃眼,透过花窗玻璃在地上透出五彩绚烂的碎影,大皇子的宫殿很大,却寂寥的无人,寂静空旷地有几分渗人。

一进入殿内,阿洛莎的声音就消了下去,“踏、踏、踏……”,只有他们二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阿洛莎的神情很是紧张,身体都比之前僵硬了许多,甚至止不住发抖。穿过游廊,停在一扇紧闭的门前,阿洛莎也顾不上这俊美的侍卫了,匆匆给他交代几句,自己迅速离开。

傅祈尧看着她惊慌离开的背影,冷嗤一声,这皇子难不成是鬼吗?能让她怕成这样。

也是没想到,帝国能无情到如此地步。遥想几年前,这大皇子还是3S的顶级alpha,天赋极高,长相极好,在整个星际都追捧无数,更是帝国的皇太子,却不料天公不作美,一次在RG星出任务时,大皇子为了救人意外受到了磁镭辐射,又遭到虫族埋伏,至此,曾经的一代天骄落没,精神力直接衰掉成了B级,双腿落下了残疾。

帝国肯定不会让一个等级如此低,还身患残疾,连房事都不知道行不行的人再当皇储,开始限制大皇子出现在星网上的次数,到后面都不再让他出现。

帝国和联邦天才辈出,一代一代过去,当年那风华惊绝的大皇子早已彻底淡忘在了人们的记忆里,在帝国操控下,星网上都查不到多少他的信息。

几个月前帝国更是声称找回了遗失在外多年的二皇子,立为新皇储,那也是一个顶级的3Salph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祈尧眼里是对帝国的满满嘲讽,突然,他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西梅甜香味,是属于alpha的信息素,里面充斥着满满的暴躁不安与排斥。

好香啊!傅祈尧内心被这味道儿勾得心里直痒痒,雪松冷香的信息素也跳了出来,不要脸地去包裹缠绕那股香甜的信息素,不顾人家的抗拒排斥,傅祈尧挑眉,他倒没想到他的信息素竟然会对一个alpha的信息素反应如此强烈。

不过,当前最主要的是里面那位皇子殿下的易感期爆发了,他也顾不上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入目黑暗一片,窗帘遮住了外面的阳光,屋内只有深处传来的急促喘息与压抑破碎的几声低吼,这声音让傅祈尧身体一僵,他身下那巨蟒苏醒了,仅仅听到里面那大皇子的几声喘息。

操!他这老二咋这么不要脸,傅祈尧趁着黑暗把那大鸡巴往下摁了摁,却精神地翘得更高,更硬挺,他干脆不管他了,疾步往屋内走去。

打开的门照进几分光亮,大皇子迷蒙间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只是他中间顿下了步伐,好像在犹疑,他冷嗤一声,又是个贪生怕死的东西。

【宿主,男主傅祈尧过来了,你收敛点,别被他一拳打死。】001尽职地提醒了一下自己的宿主,匿了下去。

【放心放心,相信我的演技。】温言内心冲着001保证。

这个世界原主就是个悲惨的皇子,母后早年病逝,自己也从一个顶级3S级别alpha直降成了B级,双腿落下了残疾,直接被他那渣爹当成了弃子。

都说虎毒不食子,但原主在剧情里可是早在一年前就被他那渣爹害死了。温言来到这个世界的一年里,不知道拖着这残疾的双腿躲过了多少次暗杀,说多都是血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渣爹早年强迫了一位女omega,那位omega却趁他不注意逃了出去。不料却怀了孕,哪怕渣爹再过分,孩子是无辜的,那位娇娇弱弱的还是决定生下这个孩子,含辛茹苦地养大了他,劳累成疾,也早早去了。那孩子只比原主小两岁,正是男主,温肆年,如今已被接回来成了新皇储。

而另一个男主傅祈尧是联邦的军部元帅,女主是他的表妹傅南乔。原剧情里,温肆在他母亲去世后就在各星球间流浪,后来成了一个闻名星际的星盗,与元帅傅祈尧两人打过几次交道。

他是故意回到帝国来的,因为他要给自己的母亲报仇,他后来直接把帝国给解体了,与联邦合盟。

原剧情里感情发展慢,男女主三人在后面对抗虫族的战争中经历了很多,才慢慢地生了情与爱。

而女配安若棠是星际的一位大明星,一个漂亮的omega,父亲是联邦议会的重要议员。在女配上位的剧情里,她设计女主在外发情期提前到来,被一群alpha糟蹋了,女主受不了这等屈辱自尽而亡。

而女配瞒下了这事儿,一个劲儿地体贴男主,在与虫族大战时更是利用自己的明星效应发动民众,跟她的信息素莲花香一般给自己塑造了一个白莲花般的圣洁女神存在,最后打动了两位男主。

这原主和女主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惨啊!温言眼里闪过幽深的暗芒。察觉到傅祈尧的靠近,敛下神色,表面上仍在尽职地表演着。

被陌生alpha闯入了领地,并且还得寸进尺地向他不断靠近,这个认知让易感期的大皇子信息素更加浓郁,暴躁不安到了极致。

“滚出去!”皇子殿下向那信息素都在不要脸纠缠他信息素的alpha低吼,对他满是排斥嫌恶。许是很久未开口说话,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却是意外地好听勾人。

傅祈尧还未软下去的大肉棒蓬勃跳动两下,更加精神。他脸皮很厚,根本不顾宫殿主人的抗拒,走过去一把拉开窗帘,明媚的阳光铺撒进来,照亮了屋里的摆设,也让他看清了那坐在轮椅上的青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是太久未见阳光,那青年一触到那明媚就忍不住闭上了双眼,眼尾却控制不住地泛出生理泪水,眼周红彤彤的,跟个被欺负的兔子一样。他长得很精致,皮肤透着不健康的白,更显得他嘴唇红艳得像喝了血。

比起一般的alpha他偏于瘦削,那漂亮的模样,说是一个强壮点的omega都有人信。那人坐在轮椅上,纤细得好像一把就能被他掐断,默默流泪的模样更有一种破碎感,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想要肆意地凌虐蹂躏他,让他哭得更狠。

傅祈尧此刻却没空想那么多,他注意到了那人轮椅边地上扔着的三根抑制剂,看他还打算去拿第四根。

他忍不住皱眉,疾步冲过去,一把夺过那抑制剂扔开,语气里满是怒气,“你不要命了?”一般alpha易感期用一支就够了,顶级的也不过两支,他如今身体这么差,竟然还要用四支?

他身下那蓬勃硬挺的大鸡巴把裤子顶得一大团,足以看出他那份量的优越。却让大皇子殿下脸色极黑,飞快操控着轮椅往后移了些,远离那个变态的人,满脸阴郁,信息素里透露浓浓的不悦与驱赶之意。

他那父皇的手段可真是越来越恶心了,也亏得他能想出这种下作的方法,让人来扮做侍卫亲近羞辱他。面前这人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怎么就不做人事呢?

“滚出去。”他抓紧轮椅扶把,一边趁着药剂压制自己的易感期,一边毫不留情地驱赶那人。光亮下他的瞳孔透着浅琥珀色,含着怒意与不悦,像是融合了雪意在里头,整个人阴戾得厉害,又因为太过精致漂亮得似乎失去了人气。

傅祈尧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对待,好心也被当成了驴肝肺,感觉很是新奇。看着大皇子殿下恨不得刀了他那老二的眼神,他毫不羞耻,根本没有觊觎人家被发现的自觉。

“殿下怎么这么冷漠呢?我是新来的侍卫傅七,专门照顾殿下和保护殿下安危的,以后可是要与殿下朝夕相处呢。”

那人长相俊美,嗓音从胸腔里轻震而出,语调慢条斯理的,却跟凌迟着猎物般稳操胜券,身上的信息素更是带着掌控性压制性的强大气场,使劲儿地纠缠着大皇子的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有种自己被通过信息素侵犯的感觉,他想收回来,却收不回来。这人当他是傻子吗?他是腿残了,又不是脑残了。他身上的气势和信息素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侍卫能拥有的,而且他根本懒得伪装,只能说这人位高权重,不是帝国说动就能动的。

那漂亮阴郁的青年脸上满满的嘲讽,毫不遮掩自己的恶意。“照顾我?保护我?谎话都不会好好扯,我这个废人怎么可能还有人念及啊!你怕不知道上个这么说的人死得惨样吧,那我告诉你吧。”

他嘴唇上扬,笑得跟撒旦一样,说得很慢,一字一顿般从口里吐出,“我可是,把他的皮,都给剥了,骨头,也都给剔了呢,那血被冲洗了不知道多少天呢!”

这大皇子殿下做事儿还挺狠啊,傅祈尧闻言挑眉,却毫不在意他的威胁恐吓,抬脚往大皇子走去,哪有侍卫这么嚣张的?

温言满眼警惕阴鸷地望着那人靠近,警觉雷达直响,双手死死抓着扶把,骨节都泛着透白,滑着轮椅往后退去,真可悲,他一个废人,他要是想要强来,他怎么可能阻止的了?

看着那人不住滑着轮椅往后退的警惕可怜样,傅祈尧终究捡起了自己那为数不多破碎的良知,停住了逼近的步伐,甚至主动往后退了几步,收回了自己那不要脸的信息素。

“殿下就是聪明,我来皇宫里的确另有目的,不会碍了殿下的眼,殿下就容忍我一段时间可好?”他脸上装得是极为坦诚的模样,话也问得极有礼貌,就是那语气是明摆着的威胁。

他不过是一个残疾的弃子,他说不留这人就不留了吗?大皇子殿下内心憋屈,“最左边一间,出去。”他语气不好,但也算是应了下来。

傅祈尧看着温言眉眼里的疲倦,也不再得寸进尺,他身体虚弱,而且刚经历过易感期,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弯腰捡起地上洒了的的抑制剂瓶子,走了出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皇子殿下这几天和傅祈尧相处得还算融洽,毕竟那人除了偶尔会不正经地调戏他,其他时候还是挺贴心的。但还有一点令他格外厌烦得是,这人格外骚包,整天跟发情了一样,满脑子废料。

例如此时此刻,傅祈年双手撑在大皇子轮椅两边的扶手上,把他拦在中间,俯身下倾,逼得大皇子不断后仰,只能紧紧地贴在椅背上,满脸阴沉地瞪着他。

那人上半身敞露,肌肉紧实,古铜色的肌肤健壮,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叫嚣着他的野性难驯,他脸上满是得意炫耀,抖着身上的肌肉花孔雀一样给皇子殿下看。

他毫不收敛他的信息素,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很喜欢皇子殿下,一直围着他打转,却不让他感到压迫难受,甚至还想把他那香甜的信息素给勾出来。

温言脸色极黑,只感觉这人不要脸得很,他的信息素和他也是一个德性,“离我远点。”他的嗓音里透着浓浓的不悦。

傅祈尧充耳不闻,离他很近,说话呼吸间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大皇子的脸上,压制性极强的信息素让他感到微微不安,呼吸有些不稳,面上也被熏得透着一片红晕。

大皇子殿下不知道,他这副模样着实勾人得紧,更别提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西梅信息素甜香的味道,无意中撩得傅祈尧心头火热。这人速度飞快低头,稳准狠“啵”地一声,重重亲在了他的嘴巴上。

好甜好软!傅祈年内心深深叹慰,心情特别愉悦。

他竟然被强吻了!?大皇子殿下被这发展整得一愣,面上满是难以置信,他是alpha,那人也是alpha,他竟然对他这么做,这简直是在侮辱他!

他抬起手恶狠狠地擦着嘴,把那本就红艳的嘴唇擦到快掉层皮,红得似要滴血,目光狠戾地瞪向那几步跳着远离他的人,“你真是不要脸得很。”

皇子殿下毫不留情地嫌恶控诉那人。傅祈尧双耳这边进那边出,根本不在意他的指责,当然要不要脸,要脸还怎么追媳妇儿?他面上仍是嬉皮笑脸的模样,冲着生气的大皇子殿下抛媚眼,语气很是暧昧,“殿下真是好软好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皇子殿下快气炸了,却无可奈何,打又打不过,这废腿还限制了他的行动。干脆不理他,他愤愤地转过轮椅就走。

傅祈尧屁颠屁颠赶上来,把他的轮椅调成手动的,帮他推着轮椅,“殿下,我有事儿需要离开两天,我不在时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啊……”

大皇子听到他要离开,心情好了不少,他早就巴不得他赶紧离开了。他一声不吭,任凭那人絮絮叨叨地说着。

闲云掩月,银辉遍地,大皇子的宫殿里人少,一片沉寂,分外安静。

他跟那伪装侍卫的人没来之前的每晚一样,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花房里,赏着天上的弦月,闻着浓郁的罂粟花香,麻痹着自己混乱的神经和阴郁的情绪,从自暴自颓中得到片刻的抚慰。

这罂粟种子是原主当初在RG星上发现的,开出来的花颓靡艳丽。在星际时代,古地球早已经是久远的传说了,原主没见过这花,也查不到,只感觉开得好看,闻着能让他压抑的精神得到放松,就养着了。

温言过来也保持了他这个习惯,并且还暗戳戳地把这罂粟花培养满了整个花房,说不定就有用呢,他嘴角轻扬,例如,给渣爹下个毒。

突然,“咚、咚、咚……”声音由远及近,这是穿着军靴走路的声音,而且能听出脚步的主人肆意慵懒,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龙舌兰酒味儿,人还未走近,顶级alpha的威压就铺天盖地传来。

体弱的alpha受不住这种压迫,无力地瘫软在轮椅上喘息急促,紧紧揪着胸前的衣服,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忍不住释放出信息素去对抗那股威压。

那股强大的信息素一接触到这股信息素,就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后激动得向他的主人炫耀一样,不顾它主人的意愿收回威压,害羞地去接触那股香甜的信息素,察觉到它的抗拒,还有些伤心,眼巴巴地凑上去。

温肆年也闻到了那股香甜的信息素,但他的信息素这副模样可真是丢人,他神情有些不悦,只感觉自己的信息素真是没出息,而且它是不是瞎得厉害,哪怕味道再诱人,这也是个alpha的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收回来这非常没原则一个劲儿凑上去被对方信息素嫌弃的信息素,结果发现自己收不回来,忍不住沉下脸骂道,“不要脸的媚外玩意儿。”

他今天无事在宫廷里转,就注意到了这座分外恢宏却也格外沉寂的宫殿,想起了那曾经被弄残了腿然后被人遗弃的大皇子,他内心冷嗤帝国的无情,突发奇想地想进来看看参观一下,却不料遭到了这事儿。

他倒要看看这大皇子是何等人物,弱等的信息素都能把他的信息素勾得迷三倒四,摸不着东南西北。他迈着从容的步伐,不慌不慢地向信息素传来的方向走去。

银月透过五彩的玻璃显得有些扭曲,长廊灯光昏暗,空无一人,寂寥得有些渗人,温肆年感觉自己像是在探险寻宝,他被自己这愚蠢的想法给逗笑了,一个残疾被当做弃子的皇子,也不知道值不值得起当这个宝。

穿过回廊,视野变得开阔,他抬眼望去。透明玻璃的花房在月光流泄下反着银光,艳丽颓靡的花丛里,一个精致漂亮的不似常人的青年坐在轮椅上,面颊绯红,眼尾含泪,他眉头蹙着,捂着胸口还在缓着喘息,根本就不像个那些个又臭又硬的alpha,反而像个娇软的omega,更像是古书记载里那种会魅惑吸人精气的艳丽精怪。

温肆年看得呆愣,他的心脏砰砰砰直撞,震动得好像要跳出来一样。他好像,对这个残疾的alpha一见钟情了,更畜牲点说,他看上了自己这个漂亮的同父异母的哥哥。

看上了就是他的,一定要抢过来护在怀里,这是他从小在外学到的生存法则。温肆年眼神幽深,满是掠夺之意,好像深夜里蛰伏等着猎物出来就一击致命的野兽,他感觉喉咙有些干,喉结性感地滚动。

哥哥啊,你是我的了!

青年机警,那野兽般的眼神让他后背怵怵发麻,他扭过头便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那人的信息素不要脸地黏着他的信息素,虽然没有什么威慑力,但这人身上气息危险得厉害,明摆着他根本不是什么善茬。

他满眼警惕,强自压下信息素传来的紧躁感,“你是谁?要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的声音也很好听啊,模样也像个可怜警惕的小猫,温肆年打量着温言的视线越发赤裸放肆,舌尖扫过泛着痒意的牙尖,真想狠狠咬进他的腺体,把他摁在床上,重重肏进他退化的生殖腔,在他体内成结,用精液射大他的肚子,把他肏到泪流不停,肏到乖乖地叫他老公。

他的眼神过于危险,大皇子愈发警惕,甚至操控着轮椅想要往后退着远离他。见状,温肆年幽幽叹口气,他吓到他了,这可不行。他压下自己那些龌龊下流的想法,恢复了平时的漫不经心。

“哥哥不欢迎我来吗?”被傅祈尧经常骂变态的温肆年其实就是个心理扭曲的病娇变态,哪怕刚才想法再阴暗,此刻已经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他慵懒地走近,倚靠在花房玻璃门口,双臂环胸,长腿微屈,黑色军靴锃亮,眼神深邃,一双桃花眼半眯着,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因为知道了他的身份怔愣的人。

“哥哥这殿里侍卫宫女可太不上心了,照顾不好哥哥,真是该死!”那人说着,眼神微眯,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杀意。

这人简直是个变态!温言看着他,浑身充满戒备,面色阴沉,散着怒气,“太子殿下未免管得太宽了些?这是我的宫殿,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温肆年看着他戒备又生气的模样,内心不满,他不应该用这样的神情看他,但他也知道两人第一次见面,他不能操之过急,于是脸上又换上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我只是担心哥哥,哥哥不愿意,我就不做了,我不会做让哥哥不开心的事情的。”

他这副体贴的模样反而让皇子殿下更加小心谨慎,也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这人指定心理有问题,说杀人就杀人。而就他如今这副残破的样子,这人若是想对他做什么,他根本反抗不了,哪怕反抗,也不过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罢了。

温肆年抬起黑亮的军靴走到他面前蹲下,强大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冲得温言全身发软,他无力地紧贴着椅背,死死抓着轮椅扶手,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人,嘴唇紧抿。

“我不会伤害哥哥的,哥哥不要怕我,我叫温肆年,哥哥要记住了。”那高贵的太子殿下身子前倾,暧昧地贴向他那残疾可怜的哥哥,不顾那alpha信息素对他发出领地侵犯的警告,只想着要让对方记住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记住了,请太子殿下注意身份。”大皇子垂下头,额发挡住了他充满厌恶的眼神,忍受着对方的狎昵,内心充满屈辱,身为一个alpha,竟然被如此对待。

他真讨厌自己这张脸,也恨极了自己的这双废腿。

看着漂亮的青年乖巧地应下,他比一般的alpha身形瘦削不少,衣服有些宽大,垂头的动作露出了白嫩的后颈,那小巧的腺体格外显眼,精致可爱。

温肆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感觉牙齿更痒了,他满脑子色情的想法,好想咬上一口啊,往里面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好想用舌头狠狠舔弄那可爱的腺体,把哥哥舔地浑身颤栗,舔到满眼雾蒙蒙地迷离,舔到娇喘连连瘫软在他的怀里。

他的眼神让皇子殿下感觉自己被剥光赤裸裸地露在他面前,满满强烈的被侵犯感,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向他吼道,浑身散发着戾气。“够了,请太子殿下离开!”

他的信息素也急躁暴戾地不行,使劲儿冲撞着缠着它的温肆年的信息素,那信息素怕伤到这柔弱的小东西,赶紧放开它,它“咻”地趁机快速逃离。

温肆年惋惜地收敛了自己的目光,毕竟是初见面,还是别太过分了,万一把哥哥惹急了怎么办。

他悠悠缓缓地起身,恋恋不舍地收回自己的视线,向温言道别,“那好吧,我就不打扰哥哥了,哥哥早点休息,我下次再来拜访。”

他一副依依惜别的模样,一步三回头,大皇子殿下看着他那龟毛的样子眼角直抽抽,这有病的太子殿下可千万别再来拜访了,他可受不起经常来这一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华丽的殿堂内,漂亮精致的大皇子殿下坐在轮椅上,阴沉沉地望向长桌对面坐着的人,那人长相俊美,和他长相有两分相似,正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帝国的皇太子温肆年。

温言原以为温肆年的“再来拜访”只是句客套话,却没想到这人第二天一大早就跑了过来,甚至直接推门闯入了他的卧室,美名其曰邀请他一起食用早餐,但他那暗瞟瞟往他身上看的眼神,以及那万分惋惜的模样,把他的不怀好意昭然若揭。

他打量着温肆年时不时叹气的样子,脸色阴沉得更加厉害,真没想到,他这弃子的宫殿竟然还有如此热闹受欢迎的时候,刚走了个烦人的骚包,就又来了个有病的变态。

温肆年根本不知道他哥哥心里在想什么,他还在懊恼自己没有来得再早一点,到这时哥哥已经起床了,可惜没有看到美人起床的场面。

他的信息素还在不要脸地围着大皇子殿下打转,一个劲儿地勾引人家的信息素。

“太子殿下大早上就过来,难道就没有公务需要处理吗?”帝国都颓败到这样的地步了吗,当个皇太子还这么闲!温言面色很是不悦,语气里不欢迎之意很是明显。

无奈那人装傻充愣,一脸懵懂,“我就是想和哥哥吃早餐呀,”随后他脸色一沉,“难道哥哥不欢迎我吗?”

当然不欢迎你这个变态了!大皇子殿下内心咬牙切齿,面上笑容僵硬,“怎么会?”

“我就知道,哥哥怎么会不喜欢我呢。”温肆年看着温言,眼里盈满笑意。

温言僵着脸呵呵一笑,极其敷衍,他低头不语,把那食物当成温肆年,恶狠狠地戳着,下手极重,随后塞到嘴里使劲儿咀嚼。

他被那变态盯久了,已经习惯了,却并没注意到对面那变态变得更加幽深火热的眼神。温肆年喉结滚动,按耐住自己的冲动,哥哥在我面前吃东西了,他绝对在勾引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大皇子殿下无意识地舔过沾着油渍显得格外莹润的唇,内心愈发肯定,笑得格外痴汉,他就是在勾引我!

温肆年决定再做最后一个测试,他笑吟吟地端起桌上的牛奶,走近正在认真吃饭的温言,贴心地俯身为他杯里添满牛奶,浓白液体激起泡沫,醇厚的奶香荡漾。

温言抬头,面色警惕,不知道这变态又在搞什么鬼。温肆年笑容慵懒,暧昧地撑着大皇子的肩膀,对他眨了眨眼睛,眼瞳深邃,面容却装得格外乖巧,透着无辜,“哥哥喝牛奶,对身体好。”

温言受不了他这份亲昵,他身上顶级alpha的气息让他有种侵犯感,肩头一抖,甩掉温肆年的胳膊,那人不在意地甩甩胳膊,却站在他身边不走,这杯牛奶他不喝,这人就不罢休。

大皇子面色不好,端起牛奶喝了一口,随后望向那人,眼里带着询问,可以了吧?

他却不知他的这副神情,在那个变态眼里,就是满满的诱惑。温肆年身上的信息素活跃到不行,哥哥喝了我的牛奶,哥哥在勾引我,哥哥喜欢我!

他脸上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颤颤地探出手去触摸温言那白嫩后颈上的腺体。

“你干什么?”温言“啪”地一下拍开他的手,又怒又气,这人竟然……想摸他的腺体!无论如何,他都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这人竟然对他耍流氓。

温言用劲儿很大,温肆年的手迅速泛红一片,但他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双眼直勾勾地望着那小巧的腺体,俊美的脸上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扭曲,喘息粗重,气音不稳,“哥哥别怕,我就咬一口,不疼的,只要咬一口,哥哥就是……我的了。”他越说越激动,眼里散着奇异的光,面上好像泛着红光。

这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大皇子殿下气到全身发抖,他可是个alpha,而且,还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怎么能有这种龌龊的想法!

他慌乱地操控着轮椅往后退去,面色阴戾地望着那人,语气阴森,“温肆年,你最好别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知那人一听比他还生气,浑身散发着煞气,“哥哥,明明是你勾引我的,你怎么还不让我碰了?”

“我……”温言一口气差点噎死,被那人气到心梗,他在胡说八道什么狗屁话!他什么时候勾引他了?他做什么了?他怒吼,“你滚,你给我滚出去!”

大皇子殿下气得满脸涨红,一只手抚着被气得发疼的心脏,一只手指着门赶那人离开。

“我知道了,哥哥是喜欢玩强制那一套,是我不理解哥哥的深意了,哥哥放心,我会好好配合的。”温肆年那个病娇突然又收敛了满身煞气,变得有些娇羞。

我……强制你个大爷!大皇子殿下感觉自己快被那人气得晕厥了,明明都是个人,他却和这变态根本沟通不来。

那人释放出属于3S级别的信息素威压,铺天盖地向温言袭来,把他整个人完全压制在轮椅上,信息素也可怜巴巴地被勾出来,被那股强大信息素玩弄蹂躏。

温言泪眼迷离,无力地瘫软在轮椅上,看着那变态向他一步步走来,“踏、踏、踏……”军靴落在地板上,发出闷重的声音,一步步好像踩在温言的胸口上,心脏砰砰砰跳得飞快。

他面带不甘,阴鸷地望着不断逼近的人,身上杀意浓重。这副模样,却让那变态更加激动。

他站在了他面前,俯身,弯腰,面对面望着他,两人双目对视。温言看到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眼里充斥着满满的兽欲与兴奋。

“哥哥,不用怕。”那变态伸出了手,揽着无力的青年锢在怀里,哥哥好软啊。青年身上散发着西梅甜香味儿,浓郁地包裹着他,也好甜啊!他低头贴向青年可爱的腺体,喘息粗重,灼热呼吸喷薄在他的腺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腺体被烫得泛红,敏感的不停抖动,强大的alpha信息素让青年排斥不安,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温肆年,你放开我……”温言声音里藏着恐慌,巨大的危机感向他袭来,出言想要阻止自己被这个同父异母的alpha弟弟给标记的下场,却只是枉然。

温肆年眼里闪过异彩,不顾大皇子的阻拦,尖牙暧昧地摩擦着对方那因害怕抖动厉害的小腺体,一个用力,刺了进去,。

“啊……好疼……”那属于顶级alpha的龙舌兰酒味的信息素,被他的主人一点一点注入了那个残疾alpha的腺体里。alpha与alpha的信息素相斥,随着信息素注入的,还有从腺体密密麻麻传往全身的剧痛感,濒临死亡的感觉,身体发出了极致危险的信号。

作为一个alpha,他在被另一个alpha注入信息素,这个人,还是他同父异母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

“吓吓……”喉咙里只能发出无力的低喘声音,温言疼得全身抽搐,大脑发出疯狂的警报,在排斥着那人信息素的进入。

温肆年察觉到了哥哥的信息素在抗拒他,哥哥的身体也在抗拒他。他眼神狠戾,怎么可以拒绝他呢,哥哥可是他的,怎么能拒绝他呢?他加大信息素的注入力度,疯狂嘬吸那小巧的腺体,把那块凸起咬到红肿。

他的信息素也抛弃了以往的温柔,使劲儿缠紧那香甜的信息素,好像要和它糅合在一起。

“疼……疼……”剧烈的疼痛感持续了很久,温言脸色煞白,毫无血色,整个人疼得无助抖动,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汗湿了全身。

过了良久,他的身体终究臣服给了那个顶级alpha的侵略,任凭对方的信息素在他体内肆意游移探索,但好像有了些什么不一样,他的精神力变强了些许,似乎……多了种与对方精神力相通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温言混乱的意识霎时清醒,这个疯子!他把两人的精神力联结了!两个人的精神力联合在一起,只要一方受伤,另一方的精神力也会跟着受伤,如果一方的精神力消亡,另一方则也会跟着消亡,也就是死亡。

温肆年真是个疯子!温言内心气急,又有些震撼,整个星际都没几个精神力敢联结的人,哪怕是再相爱的夫妻,对于这个都要慎重地思索再三。他竟然直接就把他们的给联结了,不怕他死了拖累他吗?

他的脸色又青又白,额发都被汗湿,贴在他精致的脸上,双眼里满满的震惊,“你个疯子!”

温肆年闻言轻笑,从他的后颈抬起头,伸出手轻柔地拭去他脸上的汗,“让哥哥发现啦,不过已经晚了,哥哥这辈子只能跟我了!”

他笑意盈盈,浑身却散发着浓厚的变态气息,让大皇子殿下感觉全身鸡皮疙瘩止不住颤栗。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口“咚”地传来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压迫性极强带着浓厚杀意的信息素攻来。

傅祈尧?温肆年眯眼,一个转身挡在温言身前,释放出同样强大威压的信息素对上去,空气里满满都是龙舌兰酒味儿和松木的冷香的交织,却没有让大皇子感到难受,那两人都有意把信息素避开了他,以免伤到他。

“温肆年,你该死,竟然敢动他!”傅祈尧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意,一步步向两人走过来,早在殿门口,他就闻到了属于皇子殿下的那股香甜的西梅信息素味儿,被一股熟悉的恶心信息素缠着。

他深知温肆年那病娇变态的尿性,急忙赶过来,却还是晚了一步。都怪安庆那个老东西,他女儿就去个M星,竟然还想要他一个元帅护送,他给那人找了点麻烦,又解决了些军务就火急火燎地回来了,却没想到,就这几天,他的媳妇儿被别的人给临时标记了,还被联结了精神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肆年看着傅祈尧那副愤怒地恨不得杀了他的模样,内心不爽,双拳紧握,这人竟然敢肖想他的哥哥?哥哥是他的,谁都不能抢走!

两人无声对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他们释放出信息素,用精神力厮杀,强大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大殿,满满都是雪松冷香与龙舌兰酒味,争夺着那股香甜的信息素。

傅祈尧和温肆年两人都是3s级别的顶级alpha,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就这么僵持着。

突然,温肆年分出一股信息素暧昧地缠向温言,两人精神力联结,温言的信息素很容易就被他勾了出来,随后那股强大的精神力压迫性地围着那股弱小一点的精神力缠绵,在它的里面进进出出,包裹得极紧,把那股精神力欺负地只能依附着它颤栗。

温肆年在强迫他神交!温言咬紧牙齿,却耐不住那股极致的愉悦和亲密感从灵魂深处蔓延,好似自己正在被人摁着侵犯,浑身情欲热流翻涌。密密麻麻的快感,连毛孔都张开透露着无法言喻的爽意。

大皇子殿下浑身瘫软在轮椅上,双手死死抓着轮椅的扶手,骨节泛白地好像要捏碎一样,双目潋滟迷离,面颊绯红,贝齿咬着自己的红唇,蹙着眉极力压制自己,却无奈从唇齿间溢出几声性感稀碎的呻吟,身下的肉棒颤巍巍地挺立。

谁也看不出他内心里,正活跃地跟001感叹,神交真得好爽啊!

温肆年也抵不住那股爽意,他双眼被情欲逼得通红,呼吸粗重不稳,军装裤更是被灼烫硬挺的肉棒顶起巨大一坨,让人一目了然。他从精神上拥有了那个漂亮的alpha青年,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哥哥是他的,这个认知让温肆年很是愉悦,眉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哥哥都是我的人了,难不成傅大元帅要知三当三吗?”温肆年伸手暧昧地摩擦着自己哥哥的脸,看向傅祈尧的目光里是满满的挑衅与鄙夷。

傅大元帅?傅祈尧!大皇子迷离到混沌的大脑因为这个名字被拉回了几分清醒,他死命压下那股滔滔不绝的情欲,内心充斥着满满的屈辱。那双美目满含怒意地瞪向那两人,冷嗤一声,真是没想到啊,他温言不过是一个残疾的alpha弃子,反而被堂堂的帝国皇太子和联邦元帅给看上了,真是可笑。

“不过是精神力联结罢了,太子殿下可别忘了,我也是3s等级,另外,太子殿下还是做个人吧,毕竟我没记错的话,皇子殿下还是你的亲哥哥吧。”

傅祈尧浑身散发着冷意与戾气,阴鸷地望着大皇子被那人勾得情欲涌动,整个人温软艳丽到不行,身下的巨蟒也忍不住苏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望着那俩人肆意地讨论着他的归属,脸色极黑,这两人是把他当做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吗?他刚想要出言怒斥,围着他的信息素突然加大力度,忍不住一声闷哼,吐息如兰,一道婉转的呻吟从口中溢出,他脑中白光片片,整个人被爽意冲击得欲仙欲死,浑身一个哆嗦,肉棒抖动几下,裤子里的凸起缓缓软了下去。

那俩都准备握拳打上去的alpha,被这一声勾得一顿,直勾勾地望着那个被他们肖想的美人,被情欲逼到射精的一幕。

青年还在浑身抽搐,缓着那股强烈的快感,无力地呢喃骂着二人。

这副模样……意外地让人想肏啊!两人内心不约而同地想着。

温肆年和傅祈尧对视一眼,两人脸色阴沉,却无声达成了什么协议,没有办法,除非挣个鱼死网破,你死我亡,否则他们两个今天谁也奈何不了谁,谁都别想把青年吃到嘴里。

大皇子殿下还不知道那两个人达成了一个什么可恶的协议,他大脑刚清醒了些许,就看到了那俩人一起朝他走了过来,他神情有些惊慌,目光狠厉,冲着那俩人低吼,“滚开,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哥哥都渴望地射精了,让我们来满足你不好吗?”温肆年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刚射过的青年再次被勾得情动,身下肉棒硬邦邦的。

温言屈辱地承受着那人从他衣摆下探进去的手,揉捏着两颗娇嫩的乳头,他想翻身躲开,身体扭动幅度过大,弄翻了轮椅,他狼狈地趴在地上,双手扒着地面想要逃离。

傅祈尧单膝跪地,盯着大皇子爬着想要逃离的可怜模样,恶劣地伸出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腰上,一个用力,就让alpha软了腰肢,他俯身凑近大皇子殿下的腺体,湿热的气息喷薄在那小巧凸起上。

“殿下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你的好好照顾自己就是把自己照顾到让别的alpha标记吗?我再回来晚一会儿,殿下是不是就要把自己照顾到别的alpha的床上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怒气,手指使劲儿摁压着被噬咬的红肿的腺体。

大皇子殿下身上散发着属于其他alpha的信息,真不爽啊!

“你在胡说什么?”被标记过的腺体格外敏感,被摁压得止不住哆嗦,大皇子殿下被那人的骚话气得满脸通红,想要逃走,却被摁着动弹不得,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还在勾着他,一股一股热流在体内乱窜。

傅祈尧冷哼一声,对着那红肿的腺体狠狠咬了下去,雪松冷香味儿的信息素顺着腺体,直往温言身体里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疼……”大皇子殿下趴在地上疼得满头大汗,痛苦地呻吟。alpha的身体本来就不适合被标记,而他如今不仅被标记了,还是被两个顶级的alpha,他感觉自己要被体内那两股信息素的肆意冲撞给撕裂了。

龙舌兰酒味原本正团着西梅甜香味儿一个劲儿缠绵,察觉到了这片领域被其他信息素给觊觎,恶狠狠地迎了上去,两道信息素在他体内厮杀争夺。

温肆年不满独属于自己的哥哥被别的信息素拥有,却也没有办法。他面色不悦地掀起青年的上衣,白嫩的后背上因疼痛泛起一层薄汗,傅祈尧的用力已在那过于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几个红色的手指印,温言全身都在泛着粉红,漂亮得惊人,他还惊喜地发现,哥哥竟然有两个腰窝?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戳揉那两个性感的腰窝,青年身体上承受着剧烈的痛感,根本无力去抗拒他,“真可惜哥哥是个alpha,标记都不好标记,要不就把哥哥给肏大肚子,想跑都跑不了。”

两个顶级的alpha强压驯服着自己在温言体内的信息素,温言也尽力去迎合讨好那两股看对方不顺眼的信息素,缓缓减轻自己的痛苦。过了良久,那两股信息素才在大皇子殿下体内平静下来,他被两个alpha标记了,还被他们都联结了精神力。

令人濒死般的剧烈痛意,让大皇子全身再次被汗水浸湿,整个人脸色煞白地可怕,嘴唇毫无血色,气息微弱地趴在地上喘息,浑身散发着甜腻腻的西梅香味儿。

“殿下行动不便,那就委屈殿下只能在地上了。”傅祈尧俯身舔舔他苍白的唇肉,另一只手揉捏两下他的臀部,暗示意味明显。

“混蛋,畜牲,我一定要杀了你们。”大皇子殿下向两人怒吼,却因为有气无力,软软地跟只会挠人的猫儿一样。

温肆年伸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眼里燃烧的惊人恨意和怒意,“哥哥不要这么看我,我会伤心的……”他嘴上这么说着,却毫不留情伸出另一只手用力撕破了他哥哥的裤子。

两条残腿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他们面前,好像撕开了大皇子的羞耻布,身后的隐秘之处也被强硬探入了半根手指,异物感格外强烈,带着钝痛撕裂感,大皇子早已疼得麻木,心如死灰,沉默地闭上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过眼尾。

睫毛轻颤,跟小蝴蝶一样轻扇,扫得手心很痒,痒到了温肆年心里,他垂眸舔去那滑落的泪珠。

alpha的生殖腔早已退化,根本不适合被肏,一根手指插进去就干涩得要命,还被身体排斥,更别说要插进去两个顶级alpha的驴屌玩意儿了,不好好扩张,恐怕要血流成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哥哥太紧了,我来帮哥哥舔开小屁眼好不好?要不哥哥会受伤流血的。”温肆年贴着青年的耳畔,语气里是难以抑制的兴奋,眼神里闪着诡异的光芒。

大皇子被他这话刺激地浑身止不住哆嗦泛红,极为羞耻,睁开泪眼瞪向他,又羞又怒,“你个变态!”

正认真舔吻给殿下种草莓的傅祈尧被踢了一脚,他不悦抬头,就看到了辣眼的一幕,温肆年躺好在地上示意他抱起青年,兴奋得身体止不住颤栗,傅大元帅满心鄙夷这个变态,却还是配合地把皇子殿下抱起来。

“傅祈尧!”大皇子殿下惊呼,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正巧“啪”地打在了傅祈尧的俊脸上,瞬时泛起了红印子,温言惶惶地看向他。

谁知那皮糙肉厚的家伙只是“啵”地一口亲在他嘴上,“殿下的手都是香的,再摸摸我脸……”

温言忍不住眼角抽抽,他是抖M吗?“你也是变态!”

傅祈尧低沉轻笑,托着皇子殿下白嫩的小屁股放在温肆年脸上,“傅祈尧,你敢……”大皇子揪紧他的衣领,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被那早已期待已久的变态一把抓住两片白软的臀瓣。

温肆年喘息急促粗重,直直望着眼前的美景,两瓣白嫩间是一朵粉嫩的小花,青涩的菊穴在火热的目光注视下一收一缩,颤巍巍的,好像还散发着哥哥身上的西梅甜香味儿。

“变态,真是变态……唔……”灼烫的呼吸喷薄在那娇嫩的屁眼上,温言浑身止不住哆嗦,臀部僵硬,温热的东西蹭了上来,尖尖的正好戳进了微张的小穴里,让他忍不住惊呼。

温肆年把脸紧紧埋在温言的臀肉间,感受着那肥嫩的软肉的挤压,鼻尖耸动,那小穴眼收紧夹住了鼻尖,传来一股幽香,香的?他转而用舌尖去舔,一触即离,品尝着哥哥的小穴,真是香的!

他眼神一亮,使劲儿抓着臀肉凑上去,臀肉饱满地从指缝溢出,舌头把臀眼的褶皱舔松舔软,然后死命往小屁眼里钻,戳弄里面的嫩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面傅祈尧凑在大皇子胸膛前,舔吸玩弄着一边肉粉的茱萸,另一边的小乳头被他的指尖夹捻,把那两颗玩得肿硬红艳。良久,他吐出亮晶晶的一颗,换一边继续嘬,吸奶一样咂咂作响。

这两人还释放出信息素使劲儿勾引他的信息素,那弱小的信息素被另外两股强大的信息素欺压蹂躏地不行,哭唧唧地想向他主人求救,但它主人根本无心顾及它,自己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你们两个给我等着……”大皇子奶头被嘬着,屁眼也被舌头插着,信息素也被缠着,整个人软绵得很,泪水被快感刺激得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突然,温肆年舌尖戳到一个什么位置,强烈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直往上窜,爽得头皮发麻,温言“啊啊啊——”尖叫出声。

就是这里!温肆年舌头冲刺,狠狠戳弄那个能让哥哥高声尖叫的地方。

温言手指插进傅祈尧的黑发里,用力抓紧他的缕缕头发,头皮传来的痛意让傅祈尧把奶头咬起老高,又狠狠一松,红肿乳粒抖动。

太刺激了!大皇子根本受不住,一股股淫水从后穴“噗噗”喷了出来,铺天盖地浇灌了温肆年满脸满嘴,一片狼藉淋漓。

把哥哥舔流水了!温肆年格外亢奋,哥哥好香!哥哥好会流水!哥哥对他流骚水了!他伸出湿热的大舌,把温言股间喷出的水舔干噬净,全部卷入口中。

他吧咂两下嘴,回味着那香甜的味道儿,狠狠在那肥软的臀尖上咬了一口,“哥哥好甜,下次哥哥还要让我舔,我还要吃哥哥的骚水儿!”

“畜牲,我好歹是你哥……”温言疼得一哆嗦,怒骂着这不要脸的人。

温肆年把哥哥臀部抬高,坐起身来,解开皮带,释放出被禁锢在军裤里的巨龙,它早已苏醒了,青筋虬结,蓬勃跳动,婴儿手臂般粗大,彰显着他主人优越的性能力和顶级alpha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你疼疼弟弟,让我肏肏你的小屁眼!”他蹭着青年的头,嘴里却说着下流的话,身下还用那巨大肉屌顶着被他舔开的红嫩臀眼,蓄势待发。

“不要,会插裂的……”温言被那驴屌玩意儿吓到了,使劲儿甩着屁股往傅祈尧怀里钻,想要摆脱身后那巨物。

“我帮哥哥舔好了,不会的。”

温肆年雄腰一挺,长龙直入,好爽,爽死了!哥哥的屁眼不仅漂亮,还好肏,又紧又嫩,明明是个alpha,却水多地都能抽出“咕叽咕叽”声,他额头青筋爆起,俊脸上满是舒爽,不顾缓缓,就疾速地挺腰律动。

“啊……慢点……唔,”后穴被插得一阵钝痛,大皇子被是他弟弟的alpha肏进了青涩的屁眼,生理性泪水顺着眼尾滴落,随着他迅猛的撞击攀附在前面的元帅身上,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却被那人狠狠堵住了唇齿,吞下了他未吐出口的呻吟。

不知道被肏了多少下,钝痛感才缓缓消失,转而升起的是强烈的快感,他的精神力也在跟另外两股精神力也在水乳交融,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双倍快感快把皇子殿下逼疯了,他沉浸在那极致的爽意中,并未察觉到后穴四周被抠弄,从边缘处往里又探入了一根手指,随着肉棒的挺弄不断抽插。

两根,三根……直到一根与温肆年不相上下的大肉棒狠狠贯入菊眼,“唔唔唔唔……”后穴快被撑爆的撕裂感传来,大皇子霎时意识回笼,满眼惊恐地对上堵住他嘴的人满眼笑意。

“操,傅祈尧你个畜牲,把哥哥屁眼撑流血咋办?”温肆年怒骂,感受着另一根肉棒跟他挤在一起享受着小穴的吸附,紧得要死,他连忙停下动作探手去检查,可手指上只有抽插间飞溅的淫水,连血丝都没有。他意外挑眉,哥哥还挺耐肏的。

傅祈尧也看到了,两人对视一眼,开始疾速迅猛抽插起来,菊眼被撑到爆满,无力地遭受着两根肉屌在他体内翻江倒海。

可怜的alpha哪里受到过这种刺激,整个人都快被撞飞出去了,那两人一个比一个用劲儿大,死命往里凿着骚心,剧烈的摩擦让肠肉敏感充血,骚心被顶得抽搐喷水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感觉自己都快被那俩戳到岔气了,一下一下好像被顶到了肺管,他泪眼迷离,满脸绯红,额发都被汗湿贴在脸上,浑身散发着春意与情欲,莹润的唇瓣微张,断断续续骂着两人。

“今天我必须要标记哥哥,把哥哥生殖腔肏开,把哥哥肏到怀孕……”温肆年公狗腰狠狠往深处顶,肏到了难以企及的深度,傅祈尧没说话,却明显抱着和他一样的目的。

他们是真得想把他生殖腔肏开,他们真得想标记他!他可是个alpha,怎么可以这样?大皇子满心惊慌,想想自己身上以后要永远带着其他两个alpha的信息素味道,并且还能被别人一闻,就知道他被alpha给肏了,被标记了,他内心更是抗拒。

“不要,不要……标记,你们敢标记……我要杀了你们……”

alpha的抗拒让想要标记他的二人格外不爽,二人身下力气更重,一下一下好像能把他肏死。

“殿下,不让我们肏,你还想让谁肏?还是说殿下想去肏别的omega?”傅祈尧狠狠一口咬在大皇子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哥哥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去肏别人的!”温肆年脸色极黑,毒蛇一般缠着身为他alpha的哥哥,也一口咬在了他的另一边肩膀上。

嘶,疼死了,这两个属狗的玩意儿!温言疼得差点飙泪,反口就狠狠咬在了傅祈尧肩膀上,都咬出了血,谁知那人兴奋地喊他再来咬一口,身后那变态内心不满。

“哥哥,你都不咬我一口吗?”温肆年掐着青年的腰,把他往上提了些,换了个边朝向自己,又重重往下一放,精准把两根鸡巴一套到底。

这一下入得极深,温言被顶得一个哆嗦,声音颤颤骂道,“畜……畜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畜牲一把将他的头摁在自己的脖颈处,“哥哥咬。”

这变态!大皇子殿下咬牙切齿,干脆满足他,恶狠狠咬一口,血都顺着他古铜色的脖颈往下流,那变态却神情格外愉悦,俯身吻他,舔净他嘴上的血,哄小孩似的,“哥哥真棒,我是哥哥的,哥哥也是我的!”

那变态病娇样,傅祈尧直接给他一记飞眼,这人都没正常过几次!

两人不知道肏弄了多久,姿势不知道换了几个,生殖腔的口都被这两人给肏破了开,大皇子殿下早被肏到哭着求饶了。

又过了许久,那两人才狠狠一凿,肉屌上的沟壑卡住腔口,龟头变得硕大,蓬勃跳动,肉棒成结,精液突突在肉腔内扫射,两人顶着肉屌还死命往里钻,将白浊喷了满腔,到处都是。

“啊啊啊啊——好烫……”温言浑身止不住抽搐,肉棒抖动却射不出东西来,只能可怜病态地半勃着,后穴里淫水泛滥,劈头盖脸喷向那两根精神异常的大肉棒。

大皇子满脸淫靡,趴在温肆年肩膀上无力地吐着一节湿答答的小舌头喘息,浑身止不住抽搐。他内心很是崩溃屈辱,自己不仅被两个alpha给肏了,还被他们在体内成结射精标记,其中有一个,还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大皇子怎么想,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如今青年的身上,除了自己的香甜味道,就全是他们的味道,虽然还有一个第三者的掺和,但傅祈尧和温肆年都自动忽略不计了。

顶级alpha的性欲格外强烈,体力精力也是顶尖地强悍,特别是面对自己香香软软的伴侣,一次怎么会够。于是,畜牲的两人,不顾大皇子的哭喊阻止,开始了下一轮的征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绛橘柔光洒进屋内,温言睁开惺忪睡眼,阳光温暖了浅褐色瞳孔,他的眼神还有些呆滞迷蒙。

“殿下早。”傅祈尧在温言一睁开眼时就醒过来了,轻轻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头发扫过他的脸,带来些许痒意,雪松冷香绕着西梅甜香缠绵。

他身下的巨大肉屌沉睡了一夜,此时精神奕奕地蓬勃硬挺,直挺挺地戳在温言腿间,摩擦着他软塌塌的那物,龟头直戳穴眼。菊穴昨天才被两根粗大鸡巴开了苞,此刻还红肿地厉害,一触到龟头就讨好地吸吮,含进去半个头。

这人昨天肏到了半夜还不够吗?温言被那灼热烫地一个哆嗦,咬牙切齿道,“真是畜牲!”他满眼阴狠,内心暗暗发誓,迟早有一天,他要把这俩畜牲的玩意儿给撅断。

“一见到殿下,这玩意儿就激动得不行,殿下后面肿得厉害,那就用腿帮我解决好不好?”傅祈尧欺身把他口中的殿下压在身下,肉棒插在他白嫩的腿根处,还不待他回话,就挺着雄腰迅速抽插起来,动作迅猛。

“傅祈尧,你别太过分了。”大皇子被他的动作一惊,气得脸红。

傅祈尧的每一下抽插都磨着肉棒而过,灼烫的龟头狠狠撞在菊眼处,不时冲进去半个头,顶端马眼被吮得紧,激动地流着精水,菊眼都被它弄得湿漉漉的,也被这刺激烫得哆哆嗦嗦流着淫水。

肉棒被迅速摩擦地挺立,戳在傅祈尧的小腹上,白生生的大腿根被狠插,磨得泛红,布着淫靡的水痕,两颗硕大的卵蛋也随着他的挺动啪啪啪砸在腿根嫩肉上,杂乱粗硬的阴毛戳得又疼又痒。

正准备骂他的大皇子突然一愣,他好像……能感受到腿部的感觉了?他有些难以置信,抬头就对上压着他那人一副动情舒爽的表情,他面上不动声色,去试着感受被傅祈尧的鸡巴抽插着腿部。

很微弱,但确实有密密麻麻的感觉传来!这种久违的腿部触觉,让大皇子欣喜若狂,他极力抑制自己的喜悦,身上的信息素却无法控制地变得异常活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怎么突然如此高兴,跟我说说?”傅祈尧感受到了他情绪的变化,有些好奇,难不成殿下想通好好当他媳妇儿被他肏了?

温言听到了他的话,不是很想理他,偏过头闭上眼睛,眉眼却透着愉悦。傅祈尧挑眉,也没逼问,只是身下抽插地更加用力迅猛,坏心眼地往穴眼狠狠顶去。

“唔嗯……谁准你……插进来的?”大皇子一个抽搐,甩手就给了傅祈尧一巴掌,被那人一下插满顶到骚心,噗噗在肉腔里射满灼烫的白浊。

他身体止不住哆嗦,前后一起高潮,后穴汁水淋漓,鸡巴跳动喷射,两人小腹间一片狼藉,阴毛黏成一缕缕。

“殿下打我脸,手不疼吗?”傅祈尧声音低哑,带着餍足,眉眼懒散压在大皇子身上,拽着他的手舔吻,鼻尖是两人缠绵信息素的香味儿。

这人不知道他的重量吗?温言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脸色胀红怒瞪着他,“起开,把你的东西拔出去!”

傅祈尧抱着他一个翻身,变成了大皇子压在他身上的姿势,半软的肉屌还停留在菊穴里,享受着嫩肉蠕动带来的舒爽。他大掌一下一下抚着殿下细腻的美背,感受着他随着他的抚摸颤栗着身体,不经意间说道,“感觉殿下的精神力好像强了一些。”

他只是随口一提,也没太关注,只当是温言身体情绪的变化导致的精神力活跃。温言却是对他的话留了心,他探查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力,真得有往上涨的趋势。

这真是……让人高兴的消息啊!一朝天才陨落,受尽白眼与屈辱,内心不知道憋了多少委屈,有了恢复的可能,怎么会不激动?温言感觉眼眶有点热,浑身止不住兴奋,颤栗地厉害。他将头埋在傅祈尧的胸膛上,死死攥紧自己的拳头,指甲嵌入了肉里,鲜血顺着拳头往下流,内心超乎寻常的喜悦,让他好像感不到疼一样。

傅祈尧敏锐地嗅到了那股血腥味儿,察觉到了他的状态,握起他的手腕一个用力,掐进皮肉的手指卸了力,那白嫩的掌心此刻鲜血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是他想多了,他就这么不愿被他肏?傅祈尧愤怒地抬起温言的下颌,看到他红通通的眼眶,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殿下再不愿也改变不了了,没有人能解除你的标记的!”他捏着温言的脖颈狠狠撕吻他的唇肉,手指使劲儿摁揉那小巧凸起的腺体。

温言无力地承受着他的粗暴,傅祈尧说得不错,3s顶级alpha的标记根据目前星际的科技根本无法解除,更别说他还和他们精神力联结了。

既然如此,如果他的恢复与他们二人有关,他为何不物尽其用呢?他目中闪过狠色,暂且忍忍,等他恢复,一定要让这两个畜牲好看!

这么想着,他主动伸出胳膊去环傅祈尧的脖子,并且探出舌头去跟他的大舌共舞。

傅祈尧感受到了他的回应,有些惊喜,松开他的唇齿去看他,青年面颊满是红晕,眼神潋滟迷离,红唇娇艳欲滴,媚得他鸡巴青筋爆满,在大皇子体内直挺灼烫,他一声闷哼,格外娇软。

“殿下如此会让我误会的!”他呼吸粗重,贴着温言的耳侧,湿热气息喷薄,那片皮肤被熏得泛红。

大皇子没有说话,只是俯身伸出半截红艳艳的舌尖,轻舔了下那滚动的喉结,满满暗示意味与暧昧勾人。

砰!傅祈尧感觉自己炸了,脑海中放着绚烂的烟花,喉咙干痒得厉害,喉结滚动干涩,眼里燃烧着熊熊欲火,操,他家殿下在勾引他,真要命啊!

“殿下,我忍不住了!”话音刚落,傅祈尧跟被打了激素一样,疯狂挺动公狗腰,打桩一样砰砰砰撞得极猛,一下下狠狠凿向骚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肉棒在骚肠里狠狠鞭挞,肠肉红肿得厉害,肉嘟嘟地格外紧致,骚浪的媚肉淫靡蠕动,吸附舔舐着那巨物。

菊眼里淫水泛滥,越抽插越顺滑,水多得止都止不住,汁水四溅,白嫩嫩的大腿根上飞得都是水滴,在撞击下汇聚在一起,顺着腿根滑落在被褥里。

不管殿下为何如此,先肏了再说!精虫上脑的傅祈尧根本无心多顾,此刻哪怕温言给他一刀,他也是要先肏个爽!

温言快爽死了,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刺激地要命,他咬唇压抑着要叫出声的冲动,溢出破碎的呻吟呜咽,后穴抽搐着缩紧。

傅祈尧闷哼一声,用力冲撞结肠口,被那小口一下一下嘬着。操!真爽!他发了疯般地顶弄,将顶级alpha的优越性展现得淋漓尽致,直想把那漂亮的alpha青年给肏死。

“殿下叫出声来,我想听……”

白软的肚皮随着他的肏动起起伏伏,好像要被戳破一般,温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贯穿一分两半。

这人真是畜牲!“嘶……轻……轻点!”大皇子殿下声音颤颤,眼尾被逼得艳红,晶莹的泪珠滑落。

本想让他轻点,谁知那人一听反而肏得更猛,喘着粗气,语气轻佻,“只要殿下叫出来,我就轻点。”

温言听到他的话,面色一沉,直接反手一巴掌甩上去,“快点,爱肏不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祈尧被打得有些懵,脸色有些不好,内心不满,殿下怎么就只打他巴掌,不打温肆年那小白脸?他气得咬牙切齿,“肏,殿下那么好肏的小穴我怎么会不肏呢?”今天他非得把他肏哭不行!

他一把捞起大皇子的两条无力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古铜色与嫩白色差很大,傅祈尧把着他的腿窝,雄腰疯狂甩动,额头青筋暴起,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滴落,咬紧牙关,恶狠狠地往结肠口里冲撞。

那人明明都被肏到软得不行,眉眼也满是舒爽愉悦,态度却还是硬得像颗石头,贝齿咬到下唇泛白,被逼得泪水啪嗒啪嗒掉,任凭他肏,却就是不叫。

温肆年进门盯着大早上疯狂交媾的两人,脸色很黑,他大早上就去忙政务了,傅祈尧这人倒好,自己一个人偷偷肏哥哥肏到爽。鬼知道在一堆大臣面前,那异常活跃香甜的信息素,勾得他多难耐,憋得他快要痿了。

他边走边脱衣服,走到床边时,已经是光溜溜地直挺着大鸟。

傅祈尧头也不抬,冲他说道,“等我完事儿的!”嗓音里是满满的情欲与爽快。

可他忘了温肆年那人是个病娇,怎么可能那么好商量?只见那赤裸的皇太子闻言,冷嗤一声,抬起一脚就往傅祈尧的腰上踹。

“操,温肆年你个傻逼玩意儿!”傅祈尧疯狂怒骂,闪身躲过。这人果然居心叵测,竟然想要把他的腰给踹坏,一个人独占殿下是吗?

大鸡巴顺着他的动作“啵”地被抽了出去,表面还覆着一层晶莹黏液,与红肿的穴眼拉着淫靡的银丝,大皇子一声闷哼,身体哆嗦抽搐着,淫水喷泄个不停,跟坏掉了一样。

温肆年不理那人,眼红得很,揽起温言的腰,对着穴眼“噗嗤”一下狠狠插了进去,菊穴里湿热柔嫩,抽插格外顺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怎么一大早就让那人肏不给我肏?”温肆年委屈巴巴地舔舐着温言肩上被他咬得很深的牙印,蠢蠢欲动地想要咬得再深一些。

大皇子察觉到他的意图,这次可不偏心了,“啪”地给他也甩上一巴掌,“要肏就干脆点,别废话。”

温肆年冷哼一声,虽然有些不满哥哥的态度,但主要他乐意给肏就行。

傅祈尧看着那人脸上泛起的红印,内心这下平衡了,也不再说什么废话,摸到大皇子的背后,顺着菊眼也插了进去。

两根肉棒再次把菊穴撑到爆满,疯狂抽插鞭笞着穴里的嫩肉。两人内心不禁感叹,还好哥哥/殿下是个alpha,果然耐肏!

“啪啪啪”的撞击声混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屋内响了许久,直到日上三竿,随着两声低吼,股股白浊射满了骚媚的肉肠,温言的肚子都被精水淫汁装得鼓起,活像被肏怀孕了一样。

空气中三股信息素味道交织缠绵,很是浓郁。温言脑中白光闪过,持续了许久,飘飘然地摸不着头脑。那两人压在他身上享受着余韵,有些喘不上气,他回了些神,去感受身体和精神的变化。

果然,他的精神力增强了许多,腿部触觉也明显增加了不少!真没想到啊,这两人的精神力混着精液竟然能让他恢复等级和腿疾。

温言眼里闪过暗色,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利用他们了,反正也是他们强迫他在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傅祈尧和温肆年最近心情格外好,整天眉眼带笑,帝国大臣们一度以为他们皇太子中了邪。

至于心情好的原因,当然是他们那漂亮的alpha老婆,近段时间总是乖乖躺着给他们肏,虽然有时候会对他们二人又是骂又是打的,但他的身体总是格外的诚实,一碰就嗯嗯唔唔地出水。

阳光很好,温言的轮椅停在长廊上,上半身隐在阴影里,他面无表情地望着花房里正人认真修剪罂粟花枝的傅祈尧,眼里闪过幽芒。

他别扭地动动有些酸涩的腰肢,内心暗骂,这俩果然是畜牲,整天精力旺盛到不行,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天天就知道把他往床上拉。

温言痛并快乐着,他感觉自己都快被肏到肾虚了,但恢复效果也是不言而喻的,他的精神力如今已经恢复到s级了。

而且,在这期间,他还意外发现了一件事,原主当初在RG星救下的那个小姑娘,就是女主傅南乔,因为她跟她哥一样,偷偷潜进了皇宫,趁那二人不在,悄悄跑来见了温言一面。

傅南乔当时还未走近,就闻到了她的救命恩人身上,散发着两股占有欲极强的顶级alpha信息素,她满心惊讶,大皇子殿下,竟然被两个alpha给标记了,其中有一股熟悉的信息素,还是她哥的!

她哥和那个不知名的人可真是大畜牲,竟然强迫她的救命恩人,傅南乔暗暗发誓,她一定要救大皇子于水火之中!

温言知道她的身份后,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感叹当年救得小姑娘都长这么大了,至于小姑娘说救他的话,也只是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只不过他还是给小姑娘面子,让傅南乔帮他弄来能够压制精神力等级的药剂,本以为会有些困难,谁知小姑娘第二天就给他弄来好几瓶,所以这段时间那二人都没发现大皇子殿下的精神力早就恢复了许多,腿部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更不知道他在和傅南乔商量着离开的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一日月上树梢时,宫殿里一如既往地寂寥,卧室内却是一片火热淫靡地让人脸红。

两根粗大的肉屌在红肿的穴眼里进进出出,抽插间淫水四溅,傅祈尧和温肆年喘着粗气,挺胯啪啪啪狠狠顶肏,把骚心顶得抽搐喷水个不停。

长相漂亮的alpha满脸情欲,春色迷人,晕着绯红,爽得头皮发麻,生理性泪水被刺激得顺着眼尾啪嗒啪嗒往下流。

骚心突然被狠狠一凿,大皇子难耐地一声婉吟,眉眼满是舒爽愉悦,他迷离的双眼里还带着几分清醒,伸手抬起傅祈尧的下颌,嘬了下他的嘴唇。

殿下主动的吻让傅祈尧迷三倒四,恨不得就这么死在他的肚皮上。他正想用力加深这个吻,大皇子殿下动作狎昵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嗓音有些呜咽破碎,“唔……去把……桌上的红酒……拿来……”

“殿下,等做完的……”傅祈尧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了下他的掌心,烫地那白嫩的手掌一缩,“啪”地狎昵变成了重重一掌,“快去,别啰嗦!”

温肆年冷嗤一声,鄙夷地看着那人黑脸地抽出干得正爽的大鸡巴,直挺挺往外走去,他俯身暧昧地舔舐那都没消下去过红肿的小巧腺体,“哥哥要红酒干什么?难不成想和我们玩些什么新花样?”

敏感的腺体被热烫气息喷薄,媚肉被迅猛摩擦到淫水泛滥,温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撞得七零八散,话语破碎,“等会儿……啊……你就知道了……”

傅祈尧拎着酒瓶子,急色地迈着大步走过来,随手往被褥上一扔,就匆忙爬上床,挺着大肉棒就插进菊眼里接着继续猛干。

满脑子黄料的畜牲!温言忍着爽到灵魂颤栗的快感,颤着手捞起被扔到一旁的酒瓶,“啵”地抽出瓶塞,往嘴里灌了口酒,嘴唇莹润饱满,眼神潋滟媚人得好似要拉丝,勾得傅祈尧大脑一轰,俯首去夺吻他嘴里的酒水,甜得腻人,他好像要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怎么不喂我喝?”温肆年望着激吻的两人,红色液体顺着白嫩的下巴滑落,又被大舌给卷走,徒留一片水光。

喝,怎么不让你喝,就怕你不喝呢?“别急……唔……”温言被吻得呼吸急促得厉害,身下又骚又浪的肠肉被狠狠顶肏,股股热流直往大肉屌上喷泄,结肠口被冲撞地酸软发麻,爽意顺着尾椎骨直往上窜。

满满一瓶的酒水,被漂亮的大皇子殿下一口一口,用嘴喂着那两人全部喝下,唇舌拉扯间,酒红色液体流得到处都是,狼藉得很。

酒精的刺激,让那二人的欲望蓬勃到了极致,穴眼好像要被撕裂一般,撑到爆满。那两人毫无技巧,全是感情与欲望,只知道一下一下挺腰猛干,“咕叽咕叽”水多得都被磨到泛起白沫。

明明知道他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根本不会怀孕,那二人却总喜欢在做爱时肏开大皇子殿下退化的生殖腔,成结射精,一次次加深对他的标记,把他干到从里到外都散发着那两人信息素的味道,浓郁地快要把他自己的信息素给遮住。

温言趴在傅祈尧的肩上止不住哆嗦,那二人知道他就要到了高潮,加快抽插的速度,公狗腰都要甩出了残影。

那两人狠狠凿进了生殖腔口,沟壑卡住那个小嘴,蓬勃跳动,精液突突喷泄,把小腹填得满满当当。

“啊啊啊啊——烫……”大皇子被烫到失声尖叫,一截红嫩的舌尖无力吐着,挂着一丝津液,晶莹泪水顺着艳红眼尾滑落。

温肆年和傅祈尧正要甩动雄腰再来一次,忽然浑身无力,插在湿滑小穴里的肉棒也软了下去,二人一惊,酒里被下药了?

温肆年反应极快揽住他的腰肢,面色阴沉,“哥哥,你给我下药,你想要逃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你要逃?”傅祈尧也脸色极黑,抓紧他的胳膊,生怕他离开。

温言缓了两口气,从性爱的余韵里脱离出来,一个用力,甩开那二人想要禁锢他的胳膊,腰身还有些软,他颤着腿起身,两根大肉屌顺势滑出,精汁淫水没了堵塞,哗哗发了洪水般往下喷泄。

他没忍住一声闷哼,格外性感,眼角还带着情欲,嗓音喑哑,望着那俩软趴趴的大玩意儿,眼神有些危险,“既然硬都硬不起来了,这俩玩意儿也没啥用了吧,不如,我帮你们切了?”

漂亮的青年浑身赤裸,白嫩泛粉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吻痕咬痕,后穴里的骚汁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滑,他坐轮椅了太久,体力不支,又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性事,腿颤得厉害,但他的神情艳丽且危险,整个人迷媚得很。

傅祈尧和温肆年被他威胁得身下一凉,两个粗大的驴屌玩意儿却逐渐硬挺灼烫得厉害,直插云霄,上面还包裹着晶莹的汁水,阴毛一撮撮黏在一起。眼神格外火热得盯着那漂亮的alpha青年,“哥哥能站起来怎么不和我们说?”

大皇子看着那俩对着他蓬勃青筋爆满的粗屌,眼角直抽,没忍住上前对着他们两个狠狠砸了几拳,直往脸上打,直到他们鼻青脸肿地跟猪头一样,才甩甩拳头站直身体。

那两人实在是皮糙肉厚,他手都麻木了,这俩人却一直嗯嗯哼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享受什么爽事,温言眼神阴鸷,语气阴森,“告诉你们两个畜牲做什么,解锁更多姿势吗?再有下次,就不是打脸这么简单了,直接把你们这玩意儿给撅了!”

他捡起地上那二人的衣服随意擦擦身子上的浊液,穿上衣服转身离开,白痴才和他们一直废话,他浪费了那么多的罂粟做得麻药,全用在他们身上了,不趁此机会离开,还等着他们缓过来再被拉上床继续挨肏吗?

“哥哥,温言,你站住!”

“温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你等我再抓到你,一定要把你肏死!”

……

身后那俩人愤怒地低吼,语气里满是阴狠与威胁,想要拦截他的离开,温言冷嗤,头都不屑地回,等他彻底恢复体力和精神力,迟早把这俩打死!

走出宫殿,大皇子殿下感觉身上轻松了很多,好像卸下了几年的重担,他深呼一口气,心情很是愉悦,敛下身上的信息素,往和傅南乔约好的地方走去。

“殿下,殿下,这里!”傅南乔一看到他,隔着老远就冲他激动挥手,她的旁边还守着一个身材健硕的青年,像巨龙一样守在她的身边。

“傅小姐客气了,不要再称呼我为殿下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好。”温言眼角还带着春意,浑身有股说不出的韵味,微风拂过,身上还传来一股特别香甜的气息。

傅南乔鼻尖耸动,“那我叫你温哥哥吧!”她有些痴迷地望着漂亮的alpha青年,温哥哥真得是她见过最漂亮的人了,那些万人追捧的omega都没他好看。

她忽然想起什么,飞快甩了甩头,不行不行,好看也不是她的,哪怕温哥哥不愿意和她哥在一起,他也已经是她那煞神哥哥的了,要是被她哥知道,她估计命不久矣,就连诺尔都护不住她。

温言望着她身旁站着的高大青年,眼神微眯,这人好像在哪见过,他是……

“温哥哥,这是我哥的副官,诺尔,”看着温言瞬间黑下去的脸,傅南乔连忙摆手解释,“你放心,他不会告诉我哥哥的,除了公事上他听我哥哥的,其他时候诺尔都和我一伙,上次那个精神力压制剂就是诺尔提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这人是傅祈尧的手下,他在傅祈尧一次视频时好像撇到过这人影像。

“是的,温先生放心,我对此事绝对保密,不会背叛小姐的。”诺尔冲着青年发誓,一脸严肃。

他的话温言倒是不怀疑,毕竟这可是剧情里两辈子都为保护女主而死的痴情人。他冲诺尔点头示意,算是跳过了这个事儿。

三人上了飞船,温言感觉身上黏腻得很,进了房间去洗澡,顺便让诺尔帮他送来提前备好的信息素阻隔剂。

洗完澡,身上没有了那种黏糊糊的感觉,那两股浓郁强大的龙舌兰酒味信息素和雪松冷香味儿信息素也被阻隔压制了,只有自己香甜的西梅味儿,温言感觉自己神清气爽。

透过舱壁的窗户往外看,入目是震撼的星辰大海,浩瀚银河,这是他几年来都没见过的景色了,温言心头发热,内心有些惆怅酸涩。

不过,他也该放下过去重新开始了!整理好思绪,迈开步伐往外走去。

他推开主控室的门走进去,傅南乔正坐在旁边小沙发上玩着光脑游戏,诺尔坐在操控台前,滑着光脑查看消息,突然他的眉头一皱。

“怎么了?”温言出声询问,也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揉着太阳穴,缓着疲倦。

“情况有些不妙,帝国和联邦向温先生发出了悬赏令,说这是……温皇太子和元帅的爱人,已经……怀了他们二人的孩子,因为一些矛盾与误会离开了,只要有人能提供相关线索,就能得到……一千万重金答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诺尔对这悬赏令的内容无语,看着温言越来越黑的脸,声音不受控制地低了下去,一段话读得断断续续。傅南乔也停下了打游戏的动作,呆愣愣地看着诺尔,眼睛眨巴眨巴,她哥和温太子到底是想不想要媳妇了,他们真得很敢说啊。

温言可是帝国大皇子,他是被人们遗忘了,但这才几年,忘了他的人又不是死了,星际都还是知道他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的,怎么可能会怀孕!

而且三个alpha混在了一起,温皇太子和大皇子还有血缘关系!这荒唐的事儿在星网上掀起了一阵热议狂潮,整个星际大街小巷都讨论着这事儿,不知道多少人同时失去男神,碎了少男少女心。

几年后,曾经陨落的天才皇子再次闻名星际,以这种奇葩的方式。星网上众说芸芸,有人接受不了皇太子和大皇子的血缘乱伦,有人接受不了两个星际男神alpha和一个残疾的alpha在一起,无论怎么说,众人不得不承认,这位大皇子的惊人美貌一如既往,甚至比起几年前更加精致漂亮,这才是真正的星际美人。

而被挤下去的上一位星际美人,正是安若棠,她听着经纪人读着星网上的话,发疯地把屋内东西砸个稀碎,却受虐般地非要听她念。

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因嫉妒厌恶扭曲到了极致,她说傅祈尧怎么不喜欢她,原来是喜欢alpha。那帝国大皇子可真是比荡妇还要淫荡,亏他还是个alpha,两条腿都废了竟然还去勾引别的alpha,就那么欠肏吗?

“去找,给我找他,既然他欠alpha,就找一群alpha给他轮了,把他丢在垃圾星最肮脏的红灯区!”她的嘴里尽是恶毒的话语,门口的保镖应下,经纪人怵怵地站在一旁,满脸恐惧。

【宿主,女配派人找你了,想要找人轮奸你!】001嗓音里满是对这种下流手段的厌恶。

温言内心满是不屑,那就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别自己遭了殃才是,早点来也好,早点把那女配给解决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G星球,比几年前破败更甚,整个天空都笼着灰蒙蒙的一片,压抑,沉重,可怕。

身形颀长俊秀的青年如敏捷地豹子般,在混乱人群中快速穿梭,他身上的衣服整洁干净,与脏乱的背景格格不入,他的面容很普通,却有一双特别漂亮的眼睛,如繁星般璀璨。

在这个水资源极为短缺的星球上,青年如此模样,说明这个青年很有钱,有些人起了歹心想要跟上去,却被青年身上强大的信息素压迫得满头冷汗,连声求饶,四散逃开。

青年不屑搭理那些人,表情漠然,径直往前人少的地方走去。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逃跑的帝国大皇子,温言。

三个月前,温言被傅祈尧和温肆年发了悬赏令,星际上到处都是他的画像和通缉,根本无法在其他星球上立足,他能去的,估计就只有那个当初让他跌落神坛的地方。

RG星混乱破败,又是帝国大皇子残了双腿废了等级的地方,所有人都知道他对那里的痛恶厌绝,又怎么会再去呢?而且就算真得去了,作为整个星际最乱的星球,想找一个人,又谈何容易。

他的这个决定让傅南乔和诺尔神色一变,连声阻止,RG星的磁镭辐射情况这几年愈发严重,联邦和帝国下了禁令,只能进不能出,去那里的都是一些在其他星球上混不下去的人和流放的犯人,多是beta和低等级的omega和alpha,等级高一点的根本就不敢去。

大皇子几年前在那里,等级直接从3s跌落到了b,如今虽然不知道为何恢复了,但再去那里,不是自寻死路吗?刚恢复的等级不是这么糟蹋的啊!

但无论那两个人怎么阻止,都改变不了温言的想法,所有劝诫都被他回绝了,傅南乔急得泪水啪嗒啪嗒直掉,恶狠狠地骂她哥和温肆年两个人是大畜牲,要不是他们逼得太紧,温哥哥又怎么会去那里?

RG星球上,温言走到一条无人的小巷,警惕地用精神力查看四周,确定无人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一进门,神情就变得懒散,掏出口袋里那颗鸡蛋般大闪着黑芒的石头,一丢一丢地向屋内走去。

【001,你确定这就是磁镭辐射的来源?就为了这个你让我离开了我的两个大宝贝?】温言软绵绵地趴在桌上望着这颗石头,对它一戳一戳的,语气幽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为何,还要把之前的事儿提上一嘴。三个月前温言决定来RG星,并不是头脑一热的无奈之举,完全是001逼着他来的,要不是这样,温言跑都不想跑。

那天晚上温言被肏得正爽,浑身止不住颤栗,内心感叹着自己被器大活好的美男环身伺候的美日子,001突然在他脑海里放了一段大悲咒,声音极大,吓得他一个哆嗦,精神的肉棒直接痿了下去,因此还被温肆年和傅祈尧调侃了好几天。

他又羞又怒,威胁001要是不是重要的事儿,等他回系统空间就把它给拆了,001也知道自己出现地不是时候,做法有些不地道,噼里啪啦把事儿快速跟他一说,匿了个没影儿。

001也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儿,有些心虚,【你别小瞧它,它里面蕴藏着大量的能量。这颗石头本来是帝国皇宫里的,却不知为何会在几年前流落到了RG星上,还被激活了。而且原剧情里到最后也没有把磁镭辐射给解决掉,而是直接把整颗星球给舍弃了,我们还不如做好事帮他们解决了,我们也获得了能量,一举两得。】

突然,001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变得理直气壮,【傅祈尧去帝国皇宫就是为了找这个东西,原剧情里他没找到很快就离开了,回到联邦和女主培养感情去了,而如今,因为你,男主喜欢上了男的,女主反而喜欢上了他的副官,剧情又是被你弄得乱成一团糟。】

001一边说一边觑着温言,希望他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谁知不看不要紧,一看只有它自己气得慌,那人神态自若,毫无愧疚之心,语气里满是不在乎,“都几个世界了,你早该习惯了。”

001感觉自己快被他气乱码了,“你……”

不待它说完,温言直接打断了它的话,“别啰嗦了,快吸收,不要我就扔了。”

小系统真想收回对他的保护罩,干脆让这人直接被磁镭辐射给解决掉算了,它咬咬牙,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冲动,把镭石里的能量给吸收了。

随着镭石能量被吸收,镭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RG星球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雾蒙蒙的遮挡逐渐散去,从云缝里泄出几丝阳光。

星球上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个变化,他们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轻松,他们抬头看向天空,阳光露出得越来越多,刺眼得让人流泪,星球上的人却不舍得闭眼,满心惊喜愉悦,激动相拥,望着天空一点点变得碧蓝,耀眼的阳光铺撒整个地面。

几年了啊!RG星都被整个星际给放弃了,几年前被下了禁令,只准进不准出,防止把磁镭辐射给泄露出去,整个星球上的人都绝望了,在这里艰难地熬着日子,却没想到还有盼到光亮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001,我感觉我又要被抓回去了,怎么办呀?】温言面上一副害怕的模样。

【哼!装模作样,你嗓音里的激动早暴露你那躁动的心了。】001能量吸收得很饱,坐在黯淡无光的石头上,满心鄙夷它的宿主。

温言看被它看穿了,也不再装,露出了自己真正的内心想法,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我可是个有原则的人,你放心,我会好好演戏的!】温言说着,起身收拾好行李,拎着就跑。

就在他离开十分钟后,傅祈尧和温肆年带人找了过来,椅子上的余温显示着他人刚跑不远。两人脸色黑得好似要滴墨,神情暴戾,来晚一步!

傅南乔见状,则是松了一口气,小脸惨白得厉害,她真得不是故意出卖温哥哥的。

当时傅祈尧和温肆年两人正在通话,交流着关于找温言的消息,傅南乔缩在旁边悄摸听着,诺尔突然冲进来,神色激动地汇报RG星球上磁镭辐射消失了。

傅南乔一时没忍住,激动跳起来欢呼,“肯定是温哥哥……”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止住话头,却还是晚了。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就是此时的情况,傅南乔察觉到了情况不对,哒哒跑到诺尔身后,藏起来躲开她哥哥直射过来的眼神。

“傅南乔,你可真能耐啊!”傅祈尧嗓音里的暴怒藏都藏不住,暴戾的信息素紊乱翻涌,极具压迫性的精神力肆虐。

“傅元帅的妹妹可真是好本事!”光屏里的温肆年,语气里是毫不遮掩的杀意,眼神阴戾,如同毒蛇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俩人的眼神让傅南乔心头一颤,她感觉她哥有那么一瞬间也是真得想杀她!强大的威压让傅南乔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整个人都快猝死了。

把她护在怀里的诺尔也是神情痛苦,嘴唇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元帅,这事儿是我和小姐一起做的,你要罚就罚我吧。”

“哥,你不要罚诺尔,是我拉着他不让他说的……”傅南乔两眼泪汪汪地哀求她哥,小脸煞白。

傅祈尧感觉自己气得头懵,额头青筋暴起,摁断了与温肆年的投屏通话。内心一直默念,这是他妹妹和未来妹夫,这是他妹妹和未来妹夫……去他妈的妹妹和妹夫,这俩人把他媳妇儿给弄丢了,现在倒是在他面前你情我爱腻歪得厉害!

“诺尔,给我滚去领罚,傅南乔,你今天不说出温言在哪里,温肆年那疯子过来,我都不一定护得住你!”他眼神里是满满的警告,收敛了自己的气息,死死盯着自己正在大口大口喘气的妹妹。

傅南乔原本还嘴硬着不肯说,直到温肆年过来,啥话也不说,直接冲着诺尔的双腿开了两枪,她哭喊着冲过去挡在他面前,把什么话都给他们说了。

那二人一知道温言在哪里就直接动用星舰过来,却不料还是晚了,真是该死,又让他跑了!

“给我联系哥哥,快点!”温肆年直接拿枪顶在傅南乔的头上,语气森然,眼神猩红,诡谲涌动。

那疯子拿着枪的手都在抖,不料哪一下就擦枪走火了,傅祈尧虽然对傅南乔生气,但这到底是他妹妹,还是要护住她的,他把傅南乔拽到自己身后挡着,戒备地望着不理智的温肆年,眉头紧皱,“温肆年,你冷静点!”

“嗤,冷静点,哥哥丢了你让我怎么冷静!”就在两人对峙期间,傅南乔的光脑响了,两人目光瞬时盯住她的手腕,傅南乔感觉自己手腕沉重,看了一下,神情犹豫,想把手往身后藏。

是温言!傅祈尧直接拽过她的手腕接通,劲儿大地傅南乔手腕发疼,却不敢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屏幕里的青年还是那么精致漂亮,眉眼间多了几分锋利,身姿挺拔,只是他神情有些阴沉,面色不好地望着他们,冷嗤一声,“我倒不知温太子和傅元帅竟然都会威胁起小姑娘来了?”

诺尔给他发了消息,傅南乔和温肆年带着傅南乔去RG星球上找他,那俩人精神力近段时间一直暴戾不稳定,他怕他们会伤害到傅南乔,特别是疯得厉害的温肆年。

“威胁是有用的,看哥哥这不就出来了吗?再找不到哥哥,我恐怕都要控制不住地杀她了!”温肆年痴迷病态地望着眼前的青年,伸手想要去触摸他,却穿过屏幕摸了个空,他脸色一沉,抬手对着旁边的门“砰砰砰”开了好几枪。

深呼一口气,又转而换上一副温柔的神情,“哥哥在哪里?我去接你。”

傅祈尧也直勾勾地望着他,握着傅南乔的手无意识地不断加大力气,傅南乔疼得直抽气,额头上附着一层冷汗。

“你弄疼她了,放开她!”温言眉头蹙了下,不悦的眼神盯着傅祈尧的手,忍不住出声阻止他。

他关心她?温言的话让那两头野兽嫉妒得眼红,傅祈尧强自压下情绪,松开了傅南乔被他无意识捏得红肿的手腕,眼神紧紧盯着青年,嘴角上扬,“是我粗心了,殿下作为乔乔的嫂子,关心她是应该的!”

温言听了他的话,眼神阴鸷瞪了他一眼,直接“嘟”地挂了通话,光屏上下合成一条线,漂亮的青年身影消失在了空中。

傅祈尧和温肆年的笑容一僵,变得阴戾。“叮咚”,傅南乔的光脑上紧接着传来了发信息的声音,她十分自觉地打开一看,是温哥哥发来的位置。

A星,他去A星了!傅祈尧和温肆年转身就往外走,等这次抓住温言,一定要把他拴在床上哪都去不了,把他狠狠地肏死,把他的菊眼肏烂,用精液射大他的肚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001看着温言发完消息悠哉悠哉的模样,内心无语,【你是不是就等着被抓回去呢?】

【那当然,被抓回去的我多性福啊,说不定还能来个小黑屋py呢!】温言笑得格外荡漾,看得001恶寒。

傅祈尧和温肆年赶来的速度很快,直接动用了两人在星际的力量,拦截了温言的悬浮车,阵仗很大,里里外外围了几层士兵,手里持着激光枪,周围众人见状退避三舍,几步之外探头往里看。

有人认出了领头的这二人,正是闹得整个星际沸沸扬扬的星际男神,温太子和傅元帅,这是来抓媳妇儿了吗?人群叽叽喳喳,不少人激动地直接在星网上开了直播。

士兵们一脸严肃,丝毫不受影响,温肆年和傅祈尧只是死死盯着面前这辆悬浮车,眼神炙热地好像要把玻璃灼穿。

“哥哥,抓到你了!”

“殿下,出来吧,你跑不掉了!”

那二人说完,悬浮车毫无动静,代表着里面那人的冷漠与抗拒。

温肆年猩红着眼,正准备上前强行破门,悬浮车的门被推开了,走出来一个漂亮锋利的青年,周围观看的人忍不住吸一口气,怪不得傅元帅和温太子被他迷得不得了,这脸,这身材,这气质,谁见了不迷糊!

青年明明穿着一身休闲便服,却遮不住他的宽肩细腰,窄臀长腿,整个人精致地简直不像个alpha,惊艳地让人想要掠夺拥有他,把他狠狠肏哭。

但他身上强大的顶级alpha的信息素与气息,彰显着他不只是一朵艳丽的玫瑰花,更是杀人不见形的毒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肆年和傅祈尧根本受不了温言被那些人用觊觎的目光盯着,真想把他拉回去,锁起来,肏死他……

“可算是见到哥哥了,我都快要想死了,每块儿肉,每根骨头都在想你,特别是我身下那东西,想哥哥的小穴眼想得甚紧。”温肆年贴近大皇子殿下,压低声音,暧昧地冲他喊话,言语狎昵。

温言迅速往后退一步,危险的眼神如刀片一般,向他身下那块儿射去,那玩意儿和他主人一样不要脸,跳动了两下,蠢蠢欲动地想要挺立。

大皇子殿下脸色极黑,拳头捏得骨头咯咯作响,他真是小瞧了这人的变态劲儿,难不成让他在全星网注视下,对他硬起来?他可跟着他丢不起这人!

“殿下,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谈谈?”傅祈尧适时开口,很是体贴,只是他的眼神里是满满的威胁,大有温言不去就给他绑去的架势。

温言满心不愿,但也不好在整个星际网民面前拂了这俩的面子,而且这也确实不是个好的谈话和动手的地方。

他冷哼一声,跟着那俩人上了星舰,士兵们有序疏散人群,也很快撤离,街道又慢慢恢复了往常的热闹,

那二人带着温言一直往星舰走廊深处走去,温言眉头越蹙越紧,正要出言询问,三人停在了一间房门前,门上的牌子让温言一愣,特训室,来这里干嘛,和他打架?

“殿下请进。”傅祈尧弯腰向他行了一个绅士礼,笑意盈盈,邀请他进去。他这模样一看就知道,简直没安好心,温言僵持着不动。

“殿下不用紧张,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以我俩的人格起誓。”傅祈尧表情格外真诚,再次向他行礼邀请。

温言看都不看那人,他才不相信这俩人会这么好心,再说了,这两人有什么人格?他声音冷冷,“不用了,直接说事儿吧,早点说完早点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的温变态看着二人磨磨唧唧,早就忍不住了,直接对着青年就是一个狼扑,“哥哥怎么还想着离开呢?”

温言机警转身,眼神一凌,直接一个回旋踢,狠狠往温肆年身上攻去。两人几个动作间,温言进了门,他前脚刚迈进,后脚“啪哒”地一声,门被锁了起来。

特训室内空旷宽敞,只有他们三人无形对峙,温言满眼警惕,浑身戒备地望着那二人,与他们保持着距离,忍不住出言嘲讽,“这就是温太子和傅元帅的人格吗?”

“我们只是单纯地想和殿下叙叙旧而已,床上的旧。”傅祈尧冲他暧昧眨眼,笑得极为骚气。

“痴心妄想!”温言对他的话嗤之以鼻,眼神里满是不屑。坐以待毙可不行,他率先出拳向那二人打过去。

青年动作间衣物绷紧,贴着身体,流畅的身体曲线格外勾人,宽松的衣衫还时不时,能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更显腰细腿长,臀部圆润挺翘,一看就格外好摸。

三人实力不相上下,温言出了全力,那俩人怕伤着他,只是防守,挑逗般地和他打闹,一会儿摸个小腰,一会儿摸下小手,盯着他的眼神愈发火热下流,给温言一种赤裸裸的感觉,好像在他们面前被扒光了衣服。

空气中充斥着三股强大的信息素,在封闭的空间内交织对抗,只是其中一股慢慢弱了下去,迅速被其他两股裹挟,温言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热流翻涌,浑身无力。

“你们竟然……下药了?”温言错愕地看向那两人,不住地往后退去,无气无味,他根本没察觉到。

“就许哥哥给我们下药吗?”温肆年皱着眉头,脸上一副等得不耐烦的神情,“我们可是专门研究的对付哥哥的药呢,可惜药效发挥得太慢了,还需要再改进改进。”

两人一步步向漂亮的青年逼近,气息危险,温言已经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放轻松……”漂亮的alpha光溜溜地跪在地上,臀部翘起,被自己的弟弟抓满臀肉,白软从手缝里溢出,紧致粉嫩的穴眼被那人舔弄,用粗舌戳刺顶弄。

他全身颤栗泛着粉红,菊眼忍不住夹紧,又被那人的舌头狠狠顶开。白皙的腰部下凹,被古铜色的粗大手臂锢着,他练得鼓囊囊的胸肌很好摸,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抓着使劲儿揉捏,另一边的肉粉茱萸被大舌使劲儿舔弄,不时用舌头捻磨。

青年的味道一如之前的甜,二人内心喟叹,信息素也在勾着他神交,被两股信息素蹂躏成了丝丝缕缕,撕扯得稀碎。

触电般的快感异常强烈,温言难耐地晃动屁股,臀肉震震波浪般甩动,好像渴望被大肉屌肏的小母狗,忍不住把胸膛高挺,把乳头往傅祈尧的嘴里送,想要被他吸得更爽。

“唔……嗯……”大皇子殿下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呜咽,肉棒高挺,生理性泪水被逼得顺着眼尾啪嗒啪嗒往下淌,眼神蒙着一层水雾,双颊布满红晕。

突然,温肆年戳到了穴眼里的前列腺凸起,青年没忍住一声尖叫,身体止不住抽搐哆嗦,穴眼里噗噗直喷水,肉棒也在地上射了一摊浓稠的精液。

温肆年“咕咚咕咚”把淫水咽下,根本止不住,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淌,大皇子的股间也是水光一片,大腿根处喷得到处都是骚汁水珠。

傅祈尧松开了他,他瞬时无力地趴在地上,臀部高翘止不住抖动,一副渴望交媾的模样。

“啪嗒”,傅祈尧给身份尊贵的alpha皇子殿下戴上了黑色的项圈,连着同色系的长绳,更衬得他皮肤白透,纤细的脚腕也被戴上了特质的银环,意外地般配好看。

“我们两个把自己的绳子放在殿下手里,甘愿做殿下的狗任凭殿下使唤,只要殿下乐意给我们肏肏就好,但既然殿下逃跑不愿,那殿下就做我们的小母狗吧,被我们压在身下肏到怀孕……”

尊贵的alpha哪怕最落魄的时候也没被如此对待过,他内心屈辱极了,颤着声音怒骂,“傅祈尧……畜牲……我一定……要弄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是畜牲,是殿下的狗,殿下夹死我吧!”他呼吸粗重,说着是殿下的狗,却以下犯上地挺着肉棒狠狠肏进了他的主人的穴眼,插得汁水四溅。

“啊……畜牲……”大皇子怒骂,尾音颤得厉害。

“我也要做哥哥的狗,哥哥也做我的小母狗,给我生小狗崽!”温肆年挺着跟傅祈尧差不多大的驴屌玩意儿,贯入了那一根肉棒就紧致的穴眼。

温言感觉自己要被撑裂了,穴眼被插到爆满,整个人钝痛地好像被劈成了两半,他疼得忍不住冷吸一口气。这俩狗东西,口口声声说着做狗,哪有这样做狗的!

还不待他缓过来,那俩人迅猛地挺着公狗腰疯狂撞击,温言无力地趴在地上,随着撞击耸动着上身,呻吟被顶得稀碎。

脖子上的项圈被拽得收紧,他被迫昂起了头,湿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腺体上,烫地他全身发麻,止不住颤栗,恶魔的私语响在耳侧,“殿下,爬……”

真畜牲啊!玩得真花!温言内心忍不住感叹。面上满是屈辱,“滚!啊……”

嘴硬的大皇子被肏得更狠,骚心被一下一下狠凿,好像要把他整个人贯穿,顶得他喘不上气,哆嗦着身体。

肠肉几个月没被肏,格外地饥渴贪婪,层层峦峦蠕动吸附着两根青筋虬结的大肉棒,马眼被吸嘬地爽利,快感直窜头顶,骚心被戳到红肿抽搐,淫水泛滥,“咕叽咕叽”抽插很是顺滑,又嫩水又多。

“哥哥爬……要不今天就把你肏尿……”温肆年对着青年的肩头狠狠一咬,几个月前的牙印消失了,再给哥哥烙下一个属于他的印迹。

“畜牲……狗……东西……”青年意外地嘴硬,所以被那俩人摁着肏得更狠,骚心被顶到发麻,双腿酸软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逼到不行,他屈辱地闭着双眼,颤着身子往前爬了一步,这一步就花费了他极大的力气,无力地趴着喘息。

身后那俩人呼吸一窒,身体里那两根大肉屌蓬勃跳动得更大更粗,更加精神,硬得像烧红的铁块,在他体内乱戳。

“哥哥继续爬呀,这么大的场地,足够哥哥发挥了……”

“殿下不是喜欢跑吗?快点!”

那俩人恶劣地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臀肉上,肥嫩颤颤,泛起红色巴掌印,又红又肿。

痛意夹杂着爽意,太过刺激,大皇子脸上神情似痛苦又愉悦,前后一泄千里,整个人软到不行。却被那奴隶主般的二人,拉紧项圈,拍打着屁股赶着催着往前爬。

他哆嗦着身子,一点点往前挪动,膝盖在地面上摩擦到红肿发疼,宽敞的特训室在强迫下被他爬了个遍,一路上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爬过的地面上淌着一道曲折淫靡的骚汁淫水痕迹。

三人正激情交欢,特训室门铃响了,紧接着传来下属的声音,“元帅,到元帅府了。”

温言正被摁在门上肏,外面传来的声音似乎就响在他的耳侧,好像他在被看着给两个alpha肏,拴着项圈狗绳肏得满屋爬,他羞耻极了,收紧自己的穴眼,夹得那两人肉棒发疼,又疼又爽,松了精关,低吼着突突往骚肠子深处射精。

大皇子被烫得失声尖叫,浑身止不住抽搐,又咬紧牙抑制住,哪怕明明知道外面的人听不到,他也不敢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俩人“啵”地抽出了大肉屌,精汁淫水顺着腿根直往地上淌,在地上洇成一摊。那控制不住泄出的感觉,让温言感觉自己被肏坏了一样,淫靡地吐着半截红艳艳的小舌头喘息,脖子上还套着项圈狗绳,一副被肏熟的小母狗模样。

温肆年看得意动,身下肉棒再次硬挺,戳着那白嫩却透着红肿的小屁股,把他揽在怀里嘬着他的小舌,“哥哥流了好多水,跟小骚货一样,你看满屋子都是你的淫水儿。”

温言迷离地睁眼望去,特质金属地板上泛着淫靡的水光,淫水蜿蜒曲折地跟长蛇一样,他羞恼地偏过头,不愿再看。

“殿下还敢跑吗?”傅祈尧一边解开他脖子上的项圈,一边低声询问,眉眼透着餍足。

“跑,怎么不跑,有本事你们别给我下药!”大皇子脑子还有些混沌,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满脸的倔强不服气,泪蒙蒙的眼里蕴着怒气,带着春意与情欲,艳丽且淫荡。

那俩人闻言,表情霎时变得阴沉,大皇子脑子瞬间清醒,心里一咯噔,要了老命,他的腰!

“看来给殿下的惩罚还是轻了,没关系,回去咱们继续!”傅祈尧的嗓音透露着狠意,好像真得打算一会儿要把他肏死。

温肆年那疯狗对着他的腺体狠狠咬了一口,温言吃痛惊呼,那处的血顺着脖颈往下流,又被那人舔入口里,他的瞳孔漆黑如墨,让人有种濒死的危险。

温言内心忍不住一颤,却放不下面子去说软话求饶,紧抿着双唇,等待他的,只有下星舰的另一场惩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哥哥,你可要夹紧了,我可不想让别人看到哥哥被肏得汁水淋漓的模样,否则啊,哥哥就要受到惩罚!”

温肆年贴着青年的耳垂,热气喷薄,他给青年穿了上衣,下半身就用他们二人的外套随意裹着,直接拦腰抱起往星舰外面走去。

“温肆年,裤子!”温言惊呼,怎么能就这样往外面去?

光溜溜的下半身让大皇子殿下极没安全感,更别说后穴里的骚汁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他臀肉紧绷,使劲儿收紧穴眼,却还是止不住地溢出。

“哥哥不用穿,反正一会儿也要脱。”温肆年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把温言气得直哆嗦。

一路上,温言羞耻地将头深深埋在温肆年怀里,一只手使劲儿地掐他腰部的肉,那肉又硬又紧,反而自己用劲儿地手疼。

“见过太子殿下,元帅。”路过一个侍女,向二人行礼,低眉垂眼,恭恭敬敬,不敢往温肆年怀里抱着的青年身上看。

只是微风带过一阵香意,蕴着酒味儿与冷松味儿,bate侍女感觉这股气息很是好闻,她并未注意到,地上“啪嗒”滴落的几滴淫水,却被那两个觊觎青年的顶级alpha看个正着。

她在他们走过时,不经意回头瞥到,青年漂亮白嫩的脚背上都烙了几个吻痕,青青紫紫,顺着脚腕往上蔓延,难以想象他身上还有多少,她忍不住颤栗,为这两人对青年疯狂的占有欲与肆涌的爱意。

纤细的脚腕上还套着个银白色的脚环,青年好像被圈养的禁脔。还不待她再看,傅元帅警告的眼神已经射了过来,侍女连忙收回视线。

温肆年抱着温言进了傅祈尧的卧室,自然地就像在自己家,低头眼神幽幽地望着他,“哥哥,我看到你流水了,啪嗒啪嗒一直滴,哥哥没夹紧,要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殿下好受欢迎啊,总有别人觊觎你,真想挖了他们的眼睛。”傅祈尧跟在二人身后进门,直接落了门锁。

这俩人真是神经病!大皇子被温肆年一把扔在柔软的大床上,紧绷的臀肉被这一弹松了劲儿,穴眼大开,汁水四溢往外流,他顾不上自己的狼狈,起身想要跑,却被温肆年拽着脚腕拖回,欺身压上。

“哥哥怎么还想跑呢?”温肆年身上散发着煞气与冷意。

“哗啦啦”的铁链声传来,紧接着脚腕处传来一阵凉意,这俩畜牲要把他锁起来?大皇子内心惊慌,双腿乱蹬,想要摆脱锁链,却被傅祈尧握着脚腕给套了上去。

漂亮的青年,小腿细白紧致,连腿毛都没有,白皙带着吻痕的脚背紧绷,白玉粉嫩的脚趾尤其可爱,与脚环同色的银色锁链,都是为青年特制的,很合适。

真好看啊,殿下被锁起来了,跑不了了!这个认知让傅祈尧激动地浑身颤栗,望着泪眼迷离的alpha青年满眼痴迷,将他可爱的脚趾含进嘴里舔弄。

殿下浑身上下都是香的,从里到外还散发着他的信息素气息,这是他的人!

黏腻湿热的感觉让温言头皮发麻,脚趾无力蜷缩,想要逃离舔弄,却被狠狠咬了一口,他吃痛冷吸一口气。胸前的奶子也被另一个人抓揉舔弄得发疼,好似被磋磨掉了一层皮。

“你们……两个畜牲,有本事……放开我……”又是下药又是锁链,还两个对付他一个,算什么英雄啊,真应该让星际上的人看看他们的星际男神是什么狗样!

“放开哥哥,让哥哥继续跑吗?”温肆年语气阴森,吐出被唾液沾染得晶莹的小乳头,又红又肿,接触到空气的凉意,一抖一抖的,格外惹人怜爱。

他起身出去,很快又进来,只是手中多了一瓶龙舌兰酒,脸上带着恶魔般的笑容向温言走近,“哥哥,你应该没忘你当时是怎么给我们下药逃跑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皇子殿下见状内心一沉,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怎么还要算这酒账?他一脚踹开傅祈尧,满脸戒备地往墙角退去。“温肆年,你别太过分了!”

漂亮的青年后穴里一片狼藉,全身布满了吻痕和咬痕,整个人被蹂躏地格外凄惨,脚上也被套着银链,行动间哗哗作响。

“殿下不听话。”傅祈尧被揣得胸口一震,阴着脸拽着温言的腿拉过来,中间又被踹了好几脚,他直接用力,小臂挽着温言的腿窝压在他的胸膛上,两个纤细的手腕也被另一只手摁在头顶,低头狠狠撕吻他的双唇,交换着两人口中津液,唾液顺着嘴角不住往下流,显得格外色情。

这个动作让温言的臀部离床褥高高抬起,精汁淫水从穴眼顺着股间滑到尾椎,洇到床褥里。红肿糜烂的穴眼冲着温肆年一张一缩,好像在饥渴地求肏。

温肆年挑眉,十分大方地满足自己哥哥。只是他脸上恶劣的笑,显示着他的不怀好意。

只见他开了酒塞,将瓶口对准那烂熟的小屁眼,狠狠捅了进去,迅猛抽插。

“唔唔嗯嗯……”变态!疯子!漂亮的alpha青年惊慌地瞪大双眼,两截漂亮的小腿无力地在空中乱蹬。

瓶身冰凉,与穴内媚肉的滚烫相碰激荡,冰凉的液体更是抽插间流动飞溅,龙舌兰酒性太烈,红肿的肠肉火辣辣地疼,又凉又热,后穴里简直是冰火两重天的灾难。

温言被逼得两眼通红,泪水止不住地流,身体难耐地疯狂扭动,甩成扭曲难以达到的角度,极力想要摆脱身后的粗暴抽插与过于强烈的刺激,却无可奈何,只是被摁着插得更狠。

瓶口狠狠顶向骚心,嫩肉被挤压吸进了瓶内,一个红艳艳的凸起堵住了液体的流动,瓶身往外抽时“啵”地一声弹出,酒水顺着力道流泄出瓶口,喷在骚心上,又冰凉,又辣得热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啊——”温言被傅祈尧堵住了嘴,只能无声地疯狂尖叫,骚心止不住充血肿胀,抽搐地骚水噗噗喷泄,甚至还又喷进了瓶里,与里面的酒水混成一团。

穴眼早在星舰上就被两根大肉棒肏过,很好插,瓶身光滑,骚肠里水又多,抽插十分顺滑,毫无阻滞。温肆年抽插地飞快,嘴里还一直逼问他爽不爽,够不够快。

那可怜的青年哪里还有功夫去回答他,思绪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有身体止不住地颤栗哆嗦,淫水噗噗喷,肉棒不知道泄了多少回,却还是被那别样的快感爽意刺激得挺立,硬邦邦地戳在自己的小腹上,精水也是止不住地流,顺着他流畅的腰线往下淌。

“哥哥的小穴真能喝,把一瓶酒都喝进去了!”直到酒瓶里最后一滴酒都进了骚肠里,温肆年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青年,温言身上的龙舌兰酒味异常浓烈,几乎遮住了他自己的西梅香甜味儿和另一个人标记注入的雪松冷香。

这个认知让温肆年心情很是愉悦,却让傅祈尧格外不爽,他松开摁住青年的手,那两条长腿无力垂落。温言根本想不起来逃跑了,得到释放的双唇不住发颤,呢喃着“不要了,不要了……”,身体哆嗦颤栗着,还在不住地喷泄精液和淫水,整个人活像个被肏坏的性爱娃娃。

酒水都从穴眼里流了出来,白色的床褥被淡黄色液体浸湿大滩,像是青年被肏到了失禁,尽显淫荡和糜乱。

傅祈尧拉开青年还在哆嗦的双腿,露出被虐待地一片狼藉的菊眼,挺着硬到发疼的肉屌狠狠捅了进去,里面一片温凉,恰好缓着他的燥意与欲望,他忍不住一声喟叹,真舒服!

滚烫的棍子火热,大皇子感觉自己要被烫死了,满脸红晕,泪水啪嗒啪嗒直掉,两眼迷离泛着水光,红唇微张,娇喘连连,呻吟呜咽,嗓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让我也进去!”温肆年急色地挤着傅祈尧,也挺着雄腰插了进去,穴眼再次被撑到爆满,只是多了几分适应,少了几分撕裂感。

那俩人挺着公狗腰疯狂顶弄,打桩似地砰砰砰狠撞,骚心早些时候被瓶口吸到红肿发疼,如今又被狠狠撞击,泛着钝痛,交织着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肠肉被肏得太狠,有些红肿,比在星舰上被插时更加紧致,穴肉也更加柔软,蠕动吸附,讨好着那两根大玩意儿,却丝毫得不到同情怜惜,被鞭笞得更加用力,伤心地哆嗦着流泪。

“嗯……不……要了……不要……唔……轻点……”大皇子被肏得止不住呻吟呢喃,想要那两个人轻点饶过他。

“殿下还敢逃吗?”傅祈尧古铜色的皮肤上凝着汗珠,在他甩腰用力时顺着身体滑落,壮硕的胸肌绷紧,后背的肌肉蓬起,顶肏地极为用力,每一下都抱着把青年肏死的冲动。

“不……逃了……”大皇子殿下颤着声音回答,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褥,防止被撞飞出去,身体随着顶弄一耸一耸,脚上的银链也哗啦哗啦有节奏地响着,额发汗湿紧紧贴在脸上。

“哥哥骗人,你怎么会不跑呢?要是哥哥说,你要给我们当媳妇儿,乖乖给我们肏,我们就相信你。”温肆年诱哄着青年说骚话,身下动作不停。

哪怕快被肏死了,大皇子殿下也不说这样的话,紧紧地抿着双唇,双眼紧闭,无声地抗拒。

那两人脸色一阴,肏得更狠,挺着胯往菊穴里狠凿,卵蛋“啪啪啪”狠狠拍在臀肉上,恨不得把四颗硕大的卵蛋给塞进去,杂乱粗硬的阴毛十分扎人,那处的肉又太嫩,被蹂躏地一片红肿,又疼又痒。

温言被肏得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了,肉棒病态地半垂,随着肏弄甩动,却射不出来东西,后穴里则是肏坏了一样,流得止都止不住。

那俩人重重地破开了结肠口,捅进结肠,又是一阵翻江倒海,随后龟头鼓起,沟壑卡住小口,精液扫射,把穴腔里喷得到处都是。

“啊啊啊啊——”大皇子被烫得失声尖叫,那两根肉棒还在跳动着使劲儿往深处钻,白浊被喷得极深,好像灼烫到了灵魂,鸡巴忍不住一抖,淅淅沥沥流出了尿液,淡黄色的液体溅满了白嫩紧致的肚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肏……·失禁了!大皇子失神,又羞又恼,忍不住啜泣出声,“你们……两个畜牲……禽兽……”

傅祈尧感觉自己也来了尿意,肉棒跳动两下硬挺,俯身趴在青年耳侧,“殿下不用害羞,我也想尿,就尿在殿下的骚肠子里……”

“傅祈尧,你恶心死了!”温肆年嫌弃地瞪了傅祈尧一眼,疾速抽出自己的大肉屌,生怕沾到那人的尿液。

大皇子一听到傅祈尧的话,神情惊慌,急忙想要阻止他,却已经晚了,热烫的尿液有力地喷射在肉壁上,冲刷着沾满精水、淫汁、酒水的肠道。

温言身体被烫地一阵抽搐,后穴止不住喷水,肉棒哆嗦着滴落最后一滴尿液,他忍不住崩溃大哭,“畜牲……拔出去……我不……逃了……给你们……当媳妇儿……给你们……肏……”

他哭喊着说着骚话求饶,却还是被那人摁住,无力遭受尿液冲刷,完全释放让傅祈尧一阵舒爽,大皇子的话更是让他眉开眼笑,“言言乖。”

温肆年听着他亲昵的叫,内心不满,埋在青年的脖颈,用头蹭他,“下次我也想尿在言言哥哥的小穴里。”

“滚!”温言怒声呵斥他,这俩人到底是什么毛病!?

温肆年被他吼得委屈,撇撇嘴,对着他的腺体狠狠一咬,刚止住血没多久的腺体再次鲜血淋漓。凭什么傅祈尧能他不能?他下次非得尿在他哥小穴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段时间元帅府格外热闹,佣人们整天有事没事儿就往前厅凑。

只要早上主卧里有那么噼里啪啦一顿响,当天准能看到温大太子和傅大元帅肿着俊脸,对帝国大皇子殿下百般讨好,卑躬屈膝的模样,时不时还能看到他们两人跪在房门外面,嘴上带着止咬器求饶的场面。

这天晚上,那两人又跪在紧闭的门口一阵哀嚎,希望大皇子可以给他们开门。佣人们如今已经见怪不怪了,傅南乔远远打量着他们,满脸鄙夷,感觉她哥在她心里的地位和形象一降再降。

主卧内灯光晕黄,温言正看着今天星网上帝国关于三人爱恨情仇的发布会,看着渣爹那丑恶贪婪的嘴脸,脸上满是嘲讽与阴戾。

果然是人渣能做出来的事儿啊,对于自己两个3s顶级alpha儿子厮混在一起,和联邦元帅也纠缠不清,竟然能够当着全星际的面,说出支持三人选择的蠢话,他是疯了吗?谁会把这种皇室乱伦的丑事摆在明面上提。

门外那二人求饶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随后传来奚奚碎碎的声音,温言目光淡淡地往门关处瞥了一眼,没有管那两个打算入室偷香的人。

门锁“啪嗒”一声,房门被缓缓推开,那两人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丝毫没有撬门的心虚,俊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还被止咬器套着嘴,都这样了还是忍不住地精虫上脑,色欲熏心。

“哥哥怎么还不睡,难道是专门在等我们吗?”温肆年脸上带着暧昧的笑,抱着温言就想去舔咬他后颈小巧的腺体,却因为止咬器无法接触到,伸长舌头也够不到,他忍不住黑了脸。

温言看着他那副模样冷笑,使劲儿揪着他的头发往后拽,迫使他的头后仰。戴这个不就是为了防止这俩人爱咬他的狗德性。

“哥哥,给我解开好不好,我想吻你,想舔舔你……”温肆年将手从温言的衣服下摆探入,摩擦着他细嫩的皮肉,揉捏玩弄颜色深了些许的红嫩小乳头。

明明是个alpha,却被肏得身体格外敏感,没一会儿,温言被他摸得情欲喷张,肉棒肿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祈尧看着满脸舒爽愉悦的青年,喉咙发干,喉结滚动,从另一端爬上床,把手探到他宽松的裤子里,揉捏撸动着那硬挺的肉棒。

青年眯着眼享受,就是不吭声应下他们想让他解开止咬器的话,那两人见状,重重一捏,温言身体忍不住一个哆嗦,闷哼出声,泄在了傅祈尧手里。

“够了,你俩给我滚出去!”大皇子殿下用完就丢,毫不留情,根本不管那两人身下直戳云霄,快把裤子戳破的大肉屌,成功让那两人沉了脸,发了狠。

傅祈尧一个狼扑把温言压倒在床上,挺着胯用灼硬的肉棒去顶他,笑得满脸骚气,“殿下真狠心,都不怕我俩这大东西憋坏了,以后谁来满足殿下的小骚穴?”

“憋坏了更好,又不是什么脏东西,都能被看到眼里的。”漂亮的alpha被扑得头晕目眩,嘴里恶狠狠地放话。

两人被他这话刺激得双眼猩红,简直要发疯,当初就不该心软解了他的银链,这人嘴硬得能够气死人,真是欠肏。

大皇子殿下身上的衣物被暴怒的傅元帅和温太子撕得稀碎,呈丝缕状挂在身上,白嫩的皮肤上还有前一天晚上残留的吻痕和咬痕,青青紫紫,让人忍不住增生凌虐他的欲望。

两人直接拉开他的腿,对准红肿的穴眼,齐根而入,直捣骚心,穴眼处因为他们动作太猛,传来疼痛的撕裂感,被撑到饱满肿胀。

“嘶哈……疼……你俩畜牲都不能轻点吗?”温言吃痛惊呼,一把掌拍在傅祈尧的脑袋上。

“不疼哥哥怎么长记性?”傅祈尧和温肆年挺着雄腰疯狂肏干,狠狠鞭笞穴里又骚又浪蠕动吸附大肉棒的媚肉,剧烈地抽出,再迅猛地贯入,打桩一样砰砰砰撞得极猛极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被抽插了多少下,后穴里的痛意才逐渐消失,转而传来地是强烈的爽意与快感。

温言舒服地嗯嗯哼哼直叫,察觉到那两人慢了些的速度,眉头一皱,蹬着腿上去就是一脚,言语有些不满,“用点劲儿,快点,你俩是没吃饭还是不能用了?”

这可真是他们的不对了,竟然满足不了这个小骚货!

傅祈尧和温肆年抱起温言换了个姿势,揽着他的腰,让他恰好坐在两人的粗大肉棒上,这个姿势顶得极深,好像一下戳到了胃部,温言一个哆嗦,后穴里淫水泛滥,顺着两根肉棒的缝隙往外淌,精水噗噗射到了傅祈尧紧实的腹肌上,靡乱,色情,淫荡。

“一定满足殿下的小骚穴!”

两人公狗腰猛甩,狠狠往上顶胯,温言感觉自己被顶得飞起来,又狠狠落下,失重感让他忍不住惊呼,狠狠攀附着傅祈尧的肩膀,舒服得放浪呻吟。

好听的叫床声让那俩人愈发激动,房间内的强大信息素味道愈发浓烈,彰显着他们主人的内心澎湃,抓着青年肥满的臀肉使劲儿往两根大肉棒上按,四颗卵蛋、杂乱的阴毛与白嫩的臀尖紧密接触在一起,无情地直往软肉上拍,把那两块儿蹂躏得又红又肿。

青年趴在傅祈尧的怀里止不住哆嗦,骚心止不住抽搐喷水,浑身泛着情动的粉意,眉眼迷离含情,满含春意,两颊红晕诱人,莹润饱满的双唇微张,呵气如兰,香甜得要命,简直想让人腻死在他身上。

突然,腺体处传来痛意,温言痛呼皱眉,这畜牲不是嘴被套住了吗?撇头望去,止咬器已经被暴力破开,上面还沾着血迹,“温肆年,你个……狗东西……”真是疯子,止咬器那种特质的金属说破开就破开,就为了把他的腺体咬出血?

“唔……”傅祈尧也直接暴力破开了止咬器,捏着他的下颌抬起,狠狠撕咬。这也是个疯子,脸上血都顺着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止咬器都不知道被这俩狗东西毁坏多少个了,最开始确实是他给他俩戴的,自从知道他俩能够自己破开以后,他就懒得给他们戴了。但这两人跟上瘾了一样,总是自觉得往嘴上套,求着让他解,在晚上做爱时又用蛮力破开,勒地出血,然后往治疗舱一躺,满血复活,第二天继续。

那两人身下狠凿,重重一捅,破开alpha退化的生殖腔插了进去,卡着腔口突突射精,温言被烫得抽搐哆嗦,也跟着前后一起高潮泄了出来。

三人喘着气,缓着高潮的快感和余韵,只是温言还要承受着那两人跟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一直在他脸上身上乱舔乱咬,烙下新的吻痕和咬痕。

“差不多得了。”感受着那两人越来越激动,蠢蠢欲动地想要再来一发,温言拍拍他俩的脸,起身“啵”地拔出两根大肉屌,腰不疼,腿不软,光溜溜地走向浴室,后穴里精汁淫水顺着白花花的腿根直往下淌。

温肆年和傅祈尧两人就那么坐着晾着鸡儿,上面还汁水晶莹,望着温言精龙活虎的背影满心郁闷,哥哥/殿下太耐肏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儿,他如今已经完全恢复了顶级alpha的能力,体力好到不行,哪怕被他们两个摁在床上肏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依旧该干啥干啥,不见困倦,让他们两个不禁怀疑自己的能力,很是挫败。

温言不知道那俩咋想的,只是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那俩人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和狼藉的床褥,脸上的伤也都恢复了,俊脸如初。

傅祈尧熟练地接过他擦拭头发的毛巾,为大皇子擦着还在滴水的乌发,动作轻柔,温言满脸享受,眉眼还带着淡淡的餍足。

这人就喜欢摆谱,他一不高兴,别人也不得高兴,他高兴了,就啥都好商量,跟只猫一样。

“我明天得回帝国一趟。”温言的话让那两人动作一顿,随后手中动作继续,装作不在意地询问,“什么时候回来?”

只是他们二人心中可不是这么想的,要是青年到时候不回来,就打算去给他绑回来,这次要是再用银链锁起来,就再也不会给他解开了,任凭他怎么求饶都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三天,可能十天,我也不知道,等那老头死了吧!”青年言语懒散,只是面上神色狠戾,对那帝国皇帝恨之入骨。

“我陪哥哥一起回去吧!”温肆年抱着青年的腰,埋在他的怀里,满脸痴汉地吸着他身上的气息,他一刻都不想和哥哥分开。

温言没有吭声,算是沉默应下他的请求。

傅祈尧语气不满,“那我也要去。”他将手里的毛巾随意丢在一旁,拿了一条干的继续擦。

“你一个联邦的元帅天天往帝国跑什么?而且那安大明星天天往元帅府跑,傅大元帅还是先应付好她和她爹吧,那可不是善茬!”

温言的话让傅祈尧脸色阴沉,明显想起了安若棠和她爹安庆的所作所为。

这女配真是死心不改,一个劲儿地往这两人身上贴。温肆年还好,明面上是帝国的人,而且他的疯全星际都知道,在那女人凑过来时,直接被他给丢了出去,因此还被她的粉丝给指责了一番;傅祈尧这个联邦元帅就不那么好办了,明确拒绝却耐不住人家打着深情的名号硬贴,安家还不死心地想和他联姻,他只能暗戳戳地背地里给安家找麻烦。

第二天一大早,温言就和温肆年回了帝国。

渣爹皇帝还乐呵呵地亲自来接他们,只是那眼里的贪婪野心怎么都遮不住,常年沉溺酒色更是被掏空了身体,整个人看上去油腻又恶心。

温言眼里闪过厌恶,却在星际直播面前只能露出盈盈的笑意,与那人装出父慈子孝的模样,温肆年则是满心满眼,都是温言,根本不屑于搭理渣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站在一起,一个精致漂亮,一个俊美无俦,半个头的身高差,壁画一般,倒是格外登对,十分般配。太子殿下对大皇子满心满眼的宠溺,让星网上不少人生出了这对兄弟在一起也不是不行的想法。

几人间表面上维持着一片平和,这份虚假迟早会被打破,却没想到,那天会来得那么快。

温言接到消息赶过去时,温肆年正施施然地坐在那喝茶,手上还沾着血,神情阴冷地盯着面前首身异地的渣爹尸体,恨不得对他抽筋拔骨,再鞭顿尸,一众侍卫仆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停地磕头求饶。

“太子殿下饶命啊……”

“殿下饶命!”

“都是陛下的命令……”

……

眼看着温肆年望着那群人的眼里翻涌着浓浓杀意,温言冲上去摁住他的手,还未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就被他一把揽进怀里,力道大得好像要把他揉进他的身体里,他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声音喑哑,满是心疼,“哥哥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吃了那么多苦,我要是早点来,就能早点护住你了。”

他根本无法想象残了腿的哥哥那几年活得有多艰难,一想到万一哥哥哪次没有坚持下去,或者真得遭遇了那些破事,他就心疼得要死,恨不得把这里的所有人都给杀死,抽筋扒皮,剁碎了喂狗。

温言听到他的话一愣,明白他是知道了以前的那些事儿。人渣就是人渣,身为帝国的皇帝,竟然因为看不惯自己残了腿的儿子野草般顽强,几年来,不知道给他下了多少次毒,安排了多少次暗杀,甚至想让低贱的人去糟蹋身为alpha的跌落的天之骄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过去了,没关系。”温言内心有些酸涩发软,他已经很久没听到过要保护他的话了,只有小时候在母亲口里听到过几次,后来母亲去世了,他便是孤身一人。

只是他很幸运,身边如今多了他们。

星际上近段时间发生了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其一,联邦议会多名议员被元帅傅祈尧查出竟与虫族勾结,意图挑起战争,谋利夺权。这个消息一出,那些背叛者被整个星际声讨攻之,安家更是其中主谋者之一,还有个女儿安若棠大明星整天虚伪地宣传着正能量。于是安家首当其冲,被流放到了垃圾星。

其二,帝国皇帝突然暴毙,皇太子温肆年登位,与大皇子温言改革帝国,联合傅元帅合并旧帝国和联邦,星际统一,迎来新联邦时代。

其三,旧帝国太子温肆年、旧帝国大皇子温言和联邦元帅傅祈尧,在虫族进攻之际,带领军队冲锋陷阵,奋勇杀敌,虫族一溃再溃,认败投降,签署协议,退居其他星域。

当然,在虫族投降签署会议上,虫族王子向温太子和傅元帅的伴侣温言求爱,被这两人暴怒打得鼻青脸肿,差点有去无回,最后被虫族侍卫灰溜溜地给抬了回去,更是为星际上三人的爱情故事增添了一桩美谈。

光芒璀璨是你,星辰陨落是你,岁月悠长,愿以漂泊的灵魂,去追求银河的缱绻,永恒的死亡。

【ABO文:阴戾残疾皇子,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哥哥,你快回来,我哥和温肆年他俩易感期来了!”傅南乔声音焦急,光屏乱晃,那边一片混乱。

“给他们两个打抑制剂就好了,我也是alpha,易感期那两个会排斥我的,叫我没用。”温言不慌不忙地整理着文件,还时不时地指挥手下摆放着东西。

新联邦成立后,他成为了议会的议员,温肆年回去继续当他的星盗,不过归顺了联邦,傅祈尧还是当他的军部元帅。

“没人敢给他们打啊……诺尔……亲爱的……温哥哥,你快回来,我哥和温肆年打得特别凶,都快把我老公打死了!”傅南乔在那边急到快哭了。

听着少女的哭音和那边传来的一片混乱,温言头疼,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应下,“等我回去,十分钟后到。”

“剩下的等我回来再收拾。”他拎起椅背上的外套放在臂窝,匆匆留句话离开。

元帅府里,士兵军官们围了几圈,拿着武器,皆是神情戒备地望着打斗的二人,在场的大多数都是beta,少数的alpha被强大的信息素压迫得脸色煞白,冷汗顺着脸颊直流。

空气中充斥着暴戾浓郁的雪松冷香味和龙舌兰酒味,两股压制性极强的信息素对峙厮杀,无差别地释放威压攻击,尤其是对那身上带着自己伴侣气息的势均力敌的alpha竞争者,双眼猩红,拳拳带风,肉搏拼杀,恨不得把对方给碎尸万段。

温言的出现跟救星一般,众人一看到他双眼亮得发光,簇拥而上,七嘴八舌地请求他赶紧上前阻拦他们。

温言有些为难,他也是alpha,按理说易感期内的alpha是会对alpha产生排斥的,他强行拦截恐怕只会愈发激怒他们。

正在他犹疑之间,那俩alpha看到了自己的漂亮媳妇儿,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同时向温言掠去,速度极快就到了他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两人的来势汹汹让温言一惊,“咚”“咚”接连两脚后旋踢,温肆年和傅祈尧直接飞了出去,重重撞在了远处的墙上,砸出了两个人形大坑。

那直到“啪”地掉落在地面上,那俩人都还是一脸懵,他家媳妇儿嫌弃他?

易感期的alpha格外脆弱、敏感,被自家媳妇儿嫌弃还被狠狠踹了一脚的认知让这两人格外委屈,一米九几的大硬汉,平时流血不流泪,刚硬傲气得不行,此刻竟然红着眼眶,两眼泪汪汪地望着他,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周围的士兵军官怔愣地望着这一幕,随后用控诉的眼神看向温言,好像在说,你怎么能这么做,嫌弃你的伴侣就算了,竟然还把他们给打哭了?

温言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还被他们看得格外尴尬,果然,不能把他家这俩当成正常的alpha来看。哪个正常的alpha,放着香香甜甜的omega不要,吃苦能干的bate不要,非得喜欢肏一个硬邦邦的alpha的屁眼?不过不排斥他也是好事,好歹有人能压制这俩发疯的野兽。

周围人控诉指责的目光让温言感觉芒刺在背,他飞快走过去,一手拽一个,揪着那两人的领子就往屋里走去。

有了温言殿下在,一切都不是问题,士兵军官们放宽心,稀稀散散地离开,远远都还能听到他们语气诧异并且不断打趣儿自家元帅和前帝国太子的猛男落泪。

将军府卧室里,傅祈尧和温肆年两人被温言勒令乖乖坐在床上,不许打架,那两人怒目相向,却也算和谐,两人一人抱了件青年换下的衣物,眼巴巴地望着浴室门口,等着那精致漂亮的alpha青年出来。

“啪嗒”一声浴室门开了,青年眉眼舒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股散漫的劲儿,发梢末尾还有水珠滴下来,顺着身躯流畅的线条慢慢淌下来,而后又落到他的腹肌上,配上他这张脸,完美得让人无可挑剔。

他直接赤裸地走出来,白嫩的肌肤上还有前一天晚上留下的青青紫紫痕迹,暧昧色气,勾得那两个易感期的alpha欲气冲头,情欲翻涌,火热的目光死死盯着他,几乎要目眦欲裂。

察觉到身侧那碍事的alpha对自己媳妇儿的觊觎,那两人再次剑拔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望着又快要打起来的两人,语气淡淡说了句,“再闹就给我滚出去。”让那两人委屈巴巴哑了火,泪如泉滴。

温言看到那两人落泪还有些不适应,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干脆把手中毛巾朝沙发上随意一丢,整个人慵懒地躺在床上,手撑着下颌,曲起一条腿,昨天晚上刚被肏过的小穴还有些红肿,在两瓣雪臀间若隐若现。

他望着那两人勾了勾手指,媚眼如丝,艳丽勾人,“过来,肏我。”

青年魅惑诱人极了,那两人身下肉屌肿胀地都快把裤子戳破了,呼吸粗重,却站在原地不动,身上散发着怨气。

“你们两个又怎么了?”温言眼角抽抽,对这易感期格外难搞的两人很是无语。

“哥哥是我一个人的,我不想和他分享。”

“我也不想和他一起肏殿下。”

那两人委屈地不行,却把温言气得额角青筋迸起,你俩现在说不想是不是晚了?当初你俩商量共享他的时候经过他同意了吗?想到这时候了吗?

算了,这俩如今易感期,不能和他们计较,再把他俩气成弱智以后还是麻烦劳累自己,毕竟他还挺享受被他俩伺候的,忍过这几天就可以了!

他强自压下怒气,笑得咬牙切齿,“好,你俩过来。”

那俩alpha瞪了对方一眼,扭扭捏捏地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坐直身体,利落地扒下傅祈尧的裤子,掏出那肿胀灼烫的驴屌玩意儿撸两下,两根手指掰开自己的臀眼,露出红艳艳的小洞,小屁眼一张一合,贪婪地流出了晶莹的涎液。

“插进来!”

青年的话让傅祈尧的大肉屌上的青筋激动跳动两下,愈发蓬勃,雄腰一挺,狠狠贯入,直顶骚心,温言忍不住一个哆嗦,闷哼出声。

小穴里又嫩又滑,又湿又软,傅祈尧不待停顿就挺着公狗腰开始疯狂猛干,砰砰砰激烈打桩,眉眼间满是得意,信息素都愉悦到异常活跃,还欠揍地去挑衅另一股暴戾愤怒的信息素,那股信息素的主人脸色也阴沉地厉害。

温言被撞得身体疯狂耸动,快感顺着尾椎骨窜遍全身,密密麻麻的轻微触电感,让他止不住抽搐颤栗。

他没有忘记另一个醋意大发的alpha,再不安抚估计就要爆发了,更别提另一个还在故意挑衅,真是给他找麻烦。

他抬手给傅祈尧甩了一巴掌,“唔……安安分分……肏你的!”傅祈尧被他打得有些委屈,却也听话得不再挑衅那个变态,只是身下动作更猛,往死里挺着自己的粗大肉屌,狠狠鞭挞穴里又骚又浪蠕动舔舐的媚肉。

温言看着温肆年一副阴沉又委屈的样子,看着他的眼神里也充斥着控诉与掠夺,有些无奈,扯着他的裤腰带把他拽到自己身前,拉开拉链,掏出那青筋虬结的蓬勃大物,揉弄两下,鼻尖轻嗅,那灼烫带着温热的腥臊味儿,不重,也没有其他异味。

“哥哥为什么不让我肏你的小穴?”温肆年低头望着青年乌黑的头顶,以为他要用手给自己解决,声音幽幽地问着,语气满是不悦。

“怎么?你哥我用嘴帮你解决委屈你了?”温言冷嗤一声,感觉这人真是得寸进尺,手下动作使劲儿,捏得温肆年一声闷哼,尾音极其荡漾,马眼处颤巍巍流出几滴精水,顺着柱身滑落。

青年的话让温肆年呼吸一窒,双眼被情欲逼得猩红,肉棒愈发肿胀蓬勃。青年娇气,他们也不愿委屈他做这种口活,这是青年第一次吃肉棒,还是他主动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多高兴,身后傅祈尧就有多不满,他狠狠一个挺腰,把温言顶地唇齿重重撞在了大鸡巴上,精水把他的嘴唇蹭地莹润欲滴。

温肆年吃痛,鸡巴忍不住抖动,溢出更多的精水,温言张口顺着柱身舔舐,把那些精水舔干舐净,随后张大嘴巴去含他的硕大龟头,小口被填得满满当当。

青年身后的菊眼也被一根大肉屌插满,猛进猛出,汁水淋漓,抽插间淫水四溅。他的身体随着身后那人雄腰的律动而甩动,牙齿时不时磕碰在那脆弱的大肉棒上,把它蹂躏地红肿,带着几个牙印。

小口里温热狭小,格外柔软,还有小舌时不时地舔弄轻扫,疼是疼,但还是爽意占了上风。温肆年舒服得身体轻颤,身下巨物愈发生龙活虎地充血肿胀,热腾腾地青筋跳动,鼓动着让人小腹发热的荷尔蒙,信息素波动愉悦。

温言嘴巴张得很大,却还是吃不下一整个,身体的耸动被迫他用嘴肏着肉棒,龟头一下一下顶向他的上颚,塞得他感觉噎,口水都被肏得顺着嘴角往下流。

精致漂亮的哥哥,平时矜贵娇气,对他们爱搭不理,此刻嘴里含着他的肉棒,菊眼也被另一根大肉棒插着,满脸红晕,双眼雾蒙蒙得含着水汽,眼睫含泪轻颤,豆大的泪珠滑落眼尾。

眼前淫荡糜乱的一幕,让温肆年的小腹热流翻涌,忍不住挺胯往温言的喉咙深处顶,龟头戳到喉咙口后引起那处的反射性收缩,瞬间裹紧了龟头,快感电流一样窜过全身,爽得他脊背战栗,温肆年性感低喘。

温言鼻腔溢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嗯嗯唔唔呻吟呜咽,喉咙反射性紧缩去吸口里的这根肉棒,舌头也灵活地舔过这根热乎乎的东西,温肆年的玩意实在太大,他动得费力,舌根酸麻,涎水止不住泛滥,肉棒上全是晶莹的口水,都顺着柱身流到了卵蛋上,直往裤子上滴。

身后那根粗屌也肏得飞快,水声咕叽咕叽得乱响,温言感觉自己跟个性爱娃娃一样,上下两个口都被粗大阴茎插满,止不住地流水,后穴一阵缴紧,却被傅祈尧挺着肉棒狠狠破开,直往退化的生殖腔里冲。

温言的下巴上水光一片,口水划过小巧的喉结直往胸膛上流,下巴紧紧贴着温肆年的胯部,随着他的顶弄被两颗硕大的卵蛋啪啪乱拍,又粗又硬的阴毛也直往娇嫩的脸腮上扎,脸蛋被蹂躏得又红又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感期的alpha格外硬挺,不知过去了多久,温言也不知道自己被肏泄了多少回,高潮剧烈持续,喉咙疼肿得厉害。

那窄热的喉咙跟着身体不断抽搐,口水覆盖在肉棒上,龟头冲进去,推挤开湿滑的水液,插起来很爽,温肆年喘息难耐,在窄小湿热的喉咙里又深顶了几下,便被抽搐着的喉腔给夹射了。

身后那根大肉棒也狠狠肏进了生殖腔,沟壑卡着腔口,龟头抖动,向着腔壁噗噗射精。

温言鼻腔溢出颤抖的闷哼,身体强烈的抽搐哆嗦,前面肉棒和后面菊穴都不住喷泄,他甚至还能感受到后面那根肉屌在蓬勃着使劲儿往里钻,小腹被精水填得越来越满,插进喉咙的肉茎剧烈地跳动喷洒着一股一股精液,大半都滑进了喉咙内,他被呛得深咳个不停,沾着唾液的肉棒还在射精,白浊喷在了娇嫩红润的脸上,分外淫荡糜乱,又顺着下巴淌在了床褥上。

温言正大喘着气,缓着喉腔的难受和后穴里的阵阵快感。傅祈尧“啵”地拔出了肉棒,菊穴坏掉了一样开闸直往外喷精汁淫水。

那两人很有默契地换了个位置,温肆年挺着泄了一次却更加硬挺灼烫的肉棒,狠狠捅了进去,傅祈尧捡起沙发上的毛巾擦拭干净肉棒,就直挺挺地立在温言身前。

“殿下,我也要你舔……”

他一脸委屈,好似温言不舔他就哭给他看,漂亮的alpha青年动了动喉结,喉眼儿红肿疼痛地厉害,他脸色有些黑,却还是沉默地握着这人的肉棒张口含了进去。

温言两腮又酸又疼,麻木得都快感受不到了,只是机械地吞吐着。顶级alpha的易感期长得能快达到半个月,等这次结束他就给这俩打抑制剂,要不然他估计得死在床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卧室里昏黄灯光亮着,高床软枕上躺着一位精致俊美的青年,他身形偏于瘦削,面色苍白,在床上不安稳地翻来覆去,额头上全是惊恐不安吓出来的冷汗,好似深陷无边噩梦。

“周老先生,您确定这样有用吗?”温诗手里抱着签了名字的红绿婚书契,站在门口神色担忧地望着床上躺着的青年。她能看到他身上笼着一层厚厚的黑气,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遮住。

她的对面是一位老人,道士模样,满头白发,留着长长的白胡子,鹤发童颜,面色红润,颇有老神仙之资。

他闻言眼神微闪,捋着自己的长须,言语间满是肯定,“当然,既已接下这红绿书纸,定了亲事,过了文定,断是不能反悔的。”

“且看这议亲小礼和嫁礼,六十四礼,全以最高规格定制,‘她’很喜欢你哥哥。从此刻起,你哥哥就是‘她’的夫了,生同衾,死合葬,任是哪方高人,也解不得这契约。”

“姑娘放心,契约起效,你哥哥也算是半个阴间人,死劫之事,自然化了,无需顾忌。”

“此刻正是你哥哥和你的鬼王嫂嫂洞房花烛时,我们不应打搅才是。”

他模样瞧起来道骨仙风,哪怕是说出了洞房之事,也不会让人感觉冒犯。

如此一番话,倒是让少女心安了许多,俏脸泛红,匆匆关上房门带着老者离开。只是她并未注意到,那老者在她转身后露出的心虚神情,也没发现,她手中抱着的婚书闪烁几下,新娘和新郎的名字互换了位置。

阴婚,又称冥婚、鬼婚,死人与死人结亲,并骨合葬。活人与死人结亲,从此后,为夫妻,谓之半个阴间人。

没有人知道,包括她亲哥哥都不知,温诗从小是阴阳眼,她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例如鬼,又例如死气。温父温母早逝,哥哥温言比她大几岁,很早就一边管理公司,一边又当父又当母地把她拉扯带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父温母早逝时,温诗太过年幼,她不知自己看到的父母临死前身上浓郁的黑气是为何,后来她才知道,那是死气,死亡的预兆,而就在前段时间,她看到了自己哥哥身上的死气,比之当年温父温母身上的更要浓郁。

她很害怕,惊恐不安,尝试着告诉哥哥温言,但他只以为她在和他开玩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无可奈何,她就去着名的云落观请了一位道士来看,正好在山脚下碰到了观主周无恙先生。

他来看过以后,说她哥哥是碰到了死劫,若是不解,必死无疑,唯一解法,就是与鬼结冥婚。

温诗起初不愿,但看着自己哥哥身上的黑气愈发浓重,她愈发心惊恐惧,瞒着自己的哥哥,给他选了个漂亮的女鬼王媳妇,结了冥婚。

天色阴暗,古香古色大宅里白色麻布和红色绸布密密麻麻,占据了整座大宅。宴请宾客都是鬼,乌乌泱泱坐满了院子,死得千奇百状,此刻却都衣冠楚楚地安静坐着,满脸惊恐,大气都不敢喘。入目所及,皆是这般诡异的场景。无不彰显着,这是一场活人和恶鬼的冥婚。

阴婚是红白喜事,红白仪式掺杂,吃食喜饼、衣服首饰,均是一半真一半纸扎。拜堂成亲在三更半夜阴气最凶最盛的时辰,红色的轿子迎走新娘,单调的喜乐在深山老林中奏响,外头一片死寂,唯有唢呐声高亢响亮。

漂亮的青年意识还有些恍惚,感觉整个人像在大海中浮沉,摇摇晃晃得厉害,耳边响着只有恐怖片里才听到过的鬼奏般喜乐,让人毛骨悚然,他忍不住抓紧自己的手腕,入手的布料摸起来很厚实,稀有珍贵,不过……这并不是他的睡衣!

寒意霎时窜过心头,一个激灵,温言意识瞬间清醒,睁开眼睛,入眼是笼着的红纱,这是红盖头?他惊慌拽下,四周一片阴红,之所以摇摇晃晃,是因为他正端坐在一个婚轿里。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温诗的恶作剧?他强自镇定下,悄悄掀帘往外看去。夜色里,月光冰冷,活物全都销声匿迹。迎亲的队伍里仍是一半白、一半红,全是厉鬼恶煞,见之即死,此刻却被当做迎新娘的队伍。

队伍中除了温言,没有活物,抬轿是纸扎人,开路是纸扎马,敲锣打鼓、吹唢呐的一蹦越过一米高的丛林,飘到树梢上。它们试图营造出热闹的氛围,从头到尾却没有半句说话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21世纪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唯物主义青年,平日里冷静自若的温总裁,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冷汗蹭蹭直往外冒。

这恶作剧,未免太逼真了些吧?他难以再自欺欺人下去,这好像是真的!他在和鬼结冥婚!

温言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一遭,但他很明确,他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逃走!他不知道自己逃出去会怎样,但留下肯定没好事儿,说不定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想埋头冲出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迈不出花轿的门槛,那里好像有一层隐藏的墙壁堵着,他抬脚狠狠朝那处踹去,却被弹得坐了回去,脚也被震得发麻。

正打算再来一次,他突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眼睁睁地看着那股不知名的力量操控着他的身体,安安分分坐在那里,捡起红盖头搭在头上,真得像是乖乖待嫁的新娘。

【001,我好伤心,妹妹卖了我,真得把我和鬼结了冥婚,呜呜呜……】温言内心哭唧唧。

【你闭嘴!虚伪的男人!】001对着温言怒吼,嫌他烦人。原剧情里男主是跟女主结了冥婚,温言来了直接全乱了,女主不仅没和男主在一起,还亲自帮他跟自己的官配搭线。

对于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温言完全不惊慌,内心笑嘻嘻,毕竟他可是要去见器大活好的鬼王男主的。

这个世界的男主,一个是鬼王,一个是道士。原剧情里,鬼王看上了女主温诗,强行和她结了冥婚,道士在救女主的过程中,也对她生了情,三人相爱相杀,经过许多磨练,幸福大结局。

然,天有不测风云,女配携着上世的记忆重生了,她是捉鬼世家夏家的大小姐,却养小鬼、夺命格、偷气运,弄死了女主和原身,成功上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主完全就是一个枉死的炮灰,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只是灵异文里的一个配角,一直是一个信仰新时代科学民主的新青年。

如今女配已经重生了,上流圈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温家大公子对夏家大小姐一见钟情,对她展开激烈追求。只是他却不知道,他喜欢的女神居心不良,接近他都是刻意为之,背地里不仅偷养小鬼迫害他,还夺走了妹妹温诗的命格和气运。

不过他此刻根本顾不上自己的女神了,因为他被自己的妹妹代名,正在和鬼结冥婚。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操控着,拜堂成亲,三跪九叩首六升拜,遵循着最古老严谨的礼仪,最后进入洞房。

宾客好像来得不少,礼堂两边不断传来奚奚碎碎的声音。

鬼王闵砚初看着自己新娶的美娇娘,眉眼愉悦,嘴角上扬。明明俊美无俦,却让众鬼瘆得慌,“鬼王笑,百鬼亡”,他们惊悚地挤成一团,不住往后退。

越是慌乱越是出错,一个鬼头被挤掉了,咕噜咕噜滚到了美娇娘的脚边,鬼脸与盖头下那漂亮的脸对个正着,看着那双眼里露出的惊愕害怕,无头鬼内心哭死,竭力咧嘴想要露出友好的笑容,脸上的皮肉却控制不住地哗哗往下掉,鲜血淋漓,流了满地,美娇娘恐惧更甚,小脸煞白,身体止不住颤栗。

鬼王上去就是一脚,把吓到他小新娘的鬼头踢了回去,众鬼哭嚎着四散逃开,屁滚尿流地赶紧跑。

他冷嗤一声,今天心情好,懒得和那些死鬼计较。揽腰抱起自己那害怕到不行,却控制不了身体的新媳妇儿,步伐轻松地往新房走去,他要洞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婴儿小臂粗的龙凤烛滴落下烛泪,在烛台的底部堆叠成一滩透明的蜡。红烛摇曳,火光星星点点,新房里是满目的红色,耀眼至极。

温言被那鬼王放在了婚床上,床榻铺着大红色的锦被,上面绣着花开富贵的图案,撒着许多桂圆、红枣。

早生贵子?真是可笑!先不说他乐不乐意结这冥婚,只看他是男的,怎么可能会生子?

脚步声传来,温言内心一紧,从头盖下看去,眼帘中率先进入一双黑色婚鞋,鞋面上绣着暗纹。往上是绯红色的婚服,外罩轻纱,隆重不失飘逸。

外头的唢呐、鼓声全都停了,没有半点声音,死寂得令人心慌。温言心情沉重紧张,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嗓子眼般,动弹不得,绝望地等待着鬼王对他的宣判。

面前的鬼王低沉轻笑,掀起了美娇娘的盖头,露出了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他眼里带着笑意,细细打量,伸出手指去摩擦他脸颊的嫩肉。

红色很衬他的新娘子,那皮肤白嫩得好像那上好的羊脂玉,好像摸一下就会留下红印,这玉人儿实在好看勾人得紧。

温言也看清了眼前的恶鬼模样,与他想象的形象大相径庭。他长相俊美,穿着与他同款式的绯红色婚服,浑身肤色都是病态的苍白,脸上带着温柔却虚伪的笑意,在熠熠烛光下似个妖魅,绯红婚服和烛光更是给他添了份妖冶。

男鬼眼里盈满笑意,定定凝视着温言,如同新婚丈夫望着自己心爱的新妇的模样,忍不住内心的欢喜。

他转身去倒了两杯酒,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娘子,共饮合卺酒。”其中一杯酒,被塞到了温言手里。

温言手指一动,他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他反应极快,“噌”地一声站起,飞快朝门口跑去,酒水洒了一地。

就在触到门的下一刻,整个人被一条有力的胳膊拦腰拽回,一把扔到床上,身下的桂圆红枣硌得他一声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调皮,新婚之夜,你想跑去哪里?”男鬼面色阴沉,步步逼近。

那可怜的男新娘顾不上后背的痛意,不住往后退,紧紧推着墙角,手指捏紧了身下红褥,指关节用力得泛白,声音有些发颤,“我不知道我为何会与你结了这冥婚,这不是我自愿的,而且我是男的,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

小新娘的拒绝让鬼王脸色极黑,满心不悦,冷笑出声,“娘子自然不知,毕竟是我看上了娘子,设法将你骗到手的。不过,与鬼王结冥婚,拜堂成亲,天地见证,生死与共,无可反悔。”

恶鬼转身又去倒了杯酒回来,执到温言面前,大有他不喝就和他一直耗下去的打算。

好汉不吃眼前亏,温言愤愤磨牙,接过所谓的合卺酒一口饮下。

鬼王看着他乖乖喝下,脸色转晴,“娘子,夜色已晚,该休息了。”他的声音低沉好听,言语里是满满的狎昵暧昧。他的休息可不是正常的休息,而是要与他的美娇娘一度春宵。

温言内心惊慌,神色抗拒,他可不想失身于一个男的,还是男鬼。

纵是百般不愿,该来的还是会来。那披着年轻无害的皮囊,实则是千年老鬼的鬼王,眼底被欲色浸染,他握住那细嫩的脚腕,不顾美娇娘的挣扎拖到了自己面前。

温言惊慌无措,却听那恶鬼轻笑,捧着他的脸蛋俯下身来,将他压到床榻上。雍容妩媚的牡丹相互簇拥,在他身下绚烂绽放。

“我叫闵砚初。娘子记住,我是你的相公,闵砚初是温言的相公。”恶鬼伏在温言身上,在他的耳边呢喃这句话。

这鬼是什么老古董?现在哪里还用娘子相公这种久远的称呼。温言内心忍不住吐槽。

鬼王手下一个用力,婚服被撕得破碎,白花花的胸膛裸露,红嫩的茱萸颤颤诱人,闵砚初满眼猩红,欲色翻涌,俯身噬咬捻磨那两颗漂亮的小豆子,把它们吸得红艳肿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咬……唔……好奇怪……”这男鬼浑身温凉,嘴里也是一样的温度,含住那儿好像被果冻包裹似的,别样奇怪的刺激从胸膛处传来,让温言隐隐情动,身下肉棒颤颤挺立,小腹里热流翻涌,那酒有催情的效果!

他咬紧下唇,抵住男鬼胸口的手忍不住抓紧他的衣襟,嘴里发出低吟轻喘,似是痛苦,似是欢愉。

“娘子好香啊!”这人哪里是恶鬼,明明就是色鬼,细长的手指往青年身后隐秘处探去。

“你干嘛?”温言满脸绯红,眼神雾蒙蒙地望着他,带着怒气与惊慌。

真好看!生气的小新娘跟只猫似的,闵砚初本不喜狸奴,此刻却因青年对那小玩意儿很有好感。他以行动回答,俯首吻上那漂亮的眼睛,感受着他紧张轻颤的睫毛,像蝴蝶扫过心头。

从未被造访过的菊穴紧张收缩,被那温凉的大手揉开了褶皱,手指一个用力,狠狠刺了进去,肠肉格外紧致,手指一进去,瞬间被嫩肉挤压裹吸,那里不适地想把侵入者赶出去,却被入得更深。

“唔……疼……”后穴传来强烈的异物感和钝痛感,刺激得那矜贵的小新娘生理泪水顺着眼尾往下掉,啪嗒啪嗒个不停。

青年浑身僵硬,菊穴不断收紧,把恶鬼的一根手指都夹得抽插困难。

他的娘子有些过于紧致了,闵砚初无奈,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另一只手去揉捏青年硬挺的肉棒,连下面的两颗卵蛋都照顾得很到位。

那处干净无毛,精致漂亮,一看就没用过,连自慰都很少。而这千年的老处男恶鬼,一看就没少用过自己的右手,伺候那粉嫩嫩的鸡巴很有技巧,把青年捏得格外舒爽,没一会儿,就认输地泄在了他手里。

“娘子泄了好多……”鬼王盈满笑意,白浊在那病态般苍白的手指间拉丝,温言身体发软,迷离着双眼望去,看个正着,羞得脸红,又忍不住恼怒,“你不要脸!”

“要脸怎么能追到娘子呢?”那恶鬼伸出猩红的舌尖,去舔他手中的精液,格外色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羞耻地偏过头,不去看他,脑海里却忍不住回想那一幕,身体颤栗发抖,后穴里也泛滥出淫水,让手指的抽插顺滑了许多。

“娘子出水了,湿哒哒的。”闵砚初手指抽插得飞快,调侃着自己的新娘。

而新娘被他的话刺激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捂住他的嘴,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你……唔……闭嘴……”

“娘子好凶,要惩罚。”这鬼闷声说着,好生不讲理,后穴里被加入了更多的手指,抽动愈发迅猛。

“啊哈……嗯……”鬼王的手指细长温凉,直往前列腺点上戳,后穴里舒爽的快感过于强烈,温言死死抓着他的衣襟,腰肢拱起,像离水濒死般的白鱼般不住哆嗦,后穴里噗嗤噗嗤喷水,前面也是精水流个不停,好像要把他这几年的清心寡欲全都给大鱼大肉地补回来。

极致的快感持续了一阵,细软的腰肢才无力塌下,温言感觉自己快臊死了,还有些难以置信,他竟然……竟然被那恶鬼给指奸到高潮了!

看着自己的美娇娘那副羞愤的表情,闵砚初轻笑,这人平日里傲慢得很,又是一矜贵的小人儿,如此模样,可真是新鲜诱鬼。

“娘子好会流水,既然娘子爽够了,接下来就该为夫了!”恶鬼的肉屌粗大,硬邦邦的,对准那汩汩流水的小屁眼蓄势待发。

“不要……你放过我吧……”被骗来的美娇娘满脸惊慌,双腿乱蹬,扭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已经来不及了。

闵砚初雄腰一挺,狠狠捅了进去,直捣黄龙,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骚心,他顶着胯使劲儿往里凿,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塞进那温热舒服的洞眼里。

“嘶……拔……拔出去啊……”温言只感觉一根凉森森的棍子粗暴地捅进了他的屁眼里,菊眼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平了,穴口隐隐传来撕裂感和痛意,小腹爆胀,好像一下顶到了肺,差点被戳到岔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待他缓口气,那恶鬼已经挺着公狗腰打桩一样疯狂肏干,两颗卵蛋啪啪啪拍在白软臀尖上,粗硬的阴毛戳着嫩肉,扎得又疼又痒。

“不……不要……轻点……”温言的呻吟被顶得稀碎,整个人随着恶鬼的顶撞,好像在水中浮沉,几乎要溺死在这场激烈的交欢之中。

“谨听娘子教诲,为夫一定会重点的。”闵砚明摆着曲解温言的话语,在那温嫩的小穴里酣畅地逞着自己的兽欲。

恶鬼到底与人类不同,更别提这鬼还是鬼中之王,只见他那雄腰挺动地都快出了残影,把他那快软成一摊水的新娘肏得说不出话,娇红着脸,闭目颤颤,睫毛沁泪,只能无力地溢出破碎的呻吟呜咽。

那小穴里的水实在是多,闵砚初的粗屌玩意儿好像浸泡在温热的水里,被嫩肉蠕动按摩着,浑身爽利,快感顺着马眼直往头顶窜。

他没什么技巧,全是对自己小新娘的感情,一个劲儿地挺着腰迅猛肏干,肏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抽插间淫水四溅。

温言感觉自己快被肏死了,恶鬼的每一下,都狠狠凿着骚心,把它蹂躏地肿胀充血,止不住地抽搐泛滥,整个人好像坏掉了一样,持续地高潮喷水射精,白嫩腿间水光一片,大红软被也被洇湿一团。

不知被肏了多久,美娇娘的嗓子都哭喊哑了。随着一声爽到极致的低吼,鬼王在自己新娘的腹里射出了千年鬼生的初精,结束了自己千年的处男之身。

猎狗尚不能沾荤腥,更别提这憋了一千多年的恶鬼了,简直是饿得快死的饿狼,贪得无厌,欲求不满,他不顾那傲慢矜贵小人儿的求饶,狠狠顶胯,展开新的一轮吞吃入腹。

烛光斑驳,光影透过大红色床帐落在墙面上,层影交叠,春香帐暖,旖旎缠绵。长夜漫漫,两情鱼水,并颈共欢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窗外天色已大亮,屋内的昏黄灯光也亮了一夜。

床上躺着的漂亮青年双手紧抓着头侧的枕头,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悦,额头上全是冷汗,好似陷入了无边的噩梦。

睫毛轻颤,下一瞬青年猛地惊醒,眼底还带着浓烈的情欲与恐惧,灵魂好似都在颤栗。他的背部汗湿了一大片,大喘着粗气,随手摸到床头桌上的水杯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白开水灌入喉咙里,脑袋总算清醒过来。

温言动动身子,后穴里并没有什么异物不适感,身上也没有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咬痕,他的心顿时安定,急促的心跳也慢慢平稳下来。

只不过他的脸色很不好,“唰”地掀开被子,下身湿黏黏的一片,伸出手摸了一把,神情愈发阴晴不定。

他昨晚做了一个荒唐的春梦,他竟然与鬼结了冥婚,还是一个男鬼,他一个超级大直男,被那恶鬼压在身下叫着娘子,狠狠肏了一整夜。

几乎整晚都失去理智地哭泣、尖叫、沉沦,整个人好像要被肏死,那种感觉过于真实刺激,好像深深烙刻在骨子里,现在想起都禁不住地腿软心颤。

温言呼出一口浊气,内心庆幸,还好是梦。没了睡意,他低咒一声,便下床进入浴室,放了一缸子热水,脱掉睡衣扔掉内裤舒适地躺进浴缸里,播放慢歌舒缓紧张的神经,面色逐渐恢复平静。

精致漂亮的青年沾了水珠的手臂靠在瓷白的浴缸边缘上,修长食指伴随着音乐节奏轻轻敲击,不自觉哼出声来。

水汽在浴室中弥漫,干净的镜面染上层白雾,一道黑影在镜面里若隐若现,如果温言看见了,毕然能认出这影儿,不就是昨晚叫着他娘子狠狠肏他一整夜的鬼王新夫。

闵砚初眼神火热地注视着浴缸中的青年,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白雾荡漾,水下的景色过于诱鬼了,真想把他的小新娘就这么摁着狠狠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总感觉有道目光在偷看他,噌地扭头望去,空空如也,黑影在他扭头前一刻消散。可能是被那昨晚荒唐的梦影响的吧,漂亮的青年缓缓放松下警惕的心情,重新选了首抒情的慢歌。

待泡得手指指腹间的皮肤都有些发皱了,他才缓缓起身,浑身光溜溜的,挂着晶莹的水珠,泛着好看的粉嫩,看得那恶鬼眼底欲色翻滚更甚。

跨出浴缸,抓起放在旁侧的睡袍披到肩膀上,转身背对着镜面。镜面上的水雾凝结从水珠爬下来,变得清晰不少。那道黑影再度出现,就站在温言的身后,比他高半个头,伸出双臂搂抱住他,颇为亲昵。

黑影在他肩膀裸露的位置上落下一个个轻吻,而温言只感觉有些凉,并无察觉到异样。

他收拾完下楼,看到妹妹温诗正在楼下神情紧张地转来转去,时不时往楼上张望,正巧对上温言的目光。

温诗率先注意到的就是哥哥身上的黑气消散了许多,虽然还有一层薄雾,但不会危急生命,看来周大师说得的确是对的,这场冥婚确实化解了她哥哥的死劫。

但是,大师能不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的哥哥被一个男鬼抱着又亲又蹭?她那漂亮的鬼王嫂嫂呢?

“诗诗,你怎么了?你不是说今天有个重要的实验,怎么还没去学校?”温言看妹妹盯着他表情变幻莫测,怪异地鸡皮疙瘩颤栗,忍不住发问。

“我一会儿就去,老师说推迟了。”温诗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看到那恶鬼对她咧着嘴笑,眼里盛着满意的笑意,病态苍白的脸无端让人瘆得慌,他无声对她做着口型,谢谢妹妹。

谢个屁啊,那周老头竟然敢骗她?温诗内心又气又急,又对那恶鬼害怕得很,她竟然被忽悠了,把自己哥哥和一个男鬼结了冥婚。

看着哥哥有些疲倦的眉眼,她压下自己的思绪,脸上笑容僵硬,试探发问,“哥哥昨晚没休息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一点,昨晚做了一夜噩梦。”温言脸色有些黑,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

还好还好,她哥还不知道她给他结冥婚这事儿,要不她哥肯定会揍死她,亲妹妹也不行。

她得再去云落观找那周老头问个清楚!温诗神情有些焦急,“哥哥,那你好好休息,老师临时通知有事儿,我先去学校了。”说着,她便匆匆离开。

温诗离开没多久,门铃响起,温言还以为是自己粗心的妹妹忘了什么东西又回来取,因为除了温诗他想不到别的人了,温家兄妹不喜欢其他人呆在自己家里,佣人只有在固定时间才会过来打扫收拾,其他时间都是只有兄妹二人在家。他神情无奈,向门关走去。

“诗诗……”打开门,他脸上宠溺的神情僵住,门口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空盒子孤零零地放在地面上,透着说不清的诡秘。

温言寻思片刻,还是把盒子带进了门,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找来一把小刀划开盒子,里面还有个紫檀木盒。盖子往上推就能打开,先看见金黄色的丝绸布,然后是黑色的木块。

猛地推开盖子,盒子里的东西跃然眼前,赫然是块死人牌位!

先夫鬼王闵砚初…闵砚初?!

“我叫闵砚初。娘子记住,我是你的相公,闵砚初是温言的相公。”

昨晚诡异恐怖的鬼王冥婚与激烈疯狂的洞房交欢在脑海中浮现,那不是梦,那是真的!他与一个男鬼结了冥婚,被一个男鬼给肏了!

温言怛然失色,矜贵自持不在,表情惊恐地瞪视着紫檀木盒子里的死人牌位,感到不寒而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紧张地吞咽口水,抱着紫檀木盒子的手像是被烫着般猛然缩了回来。紫檀木盒摔在地上,里头的牌位翻了出来,张牙舞爪似要把他拖回恶鬼身边。

温言匆忙换上外出的服装,捡起地上的牌位塞进紫檀木盒里,来到地下车库开车,随手将那紫檀木盒子扔到后座上。他并没有注意到,后车座上出现了一个黑影,望着他眼里满是宠溺,逗猫儿一样看着小新娘的所做所为。

途径一个垃圾桶,温言将紫檀木并里面的牌位给扔了进去,然后迅速开车逃离。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他特意回头看向后座,什么都没有,紧张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只是他压根没看到,有个黑影伸长双手紧紧搂抱住他,侧首舔舐他的耳朵,姿态极其亲密,眼神有些幽深,像是在思索一会儿怎么惩罚他这不听话的小娘子。

而另一边,温诗又怒又急地来到落云观,这次她并没有在山脚下碰到观主周无恙。

落云观在山岚深浓的山顶上,气魄恢宏,庄严肃穆,古木参天,松柏森森,游人廖廖,非有缘人不可进入。

“周老头,你给我开门,你竟然骗我,快开门……”少女愤怒的声音在林丛回响,惊起一片飞鸟,环扣拍在门上“啪啪”作响。

过了良久,门内传来“踏踏”的小跑脚步声,“吱呀”一声,暗红色的大门拉开一条缝,一个粉雕玉琢的小道童探出脑袋,随后露出整个身子,一脸严肃地向温诗行了个礼,“女施主请进,观主有请。”

温诗满腔的怒气也不好对一个可爱的小孩发火,强忍着跟他往里走去。

道观里很漂亮,绿树丛相映,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之中,只是温诗无心观之,多一分耽误,她哥哥可能就多一分危险。

只是她满心的怒火和焦灼,在见到周无恙本人时,好像被浇了一盆子冷冰冰的水,瞬间哑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得是周无恙?”温诗打量着眼前西装革履,一身清冷淡漠的俊美男人,满眼难以置信,他是周无恙,那她之前碰到那人是谁?他一个观主道士穿成如此模样,怎么让人轻易相信!

“是我。”周无恙并未对少女无礼的问责生气,神情都未有丝毫变动,从容淡定地喝着茶。

倒是一旁的小道童有些生气地望着这个漂亮但无礼的姐姐,奶声奶气地严肃说道,“女施主不可对观主无礼。”

温诗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她只是太惊讶了,她根本没想到观主周无恙竟然是如此年轻模样,一副贵公子打扮,原来那假的都比他可信度高。

一想到那骗人的老头,她又愤怒又焦急,但又因为是她自己愚蠢被骗,整个人欲哭无泪。

“周先生,我从小能看到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我前几天发现我哥哥身上有很重的死气,就想来找您看看,谁知在山脚下被一个老头装成您给骗了,把我哥哥和一个男鬼王结了冥婚,现在那男鬼缠着我哥哥,我怕我哥哥有危险,您能解除这冥婚,救救我哥哥吗?”

面对少女的请求,周无恙神色不变,说话音调都毫无波澜,“温小姐,鬼王之亲,可非儿事,岂是说结就结,说解就解的?天地为证,无可解法。”其实也不是不能解,只要鬼王魂飞魄散,冥婚之事自然就不算作数了,只是……他犯不着为此得罪那千年老鬼,斗个两败俱伤。

不过,周无恙眼睛微眯,他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这鬼王,借他名头娶媳妇儿,还把他扮得又老又丑之仇,还是需要讨上一讨的。

温诗正为他的话内心绝望无措时,就听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此事虽不可解,却并非不可牵制,我可为你哥哥下道符咒,让那鬼王在一段时间之内近不了你哥哥的身。”

近不了身也是好的啊,温诗连连应下,对着这虚伪的大师百般道谢,而那人脸皮很厚,自然而然地承下这份感恩。

温诗带着周无恙去家里了一趟,她哥没在家,估计是去公司了,而她手机又叮铃叮铃响个不停,学校那边的那个实验很重要,她又是主要负责人,一直催她过去,她有些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无恙难得的体贴,“温小姐有急事就去忙吧,我自己去温氏集团就可以了。”

温诗很是抱歉,却也无可奈何,周无恙的体谅让她感慨不愧是大师之风,对眼前这人好感飙升,给自己哥哥打电话却无人接听,只好给公司前台说了这事儿,别到时候再无礼拦截得罪了大师,随后就匆匆离开了。

就在她离开不久,只见那大师偏头盯着旁边,声音冷淡,“出来。”

一阵黑雾凝实,那处出现了一个俊朗的少年,古装穿着,长发束冠,他尴尬地笑了笑,“周观主好啊,没想到周观主如此年轻。”

少年不打自招,那丑老头模样的周无恙自是他化的,鬼王让他扮成这人模样去骗温诗,可他哪里见过落云观观主,问他家主子那人长相,只得到了“丑陋至极,不堪入目”的八字评论。

想着既然是观主,肯定是个老头,他还听话得专门往丑了化,谁知道,这观主不但不老,还不丑,反而俊美得和他家主子有得一拼,年龄就别比了,他家主子是个千年老鬼。

“你一直守在这温宅做什么?”周无恙神情淡淡,哪怕是面对这把他扮地既老又丑的少年鬼,也情绪淡漠不变,算账自是要算在他主子身上,和一只小鬼有什么好计较的。

“抓小鬼,我家主子说了,有不轨之人想要养小鬼谋害我们王妃,但这人实在狡猾,用了法器,那小鬼行踪难觅,实在不好抓。”少年蹲在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周无恙可没有那善良心肠去安慰他,只留下一句,“慢慢抓”,转身离开,他还要去找他主子算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言一路顺利地到了公司,都没遇到什么怪事儿,他心情愉悦地哼起了小曲儿,一副傲慢自衿的模样,这鬼王也不过如此,他就是扔了他的牌位,他又能奈他何?

闵砚初一直跟在他身旁,眼里盛满笑意,他家娘子着实可爱,那就让他先快乐一会儿,晚点惩罚好了。

温氏集团办公室里,温言正认真地看着文件,突然感觉有股巨力向他压了过来,他惊慌想要推开,却被扯着胳膊,一个翻转压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这个姿势很危险,青年很没有安全感。“闵砚初?”他声音犹疑紧张,试探性地喊道。

下一秒就被那看不到的东西封住了唇口,无法抗拒地启开唇瓣,舌头被迫与之共舞,两手被压制在头顶上,根本无从反抗,口舌被激烈地撕吻,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划出晶莹的痕迹。

那恶鬼熟知他的敏感点,到处煽风点火地抚弄,温言呜呜嗯嗯地想要挣扎,但他的身体比他想象地还要没出息,硬起,软下,很快就弃械投降,软得毫无力气,身体还因为想起昨晚那刻入灵魂的被压制狠肏的记忆而止不住颤栗。

腰肢轮廓被看不见的手勾勒着,冰冷的气息喷洒在耳旁,白嫩的耳垂被含入口中,冻得温言一哆嗦。这恶鬼此刻像是为了惩罚他的娘子扔了他的牌位,不再控制身体的温度,故意冻他。

“娘子率先想到为夫,我很高兴,但娘子不听话扔了相公的牌位,也是要罚的,不过念在娘子可爱,就罚娘子被我肏一顿好了。”闵砚初俯在温言耳边轻笑着说,似乎被他家娘子刚才脱口而出自己名字给愉悦到了。

“你这鬼怎么这么不要脸?”被压在自己平时办公的桌子上的温总裁格外羞恼,他想打那鬼一拳,却连他的影儿都看不到。

精致漂亮的青年躺在黑色沉木办公桌上,一丝不挂,浑身白嫩如玉,干净无毛的肉棒肿胀挺立,颤巍巍地流着精水,顺着柱身滑落在两颗浅色卵蛋上,最后滴汇在桌面。

明明空无一人,青年双手却摆成推拒的姿势,神情难耐,吐息如兰,从白皙的脖颈到小腹,一路往下,无端被烙下了一个个吻痕咬痕,青青紫紫,暧昧色气。

他的一条腿好似被什么东西高高抬起,双腿大开,肥圆白软的臀肉被往一旁使劲儿掰开,显着一个泛红的手印儿,中间那粉嫩青涩的穴眼外露,紧张似地一收一缩,他的神情愉悦又扭曲,色情且淫荡。

“嗯哈……不要……冰……”下一瞬青年娇喘出声,身体用力地绷紧,腰肢高高拱起,脚趾使劲儿蜷缩,骨节用力地泛白,双手死死地扒着桌角,青筋迸起,几乎要把那抠下来一块儿。他的臀眼沾了些什么液体,泛着晶莹,周围的褶皱也被舔揉了开,变得松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刻,随着青年一声惊呼,菊眼好似戳进去了什么,张成了一个小洞,里面红艳艳的媚肉一目了然,那里噗噗地往外喷着淫水,空气中传来“咕咚咕咚”吞咽声,淫水无端减少了许多,但还有许多飞溅,白花花的大腿根飞得全是水珠,一片淫靡。

这一幕格外诡异糜乱,像是青年一个人的自娱自乐,却更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操控着他的身体,那透明的鬼怪肆意地用口舌侵犯着自己的娘子,在他平时严谨办公的地方,惩罚他对自己的不敬。

那恶鬼舌头刺得极深,一个劲儿往温言的前列腺上戳,把他戳得浑身止不住抽搐颤栗,淫水汩汩往外流,顺着股沟,全洇在了黑色沉木桌面上。

“唔……嗯……”温言全身羞耻地泛红,贝齿咬紧莹润下唇,溢出破碎的呻吟呜咽,双眼雾蒙蒙的,一片迷离,豆大的泪珠滑落艳红的眼尾。

太刺激了!他根本看不到闵砚初的身影,空气里没他,却好像到处都是他,他能感受到那透明鬼舔舐他的全身,种下一片片吻痕咬痕,能感受到那透明鬼冰凉的舌头插入温热小穴,刺激得那处不断缴紧,能听到他在咕咚咕咚吞咽菊眼喷泄出的淫水,但就是看不到他的鬼影儿。

他好像在被空气侵犯着,一个人淫荡地插着后穴自慰,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别样隐秘,让温言很是难为情,根本控制不住抽搐哆嗦的身体。

“闵砚初……不要……”快软成一摊烂泥的青年被无形操控着摆成跪趴的姿势,他哭喊着手脚并用地想要爬着逃开,却被那透明鬼紧紧锢住腰肢,无力扑腾只是枉然。

“……啊……不要……”察觉到冰凉的物体抵住了穴眼,温言惊慌地甩着肥软的臀想要抗拒侵犯,余波震震荡漾,勾得那恶鬼喘息愈发粗重,大掌握着那团浑圆狠狠揉捏两下,“啪”地一巴掌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响,像是在惩罚他不听话的娘子不好好挨肏。

他的恶鬼相公就着这野兽交媾的后入姿势,缓慢且坚定的进入,好似要那温热的媚肉,每一处,每一寸,都充分感受到那冰凉棍子的侵入,粗大肉茎上面的青筋虬结,还在诡异地蓬勃跳动,像是死物,却又带着病态的生命力,跟它的主人一样不要脸,摩拭着蠕动挤压的媚肉愈发深入,狠狠撞上骚心。

“啊啊啊啊——好冰……出去……”后穴里的冰凉感与撑胀钝痛感过于强烈,青年红润的小脸变得苍白,又疼又冷,浑身止不住地哆嗦,泪水啪嗒啪嗒往桌面上掉,碎成泪花,喑哑着声音哀哭求饶,根本没了扔他相公牌位时的得意与傲慢。

恶鬼到底是软了心,不忍这么对他的小生人娘子,那大玩意儿温度升高,变得温凉,冰凉感缓缓逝去,不过温言的抗拒,还是让恶鬼相公生了气。

他挺着雄腰疯狂顶弄,狠狠破开叠叠峦峦的媚肉阻挡,就着骚穴里泛滥的淫水,重重向骚心狠凿,又迅猛抽出,打桩一样砰砰砰直撞,咕叽咕叽肏出了激烈的水声。

“嗯啊……唔……”不知肏弄了多久,那硬挺粗大的巨物不再冰凉,撑胀感已经被穴眼适应,钝痛感也转化成了快感和爽意,鬼王新娘的小脸又再次变得红润,痛吟转成娇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办公室的主人光溜溜地跪趴在办公桌上,衣服散乱地面,屋里空荡荡没有别人,他却被透明的鬼相公肆意侵犯,身体剧烈耸动,被撞得差点飞出去,白嫩臀尖被两颗硕大的卵蛋和杂乱粗硬的阴毛蹂躏地红肿一片,菊穴肿胀红艳,被破成一个浑圆红嫩嫩的肉洞,里面骚浪的媚肉也是浮肿地肉嘟嘟地紧贴着那透明物蠕动裹吸,汁水淋漓,随着律动飞溅地到处都是。

小新娘神情淫荡,泪眼迷离,满脸红晕,像被肏熟的小母狗,无力地吐着半截红艳艳的舌头,滴拉着银丝。

简洁明亮的办公室里啪啪啪撞击声与噗嗤噗嗤的水声交织,混着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呜咽与粗重的喘息声。

那恶鬼一声不吭,只是埋头苦干他的美娇娘,狠狠捅进他的结肠里,硕大龟头凸起,沟壑卡着结肠口突突射精,把他的漂亮娘子射得浑身抽搐哆嗦,失声高亢尖叫,肉棒也噗噗流着精水,神情愉悦爽到了极致,满脸淫靡春色。

这荒唐淫乱的一幕,被一旁会客室里偷看的客人看了个正着,周无恙根本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之喜,死死盯着眼前这一幕,瞳孔黑得浓郁幽深,欲望、癫狂和兴奋在极其短暂的时间里蜂拥而上,在眼底扩散,又迅速被他压制、克制在最深处。

表面上还是那个清冷淡漠贵公子模样的道士,只是他身下的巨物暴露了他那可怕浓烈的欲望,裤子凸起了优越的一大坨,几乎要把那层薄薄的布料戳破。

法器突然“砰”地无声炸裂,下一瞬,格外风情的青年消失在他的眼前。明明被发现了,周无恙却丝毫不为自己偷看的行径感到羞耻,他只为自己不能再看到那青年感到惋惜。

那沾满欲望精致漂亮的脸,白嫩泛红布着密密麻麻青紫痕迹的身体,高亢婉转的呻吟尖叫,肿胀红艳抽搐喷水的小屁眼,深深烙进了他的脑海。谁也不知道,这道貌岸然的道士其实是个衣冠禽兽,光是想想,他就呼吸一重,口干舌燥地厉害,喉结滚动,垂眉低眼,端起桌上的茶浅抿一口。

怎么办?看来他要收回他之前的话了,他对鬼王这漂亮的新媳妇儿产生了欲望,他想肏他,想把他拐回去当他的观主夫人!

“咚咚”两声敲门声,美艳的秘书婀娜地走进来,周无恙不动声色地动动腿,挡住自己的欲望,心中暗道,这小总裁倒是会享受,身边秘书选得一个比一个漂亮,只不过比上他那精致漂亮的脸,还都是逊了几分。

秘书有些尴尬,却还是露着敬业礼貌的笑容,“周先生,您等一会儿,我们总裁有点事儿,需要晚点过来。”她家总裁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几个秘书又是打内线电话,又是轮流敲门,都得不到一声应答。

“嗯。”周无恙表情淡淡应道,内心忍不住后悔,他应该来早一点,白白让这漂亮夫人被那不要脸的千年老鬼给抢了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年轻的总裁匆匆过来,发丝还有些湿润,眼尾欲色未褪,漂亮的脸微微泛红,身上有股说不出的韵味,看得出来他来的有些急,那恶鬼跟在他的身侧,神情餍足。

“抱歉,让周先生久等了。”温言的声音还有些喑哑,坐下时腰身的酸痛和后穴的不适,让他的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

“久等无碍,只是温先生被这恶鬼缠身,实非善事。”周无恙面上云淡风轻,眼神却如箭似地射向温言的身侧,与那抱着青年亲蹭的恶鬼对视,一人一鬼有几分刀光电闪交锋之意。

他的目光让温言一愣,随后脸色煞白,他以为这恶鬼已经离开了,却不想一直跟在他身侧。

这丑八怪可是来者不善啊!闵砚初冷哼一声,只感觉这周无恙碍眼,打扰他暗戳戳吃自己娘子的豆腐,黑雾凝实,俊美鬼王现身,被发现了,干脆明目张胆,他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温言,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盯着周无恙的眼神阴狠危险。

“周观主可莫要多管闲事了,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儿,你一个外人掺和做甚,世人可知,你周无恙枉为一观之主,实则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竟偷看我们夫妻之间的欢好?”

闵砚初的话让温言一惊,他们……刚才那淫乱一幕让周先生看到了?他的脸色红得欲要滴血,又怒又恼,分外羞耻。

却见那周无恙一副自然淡若的神情,好似完全不在意,如此模样,倒让温言心绪轻松了许多,只是脸色仍然不是很好。

“姻亲之事,自要遵循双方意愿,温先生并非自主决定,温小姐也道清了事情缘由,是你堂堂鬼王设计骗人在先,如何做数?”

他的嗓音清冷,娓娓道来,面上端着超脱世俗的姿态,除了万分了解他的几百年仇敌鬼王闵砚初,谁也看不出这人虚伪至极,暗藏私心。

虽然鬼王这婚事已成事实,但又不代表他不能挑拨他们夫妻之和了,周无恙低眉垂眼,从容喝茶,对闵砚初想将他碎尸万段的眼神完全不带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脸色越来越黑,他总算知道温诗早上那说不清的怪异在哪了,她在心虚,在害怕,就她那个愚蠢的笨脑子,竟然还敢瞒着他给他和一个恶鬼结了冥婚,她真该庆幸,他还能活着完好地站在她面前,也不算完好,毕竟他失去了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男清白之身,被一个不知道大他多少岁的千年老鬼给夺走了!

“你给我滚开!”温言甩开那恶鬼揽着他腰的手,满脸阴沉。

“娘子,言言……”闵砚初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手下却流氓地捏着温言满是肉的屁股,眼神挑衅地望向周无恙。

他的不要脸让温言脸色越来越阴森,他看向周无恙,“周先生,请问有没有能让鬼不举的灵符?”

周无恙正因那鬼王对青年明目张胆的调戏和对他的挑衅而不悦,闻言一乐,眉眼透露出几分愉悦,语气里的清冷都散了几分,“那倒没有,不过我有防色鬼的。”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灵符,闵砚初脸色一黑,暗道不好,想抱着青年逃开,却还是晚了,符纸一掷,凌厉白光乍闪,他被弹得离他家娘子五米远,好似被什么屏障隔开,一丝一毫都靠近不得。

“周,无,恙!”闵砚初简直想把这人剁碎了喂狗,他娇娇软软的媳妇儿才抱了一天,肏了两次!

周无恙对他的怒吼丝毫不在意,满脸意味深长:“助人为乐。”

晚上的温宅格外热闹。

周无恙借着冥婚一事登堂入室,与死皮赖脸呆着不走的闵砚初一人一鬼吹胡子瞪眼地杠上,两人你讽我一句,我刺你一句,无声硝烟弥漫。

温诗哭丧着脸,时不时偏头瞪一眼当初骗她的俊朗少年鬼,少年鬼季辞讨好地对她咧嘴笑,不时幽怨地看向自家主子,只是他主子根本无暇顾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诗看到他的笑,内心怒火更盛,感觉这鬼果然跟他家主子一样不要脸,竟然还有脸进她家,都怪他和他主子,害得她给她哥哥结了冥婚,被她哥臭骂一顿,停了她半年的零花钱,她不敢找那大鬼算账,那就只好欺负他了。

三人两鬼间只有温言最自在,心静平和,端着一副矜贵总裁样,眉眼间满是傲慢,对其他人鬼之间的针锋相对漠不关心,专心吃着自己的饭。

“娘子,我也想吃饭,你给我烧根香烛吧!”闵砚初因为靠近不了自家娘子,只能远远坐着,眼巴巴地望着温言。他给季辞使了个眼色,那少年鬼屁颠屁颠地将他家主子的牌位摆上了饭桌。

先夫鬼王闵砚初,几个字,又大又显眼。

温诗对这对鬼主仆的行为无语,偷偷觑着她哥,果然,她哥被气得眼角直抽,脸色极黑,周无恙眼里带着鄙夷与不屑,施施然地坐着观望,静待青年的怒火。

“闵砚初,把你的牌位给我拿下去!”温言怒吼,矜贵总裁范儿功亏一篑,谁家把死人牌位摆在饭桌上?

那恶鬼闻言还脸色一沉,醋意横生,“凭什么周无恙就可以在桌上吃饭,我是你相公我还不可以?”他是天地间怨气凝结形成的大鬼,自诞生便是鬼王,一千多年来,与活人打交道的次数屈指可数,根本不解这些禁忌,只以为他家娘子嫌弃他,却对周无恙那厮亲近得紧。

他想凑近温言,却被那灵咒阻拦着,非十五天期限难解,周无恙那狗东西还故意抬手给他家娘子夹菜,冲他挑眉挑衅,闵砚初内心愈发暴戾,黑雾弥漫,抬手向那表里不一虚伪至极的臭道士攻去,带着凌厉的杀气。

周无恙眸色一沉,翻手飞出一道气势磅礴的符印,黑雾与白光对上,势均力敌,僵持了许久,砰地炸开,余震带风,向四周散开。

眼看那鬼王还要动手,温言冷喝出声,“闵砚初,住手!”

恶鬼面色阴沉,握紧拳头,还是收了手,内心极其不悦,他家娘子可真是欠肏,竟然向着外人,周无恙也是真该死,他暂且等着!他深深看了温言一眼,下一瞬烟消雾散,不知去了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被他那幽深诡谲的眼神盯得心惊胆战,脸色阴晴不定,等那鬼王回来肯定又少不了被他一顿狠肏。

被他主子撇下的季辞悄摸摸将牌位抱下桌,看到众人看过来的目光,尴尬地咧着嘴笑,对上周无恙那淡漠的眼神,还害怕地瑟缩了一下,只是那道士根本无心管他,目光转而望向温言,无声询问他打算如何处置这鬼王的牌位。

温言面色不好,想扔又不敢扔,否则那恶鬼回来肯定用更加过分的花样来惩罚他。“去把你家主子的牌位摆在二楼最右侧的房间里。”

“好的,王妃。”季辞抱着牌位一溜烟跑过去,随后也没再出现,不知道去了哪里,温诗听到少年鬼这个称呼,内心颤颤,害怕她哥再把怒火撒到她头上,也找了个借口溜了。

徒留被他的称呼刺激的脸色更黑的温言,和对这个处理结果不满意的周无恙,哪怕不满,此刻他也没有任何立场表达自己的意见,他眉眼低垂,遮住了自己眼底情绪,无法让人看透他内心的想法。

翌日早上。

温言下楼时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脸色苍白,活像被鬼吸了阳气,把温诗吓了一大跳,以为她哥是被那惨无人道的鬼王蹂躏成如此模样,又气又急,又愧疚不已。

担心了一晚上那恶鬼回来找他算账,做了一晚上的噩梦的温言,面对妹妹的百般追问与猜测,温言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没事儿”,具体为何也不给她说,任凭她着急忧心,毕竟都是她的愚蠢才导致了如此结果。

“哥,雨诺姐给你打电话没打通,打给我了,她说想今晚请你吃饭,感谢你上次帮她的忙。”温诗语气很是小心翼翼,边说边偷偷打量他哥的脸色。

她知道她哥很喜欢夏雨诺,那女人完全就是她哥女神般的存在,全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跟她哥的对象标准一模一样。只是她总感觉那女人身上带着一股虚伪的气息,让人很不舒服,还总是若有若无地带着不吉利的黑气,整个人很是怪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喜欢夏雨诺,只是从未在哥哥面前表现出来,也是因此,才能在知道她哥有“死劫”之时,毫不犹豫地给自己找一个鬼王嫂嫂。

果然,她哥一听到那女人的名字就怔愣住了,语气落寞,“那就去吧,毕竟我以后,也没资格再去追求她了。”

他如此模样,温诗更加愧疚心疼,但她却不知,顶着她哥皮子的温言,内心跳脱地疯狂喊着他的系统001。

【001,001,我是不是演技超级好?周无恙是不是看到了我对女配的情根深种,他是不是非常吃醋?】

【是是是,他看见了,他非常吃醋,恶狠狠地盯着你呢!】001语气沧桑,它要是个人,肯定能被温言气死。

他家宿主很是能耐,竟然利用男主和女配。按他的话来说,这叫一箭双雕,两全其美!他对女配的深情,可以让觊觎他的男主吃醋,不仅能让他快点爽到道士男主的器大活好,还能借男主的手处理掉女配。

不得不承认,温言的方法确实是有用的。周无恙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盯着青年神情落寞的痴情模样,只感觉万分碍眼,有个不要脸的千年老鬼夹在中间就算了,可不是来个莺莺燕燕,都能占了他家未来夫人心里一份地儿。

但无论他怎么想,温言还是要跟女配夏雨诺见面的。

夜晚,竹品轩包厢里。

温言一身银色西服,打着黑色领带,能看出他为了这场约会是专门打扮了一番的。青年满身矜贵,低头摆弄着自己的砖石袖扣,眉眼间尽是傲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内心想法动了动,还不待他发问,001已经率先说出了口。

【周无恙来了,在你隔壁,正在用法器看着这边。】

来了就好,那就按计划开始演戏。

温言望着袅袅走进来的夏雨诺,翩翩起身,整理一下着装,傲慢收敛不见,换上温柔的笑意。

“雨诺,你来了。”青年笑意盈盈,绅士地帮那漂亮的女子拉开椅子。

“言哥,最近是太劳累了吗?看你脸色不是很好。”夏雨诺看着青年苍白的脸和明显的黑眼圈,神情有些担忧,她眼神微闪,内心抑制不住喜意。

她的家族是捉鬼家族,她却是个半吊子,养小鬼这种事儿在家族里是禁忌,是她自己在禁书上偷学的。

前段时间那小鬼失去了联系,她还以为自己失败了,就想着约温言出来试探一番,见他如此模样,她放下心来,看来虽然出了点意外,但那小鬼还是有用的。

“没事儿,最近遇到了些不好的事儿,没休息好。”青年因为她的关心笑意粲然,转而想到了什么,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勉强。

青年不愿回答,温柔的解语花当然不会不懂事地一直追问,夏雨诺了解了自己想知道的,自然转移了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边两人交谈愉悦,那边周无恙只认为这幕碍眼。

他抬眸看向屏幕,眉骨至鼻梁一道险峻的光影分割线。眼暗就藏在暗处,尤显得漆黑深邃,神情冰冷地望着那对俊男俏女举动亲昵,青年脸上是他没见过的情意与温柔,让他格外嫉妒。

不过……这女子可不是青年喜欢的解语花,养小鬼,夺气运,换命格,哪一件拎出来不是道家大忌?夏家都落败到如此地步了吗?需要后人出来谋财害命光扬门楣?

房间晕黄的灯光下,只见他那薄薄的唇微抿,弧线透出冷漠的气息。伸手在空中画符,龙飞凤舞,白光弥边,符成,隐入空中。没人注意到,跟青年亲密交谈的女子身上白光微闪,转纵即逝。

害人终害己,既然喜欢养小鬼,那就别浪费她对那死婴的栽培。蛇蝎之人,天哭入命才与她相配,一生悲苦,命里无福,老来孤独,亲缘淡薄。

周无恙执起桌上的茶壶,抬手倒茶,动作流畅,行云流水,嫩绿透亮液体盛满白玉杯,茶香四溢。

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茶杯摇晃,茶水荡过杯壁,不沾茶色。他的眼底满是势在必得,好茗配好杯,上好的白玉,本就不该被劣质的茶水沾染。

贵公子模样的清冷道士,低头俯首,淡色双唇轻轻烙在那莹润白玉杯壁上,好似情人的啄吻,莫名暧昧横生,色气满满。

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不该肖想的,也别动了私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轮弯月斜挂天际,天幕上繁星熠熠闪烁,银辉笼罩着朦胧的大地。

温宅主卧里,温言刚洗完澡出来,浴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漂亮的脸看起来水嫩嫩的,表情疲倦散漫,皮肤苍白,眼圈有些重,但丝毫没有折损他的精致,反而多了分病美人的韵味。

就在他不经意眨眼间,身上闪过微弱的白光。下一瞬,他瞳孔一紧,眼神变得黯淡,神情呆滞,整个人仿佛被控制了一般,动作机械地走到门关,打开房门。

门外正是那道貌岸然的贵公子模样道士,他依旧端着那副清冷淡漠的神情,丝毫看不出他能做出觊觎别人妻子这等下流龌龊的事。

他盯着主动打开房门的美人,眼神深邃诡谲,呼吸有些不稳,美人当前,色如春花,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他的主动邀请?

那衣冠禽兽施施然迈着步子走进房门,满心肖想着鬼王的新娘,趁那老鬼不在,给他戴顶绿帽子。而那被下了傀儡符的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将要经历什么,呆呆地任凭那人走进屋来。

周无恙眉眼带着愉悦,将香香软软的鬼王娘子抱在了自己怀里。“夫人,你要叫我夫君。”青年身上满是刚沐浴完的清香,很是好闻,怀抱里的充实感,让他忍不住一声喟叹。

“夫君。”被下了傀儡符的青年很听话,却嗓音平淡僵硬,没有感情。

周无恙皱眉,手下用力锢紧青年的细腰,语气有些不悦,俯首含住那白嫩的耳垂,在他耳边暧昧呢喃,“夫人,我是你夫君,你很爱我,但我心中却另有所属,一直不愿意和你欢好,所以,请夫人尽情勾引我,夫君才能……好好临幸你。”

他的话让温言神情疑惑,好像在想自己应该怎么做。

思索一番,他的神情变了,眉目含情,秋波流转,牵起周无恙的手往床边走去,站在床边,对着他的胸膛轻轻一推,周无恙挑眉,配合地倒在床上,等着他家夫人的主动勾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爬上床,将他的衬衣往上撩,随后满脸红润娇羞地坐在他的腹部,他里面什么都没穿,滑嫩肥软的臀肉贴在那块块分明的腹肌上,还又骚又浪地扭动着臀部去蹭,触电般的微麻刺激得周无恙腹内热流翻涌,身下巨蟒忍不住抬头敬礼,将裤子顶起一大坨。

他剧烈的生理反应让青年轻笑,细嫩的手指探进他的裤子,对大鸡巴揉捏撸动,周无恙舒服地挺胯闷哼,顶端马眼泄出几滴精水,顺着柱身流在青年的手上。

在那玩意儿激动得愈发蓬勃之时,温言却抽出了手,望着白嫩的手指上水光一片,捻着还会拉丝,他的语气幽怨调侃,“瞧瞧这精水流的,夫君身下这巨物可对我实在喜欢得紧,怎奈夫君是个负情郎,心在他人处……”

怎么会?你家夫君我想肏你都快想得要疯掉了,从第一次见面,就想着怎么把你从闵砚初那老鬼手里抢过来!

青年的浴袍松垮挂在身上,在他动作间半遮不掉,裸露着白嫩嫩的胸膛,上面还有些他的鬼相公留下的青青紫紫欢爱痕迹,两颗粉嫩的茱萸,在空气中颤颤抖动,娇小可爱,整个人都无端地透露着色气淫靡。

青年的举动又骚又浪,勾得周无恙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眼神火热地盯着身上的妖精,大肉棒还恋恋不舍地青筋虬结跳动,面上却是一声不吭,活像个愧对妻子无从应答的负心人。

丈夫的沉默让漂亮的夫人不满,加大勾引的力度。他伸出手指去解他夫君的纽扣,一颗,两颗……丈夫沉默地顺着他的劲儿褪下外套,衬衣,露出了结实健硕的胸膛。

“夫君……”妻子媚眼如丝,柔嫩的指腹轻轻划过丈夫的饱满的胸肌,落在那两颗深色小豆子上,轻轻揉捏,密密麻麻的爽意在丈夫的体内乱窜,他喜欢着别人,却管不住身下那物,对妻子的勾引起了生理反应。

妻子俯首,伸出半截红艳艳的舌头,勾勒着夫君的浅色薄唇,那唇紧抿,抗拒着小舌的进入,生怕自己被漂亮可人的妻子勾得溃不成军。

撬不开那绝情的口舌,夫人神情落寞,转而吻上了那粗大凸起的喉结,小舌的湿热让身下那人喉咙干痒,忍不住喉结滚动,从喉腔里溢出一声闷哼,他偏过头,坚守自己的阵线。

多年的独守空房让漂亮的妻子寂寞难耐,心爱丈夫的抗拒更让他满心悲痛,他咬咬牙,转过身子,坐在了那负情郎的胸膛上,俯身趴下,解开裤子,那早就蓬勃硬挺的巨物“啪”地弹在了他的脸上,精水划出晶莹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棒打得他有些懵,然后失笑,他家夫君对他欲望倒是蓬勃。

那大肉棒青筋暴动,狰狞丑陋,却让漂亮的夫人格外心动,他探出小舌将那划到柱身的精水舔干舐净,张大嘴巴,对着硕大的龟头吮吸,含着大肉棒吞吐。

身后的小屁股骚浪地在他夫君的胸膛上磨蹭,肉棒硬邦邦地戳着他的胸肌,那微微有些红肿的小菊眼,在雪白的软肉间若隐若现,泛滥着晶莹的淫水,勾引着他的夫君肏他。

小口湿软,又嫩又滑,身下的舒爽让那负心郎夫君浑身爽利,红嫩的骚穴更是在他眼前乱甩,他被情欲逼得双眼猩红,喘着粗气,双拳握紧,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清冷淡漠样。

身上那妖精尤显刺激不够,一手抚着肉棒的柱身吞吐,另一只手探到身后,对着那漂亮红肿的小屁眼粗暴地抠弄,竟然就这样在身下那人火热的目光注视下,用手指自慰抽插起来,咕叽咕叽抽插间淫水飞溅,有些被溅到了他夫君的唇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那人舔了去。

手指插穴的快感强烈,让他的身体止不住抽搐哆嗦,淫水汩汩往外流,那紧实的胸肌上都被流得水光一片。他不忘对口中巨物的伺候,把口张大最大,尽力吞吐着,小舌灵活舔弄,滑嫩的手指撸着未含进去的柱身,还不忘揉捏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

眼前美人自慰插穴的美景让周无恙血脉喷张,身下的舒爽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愉悦感,他简直演不下去了,只想摁着把这妖精给肏死。

他闷哼一声,就要到了极致,却突然身上一轻,那湿热的小口也离了去,就这么被卡得不上不下精水直流却射不出来,周无恙感觉自己快憋死了,他家夫人真会折腾。

艳丽的青年浑身还在不住哆嗦,从后穴抽出手指,向着他的夫君双腿大开,红嫩晶莹的菊洞一张一合,不住收缩,还能看到里面红艳艳的肠肉,泛滥的淫水汩汩往外流,股间一片狼藉。

他神情魅惑,媚眼如钩子般勾着面前的恶狼,两手扒开自己的骚穴,骚浪一览无余,“夫君,与我欢好,疼疼我可好?”

肏死他!肏死这小骚货!平时清冷淡漠贵公子模样的道士,简直要被眼前这妖精给逼疯了,额角青筋暴起,凝着一层薄汗,猛虎扑食般向青年扑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他压在身下,紧紧锢在怀里,狠狠撕吻他说着骚话勾引他的唇舌,咬得他吃痛闷哼。挺着被他这坏心眼的妖精折腾得憋到发疼的大鸡巴,狠狠捅进那水淋淋的肉洞里去,只想把他肏得求饶以后再也不敢。

好大……好粗……好烫……精致漂亮的青年浑身泛红,止不住地抽搐哆嗦着喷泄,肠道被那粗大的肉屌撑到胀满,小腹上还能看到那硕大龟头的凸起,好像要把那白嫩的肚皮戳破一般,嫩肉被那粗暴的抽插剧烈摩擦,红肿的肠肉敏感充血,肉嘟嘟地蠕动挤压大肉棒。

身下的青年被肏得抽抽搭搭掉着豆大的泪珠,漂亮的眼睛盈着水汽,两颊绯红,嘴唇被咬得红肿,娇艳欲滴,无力地呻吟呜咽,吐着半截红艳艳的小舌头,满脸淫荡。

“言言乖,叫夫君。”周无恙喘着粗气,声音低沉喑哑,哄着青年喊他。

“嗯……夫……夫君……”被下了傀儡符的青年格外听话,哪怕被肏到哽咽,还是乖乖叫出了声。

“乖,夫君疼你。”

青年的听话和那声夫君,简直要了周无恙的命,掐着他的腰肢,公狗腰疯狂挺动,迅猛地抽出,迅猛地插入,把他怀里的夫人欺负得更狠,死命往肠道深处的骚心凿去,每一下都抱着把温言肏死的冲动。

他可太喜欢他了,温言的一声“夫君”,让他命都想给他。

这边两人激烈交欢,而另一端的千年老鬼,正高兴地往温宅赶,满心得意着自己破了周无恙的符咒,能够将自己香香软软的娘子抱在怀里,亲亲小嘴,肏肏小穴。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那衣冠禽兽的道士戴了顶鲜艳的绿帽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娘子正被那人压在身下,边喊着“夫人”边狠狠地肏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恶鬼心急火燎地赶回温宅,直奔卧室而去,却在临进门时,被门上的灵符牵制地脚步一顿。

那姜黄蕴着白光的符纸,让他心下一沉,有种不好的猜测,抬臂一挥,符纸被黑色鬼气绞得稀碎。闵砚初直接越过房门闯了进去,碎纸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儿,无声落在地面上。

房间内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满是淫靡的味道,晕黄的灯光平添几分暧昧旖旎。温言趴在枕头上半阖双目,头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一缕缕黏在额头上,累得连手指都抬不动。

周无恙伏在他身后,在那线条流畅的后背上轻啃慢舔,时不时加深此前留下的吻痕咬痕,凌虐地青紫一片,半软的肉棒还在青年的体内,被肠道里的嫩肉一抽一抽地挤压吮吸。

周无恙有多愉悦享受,闵砚初就有多震怒愤恨。他额头青筋暴起,目眦欲裂地怒视着眼前一幕,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浑身充斥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就去破个符,回来他家娘子就红杏出墙了?怎地就被那狗东西爬上了他的床?

“周无恙,你找死!”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着,声音像沉雷般滚动,浑身黑雾弥漫,手中凝着一团杀气腾腾的鬼气,却顾忌着温言没有攻去。

那无耻之徒神情餍足,被捉奸在床也十分从容淡定,不慌不慢地在身下那人额头烙下轻轻一吻,灵咒消散,傀儡符解,灵回魂归。

温言感觉自己头脑有些昏沉,浑身灼烫,整个人仿佛是在熔炉里燃烧一般。他只记得自己从浴室里出来,后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但身上传来的重量,与后穴里的胀满蓬勃,让他大脑瞬间清醒,双目直直对上闵砚初捉到妻子出轨般的愤怒眼神。

“娘子可算清醒了?你怎么能背着我红杏出墙呢?”千年老鬼的声音又委屈又愤怒。

“闵砚初!?”闵砚初在那站着,肏他的不是他!那他身上这人是谁?温言满脸惊慌,扭头去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然是那表里不一的虚伪道士,晴天霹雳般让他的眼前一黑,怎么会是周无恙,怎么会这样?

那奸夫满眼笑意,只感觉青年的焦急震惊模样实在可爱,他的额头沁着晶莹的汗水,脸颊红晕,漂亮诱人。

他肆无忌惮地捧着温言的脸,不顾他的抗拒挣扎,舌头强有力地钻进他的嘴里,疯狂扫荡,水声啧啧,极尽激烈缠绵,就当着他鬼相公的面,直把他吻得透不过气儿,满脸通红,面若桃花。

这人就是在挑衅他,真是该死!闵砚初整个鬼都快被气炸了,却又怕伤到他家娘子,敛了鬼气,直接拎着拳头冲了上去。

周无恙揽紧青年的腰,一个翻身躲过,被情欲撩拨得再次硬挺灼烫的肉棒,在那嫩滑湿热的肠道里剧烈摩擦叠峦的媚肉,青年一声闷哼,尾音轻颤荡漾。

劳累过度的温言被他晃得头晕,脾气上来,冲着周无恙的脸就是一拳,正好打在眼窝处,那俊脸上多了个又青又肿的熊猫眼,他毫不怜惜,使上浑身的劲儿,蜷腿对着他的胸膛狠狠又是一脚。

周无恙正防着闵砚初,没料到被肏到软绵的青年还有力气,被他踹得一个踉跄,肉棒“啵”地拔出,剧烈的摩擦刺激得温言浑身一个抽搐哆嗦,淫水噗噗往外喷泄,他颤着手拽过被子,在那两道如狼似虎的火热目光中,遮住了自己赤裸颤栗的身体,多了几分安全感。

“夫人,你打得我好疼……”那浑身赤裸的清冷道士完全无视了自己是奸夫的事实,就那么光着身子,赤裸裸地露着大肉棒,上面淫水晶莹,堂而皇之地给鬼王的娘子叫着夫人,舔着被打得乌青的脸往青年凑去。

“你个不要脸的,那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儿!”闵砚初刚因为自家娘子对那人的拳打脚踢乐呵,就被这人点燃了更盛的怒火怒火。

“你俩都给我滚出去!”温言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就露着颗头,眉眼满是怒气,却遮不住疲倦,身累,心更累,他摊上地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剑拔弩张的一人一鬼看出青年是真累了,怒视对方一眼,默契地不再闹他,嘱咐他好好休息,准备出去再好好打一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无恙还趁着穿衣服间,在青年唇上偷了个香,气得青年浑身颤抖,对着他的脸又是重重一巴掌,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本质竟然如此不要脸?白瞎了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

而那人丝毫不感觉羞耻,施施然地顶着脸上的青肿眼圈和泛红巴掌印走了出去,神情冷淡,望着闵砚初的眼神里却有着几分得意悠然。

闵砚初气得牙都快要要碎了,在他关上门后,直接拎着拳头向他的脸狠狠砸去,周无恙面色一沉,也应了上去。一人一鬼,都忘了自己的法器鬼气,就这么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地激烈肉搏起来。

走廊上传来巨大的“噼里啪啦”撞击声与“咚咚嗙嗙”拳头狠狠砸在肉体上的声音,让刚从外面回来的温诗一惊,连忙往楼上冲,别是她哥把那恶鬼惹急了,被他给揍了!

而被她奴役了一天的季辞拎着满满两手的购物袋,望着她的背影目瞪口呆,随后紧跟着她往楼上飘,他今天实在走不动了,跟女孩子逛街真得好累,他现在对温诗满心佩服,他都不知道她是如何踩着两根比筷子还细的棍子逛一天的,关键是此刻还能健步如飞,他飘着都追不上她!

刚上楼,他就看到温诗一脸呆滞地站在楼梯口,表情惊悚。

“怎么了?”季辞好奇地顺着她的目光扭头看去,也瞬间愣住了,手里购物袋“砰砰砰”掉了一地。那俩是……好吧,他勉强认出,那是他家主子,和那总是端着贵公子样的落云观观主,一人一鬼正打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脸上都挂了彩,肿得跟猪头一样,也不难季辞差点认不出来。

打得正激烈的两人注意到了他俩的动静,打斗的动作一顿,往这边瞥了一眼,又继续不管不顾地打了起来,拳脚间比之前愈发狠戾,还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

那眼神压迫性太强了,季辞也顾不上捡地上的东西了,拽着温诗就往她的房间跑去,完全忘了自己会飘的事儿了。这还看什么看啊?大佬打架还不赶紧跑,没看那俩浑身的煞气都快凝成箭咻咻乱射了,那可是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波及到丢个半条命!

而温言,太累了,他顾不上给自己清理就埋在被褥里沉沉睡去,任凭外面打得惊天动地,丝毫影响不到他的睡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快凌晨时,他隐隐约约感觉,有人抱起他去浴室清理干净,然后塞到干净的床褥里,轻柔地吻了吻他的眉心离开了。

温言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把他昨天的劳累全给补了回来。第二天早上,他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就看到了仿若经历过龙卷风席卷的走廊和大厅。

温诗黑着眼圈,面色不好地坐在沙发上唯一整洁的那块儿地方,娇衿地昂着下巴嘟嘟囔囔说着什么,还不时伸手指挥满脸幽怨的季辞打扫着屋子。

那一人一鬼的一架打到快天亮,打着打着两人突然反应过来可以用法器和鬼气,物理攻击直接升了级,也就导致两人的攻击范围越来越大,整个温宅除了温言的卧室几乎都遭了殃,他们身上挂得彩一时半会儿也掉不了。

眼看着天就要亮,温言醒来看见乱糟糟的屋子肯定会生气,而且那一人一鬼也不想让温言看见自己那副鼻青脸肿的丑样,就去把温诗和季辞薅出来打扫房间,而他们帮温言清理完就隐身躲了起来。

“这是那俩弄得吗?”温言声音阴沉,脸色漆黑。

温诗望着她哥身侧那鼻青脸肿的鬼王满是警告的眼神,另一边她看不到,却也能感受到有一道死神般的目光盯着她,她目光怯怯,为难地卡壳。

温言瞬间明了,气得咬牙切齿,“在我晚上回来前,要见到这里恢复原貌。”随后早餐都没吃,直接去了公司。

那一人一鬼,就这么隐身地跟在温言身旁几天,看着他矜贵地与别人打着交道,处理着公司的事务,傲气地拒绝一群群想要爬他床勾引他的人。

当然,他俩这段时间也没少因为温言争风吃醋,针锋相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天,他俩跟在温言身边去参加了一个宴会,热闹非凡的宴会上觥筹交错,酒香四溢,所有人都很开心,只有那一人一鬼分外不爽。

长相甜美的女孩羞红着脸,满眼痴迷地望着与他父亲侃侃而谈的俊美男子,浑身是满到溢出来的爱意与仰慕。

周无恙和闵砚初跟在青年的身边,阴沉着脸盯着这刺眼的一幕,浑身散发着冷意。

温诗远远看到,生怕自己的小姐妹因为得罪那小心眼的一人一鬼而死无全尸,僵着脸走过去,把她那危险而不自知的小姐妹拉了过去。

“诗诗,你拉我干什么呀?我正在看温哥哥呢,好帅好帅呀!”白柒小脸激动地满是红润,怀春的少女格外娇俏可爱。

她的声音不大,却正好让那一人一鬼听了个正着,唰唰的冷意从温言身侧射来,白柒搓了搓胳膊,“诗诗,你有没有感觉宴会有些冷呀,是不是空调开太低了?”

“咳咳,可能是吧,诗诗,那边有个甜点可好吃了,你陪我去吃吧!”温诗尴尬地笑笑,连忙拉着白柒离开,再晚一会儿,估计她也要死无全尸了。

而这件事儿,也让闵砚初和周无恙认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们的夫人和娘子,并不喜欢他们,他喜欢的是女子,而不是男人,或是男鬼。

那两一人一鬼目光阴沉地对视一眼,又满是嫌弃地移开,却暗戳戳地背着他们的娘子和夫人,达成了一个邪恶的约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上温言一回到温宅,就被凝实现身的鬼王土匪般一把扛起向房间走去,温诗在背后看得目瞪口呆。

“闵砚初,你发什么疯?”温言的两条腿在空中乱扑腾,挣扎着想要下来,却被那人在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娘子听话点。”这千年老鬼语气懒散,一举一动丝毫不避讳在场的温诗。

他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被打屁股,还被当着温诗的面!温言很是羞怒,瞥见妹妹俏红着脸偏过头去,他更加羞臊不已,脸胀得通红,使劲儿把头往下埋,手指狠狠去掐闵砚初腰上的肉。

闵砚初被温言的反应逗笑,只想把他欺负得更狠,愈发放肆地对着那满是肉的臀部使劲儿揉捏,气得温言破口大骂。

进了屋,这流氓鬼毫不留情地把他家娘子重重扔在床上。床褥很软,摔得不疼,温言的身体也随着柔软的床垫震动弹了几下。

他感觉不妙,反应很快地手脚并用从床上爬到另一边想要逃跑。

闵砚初挑眉,也不阻拦,就怀着双臂,猫逗老鼠般静静望着青年的慌乱。

温言刚爬到床的另一边,起身正要跑,就被突然出现的周无恙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向后迈了一步撞在床边,被绊倒再次摔在床上。

“娘子乖。”周无恙笑得面如春花,平时清冷淡漠的人一笑好似春雪消融,温言却没有心情欣赏。

“你们两个想做什么?”他望着不断逼近的一人一鬼,身体不住往后退,全身肌肉戒备紧绷,满眼警惕。

“当然是想和娘子快活了。”闵砚初抬手一挥,黑雾变成锁链栓住了温言的手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闵砚初,你敢!”他满心愤怒,身体剧烈扭动挣扎,却挣脱不得,只能被迫地被那两个狗东西压着褪下衣服,剥了个精光。

白皙修长的身体上还有昨夜那衣冠禽兽的道士奸夫留下的暧昧痕迹,看得他那鬼相公冷哼,眼神阴暗。

闵砚初伸出手指使劲儿捻磨温言胸膛一边的小豆子,另一颗被他含在嘴里,恶鬼温凉的舌头裹卷着那红嫩的茱萸,舌尖在乳晕上绕圈打转,舌苔狠狠刮过乳尖,来回拨弄着那颗粉嫩,把它玩弄得啧啧作响,红艳发肿,跟小石子一样。

温言全身窜过触电般的酥麻感,咬紧牙关抑制住就要溢出口的呻吟,满脸红晕,下巴高高抬起,胸膛忍不住往上挺,好像主动把自己送到那人口里,脚趾被逼得难耐蜷缩收紧,手指死死抓着柔软的被褥。

突然脚跟被大掌握住,脚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是周无恙俯首在那里落下一吻,他就那样顺着那纤细漂亮的的脚腕,滚烫急促的呼吸往上蔓延,带过处是羞到泛粉的肌肤。

“不要,你们……放过我……”青年眼角被逼出了泪珠,顺着眼尾滑落,划出水痕。

青年敏感极了,身体止不住地颤栗,身下的肉棒也肿胀到流水。

“嗯唔……”青年突然一个哆嗦,溢出呻吟,红嫩的鸡巴被含进了柔软的口腔里,那人的舌头还在灵活地戳着马眼,刺激地他腰肢狠狠往上拱起,挺着胯想被含得更深。

周无恙察觉到青年的意图,纵容地将嘴巴张得更大,把那娇嫩的玩意儿含得更深,吞吐间马眼被他的喉咙眼收缩嘬吸,两颗卵蛋也被周到地揉捏伺候着。

好爽啊!好舒服!温言神情愉悦又扭曲,前列腺液止不住地往外流,部分黏液顺着那清冷道士的喉管往下滑,还有些吞吐间溢出了他的嘴角,拉着淫靡的银丝。

风格简约的房间内,大床上分外淫乱,精致漂亮的青年,白嫩如玉,被压两个俊美的男子压在身下,吸着奶子,含着肉棒。青年两眼被刺激得沁着泪水,雾蒙蒙的,嘴里溢出好听的娇喘呻吟,他的手脚被黑雾锢着,身不由己,只能无奈承受着那一人一鬼的侵犯,身体被逼得愈发紧绷。

道士的手往他的后穴探去,那里早已淫水泛滥,湿淋淋的,沾了一手淫液,他家夫人还真是敏感,瞧瞧这饥渴难耐的,手指一个用力,“噗嗤”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哈……不要……拿……拿出去……”后穴的瞬间失守让青年惊呼出声,那修长的手指使劲儿往里钻,他被刺激得哆嗦抽搐,肉棒突然跳动几下,精液射了清冷道士满嘴,喉结滚动,都被他“咕咚咕咚”咽了下去。

射精的快感让他身体止不住颤栗,他却完全顾不上爽意,泪眼汪汪地哀求摇头,希望那人把手指拿出去,楚楚可怜,臀肉僵硬,菊穴也收缩得越来越紧,却被那人不留余力地狠狠破开往里冲刺。

“夫人的小穴都插出来水声了,这么淫荡,还不许你家夫君的手指摸摸吗?”周无恙的神情淡漠,眼里却盈着笑意,嘴里的骚话瞬间把他拉下了高岭之花的神坛,撕开了他虚伪的表面。

“你不要脸!”温言羞恼地冲那人吼道,却因涨红的脸和含泪的眼,没有什么威慑感,更像是床上的一种情趣。

恶鬼对他娘子的话很赞同,也对周无恙对他的称呼很不满,明明这是他娶的娘子,这狗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冷眼咻咻直往周无恙身上射,“你快点,我要肏我家娘子屁眼!”

那恶鬼急色到不行,道士奸夫也憋地难受,加快速度匆匆扩张一番,一人一鬼就顶着两根粗大的肉屌往那穴眼里顶。

“牲口……滚出去!”温言两眼惊恐,疼得直吸冷气,仅仅插了两个龟头就疼得要命,更别说那两个完整的驴屌玩意儿了。

而红肿的穴眼也好似被那两个狰狞丑陋的大家伙吓到了,紧张害怕得愈发收紧,缴得那两个硕大的凸起发疼。

周无恙和闵砚初痛得皱眉闷哼,太紧了!

“娘子放松,你不放松进不去。”闵砚初揉捏着那满到溢出手缝的僵硬臀肉,一个劲儿地让温言放松。

温言气急,松了禁锢的拳头再也忍不住,冲着他的脸狠狠砸上一拳,“那你俩不会给我拔出去吗!”

闵砚初被他这拳打得直接黑了脸,满心醋意,他对着别的女子就是温柔体贴,对着他们就是拳打脚踢,大骂怒吼,不管不问,真是欠肏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激怒的恶鬼极其恶劣,直接一个挺腰狠狠刺了进去,温凉大屌青筋虬结爆满,剧烈摩擦划过湿热肠道,直接顶上骚心。

“啊啊……疼……”温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疼得要劈开了,小脸煞白,沁出一层冷汗,神情痛苦。

周无恙皱眉瞥了眼那恶鬼阴沉的脸,抬高青年的腿查看,出乎意料,那穴眼出奇地坚强,褶皱都被撑平了,穴眼也被撑得浑圆,竟然没有流血,也没有被撕破。

他家夫人倒是比他想象地耐肏,周无恙放宽了心,也挺着肉棒缓慢入洞。

温言疼得直抽冷气,一根滚烫,一根温凉,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这两根的尺寸还都优越惊人,小腹被撑到胀满,整个人好像都被撕裂了一般泛着疼。

那一人一鬼也不好受,娇嫩的肠道被两根肉屌欺负,哆嗦着不断收紧,狭小的肠道里又紧又挤,锢得发疼,水又很多,湿热柔嫩,媚肉蠕动挤压,格外刺激,他们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大肏大干起来,却顾及着青年,只好强忍蓬勃的欲望。

等温言脸色缓过来一些,刚想张口怒骂他们,就被他们掐着腰肢疯狂地肏弄起来,身体被剧烈撞击得摩擦甩动,整个人被顶得哽咽说不出话来,只有无力的呻吟与娇喘。

“言言,娘子,你只跟我们好可以吗?”恶鬼喘着粗气,他格外贪婪,不仅想要得到青年的身体,更想得到他满腔的情意。

青年被顶得说不出话,手指死死拽紧身下的被褥,却阖着沁泪泛红的双眸,无声地抗拒,嘲讽着恶鬼与那道士的痴心妄想。

闵砚初和周无恙脸色一沉,身下动作愈发粗暴,惩罚着他们不听话的娘子与夫人,把他欺负地失声大哭,泪水如掉了线的珠子,肉屌狠狠肏进了他的结肠,射出股股浓精填满他的肚子,不顾他的反抗压着他来了一次又一次。

但温言哪怕快被肏死在床上了,眼睛哭到红肿,喉咙叫到沙哑,身体不住地抽搐哆嗦,双腿麻木地大开着被他们狠狠进入,也咬紧牙,硬着嘴,就是不松口答应那俩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还亮,夜还长,温言不知道自己被压着做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个姿势。

被狠狠肏了一夜的后果就是,温言第二天不仅起晚错过了上班时间,而且下楼梯时都要扶着扶手,两腿颤颤,浑身酸痛。

周无恙看他走得艰难,伸手想要搀扶他,却被他怒瞪一眼,恶狠狠地拍开,自己坚强地一瘸一拐下着楼梯。

“虚情假意……啊!闵砚初你放开我!”温言惊呼,满脸涨得通红。

“不放。”恶鬼语气懒散,抱着他下楼。

闵砚初就不能给他点面子!温诗就在下面坐着,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公主抱算什么事儿?

“哥哥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温诗见她哥害羞,格外体贴,伸手遮住双眼,只是她那开了缝偷瞄的眼尽显欲盖弥彰。

她哥是真牛,一晚上竟然能承受两根那啥,今天竟然还能走路!不过,她哥这都不把他俩赶走,她难不成要多两个哥夫了啊?一个道士,一个鬼王,就是说……其实还挺酷!

想到这,温诗两眼发光,直勾勾地看着鬼王公主抱他哥哥的场景,盯得温言全身发毛,他妹莫不是被邪祟上了身?

温言不知道温诗的想法,但周无恙和闵砚初明显感觉到,温诗自那天起,对他俩的态度愈发好了起来,虽然莫名其妙,但他俩对这个发展很满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无恙和闵砚初一个是道士,一个是鬼王,明明身份对立,但在温言家相处得倒算是和谐友好,除了那次大打一架后,虽然还是看对方不顺眼,但至少不会再大打出手,顶多嘴上交锋。

当然,这份功劳,全凭温言的威胁。说起这个温言就生气,这一人一鬼,就赖在温宅怎么都赶不走,吃他的喝他的,锁门对他俩根本没用,总是闯入他的房间,夜夜做新郎。

唯一跟他统一战线的温诗也被那俩大手一挥,要啥有啥的阔气给讨好得乐开了花,左一口哥夫,右一口哥夫,叫得那两人特别满意。

温氏集团楼下的咖啡店里,一位长发俊美男子靠窗而坐,满身贵气,气场强大,却一副面色苍白,神情忧伤的模样,引得店里众人频频望向他。

“娘子,你真得不愿意见我吗?我就在公司楼下等你。”他睫毛轻颤,卑微地向电话那边的人请求。

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什么,还恶劣地直接把电话给挂掉。

这男子,正是鬼王闵砚初,他不死心地又打了几遍,却都被温言挂掉了,幽幽叹了一口气,眼底诡谲翻涌,他的小娘子可又是欠肏了呢。

不就是他趁着周无恙不在这两天把他肏狠了,竟然都不接他电话,也不见他!

落在店里其他人眼里,就是这俊美的男子好像被电话那头的负心人伤了情,美人叹气都让人心疼。

闵砚初又拿起手机打了几个电话,却都是“嘟——”地一声挂断,他不解皱眉,这玩意儿难道坏了,怎么这么麻烦?

几个年轻的女孩看不下去了,感觉那头的人实在有些过分,忍不住上前,“先生,你被那人拉黑了,打不通的,要不用我们手机试试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黑?”闵砚初眼神里满是不解。

在几个女孩眼里,就是他对这个结果难以置信,更加心疼眼前的美男子,不忍地点点头。

闵砚初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总归是他家娘子不愿搭理他,不愿意见他,他眼神变得幽深,身上散发出那些人看不到的黑气,又迅速掩下,还是控制些吧,要不那狗东西又该给他家小娘子告状,他又要生气不理他了。

几个女孩感觉男子有一瞬间变得异常危险,眨眨眼,男子还是那副模样,刚才的估计是她们的错觉。

闵砚初笑得温柔,用女孩的电话给温言打了过去。

那头正在忙碌的温言,看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皱皱眉头,还是接通了。

“你好,请……”温言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那头一声熟悉的“娘子”,直接“嘟——”地把电话挂断。

手机紧接着就又响了起来,这鬼没完没了了是吧?他满脸不耐烦地接通电话,还未开口,就听到了那头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温言还没说出口的话一噎。

就这一顿,那头的女孩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夫人稍等,您丈夫都等您好久了,一直给您打电话都不接,夫妻间有事儿应该好好解决,不能逃避……”她语气很快,生怕那头的人又挂了电话。

明明是未婚的姑娘,却调解起了夫妻二人的感情问题,闵砚初还在时不时地附和,温言脸色越来越黑,咬牙切齿扔下一句,“等着,我一会儿下去接你。”随后挂了电话。

看着男子脸上露出的愉悦的笑意,女孩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他的妻子是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个女孩很开心,和闵砚初闲聊几句,“先生,冒昧问您,您妻……呃娘子为什么和您生气啊?”

只见那男子闻言,神情落寞,“我家娘子总是嫌弃我,他嫌弃我黏他黏得太紧,嫌弃我连大学都没上过,嫌弃我没有正式的工作,而且我好多东西都不知道,需要他教……”

也不怪温言嫌弃他,这千年老鬼遇见温言之前,过得就是古人生活,现代那么多高科技他是真的一点不懂,他还不让别人教他,就得让温言教,至于黏人太紧,没上过大学,没正式工作,都是事实。

几名女孩听完对他充满同情,还没来得及出言安慰,就听他话锋一转,一副笑眯眯的炫耀得意模样,“没关系,反正他也离不开我,这辈子都只能和我绑在一起,无论他再怎么嫌弃,再如何不愿,我每次也都能把他干到求饶,干到哭……”

男子明明长相俊美,气质不凡,却满口粗俗直白的话语,让几个女孩听得不好意思,脸颊羞得泛红。

“闵砚初,你在人家小姑娘面前胡说什么?”温言刚走过来,就听到了这男鬼在不要脸地胡言乱语,又羞又恼。

“温哥哥!”其中一个女孩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惊喜地转身看向温言,眼神里满是孺慕和爱意。

“原来是柒柒呀!”温言看着漂亮的小姑娘,脸上带着笑意,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小姑娘俏脸愈红。

闵砚初望着两人亲昵的动作以及少女怀春的模样,眼神微眯,他今天还就要把这情敌给解决了,他家娘子只能是他的!

他换上一副委屈的模样冲温言喊道,“娘子,你不是来找我的吗?怎么还摸起了别的女人?”他说着,拉下温言揉着小姑娘头发的手,掏出手帕给他认真擦拭一番,随后没骨头似地靠在他身上。

从白柒的角度来看,更像是他像野兽般,占有性极强地把青年圈禁在怀里。恶鬼的下巴压在温言的肩膀上,眼里满是得意与恶意地看向白柒,冲她无声地做出嘴型,他是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眼神让白柒不寒而栗,小脸煞白,她们刚才感到的这个男人的那一瞬危险不是错觉,只是他太会伪装了。她内心对两人关系有种不好的猜测,声音有些发颤,向温言问道,“温哥哥,这位是?”

还不待温言张口回答,闵砚初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垂,率先抢话,“用你们的话来说,我是你温哥哥的老公!”

“闵砚初!”青年的语气带着怒气与警告,却没有反驳那人的话。

那就是真的了!白柒小脸又白了几分,像是遭到了沉重打击,有些站立不稳,勉强挤出笑意,“温哥哥,我不太舒服,先离开了。”她难以相信,自己从小喜欢到大的人,竟然喜欢男人。

她强忍着泪水,拎着包匆匆离开。那几个女孩面面相觑几秒,也追着她快速离开了。

看着温言担忧地望着女孩离开的背影,闵砚初不悦地捂住他眼睛,凑在他耳边呢喃,“娘子,你再看她,我可就要忍不住动手了!”

温言不悦地打开他的手,“你能不能正常点,柒柒和诗诗一样,是我看着长大的,都是我的妹妹。”他说完气呼呼地转身离开,半点不想搭理那个乱吃飞醋的恶鬼。

看着青年生气离开的背影,闵砚初冷哼一声跟上去,你拿人家单纯当妹妹,她可把你当情哥哥呐!当然,这话他不敢在温言面前说,那人一点就炸。

办公室内。

“你来找我干什么?”温言坐在老板椅上,一副矜贵的坐姿,很有总裁的风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闵砚初正翻着桌上的文件看,字体密密麻麻一片,让他头晕,“啪”地合上,懒散地坐在秘书给他搬来的椅子上,撑着下颌盯着温言,神情委屈地撇撇嘴,“娘子,没事儿你家相公我就不能来找你了?”

“你没事儿就出去,别打扰我工作。”油腔滑调!温言不理这鬼的插科打诨,毫不留情地赶他离开。

那恶鬼左翻右看,装作一副没听见的样子,温言也懒得再搭理他,认真处理起了文件。

青年认真工作的模样很帅,很诱人,闵砚初就这么一直认真地盯着他家娘子欣赏!也不觉得无聊,越看越喜欢。

夕阳余晖透过落地窗,铺撒在白瓷地面上,镀上了一层金边,给简约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暖色。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轻轻的呼吸声和纸页翻过的声音,颇为悠然静好。

这一忙起来,就到了晚上,夜幕深蓝,繁星点点,正是车水马龙,万家灯火的时候,闵砚初也提醒他的娘子要下班回家了。

温言从文件中抬起头,揉了揉疲惫的眉眼,吐出一口浊气,穿上外套和他那鬼相公下楼。

地下车库没人,在温言打算开车门的时候,闵砚初突然一只手揽着温言的腰,一只手撑在车门上,摆成一个壁咚的姿势,挂着一副邪魅的笑,像古早里那种霸道总裁。

“娘子,我想在这里……”恶鬼附在他耳侧,灼热气息喷薄在白嫩的耳垂上,有种酥麻感蔓延。

“闭嘴!”温言眼角抽抽,满脸嫌弃,直接打断闵砚初的话,这鬼又从哪里学来的套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打断的恶鬼很不满,捏着他的后颈狠狠吻了下去,大舌强势地破入唇齿,勾着小舌共舞,津液顺着嘴角溢出。

温言都快被吻到窒息了,那恶鬼不用呼吸,根本不知道换气这一说,他满脸涨红,拳头焦急捶着着闵砚初的胸膛,鬼王这才想起了他的小生人娘子需要换气。

过了十几分钟,闵砚初才意犹未尽地从温言口中收回舌头,还舔干净了他嘴角的银丝。

他自觉地转身去了车的另一边,乖乖坐在副驾驶位上,等着温言开车。

这畜牲……没啥用就会添乱。温言脸颊发烫,双腿发软,舌根发麻,无力地靠在车门上大口大口呼吸空气。

当车驶出车库时,闵砚初突然转头看向窗外,眼神凌厉地射去。

“怎么了?”温言好奇地问,跟着他望去,但什么都没有看到。

“一只烦人的小虫子,娘子专心开车。”闵砚初不悦地捏住他的下颌,给他转过头去,他可不想让他家娘子看到那女人。

车外,温言看不到的一道黑气,向闵砚初刚看过去的角落攻去,身后一道女声惨叫响起,又戛然而止,被黑气阻隔。

“刚才是有什么声音吗?”温言踩了刹车,想下车去查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闵砚初俯身摁住他放在门把手上的手,神情危险暧昧,“娘子不好好开门,我们不如在这做些什么?”

这色鬼……温言恼怒甩开他手,踩下油门直接飞了出去,被他这么一闹,完全忘了身后的声音。

夏雨诺面色枯白地藏在角落里,冷汗顺着脸颊流,满眼憎恨地望着扬长而去的车子,神色狰狞扭曲,比起闵砚初,更像那厉鬼,哪里还有温言喜欢的解语花模样。

她整个人被黑气缭绕,脖子上趴着一个小鬼,是刚生下来就被父母掐死的婴胎所化,脸色铁青,还未睁开眼,小小的一团上全是血,从它模糊的面部上能看出它神情的享受愉悦,吸着饲养者的魂气。

夏雨诺自从上次跟温言见过面后,就做事倒霉不顺,走个路都能摔一跤,楼上掉个东西都能正好砸在她头上,她怀疑有人给她下了咒,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夏父夏母也对这咒语无可奈何,眼看着女儿整个人已经被逼得神经兮兮,整天疑神疑鬼,就带她去求云落观观主,却得到了自作孽不可活的闭门羹。

她想到了那个把自己奉为女神的温言,就想从他入手,看是否能接触到落云观观主和鬼王,却没想到正好撞到闵砚初把温言压在车门上激吻的一幕。

那鬼王看到了她,却丝毫没有收敛,好似就是故意做给她看的,眉眼间对青年的爱意和占有欲都快溢出来了,他身形高大,把青年完全挡在身下,却吻得啧啧作响,口水交缠喘息声在车库回响。

真没想到,本该跟温诗在一起的闵砚初,竟然跟温言纠缠在一起了,真恶心,真没想到温言是这种人,表面上一心一意追求她,背地里却雌伏那恶鬼身下。

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夏雨诺眼底满是狠戾,一个恶毒的想法在内心滋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华灯初上,城市缤纷的夜生活正式开始。办公的高楼大厦灯光逐一熄灭只余微弱的光芒,温言不知不觉忙完收尾工作,站起伸了个懒腰,按着坐了一天酸痛的肩膀,突然没有那恶鬼和道士的纠缠,感觉冷冷清清的,还真有些不习惯。

周无恙刚从道观回来没几天,就又离开了,也不知处理什么关紧的事儿,闵砚初今天上午还一直黏着他,下午也突然有事儿离开了,温言难得再次自己一个人上下班。

夜路很黑,只有大灯照亮车前一片,两束光线顺远处蔓延,温言专心致志地开着车,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条路平时虽然说不上水泄不通,但车绝对没有此时这么少,或者说……根本没车。

温言神经紧绷,加快车速,急忙往家赶去。漫天遍地突然飘飘扬扬着许多铜钱形状的黄色纸钱,有几片落在车窗上,寒风一吹,又翻卷到半空。

这是死人烧的纸钱!

温言内心一惊,全身毛骨悚然,远处缓缓驶来一辆车,温言松了口气,至少有其他人,但他很快感觉不对,那好像……是灵车,他遇到危险了!

温言急忙翻出手机联系闵砚初和周无恙,“嘟嘟嘟”一直无人接听。

而那孤零零的灵车晃悠悠离他越来越近,在开过时投下一片阴影,将温言的半个车身笼在黑暗里,不经意一撇,他瞬间感到一阵寒气自脚底板蹿起,流至四肢百骸。

灵车驾驶室空无一人,车在自己行驶向前,后面的门也没有关,借着微弱的月光,里面黑漆漆的棺材一目了然,阴森,诡异。

温言想转过头去,目光却不由自主追逐车里的棺材,周围的声音全都被清空,一片死寂。

一个晃神,他站在了一条青石大路上,阴湿潮旧,背后全是迷雾,面前是一栋漆黑暗沉的古宅,死寂无声,只有风呼呼挂着,好似凄惨的哭嚎,令人毛骨悚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门“吱呀”打开一条缝,半张惨白的人脸从门后探出来,脸上带着瘆人的微笑,嘴角快咧到了耳根,直勾勾盯着温言,冲他招手,动作僵硬。

温言不想进去,身后白色雾气好似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越来越浓,向他蔓延逼近,带来刺骨的寒冷,临近才发现,白雾里面隐着无数鬼影,张牙舞爪,青面獠牙,它们在逼他进去,根本没有回头路。

温言吞了吞口水,忍住想要转身就跑的冲动,壮着胆子往里走,却因寒冷害怕忍不住瑟瑟发抖。

待靠近古宅大门,一股血腥味儿浓郁扑鼻,门上的黑色漆料还未干涸,凑近看,那也不是黑色漆料,而是浓黑的鲜血。

那探头的小人是纸扎的,看到他进门,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还真咧到了耳根,从那处蔓延出殷红的鲜血把它洇湿,它突然发出“咯咯咯”的笑容疾速往宅子深处飘去。

那笑声刺耳瘆人,温言吓得一个激灵,全身蹭蹭往外冒冷汗,心脏咚咚咚剧烈跳动地快要跳出来。

未知的危险比已知的危险让人更加恐惧,温言转身就要跑,大门“啪”地一声关上,他使劲儿拉门却拉不开,背后覆上一片阴影投在门上,阴森地将他笼在黑影里,温言内心一咯噔,瑟瑟扭头,突然对上一张鲜血淋漓的脸,还在往下啪嗒啪嗒滴血,赫然是刚才那惨白的纸人,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好似在质问他为何不跟上来。

温言出不去,只好鼓足勇气跟着纸人往里走,那纸人这次飘得很慢,还不时扭头查看他是否跟上,黑纸贴得眼珠子却好像活的,死死盯着他,极其瘆人。

手机没有在身上,根本无法联系闵砚初和周无恙,他左手探入口袋中摸了摸,松了一口气,还好,周无恙给他的血色灵符还在。

古宅里一片死寂,白绸麻布挂满飘飞,通往内院正房大厅的道路两旁放满了一样的纸人,动作僵硬地撒着铜黄色纸钱,漫天飞舞。

一看到温言到来,它们齐齐扭头对着他咧嘴笑,在诡异的气氛中显得格外恐怖,温言握紧手中的血色灵符,吞了吞口水,腿止不住哆嗦,这些纸人好像在给他送死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望在那一人一鬼察觉到他消失之前,他还能活到他们来救他。

眼看着那些纸人冷冰冰地凝望着向他靠近,温言埋头朝内院大厅奔过去,他一踏入内院,那些纸人就止住了步伐,只是停在那盯着他咧嘴笑,慢慢被鲜血渗透。

内院没有纸人,却密密麻麻布满了白幡麻布和纸钱。黑漆漆的大厅里吊着两盏大红色灯笼,在他面前慢慢点燃。厅内的烛火逐一燃起,照亮厅内的环境。

一个样貌美艳的女人,穿着血红宽大的嫁衣,站在正厅,唇角挂着温婉的笑,眼神魅惑地落在温言身上,冲着他招手,来呀,来呀……声音空灵,温言似被蛊惑般朝她走去。

那女人身后摆放着一具红木棺材,棺材后是个灵堂,白色的绢花与闪烁的烛火相互映照。在温言踏入正厅时,悲伤的丧乐突然响起,灵堂上摆着亡者相片赫然变成了温言的模样,牌位上也闪烁两下出现了他的名字。

女人朝着他伸出手,温言目光迷茫就要牵上去,手中玉符发烫,瞬间惊醒。

哪有什么女人,分明是面目狰狞丑陋的女鬼,她长手长脚,青面獠牙,胸口上有个大洞,洞口周围还有蛆虫蠕动,恶狠狠地怒视裴回,红色指甲有十厘米长,看他清醒回神,愤怒地冲着温言的心脏挖来。

温言惊慌地把灵符向女鬼扔去,她发出了凄厉的怒吼和惨叫,“给我心脏,给我心脏……”她尖锐地叫着向温言扑来。

温言迅速转头朝外头跑,一股阴风将门窗“啪”地关上,他迅速向另一个方向跑去,突然绊着什么东西摔倒在地上,他低头,惊恐地撞见一地面被挖心而死的尸首。

有些尸首已呈现白骨化,有些仅是腐烂,还能瞧见脸部全貌。无一例外全是被红衣女鬼挖心而死,如果他手中没有灵符,此刻应该也被挖掉心脏。

温言顾不上害怕,藏到偌大的白幡后,许久没有动静,他不放心地掀开白幡往外看,没有见到红衣女鬼的身影。于是松口气回头,撞到一片红色上。温言浑身僵硬,抬头看,红衣女鬼俯视他,露出狞笑,五指成爪,伸手就向他心脏挖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内心绝望,惊恐地闭上双目,可能死到临头,他脑中闪过万千思绪,没想到他家里有一个鬼王和一个道士,最后他却死在了不知名的女鬼手里。

等了片刻,并没有传来痛意,一双温热的手穿过他的腿弯将他托抱起,跟抱小孩一样将他揽在怀里,轻抚他的后背,“好了,夫人,没事儿了,我们来了。”

周无恙清冷的嗓音此刻格外温柔,温言睁开眼睛,正对上他满眼的笑意,顿时放下心来,手指紧紧拽着他的衣物,语气里有些不高兴和残余的恐惧,“你们怎么才来?”

“是我们的错,为夫任凭夫人惩罚,夫人别生气了。”周无恙轻笑,灼热的双唇在青年的额头上烙下一个吻,双臂把他锢得更紧,温言头一次对他的亲昵没有透露丝毫的抗拒。

温言并没有察觉到,不知不觉中,他对那一人一鬼的亲近已经习惯了,也对他们产生了几分依赖,会对他们的离开感到不适,会在危险时率先想到那一人一鬼。

女鬼发出惨厉的尖叫,他寻声望去,正巧看到女鬼满脸不甘心,庞大的身躯硬生生被黑雾吞噬,闵砚初冷着脸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浓郁鬼气。

周无恙抱着温言转身朝大门门口走去,灵符从他的身后四散飞开,咻咻往前飞着开路,两道摆放的血淋淋的纸人惊恐尖叫逃窜,随着周无恙的走过无焰自燃,一片惨厉哭嚎。

待两人一鬼到了古宅外面,温言看着被他揪得皱起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挣了挣,示意周无恙放他下来,道士轻笑,没有强迫他,遂他的意把他放了下来,再次站在青石路上,哪怕周边依旧阴森恐怖,温言却因有这一人一鬼在,没有丝毫害怕。

那一人一鬼给他出气,将古宅和隐着鬼影的白雾毁之殆尽,闵砚初抬臂一挥,温言晃神,回神魂归,他还在车上坐着,周边明显是地下车库的场景,他并没有开车出去,刚才那一切都是鬼境。

他并没有察觉到,在鬼境消失前漫天都是灰烬,这是燃烧许久才会出现的情况,说明那一人一鬼早就到了古宅,只是没出现,换个说法就是,他们一直都在温言的身侧,没离开过。

闵砚初坐在副驾驶座上,俯身压到温言身上,捧着他的脸,封住他的唇舌,水声啧啧,极尽温柔缠绵,直把温言吻得透不过气儿,满脸红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拉开了点距离,双手却紧紧揽着温言的腰,望着他家娘子的模样轻笑,笑声性感勾人,“娘子,我就离开一下午,你就遇到了危险,没我在你身边那可怎么办呀?”

温言撇撇嘴想要辩驳,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思及那红衣女鬼,不由问道:“那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已经开车到了路上,却碰到了灵车,一下子就进到了那座古宅,然而事实是我还在车库,那一切都是幻觉。”

“那是鬼境。”周无恙的声音从车外传来,语气中带了丝漫不经心和轻蔑,温言摇下车窗,对上他的视线。

“鬼境在创造之初本意为养鬼,是为鬼术,驱鬼役鬼镇鬼之用。有心术不正之人学会鬼术,自然就成了邪术。鬼境害人不浅,再加上一旦破境,养鬼人会遭到反噬,所以在道圈被列为禁术,但禁不住邪门歪道。你遇到的鬼境便是有人处心积虑养出来的厉鬼,道行不深,应该没养多久。”

温言越听越心惊,哪怕身边都有一个道士一个鬼王,他一个接受了二十多年科学熏陶的唯物青年,对这种鬼术之说还是感到惊奇,忍不住皱起眉头,“那也就是说有人故意要害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应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为何那人哪怕搭上自己也要害他?那里面有那么多的尸骨,没养多久就死了那么人,要是再多几年,那厉鬼不得猖獗到肆意杀人的地步?这人的心肠未免太过歹毒了。

“娘子聪明,八字全阴者命途坎坷,若遭算计枉死变成厉鬼,凶性十足。天哭入命之人,以身饲鬼,魂气为食,事半功倍,而娘子身边的天哭之人,目前所知的唯有一人,娘子不妨猜猜是谁?”闵砚初下巴压在青年肩膀上,眉眼懒散,边说边觑着他的神情。

温言看着那一人一鬼别有深意的模样,又想了想他们两个的尿性,内心有种不好的猜测,不会是……不可能,雨诺那么温柔善良,怎么会?

青年的神情明显是猜到了,但他却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那一人一鬼面色有些阴沉。

青年不信,那就让他亲眼看看,闵砚初抬手一挥,两人一鬼的位置再次发生了变化,处于一个阴潮的地下室里,地面铺满了各式各样的符咒,还有一堆散乱的禁书,红线围了几圈,上面绑着全是束魂铃,正中央是一个漆黑的牌位,布着许多裂痕,依稀能看出,跟温言在古宅里见到的明显是一个样的,上面应该是一个女子的名字,不出意外的话,正是那红衣女鬼。

夏雨诺穿着一身漆黑的道袍坐在角落里,面色枯槁,比之前老了许多,神色狠戾,嘴角挂着血痕,地上还有一摊还未干涸的黑血,她神经兮兮地疯狂翻着禁书,整个人就像个疯婆子,嘴里念念叨叨地重复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没死?为什么会失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口中的“他”指得是谁不言而喻,温言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整个人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没想到真得会是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一群人破开地下室的门进来了,不顾夏父夏母的阻拦,拽着夏雨诺往外拖,道圈自有道圈的规矩,有因有果,禁术不可用,害人不可有,你违反了,就要按照规矩处置,受到相应的惩罚。

夏雨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整个人已经疯了,她神情扭曲狞笑着,“他们爱得是我,我是鬼王妃,是观主夫人,你们怎么能动我,我夫君会来杀了你们的……温言该死,温诗该死,我才是天赦入名,我是福星命格,哈哈哈哈……你们都该死……”

温言怔愣地望着那与他心里女神大相径庭的女人,满心苦涩,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娘子,你再因为别人露出如此模样,我们可要惩罚你了。”那一人一鬼看着青年的情绪被那疯婆子牵动,满心醋意。

温言主动拉上那一人一鬼的手,神情疲倦,“回去吧!”今天忙了一天,又遭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和刺激,他现在很累,结局已定,也没有再看下去的意义了。

闵砚初冷哼,没再和青年计较,抱着他离开。

无论如何,青年这下也该死心了,他的满心满意,就该放在他们身上,绝对不能被其他人占领分毫。

至于他们两个故意设计假装离开,跟在他身边,直到青年遇到危险再出现的事儿,青年就永远不需要知道了,他只要享受着被他们爱护照顾就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闵砚初抱着温言出现在他的卧室里,俯身就把他往床上压,温言也顾不上悲秋伤怀了,双手急忙抵在他的胸口上,“你这色鬼怎么满脑子废料?”

“娘子今天受了惊吓,我用身体抚慰一下娘子。”闵砚初眨眨眼,满脸无辜地望着怀里漂亮带着怒气的小人,温凉的手从他的衬衣下摆探入,暧昧摩擦他的腰肢,带起一阵阵颤栗。

“你滚开,我要洗澡!”温言使劲儿,直接把压着他的鬼王掀翻过去,站起身拽着领子整整衣服,抚平被压出来的褶皱,矜贵自持,在鬼境时被惊吓得出了些冷汗,浑身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眼看着温言向浴室走去,周无恙紧跟上去,还不忘给躺在床上满脸幽怨的闵砚初一个鄙夷的眼神。

“你也不许进!”下一瞬,随着“啪”地一声,浴室门被重重关上了,清冷模样实际上是老流氓的道士也被他家夫人拒之门外,关门带出的风吹起他的头发晃了两下,闵砚初不留情地对他发出嘲笑。

浴室里雾气蒙蒙,白气腾腾,白皙漂亮的青年躺在白瓷浴缸里,两条藕臂随意搭在浴缸边上,眉眼疲懒,任热水缓去一身的疲意,随着舒慢的轻音乐放空紧绷受刺激的大脑。

就在他昏昏欲睡时,感觉到有人进来了,眼皮轻抬,两具完美健硕的赤裸身躯映入眼帘,他对这两具身体可太熟悉了,随便一瞥就知道是周无恙和闵砚初。

这一人一鬼,一个符纸一拍穿门而入,一个本来就是鬼进出随意,一扇小小的浴室门怎么可能拦截到他们?垂下眼皮,阖上双目,温言懒得跟那一人一鬼计较,反正也没啥用。

闵砚初双臂伸入水里,“哗啦啦”水声划过,把温言捞了出来,自己坐了进去,水溢出半缸,把温言两腿岔开,摆坐在他的怀里,在水中格外滑腻的臀肉贴着他的大腿根,很快让他身下的巨物蓬勃挺立。

而温言刚被空气中的凉意刺激得身体一颤,就又被热水包裹,趴在闵砚初宽阔温凉的胸膛上,被他那精龙活虎的巨物顶着小腹。

“哗啦”又是一阵水声,浴缸里的水都快被挤没了,周无恙从背后贴了上来,灼热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部,在他白嫩带着晶莹水珠的后颈上啄吻。

得亏浴缸大,要不这两人一鬼怎么也挤不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被他灼烫的吻刺激得轻颤,那恶鬼的手不断向下,揉捏着那在水中软绵滑腻的臀肉,就着温热的水,手指插了进去那娇嫩的穴眼,随着菊眼的破开,带进去一股热流,冲刷着红嫩敏感的肠肉。

“嗯哼……你俩畜牲……”温言呻吟出声,再大的睡意也被这俩牲口给折腾没了,他皱着眉头,抬高臀部,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和催促,“快点插进来,我想睡觉。”

“如娘子所愿。”闵砚初抽出手指,掐着温言的两瓣臀肉往两边掰,和周无恙一起挺着肉棒,对准穴眼狠狠捅了进去,齐根而入,直顶骚心,这一人一鬼使劲儿往上顶胯,胯部紧紧贴着温言的臀部嫩肉,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给塞进去,肠道被破开极深,撑到爆满,还带着微微的钝痛感。

这一人一鬼都是直干派,没有什么技巧,就会挺着腰猛干。

“慢点……慢点……”温言无力地攀附着闵砚初的肩膀,承受着身后那两人暴风雨般地剧烈抽插,叠峦蠕动的嫩肉被狠狠破开,在迅猛抽插间热水涌入肠道深处,还没射精,肚子就有点微鼓,随着一下下顶撞,小腹里的水也在晃荡。

啪啪啪的顶撞声溺在热水里,搅动水声“哗啦哗啦”,混着鬼王和道士的粗喘,以及他们娘子夫人被干得难耐的喘息呻吟,在浴室里回荡,满室旖旎。

闵砚初与他家娘子小腹相贴,感受到了那处被水灌得鼓起,他忍不住轻笑,“娘子的肚子好似怀了孩子,给相公我生一个吧!”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孩子,温言满脸红润,眼睛湿润润的,闻言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出声辩驳,“嗯哼……想要孩子……找别人生去……我不会生……”

闵砚初闻言不悦,死命顶胯往温言穴眼里凿,他家娘子竟然想把他推给别人,真是欠肏,不长记性,“我就想让娘子给我生,鬼界有种术法,能让男子怀孕……”

肚子里的水越来越多,小腹越来越鼓,随着顶弄晃悠晃悠,温言被那鬼的话刺激得穴眼一个劲儿收缩,越夹越紧,两根大肉棒抽插困难,那一人一鬼又疼又爽,雄腰挺得飞快。

周无恙闷声不语,只是使劲儿肏着温言,感觉他的小穴嫩滑到不行,很是舒服,爽利顺着马眼蔓延全身,快感几欲冲破头顶。

那紧紧裹着他的大肉棒的小屁眼被那恶鬼的话刺激得越夹越紧,他淡淡瞥了那恶鬼一眼,不言语,任凭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鬼界确实有那鬼术,却是以生人之身,孕育鬼胎,胎生身死,鬼婴最后再食了孕者魂魄,即可一跃成为大鬼。

闵砚初肯定不舍得对温言用这等鬼术,却仗着温言不知,一个劲儿用让他怀孕吓唬他。

温言听不下去那鬼再说,探手捂住他的嘴,却被他伸出舌头色气得舔着手心。

浴室里的厮混不知过了多久,浴缸里水凉了,也被胡闹得几乎撒出去完了,白雾缓缓淡去,冷意在浴室里弥漫,激得温言一个冷颤。

闵砚初和周无恙抱着他转战卧室,直把他肏到泪眼迷离,满脸红晕,呻吟呜咽破碎,只能无力地抓紧身下的被褥。

一夜春色至黎明,温言十分后悔,他怎么就鬼迷心窍感觉那俩会让他早点休息,怎么就松了懈让那一人一鬼轻易插了进来。

翌日早上,温宅。

温诗穿着拖鞋“啪嗒啪嗒”下楼,揉着惺忪的睡眼,大脑还有些困顿,看到闵砚初和周无恙坐在她哥身边,嘟囔着发问,“诶哥夫,你们昨天干嘛不让我哥看见你们,我还以为你们要几天呢,咋今天就出来了?”

正在围着给温言道歉的一人一鬼闻言一顿,身体僵住,本来就阴沉着脸的温言听到这话,脸色更黑,“所以你们两个早就知道了我会遇到危险?甚至还故意消失不见?”

那一人一鬼沉默不语,默认了这个事实。温言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咬牙切齿,“你俩给我滚出去!”真是好样的,他以前咋不知道这俩这么有心机。

那一人一鬼起身,却不是走出去,而是默默上前给温言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用行动讨好他,被他一手挥开,动作太大,扯到了酸痛的身体,温言神情扭曲一瞬,内心更加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诗看到这一幕,瞌睡虫全没了,她惹祸了!“啪嗒啪嗒”一阵脚步声,她反应极快地又跑上楼躲进房间,远离修罗场。

对不住了啊,两位哥夫,我不是有意背叛组织的,只能怪你俩没和我串通!

“娘子,我其实是可以解释的。”闵砚初干巴巴地说道。

“行,你解释,我听着。”温言环着双臂,下巴昂着,满脸衿傲怒气。

闵砚初被他的话一噎,说出的话却格外理直气壮,“我俩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看,这样你不就看清那恶毒女人的真面目了,你那么喜欢她,可她竟然害你,根本不配你的喜欢,只有我们才是真心真意,全心全意爱你、对你好的。”

温言被他的话刺激得脸色发青,周无恙格外体贴,“夫人,你可以打我们出气,别自己气坏了身体。”

温言不理他,不顾那俩的挽留,直接起身去了公司,忍着身上的酸痛,姿势有些不自然。

他都懒得和他们动手,他从来没见过这等厚颜无耻之人和鬼,就这样,还想让他和他们在一起,做他们的白日大梦去吧!

当天晚上,温言把闵砚初和周无恙给赶去了客房,威胁他俩要是今晚敢爬上他的床,就把他俩胯下的玩意儿给剁了。

一人一鬼听得胯下一凉,内心暗戳戳得想着他们娘子夫人真狠心,以后难道是不想要性福了?他们不敢说出口,面上头次听话得应了下来。

温言正奇怪这俩咋答应得这么爽快,第二天早上他知道了答案,他明明在自己的房间睡,现在却在客房的大床上醒来,腰上还揽着一条有力的胳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角抽抽,这俩真会钻字眼,不让他俩爬他的床,就给他换个床吗?他动了动身子,挪开压在他腰上的胳膊,却被锢得更紧。

“夫人,你好香啊……”周无恙被青年的动作惊醒,埋在他的颈间猛吸,跟痴汉一样。

闵砚初就直接多了,直接捏着他家娘子的下颌吻了上去,大早上来个火辣的舌吻,被温言嫌弃擦嘴,“你没刷牙。”

敢嫌弃他!那鬼王冷哼,压着他又狠狠吻了一番,身下巨物带着早起的欲望,蓬勃地顶着温言。

另一边那端着清冷淡漠样的衣冠禽兽道士,此时肉棒也是激动得不行。

一左一右,被两根硕大的肉屌顶着,温言脸色阴晴不定,挣扎起身,匆匆穿上衣服就往外跑,他可不想大早上和这俩胡闹,来个白日宣淫。

恶鬼和道士,望着青年着急忙慌的背影,轻笑出声,满脸宠溺。

无论如何,温言嘴上再怎么嫌弃,也没真把那一人一鬼给赶出去。

温宅就这么整天鸡飞狗跳地打打闹闹,温言也一直和那一人一鬼纠纠缠缠,不时缠缠绵绵,被肏到腿软,那一人一鬼照顾他又极为上心,整体来说,他还是满意的,小日子过得很不错。

【灵异文:傲慢矜贵总裁,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言最终还是跟周无恙和闵砚初在一起了,至于在一起的原因,全是那一人一鬼耍心机,把他灌多了酒,趁他醉,亲他嘴,顺带再来个表白心意,哄得他又是答应做媳妇儿又是主动献身,第二天醒来,哪怕后悔也没用了。

温言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浴袍松垮地挂在身上,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一道黑影迅猛地从身后将他扑倒在床上。

青年被吓了一跳,惊呼出声,眼尾被怒气逼得艳红,“你在发什么疯?”

黑影不言俯首,不顾青年的挣扎,舔吻着青年白嫩的后颈,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他的手从浴袍下摆探入,使劲儿搓捏着青年满是肉的肥软的翘臀,手指去抠弄那粉嫩的菊穴,按压褶皱,没一会儿就把敏感的青年欺负地身体颤栗,骚穴淫水晶莹,沾了一手。

“趁着你那丈夫不在家,小娘子这么骚是在勾引我肏你吗?你这小骚穴可真是饥渴难耐,难不成你那丈夫性冷淡满足不了你?”

黑影嗓音低沉好听,话语却粗俗不堪,抑着满满的情欲。

温言听得额角抽抽,满是黑线,这一人一鬼又开始了。这俩最近痴迷上了角色扮演,时不时整一出丈夫将偷情的妻子和情夫捉奸在床的情形,温言反抗多次也没用,还要被迫跟着演。

他面上摆出一副屈辱的模样,扭动身子挣扎,语气惊慌,“你是谁?你不要碰我!”

漂亮妻子的抗拒激怒了侵犯者,身后的那黑影闻言冷嗤一声,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就着淫水“噗嗤”插了进去,媚肉不断蠕动吸附他的手指,又嫩又滑,水真多!

“小娘子水多得可要了我老命,你这小骚穴可很是欢迎我啊……”黑影手指抽插得飞快,“咕叽咕叽”水声一片,还不断说着骚话刺激被他强奸的人妻。

漂亮的人妻丈夫不在家,被外人闯进了家里,压在他和丈夫夜夜恩爱的婚床上迅猛指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背叛丈夫的负罪感强烈地涌上心头,他满心愧疚,却耐不住后穴被抽插的剧烈爽意,他羞臊地咬紧嘴唇,死命抑制着呼之欲出的呻吟娇喘,脸颊被爽意逼得绯红,睫毛挂着泪珠轻颤。

那黑影非得打破人妻的衿傲,让他为他露出荡妇的模样,他恶劣地直往压在身下的青年的前列腺点上戳。

剧烈的爽意顺着尾椎骨蔓延,窜到头顶,密密麻麻的快感逼得他全身绷紧,使劲儿蜷缩脚趾,手指抓紧身下被褥。

那手指抽插得更快更深,不行……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漂亮人妻高亢尖叫出声,神情似痛苦似愉悦,漂亮白皙的脖颈高高昂起,像濒死般的高贵白天鹅,浑身止不住颤栗,后穴里淫水“噗噗”喷泄淫水。

黑影为漂亮人妻的沉沦格外满意,轻笑出声,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将他翻了个身正对他。

青年终于看清了这个强奸犯的模样,他长相俊美,皮肤病态苍白得不似活人,盈着温柔虚假的笑意,眼底欲望与侵略翻涌,浓郁惊人。

他挺着他粗大的肉屌,对准那汩汩流着淫水的红艳艳小屁眼想要插入。

漂亮的人妻察觉到他的意图,眼眶通红,泪汪汪地哀求摇头,声音带着哭腔,颤颤的,显得格外可怜,“不要,你不能插进来,你不插进来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可我就想强奸你啊,肏肏你那淫荡的小骚穴……”那俊美男子呢喃着,俯身堵住人妻满是让他不喜欢话语的小口,大舌蛮横破开唇齿的阻拦,贪婪地嗦取他口中甜腻腻的水儿,吻得啧啧作响,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滑。

身下雄腰挺动,全根贯入,“噗呲”汁水四溅,那巨物还在狠狠往里顶,胯部紧紧贴着那滑腻肥软的臀肉,粗乱杂硬的阴毛扎得漂亮人妻又疼又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强奸了!菊穴里插着别的男人的肉棒,他彻底背叛了自己的丈夫,漂亮人妻绝望得闭上双眼,晶莹的泪珠顺着他的眼尾滑落,被那俊美男子极尽温柔地舔舐了去,他的动作透露着珍重之意,灼烫的呼吸喷薄在人妻沾满情欲的脸颊上,熏得愈发红润诱人。

“宝贝,你好漂亮啊,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呢?我当时就想扑倒狠狠占有你,肏烂你那漂亮粉嫩的小屁眼……”那强奸犯喘着粗气,满眼病态痴迷,身下顶得极重,完完全全让青年感受他的存在。

闵砚初的话变态得不行,温言听得愈发羞臊脸红,这恶鬼熟知他的敏感点,顶弄得很有技巧,把他肏得很舒服,忍不住呻吟娇喘出声,把强奸变成了合奸。

“你们在做什么?”人妻的丈夫衣冠楚楚,清冷淡漠,端着一副贵公子的模样,他没想到他刚回来,自己的妻子就给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惊喜,他竟然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被那奸夫肏满他的小穴,淫荡地呻吟娇喘。

丈夫的推门而入,让漂亮人妻享受沉沦的神情顿时变得惊慌愧疚,他双手无措地抵在奸夫的胸口上,想要推开他,却被肏得软了力,两眼含泪,无助地摇头,“夫君,我……啊啊——”

那奸夫恶劣地挺着公狗腰往骚心猛凿,将人妻向丈夫的求助顶得支离破碎,失声高亢尖叫,豆大的泪珠顺着眼尾啪嗒啪嗒掉落,脸上神情扭曲淫荡,沉沦在欲望的漩涡里。

他的丈夫在身边,而他被陌生的俊美男子强奸着,更是给了他别样隐秘的刺激,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神经。

奸夫格外嚣张猖狂,大鸡巴狠狠肏着漂亮人妻,却对他的丈夫满是挑衅。

丈夫站在门口,眼神幽深地望着眼前香艳刺激的一幕,他的妻子沉沦在别的男人的大鸡巴下,那漂亮红嫩的小穴不干净了,被狰狞丑陋的巨物进进出出抽插,表面布满晶莹淫水,大腿根狼藉淋漓。

房间里“啪啪啪”的撞击声与“咕叽咕叽”水声交织,混着妻子淫荡放浪的呻吟与奸夫的粗重喘息,格外糜乱,重重敲击着他的神经,眼底愈发幽黑,两个男人眼神电光火闪交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面上仍是那副清冷淡漠的样子,在奸夫挑衅的目光下,抬步上前,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抚过妻子红润有些汗湿的脸,直直望着他迷离的双眼。

“言言太淫荡了,竟然背着为夫偷吃,一根怎么能够满足言言的骚穴呢,那不如为夫和这奸夫一起满足你?”

奸夫闻言挑眉冷嗤,却没有拒绝,毕竟这漂亮的小人他可不想只肏这么一次。

一起满足他?漂亮人妻大脑一片混沌,转得很慢,思索着这话的含义。待后穴传来撕裂的痛感,他思绪瞬间清醒,两根插进来,会死的!

“不要,夫君,我不要……”漂亮人妻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他哀求着摇头,扭动着身子挣扎抗拒,想要逃离,却不过是砧板上待宰的鱼,被掐着腰狠狠肏了进去,疼得他泪掉得更狠,哽咽得喘不过气。

可怜的模样,却丝毫得不到怜惜,更激起了那两人的兽欲。奸夫愤怒这漂亮的小人依赖爱念他的丈夫,丈夫愤怒妻子的背叛躺在别人身下激情承欢,他们挺着公狗腰,恶狠狠地往里面凿,每一下都抱着把他给肏死的狠劲儿。

漂亮人妻感觉自己快被肏死在床上了,不知道被肏了多少次,自己的睾丸都射空了,肉棒颤巍巍病态半勃却射不出东西,后穴开了闸的洪水般喷泄个不停。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一直持续到深夜,三人都出了一身汗,呼吸有些紧。

“言言演技越来越好了。”闵砚初望着青年娇艳欲滴的唇,嘬了两口,语气调侃。

温言累得不想理他,白了他一眼,这不都是被逼出来的吗?经历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演技能不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眉眼懒散,语气也是懒懒的,带着一些好奇,“为啥你总叫周无恙丑八怪啊?”

闵砚初一顿,瞥了眼对他满脸讽意的周无恙,语气不屑,“我当初见他时候,他确实很丑啊,满脸道纹,吓了我一大跳。”

如果说闵砚初是天地间形成的恶鬼,那周无恙便是天选道人,从出生便是满身道纹,满脸也是,被父母遗弃,也总是被别人当成怪物对待,最后还是他师父把他捡回了落云观,随着他法术愈发强大,道纹才隐了下去。

但这俩一个是鬼,一个是捉鬼的道士,宿敌之仇,再加上周无恙那满是道纹的脸,曾将叱咤鬼界的鬼王吓了一跳,属实丢了脸面,让鬼王更加记恨。

“那为什么现在没有了?”温言看着周无恙俊美无俦的脸,怎么也联系不到丑。

“几百年了,足够他消去了。”闵砚初说得轻易,却让温言沉默了一会儿。

“额……所以你们两个,竟然这么老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惊讶,他俩和他太太太……爷爷差不多大吧,嘶,真不要脸啊!竟然老牛吃嫩草。

温言的话,如同一道炸雷,让周无恙和闵砚初僵住了身体,“老”字深深戳痛了这一人一鬼的自尊心,盯着温言的眼神愈发幽深。

温言丝毫没意识到危险的信号,还在那惊讶个不停,直到被那一人一鬼翻身压上,菊眼再次被重重捅了进去迅猛抽插,他才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窗帘开了大半,透着外面刚蒙蒙亮的天,阳光渐渐射出云层,温暖的光铺洒进来,有些晃眼。

大床上睡着一个漂亮精致的青年,眉眼清淡,刺眼的阳光让他蹙了蹙眉头,睫毛颤动,睁开了眼,眼底尽是清冷,又有些迷蒙。

放空的大脑逐渐回笼,迷蒙散尽,温言缓缓起身,身体的不适让他忍不住皱眉,隔着睡衣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肢,后穴也是又胀又痛。

他翻身下床,忍着身体的不舒服,穿上拖鞋去浴室洗漱。

浴缸里热气氤氲,漂亮的的青年在白雾间若隐若现,好像罩了层薄纱,似有若无,性感勾人。

热水的浸泡,让身体的不适感减少了些许,也让温言大早上糟糕的心情好了些。两条长腿又白又细,挂着晶莹水珠,弯腰擦拭,他并未注意到,被水气朦胧的镜子上映出来的影儿,尾椎骨处有一个红色的吻痕,臀尖上有一个浅浅的牙印和几道手指印,不重,但显得极其色情。

衬衣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对着镜子打好领带,扣上一个银色领带夹,黑色西装括立,贴紧身体线条,更衬得镜中青年腰细腿长屁股翘,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神情冷淡如水,他又是学生口中那个清冷的美人教授模样。

今天上午没课,下午有个会,倒是不急,他感觉自己得先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腰身酸痛,还有那处也有着难以言说的不适,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几天了,并且隐隐有恶化的趋势。

半小时后,市中心医院。

气质出众的青年在人群中很是显眼,一进门就吸引了许多人的频频注视,在几个护士小姐直视的目光中,温言走到了护士前台。

青年的声音和他人一样清冽,“你好,我找周立医生。”

几位护士小姐闻言一愣,脸上挂着的礼貌笑容有些僵硬微妙,倒不是找医生有问题,可是找周立医生有问题啊,周医生是肛肠科的啊,这位帅哥总不能有这方面的问题吧,可能……他只是周医生的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青年的话打破了她们的猜想,“我早上预约了周医生看病,能告诉我他办公室在哪里吗?”

“四楼左边最里面的办公室。”

不知是不是温言的错觉,他感觉这几位护士小姐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同情,不过他没有那么重的好奇心,语气淡淡地道了句谢,转身离开。

青年身形颀长,背影都好看得紧,更让几位护士感慨上天不公,果然帅哥也会有烦恼,竟然也要挂肛肠科。

“刚才那位先生是来干什么的?”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让几位护士小姐收回了目光。

面前男子温润如玉,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穿着一身医生白色工作服,胸前口袋里挂了几根笔,双手插兜,臂弯间夹着一个深蓝色文件夹,他盯着已经走远的青年背影,眼底有些幽深,直到青年拐角看不到了才敛眸收回视线。

“路医生好,刚才那位先生找周医生看病。”

几位护士说着,俏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路医生真得好温柔啊,他可是医院里最年轻的神经科主任医师,几个月前才从国外回来,听说家里还特别有钱,每天换着豪车开,多金又优秀,还那么温柔,他以后的伴侣可太幸福了。

不过,路医生的伴侣很有可能就是白医生了,白医生是白家千金,和路医生一样优秀,长得也很漂亮,听说和路医生还是多年同学关系,现在又是同事,可能除了路医生自己不知道以外,医院里其他人几乎都知道她喜欢路医生。

“周立?”路拾安闻言皱了下眉头,脸色有些不好,语气不悦。

“是周立医生。”几位小护士面面相觑,还是头一次看到路医生如此模样,平时面对医闹都处惊不变的人因一句话变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你们先忙吧。”他留下句话快步离开,徒留几个护士站那摸不着头脑,可能路医生有什么急事吧,毕竟路医生敬业又尽责。

路拾安走得很快,正好在周立进诊室前拦住了他。

“里面那人我认识,是我朋友,我来吧!”路拾安胸膛微微起伏,呼吸有些急,精心整理过的头发散乱了几缕。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能交到这么个朋友,而且人家咋不挂你的号,挂我的?”周立闻言眯了眯眼,目光怀疑地打量着路拾安,别人都当这人性格温柔,但以他俩四年大学舍友的关系,他可太了解这人了,其实就是个恶劣有病的变态,他还没见过他如此模样。

“别废话,给你一张幽品轩贵宾卡。”路拾安懒得跟他唠唠叨叨墨迹,态度恶劣到不行。

“成交!”但周立完全不在意他的恶劣,乐呵得不行,自从他知道幽品轩是路家的以后,他磨了路拾安几个月了他都没给他这张卡,没想到现在却如此轻易就得到了。

看来里面那人真得对路拾安很重要,但周立没有八卦,爽快地转身就走,四年大学舍友关系经验告诉了他,千万别对路拾安八卦。

路拾安透过门上的透明玻璃,看到了诊室里端坐着的如玉青年,他的背挺直,神情淡漠,等得久了也没见他不耐,青年睫毛很长,一扇一扇的,唇很薄,很软,很甜,很好亲,他尝过。

喉咙有些干痒,咽了口唾液,喉结滚动,掩下眼底浓郁的痴迷和占有欲,路拾安理了理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抚平衣褶,挂上温柔浅笑,敲了两下门,在青年转头看过来时推门而入。

“是你?”青年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又很快敛去。

这人他在楼道里碰到过几次,是他前段时间搬来的新邻居,见面点头之交,倒是不熟,他倒是没想到会碰巧在这里见到他,原来他是个医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巧,我叫路拾安,在这里上班,是一名医生。”路拾安长身而立,温润如玉,向青年伸出右手。

“我叫温言,是一名大学教授,请问周医生他……?”温言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好奇地问,他预约地医生不是叫周立吗?他并不知道,周立因为一张贵宾卡,把他卖了出去。

“周医生有事儿要忙,我来帮他,虽然我是神经科医生,但这方面我技术也是很好的,相信我。”路拾安轻笑出声,嗓音低沉温柔,好似在舌尖裹挟揉碎了才吐出了暧昧的音,不知是不是别有深意,招呼青年坐下。

反正都是医生,谁看都一样,温言望着面前带着浅浅笑意的医师邻居,嗓音清冽平淡,没有丝毫得不好意思,“我最近总是……”

路拾安面上认真听着青年的话,不时点头附和,在青年看不见的地方,摩擦着自己右手的手指,回味着青年肌肤的细腻。

“我需要检查一些,才需要确定具体症状。”医师听完青年的话,在纸上“刷刷——”不知写了一句什么话。

医生的专属密语,温言看不懂,但路拾安的话让始终从容的青年神色有些变化,他皱起眉头,有些不愿。

路拾安看出了青年的不愿,语气放得更缓,带着安抚,“温教授放心,我是医生,就做一些常规的检查。”

话都说到了这种份上,再拒绝就显得他太过扭捏了,温言也是干脆的人,应了下来,跟着那不怀好意的医生进了诊房内室。

关上内室的门,拉上围帘,一个绝对隐秘私闭的空间。

“温教授躺上去吧,把裤子脱下来。”温言听话执行,褪下黑色西装裤,露出两条又白又细的大长腿,手指握着内裤边有些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教授,内裤也要脱掉。”温言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按医生说得褪下内裤,露出了腿间粉色的肉棒,软塌塌地乖乖卧在两腿间,份量不小,却没被他主人用过。

青年有些脸红,漂亮得紧,路拾安眼神火热地盯着他,忍不住吞咽口水。

“路医生?”温言见他一直没说下一步该怎么做,好奇发问,他那有些不解的样子,冲散着几分气质的禁欲冷淡。

青年乖乖躺在床上,娇红了脸,裸着下身,好似在勾引他去肏他一般。路拾安嗓音有些喑哑,眼底带着几分欲色,面上正经地戴上医用手套,握住青年两条白皙细嫩的小腿,缓缓拉开,“温教授,我要检查了。”

“好。”温言睫毛颤动,有些不安,双手抓紧诊床的两边。

漂亮清冷的青年躺在诊床上,娇红着脸,神情紧张不安,上身衬衣西装外套穿得完好,裸着下半身,双腿大张,被温柔的禽兽医师埋在两腿间掰着两片白嫩的臀肉检查。

冰凉的手套触上菊眼的褶皱,那粉嫩的小花不安地收紧,极其青涩稚嫩,修长的手指隔着手套,对那处温柔地摁压揉弄。

温言没被肛检过,后穴也从没有被如此对待过,路拾安的检查动作很温柔,让他很舒服,夹着那种奇异微妙的侵犯感,让他极其不安,欲望蠢蠢欲动,他又羞又臊,死命忍着,绷紧使劲儿腰肢,攥紧双手。

过了许久,在温言快要忍不住地时候,埋在他两腿间的乌发脑袋终于抬了起来,医师带着安抚的笑意,“温教授别紧张,外面没看出什么,我得插进去检查一下。”

插进去?青年闻言身体一僵,有些不愿,想要收拢自己的腿放弃检查,却被医生摁住了两个大腿根处。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医生说着,往手上倒了些润滑液,涂抹在菊穴周边,转着圈儿在穴口打转,随后手指抠弄着往里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凉的异物侵犯感,抠弄探索,转圈按压,让青年再也忍不住了,肉棒蓬勃,他被医生插屁眼竟然插到勃起了!温言羞耻地偏过头,脸红得快要滴血,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贝齿咬着莹润的下唇忍耐。

粉嫩肉棒肿胀,就在眼前,一伸舌头就能舔到,路拾安忍住想要把那可爱的小东西含进嘴里舔弄的冲动,笑出了声,带着调侃和安抚,“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温教授不用害羞。”

修长的手指完全探了进去,恶劣地转着圈磨着蠕动的嫩肉,里面有些红肿,肉嘟嘟地包裹着手指挤压,紧得要命,他熟练地往青年的前列腺点处摁住,不怀好意地使劲儿戳。

青年死命忍着,下唇都咬出了牙印,又是一戳,快感猛窜头顶,“嗯哼……”没忍住,一声娇喘溢出,温言身体一个哆嗦,肉棒噗噗射了出来,后穴也泄了许多淫水。

他竟然在医生肛检时射了出来,后面也高潮了,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这么淫荡。温言僵住了身体,顾不上身体快感的余韵,惊慌地起身,路拾安顺势拔出了手指,抽出纸巾为青年擦拭。

“检查完了,没关系的,温教授不用羞臊,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路拾安表面温柔地安抚着青年,内心感慨着青年的可爱,他体贴地去了外间,等着青年穿完衣服出来。

在内间懊悔的温教授不知,那人坐在椅子上满脸笑意,尽显得意与愉悦。过了许久,青年做好了心理建设再出门,又是那副清冷模样,医生也笑得一如之前的温柔。

“温教授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直肠有些发炎,我给你开些药就可以了,每天晚上睡前吃。”

“谢谢,有空请路医生吃饭。”清冷教授礼貌道谢,俊脸还有些红,避免尴尬,他接过药单很快起身离开。

他不知,在他离开后,那行为恶劣的医生撕下了之前那张纸,如果他看得懂那字,就能发现那人对他蓬勃的欲望与浓郁的占有欲,那上面写着:真想肏烂温教授漂亮的小屁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蔓宁今天上班来得有些晚,一到医院就听说路拾安和周立换了班,不知为何,她心里闪过一丝紧张,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要去看看。

四楼拐角,她与一个漂亮清冷的青年擦肩而过,青年脸有些红,走得很快,好似有人在追赶。

还不待她回头看清青年的脸,就看到路拾安满脸笑意,眉眼愉悦地从周立的诊室走了出来,她顾不上再看青年,快步上前,“拾安,今天你怎么和周立换班了呀?”

她的打探让路拾安有些不悦,敛了笑意,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笑得有些礼貌,“刚才那位先生是我朋友,他比较害羞,我来帮他看病。”

白蔓宁闻言松了口气,看出了路拾安的不高兴,她忽略内心那种微妙感,转移了话题。

A大校园,绿茵道上,阳光碎影,满是青春蓬勃与朝气,温言漫步在道上,周边不时有学生跟他打招呼问好,气质清冷的教授点头回应。

“老师,温老师!”一道充满活力的少年音从背后传来,带着急促的步伐声和喘息声,越来越近。

温言转身,直面迎上一张笑容粲然的俊脸,两人鼻尖擦过,嘴唇厘米之差,少年灼烫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脸上,旺盛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少年还在向他凑近,“老师今天比平时还要好看!”

太近了!温言惊了一下,踉跄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方屿白一个箭步上前,揽住他的腰肢,温言一个一百多斤的成熟男子,被他稳稳揽住了,晃都没晃一下。

与自己学生身体紧紧相贴,温言无端感到一股闷热,蒸得他脸部发烫,方屿白刚运动完,小麦色肌肤上还凝着一层薄汗,好似有热气像他腾来,脸颊愈发滚烫,温言不适地挣了挣。

方屿白见好就收,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抓了抓自己微卷的头发,笑容灿烂,坦诚带着歉意,“对不起啊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儿,我还有个会,先走了。”温言后退两步,整整自己的衣服,转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并不知道在他身后,他的学生方屿白驻立原地,懒散地插着口袋,盯着他的窄腰翘臀,色气地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眼里欲望翻涌。

直到他的背影不见了,才心情愉悦地哼着歌转身离开,甚至对着一旁因为偷拍到清冷美人教授和桀骜阳光男神揽腰相拥的亲密照片而异常激动的女生,露出了分外友好的笑容,或者说,他对这种事儿,乐见其成。

开完会回家,已经是晚上了,温言拖着有些疲倦的身体走出电梯,恰巧碰到打开房门出来的路拾安,他换下了白大褂,穿着一身休闲装,比工作时少了几分严谨精英模样,多了几分温润柔和。

他想起了上午在医院被检查的事儿,感觉有些尴尬,僵在原地,路拾安已经看到了他,笑着向他走来。

“好巧啊,温教授,刚下班吗?”他的嗓音很温柔,让人很舒心,路拾安自然的态度让温言自在了些许。

“是,刚下班。”他语气淡淡,少了分漠然。

“那温教授还没吃饭吧?”

温言点了点头,得到满意回答的路拾安轻笑出声,“好巧,我也刚下班没多久,一样没吃饭,上午温教授说欠我一顿饭,不如就此还了?”

温言思忖片刻,点头应下,“可以。”

他转身正打算摁电梯按钮,一副温热的躯体从背后覆上,紧贴他的后背,灼热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还不待他有所反应,很快后退离开。

他扭头看向路拾安,眼里带着疑惑,无声询问他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很多饮食不干净,不如去温教授家里,我们自己做着吃?”路拾安面上自然,背后的手轻轻磨拭。

“我不会做饭。”温言听了他的话,皱了皱眉头,感觉有些为难,平时都是阿姨做的,他也没做过。

路拾安轻笑,对他眨眨眼,“没关系,我会就可以了。”他就爱死了青年这副清冷不沾人间烟火的模样。

请路医生吃饭还让他自己做饭,属实不合适,但还不等温言拒绝,那人已经站在了他家门口,满脸笑意望着他,等着他过去开门。

那下次有空再请吧!温言走过去开门,带着那斯文败类的医生进门。

还不待他帮对方拿一双新拖鞋,那人已经打开柜子拿了出来,还把温言要换得拖鞋拿了下来放在他的脚边,熟稔又自然,看得温言一愣。

路拾安察觉到了,动作一顿,随后自然起身,打量着房间装作不经意地说,“温教授家里格局和我家一模一样啊,风格也差不多,我还以为进到自己家了呢。”

他这话倒是没让温言感到奇怪,毕竟是一栋楼的,公寓布局大差不差。

温言要跟着他进厨房,却被他撑着门框拦住,医生比教授高了半个头,微微低头看着他,笑得温柔。

“温教授刚回来,快去换衣服吧,这衣服束得慌,厨房我来就行。”路拾安语气也是一如既往地柔和,态度却带着强势与莫名的压迫感。

“麻烦路医生了。”温言点头,也不勉强,毕竟他也不会,衣服也确实得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时公寓里是阿姨来做饭,冰箱里菜品准备得很齐全,水龙头哗哗地流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拨洗着青菜,动作敷衍,漫不经心。

他的主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大理石板桌上亮着的手机,饿狼般的眼神漆黑幽深,屏幕上面正是那清冷教授脱衣的画面。

白色的衬衫滑落肩头,露出圆润的肩头和漂亮的蝴蝶骨,肌肤细嫩如玉,他知道手感,很好摸,青年弯腰,腰肢纤细,接着肥软的臀部浑圆挺翘,真想让人抓在手里把玩,下面是又白又细的大长腿,很适合夹在腰上,能把人逼得欲仙欲死。

“001,那变态男主是不是又在偷看我?”温言面色淡漠清冷,内心正跟他的系统说着话。

001望着另一边路拾安几乎要冒绿光的眼神,已经摆烂了,语气有气无力,“是。”

温言背着摄像头,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模样。

路拾安就是这个世界的男主之一,表面上是文质彬彬的温润医师,实际上就是个变态偷窥狂,自从他别有目的地搬到温言隔壁,温言就过上了整天被人偷窥,晚上被人迷奸的刺激生活,他还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另一个男主是路拾安的表弟,方家大少方屿白,也是温教授的优秀学生,却在见到自己教授第一面时就对他满心觊觎肖想,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肏哭,让他清冷的面容挂满因他而起的欲色,失去以往的冷静自衿。

女主黎诺,是A大医学系的学生,算是温言的邻家妹妹,温教授对她一直很照顾,原剧情里她和男主方屿白从校园恋情谈起,又在医院实习时认识了变态医生路拾安,三人间纠纠缠缠最后在一起。

可在女配白蔓宁上位后,不仅被设计抢走了两个男人,还被废了做手术执刀的右手,毁了医生生涯,孤老凄惨。

但在温言来了这个世界后,前面的一切都被推翻了,男主直接开始围着他团团转,主动往他身边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他魅力太大了呗!001对温言的自恋送他一个白眼,不想搭理他。

换好衣服,温言往厨房走去,想看看有没有自己能帮上忙的。

路拾安早在温言出来的前一刻收了手机,在案板上切起菜来,他下刀很稳很快,连大小宽度都精确地差不多。

看到温言进了厨房,他放下刀向他走了过来,高大挺拔的身躯套着围裙,更显他蜂腰宽肩,鼓囊囊的胸肌饱满,身材极好,袖子半挽,露着一节劲瘦的小臂,满满的居家感,和莫名的性感欲气。

“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吗?”温教授穿着宽松的衣服,领口有些低,露着精致的锁骨,他随意打量一圈厨房,视线锁定在路拾安身上。

路拾安走近他,微微低头,目光闪过暗芒,从宽松的衣领探入,胸膛白嫩,可惜衣服的遮挡看不到那两颗粉嫩的茱萸。

可惜了……路拾安眼底滑过一丝惋惜,喉结滚动,手指紧了紧,好想把那块儿碍事儿的遮挡撕开。

“那温教授帮我洗菜吧。”他的声音有些喑哑。

“好。”温言感觉有些怪异,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人身上有些威胁,对他有种强势的压迫感。

温言快步走到水池边,挽起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腕,白嫩修长的手指探入水里。

路拾安眉眼幽深地从青年身后望着他的背影,乌发下露着一段白皙的后颈,他的腰肢是那么纤细,好适合掐着从后狠狠贯进去,把他肏得趴在水池边娇喘连连,哭得梨花带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漂亮的手本不该干这些粗活,但他总要为接近青年找个借口。

恰巧温言挽着的衣袖滑了下来,眼看他要湿着手去挽,“我来帮你。”路拾安从背后覆上,温热的胸膛与青年贴得极近,他双臂张开将青年揽在怀里,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拉着他的袖子往上搂。

掌心滚烫,青年皮肤太嫩,轻轻一握,烙下一片灼红。他的动作很慢,氛围有些暧昧。

又是这样……温教授满心不自在,心中怪异更甚,不待他细想,那人再次很快后退拉开距离,打断了他的思绪。

后面路拾安的举动倒是一切正常,温言也就没想那么多,只当这斯文败类路医生人太温柔,与他性子差别甚大,与他学生方屿白一般,让他不自在。

路拾安做饭很熟练,两个人不需要那么多,他很快做好了四菜一汤,温言望着桌上色味俱全的饭菜,内心有些诧异,因为这些刚好都是他喜欢吃的。

“怎么样,好吃吗?”路拾安左手撑着下颌,右手执着筷子,满脸笑意地望着夹了一口菜塞到嘴里的温言,青年吃饭优雅,嚼得慢,细细品尝。

出乎意料,很是美味!味蕾上的满足感让温言愉悦地眯了眯眼,出言赞赏,“很好吃!”

享受美食的青年跟贪欢的猫儿一样,真可爱,路拾安笑声低沉,给他多夹了几筷,“好吃多吃一点。”

餐桌上温馨氛围流转,二人这顿饭吃得格外和谐,饭后连联系方式都加上了,称呼也变成了“阿言”、“拾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深夜,万物沉寂,吃过药的温教授也早已沉沉睡去。

奚奚碎碎的声音从客厅传来,随着细微的一声“啪嗒”,卧室的门被推了开,一道黑影肆无忌惮地走了进来,丝毫不顾及正在沉睡的房间主人。

皎洁的月光透过未拉严的窗帘流泄进来,房间好似被一分两半,一半暗一半亮,更增加了几分诡异。

那黑影驻立在床边,上半身隐在阴影里,不发一言,只是安静站着,沉沉注视着床上沉睡的青年,目光中满是疯狂的侵略占有和病态的爱恋缱绻。

青年沐浴在月光中,睡颜安宁,白嫩如玉的肌肤好似盈上了一层润光,像是神话里不可亵渎的圣洁神明,此刻却触手可及,安睡在他的面前。

黑影伸出激动到发颤的手,微微俯身,月影照亮了他的侧脸,赫然是那斯文败类的禽兽医生,他不安好心,给青年的药明明是迷药,以满足自己夜里偷香美人的兽欲,而那每晚昏睡后被他压在身下侵犯的青年又怎么会知道,那文质彬彬的医生,实际上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颤动的手指抚上了那细腻的肌肤,力道极轻,珍重,眷恋,像是对待心爱的易碎的玻璃娃娃,肌肤的亲密相触让路拾安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掀开被子,青年修长的身躯裸露在外,他的睡姿很端正,只是碎发有些散乱,睡衣也有些凌乱,路拾安面色痴迷认真,细致地为青年展平衣服上的每一个褶皱,一丝不苟地理好青年的发型。

整理完,他直起身,上半身再次被黑影吞没,细细端详着精致完美的青年,发出一声满意愉悦的轻笑,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十分诡异。

他弯下腰,在青年饱满光洁的额头上烙下虔诚一吻,动作愈发猖狂,他爬上床压在青年身上,小臂撑在青年脑袋两侧,把他整个人完全笼罩在身下。

微风吹拂,窗帘飘摇,月影隐绰晃动,被欲色逼到猩红的瞳孔一晃而过,情欲浓烈地让人心惊。

平日里清冷禁欲的温教授此刻昏睡着,他丝毫不知,那个温润如玉的医生邻居,此刻正把他压在身下亵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拾安细细嘬吮着温言的嘴唇,这人外表冷冰冰的,唇瓣倒是又软又甜,身上还有一股清甜味儿,格外好闻,轻而易举地就能勾起他内心深处的欲望,忍不住想要撕开展现在青年面前。

他撬开青年的唇齿,湿热的大舌探了进去,勾着他的小舌使劲儿吮吸,把他口中甜腻腻的水儿夺之殆尽,顺着嘴角流淌,也被他舔了回去。

睡梦中的温言感觉自己好像溺在了深不可测的海水里,喘不上气,还有一条湿热可怕的东西灵活地使劲儿往他嘴里钻,触感那么真实,那么可怕,滑腻地让他头皮发麻,他摇着头想要摆脱那物的侵犯,呜呜嗯嗯地拒绝着,却被顶得更深,直到喉咙眼儿,想要干呕的感觉逼得他眼眶通红,晶莹的泪珠顺着眼尾滑落。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那物离了开,湿热顺着他的脖颈、喉结、锁骨,一寸寸往下滑去,他能感到他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衣衫被一件件褪了去,最后被剥了个精光,被两条有力的胳膊锢着,那力道根本不像女人能有的,那是男人!

他好羞耻,他竟然做梦梦到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侵犯,温教授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极为沉重,根本抬不起来。

“唔嗯……”温言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胸膛一颗粉嫩的乳头被狠狠吸了一口,被那湿热滑腻的东西来回拨弄亵玩,绕着乳晕打转,身下那物也被抓在手里揉捏撸动,不时刮过马眼,抚弄两颗睾丸,很快又肿又硬,他完全被拉入了情欲中。

昏暗的房间原本很寂静,被不知从何时响起的呻吟与粗喘打破,啧啧的吸吮声更让夜色滋生了几分暧昧旖旎。

借着微弱的月光,大床上的淫靡一览无遗,漂亮清冷的青年,浑身裸露躺在床上,银光的撒耀让他整个人盈着一层润光,如玉圣洁。

却被亵渎地压在身下玩弄得满脸红晕,眼睫带泪,止不住口中的呜咽呻吟。他神情似痛苦似愉悦,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他本能地追逐快感,腰肢拱起,胸膛往上挺着,把自己红嫩敏感的茱萸往那侵犯者口中送去,想要被伺候照顾得更加舒服。

肉棒肿胀挺立,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撸动把玩,快感难耐地他曲起自己的腿,忍不住想要夹紧,脚趾紧紧收缩,使劲儿地骨节泛白,却被强硬地摁着双腿,拉得大开,被把着修长细白的双腿夹在他身上那人劲瘦的雄腰上。

手指握着浅色肿胀的鸡巴撸动地更快,青年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唔哼……”青年身体突然一个哆嗦,精液噗噗泄了路拾安满手。

看着不住哆嗦颤栗的青年,医生轻笑,拉下自己的裤子,早已蓬勃到青筋爆满的狰狞巨蟒“啪”地弹出,打在青年白嫩的臀尖上,滚烫地让他又是一个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教授真可爱……这是他的宝贝……想肏……

路拾安眉眼愈发幽深,嘴角弧度愈发上扬,就着青年射出的精水,涂抹在自己的粗大肉屌上,沾满晶莹的精水,随后就顶着粉嫩青涩的菊眼往里钻,动作蛮横。

那巨物太大,青年的屁眼太过紧致,根本不是一个型号的,这还是路拾安肖想青年这么久以来头一次把大肉屌插进去。

“啊……疼……”青年疼呼出声,脸上红晕退去,脸色煞白,额头碎发被冷汗浸湿黏在额头上,浑身肌肉僵硬紧绷着,后穴不住紧缩抖动,想要把那入侵物给赶出去。

“唔……对不起,宝贝,言言,老公不是故意的……”路拾安也被夹得发疼,欲望也被憋得发疼,他强自按耐忍下,俯首在青年脸上舐吻着呢喃安抚,一只手捏着他那微肿的乳粒揉捏,另一只手探到青年身后,轻轻磨拭按压菊眼周边的褶皱,试图让青年放松,煽风点火地激起他的情欲。

过了一阵,青年的脸色缓缓再次变得红润起来,痛呼也变成了娇喘,穴眼里也泛滥出了一些淫水,又湿又软,让路拾安忍不住感叹他的宝贝敏感。

他早已憋不住了,忍得满头大汗,汗珠顺着脸部线条往下滑,青年刚晃着屁股无声催促索求,路拾安就急色地挺着雄腰狠狠捅了进去,一贯到底。

“呼——宝贝爽死老公了!”他吐出一口浊气,爽利的快感顺着马眼密密麻麻窜遍全身,太爽了,青年的菊眼里又紧又嫩,又滑又腻,层层峦峦的媚肉挤压蠕动,紧紧吸附着大肉屌,爽死他了。

“啊哈……”青年穴眼被迅猛地插到爆满,又胀又满。路拾安照顾得很到位,倒是不疼,但初次被开苞的强烈不适感还是让青年皱了皱眉头。

青年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路拾安像是得了令一样,疯狂地挺着腰肏弄起来,力道极重,公狗腰似是打桩一样,胯部往青年白软的臀部上“砰砰砰”直撞,两颗硕大的卵蛋拍得啪啪作响。

“宝贝的小穴太爽了,真想死在言言宝贝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日里彬彬温润的医师其实就是一匹恶狼,虚伪恶劣,在床上性事上极为凶猛,骚话连篇,狠狠地进,狠狠地出,可怜那淡漠清冷的教授被迷奸肏到身体剧烈耸动,他的双腿发软无力,几乎夹不住他的腰,直往下掉,却被紧紧按住侵犯,沉溺在情欲的大海里被那人操控着快感浮沉。

“不要……不要……”温言眉头蹙着,泪水顺着阖着的双眸止不住往下掉,他感觉自己快被肏死了,被剧烈的欲望和快感逼得几欲崩溃,这梦也太荒唐真实了,完全被拉着沉沦在情欲的漩涡里,他内心羞耻绝望,想要逃离逃不得,却又忍不住庆幸,幸好这只是一场梦……

屋内这场糜乱的迷奸持续了不知多久,月亮都羞得完全躲在了云朵后,屋内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又是许久,随着一声闷哼低吼,一切都结束了,屋内回归了平静,只有两道急促的喘息声交织缠绵。

“啪”,床头小灯被打了开,昏黄光圈在白墙上蔓延,像是旖旎暧昧的氛围氤氲,突然亮起的光让青年眼皮不适地颤了颤,路拾安将青年转了个身,背对着光将他揽进怀里,被欲望浸染后的青年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艳丽,路拾安抱着他耳鬓厮磨温存了好一会儿。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他起身给青年涂祛除痕迹消肿的药,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始收拾性事后凌乱的大床,他望着那沉甸甸湿黏黏的内裤,精水多到都兜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滴,嘴角弧度上扬,随后给青年直接套了上去。

为了不让温言发现,他没有射进去,但总得给他家宝贝制造点小惊喜,他很期待他家宝贝明天早上发现的模样,肯定又羞臊又恼怒,一定漂亮诱人极了,光是想想,他身下那巨物都有了再次蓬勃的冲动。

穿上衣服,收拾床褥,关上灯,抹去一切他来过的痕迹,待全部收拾完,屋内恢复了那禽兽医生到来之前的模样,除了青年内裤里多出的一大团精液。

路拾安眉眼间满是餍足,轻手轻脚地转身离开。他不知道,在他转身后,温言睁开了眼睛,眼底满是满足,随后闭眼沉沉睡去。

路拾安真变态啊,不过他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教授第二天醒来,身上又是一阵酸痛,后穴里的不适也比前几天更甚了,身下还有一股强烈彰显自己存在感的黏腻感。

昨晚……他的大脑瞬间清醒,蹭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动作太猛牵动酸痛的身体让他冷吸一口气,一只手揉捏着腰肢。

他的脸色极其不好,漆黑阴沉,昨夜那荒唐又真实的梦在他脑海中冲刷浮现。

又羞臊又恼怒,他的反应和路拾安想象的一模一样,让在屏幕前偷窥的变态医生发出愉悦地轻笑,忍不住伸出手去勾勒屏幕上青年的身形。

温言掀开被子快速走进浴室,路拾安跟着他的动作把屏幕切了过去,始终追随着那漂亮青年。

隐形摄像头装在镜子上方,青年的一举一动一览无遗。

温言在浴缸里放满水,白雾弥漫,弯腰褪下衣物,嫩白如雪的胴体在雾气间若隐若现,更显诱惑勾人,盛满精液沉甸甸的内裤“咚”地一声,被他的主人极其嫌弃地丢在了垃圾桶里。

他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没有昨夜梦中应该留下的那些暧昧的吻痕咬痕,他安下心,只当那荒唐的梦是自己昨天上午因为去医院做了肛检的原因,长腿一迈,躺在浴缸里任热水浸泡,放松自己的身体。

待温言收拾完整出门,恰巧邻居医生也打开门走了出来,他早已隐起自己的禽兽变态一面,又是那副温润的翩翩医师模样。

“拾安早。”教授不知他这邻居的恶劣,对他态度自然热络。

“阿言,好巧,今天是不去上班?”路拾安走到温言身边,打量着他的一身休闲装疑惑问道。

青年身形颀长俊秀,再配上精致漂亮的脸,就是个衣服架子,怎么穿都好看,休闲服穿在他身上给他添了些许随意感,更显得他年轻有活力,就像个大学生一样,少了几分淡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今天和学生去做一个调研。”青年教授语气淡淡。

两人朋友一样融洽交流着下楼,相处很是和睦。

直到见到了精心打扮过,在楼下靠着自己的豪车摆pose的方屿白,路拾安和温言都愣住了。

他的五官是很有攻击性的俊美,严肃板着脸,像是一匹侵略性满满的恶狼,一身格外正式的西服,打着领带,穿着皮鞋,手里还抱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身形高大挺拔,比平时多了几分成熟稳重,雄性荷尔蒙蓬勃散发。

“温老师早!”方屿白一看到温言,严肃瞬间消之不见,露着两排大白牙笑得极为灿烂,热情地招手和他打着招呼,哪里有半分恶狼的模样,分明是一只傻乎乎的大狗,身后隐形的尾巴好似都欢快地摇了起来。

教授的怔愣让方屿白俊美的脸上多了几分少年人的得意与稚气,教授肯定被他的英姿迷倒了,毕竟他这一身可是请了顶级造型师设计的。这是第一次他和教授单独出去调研,就当作是和教授的约会了。

他美好的遐想着和教授的二人世界,紧接着一道不善的目光打断了他的思绪,方屿白丝毫不怯地抬头对上,目光桀骜锋利,在看清那人时逸散,语气惊讶,带着不爽,“表哥?”

他喊完,摆出了一副臭臭的脸,神情满是不屑。

“表弟。”路拾安对他的态度倒是不在意,挑眉应下,嘴角弧度愈发上扬,只是眼里恶意更甚。

他倒是没想到方屿白是他家宝贝的学生,看他这副求偶的骚包模样,下流心思昭然若揭,他在觊觎他的清冷美人教授。

情敌之间有种微妙的磁场,这对表兄弟只需一眼,就对对方的龌龊心思一目了然,两人望着对方的目光中带上了雄性争夺伴侣的敌视,恨不得用眼神厮杀个你死我活。

“原来你们认识啊,”温言打量着二人,在他望去时,那两人都敛下了自己的神色,毫无异样,他没察觉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他皱眉看向方屿白,语气有些不解,“今天去调研,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因为我感觉这身很好看,所以想穿给教授看。”方屿白笑意粲然,不理他那衣冠禽兽的虚伪表哥,抱着花走到青年面前,微微弯腰与他平视,瞳孔深处,是青年看不清的缱绻与认真。

“好吧。”温言对他的话没感觉到有什么奇怪,至于去山沟沟里调研还要穿着一身正式的高定西服,只当是自己与如今大学生的年龄差代沟。

“谢谢。”他神态自然地接过花,对于他这学生时不时送他一束玫瑰花,他早已习惯了,只感觉他这学生喜欢玫瑰花喜欢得紧,还是个尊师重教的好孩子。

望着眼前这对师生融洽亲密的氛围以及方屿白挑衅的目光,路拾安神态不变,青年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而方屿白不过还是个被青年当成学生的小屁孩,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得意什么。

但他的眼底还是闪过了一丝暗色和烦躁,感觉他这表弟真碍眼,果然在他小时候掉河里时就不该一时心善救他,直接淹死他得了。

三人面上一片和谐地道别分开,准确来说,应该是温言一个人的和谐,方屿白面上的得意止都止不住,路拾安眼底满是厌烦,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

“老师,你和我表哥怎么认识的呀?”方屿白一边开车,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他这表哥路拾安,就是个有病的变态,他比他大个几岁,小时候就经常欺负他。最让方屿白难忘的一次,就是小时候两人在河边玩,因为他把水溅在了那人身上,大冬天那变态把他踹进了水里,小小的方屿白不会游泳,在水里扑腾了好久,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水才被路拾安给捞了上来。

那变态上来第一句话就是,“得亏我心善,而且你要是淹死了我肯定会有很多麻烦。”他还丝毫没有同情心地威胁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方屿白不许告诉两人的父母。

当然,倔犟的方屿白肯定不是听话的小孩,回家就直接告了状,路拾安被狠狠罚了一顿,他也在床上病了好几天。

从那以后,这对表兄弟就跟仇人一样,见面分外眼红,得亏路拾安后来去了国外,前段时间才回来,要不然还不知两人间会有多少战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拾安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方屿白就听他父母说他表哥突然有一天从外面回来收拾行李,说他对一个人一见钟情,要从路家搬出去去追媳妇儿,他当时还对这变态嗤之以鼻,没想到这么巧,他一见钟情的人,就是他的美人老师。

“我们是邻居,昨天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他……帮我检查的。”温言低头闻了闻怀里的那束玫瑰花,漂亮精致的脸半掩在花里,更显得人比花娇。

“老师,你小心点我表哥,别看他外表文质彬彬、温润有礼的,其实他就是个有病的变态,他小时候还把我踢到河里差点淹死我,把我捞出来还威胁我不许告诉我父母……”

方屿白絮絮叨叨地和青年说着,语气中还有些委屈。

温言已经习惯了方屿白的话唠,时不时敷衍地点点头,没有在意他的话,只把他说得当做小孩们起了冲突打闹,毕竟他感觉路拾安人还挺不错的。

只是他并不知道,方屿白口中的有病表哥,他感觉很好的医生邻居,是真的变态,不知道闯入他的房间迷奸他多少次了,昨夜还肏了他的菊穴,从搬来以后,就一直偷窥他洗澡、换衣服以及所有的日常。

待到下午,A大校园里出现了奇怪的一幕,引得众人频频观望。

他们阳光桀骜的校园男神,一身西装脏乱,还黏了许多泥土,发型散乱,一脸颓败,跟斗败的大狗一样委屈巴巴地跟在A大着名的清冷美人教授身后。

那清冷淡漠的教授此刻眼里笑意盈盈,能看出来他的心情很愉悦。

两人行至温言的办公楼前,眼看着方屿白还要把他往上面送,根本不顾众人对他凄惨模样调侃打量的目光,温言连忙转身止住他。

“好啦,你快回宿舍洗澡换衣服吧,早说不要你穿这身衣服了。”温言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嘴角勾起一丝轻微的弧度,脸上带着笑意。

方屿白看得心花怒放,颓丧的心情瞬间阴转晴,今天虽然很惨,但能赢得他家美人老师一笑,足够了,他美滋滋地转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望着他那傻乐的背影,有些好笑,转身上楼。

上午在调研的那个山沟沟里,方屿白那隆重地跟领导视察似的一身,全程得到了很多人的打量,更别说在一户农家调查时,女主人正在喂猪,不小心让猪窜了出来。

那浑圆肥硕的白花花一大坨哼哼唧唧叫着冲了过来,极速迅猛,几百斤肥肉颠颠地气势汹汹,直冲方屿白而来,直筒一样的长嘴上还带着食物残渣。

豪门长大的少爷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他只吃过猪肉,从没见过猪跑,更不知道大肥猪能跑得这么快,方屿白被吓得惊慌逃窜,嘴里大喊着老师救命,被猪追着满院子跑,还狼狈地摔了一跤,沾了满身泥,引得围观的众人哈哈大笑。

农户一家也是慌乱地不行,忙手忙脚地把那衣冠整整的老师拉进屋里,然后冲上前拯救那被猪追赶的城里学生,片刻之后,在大家齐心协力的努力之下,终于把猪给赶回了猪圈,猪屁股一扭一扭使劲儿挣着,发出好似被宰的惨叫声,凄厉难以入耳。

虽然没有被猪撞到,方屿白还是受到了不轻的惊吓,满脸委屈幽怨地望着温言打趣儿的目光,温言拳头撑在嘴边咳了两下,感觉自己这么是有些不地道,出言安慰自己那心灵受到伤害的学生。

“没事儿了,不用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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