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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主:两攻撬门破开止咬器狠,恶人下线,新联邦到来(完)(1 / 2)

这段时间元帅府格外热闹,佣人们整天有事没事儿就往前厅凑。

只要早上主卧里有那么噼里啪啦一顿响,当天准能看到温大太子和傅大元帅肿着俊脸,对帝国大皇子殿下百般讨好,卑躬屈膝的模样,时不时还能看到他们两人跪在房门外面,嘴上带着止咬器求饶的场面。

这天晚上,那两人又跪在紧闭的门口一阵哀嚎,希望大皇子可以给他们开门。佣人们如今已经见怪不怪了,傅南乔远远打量着他们,满脸鄙夷,感觉她哥在她心里的地位和形象一降再降。

主卧内灯光晕黄,温言正看着今天星网上帝国关于三人爱恨情仇的发布会,看着渣爹那丑恶贪婪的嘴脸,脸上满是嘲讽与阴戾。

果然是人渣能做出来的事儿啊,对于自己两个3s顶级alpha儿子厮混在一起,和联邦元帅也纠缠不清,竟然能够当着全星际的面,说出支持三人选择的蠢话,他是疯了吗?谁会把这种皇室乱伦的丑事摆在明面上提。

门外那二人求饶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随后传来奚奚碎碎的声音,温言目光淡淡地往门关处瞥了一眼,没有管那两个打算入室偷香的人。

门锁“啪嗒”一声,房门被缓缓推开,那两人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丝毫没有撬门的心虚,俊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还被止咬器套着嘴,都这样了还是忍不住地精虫上脑,色欲熏心。

“哥哥怎么还不睡,难道是专门在等我们吗?”温肆年脸上带着暧昧的笑,抱着温言就想去舔咬他后颈小巧的腺体,却因为止咬器无法接触到,伸长舌头也够不到,他忍不住黑了脸。

温言看着他那副模样冷笑,使劲儿揪着他的头发往后拽,迫使他的头后仰。戴这个不就是为了防止这俩人爱咬他的狗德性。

“哥哥,给我解开好不好,我想吻你,想舔舔你……”温肆年将手从温言的衣服下摆探入,摩擦着他细嫩的皮肉,揉捏玩弄颜色深了些许的红嫩小乳头。

明明是个alpha,却被肏得身体格外敏感,没一会儿,温言被他摸得情欲喷张,肉棒肿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祈尧看着满脸舒爽愉悦的青年,喉咙发干,喉结滚动,从另一端爬上床,把手探到他宽松的裤子里,揉捏撸动着那硬挺的肉棒。

青年眯着眼享受,就是不吭声应下他们想让他解开止咬器的话,那两人见状,重重一捏,温言身体忍不住一个哆嗦,闷哼出声,泄在了傅祈尧手里。

“够了,你俩给我滚出去!”大皇子殿下用完就丢,毫不留情,根本不管那两人身下直戳云霄,快把裤子戳破的大肉屌,成功让那两人沉了脸,发了狠。

傅祈尧一个狼扑把温言压倒在床上,挺着胯用灼硬的肉棒去顶他,笑得满脸骚气,“殿下真狠心,都不怕我俩这大东西憋坏了,以后谁来满足殿下的小骚穴?”

“憋坏了更好,又不是什么脏东西,都能被看到眼里的。”漂亮的alpha被扑得头晕目眩,嘴里恶狠狠地放话。

两人被他这话刺激得双眼猩红,简直要发疯,当初就不该心软解了他的银链,这人嘴硬得能够气死人,真是欠肏。

大皇子殿下身上的衣物被暴怒的傅元帅和温太子撕得稀碎,呈丝缕状挂在身上,白嫩的皮肤上还有前一天晚上残留的吻痕和咬痕,青青紫紫,让人忍不住增生凌虐他的欲望。

两人直接拉开他的腿,对准红肿的穴眼,齐根而入,直捣骚心,穴眼处因为他们动作太猛,传来疼痛的撕裂感,被撑到饱满肿胀。

“嘶哈……疼……你俩畜牲都不能轻点吗?”温言吃痛惊呼,一把掌拍在傅祈尧的脑袋上。

“不疼哥哥怎么长记性?”傅祈尧和温肆年挺着雄腰疯狂肏干,狠狠鞭笞穴里又骚又浪蠕动吸附大肉棒的媚肉,剧烈地抽出,再迅猛地贯入,打桩一样砰砰砰撞得极猛极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被抽插了多少下,后穴里的痛意才逐渐消失,转而传来地是强烈的爽意与快感。

温言舒服地嗯嗯哼哼直叫,察觉到那两人慢了些的速度,眉头一皱,蹬着腿上去就是一脚,言语有些不满,“用点劲儿,快点,你俩是没吃饭还是不能用了?”

这可真是他们的不对了,竟然满足不了这个小骚货!

傅祈尧和温肆年抱起温言换了个姿势,揽着他的腰,让他恰好坐在两人的粗大肉棒上,这个姿势顶得极深,好像一下戳到了胃部,温言一个哆嗦,后穴里淫水泛滥,顺着两根肉棒的缝隙往外淌,精水噗噗射到了傅祈尧紧实的腹肌上,靡乱,色情,淫荡。

“一定满足殿下的小骚穴!”

两人公狗腰猛甩,狠狠往上顶胯,温言感觉自己被顶得飞起来,又狠狠落下,失重感让他忍不住惊呼,狠狠攀附着傅祈尧的肩膀,舒服得放浪呻吟。

好听的叫床声让那俩人愈发激动,房间内的强大信息素味道愈发浓烈,彰显着他们主人的内心澎湃,抓着青年肥满的臀肉使劲儿往两根大肉棒上按,四颗卵蛋、杂乱的阴毛与白嫩的臀尖紧密接触在一起,无情地直往软肉上拍,把那两块儿蹂躏得又红又肿。

青年趴在傅祈尧的怀里止不住哆嗦,骚心止不住抽搐喷水,浑身泛着情动的粉意,眉眼迷离含情,满含春意,两颊红晕诱人,莹润饱满的双唇微张,呵气如兰,香甜得要命,简直想让人腻死在他身上。

突然,腺体处传来痛意,温言痛呼皱眉,这畜牲不是嘴被套住了吗?撇头望去,止咬器已经被暴力破开,上面还沾着血迹,“温肆年,你个……狗东西……”真是疯子,止咬器那种特质的金属说破开就破开,就为了把他的腺体咬出血?

“唔……”傅祈尧也直接暴力破开了止咬器,捏着他的下颌抬起,狠狠撕咬。这也是个疯子,脸上血都顺着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止咬器都不知道被这俩狗东西毁坏多少个了,最开始确实是他给他俩戴的,自从知道他俩能够自己破开以后,他就懒得给他们戴了。但这两人跟上瘾了一样,总是自觉得往嘴上套,求着让他解,在晚上做爱时又用蛮力破开,勒地出血,然后往治疗舱一躺,满血复活,第二天继续。

那两人身下狠凿,重重一捅,破开alpha退化的生殖腔插了进去,卡着腔口突突射精,温言被烫得抽搐哆嗦,也跟着前后一起高潮泄了出来。

三人喘着气,缓着高潮的快感和余韵,只是温言还要承受着那两人跟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一直在他脸上身上乱舔乱咬,烙下新的吻痕和咬痕。

“差不多得了。”感受着那两人越来越激动,蠢蠢欲动地想要再来一发,温言拍拍他俩的脸,起身“啵”地拔出两根大肉屌,腰不疼,腿不软,光溜溜地走向浴室,后穴里精汁淫水顺着白花花的腿根直往下淌。

温肆年和傅祈尧两人就那么坐着晾着鸡儿,上面还汁水晶莹,望着温言精龙活虎的背影满心郁闷,哥哥/殿下太耐肏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儿,他如今已经完全恢复了顶级alpha的能力,体力好到不行,哪怕被他们两个摁在床上肏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依旧该干啥干啥,不见困倦,让他们两个不禁怀疑自己的能力,很是挫败。

温言不知道那俩咋想的,只是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那俩人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和狼藉的床褥,脸上的伤也都恢复了,俊脸如初。

傅祈尧熟练地接过他擦拭头发的毛巾,为大皇子擦着还在滴水的乌发,动作轻柔,温言满脸享受,眉眼还带着淡淡的餍足。

这人就喜欢摆谱,他一不高兴,别人也不得高兴,他高兴了,就啥都好商量,跟只猫一样。

“我明天得回帝国一趟。”温言的话让那两人动作一顿,随后手中动作继续,装作不在意地询问,“什么时候回来?”

只是他们二人心中可不是这么想的,要是青年到时候不回来,就打算去给他绑回来,这次要是再用银链锁起来,就再也不会给他解开了,任凭他怎么求饶都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三天,可能十天,我也不知道,等那老头死了吧!”青年言语懒散,只是面上神色狠戾,对那帝国皇帝恨之入骨。

“我陪哥哥一起回去吧!”温肆年抱着青年的腰,埋在他的怀里,满脸痴汉地吸着他身上的气息,他一刻都不想和哥哥分开。

温言没有吭声,算是沉默应下他的请求。

傅祈尧语气不满,“那我也要去。”他将手里的毛巾随意丢在一旁,拿了一条干的继续擦。

“你一个联邦的元帅天天往帝国跑什么?而且那安大明星天天往元帅府跑,傅大元帅还是先应付好她和她爹吧,那可不是善茬!”

温言的话让傅祈尧脸色阴沉,明显想起了安若棠和她爹安庆的所作所为。

这女配真是死心不改,一个劲儿地往这两人身上贴。温肆年还好,明面上是帝国的人,而且他的疯全星际都知道,在那女人凑过来时,直接被他给丢了出去,因此还被她的粉丝给指责了一番;傅祈尧这个联邦元帅就不那么好办了,明确拒绝却耐不住人家打着深情的名号硬贴,安家还不死心地想和他联姻,他只能暗戳戳地背地里给安家找麻烦。

第二天一大早,温言就和温肆年回了帝国。

渣爹皇帝还乐呵呵地亲自来接他们,只是那眼里的贪婪野心怎么都遮不住,常年沉溺酒色更是被掏空了身体,整个人看上去油腻又恶心。

温言眼里闪过厌恶,却在星际直播面前只能露出盈盈的笑意,与那人装出父慈子孝的模样,温肆年则是满心满眼,都是温言,根本不屑于搭理渣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站在一起,一个精致漂亮,一个俊美无俦,半个头的身高差,壁画一般,倒是格外登对,十分般配。太子殿下对大皇子满心满眼的宠溺,让星网上不少人生出了这对兄弟在一起也不是不行的想法。

几人间表面上维持着一片平和,这份虚假迟早会被打破,却没想到,那天会来得那么快。

温言接到消息赶过去时,温肆年正施施然地坐在那喝茶,手上还沾着血,神情阴冷地盯着面前首身异地的渣爹尸体,恨不得对他抽筋拔骨,再鞭顿尸,一众侍卫仆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停地磕头求饶。

“太子殿下饶命啊……”

“殿下饶命!”

“都是陛下的命令……”

……

眼看着温肆年望着那群人的眼里翻涌着浓浓杀意,温言冲上去摁住他的手,还未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就被他一把揽进怀里,力道大得好像要把他揉进他的身体里,他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声音喑哑,满是心疼,“哥哥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吃了那么多苦,我要是早点来,就能早点护住你了。”

他根本无法想象残了腿的哥哥那几年活得有多艰难,一想到万一哥哥哪次没有坚持下去,或者真得遭遇了那些破事,他就心疼得要死,恨不得把这里的所有人都给杀死,抽筋扒皮,剁碎了喂狗。

温言听到他的话一愣,明白他是知道了以前的那些事儿。人渣就是人渣,身为帝国的皇帝,竟然因为看不惯自己残了腿的儿子野草般顽强,几年来,不知道给他下了多少次毒,安排了多少次暗杀,甚至想让低贱的人去糟蹋身为alpha的跌落的天之骄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过去了,没关系。”温言内心有些酸涩发软,他已经很久没听到过要保护他的话了,只有小时候在母亲口里听到过几次,后来母亲去世了,他便是孤身一人。

只是他很幸运,身边如今多了他们。

星际上近段时间发生了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其一,联邦议会多名议员被元帅傅祈尧查出竟与虫族勾结,意图挑起战争,谋利夺权。这个消息一出,那些背叛者被整个星际声讨攻之,安家更是其中主谋者之一,还有个女儿安若棠大明星整天虚伪地宣传着正能量。于是安家首当其冲,被流放到了垃圾星。

其二,帝国皇帝突然暴毙,皇太子温肆年登位,与大皇子温言改革帝国,联合傅元帅合并旧帝国和联邦,星际统一,迎来新联邦时代。

其三,旧帝国太子温肆年、旧帝国大皇子温言和联邦元帅傅祈尧,在虫族进攻之际,带领军队冲锋陷阵,奋勇杀敌,虫族一溃再溃,认败投降,签署协议,退居其他星域。

当然,在虫族投降签署会议上,虫族王子向温太子和傅元帅的伴侣温言求爱,被这两人暴怒打得鼻青脸肿,差点有去无回,最后被虫族侍卫灰溜溜地给抬了回去,更是为星际上三人的爱情故事增添了一桩美谈。

光芒璀璨是你,星辰陨落是你,岁月悠长,愿以漂泊的灵魂,去追求银河的缱绻,永恒的死亡。

【ABO文:阴戾残疾皇子,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哥哥,你快回来,我哥和温肆年他俩易感期来了!”傅南乔声音焦急,光屏乱晃,那边一片混乱。

“给他们两个打抑制剂就好了,我也是alpha,易感期那两个会排斥我的,叫我没用。”温言不慌不忙地整理着文件,还时不时地指挥手下摆放着东西。

新联邦成立后,他成为了议会的议员,温肆年回去继续当他的星盗,不过归顺了联邦,傅祈尧还是当他的军部元帅。

“没人敢给他们打啊……诺尔……亲爱的……温哥哥,你快回来,我哥和温肆年打得特别凶,都快把我老公打死了!”傅南乔在那边急到快哭了。

听着少女的哭音和那边传来的一片混乱,温言头疼,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应下,“等我回去,十分钟后到。”

“剩下的等我回来再收拾。”他拎起椅背上的外套放在臂窝,匆匆留句话离开。

元帅府里,士兵军官们围了几圈,拿着武器,皆是神情戒备地望着打斗的二人,在场的大多数都是beta,少数的alpha被强大的信息素压迫得脸色煞白,冷汗顺着脸颊直流。

空气中充斥着暴戾浓郁的雪松冷香味和龙舌兰酒味,两股压制性极强的信息素对峙厮杀,无差别地释放威压攻击,尤其是对那身上带着自己伴侣气息的势均力敌的alpha竞争者,双眼猩红,拳拳带风,肉搏拼杀,恨不得把对方给碎尸万段。

温言的出现跟救星一般,众人一看到他双眼亮得发光,簇拥而上,七嘴八舌地请求他赶紧上前阻拦他们。

温言有些为难,他也是alpha,按理说易感期内的alpha是会对alpha产生排斥的,他强行拦截恐怕只会愈发激怒他们。

正在他犹疑之间,那俩alpha看到了自己的漂亮媳妇儿,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同时向温言掠去,速度极快就到了他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两人的来势汹汹让温言一惊,“咚”“咚”接连两脚后旋踢,温肆年和傅祈尧直接飞了出去,重重撞在了远处的墙上,砸出了两个人形大坑。

那直到“啪”地掉落在地面上,那俩人都还是一脸懵,他家媳妇儿嫌弃他?

易感期的alpha格外脆弱、敏感,被自家媳妇儿嫌弃还被狠狠踹了一脚的认知让这两人格外委屈,一米九几的大硬汉,平时流血不流泪,刚硬傲气得不行,此刻竟然红着眼眶,两眼泪汪汪地望着他,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周围的士兵军官怔愣地望着这一幕,随后用控诉的眼神看向温言,好像在说,你怎么能这么做,嫌弃你的伴侣就算了,竟然还把他们给打哭了?

温言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还被他们看得格外尴尬,果然,不能把他家这俩当成正常的alpha来看。哪个正常的alpha,放着香香甜甜的omega不要,吃苦能干的bate不要,非得喜欢肏一个硬邦邦的alpha的屁眼?不过不排斥他也是好事,好歹有人能压制这俩发疯的野兽。

周围人控诉指责的目光让温言感觉芒刺在背,他飞快走过去,一手拽一个,揪着那两人的领子就往屋里走去。

有了温言殿下在,一切都不是问题,士兵军官们放宽心,稀稀散散地离开,远远都还能听到他们语气诧异并且不断打趣儿自家元帅和前帝国太子的猛男落泪。

将军府卧室里,傅祈尧和温肆年两人被温言勒令乖乖坐在床上,不许打架,那两人怒目相向,却也算和谐,两人一人抱了件青年换下的衣物,眼巴巴地望着浴室门口,等着那精致漂亮的alpha青年出来。

“啪嗒”一声浴室门开了,青年眉眼舒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股散漫的劲儿,发梢末尾还有水珠滴下来,顺着身躯流畅的线条慢慢淌下来,而后又落到他的腹肌上,配上他这张脸,完美得让人无可挑剔。

他直接赤裸地走出来,白嫩的肌肤上还有前一天晚上留下的青青紫紫痕迹,暧昧色气,勾得那两个易感期的alpha欲气冲头,情欲翻涌,火热的目光死死盯着他,几乎要目眦欲裂。

察觉到身侧那碍事的alpha对自己媳妇儿的觊觎,那两人再次剑拔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望着又快要打起来的两人,语气淡淡说了句,“再闹就给我滚出去。”让那两人委屈巴巴哑了火,泪如泉滴。

温言看到那两人落泪还有些不适应,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干脆把手中毛巾朝沙发上随意一丢,整个人慵懒地躺在床上,手撑着下颌,曲起一条腿,昨天晚上刚被肏过的小穴还有些红肿,在两瓣雪臀间若隐若现。

他望着那两人勾了勾手指,媚眼如丝,艳丽勾人,“过来,肏我。”

青年魅惑诱人极了,那两人身下肉屌肿胀地都快把裤子戳破了,呼吸粗重,却站在原地不动,身上散发着怨气。

“你们两个又怎么了?”温言眼角抽抽,对这易感期格外难搞的两人很是无语。

“哥哥是我一个人的,我不想和他分享。”

“我也不想和他一起肏殿下。”

那两人委屈地不行,却把温言气得额角青筋迸起,你俩现在说不想是不是晚了?当初你俩商量共享他的时候经过他同意了吗?想到这时候了吗?

算了,这俩如今易感期,不能和他们计较,再把他俩气成弱智以后还是麻烦劳累自己,毕竟他还挺享受被他俩伺候的,忍过这几天就可以了!

他强自压下怒气,笑得咬牙切齿,“好,你俩过来。”

那俩alpha瞪了对方一眼,扭扭捏捏地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坐直身体,利落地扒下傅祈尧的裤子,掏出那肿胀灼烫的驴屌玩意儿撸两下,两根手指掰开自己的臀眼,露出红艳艳的小洞,小屁眼一张一合,贪婪地流出了晶莹的涎液。

“插进来!”

青年的话让傅祈尧的大肉屌上的青筋激动跳动两下,愈发蓬勃,雄腰一挺,狠狠贯入,直顶骚心,温言忍不住一个哆嗦,闷哼出声。

小穴里又嫩又滑,又湿又软,傅祈尧不待停顿就挺着公狗腰开始疯狂猛干,砰砰砰激烈打桩,眉眼间满是得意,信息素都愉悦到异常活跃,还欠揍地去挑衅另一股暴戾愤怒的信息素,那股信息素的主人脸色也阴沉地厉害。

温言被撞得身体疯狂耸动,快感顺着尾椎骨窜遍全身,密密麻麻的轻微触电感,让他止不住抽搐颤栗。

他没有忘记另一个醋意大发的alpha,再不安抚估计就要爆发了,更别提另一个还在故意挑衅,真是给他找麻烦。

他抬手给傅祈尧甩了一巴掌,“唔……安安分分……肏你的!”傅祈尧被他打得有些委屈,却也听话得不再挑衅那个变态,只是身下动作更猛,往死里挺着自己的粗大肉屌,狠狠鞭挞穴里又骚又浪蠕动舔舐的媚肉。

温言看着温肆年一副阴沉又委屈的样子,看着他的眼神里也充斥着控诉与掠夺,有些无奈,扯着他的裤腰带把他拽到自己身前,拉开拉链,掏出那青筋虬结的蓬勃大物,揉弄两下,鼻尖轻嗅,那灼烫带着温热的腥臊味儿,不重,也没有其他异味。

“哥哥为什么不让我肏你的小穴?”温肆年低头望着青年乌黑的头顶,以为他要用手给自己解决,声音幽幽地问着,语气满是不悦。

“怎么?你哥我用嘴帮你解决委屈你了?”温言冷嗤一声,感觉这人真是得寸进尺,手下动作使劲儿,捏得温肆年一声闷哼,尾音极其荡漾,马眼处颤巍巍流出几滴精水,顺着柱身滑落。

青年的话让温肆年呼吸一窒,双眼被情欲逼得猩红,肉棒愈发肿胀蓬勃。青年娇气,他们也不愿委屈他做这种口活,这是青年第一次吃肉棒,还是他主动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多高兴,身后傅祈尧就有多不满,他狠狠一个挺腰,把温言顶地唇齿重重撞在了大鸡巴上,精水把他的嘴唇蹭地莹润欲滴。

温肆年吃痛,鸡巴忍不住抖动,溢出更多的精水,温言张口顺着柱身舔舐,把那些精水舔干舐净,随后张大嘴巴去含他的硕大龟头,小口被填得满满当当。

青年身后的菊眼也被一根大肉屌插满,猛进猛出,汁水淋漓,抽插间淫水四溅。他的身体随着身后那人雄腰的律动而甩动,牙齿时不时磕碰在那脆弱的大肉棒上,把它蹂躏地红肿,带着几个牙印。

小口里温热狭小,格外柔软,还有小舌时不时地舔弄轻扫,疼是疼,但还是爽意占了上风。温肆年舒服得身体轻颤,身下巨物愈发生龙活虎地充血肿胀,热腾腾地青筋跳动,鼓动着让人小腹发热的荷尔蒙,信息素波动愉悦。

温言嘴巴张得很大,却还是吃不下一整个,身体的耸动被迫他用嘴肏着肉棒,龟头一下一下顶向他的上颚,塞得他感觉噎,口水都被肏得顺着嘴角往下流。

精致漂亮的哥哥,平时矜贵娇气,对他们爱搭不理,此刻嘴里含着他的肉棒,菊眼也被另一根大肉棒插着,满脸红晕,双眼雾蒙蒙得含着水汽,眼睫含泪轻颤,豆大的泪珠滑落眼尾。

眼前淫荡糜乱的一幕,让温肆年的小腹热流翻涌,忍不住挺胯往温言的喉咙深处顶,龟头戳到喉咙口后引起那处的反射性收缩,瞬间裹紧了龟头,快感电流一样窜过全身,爽得他脊背战栗,温肆年性感低喘。

温言鼻腔溢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嗯嗯唔唔呻吟呜咽,喉咙反射性紧缩去吸口里的这根肉棒,舌头也灵活地舔过这根热乎乎的东西,温肆年的玩意实在太大,他动得费力,舌根酸麻,涎水止不住泛滥,肉棒上全是晶莹的口水,都顺着柱身流到了卵蛋上,直往裤子上滴。

身后那根粗屌也肏得飞快,水声咕叽咕叽得乱响,温言感觉自己跟个性爱娃娃一样,上下两个口都被粗大阴茎插满,止不住地流水,后穴一阵缴紧,却被傅祈尧挺着肉棒狠狠破开,直往退化的生殖腔里冲。

温言的下巴上水光一片,口水划过小巧的喉结直往胸膛上流,下巴紧紧贴着温肆年的胯部,随着他的顶弄被两颗硕大的卵蛋啪啪乱拍,又粗又硬的阴毛也直往娇嫩的脸腮上扎,脸蛋被蹂躏得又红又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感期的alpha格外硬挺,不知过去了多久,温言也不知道自己被肏泄了多少回,高潮剧烈持续,喉咙疼肿得厉害。

那窄热的喉咙跟着身体不断抽搐,口水覆盖在肉棒上,龟头冲进去,推挤开湿滑的水液,插起来很爽,温肆年喘息难耐,在窄小湿热的喉咙里又深顶了几下,便被抽搐着的喉腔给夹射了。

身后那根大肉棒也狠狠肏进了生殖腔,沟壑卡着腔口,龟头抖动,向着腔壁噗噗射精。

温言鼻腔溢出颤抖的闷哼,身体强烈的抽搐哆嗦,前面肉棒和后面菊穴都不住喷泄,他甚至还能感受到后面那根肉屌在蓬勃着使劲儿往里钻,小腹被精水填得越来越满,插进喉咙的肉茎剧烈地跳动喷洒着一股一股精液,大半都滑进了喉咙内,他被呛得深咳个不停,沾着唾液的肉棒还在射精,白浊喷在了娇嫩红润的脸上,分外淫荡糜乱,又顺着下巴淌在了床褥上。

温言正大喘着气,缓着喉腔的难受和后穴里的阵阵快感。傅祈尧“啵”地拔出了肉棒,菊穴坏掉了一样开闸直往外喷精汁淫水。

那两人很有默契地换了个位置,温肆年挺着泄了一次却更加硬挺灼烫的肉棒,狠狠捅了进去,傅祈尧捡起沙发上的毛巾擦拭干净肉棒,就直挺挺地立在温言身前。

“殿下,我也要你舔……”

他一脸委屈,好似温言不舔他就哭给他看,漂亮的alpha青年动了动喉结,喉眼儿红肿疼痛地厉害,他脸色有些黑,却还是沉默地握着这人的肉棒张口含了进去。

温言两腮又酸又疼,麻木得都快感受不到了,只是机械地吞吐着。顶级alpha的易感期长得能快达到半个月,等这次结束他就给这俩打抑制剂,要不然他估计得死在床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卧室里昏黄灯光亮着,高床软枕上躺着一位精致俊美的青年,他身形偏于瘦削,面色苍白,在床上不安稳地翻来覆去,额头上全是惊恐不安吓出来的冷汗,好似深陷无边噩梦。

“周老先生,您确定这样有用吗?”温诗手里抱着签了名字的红绿婚书契,站在门口神色担忧地望着床上躺着的青年。她能看到他身上笼着一层厚厚的黑气,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遮住。

她的对面是一位老人,道士模样,满头白发,留着长长的白胡子,鹤发童颜,面色红润,颇有老神仙之资。

他闻言眼神微闪,捋着自己的长须,言语间满是肯定,“当然,既已接下这红绿书纸,定了亲事,过了文定,断是不能反悔的。”

“且看这议亲小礼和嫁礼,六十四礼,全以最高规格定制,‘她’很喜欢你哥哥。从此刻起,你哥哥就是‘她’的夫了,生同衾,死合葬,任是哪方高人,也解不得这契约。”

“姑娘放心,契约起效,你哥哥也算是半个阴间人,死劫之事,自然化了,无需顾忌。”

“此刻正是你哥哥和你的鬼王嫂嫂洞房花烛时,我们不应打搅才是。”

他模样瞧起来道骨仙风,哪怕是说出了洞房之事,也不会让人感觉冒犯。

如此一番话,倒是让少女心安了许多,俏脸泛红,匆匆关上房门带着老者离开。只是她并未注意到,那老者在她转身后露出的心虚神情,也没发现,她手中抱着的婚书闪烁几下,新娘和新郎的名字互换了位置。

阴婚,又称冥婚、鬼婚,死人与死人结亲,并骨合葬。活人与死人结亲,从此后,为夫妻,谓之半个阴间人。

没有人知道,包括她亲哥哥都不知,温诗从小是阴阳眼,她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例如鬼,又例如死气。温父温母早逝,哥哥温言比她大几岁,很早就一边管理公司,一边又当父又当母地把她拉扯带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父温母早逝时,温诗太过年幼,她不知自己看到的父母临死前身上浓郁的黑气是为何,后来她才知道,那是死气,死亡的预兆,而就在前段时间,她看到了自己哥哥身上的死气,比之当年温父温母身上的更要浓郁。

她很害怕,惊恐不安,尝试着告诉哥哥温言,但他只以为她在和他开玩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无可奈何,她就去着名的云落观请了一位道士来看,正好在山脚下碰到了观主周无恙先生。

他来看过以后,说她哥哥是碰到了死劫,若是不解,必死无疑,唯一解法,就是与鬼结冥婚。

温诗起初不愿,但看着自己哥哥身上的黑气愈发浓重,她愈发心惊恐惧,瞒着自己的哥哥,给他选了个漂亮的女鬼王媳妇,结了冥婚。

天色阴暗,古香古色大宅里白色麻布和红色绸布密密麻麻,占据了整座大宅。宴请宾客都是鬼,乌乌泱泱坐满了院子,死得千奇百状,此刻却都衣冠楚楚地安静坐着,满脸惊恐,大气都不敢喘。入目所及,皆是这般诡异的场景。无不彰显着,这是一场活人和恶鬼的冥婚。

阴婚是红白喜事,红白仪式掺杂,吃食喜饼、衣服首饰,均是一半真一半纸扎。拜堂成亲在三更半夜阴气最凶最盛的时辰,红色的轿子迎走新娘,单调的喜乐在深山老林中奏响,外头一片死寂,唯有唢呐声高亢响亮。

漂亮的青年意识还有些恍惚,感觉整个人像在大海中浮沉,摇摇晃晃得厉害,耳边响着只有恐怖片里才听到过的鬼奏般喜乐,让人毛骨悚然,他忍不住抓紧自己的手腕,入手的布料摸起来很厚实,稀有珍贵,不过……这并不是他的睡衣!

寒意霎时窜过心头,一个激灵,温言意识瞬间清醒,睁开眼睛,入眼是笼着的红纱,这是红盖头?他惊慌拽下,四周一片阴红,之所以摇摇晃晃,是因为他正端坐在一个婚轿里。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温诗的恶作剧?他强自镇定下,悄悄掀帘往外看去。夜色里,月光冰冷,活物全都销声匿迹。迎亲的队伍里仍是一半白、一半红,全是厉鬼恶煞,见之即死,此刻却被当做迎新娘的队伍。

队伍中除了温言,没有活物,抬轿是纸扎人,开路是纸扎马,敲锣打鼓、吹唢呐的一蹦越过一米高的丛林,飘到树梢上。它们试图营造出热闹的氛围,从头到尾却没有半句说话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21世纪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唯物主义青年,平日里冷静自若的温总裁,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冷汗蹭蹭直往外冒。

这恶作剧,未免太逼真了些吧?他难以再自欺欺人下去,这好像是真的!他在和鬼结冥婚!

温言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一遭,但他很明确,他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逃走!他不知道自己逃出去会怎样,但留下肯定没好事儿,说不定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想埋头冲出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迈不出花轿的门槛,那里好像有一层隐藏的墙壁堵着,他抬脚狠狠朝那处踹去,却被弹得坐了回去,脚也被震得发麻。

正打算再来一次,他突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眼睁睁地看着那股不知名的力量操控着他的身体,安安分分坐在那里,捡起红盖头搭在头上,真得像是乖乖待嫁的新娘。

【001,我好伤心,妹妹卖了我,真得把我和鬼结了冥婚,呜呜呜……】温言内心哭唧唧。

【你闭嘴!虚伪的男人!】001对着温言怒吼,嫌他烦人。原剧情里男主是跟女主结了冥婚,温言来了直接全乱了,女主不仅没和男主在一起,还亲自帮他跟自己的官配搭线。

对于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温言完全不惊慌,内心笑嘻嘻,毕竟他可是要去见器大活好的鬼王男主的。

这个世界的男主,一个是鬼王,一个是道士。原剧情里,鬼王看上了女主温诗,强行和她结了冥婚,道士在救女主的过程中,也对她生了情,三人相爱相杀,经过许多磨练,幸福大结局。

然,天有不测风云,女配携着上世的记忆重生了,她是捉鬼世家夏家的大小姐,却养小鬼、夺命格、偷气运,弄死了女主和原身,成功上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主完全就是一个枉死的炮灰,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只是灵异文里的一个配角,一直是一个信仰新时代科学民主的新青年。

如今女配已经重生了,上流圈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温家大公子对夏家大小姐一见钟情,对她展开激烈追求。只是他却不知道,他喜欢的女神居心不良,接近他都是刻意为之,背地里不仅偷养小鬼迫害他,还夺走了妹妹温诗的命格和气运。

不过他此刻根本顾不上自己的女神了,因为他被自己的妹妹代名,正在和鬼结冥婚。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操控着,拜堂成亲,三跪九叩首六升拜,遵循着最古老严谨的礼仪,最后进入洞房。

宾客好像来得不少,礼堂两边不断传来奚奚碎碎的声音。

鬼王闵砚初看着自己新娶的美娇娘,眉眼愉悦,嘴角上扬。明明俊美无俦,却让众鬼瘆得慌,“鬼王笑,百鬼亡”,他们惊悚地挤成一团,不住往后退。

越是慌乱越是出错,一个鬼头被挤掉了,咕噜咕噜滚到了美娇娘的脚边,鬼脸与盖头下那漂亮的脸对个正着,看着那双眼里露出的惊愕害怕,无头鬼内心哭死,竭力咧嘴想要露出友好的笑容,脸上的皮肉却控制不住地哗哗往下掉,鲜血淋漓,流了满地,美娇娘恐惧更甚,小脸煞白,身体止不住颤栗。

鬼王上去就是一脚,把吓到他小新娘的鬼头踢了回去,众鬼哭嚎着四散逃开,屁滚尿流地赶紧跑。

他冷嗤一声,今天心情好,懒得和那些死鬼计较。揽腰抱起自己那害怕到不行,却控制不了身体的新媳妇儿,步伐轻松地往新房走去,他要洞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婴儿小臂粗的龙凤烛滴落下烛泪,在烛台的底部堆叠成一滩透明的蜡。红烛摇曳,火光星星点点,新房里是满目的红色,耀眼至极。

温言被那鬼王放在了婚床上,床榻铺着大红色的锦被,上面绣着花开富贵的图案,撒着许多桂圆、红枣。

早生贵子?真是可笑!先不说他乐不乐意结这冥婚,只看他是男的,怎么可能会生子?

脚步声传来,温言内心一紧,从头盖下看去,眼帘中率先进入一双黑色婚鞋,鞋面上绣着暗纹。往上是绯红色的婚服,外罩轻纱,隆重不失飘逸。

外头的唢呐、鼓声全都停了,没有半点声音,死寂得令人心慌。温言心情沉重紧张,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嗓子眼般,动弹不得,绝望地等待着鬼王对他的宣判。

面前的鬼王低沉轻笑,掀起了美娇娘的盖头,露出了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他眼里带着笑意,细细打量,伸出手指去摩擦他脸颊的嫩肉。

红色很衬他的新娘子,那皮肤白嫩得好像那上好的羊脂玉,好像摸一下就会留下红印,这玉人儿实在好看勾人得紧。

温言也看清了眼前的恶鬼模样,与他想象的形象大相径庭。他长相俊美,穿着与他同款式的绯红色婚服,浑身肤色都是病态的苍白,脸上带着温柔却虚伪的笑意,在熠熠烛光下似个妖魅,绯红婚服和烛光更是给他添了份妖冶。

男鬼眼里盈满笑意,定定凝视着温言,如同新婚丈夫望着自己心爱的新妇的模样,忍不住内心的欢喜。

他转身去倒了两杯酒,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娘子,共饮合卺酒。”其中一杯酒,被塞到了温言手里。

温言手指一动,他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他反应极快,“噌”地一声站起,飞快朝门口跑去,酒水洒了一地。

就在触到门的下一刻,整个人被一条有力的胳膊拦腰拽回,一把扔到床上,身下的桂圆红枣硌得他一声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调皮,新婚之夜,你想跑去哪里?”男鬼面色阴沉,步步逼近。

那可怜的男新娘顾不上后背的痛意,不住往后退,紧紧推着墙角,手指捏紧了身下红褥,指关节用力得泛白,声音有些发颤,“我不知道我为何会与你结了这冥婚,这不是我自愿的,而且我是男的,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

小新娘的拒绝让鬼王脸色极黑,满心不悦,冷笑出声,“娘子自然不知,毕竟是我看上了娘子,设法将你骗到手的。不过,与鬼王结冥婚,拜堂成亲,天地见证,生死与共,无可反悔。”

恶鬼转身又去倒了杯酒回来,执到温言面前,大有他不喝就和他一直耗下去的打算。

好汉不吃眼前亏,温言愤愤磨牙,接过所谓的合卺酒一口饮下。

鬼王看着他乖乖喝下,脸色转晴,“娘子,夜色已晚,该休息了。”他的声音低沉好听,言语里是满满的狎昵暧昧。他的休息可不是正常的休息,而是要与他的美娇娘一度春宵。

温言内心惊慌,神色抗拒,他可不想失身于一个男的,还是男鬼。

纵是百般不愿,该来的还是会来。那披着年轻无害的皮囊,实则是千年老鬼的鬼王,眼底被欲色浸染,他握住那细嫩的脚腕,不顾美娇娘的挣扎拖到了自己面前。

温言惊慌无措,却听那恶鬼轻笑,捧着他的脸蛋俯下身来,将他压到床榻上。雍容妩媚的牡丹相互簇拥,在他身下绚烂绽放。

“我叫闵砚初。娘子记住,我是你的相公,闵砚初是温言的相公。”恶鬼伏在温言身上,在他的耳边呢喃这句话。

这鬼是什么老古董?现在哪里还用娘子相公这种久远的称呼。温言内心忍不住吐槽。

鬼王手下一个用力,婚服被撕得破碎,白花花的胸膛裸露,红嫩的茱萸颤颤诱人,闵砚初满眼猩红,欲色翻涌,俯身噬咬捻磨那两颗漂亮的小豆子,把它们吸得红艳肿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咬……唔……好奇怪……”这男鬼浑身温凉,嘴里也是一样的温度,含住那儿好像被果冻包裹似的,别样奇怪的刺激从胸膛处传来,让温言隐隐情动,身下肉棒颤颤挺立,小腹里热流翻涌,那酒有催情的效果!

他咬紧下唇,抵住男鬼胸口的手忍不住抓紧他的衣襟,嘴里发出低吟轻喘,似是痛苦,似是欢愉。

“娘子好香啊!”这人哪里是恶鬼,明明就是色鬼,细长的手指往青年身后隐秘处探去。

“你干嘛?”温言满脸绯红,眼神雾蒙蒙地望着他,带着怒气与惊慌。

真好看!生气的小新娘跟只猫似的,闵砚初本不喜狸奴,此刻却因青年对那小玩意儿很有好感。他以行动回答,俯首吻上那漂亮的眼睛,感受着他紧张轻颤的睫毛,像蝴蝶扫过心头。

从未被造访过的菊穴紧张收缩,被那温凉的大手揉开了褶皱,手指一个用力,狠狠刺了进去,肠肉格外紧致,手指一进去,瞬间被嫩肉挤压裹吸,那里不适地想把侵入者赶出去,却被入得更深。

“唔……疼……”后穴传来强烈的异物感和钝痛感,刺激得那矜贵的小新娘生理泪水顺着眼尾往下掉,啪嗒啪嗒个不停。

青年浑身僵硬,菊穴不断收紧,把恶鬼的一根手指都夹得抽插困难。

他的娘子有些过于紧致了,闵砚初无奈,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另一只手去揉捏青年硬挺的肉棒,连下面的两颗卵蛋都照顾得很到位。

那处干净无毛,精致漂亮,一看就没用过,连自慰都很少。而这千年的老处男恶鬼,一看就没少用过自己的右手,伺候那粉嫩嫩的鸡巴很有技巧,把青年捏得格外舒爽,没一会儿,就认输地泄在了他手里。

“娘子泄了好多……”鬼王盈满笑意,白浊在那病态般苍白的手指间拉丝,温言身体发软,迷离着双眼望去,看个正着,羞得脸红,又忍不住恼怒,“你不要脸!”

“要脸怎么能追到娘子呢?”那恶鬼伸出猩红的舌尖,去舔他手中的精液,格外色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羞耻地偏过头,不去看他,脑海里却忍不住回想那一幕,身体颤栗发抖,后穴里也泛滥出淫水,让手指的抽插顺滑了许多。

“娘子出水了,湿哒哒的。”闵砚初手指抽插得飞快,调侃着自己的新娘。

而新娘被他的话刺激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捂住他的嘴,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你……唔……闭嘴……”

“娘子好凶,要惩罚。”这鬼闷声说着,好生不讲理,后穴里被加入了更多的手指,抽动愈发迅猛。

“啊哈……嗯……”鬼王的手指细长温凉,直往前列腺点上戳,后穴里舒爽的快感过于强烈,温言死死抓着他的衣襟,腰肢拱起,像离水濒死般的白鱼般不住哆嗦,后穴里噗嗤噗嗤喷水,前面也是精水流个不停,好像要把他这几年的清心寡欲全都给大鱼大肉地补回来。

极致的快感持续了一阵,细软的腰肢才无力塌下,温言感觉自己快臊死了,还有些难以置信,他竟然……竟然被那恶鬼给指奸到高潮了!

看着自己的美娇娘那副羞愤的表情,闵砚初轻笑,这人平日里傲慢得很,又是一矜贵的小人儿,如此模样,可真是新鲜诱鬼。

“娘子好会流水,既然娘子爽够了,接下来就该为夫了!”恶鬼的肉屌粗大,硬邦邦的,对准那汩汩流水的小屁眼蓄势待发。

“不要……你放过我吧……”被骗来的美娇娘满脸惊慌,双腿乱蹬,扭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已经来不及了。

闵砚初雄腰一挺,狠狠捅了进去,直捣黄龙,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骚心,他顶着胯使劲儿往里凿,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塞进那温热舒服的洞眼里。

“嘶……拔……拔出去啊……”温言只感觉一根凉森森的棍子粗暴地捅进了他的屁眼里,菊眼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平了,穴口隐隐传来撕裂感和痛意,小腹爆胀,好像一下顶到了肺,差点被戳到岔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待他缓口气,那恶鬼已经挺着公狗腰打桩一样疯狂肏干,两颗卵蛋啪啪啪拍在白软臀尖上,粗硬的阴毛戳着嫩肉,扎得又疼又痒。

“不……不要……轻点……”温言的呻吟被顶得稀碎,整个人随着恶鬼的顶撞,好像在水中浮沉,几乎要溺死在这场激烈的交欢之中。

“谨听娘子教诲,为夫一定会重点的。”闵砚明摆着曲解温言的话语,在那温嫩的小穴里酣畅地逞着自己的兽欲。

恶鬼到底与人类不同,更别提这鬼还是鬼中之王,只见他那雄腰挺动地都快出了残影,把他那快软成一摊水的新娘肏得说不出话,娇红着脸,闭目颤颤,睫毛沁泪,只能无力地溢出破碎的呻吟呜咽。

那小穴里的水实在是多,闵砚初的粗屌玩意儿好像浸泡在温热的水里,被嫩肉蠕动按摩着,浑身爽利,快感顺着马眼直往头顶窜。

他没什么技巧,全是对自己小新娘的感情,一个劲儿地挺着腰迅猛肏干,肏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抽插间淫水四溅。

温言感觉自己快被肏死了,恶鬼的每一下,都狠狠凿着骚心,把它蹂躏地肿胀充血,止不住地抽搐泛滥,整个人好像坏掉了一样,持续地高潮喷水射精,白嫩腿间水光一片,大红软被也被洇湿一团。

不知被肏了多久,美娇娘的嗓子都哭喊哑了。随着一声爽到极致的低吼,鬼王在自己新娘的腹里射出了千年鬼生的初精,结束了自己千年的处男之身。

猎狗尚不能沾荤腥,更别提这憋了一千多年的恶鬼了,简直是饿得快死的饿狼,贪得无厌,欲求不满,他不顾那傲慢矜贵小人儿的求饶,狠狠顶胯,展开新的一轮吞吃入腹。

烛光斑驳,光影透过大红色床帐落在墙面上,层影交叠,春香帐暖,旖旎缠绵。长夜漫漫,两情鱼水,并颈共欢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窗外天色已大亮,屋内的昏黄灯光也亮了一夜。

床上躺着的漂亮青年双手紧抓着头侧的枕头,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悦,额头上全是冷汗,好似陷入了无边的噩梦。

睫毛轻颤,下一瞬青年猛地惊醒,眼底还带着浓烈的情欲与恐惧,灵魂好似都在颤栗。他的背部汗湿了一大片,大喘着粗气,随手摸到床头桌上的水杯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白开水灌入喉咙里,脑袋总算清醒过来。

温言动动身子,后穴里并没有什么异物不适感,身上也没有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咬痕,他的心顿时安定,急促的心跳也慢慢平稳下来。

只不过他的脸色很不好,“唰”地掀开被子,下身湿黏黏的一片,伸出手摸了一把,神情愈发阴晴不定。

他昨晚做了一个荒唐的春梦,他竟然与鬼结了冥婚,还是一个男鬼,他一个超级大直男,被那恶鬼压在身下叫着娘子,狠狠肏了一整夜。

几乎整晚都失去理智地哭泣、尖叫、沉沦,整个人好像要被肏死,那种感觉过于真实刺激,好像深深烙刻在骨子里,现在想起都禁不住地腿软心颤。

温言呼出一口浊气,内心庆幸,还好是梦。没了睡意,他低咒一声,便下床进入浴室,放了一缸子热水,脱掉睡衣扔掉内裤舒适地躺进浴缸里,播放慢歌舒缓紧张的神经,面色逐渐恢复平静。

精致漂亮的青年沾了水珠的手臂靠在瓷白的浴缸边缘上,修长食指伴随着音乐节奏轻轻敲击,不自觉哼出声来。

水汽在浴室中弥漫,干净的镜面染上层白雾,一道黑影在镜面里若隐若现,如果温言看见了,毕然能认出这影儿,不就是昨晚叫着他娘子狠狠肏他一整夜的鬼王新夫。

闵砚初眼神火热地注视着浴缸中的青年,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白雾荡漾,水下的景色过于诱鬼了,真想把他的小新娘就这么摁着狠狠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总感觉有道目光在偷看他,噌地扭头望去,空空如也,黑影在他扭头前一刻消散。可能是被那昨晚荒唐的梦影响的吧,漂亮的青年缓缓放松下警惕的心情,重新选了首抒情的慢歌。

待泡得手指指腹间的皮肤都有些发皱了,他才缓缓起身,浑身光溜溜的,挂着晶莹的水珠,泛着好看的粉嫩,看得那恶鬼眼底欲色翻滚更甚。

跨出浴缸,抓起放在旁侧的睡袍披到肩膀上,转身背对着镜面。镜面上的水雾凝结从水珠爬下来,变得清晰不少。那道黑影再度出现,就站在温言的身后,比他高半个头,伸出双臂搂抱住他,颇为亲昵。

黑影在他肩膀裸露的位置上落下一个个轻吻,而温言只感觉有些凉,并无察觉到异样。

他收拾完下楼,看到妹妹温诗正在楼下神情紧张地转来转去,时不时往楼上张望,正巧对上温言的目光。

温诗率先注意到的就是哥哥身上的黑气消散了许多,虽然还有一层薄雾,但不会危急生命,看来周大师说得的确是对的,这场冥婚确实化解了她哥哥的死劫。

但是,大师能不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的哥哥被一个男鬼抱着又亲又蹭?她那漂亮的鬼王嫂嫂呢?

“诗诗,你怎么了?你不是说今天有个重要的实验,怎么还没去学校?”温言看妹妹盯着他表情变幻莫测,怪异地鸡皮疙瘩颤栗,忍不住发问。

“我一会儿就去,老师说推迟了。”温诗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看到那恶鬼对她咧着嘴笑,眼里盛着满意的笑意,病态苍白的脸无端让人瘆得慌,他无声对她做着口型,谢谢妹妹。

谢个屁啊,那周老头竟然敢骗她?温诗内心又气又急,又对那恶鬼害怕得很,她竟然被忽悠了,把自己哥哥和一个男鬼结了冥婚。

看着哥哥有些疲倦的眉眼,她压下自己的思绪,脸上笑容僵硬,试探发问,“哥哥昨晚没休息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一点,昨晚做了一夜噩梦。”温言脸色有些黑,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

还好还好,她哥还不知道她给他结冥婚这事儿,要不她哥肯定会揍死她,亲妹妹也不行。

她得再去云落观找那周老头问个清楚!温诗神情有些焦急,“哥哥,那你好好休息,老师临时通知有事儿,我先去学校了。”说着,她便匆匆离开。

温诗离开没多久,门铃响起,温言还以为是自己粗心的妹妹忘了什么东西又回来取,因为除了温诗他想不到别的人了,温家兄妹不喜欢其他人呆在自己家里,佣人只有在固定时间才会过来打扫收拾,其他时间都是只有兄妹二人在家。他神情无奈,向门关走去。

“诗诗……”打开门,他脸上宠溺的神情僵住,门口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空盒子孤零零地放在地面上,透着说不清的诡秘。

温言寻思片刻,还是把盒子带进了门,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找来一把小刀划开盒子,里面还有个紫檀木盒。盖子往上推就能打开,先看见金黄色的丝绸布,然后是黑色的木块。

猛地推开盖子,盒子里的东西跃然眼前,赫然是块死人牌位!

先夫鬼王闵砚初…闵砚初?!

“我叫闵砚初。娘子记住,我是你的相公,闵砚初是温言的相公。”

昨晚诡异恐怖的鬼王冥婚与激烈疯狂的洞房交欢在脑海中浮现,那不是梦,那是真的!他与一个男鬼结了冥婚,被一个男鬼给肏了!

温言怛然失色,矜贵自持不在,表情惊恐地瞪视着紫檀木盒子里的死人牌位,感到不寒而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紧张地吞咽口水,抱着紫檀木盒子的手像是被烫着般猛然缩了回来。紫檀木盒摔在地上,里头的牌位翻了出来,张牙舞爪似要把他拖回恶鬼身边。

温言匆忙换上外出的服装,捡起地上的牌位塞进紫檀木盒里,来到地下车库开车,随手将那紫檀木盒子扔到后座上。他并没有注意到,后车座上出现了一个黑影,望着他眼里满是宠溺,逗猫儿一样看着小新娘的所做所为。

途径一个垃圾桶,温言将紫檀木并里面的牌位给扔了进去,然后迅速开车逃离。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他特意回头看向后座,什么都没有,紧张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只是他压根没看到,有个黑影伸长双手紧紧搂抱住他,侧首舔舐他的耳朵,姿态极其亲密,眼神有些幽深,像是在思索一会儿怎么惩罚他这不听话的小娘子。

而另一边,温诗又怒又急地来到落云观,这次她并没有在山脚下碰到观主周无恙。

落云观在山岚深浓的山顶上,气魄恢宏,庄严肃穆,古木参天,松柏森森,游人廖廖,非有缘人不可进入。

“周老头,你给我开门,你竟然骗我,快开门……”少女愤怒的声音在林丛回响,惊起一片飞鸟,环扣拍在门上“啪啪”作响。

过了良久,门内传来“踏踏”的小跑脚步声,“吱呀”一声,暗红色的大门拉开一条缝,一个粉雕玉琢的小道童探出脑袋,随后露出整个身子,一脸严肃地向温诗行了个礼,“女施主请进,观主有请。”

温诗满腔的怒气也不好对一个可爱的小孩发火,强忍着跟他往里走去。

道观里很漂亮,绿树丛相映,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之中,只是温诗无心观之,多一分耽误,她哥哥可能就多一分危险。

只是她满心的怒火和焦灼,在见到周无恙本人时,好像被浇了一盆子冷冰冰的水,瞬间哑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得是周无恙?”温诗打量着眼前西装革履,一身清冷淡漠的俊美男人,满眼难以置信,他是周无恙,那她之前碰到那人是谁?他一个观主道士穿成如此模样,怎么让人轻易相信!

“是我。”周无恙并未对少女无礼的问责生气,神情都未有丝毫变动,从容淡定地喝着茶。

倒是一旁的小道童有些生气地望着这个漂亮但无礼的姐姐,奶声奶气地严肃说道,“女施主不可对观主无礼。”

温诗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她只是太惊讶了,她根本没想到观主周无恙竟然是如此年轻模样,一副贵公子打扮,原来那假的都比他可信度高。

一想到那骗人的老头,她又愤怒又焦急,但又因为是她自己愚蠢被骗,整个人欲哭无泪。

“周先生,我从小能看到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我前几天发现我哥哥身上有很重的死气,就想来找您看看,谁知在山脚下被一个老头装成您给骗了,把我哥哥和一个男鬼王结了冥婚,现在那男鬼缠着我哥哥,我怕我哥哥有危险,您能解除这冥婚,救救我哥哥吗?”

面对少女的请求,周无恙神色不变,说话音调都毫无波澜,“温小姐,鬼王之亲,可非儿事,岂是说结就结,说解就解的?天地为证,无可解法。”其实也不是不能解,只要鬼王魂飞魄散,冥婚之事自然就不算作数了,只是……他犯不着为此得罪那千年老鬼,斗个两败俱伤。

不过,周无恙眼睛微眯,他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这鬼王,借他名头娶媳妇儿,还把他扮得又老又丑之仇,还是需要讨上一讨的。

温诗正为他的话内心绝望无措时,就听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此事虽不可解,却并非不可牵制,我可为你哥哥下道符咒,让那鬼王在一段时间之内近不了你哥哥的身。”

近不了身也是好的啊,温诗连连应下,对着这虚伪的大师百般道谢,而那人脸皮很厚,自然而然地承下这份感恩。

温诗带着周无恙去家里了一趟,她哥没在家,估计是去公司了,而她手机又叮铃叮铃响个不停,学校那边的那个实验很重要,她又是主要负责人,一直催她过去,她有些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无恙难得的体贴,“温小姐有急事就去忙吧,我自己去温氏集团就可以了。”

温诗很是抱歉,却也无可奈何,周无恙的体谅让她感慨不愧是大师之风,对眼前这人好感飙升,给自己哥哥打电话却无人接听,只好给公司前台说了这事儿,别到时候再无礼拦截得罪了大师,随后就匆匆离开了。

就在她离开不久,只见那大师偏头盯着旁边,声音冷淡,“出来。”

一阵黑雾凝实,那处出现了一个俊朗的少年,古装穿着,长发束冠,他尴尬地笑了笑,“周观主好啊,没想到周观主如此年轻。”

少年不打自招,那丑老头模样的周无恙自是他化的,鬼王让他扮成这人模样去骗温诗,可他哪里见过落云观观主,问他家主子那人长相,只得到了“丑陋至极,不堪入目”的八字评论。

想着既然是观主,肯定是个老头,他还听话得专门往丑了化,谁知道,这观主不但不老,还不丑,反而俊美得和他家主子有得一拼,年龄就别比了,他家主子是个千年老鬼。

“你一直守在这温宅做什么?”周无恙神情淡淡,哪怕是面对这把他扮地既老又丑的少年鬼,也情绪淡漠不变,算账自是要算在他主子身上,和一只小鬼有什么好计较的。

“抓小鬼,我家主子说了,有不轨之人想要养小鬼谋害我们王妃,但这人实在狡猾,用了法器,那小鬼行踪难觅,实在不好抓。”少年蹲在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周无恙可没有那善良心肠去安慰他,只留下一句,“慢慢抓”,转身离开,他还要去找他主子算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言一路顺利地到了公司,都没遇到什么怪事儿,他心情愉悦地哼起了小曲儿,一副傲慢自衿的模样,这鬼王也不过如此,他就是扔了他的牌位,他又能奈他何?

闵砚初一直跟在他身旁,眼里盛满笑意,他家娘子着实可爱,那就让他先快乐一会儿,晚点惩罚好了。

温氏集团办公室里,温言正认真地看着文件,突然感觉有股巨力向他压了过来,他惊慌想要推开,却被扯着胳膊,一个翻转压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这个姿势很危险,青年很没有安全感。“闵砚初?”他声音犹疑紧张,试探性地喊道。

下一秒就被那看不到的东西封住了唇口,无法抗拒地启开唇瓣,舌头被迫与之共舞,两手被压制在头顶上,根本无从反抗,口舌被激烈地撕吻,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划出晶莹的痕迹。

那恶鬼熟知他的敏感点,到处煽风点火地抚弄,温言呜呜嗯嗯地想要挣扎,但他的身体比他想象地还要没出息,硬起,软下,很快就弃械投降,软得毫无力气,身体还因为想起昨晚那刻入灵魂的被压制狠肏的记忆而止不住颤栗。

腰肢轮廓被看不见的手勾勒着,冰冷的气息喷洒在耳旁,白嫩的耳垂被含入口中,冻得温言一哆嗦。这恶鬼此刻像是为了惩罚他的娘子扔了他的牌位,不再控制身体的温度,故意冻他。

“娘子率先想到为夫,我很高兴,但娘子不听话扔了相公的牌位,也是要罚的,不过念在娘子可爱,就罚娘子被我肏一顿好了。”闵砚初俯在温言耳边轻笑着说,似乎被他家娘子刚才脱口而出自己名字给愉悦到了。

“你这鬼怎么这么不要脸?”被压在自己平时办公的桌子上的温总裁格外羞恼,他想打那鬼一拳,却连他的影儿都看不到。

精致漂亮的青年躺在黑色沉木办公桌上,一丝不挂,浑身白嫩如玉,干净无毛的肉棒肿胀挺立,颤巍巍地流着精水,顺着柱身滑落在两颗浅色卵蛋上,最后滴汇在桌面。

明明空无一人,青年双手却摆成推拒的姿势,神情难耐,吐息如兰,从白皙的脖颈到小腹,一路往下,无端被烙下了一个个吻痕咬痕,青青紫紫,暧昧色气。

他的一条腿好似被什么东西高高抬起,双腿大开,肥圆白软的臀肉被往一旁使劲儿掰开,显着一个泛红的手印儿,中间那粉嫩青涩的穴眼外露,紧张似地一收一缩,他的神情愉悦又扭曲,色情且淫荡。

“嗯哈……不要……冰……”下一瞬青年娇喘出声,身体用力地绷紧,腰肢高高拱起,脚趾使劲儿蜷缩,骨节用力地泛白,双手死死地扒着桌角,青筋迸起,几乎要把那抠下来一块儿。他的臀眼沾了些什么液体,泛着晶莹,周围的褶皱也被舔揉了开,变得松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刻,随着青年一声惊呼,菊眼好似戳进去了什么,张成了一个小洞,里面红艳艳的媚肉一目了然,那里噗噗地往外喷着淫水,空气中传来“咕咚咕咚”吞咽声,淫水无端减少了许多,但还有许多飞溅,白花花的大腿根飞得全是水珠,一片淫靡。

这一幕格外诡异糜乱,像是青年一个人的自娱自乐,却更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操控着他的身体,那透明的鬼怪肆意地用口舌侵犯着自己的娘子,在他平时严谨办公的地方,惩罚他对自己的不敬。

那恶鬼舌头刺得极深,一个劲儿往温言的前列腺上戳,把他戳得浑身止不住抽搐颤栗,淫水汩汩往外流,顺着股沟,全洇在了黑色沉木桌面上。

“唔……嗯……”温言全身羞耻地泛红,贝齿咬紧莹润下唇,溢出破碎的呻吟呜咽,双眼雾蒙蒙的,一片迷离,豆大的泪珠滑落艳红的眼尾。

太刺激了!他根本看不到闵砚初的身影,空气里没他,却好像到处都是他,他能感受到那透明鬼舔舐他的全身,种下一片片吻痕咬痕,能感受到那透明鬼冰凉的舌头插入温热小穴,刺激得那处不断缴紧,能听到他在咕咚咕咚吞咽菊眼喷泄出的淫水,但就是看不到他的鬼影儿。

他好像在被空气侵犯着,一个人淫荡地插着后穴自慰,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别样隐秘,让温言很是难为情,根本控制不住抽搐哆嗦的身体。

“闵砚初……不要……”快软成一摊烂泥的青年被无形操控着摆成跪趴的姿势,他哭喊着手脚并用地想要爬着逃开,却被那透明鬼紧紧锢住腰肢,无力扑腾只是枉然。

“……啊……不要……”察觉到冰凉的物体抵住了穴眼,温言惊慌地甩着肥软的臀想要抗拒侵犯,余波震震荡漾,勾得那恶鬼喘息愈发粗重,大掌握着那团浑圆狠狠揉捏两下,“啪”地一巴掌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响,像是在惩罚他不听话的娘子不好好挨肏。

他的恶鬼相公就着这野兽交媾的后入姿势,缓慢且坚定的进入,好似要那温热的媚肉,每一处,每一寸,都充分感受到那冰凉棍子的侵入,粗大肉茎上面的青筋虬结,还在诡异地蓬勃跳动,像是死物,却又带着病态的生命力,跟它的主人一样不要脸,摩拭着蠕动挤压的媚肉愈发深入,狠狠撞上骚心。

“啊啊啊啊——好冰……出去……”后穴里的冰凉感与撑胀钝痛感过于强烈,青年红润的小脸变得苍白,又疼又冷,浑身止不住地哆嗦,泪水啪嗒啪嗒往桌面上掉,碎成泪花,喑哑着声音哀哭求饶,根本没了扔他相公牌位时的得意与傲慢。

恶鬼到底是软了心,不忍这么对他的小生人娘子,那大玩意儿温度升高,变得温凉,冰凉感缓缓逝去,不过温言的抗拒,还是让恶鬼相公生了气。

他挺着雄腰疯狂顶弄,狠狠破开叠叠峦峦的媚肉阻挡,就着骚穴里泛滥的淫水,重重向骚心狠凿,又迅猛抽出,打桩一样砰砰砰直撞,咕叽咕叽肏出了激烈的水声。

“嗯啊……唔……”不知肏弄了多久,那硬挺粗大的巨物不再冰凉,撑胀感已经被穴眼适应,钝痛感也转化成了快感和爽意,鬼王新娘的小脸又再次变得红润,痛吟转成娇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办公室的主人光溜溜地跪趴在办公桌上,衣服散乱地面,屋里空荡荡没有别人,他却被透明的鬼相公肆意侵犯,身体剧烈耸动,被撞得差点飞出去,白嫩臀尖被两颗硕大的卵蛋和杂乱粗硬的阴毛蹂躏地红肿一片,菊穴肿胀红艳,被破成一个浑圆红嫩嫩的肉洞,里面骚浪的媚肉也是浮肿地肉嘟嘟地紧贴着那透明物蠕动裹吸,汁水淋漓,随着律动飞溅地到处都是。

小新娘神情淫荡,泪眼迷离,满脸红晕,像被肏熟的小母狗,无力地吐着半截红艳艳的舌头,滴拉着银丝。

简洁明亮的办公室里啪啪啪撞击声与噗嗤噗嗤的水声交织,混着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呜咽与粗重的喘息声。

那恶鬼一声不吭,只是埋头苦干他的美娇娘,狠狠捅进他的结肠里,硕大龟头凸起,沟壑卡着结肠口突突射精,把他的漂亮娘子射得浑身抽搐哆嗦,失声高亢尖叫,肉棒也噗噗流着精水,神情愉悦爽到了极致,满脸淫靡春色。

这荒唐淫乱的一幕,被一旁会客室里偷看的客人看了个正着,周无恙根本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之喜,死死盯着眼前这一幕,瞳孔黑得浓郁幽深,欲望、癫狂和兴奋在极其短暂的时间里蜂拥而上,在眼底扩散,又迅速被他压制、克制在最深处。

表面上还是那个清冷淡漠贵公子模样的道士,只是他身下的巨物暴露了他那可怕浓烈的欲望,裤子凸起了优越的一大坨,几乎要把那层薄薄的布料戳破。

法器突然“砰”地无声炸裂,下一瞬,格外风情的青年消失在他的眼前。明明被发现了,周无恙却丝毫不为自己偷看的行径感到羞耻,他只为自己不能再看到那青年感到惋惜。

那沾满欲望精致漂亮的脸,白嫩泛红布着密密麻麻青紫痕迹的身体,高亢婉转的呻吟尖叫,肿胀红艳抽搐喷水的小屁眼,深深烙进了他的脑海。谁也不知道,这道貌岸然的道士其实是个衣冠禽兽,光是想想,他就呼吸一重,口干舌燥地厉害,喉结滚动,垂眉低眼,端起桌上的茶浅抿一口。

怎么办?看来他要收回他之前的话了,他对鬼王这漂亮的新媳妇儿产生了欲望,他想肏他,想把他拐回去当他的观主夫人!

“咚咚”两声敲门声,美艳的秘书婀娜地走进来,周无恙不动声色地动动腿,挡住自己的欲望,心中暗道,这小总裁倒是会享受,身边秘书选得一个比一个漂亮,只不过比上他那精致漂亮的脸,还都是逊了几分。

秘书有些尴尬,却还是露着敬业礼貌的笑容,“周先生,您等一会儿,我们总裁有点事儿,需要晚点过来。”她家总裁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几个秘书又是打内线电话,又是轮流敲门,都得不到一声应答。

“嗯。”周无恙表情淡淡应道,内心忍不住后悔,他应该来早一点,白白让这漂亮夫人被那不要脸的千年老鬼给抢了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年轻的总裁匆匆过来,发丝还有些湿润,眼尾欲色未褪,漂亮的脸微微泛红,身上有股说不出的韵味,看得出来他来的有些急,那恶鬼跟在他的身侧,神情餍足。

“抱歉,让周先生久等了。”温言的声音还有些喑哑,坐下时腰身的酸痛和后穴的不适,让他的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

“久等无碍,只是温先生被这恶鬼缠身,实非善事。”周无恙面上云淡风轻,眼神却如箭似地射向温言的身侧,与那抱着青年亲蹭的恶鬼对视,一人一鬼有几分刀光电闪交锋之意。

他的目光让温言一愣,随后脸色煞白,他以为这恶鬼已经离开了,却不想一直跟在他身侧。

这丑八怪可是来者不善啊!闵砚初冷哼一声,只感觉这周无恙碍眼,打扰他暗戳戳吃自己娘子的豆腐,黑雾凝实,俊美鬼王现身,被发现了,干脆明目张胆,他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温言,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盯着周无恙的眼神阴狠危险。

“周观主可莫要多管闲事了,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儿,你一个外人掺和做甚,世人可知,你周无恙枉为一观之主,实则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竟偷看我们夫妻之间的欢好?”

闵砚初的话让温言一惊,他们……刚才那淫乱一幕让周先生看到了?他的脸色红得欲要滴血,又怒又恼,分外羞耻。

却见那周无恙一副自然淡若的神情,好似完全不在意,如此模样,倒让温言心绪轻松了许多,只是脸色仍然不是很好。

“姻亲之事,自要遵循双方意愿,温先生并非自主决定,温小姐也道清了事情缘由,是你堂堂鬼王设计骗人在先,如何做数?”

他的嗓音清冷,娓娓道来,面上端着超脱世俗的姿态,除了万分了解他的几百年仇敌鬼王闵砚初,谁也看不出这人虚伪至极,暗藏私心。

虽然鬼王这婚事已成事实,但又不代表他不能挑拨他们夫妻之和了,周无恙低眉垂眼,从容喝茶,对闵砚初想将他碎尸万段的眼神完全不带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脸色越来越黑,他总算知道温诗早上那说不清的怪异在哪了,她在心虚,在害怕,就她那个愚蠢的笨脑子,竟然还敢瞒着他给他和一个恶鬼结了冥婚,她真该庆幸,他还能活着完好地站在她面前,也不算完好,毕竟他失去了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男清白之身,被一个不知道大他多少岁的千年老鬼给夺走了!

“你给我滚开!”温言甩开那恶鬼揽着他腰的手,满脸阴沉。

“娘子,言言……”闵砚初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手下却流氓地捏着温言满是肉的屁股,眼神挑衅地望向周无恙。

他的不要脸让温言脸色越来越阴森,他看向周无恙,“周先生,请问有没有能让鬼不举的灵符?”

周无恙正因那鬼王对青年明目张胆的调戏和对他的挑衅而不悦,闻言一乐,眉眼透露出几分愉悦,语气里的清冷都散了几分,“那倒没有,不过我有防色鬼的。”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灵符,闵砚初脸色一黑,暗道不好,想抱着青年逃开,却还是晚了,符纸一掷,凌厉白光乍闪,他被弹得离他家娘子五米远,好似被什么屏障隔开,一丝一毫都靠近不得。

“周,无,恙!”闵砚初简直想把这人剁碎了喂狗,他娇娇软软的媳妇儿才抱了一天,肏了两次!

周无恙对他的怒吼丝毫不在意,满脸意味深长:“助人为乐。”

晚上的温宅格外热闹。

周无恙借着冥婚一事登堂入室,与死皮赖脸呆着不走的闵砚初一人一鬼吹胡子瞪眼地杠上,两人你讽我一句,我刺你一句,无声硝烟弥漫。

温诗哭丧着脸,时不时偏头瞪一眼当初骗她的俊朗少年鬼,少年鬼季辞讨好地对她咧嘴笑,不时幽怨地看向自家主子,只是他主子根本无暇顾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诗看到他的笑,内心怒火更盛,感觉这鬼果然跟他家主子一样不要脸,竟然还有脸进她家,都怪他和他主子,害得她给她哥哥结了冥婚,被她哥臭骂一顿,停了她半年的零花钱,她不敢找那大鬼算账,那就只好欺负他了。

三人两鬼间只有温言最自在,心静平和,端着一副矜贵总裁样,眉眼间满是傲慢,对其他人鬼之间的针锋相对漠不关心,专心吃着自己的饭。

“娘子,我也想吃饭,你给我烧根香烛吧!”闵砚初因为靠近不了自家娘子,只能远远坐着,眼巴巴地望着温言。他给季辞使了个眼色,那少年鬼屁颠屁颠地将他家主子的牌位摆上了饭桌。

先夫鬼王闵砚初,几个字,又大又显眼。

温诗对这对鬼主仆的行为无语,偷偷觑着她哥,果然,她哥被气得眼角直抽,脸色极黑,周无恙眼里带着鄙夷与不屑,施施然地坐着观望,静待青年的怒火。

“闵砚初,把你的牌位给我拿下去!”温言怒吼,矜贵总裁范儿功亏一篑,谁家把死人牌位摆在饭桌上?

那恶鬼闻言还脸色一沉,醋意横生,“凭什么周无恙就可以在桌上吃饭,我是你相公我还不可以?”他是天地间怨气凝结形成的大鬼,自诞生便是鬼王,一千多年来,与活人打交道的次数屈指可数,根本不解这些禁忌,只以为他家娘子嫌弃他,却对周无恙那厮亲近得紧。

他想凑近温言,却被那灵咒阻拦着,非十五天期限难解,周无恙那狗东西还故意抬手给他家娘子夹菜,冲他挑眉挑衅,闵砚初内心愈发暴戾,黑雾弥漫,抬手向那表里不一虚伪至极的臭道士攻去,带着凌厉的杀气。

周无恙眸色一沉,翻手飞出一道气势磅礴的符印,黑雾与白光对上,势均力敌,僵持了许久,砰地炸开,余震带风,向四周散开。

眼看那鬼王还要动手,温言冷喝出声,“闵砚初,住手!”

恶鬼面色阴沉,握紧拳头,还是收了手,内心极其不悦,他家娘子可真是欠肏,竟然向着外人,周无恙也是真该死,他暂且等着!他深深看了温言一眼,下一瞬烟消雾散,不知去了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被他那幽深诡谲的眼神盯得心惊胆战,脸色阴晴不定,等那鬼王回来肯定又少不了被他一顿狠肏。

被他主子撇下的季辞悄摸摸将牌位抱下桌,看到众人看过来的目光,尴尬地咧着嘴笑,对上周无恙那淡漠的眼神,还害怕地瑟缩了一下,只是那道士根本无心管他,目光转而望向温言,无声询问他打算如何处置这鬼王的牌位。

温言面色不好,想扔又不敢扔,否则那恶鬼回来肯定用更加过分的花样来惩罚他。“去把你家主子的牌位摆在二楼最右侧的房间里。”

“好的,王妃。”季辞抱着牌位一溜烟跑过去,随后也没再出现,不知道去了哪里,温诗听到少年鬼这个称呼,内心颤颤,害怕她哥再把怒火撒到她头上,也找了个借口溜了。

徒留被他的称呼刺激的脸色更黑的温言,和对这个处理结果不满意的周无恙,哪怕不满,此刻他也没有任何立场表达自己的意见,他眉眼低垂,遮住了自己眼底情绪,无法让人看透他内心的想法。

翌日早上。

温言下楼时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脸色苍白,活像被鬼吸了阳气,把温诗吓了一大跳,以为她哥是被那惨无人道的鬼王蹂躏成如此模样,又气又急,又愧疚不已。

担心了一晚上那恶鬼回来找他算账,做了一晚上的噩梦的温言,面对妹妹的百般追问与猜测,温言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没事儿”,具体为何也不给她说,任凭她着急忧心,毕竟都是她的愚蠢才导致了如此结果。

“哥,雨诺姐给你打电话没打通,打给我了,她说想今晚请你吃饭,感谢你上次帮她的忙。”温诗语气很是小心翼翼,边说边偷偷打量他哥的脸色。

她知道她哥很喜欢夏雨诺,那女人完全就是她哥女神般的存在,全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跟她哥的对象标准一模一样。只是她总感觉那女人身上带着一股虚伪的气息,让人很不舒服,还总是若有若无地带着不吉利的黑气,整个人很是怪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喜欢夏雨诺,只是从未在哥哥面前表现出来,也是因此,才能在知道她哥有“死劫”之时,毫不犹豫地给自己找一个鬼王嫂嫂。

果然,她哥一听到那女人的名字就怔愣住了,语气落寞,“那就去吧,毕竟我以后,也没资格再去追求她了。”

他如此模样,温诗更加愧疚心疼,但她却不知,顶着她哥皮子的温言,内心跳脱地疯狂喊着他的系统001。

【001,001,我是不是演技超级好?周无恙是不是看到了我对女配的情根深种,他是不是非常吃醋?】

【是是是,他看见了,他非常吃醋,恶狠狠地盯着你呢!】001语气沧桑,它要是个人,肯定能被温言气死。

他家宿主很是能耐,竟然利用男主和女配。按他的话来说,这叫一箭双雕,两全其美!他对女配的深情,可以让觊觎他的男主吃醋,不仅能让他快点爽到道士男主的器大活好,还能借男主的手处理掉女配。

不得不承认,温言的方法确实是有用的。周无恙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盯着青年神情落寞的痴情模样,只感觉万分碍眼,有个不要脸的千年老鬼夹在中间就算了,可不是来个莺莺燕燕,都能占了他家未来夫人心里一份地儿。

但无论他怎么想,温言还是要跟女配夏雨诺见面的。

夜晚,竹品轩包厢里。

温言一身银色西服,打着黑色领带,能看出他为了这场约会是专门打扮了一番的。青年满身矜贵,低头摆弄着自己的砖石袖扣,眉眼间尽是傲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内心想法动了动,还不待他发问,001已经率先说出了口。

【周无恙来了,在你隔壁,正在用法器看着这边。】

来了就好,那就按计划开始演戏。

温言望着袅袅走进来的夏雨诺,翩翩起身,整理一下着装,傲慢收敛不见,换上温柔的笑意。

“雨诺,你来了。”青年笑意盈盈,绅士地帮那漂亮的女子拉开椅子。

“言哥,最近是太劳累了吗?看你脸色不是很好。”夏雨诺看着青年苍白的脸和明显的黑眼圈,神情有些担忧,她眼神微闪,内心抑制不住喜意。

她的家族是捉鬼家族,她却是个半吊子,养小鬼这种事儿在家族里是禁忌,是她自己在禁书上偷学的。

前段时间那小鬼失去了联系,她还以为自己失败了,就想着约温言出来试探一番,见他如此模样,她放下心来,看来虽然出了点意外,但那小鬼还是有用的。

“没事儿,最近遇到了些不好的事儿,没休息好。”青年因为她的关心笑意粲然,转而想到了什么,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勉强。

青年不愿回答,温柔的解语花当然不会不懂事地一直追问,夏雨诺了解了自己想知道的,自然转移了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边两人交谈愉悦,那边周无恙只认为这幕碍眼。

他抬眸看向屏幕,眉骨至鼻梁一道险峻的光影分割线。眼暗就藏在暗处,尤显得漆黑深邃,神情冰冷地望着那对俊男俏女举动亲昵,青年脸上是他没见过的情意与温柔,让他格外嫉妒。

不过……这女子可不是青年喜欢的解语花,养小鬼,夺气运,换命格,哪一件拎出来不是道家大忌?夏家都落败到如此地步了吗?需要后人出来谋财害命光扬门楣?

房间晕黄的灯光下,只见他那薄薄的唇微抿,弧线透出冷漠的气息。伸手在空中画符,龙飞凤舞,白光弥边,符成,隐入空中。没人注意到,跟青年亲密交谈的女子身上白光微闪,转纵即逝。

害人终害己,既然喜欢养小鬼,那就别浪费她对那死婴的栽培。蛇蝎之人,天哭入命才与她相配,一生悲苦,命里无福,老来孤独,亲缘淡薄。

周无恙执起桌上的茶壶,抬手倒茶,动作流畅,行云流水,嫩绿透亮液体盛满白玉杯,茶香四溢。

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茶杯摇晃,茶水荡过杯壁,不沾茶色。他的眼底满是势在必得,好茗配好杯,上好的白玉,本就不该被劣质的茶水沾染。

贵公子模样的清冷道士,低头俯首,淡色双唇轻轻烙在那莹润白玉杯壁上,好似情人的啄吻,莫名暧昧横生,色气满满。

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不该肖想的,也别动了私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轮弯月斜挂天际,天幕上繁星熠熠闪烁,银辉笼罩着朦胧的大地。

温宅主卧里,温言刚洗完澡出来,浴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漂亮的脸看起来水嫩嫩的,表情疲倦散漫,皮肤苍白,眼圈有些重,但丝毫没有折损他的精致,反而多了分病美人的韵味。

就在他不经意眨眼间,身上闪过微弱的白光。下一瞬,他瞳孔一紧,眼神变得黯淡,神情呆滞,整个人仿佛被控制了一般,动作机械地走到门关,打开房门。

门外正是那道貌岸然的贵公子模样道士,他依旧端着那副清冷淡漠的神情,丝毫看不出他能做出觊觎别人妻子这等下流龌龊的事。

他盯着主动打开房门的美人,眼神深邃诡谲,呼吸有些不稳,美人当前,色如春花,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他的主动邀请?

那衣冠禽兽施施然迈着步子走进房门,满心肖想着鬼王的新娘,趁那老鬼不在,给他戴顶绿帽子。而那被下了傀儡符的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将要经历什么,呆呆地任凭那人走进屋来。

周无恙眉眼带着愉悦,将香香软软的鬼王娘子抱在了自己怀里。“夫人,你要叫我夫君。”青年身上满是刚沐浴完的清香,很是好闻,怀抱里的充实感,让他忍不住一声喟叹。

“夫君。”被下了傀儡符的青年很听话,却嗓音平淡僵硬,没有感情。

周无恙皱眉,手下用力锢紧青年的细腰,语气有些不悦,俯首含住那白嫩的耳垂,在他耳边暧昧呢喃,“夫人,我是你夫君,你很爱我,但我心中却另有所属,一直不愿意和你欢好,所以,请夫人尽情勾引我,夫君才能……好好临幸你。”

他的话让温言神情疑惑,好像在想自己应该怎么做。

思索一番,他的神情变了,眉目含情,秋波流转,牵起周无恙的手往床边走去,站在床边,对着他的胸膛轻轻一推,周无恙挑眉,配合地倒在床上,等着他家夫人的主动勾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爬上床,将他的衬衣往上撩,随后满脸红润娇羞地坐在他的腹部,他里面什么都没穿,滑嫩肥软的臀肉贴在那块块分明的腹肌上,还又骚又浪地扭动着臀部去蹭,触电般的微麻刺激得周无恙腹内热流翻涌,身下巨蟒忍不住抬头敬礼,将裤子顶起一大坨。

他剧烈的生理反应让青年轻笑,细嫩的手指探进他的裤子,对大鸡巴揉捏撸动,周无恙舒服地挺胯闷哼,顶端马眼泄出几滴精水,顺着柱身流在青年的手上。

在那玩意儿激动得愈发蓬勃之时,温言却抽出了手,望着白嫩的手指上水光一片,捻着还会拉丝,他的语气幽怨调侃,“瞧瞧这精水流的,夫君身下这巨物可对我实在喜欢得紧,怎奈夫君是个负情郎,心在他人处……”

怎么会?你家夫君我想肏你都快想得要疯掉了,从第一次见面,就想着怎么把你从闵砚初那老鬼手里抢过来!

青年的浴袍松垮挂在身上,在他动作间半遮不掉,裸露着白嫩嫩的胸膛,上面还有些他的鬼相公留下的青青紫紫欢爱痕迹,两颗粉嫩的茱萸,在空气中颤颤抖动,娇小可爱,整个人都无端地透露着色气淫靡。

青年的举动又骚又浪,勾得周无恙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眼神火热地盯着身上的妖精,大肉棒还恋恋不舍地青筋虬结跳动,面上却是一声不吭,活像个愧对妻子无从应答的负心人。

丈夫的沉默让漂亮的夫人不满,加大勾引的力度。他伸出手指去解他夫君的纽扣,一颗,两颗……丈夫沉默地顺着他的劲儿褪下外套,衬衣,露出了结实健硕的胸膛。

“夫君……”妻子媚眼如丝,柔嫩的指腹轻轻划过丈夫的饱满的胸肌,落在那两颗深色小豆子上,轻轻揉捏,密密麻麻的爽意在丈夫的体内乱窜,他喜欢着别人,却管不住身下那物,对妻子的勾引起了生理反应。

妻子俯首,伸出半截红艳艳的舌头,勾勒着夫君的浅色薄唇,那唇紧抿,抗拒着小舌的进入,生怕自己被漂亮可人的妻子勾得溃不成军。

撬不开那绝情的口舌,夫人神情落寞,转而吻上了那粗大凸起的喉结,小舌的湿热让身下那人喉咙干痒,忍不住喉结滚动,从喉腔里溢出一声闷哼,他偏过头,坚守自己的阵线。

多年的独守空房让漂亮的妻子寂寞难耐,心爱丈夫的抗拒更让他满心悲痛,他咬咬牙,转过身子,坐在了那负情郎的胸膛上,俯身趴下,解开裤子,那早就蓬勃硬挺的巨物“啪”地弹在了他的脸上,精水划出晶莹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棒打得他有些懵,然后失笑,他家夫君对他欲望倒是蓬勃。

那大肉棒青筋暴动,狰狞丑陋,却让漂亮的夫人格外心动,他探出小舌将那划到柱身的精水舔干舐净,张大嘴巴,对着硕大的龟头吮吸,含着大肉棒吞吐。

身后的小屁股骚浪地在他夫君的胸膛上磨蹭,肉棒硬邦邦地戳着他的胸肌,那微微有些红肿的小菊眼,在雪白的软肉间若隐若现,泛滥着晶莹的淫水,勾引着他的夫君肏他。

小口湿软,又嫩又滑,身下的舒爽让那负心郎夫君浑身爽利,红嫩的骚穴更是在他眼前乱甩,他被情欲逼得双眼猩红,喘着粗气,双拳握紧,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清冷淡漠样。

身上那妖精尤显刺激不够,一手抚着肉棒的柱身吞吐,另一只手探到身后,对着那漂亮红肿的小屁眼粗暴地抠弄,竟然就这样在身下那人火热的目光注视下,用手指自慰抽插起来,咕叽咕叽抽插间淫水飞溅,有些被溅到了他夫君的唇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那人舔了去。

手指插穴的快感强烈,让他的身体止不住抽搐哆嗦,淫水汩汩往外流,那紧实的胸肌上都被流得水光一片。他不忘对口中巨物的伺候,把口张大最大,尽力吞吐着,小舌灵活舔弄,滑嫩的手指撸着未含进去的柱身,还不忘揉捏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

眼前美人自慰插穴的美景让周无恙血脉喷张,身下的舒爽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愉悦感,他简直演不下去了,只想摁着把这妖精给肏死。

他闷哼一声,就要到了极致,却突然身上一轻,那湿热的小口也离了去,就这么被卡得不上不下精水直流却射不出来,周无恙感觉自己快憋死了,他家夫人真会折腾。

艳丽的青年浑身还在不住哆嗦,从后穴抽出手指,向着他的夫君双腿大开,红嫩晶莹的菊洞一张一合,不住收缩,还能看到里面红艳艳的肠肉,泛滥的淫水汩汩往外流,股间一片狼藉。

他神情魅惑,媚眼如钩子般勾着面前的恶狼,两手扒开自己的骚穴,骚浪一览无余,“夫君,与我欢好,疼疼我可好?”

肏死他!肏死这小骚货!平时清冷淡漠贵公子模样的道士,简直要被眼前这妖精给逼疯了,额角青筋暴起,凝着一层薄汗,猛虎扑食般向青年扑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他压在身下,紧紧锢在怀里,狠狠撕吻他说着骚话勾引他的唇舌,咬得他吃痛闷哼。挺着被他这坏心眼的妖精折腾得憋到发疼的大鸡巴,狠狠捅进那水淋淋的肉洞里去,只想把他肏得求饶以后再也不敢。

好大……好粗……好烫……精致漂亮的青年浑身泛红,止不住地抽搐哆嗦着喷泄,肠道被那粗大的肉屌撑到胀满,小腹上还能看到那硕大龟头的凸起,好像要把那白嫩的肚皮戳破一般,嫩肉被那粗暴的抽插剧烈摩擦,红肿的肠肉敏感充血,肉嘟嘟地蠕动挤压大肉棒。

身下的青年被肏得抽抽搭搭掉着豆大的泪珠,漂亮的眼睛盈着水汽,两颊绯红,嘴唇被咬得红肿,娇艳欲滴,无力地呻吟呜咽,吐着半截红艳艳的小舌头,满脸淫荡。

“言言乖,叫夫君。”周无恙喘着粗气,声音低沉喑哑,哄着青年喊他。

“嗯……夫……夫君……”被下了傀儡符的青年格外听话,哪怕被肏到哽咽,还是乖乖叫出了声。

“乖,夫君疼你。”

青年的听话和那声夫君,简直要了周无恙的命,掐着他的腰肢,公狗腰疯狂挺动,迅猛地抽出,迅猛地插入,把他怀里的夫人欺负得更狠,死命往肠道深处的骚心凿去,每一下都抱着把温言肏死的冲动。

他可太喜欢他了,温言的一声“夫君”,让他命都想给他。

这边两人激烈交欢,而另一端的千年老鬼,正高兴地往温宅赶,满心得意着自己破了周无恙的符咒,能够将自己香香软软的娘子抱在怀里,亲亲小嘴,肏肏小穴。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那衣冠禽兽的道士戴了顶鲜艳的绿帽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娘子正被那人压在身下,边喊着“夫人”边狠狠地肏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恶鬼心急火燎地赶回温宅,直奔卧室而去,却在临进门时,被门上的灵符牵制地脚步一顿。

那姜黄蕴着白光的符纸,让他心下一沉,有种不好的猜测,抬臂一挥,符纸被黑色鬼气绞得稀碎。闵砚初直接越过房门闯了进去,碎纸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儿,无声落在地面上。

房间内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满是淫靡的味道,晕黄的灯光平添几分暧昧旖旎。温言趴在枕头上半阖双目,头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一缕缕黏在额头上,累得连手指都抬不动。

周无恙伏在他身后,在那线条流畅的后背上轻啃慢舔,时不时加深此前留下的吻痕咬痕,凌虐地青紫一片,半软的肉棒还在青年的体内,被肠道里的嫩肉一抽一抽地挤压吮吸。

周无恙有多愉悦享受,闵砚初就有多震怒愤恨。他额头青筋暴起,目眦欲裂地怒视着眼前一幕,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浑身充斥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就去破个符,回来他家娘子就红杏出墙了?怎地就被那狗东西爬上了他的床?

“周无恙,你找死!”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着,声音像沉雷般滚动,浑身黑雾弥漫,手中凝着一团杀气腾腾的鬼气,却顾忌着温言没有攻去。

那无耻之徒神情餍足,被捉奸在床也十分从容淡定,不慌不慢地在身下那人额头烙下轻轻一吻,灵咒消散,傀儡符解,灵回魂归。

温言感觉自己头脑有些昏沉,浑身灼烫,整个人仿佛是在熔炉里燃烧一般。他只记得自己从浴室里出来,后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但身上传来的重量,与后穴里的胀满蓬勃,让他大脑瞬间清醒,双目直直对上闵砚初捉到妻子出轨般的愤怒眼神。

“娘子可算清醒了?你怎么能背着我红杏出墙呢?”千年老鬼的声音又委屈又愤怒。

“闵砚初!?”闵砚初在那站着,肏他的不是他!那他身上这人是谁?温言满脸惊慌,扭头去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然是那表里不一的虚伪道士,晴天霹雳般让他的眼前一黑,怎么会是周无恙,怎么会这样?

那奸夫满眼笑意,只感觉青年的焦急震惊模样实在可爱,他的额头沁着晶莹的汗水,脸颊红晕,漂亮诱人。

他肆无忌惮地捧着温言的脸,不顾他的抗拒挣扎,舌头强有力地钻进他的嘴里,疯狂扫荡,水声啧啧,极尽激烈缠绵,就当着他鬼相公的面,直把他吻得透不过气儿,满脸通红,面若桃花。

这人就是在挑衅他,真是该死!闵砚初整个鬼都快被气炸了,却又怕伤到他家娘子,敛了鬼气,直接拎着拳头冲了上去。

周无恙揽紧青年的腰,一个翻身躲过,被情欲撩拨得再次硬挺灼烫的肉棒,在那嫩滑湿热的肠道里剧烈摩擦叠峦的媚肉,青年一声闷哼,尾音轻颤荡漾。

劳累过度的温言被他晃得头晕,脾气上来,冲着周无恙的脸就是一拳,正好打在眼窝处,那俊脸上多了个又青又肿的熊猫眼,他毫不怜惜,使上浑身的劲儿,蜷腿对着他的胸膛狠狠又是一脚。

周无恙正防着闵砚初,没料到被肏到软绵的青年还有力气,被他踹得一个踉跄,肉棒“啵”地拔出,剧烈的摩擦刺激得温言浑身一个抽搐哆嗦,淫水噗噗往外喷泄,他颤着手拽过被子,在那两道如狼似虎的火热目光中,遮住了自己赤裸颤栗的身体,多了几分安全感。

“夫人,你打得我好疼……”那浑身赤裸的清冷道士完全无视了自己是奸夫的事实,就那么光着身子,赤裸裸地露着大肉棒,上面淫水晶莹,堂而皇之地给鬼王的娘子叫着夫人,舔着被打得乌青的脸往青年凑去。

“你个不要脸的,那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儿!”闵砚初刚因为自家娘子对那人的拳打脚踢乐呵,就被这人点燃了更盛的怒火怒火。

“你俩都给我滚出去!”温言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就露着颗头,眉眼满是怒气,却遮不住疲倦,身累,心更累,他摊上地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剑拔弩张的一人一鬼看出青年是真累了,怒视对方一眼,默契地不再闹他,嘱咐他好好休息,准备出去再好好打一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无恙还趁着穿衣服间,在青年唇上偷了个香,气得青年浑身颤抖,对着他的脸又是重重一巴掌,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本质竟然如此不要脸?白瞎了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

而那人丝毫不感觉羞耻,施施然地顶着脸上的青肿眼圈和泛红巴掌印走了出去,神情冷淡,望着闵砚初的眼神里却有着几分得意悠然。

闵砚初气得牙都快要要碎了,在他关上门后,直接拎着拳头向他的脸狠狠砸去,周无恙面色一沉,也应了上去。一人一鬼,都忘了自己的法器鬼气,就这么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地激烈肉搏起来。

走廊上传来巨大的“噼里啪啦”撞击声与“咚咚嗙嗙”拳头狠狠砸在肉体上的声音,让刚从外面回来的温诗一惊,连忙往楼上冲,别是她哥把那恶鬼惹急了,被他给揍了!

而被她奴役了一天的季辞拎着满满两手的购物袋,望着她的背影目瞪口呆,随后紧跟着她往楼上飘,他今天实在走不动了,跟女孩子逛街真得好累,他现在对温诗满心佩服,他都不知道她是如何踩着两根比筷子还细的棍子逛一天的,关键是此刻还能健步如飞,他飘着都追不上她!

刚上楼,他就看到温诗一脸呆滞地站在楼梯口,表情惊悚。

“怎么了?”季辞好奇地顺着她的目光扭头看去,也瞬间愣住了,手里购物袋“砰砰砰”掉了一地。那俩是……好吧,他勉强认出,那是他家主子,和那总是端着贵公子样的落云观观主,一人一鬼正打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脸上都挂了彩,肿得跟猪头一样,也不难季辞差点认不出来。

打得正激烈的两人注意到了他俩的动静,打斗的动作一顿,往这边瞥了一眼,又继续不管不顾地打了起来,拳脚间比之前愈发狠戾,还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

那眼神压迫性太强了,季辞也顾不上捡地上的东西了,拽着温诗就往她的房间跑去,完全忘了自己会飘的事儿了。这还看什么看啊?大佬打架还不赶紧跑,没看那俩浑身的煞气都快凝成箭咻咻乱射了,那可是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波及到丢个半条命!

而温言,太累了,他顾不上给自己清理就埋在被褥里沉沉睡去,任凭外面打得惊天动地,丝毫影响不到他的睡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快凌晨时,他隐隐约约感觉,有人抱起他去浴室清理干净,然后塞到干净的床褥里,轻柔地吻了吻他的眉心离开了。

温言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把他昨天的劳累全给补了回来。第二天早上,他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就看到了仿若经历过龙卷风席卷的走廊和大厅。

温诗黑着眼圈,面色不好地坐在沙发上唯一整洁的那块儿地方,娇衿地昂着下巴嘟嘟囔囔说着什么,还不时伸手指挥满脸幽怨的季辞打扫着屋子。

那一人一鬼的一架打到快天亮,打着打着两人突然反应过来可以用法器和鬼气,物理攻击直接升了级,也就导致两人的攻击范围越来越大,整个温宅除了温言的卧室几乎都遭了殃,他们身上挂得彩一时半会儿也掉不了。

眼看着天就要亮,温言醒来看见乱糟糟的屋子肯定会生气,而且那一人一鬼也不想让温言看见自己那副鼻青脸肿的丑样,就去把温诗和季辞薅出来打扫房间,而他们帮温言清理完就隐身躲了起来。

“这是那俩弄得吗?”温言声音阴沉,脸色漆黑。

温诗望着她哥身侧那鼻青脸肿的鬼王满是警告的眼神,另一边她看不到,却也能感受到有一道死神般的目光盯着她,她目光怯怯,为难地卡壳。

温言瞬间明了,气得咬牙切齿,“在我晚上回来前,要见到这里恢复原貌。”随后早餐都没吃,直接去了公司。

那一人一鬼,就这么隐身地跟在温言身旁几天,看着他矜贵地与别人打着交道,处理着公司的事务,傲气地拒绝一群群想要爬他床勾引他的人。

当然,他俩这段时间也没少因为温言争风吃醋,针锋相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天,他俩跟在温言身边去参加了一个宴会,热闹非凡的宴会上觥筹交错,酒香四溢,所有人都很开心,只有那一人一鬼分外不爽。

长相甜美的女孩羞红着脸,满眼痴迷地望着与他父亲侃侃而谈的俊美男子,浑身是满到溢出来的爱意与仰慕。

周无恙和闵砚初跟在青年的身边,阴沉着脸盯着这刺眼的一幕,浑身散发着冷意。

温诗远远看到,生怕自己的小姐妹因为得罪那小心眼的一人一鬼而死无全尸,僵着脸走过去,把她那危险而不自知的小姐妹拉了过去。

“诗诗,你拉我干什么呀?我正在看温哥哥呢,好帅好帅呀!”白柒小脸激动地满是红润,怀春的少女格外娇俏可爱。

她的声音不大,却正好让那一人一鬼听了个正着,唰唰的冷意从温言身侧射来,白柒搓了搓胳膊,“诗诗,你有没有感觉宴会有些冷呀,是不是空调开太低了?”

“咳咳,可能是吧,诗诗,那边有个甜点可好吃了,你陪我去吃吧!”温诗尴尬地笑笑,连忙拉着白柒离开,再晚一会儿,估计她也要死无全尸了。

而这件事儿,也让闵砚初和周无恙认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们的夫人和娘子,并不喜欢他们,他喜欢的是女子,而不是男人,或是男鬼。

那两一人一鬼目光阴沉地对视一眼,又满是嫌弃地移开,却暗戳戳地背着他们的娘子和夫人,达成了一个邪恶的约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上温言一回到温宅,就被凝实现身的鬼王土匪般一把扛起向房间走去,温诗在背后看得目瞪口呆。

“闵砚初,你发什么疯?”温言的两条腿在空中乱扑腾,挣扎着想要下来,却被那人在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娘子听话点。”这千年老鬼语气懒散,一举一动丝毫不避讳在场的温诗。

他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被打屁股,还被当着温诗的面!温言很是羞怒,瞥见妹妹俏红着脸偏过头去,他更加羞臊不已,脸胀得通红,使劲儿把头往下埋,手指狠狠去掐闵砚初腰上的肉。

闵砚初被温言的反应逗笑,只想把他欺负得更狠,愈发放肆地对着那满是肉的臀部使劲儿揉捏,气得温言破口大骂。

进了屋,这流氓鬼毫不留情地把他家娘子重重扔在床上。床褥很软,摔得不疼,温言的身体也随着柔软的床垫震动弹了几下。

他感觉不妙,反应很快地手脚并用从床上爬到另一边想要逃跑。

闵砚初挑眉,也不阻拦,就怀着双臂,猫逗老鼠般静静望着青年的慌乱。

温言刚爬到床的另一边,起身正要跑,就被突然出现的周无恙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向后迈了一步撞在床边,被绊倒再次摔在床上。

“娘子乖。”周无恙笑得面如春花,平时清冷淡漠的人一笑好似春雪消融,温言却没有心情欣赏。

“你们两个想做什么?”他望着不断逼近的一人一鬼,身体不住往后退,全身肌肉戒备紧绷,满眼警惕。

“当然是想和娘子快活了。”闵砚初抬手一挥,黑雾变成锁链栓住了温言的手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闵砚初,你敢!”他满心愤怒,身体剧烈扭动挣扎,却挣脱不得,只能被迫地被那两个狗东西压着褪下衣服,剥了个精光。

白皙修长的身体上还有昨夜那衣冠禽兽的道士奸夫留下的暧昧痕迹,看得他那鬼相公冷哼,眼神阴暗。

闵砚初伸出手指使劲儿捻磨温言胸膛一边的小豆子,另一颗被他含在嘴里,恶鬼温凉的舌头裹卷着那红嫩的茱萸,舌尖在乳晕上绕圈打转,舌苔狠狠刮过乳尖,来回拨弄着那颗粉嫩,把它玩弄得啧啧作响,红艳发肿,跟小石子一样。

温言全身窜过触电般的酥麻感,咬紧牙关抑制住就要溢出口的呻吟,满脸红晕,下巴高高抬起,胸膛忍不住往上挺,好像主动把自己送到那人口里,脚趾被逼得难耐蜷缩收紧,手指死死抓着柔软的被褥。

突然脚跟被大掌握住,脚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是周无恙俯首在那里落下一吻,他就那样顺着那纤细漂亮的的脚腕,滚烫急促的呼吸往上蔓延,带过处是羞到泛粉的肌肤。

“不要,你们……放过我……”青年眼角被逼出了泪珠,顺着眼尾滑落,划出水痕。

青年敏感极了,身体止不住地颤栗,身下的肉棒也肿胀到流水。

“嗯唔……”青年突然一个哆嗦,溢出呻吟,红嫩的鸡巴被含进了柔软的口腔里,那人的舌头还在灵活地戳着马眼,刺激地他腰肢狠狠往上拱起,挺着胯想被含得更深。

周无恙察觉到青年的意图,纵容地将嘴巴张得更大,把那娇嫩的玩意儿含得更深,吞吐间马眼被他的喉咙眼收缩嘬吸,两颗卵蛋也被周到地揉捏伺候着。

好爽啊!好舒服!温言神情愉悦又扭曲,前列腺液止不住地往外流,部分黏液顺着那清冷道士的喉管往下滑,还有些吞吐间溢出了他的嘴角,拉着淫靡的银丝。

风格简约的房间内,大床上分外淫乱,精致漂亮的青年,白嫩如玉,被压两个俊美的男子压在身下,吸着奶子,含着肉棒。青年两眼被刺激得沁着泪水,雾蒙蒙的,嘴里溢出好听的娇喘呻吟,他的手脚被黑雾锢着,身不由己,只能无奈承受着那一人一鬼的侵犯,身体被逼得愈发紧绷。

道士的手往他的后穴探去,那里早已淫水泛滥,湿淋淋的,沾了一手淫液,他家夫人还真是敏感,瞧瞧这饥渴难耐的,手指一个用力,“噗嗤”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哈……不要……拿……拿出去……”后穴的瞬间失守让青年惊呼出声,那修长的手指使劲儿往里钻,他被刺激得哆嗦抽搐,肉棒突然跳动几下,精液射了清冷道士满嘴,喉结滚动,都被他“咕咚咕咚”咽了下去。

射精的快感让他身体止不住颤栗,他却完全顾不上爽意,泪眼汪汪地哀求摇头,希望那人把手指拿出去,楚楚可怜,臀肉僵硬,菊穴也收缩得越来越紧,却被那人不留余力地狠狠破开往里冲刺。

“夫人的小穴都插出来水声了,这么淫荡,还不许你家夫君的手指摸摸吗?”周无恙的神情淡漠,眼里却盈着笑意,嘴里的骚话瞬间把他拉下了高岭之花的神坛,撕开了他虚伪的表面。

“你不要脸!”温言羞恼地冲那人吼道,却因涨红的脸和含泪的眼,没有什么威慑感,更像是床上的一种情趣。

恶鬼对他娘子的话很赞同,也对周无恙对他的称呼很不满,明明这是他娶的娘子,这狗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冷眼咻咻直往周无恙身上射,“你快点,我要肏我家娘子屁眼!”

那恶鬼急色到不行,道士奸夫也憋地难受,加快速度匆匆扩张一番,一人一鬼就顶着两根粗大的肉屌往那穴眼里顶。

“牲口……滚出去!”温言两眼惊恐,疼得直吸冷气,仅仅插了两个龟头就疼得要命,更别说那两个完整的驴屌玩意儿了。

而红肿的穴眼也好似被那两个狰狞丑陋的大家伙吓到了,紧张害怕得愈发收紧,缴得那两个硕大的凸起发疼。

周无恙和闵砚初痛得皱眉闷哼,太紧了!

“娘子放松,你不放松进不去。”闵砚初揉捏着那满到溢出手缝的僵硬臀肉,一个劲儿地让温言放松。

温言气急,松了禁锢的拳头再也忍不住,冲着他的脸狠狠砸上一拳,“那你俩不会给我拔出去吗!”

闵砚初被他这拳打得直接黑了脸,满心醋意,他对着别的女子就是温柔体贴,对着他们就是拳打脚踢,大骂怒吼,不管不问,真是欠肏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激怒的恶鬼极其恶劣,直接一个挺腰狠狠刺了进去,温凉大屌青筋虬结爆满,剧烈摩擦划过湿热肠道,直接顶上骚心。

“啊啊……疼……”温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疼得要劈开了,小脸煞白,沁出一层冷汗,神情痛苦。

周无恙皱眉瞥了眼那恶鬼阴沉的脸,抬高青年的腿查看,出乎意料,那穴眼出奇地坚强,褶皱都被撑平了,穴眼也被撑得浑圆,竟然没有流血,也没有被撕破。

他家夫人倒是比他想象地耐肏,周无恙放宽了心,也挺着肉棒缓慢入洞。

温言疼得直抽冷气,一根滚烫,一根温凉,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这两根的尺寸还都优越惊人,小腹被撑到胀满,整个人好像都被撕裂了一般泛着疼。

那一人一鬼也不好受,娇嫩的肠道被两根肉屌欺负,哆嗦着不断收紧,狭小的肠道里又紧又挤,锢得发疼,水又很多,湿热柔嫩,媚肉蠕动挤压,格外刺激,他们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大肏大干起来,却顾及着青年,只好强忍蓬勃的欲望。

等温言脸色缓过来一些,刚想张口怒骂他们,就被他们掐着腰肢疯狂地肏弄起来,身体被剧烈撞击得摩擦甩动,整个人被顶得哽咽说不出话来,只有无力的呻吟与娇喘。

“言言,娘子,你只跟我们好可以吗?”恶鬼喘着粗气,他格外贪婪,不仅想要得到青年的身体,更想得到他满腔的情意。

青年被顶得说不出话,手指死死拽紧身下的被褥,却阖着沁泪泛红的双眸,无声地抗拒,嘲讽着恶鬼与那道士的痴心妄想。

闵砚初和周无恙脸色一沉,身下动作愈发粗暴,惩罚着他们不听话的娘子与夫人,把他欺负地失声大哭,泪水如掉了线的珠子,肉屌狠狠肏进了他的结肠,射出股股浓精填满他的肚子,不顾他的反抗压着他来了一次又一次。

但温言哪怕快被肏死在床上了,眼睛哭到红肿,喉咙叫到沙哑,身体不住地抽搐哆嗦,双腿麻木地大开着被他们狠狠进入,也咬紧牙,硬着嘴,就是不松口答应那俩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还亮,夜还长,温言不知道自己被压着做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个姿势。

被狠狠肏了一夜的后果就是,温言第二天不仅起晚错过了上班时间,而且下楼梯时都要扶着扶手,两腿颤颤,浑身酸痛。

周无恙看他走得艰难,伸手想要搀扶他,却被他怒瞪一眼,恶狠狠地拍开,自己坚强地一瘸一拐下着楼梯。

“虚情假意……啊!闵砚初你放开我!”温言惊呼,满脸涨得通红。

“不放。”恶鬼语气懒散,抱着他下楼。

闵砚初就不能给他点面子!温诗就在下面坐着,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公主抱算什么事儿?

“哥哥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温诗见她哥害羞,格外体贴,伸手遮住双眼,只是她那开了缝偷瞄的眼尽显欲盖弥彰。

她哥是真牛,一晚上竟然能承受两根那啥,今天竟然还能走路!不过,她哥这都不把他俩赶走,她难不成要多两个哥夫了啊?一个道士,一个鬼王,就是说……其实还挺酷!

想到这,温诗两眼发光,直勾勾地看着鬼王公主抱他哥哥的场景,盯得温言全身发毛,他妹莫不是被邪祟上了身?

温言不知道温诗的想法,但周无恙和闵砚初明显感觉到,温诗自那天起,对他俩的态度愈发好了起来,虽然莫名其妙,但他俩对这个发展很满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无恙和闵砚初一个是道士,一个是鬼王,明明身份对立,但在温言家相处得倒算是和谐友好,除了那次大打一架后,虽然还是看对方不顺眼,但至少不会再大打出手,顶多嘴上交锋。

当然,这份功劳,全凭温言的威胁。说起这个温言就生气,这一人一鬼,就赖在温宅怎么都赶不走,吃他的喝他的,锁门对他俩根本没用,总是闯入他的房间,夜夜做新郎。

唯一跟他统一战线的温诗也被那俩大手一挥,要啥有啥的阔气给讨好得乐开了花,左一口哥夫,右一口哥夫,叫得那两人特别满意。

温氏集团楼下的咖啡店里,一位长发俊美男子靠窗而坐,满身贵气,气场强大,却一副面色苍白,神情忧伤的模样,引得店里众人频频望向他。

“娘子,你真得不愿意见我吗?我就在公司楼下等你。”他睫毛轻颤,卑微地向电话那边的人请求。

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什么,还恶劣地直接把电话给挂掉。

这男子,正是鬼王闵砚初,他不死心地又打了几遍,却都被温言挂掉了,幽幽叹了一口气,眼底诡谲翻涌,他的小娘子可又是欠肏了呢。

不就是他趁着周无恙不在这两天把他肏狠了,竟然都不接他电话,也不见他!

落在店里其他人眼里,就是这俊美的男子好像被电话那头的负心人伤了情,美人叹气都让人心疼。

闵砚初又拿起手机打了几个电话,却都是“嘟——”地一声挂断,他不解皱眉,这玩意儿难道坏了,怎么这么麻烦?

几个年轻的女孩看不下去了,感觉那头的人实在有些过分,忍不住上前,“先生,你被那人拉黑了,打不通的,要不用我们手机试试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黑?”闵砚初眼神里满是不解。

在几个女孩眼里,就是他对这个结果难以置信,更加心疼眼前的美男子,不忍地点点头。

闵砚初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总归是他家娘子不愿搭理他,不愿意见他,他眼神变得幽深,身上散发出那些人看不到的黑气,又迅速掩下,还是控制些吧,要不那狗东西又该给他家小娘子告状,他又要生气不理他了。

几个女孩感觉男子有一瞬间变得异常危险,眨眨眼,男子还是那副模样,刚才的估计是她们的错觉。

闵砚初笑得温柔,用女孩的电话给温言打了过去。

那头正在忙碌的温言,看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皱皱眉头,还是接通了。

“你好,请……”温言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那头一声熟悉的“娘子”,直接“嘟——”地把电话挂断。

手机紧接着就又响了起来,这鬼没完没了了是吧?他满脸不耐烦地接通电话,还未开口,就听到了那头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温言还没说出口的话一噎。

就这一顿,那头的女孩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夫人稍等,您丈夫都等您好久了,一直给您打电话都不接,夫妻间有事儿应该好好解决,不能逃避……”她语气很快,生怕那头的人又挂了电话。

明明是未婚的姑娘,却调解起了夫妻二人的感情问题,闵砚初还在时不时地附和,温言脸色越来越黑,咬牙切齿扔下一句,“等着,我一会儿下去接你。”随后挂了电话。

看着男子脸上露出的愉悦的笑意,女孩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他的妻子是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个女孩很开心,和闵砚初闲聊几句,“先生,冒昧问您,您妻……呃娘子为什么和您生气啊?”

只见那男子闻言,神情落寞,“我家娘子总是嫌弃我,他嫌弃我黏他黏得太紧,嫌弃我连大学都没上过,嫌弃我没有正式的工作,而且我好多东西都不知道,需要他教……”

也不怪温言嫌弃他,这千年老鬼遇见温言之前,过得就是古人生活,现代那么多高科技他是真的一点不懂,他还不让别人教他,就得让温言教,至于黏人太紧,没上过大学,没正式工作,都是事实。

几名女孩听完对他充满同情,还没来得及出言安慰,就听他话锋一转,一副笑眯眯的炫耀得意模样,“没关系,反正他也离不开我,这辈子都只能和我绑在一起,无论他再怎么嫌弃,再如何不愿,我每次也都能把他干到求饶,干到哭……”

男子明明长相俊美,气质不凡,却满口粗俗直白的话语,让几个女孩听得不好意思,脸颊羞得泛红。

“闵砚初,你在人家小姑娘面前胡说什么?”温言刚走过来,就听到了这男鬼在不要脸地胡言乱语,又羞又恼。

“温哥哥!”其中一个女孩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惊喜地转身看向温言,眼神里满是孺慕和爱意。

“原来是柒柒呀!”温言看着漂亮的小姑娘,脸上带着笑意,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小姑娘俏脸愈红。

闵砚初望着两人亲昵的动作以及少女怀春的模样,眼神微眯,他今天还就要把这情敌给解决了,他家娘子只能是他的!

他换上一副委屈的模样冲温言喊道,“娘子,你不是来找我的吗?怎么还摸起了别的女人?”他说着,拉下温言揉着小姑娘头发的手,掏出手帕给他认真擦拭一番,随后没骨头似地靠在他身上。

从白柒的角度来看,更像是他像野兽般,占有性极强地把青年圈禁在怀里。恶鬼的下巴压在温言的肩膀上,眼里满是得意与恶意地看向白柒,冲她无声地做出嘴型,他是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眼神让白柒不寒而栗,小脸煞白,她们刚才感到的这个男人的那一瞬危险不是错觉,只是他太会伪装了。她内心对两人关系有种不好的猜测,声音有些发颤,向温言问道,“温哥哥,这位是?”

还不待温言张口回答,闵砚初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垂,率先抢话,“用你们的话来说,我是你温哥哥的老公!”

“闵砚初!”青年的语气带着怒气与警告,却没有反驳那人的话。

那就是真的了!白柒小脸又白了几分,像是遭到了沉重打击,有些站立不稳,勉强挤出笑意,“温哥哥,我不太舒服,先离开了。”她难以相信,自己从小喜欢到大的人,竟然喜欢男人。

她强忍着泪水,拎着包匆匆离开。那几个女孩面面相觑几秒,也追着她快速离开了。

看着温言担忧地望着女孩离开的背影,闵砚初不悦地捂住他眼睛,凑在他耳边呢喃,“娘子,你再看她,我可就要忍不住动手了!”

温言不悦地打开他的手,“你能不能正常点,柒柒和诗诗一样,是我看着长大的,都是我的妹妹。”他说完气呼呼地转身离开,半点不想搭理那个乱吃飞醋的恶鬼。

看着青年生气离开的背影,闵砚初冷哼一声跟上去,你拿人家单纯当妹妹,她可把你当情哥哥呐!当然,这话他不敢在温言面前说,那人一点就炸。

办公室内。

“你来找我干什么?”温言坐在老板椅上,一副矜贵的坐姿,很有总裁的风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闵砚初正翻着桌上的文件看,字体密密麻麻一片,让他头晕,“啪”地合上,懒散地坐在秘书给他搬来的椅子上,撑着下颌盯着温言,神情委屈地撇撇嘴,“娘子,没事儿你家相公我就不能来找你了?”

“你没事儿就出去,别打扰我工作。”油腔滑调!温言不理这鬼的插科打诨,毫不留情地赶他离开。

那恶鬼左翻右看,装作一副没听见的样子,温言也懒得再搭理他,认真处理起了文件。

青年认真工作的模样很帅,很诱人,闵砚初就这么一直认真地盯着他家娘子欣赏!也不觉得无聊,越看越喜欢。

夕阳余晖透过落地窗,铺撒在白瓷地面上,镀上了一层金边,给简约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暖色。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轻轻的呼吸声和纸页翻过的声音,颇为悠然静好。

这一忙起来,就到了晚上,夜幕深蓝,繁星点点,正是车水马龙,万家灯火的时候,闵砚初也提醒他的娘子要下班回家了。

温言从文件中抬起头,揉了揉疲惫的眉眼,吐出一口浊气,穿上外套和他那鬼相公下楼。

地下车库没人,在温言打算开车门的时候,闵砚初突然一只手揽着温言的腰,一只手撑在车门上,摆成一个壁咚的姿势,挂着一副邪魅的笑,像古早里那种霸道总裁。

“娘子,我想在这里……”恶鬼附在他耳侧,灼热气息喷薄在白嫩的耳垂上,有种酥麻感蔓延。

“闭嘴!”温言眼角抽抽,满脸嫌弃,直接打断闵砚初的话,这鬼又从哪里学来的套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打断的恶鬼很不满,捏着他的后颈狠狠吻了下去,大舌强势地破入唇齿,勾着小舌共舞,津液顺着嘴角溢出。

温言都快被吻到窒息了,那恶鬼不用呼吸,根本不知道换气这一说,他满脸涨红,拳头焦急捶着着闵砚初的胸膛,鬼王这才想起了他的小生人娘子需要换气。

过了十几分钟,闵砚初才意犹未尽地从温言口中收回舌头,还舔干净了他嘴角的银丝。

他自觉地转身去了车的另一边,乖乖坐在副驾驶位上,等着温言开车。

这畜牲……没啥用就会添乱。温言脸颊发烫,双腿发软,舌根发麻,无力地靠在车门上大口大口呼吸空气。

当车驶出车库时,闵砚初突然转头看向窗外,眼神凌厉地射去。

“怎么了?”温言好奇地问,跟着他望去,但什么都没有看到。

“一只烦人的小虫子,娘子专心开车。”闵砚初不悦地捏住他的下颌,给他转过头去,他可不想让他家娘子看到那女人。

车外,温言看不到的一道黑气,向闵砚初刚看过去的角落攻去,身后一道女声惨叫响起,又戛然而止,被黑气阻隔。

“刚才是有什么声音吗?”温言踩了刹车,想下车去查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闵砚初俯身摁住他放在门把手上的手,神情危险暧昧,“娘子不好好开门,我们不如在这做些什么?”

这色鬼……温言恼怒甩开他手,踩下油门直接飞了出去,被他这么一闹,完全忘了身后的声音。

夏雨诺面色枯白地藏在角落里,冷汗顺着脸颊流,满眼憎恨地望着扬长而去的车子,神色狰狞扭曲,比起闵砚初,更像那厉鬼,哪里还有温言喜欢的解语花模样。

她整个人被黑气缭绕,脖子上趴着一个小鬼,是刚生下来就被父母掐死的婴胎所化,脸色铁青,还未睁开眼,小小的一团上全是血,从它模糊的面部上能看出它神情的享受愉悦,吸着饲养者的魂气。

夏雨诺自从上次跟温言见过面后,就做事倒霉不顺,走个路都能摔一跤,楼上掉个东西都能正好砸在她头上,她怀疑有人给她下了咒,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夏父夏母也对这咒语无可奈何,眼看着女儿整个人已经被逼得神经兮兮,整天疑神疑鬼,就带她去求云落观观主,却得到了自作孽不可活的闭门羹。

她想到了那个把自己奉为女神的温言,就想从他入手,看是否能接触到落云观观主和鬼王,却没想到正好撞到闵砚初把温言压在车门上激吻的一幕。

那鬼王看到了她,却丝毫没有收敛,好似就是故意做给她看的,眉眼间对青年的爱意和占有欲都快溢出来了,他身形高大,把青年完全挡在身下,却吻得啧啧作响,口水交缠喘息声在车库回响。

真没想到,本该跟温诗在一起的闵砚初,竟然跟温言纠缠在一起了,真恶心,真没想到温言是这种人,表面上一心一意追求她,背地里却雌伏那恶鬼身下。

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夏雨诺眼底满是狠戾,一个恶毒的想法在内心滋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华灯初上,城市缤纷的夜生活正式开始。办公的高楼大厦灯光逐一熄灭只余微弱的光芒,温言不知不觉忙完收尾工作,站起伸了个懒腰,按着坐了一天酸痛的肩膀,突然没有那恶鬼和道士的纠缠,感觉冷冷清清的,还真有些不习惯。

周无恙刚从道观回来没几天,就又离开了,也不知处理什么关紧的事儿,闵砚初今天上午还一直黏着他,下午也突然有事儿离开了,温言难得再次自己一个人上下班。

夜路很黑,只有大灯照亮车前一片,两束光线顺远处蔓延,温言专心致志地开着车,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条路平时虽然说不上水泄不通,但车绝对没有此时这么少,或者说……根本没车。

温言神经紧绷,加快车速,急忙往家赶去。漫天遍地突然飘飘扬扬着许多铜钱形状的黄色纸钱,有几片落在车窗上,寒风一吹,又翻卷到半空。

这是死人烧的纸钱!

温言内心一惊,全身毛骨悚然,远处缓缓驶来一辆车,温言松了口气,至少有其他人,但他很快感觉不对,那好像……是灵车,他遇到危险了!

温言急忙翻出手机联系闵砚初和周无恙,“嘟嘟嘟”一直无人接听。

而那孤零零的灵车晃悠悠离他越来越近,在开过时投下一片阴影,将温言的半个车身笼在黑暗里,不经意一撇,他瞬间感到一阵寒气自脚底板蹿起,流至四肢百骸。

灵车驾驶室空无一人,车在自己行驶向前,后面的门也没有关,借着微弱的月光,里面黑漆漆的棺材一目了然,阴森,诡异。

温言想转过头去,目光却不由自主追逐车里的棺材,周围的声音全都被清空,一片死寂。

一个晃神,他站在了一条青石大路上,阴湿潮旧,背后全是迷雾,面前是一栋漆黑暗沉的古宅,死寂无声,只有风呼呼挂着,好似凄惨的哭嚎,令人毛骨悚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门“吱呀”打开一条缝,半张惨白的人脸从门后探出来,脸上带着瘆人的微笑,嘴角快咧到了耳根,直勾勾盯着温言,冲他招手,动作僵硬。

温言不想进去,身后白色雾气好似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越来越浓,向他蔓延逼近,带来刺骨的寒冷,临近才发现,白雾里面隐着无数鬼影,张牙舞爪,青面獠牙,它们在逼他进去,根本没有回头路。

温言吞了吞口水,忍住想要转身就跑的冲动,壮着胆子往里走,却因寒冷害怕忍不住瑟瑟发抖。

待靠近古宅大门,一股血腥味儿浓郁扑鼻,门上的黑色漆料还未干涸,凑近看,那也不是黑色漆料,而是浓黑的鲜血。

那探头的小人是纸扎的,看到他进门,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还真咧到了耳根,从那处蔓延出殷红的鲜血把它洇湿,它突然发出“咯咯咯”的笑容疾速往宅子深处飘去。

那笑声刺耳瘆人,温言吓得一个激灵,全身蹭蹭往外冒冷汗,心脏咚咚咚剧烈跳动地快要跳出来。

未知的危险比已知的危险让人更加恐惧,温言转身就要跑,大门“啪”地一声关上,他使劲儿拉门却拉不开,背后覆上一片阴影投在门上,阴森地将他笼在黑影里,温言内心一咯噔,瑟瑟扭头,突然对上一张鲜血淋漓的脸,还在往下啪嗒啪嗒滴血,赫然是刚才那惨白的纸人,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好似在质问他为何不跟上来。

温言出不去,只好鼓足勇气跟着纸人往里走,那纸人这次飘得很慢,还不时扭头查看他是否跟上,黑纸贴得眼珠子却好像活的,死死盯着他,极其瘆人。

手机没有在身上,根本无法联系闵砚初和周无恙,他左手探入口袋中摸了摸,松了一口气,还好,周无恙给他的血色灵符还在。

古宅里一片死寂,白绸麻布挂满飘飞,通往内院正房大厅的道路两旁放满了一样的纸人,动作僵硬地撒着铜黄色纸钱,漫天飞舞。

一看到温言到来,它们齐齐扭头对着他咧嘴笑,在诡异的气氛中显得格外恐怖,温言握紧手中的血色灵符,吞了吞口水,腿止不住哆嗦,这些纸人好像在给他送死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望在那一人一鬼察觉到他消失之前,他还能活到他们来救他。

眼看着那些纸人冷冰冰地凝望着向他靠近,温言埋头朝内院大厅奔过去,他一踏入内院,那些纸人就止住了步伐,只是停在那盯着他咧嘴笑,慢慢被鲜血渗透。

内院没有纸人,却密密麻麻布满了白幡麻布和纸钱。黑漆漆的大厅里吊着两盏大红色灯笼,在他面前慢慢点燃。厅内的烛火逐一燃起,照亮厅内的环境。

一个样貌美艳的女人,穿着血红宽大的嫁衣,站在正厅,唇角挂着温婉的笑,眼神魅惑地落在温言身上,冲着他招手,来呀,来呀……声音空灵,温言似被蛊惑般朝她走去。

那女人身后摆放着一具红木棺材,棺材后是个灵堂,白色的绢花与闪烁的烛火相互映照。在温言踏入正厅时,悲伤的丧乐突然响起,灵堂上摆着亡者相片赫然变成了温言的模样,牌位上也闪烁两下出现了他的名字。

女人朝着他伸出手,温言目光迷茫就要牵上去,手中玉符发烫,瞬间惊醒。

哪有什么女人,分明是面目狰狞丑陋的女鬼,她长手长脚,青面獠牙,胸口上有个大洞,洞口周围还有蛆虫蠕动,恶狠狠地怒视裴回,红色指甲有十厘米长,看他清醒回神,愤怒地冲着温言的心脏挖来。

温言惊慌地把灵符向女鬼扔去,她发出了凄厉的怒吼和惨叫,“给我心脏,给我心脏……”她尖锐地叫着向温言扑来。

温言迅速转头朝外头跑,一股阴风将门窗“啪”地关上,他迅速向另一个方向跑去,突然绊着什么东西摔倒在地上,他低头,惊恐地撞见一地面被挖心而死的尸首。

有些尸首已呈现白骨化,有些仅是腐烂,还能瞧见脸部全貌。无一例外全是被红衣女鬼挖心而死,如果他手中没有灵符,此刻应该也被挖掉心脏。

温言顾不上害怕,藏到偌大的白幡后,许久没有动静,他不放心地掀开白幡往外看,没有见到红衣女鬼的身影。于是松口气回头,撞到一片红色上。温言浑身僵硬,抬头看,红衣女鬼俯视他,露出狞笑,五指成爪,伸手就向他心脏挖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内心绝望,惊恐地闭上双目,可能死到临头,他脑中闪过万千思绪,没想到他家里有一个鬼王和一个道士,最后他却死在了不知名的女鬼手里。

等了片刻,并没有传来痛意,一双温热的手穿过他的腿弯将他托抱起,跟抱小孩一样将他揽在怀里,轻抚他的后背,“好了,夫人,没事儿了,我们来了。”

周无恙清冷的嗓音此刻格外温柔,温言睁开眼睛,正对上他满眼的笑意,顿时放下心来,手指紧紧拽着他的衣物,语气里有些不高兴和残余的恐惧,“你们怎么才来?”

“是我们的错,为夫任凭夫人惩罚,夫人别生气了。”周无恙轻笑,灼热的双唇在青年的额头上烙下一个吻,双臂把他锢得更紧,温言头一次对他的亲昵没有透露丝毫的抗拒。

温言并没有察觉到,不知不觉中,他对那一人一鬼的亲近已经习惯了,也对他们产生了几分依赖,会对他们的离开感到不适,会在危险时率先想到那一人一鬼。

女鬼发出惨厉的尖叫,他寻声望去,正巧看到女鬼满脸不甘心,庞大的身躯硬生生被黑雾吞噬,闵砚初冷着脸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浓郁鬼气。

周无恙抱着温言转身朝大门门口走去,灵符从他的身后四散飞开,咻咻往前飞着开路,两道摆放的血淋淋的纸人惊恐尖叫逃窜,随着周无恙的走过无焰自燃,一片惨厉哭嚎。

待两人一鬼到了古宅外面,温言看着被他揪得皱起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挣了挣,示意周无恙放他下来,道士轻笑,没有强迫他,遂他的意把他放了下来,再次站在青石路上,哪怕周边依旧阴森恐怖,温言却因有这一人一鬼在,没有丝毫害怕。

那一人一鬼给他出气,将古宅和隐着鬼影的白雾毁之殆尽,闵砚初抬臂一挥,温言晃神,回神魂归,他还在车上坐着,周边明显是地下车库的场景,他并没有开车出去,刚才那一切都是鬼境。

他并没有察觉到,在鬼境消失前漫天都是灰烬,这是燃烧许久才会出现的情况,说明那一人一鬼早就到了古宅,只是没出现,换个说法就是,他们一直都在温言的身侧,没离开过。

闵砚初坐在副驾驶座上,俯身压到温言身上,捧着他的脸,封住他的唇舌,水声啧啧,极尽温柔缠绵,直把温言吻得透不过气儿,满脸红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拉开了点距离,双手却紧紧揽着温言的腰,望着他家娘子的模样轻笑,笑声性感勾人,“娘子,我就离开一下午,你就遇到了危险,没我在你身边那可怎么办呀?”

温言撇撇嘴想要辩驳,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思及那红衣女鬼,不由问道:“那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已经开车到了路上,却碰到了灵车,一下子就进到了那座古宅,然而事实是我还在车库,那一切都是幻觉。”

“那是鬼境。”周无恙的声音从车外传来,语气中带了丝漫不经心和轻蔑,温言摇下车窗,对上他的视线。

“鬼境在创造之初本意为养鬼,是为鬼术,驱鬼役鬼镇鬼之用。有心术不正之人学会鬼术,自然就成了邪术。鬼境害人不浅,再加上一旦破境,养鬼人会遭到反噬,所以在道圈被列为禁术,但禁不住邪门歪道。你遇到的鬼境便是有人处心积虑养出来的厉鬼,道行不深,应该没养多久。”

温言越听越心惊,哪怕身边都有一个道士一个鬼王,他一个接受了二十多年科学熏陶的唯物青年,对这种鬼术之说还是感到惊奇,忍不住皱起眉头,“那也就是说有人故意要害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应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为何那人哪怕搭上自己也要害他?那里面有那么多的尸骨,没养多久就死了那么人,要是再多几年,那厉鬼不得猖獗到肆意杀人的地步?这人的心肠未免太过歹毒了。

“娘子聪明,八字全阴者命途坎坷,若遭算计枉死变成厉鬼,凶性十足。天哭入命之人,以身饲鬼,魂气为食,事半功倍,而娘子身边的天哭之人,目前所知的唯有一人,娘子不妨猜猜是谁?”闵砚初下巴压在青年肩膀上,眉眼懒散,边说边觑着他的神情。

温言看着那一人一鬼别有深意的模样,又想了想他们两个的尿性,内心有种不好的猜测,不会是……不可能,雨诺那么温柔善良,怎么会?

青年的神情明显是猜到了,但他却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那一人一鬼面色有些阴沉。

青年不信,那就让他亲眼看看,闵砚初抬手一挥,两人一鬼的位置再次发生了变化,处于一个阴潮的地下室里,地面铺满了各式各样的符咒,还有一堆散乱的禁书,红线围了几圈,上面绑着全是束魂铃,正中央是一个漆黑的牌位,布着许多裂痕,依稀能看出,跟温言在古宅里见到的明显是一个样的,上面应该是一个女子的名字,不出意外的话,正是那红衣女鬼。

夏雨诺穿着一身漆黑的道袍坐在角落里,面色枯槁,比之前老了许多,神色狠戾,嘴角挂着血痕,地上还有一摊还未干涸的黑血,她神经兮兮地疯狂翻着禁书,整个人就像个疯婆子,嘴里念念叨叨地重复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没死?为什么会失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口中的“他”指得是谁不言而喻,温言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整个人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没想到真得会是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一群人破开地下室的门进来了,不顾夏父夏母的阻拦,拽着夏雨诺往外拖,道圈自有道圈的规矩,有因有果,禁术不可用,害人不可有,你违反了,就要按照规矩处置,受到相应的惩罚。

夏雨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整个人已经疯了,她神情扭曲狞笑着,“他们爱得是我,我是鬼王妃,是观主夫人,你们怎么能动我,我夫君会来杀了你们的……温言该死,温诗该死,我才是天赦入名,我是福星命格,哈哈哈哈……你们都该死……”

温言怔愣地望着那与他心里女神大相径庭的女人,满心苦涩,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娘子,你再因为别人露出如此模样,我们可要惩罚你了。”那一人一鬼看着青年的情绪被那疯婆子牵动,满心醋意。

温言主动拉上那一人一鬼的手,神情疲倦,“回去吧!”今天忙了一天,又遭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和刺激,他现在很累,结局已定,也没有再看下去的意义了。

闵砚初冷哼,没再和青年计较,抱着他离开。

无论如何,青年这下也该死心了,他的满心满意,就该放在他们身上,绝对不能被其他人占领分毫。

至于他们两个故意设计假装离开,跟在他身边,直到青年遇到危险再出现的事儿,青年就永远不需要知道了,他只要享受着被他们爱护照顾就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闵砚初抱着温言出现在他的卧室里,俯身就把他往床上压,温言也顾不上悲秋伤怀了,双手急忙抵在他的胸口上,“你这色鬼怎么满脑子废料?”

“娘子今天受了惊吓,我用身体抚慰一下娘子。”闵砚初眨眨眼,满脸无辜地望着怀里漂亮带着怒气的小人,温凉的手从他的衬衣下摆探入,暧昧摩擦他的腰肢,带起一阵阵颤栗。

“你滚开,我要洗澡!”温言使劲儿,直接把压着他的鬼王掀翻过去,站起身拽着领子整整衣服,抚平被压出来的褶皱,矜贵自持,在鬼境时被惊吓得出了些冷汗,浑身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眼看着温言向浴室走去,周无恙紧跟上去,还不忘给躺在床上满脸幽怨的闵砚初一个鄙夷的眼神。

“你也不许进!”下一瞬,随着“啪”地一声,浴室门被重重关上了,清冷模样实际上是老流氓的道士也被他家夫人拒之门外,关门带出的风吹起他的头发晃了两下,闵砚初不留情地对他发出嘲笑。

浴室里雾气蒙蒙,白气腾腾,白皙漂亮的青年躺在白瓷浴缸里,两条藕臂随意搭在浴缸边上,眉眼疲懒,任热水缓去一身的疲意,随着舒慢的轻音乐放空紧绷受刺激的大脑。

就在他昏昏欲睡时,感觉到有人进来了,眼皮轻抬,两具完美健硕的赤裸身躯映入眼帘,他对这两具身体可太熟悉了,随便一瞥就知道是周无恙和闵砚初。

这一人一鬼,一个符纸一拍穿门而入,一个本来就是鬼进出随意,一扇小小的浴室门怎么可能拦截到他们?垂下眼皮,阖上双目,温言懒得跟那一人一鬼计较,反正也没啥用。

闵砚初双臂伸入水里,“哗啦啦”水声划过,把温言捞了出来,自己坐了进去,水溢出半缸,把温言两腿岔开,摆坐在他的怀里,在水中格外滑腻的臀肉贴着他的大腿根,很快让他身下的巨物蓬勃挺立。

而温言刚被空气中的凉意刺激得身体一颤,就又被热水包裹,趴在闵砚初宽阔温凉的胸膛上,被他那精龙活虎的巨物顶着小腹。

“哗啦”又是一阵水声,浴缸里的水都快被挤没了,周无恙从背后贴了上来,灼热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部,在他白嫩带着晶莹水珠的后颈上啄吻。

得亏浴缸大,要不这两人一鬼怎么也挤不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被他灼烫的吻刺激得轻颤,那恶鬼的手不断向下,揉捏着那在水中软绵滑腻的臀肉,就着温热的水,手指插了进去那娇嫩的穴眼,随着菊眼的破开,带进去一股热流,冲刷着红嫩敏感的肠肉。

“嗯哼……你俩畜牲……”温言呻吟出声,再大的睡意也被这俩牲口给折腾没了,他皱着眉头,抬高臀部,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和催促,“快点插进来,我想睡觉。”

“如娘子所愿。”闵砚初抽出手指,掐着温言的两瓣臀肉往两边掰,和周无恙一起挺着肉棒,对准穴眼狠狠捅了进去,齐根而入,直顶骚心,这一人一鬼使劲儿往上顶胯,胯部紧紧贴着温言的臀部嫩肉,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给塞进去,肠道被破开极深,撑到爆满,还带着微微的钝痛感。

这一人一鬼都是直干派,没有什么技巧,就会挺着腰猛干。

“慢点……慢点……”温言无力地攀附着闵砚初的肩膀,承受着身后那两人暴风雨般地剧烈抽插,叠峦蠕动的嫩肉被狠狠破开,在迅猛抽插间热水涌入肠道深处,还没射精,肚子就有点微鼓,随着一下下顶撞,小腹里的水也在晃荡。

啪啪啪的顶撞声溺在热水里,搅动水声“哗啦哗啦”,混着鬼王和道士的粗喘,以及他们娘子夫人被干得难耐的喘息呻吟,在浴室里回荡,满室旖旎。

闵砚初与他家娘子小腹相贴,感受到了那处被水灌得鼓起,他忍不住轻笑,“娘子的肚子好似怀了孩子,给相公我生一个吧!”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孩子,温言满脸红润,眼睛湿润润的,闻言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出声辩驳,“嗯哼……想要孩子……找别人生去……我不会生……”

闵砚初闻言不悦,死命顶胯往温言穴眼里凿,他家娘子竟然想把他推给别人,真是欠肏,不长记性,“我就想让娘子给我生,鬼界有种术法,能让男子怀孕……”

肚子里的水越来越多,小腹越来越鼓,随着顶弄晃悠晃悠,温言被那鬼的话刺激得穴眼一个劲儿收缩,越夹越紧,两根大肉棒抽插困难,那一人一鬼又疼又爽,雄腰挺得飞快。

周无恙闷声不语,只是使劲儿肏着温言,感觉他的小穴嫩滑到不行,很是舒服,爽利顺着马眼蔓延全身,快感几欲冲破头顶。

那紧紧裹着他的大肉棒的小屁眼被那恶鬼的话刺激得越夹越紧,他淡淡瞥了那恶鬼一眼,不言语,任凭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鬼界确实有那鬼术,却是以生人之身,孕育鬼胎,胎生身死,鬼婴最后再食了孕者魂魄,即可一跃成为大鬼。

闵砚初肯定不舍得对温言用这等鬼术,却仗着温言不知,一个劲儿用让他怀孕吓唬他。

温言听不下去那鬼再说,探手捂住他的嘴,却被他伸出舌头色气得舔着手心。

浴室里的厮混不知过了多久,浴缸里水凉了,也被胡闹得几乎撒出去完了,白雾缓缓淡去,冷意在浴室里弥漫,激得温言一个冷颤。

闵砚初和周无恙抱着他转战卧室,直把他肏到泪眼迷离,满脸红晕,呻吟呜咽破碎,只能无力地抓紧身下的被褥。

一夜春色至黎明,温言十分后悔,他怎么就鬼迷心窍感觉那俩会让他早点休息,怎么就松了懈让那一人一鬼轻易插了进来。

翌日早上,温宅。

温诗穿着拖鞋“啪嗒啪嗒”下楼,揉着惺忪的睡眼,大脑还有些困顿,看到闵砚初和周无恙坐在她哥身边,嘟囔着发问,“诶哥夫,你们昨天干嘛不让我哥看见你们,我还以为你们要几天呢,咋今天就出来了?”

正在围着给温言道歉的一人一鬼闻言一顿,身体僵住,本来就阴沉着脸的温言听到这话,脸色更黑,“所以你们两个早就知道了我会遇到危险?甚至还故意消失不见?”

那一人一鬼沉默不语,默认了这个事实。温言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咬牙切齿,“你俩给我滚出去!”真是好样的,他以前咋不知道这俩这么有心机。

那一人一鬼起身,却不是走出去,而是默默上前给温言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用行动讨好他,被他一手挥开,动作太大,扯到了酸痛的身体,温言神情扭曲一瞬,内心更加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诗看到这一幕,瞌睡虫全没了,她惹祸了!“啪嗒啪嗒”一阵脚步声,她反应极快地又跑上楼躲进房间,远离修罗场。

对不住了啊,两位哥夫,我不是有意背叛组织的,只能怪你俩没和我串通!

“娘子,我其实是可以解释的。”闵砚初干巴巴地说道。

“行,你解释,我听着。”温言环着双臂,下巴昂着,满脸衿傲怒气。

闵砚初被他的话一噎,说出的话却格外理直气壮,“我俩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看,这样你不就看清那恶毒女人的真面目了,你那么喜欢她,可她竟然害你,根本不配你的喜欢,只有我们才是真心真意,全心全意爱你、对你好的。”

温言被他的话刺激得脸色发青,周无恙格外体贴,“夫人,你可以打我们出气,别自己气坏了身体。”

温言不理他,不顾那俩的挽留,直接起身去了公司,忍着身上的酸痛,姿势有些不自然。

他都懒得和他们动手,他从来没见过这等厚颜无耻之人和鬼,就这样,还想让他和他们在一起,做他们的白日大梦去吧!

当天晚上,温言把闵砚初和周无恙给赶去了客房,威胁他俩要是今晚敢爬上他的床,就把他俩胯下的玩意儿给剁了。

一人一鬼听得胯下一凉,内心暗戳戳得想着他们娘子夫人真狠心,以后难道是不想要性福了?他们不敢说出口,面上头次听话得应了下来。

温言正奇怪这俩咋答应得这么爽快,第二天早上他知道了答案,他明明在自己的房间睡,现在却在客房的大床上醒来,腰上还揽着一条有力的胳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角抽抽,这俩真会钻字眼,不让他俩爬他的床,就给他换个床吗?他动了动身子,挪开压在他腰上的胳膊,却被锢得更紧。

“夫人,你好香啊……”周无恙被青年的动作惊醒,埋在他的颈间猛吸,跟痴汉一样。

闵砚初就直接多了,直接捏着他家娘子的下颌吻了上去,大早上来个火辣的舌吻,被温言嫌弃擦嘴,“你没刷牙。”

敢嫌弃他!那鬼王冷哼,压着他又狠狠吻了一番,身下巨物带着早起的欲望,蓬勃地顶着温言。

另一边那端着清冷淡漠样的衣冠禽兽道士,此时肉棒也是激动得不行。

一左一右,被两根硕大的肉屌顶着,温言脸色阴晴不定,挣扎起身,匆匆穿上衣服就往外跑,他可不想大早上和这俩胡闹,来个白日宣淫。

恶鬼和道士,望着青年着急忙慌的背影,轻笑出声,满脸宠溺。

无论如何,温言嘴上再怎么嫌弃,也没真把那一人一鬼给赶出去。

温宅就这么整天鸡飞狗跳地打打闹闹,温言也一直和那一人一鬼纠纠缠缠,不时缠缠绵绵,被肏到腿软,那一人一鬼照顾他又极为上心,整体来说,他还是满意的,小日子过得很不错。

【灵异文:傲慢矜贵总裁,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言最终还是跟周无恙和闵砚初在一起了,至于在一起的原因,全是那一人一鬼耍心机,把他灌多了酒,趁他醉,亲他嘴,顺带再来个表白心意,哄得他又是答应做媳妇儿又是主动献身,第二天醒来,哪怕后悔也没用了。

温言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浴袍松垮地挂在身上,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一道黑影迅猛地从身后将他扑倒在床上。

青年被吓了一跳,惊呼出声,眼尾被怒气逼得艳红,“你在发什么疯?”

黑影不言俯首,不顾青年的挣扎,舔吻着青年白嫩的后颈,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他的手从浴袍下摆探入,使劲儿搓捏着青年满是肉的肥软的翘臀,手指去抠弄那粉嫩的菊穴,按压褶皱,没一会儿就把敏感的青年欺负地身体颤栗,骚穴淫水晶莹,沾了一手。

“趁着你那丈夫不在家,小娘子这么骚是在勾引我肏你吗?你这小骚穴可真是饥渴难耐,难不成你那丈夫性冷淡满足不了你?”

黑影嗓音低沉好听,话语却粗俗不堪,抑着满满的情欲。

温言听得额角抽抽,满是黑线,这一人一鬼又开始了。这俩最近痴迷上了角色扮演,时不时整一出丈夫将偷情的妻子和情夫捉奸在床的情形,温言反抗多次也没用,还要被迫跟着演。

他面上摆出一副屈辱的模样,扭动身子挣扎,语气惊慌,“你是谁?你不要碰我!”

漂亮妻子的抗拒激怒了侵犯者,身后的那黑影闻言冷嗤一声,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就着淫水“噗嗤”插了进去,媚肉不断蠕动吸附他的手指,又嫩又滑,水真多!

“小娘子水多得可要了我老命,你这小骚穴可很是欢迎我啊……”黑影手指抽插得飞快,“咕叽咕叽”水声一片,还不断说着骚话刺激被他强奸的人妻。

漂亮的人妻丈夫不在家,被外人闯进了家里,压在他和丈夫夜夜恩爱的婚床上迅猛指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背叛丈夫的负罪感强烈地涌上心头,他满心愧疚,却耐不住后穴被抽插的剧烈爽意,他羞臊地咬紧嘴唇,死命抑制着呼之欲出的呻吟娇喘,脸颊被爽意逼得绯红,睫毛挂着泪珠轻颤。

那黑影非得打破人妻的衿傲,让他为他露出荡妇的模样,他恶劣地直往压在身下的青年的前列腺点上戳。

剧烈的爽意顺着尾椎骨蔓延,窜到头顶,密密麻麻的快感逼得他全身绷紧,使劲儿蜷缩脚趾,手指抓紧身下被褥。

那手指抽插得更快更深,不行……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漂亮人妻高亢尖叫出声,神情似痛苦似愉悦,漂亮白皙的脖颈高高昂起,像濒死般的高贵白天鹅,浑身止不住颤栗,后穴里淫水“噗噗”喷泄淫水。

黑影为漂亮人妻的沉沦格外满意,轻笑出声,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将他翻了个身正对他。

青年终于看清了这个强奸犯的模样,他长相俊美,皮肤病态苍白得不似活人,盈着温柔虚假的笑意,眼底欲望与侵略翻涌,浓郁惊人。

他挺着他粗大的肉屌,对准那汩汩流着淫水的红艳艳小屁眼想要插入。

漂亮的人妻察觉到他的意图,眼眶通红,泪汪汪地哀求摇头,声音带着哭腔,颤颤的,显得格外可怜,“不要,你不能插进来,你不插进来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可我就想强奸你啊,肏肏你那淫荡的小骚穴……”那俊美男子呢喃着,俯身堵住人妻满是让他不喜欢话语的小口,大舌蛮横破开唇齿的阻拦,贪婪地嗦取他口中甜腻腻的水儿,吻得啧啧作响,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滑。

身下雄腰挺动,全根贯入,“噗呲”汁水四溅,那巨物还在狠狠往里顶,胯部紧紧贴着那滑腻肥软的臀肉,粗乱杂硬的阴毛扎得漂亮人妻又疼又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强奸了!菊穴里插着别的男人的肉棒,他彻底背叛了自己的丈夫,漂亮人妻绝望得闭上双眼,晶莹的泪珠顺着他的眼尾滑落,被那俊美男子极尽温柔地舔舐了去,他的动作透露着珍重之意,灼烫的呼吸喷薄在人妻沾满情欲的脸颊上,熏得愈发红润诱人。

“宝贝,你好漂亮啊,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呢?我当时就想扑倒狠狠占有你,肏烂你那漂亮粉嫩的小屁眼……”那强奸犯喘着粗气,满眼病态痴迷,身下顶得极重,完完全全让青年感受他的存在。

闵砚初的话变态得不行,温言听得愈发羞臊脸红,这恶鬼熟知他的敏感点,顶弄得很有技巧,把他肏得很舒服,忍不住呻吟娇喘出声,把强奸变成了合奸。

“你们在做什么?”人妻的丈夫衣冠楚楚,清冷淡漠,端着一副贵公子的模样,他没想到他刚回来,自己的妻子就给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惊喜,他竟然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被那奸夫肏满他的小穴,淫荡地呻吟娇喘。

丈夫的推门而入,让漂亮人妻享受沉沦的神情顿时变得惊慌愧疚,他双手无措地抵在奸夫的胸口上,想要推开他,却被肏得软了力,两眼含泪,无助地摇头,“夫君,我……啊啊——”

那奸夫恶劣地挺着公狗腰往骚心猛凿,将人妻向丈夫的求助顶得支离破碎,失声高亢尖叫,豆大的泪珠顺着眼尾啪嗒啪嗒掉落,脸上神情扭曲淫荡,沉沦在欲望的漩涡里。

他的丈夫在身边,而他被陌生的俊美男子强奸着,更是给了他别样隐秘的刺激,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神经。

奸夫格外嚣张猖狂,大鸡巴狠狠肏着漂亮人妻,却对他的丈夫满是挑衅。

丈夫站在门口,眼神幽深地望着眼前香艳刺激的一幕,他的妻子沉沦在别的男人的大鸡巴下,那漂亮红嫩的小穴不干净了,被狰狞丑陋的巨物进进出出抽插,表面布满晶莹淫水,大腿根狼藉淋漓。

房间里“啪啪啪”的撞击声与“咕叽咕叽”水声交织,混着妻子淫荡放浪的呻吟与奸夫的粗重喘息,格外糜乱,重重敲击着他的神经,眼底愈发幽黑,两个男人眼神电光火闪交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面上仍是那副清冷淡漠的样子,在奸夫挑衅的目光下,抬步上前,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抚过妻子红润有些汗湿的脸,直直望着他迷离的双眼。

“言言太淫荡了,竟然背着为夫偷吃,一根怎么能够满足言言的骚穴呢,那不如为夫和这奸夫一起满足你?”

奸夫闻言挑眉冷嗤,却没有拒绝,毕竟这漂亮的小人他可不想只肏这么一次。

一起满足他?漂亮人妻大脑一片混沌,转得很慢,思索着这话的含义。待后穴传来撕裂的痛感,他思绪瞬间清醒,两根插进来,会死的!

“不要,夫君,我不要……”漂亮人妻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他哀求着摇头,扭动着身子挣扎抗拒,想要逃离,却不过是砧板上待宰的鱼,被掐着腰狠狠肏了进去,疼得他泪掉得更狠,哽咽得喘不过气。

可怜的模样,却丝毫得不到怜惜,更激起了那两人的兽欲。奸夫愤怒这漂亮的小人依赖爱念他的丈夫,丈夫愤怒妻子的背叛躺在别人身下激情承欢,他们挺着公狗腰,恶狠狠地往里面凿,每一下都抱着把他给肏死的狠劲儿。

漂亮人妻感觉自己快被肏死在床上了,不知道被肏了多少次,自己的睾丸都射空了,肉棒颤巍巍病态半勃却射不出东西,后穴开了闸的洪水般喷泄个不停。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一直持续到深夜,三人都出了一身汗,呼吸有些紧。

“言言演技越来越好了。”闵砚初望着青年娇艳欲滴的唇,嘬了两口,语气调侃。

温言累得不想理他,白了他一眼,这不都是被逼出来的吗?经历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演技能不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眉眼懒散,语气也是懒懒的,带着一些好奇,“为啥你总叫周无恙丑八怪啊?”

闵砚初一顿,瞥了眼对他满脸讽意的周无恙,语气不屑,“我当初见他时候,他确实很丑啊,满脸道纹,吓了我一大跳。”

如果说闵砚初是天地间形成的恶鬼,那周无恙便是天选道人,从出生便是满身道纹,满脸也是,被父母遗弃,也总是被别人当成怪物对待,最后还是他师父把他捡回了落云观,随着他法术愈发强大,道纹才隐了下去。

但这俩一个是鬼,一个是捉鬼的道士,宿敌之仇,再加上周无恙那满是道纹的脸,曾将叱咤鬼界的鬼王吓了一跳,属实丢了脸面,让鬼王更加记恨。

“那为什么现在没有了?”温言看着周无恙俊美无俦的脸,怎么也联系不到丑。

“几百年了,足够他消去了。”闵砚初说得轻易,却让温言沉默了一会儿。

“额……所以你们两个,竟然这么老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惊讶,他俩和他太太太……爷爷差不多大吧,嘶,真不要脸啊!竟然老牛吃嫩草。

温言的话,如同一道炸雷,让周无恙和闵砚初僵住了身体,“老”字深深戳痛了这一人一鬼的自尊心,盯着温言的眼神愈发幽深。

温言丝毫没意识到危险的信号,还在那惊讶个不停,直到被那一人一鬼翻身压上,菊眼再次被重重捅了进去迅猛抽插,他才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窗帘开了大半,透着外面刚蒙蒙亮的天,阳光渐渐射出云层,温暖的光铺洒进来,有些晃眼。

大床上睡着一个漂亮精致的青年,眉眼清淡,刺眼的阳光让他蹙了蹙眉头,睫毛颤动,睁开了眼,眼底尽是清冷,又有些迷蒙。

放空的大脑逐渐回笼,迷蒙散尽,温言缓缓起身,身体的不适让他忍不住皱眉,隔着睡衣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肢,后穴也是又胀又痛。

他翻身下床,忍着身体的不舒服,穿上拖鞋去浴室洗漱。

浴缸里热气氤氲,漂亮的的青年在白雾间若隐若现,好像罩了层薄纱,似有若无,性感勾人。

热水的浸泡,让身体的不适感减少了些许,也让温言大早上糟糕的心情好了些。两条长腿又白又细,挂着晶莹水珠,弯腰擦拭,他并未注意到,被水气朦胧的镜子上映出来的影儿,尾椎骨处有一个红色的吻痕,臀尖上有一个浅浅的牙印和几道手指印,不重,但显得极其色情。

衬衣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对着镜子打好领带,扣上一个银色领带夹,黑色西装括立,贴紧身体线条,更衬得镜中青年腰细腿长屁股翘,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神情冷淡如水,他又是学生口中那个清冷的美人教授模样。

今天上午没课,下午有个会,倒是不急,他感觉自己得先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腰身酸痛,还有那处也有着难以言说的不适,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几天了,并且隐隐有恶化的趋势。

半小时后,市中心医院。

气质出众的青年在人群中很是显眼,一进门就吸引了许多人的频频注视,在几个护士小姐直视的目光中,温言走到了护士前台。

青年的声音和他人一样清冽,“你好,我找周立医生。”

几位护士小姐闻言一愣,脸上挂着的礼貌笑容有些僵硬微妙,倒不是找医生有问题,可是找周立医生有问题啊,周医生是肛肠科的啊,这位帅哥总不能有这方面的问题吧,可能……他只是周医生的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青年的话打破了她们的猜想,“我早上预约了周医生看病,能告诉我他办公室在哪里吗?”

“四楼左边最里面的办公室。”

不知是不是温言的错觉,他感觉这几位护士小姐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同情,不过他没有那么重的好奇心,语气淡淡地道了句谢,转身离开。

青年身形颀长,背影都好看得紧,更让几位护士感慨上天不公,果然帅哥也会有烦恼,竟然也要挂肛肠科。

“刚才那位先生是来干什么的?”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让几位护士小姐收回了目光。

面前男子温润如玉,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穿着一身医生白色工作服,胸前口袋里挂了几根笔,双手插兜,臂弯间夹着一个深蓝色文件夹,他盯着已经走远的青年背影,眼底有些幽深,直到青年拐角看不到了才敛眸收回视线。

“路医生好,刚才那位先生找周医生看病。”

几位护士说着,俏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路医生真得好温柔啊,他可是医院里最年轻的神经科主任医师,几个月前才从国外回来,听说家里还特别有钱,每天换着豪车开,多金又优秀,还那么温柔,他以后的伴侣可太幸福了。

不过,路医生的伴侣很有可能就是白医生了,白医生是白家千金,和路医生一样优秀,长得也很漂亮,听说和路医生还是多年同学关系,现在又是同事,可能除了路医生自己不知道以外,医院里其他人几乎都知道她喜欢路医生。

“周立?”路拾安闻言皱了下眉头,脸色有些不好,语气不悦。

“是周立医生。”几位小护士面面相觑,还是头一次看到路医生如此模样,平时面对医闹都处惊不变的人因一句话变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你们先忙吧。”他留下句话快步离开,徒留几个护士站那摸不着头脑,可能路医生有什么急事吧,毕竟路医生敬业又尽责。

路拾安走得很快,正好在周立进诊室前拦住了他。

“里面那人我认识,是我朋友,我来吧!”路拾安胸膛微微起伏,呼吸有些急,精心整理过的头发散乱了几缕。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能交到这么个朋友,而且人家咋不挂你的号,挂我的?”周立闻言眯了眯眼,目光怀疑地打量着路拾安,别人都当这人性格温柔,但以他俩四年大学舍友的关系,他可太了解这人了,其实就是个恶劣有病的变态,他还没见过他如此模样。

“别废话,给你一张幽品轩贵宾卡。”路拾安懒得跟他唠唠叨叨墨迹,态度恶劣到不行。

“成交!”但周立完全不在意他的恶劣,乐呵得不行,自从他知道幽品轩是路家的以后,他磨了路拾安几个月了他都没给他这张卡,没想到现在却如此轻易就得到了。

看来里面那人真得对路拾安很重要,但周立没有八卦,爽快地转身就走,四年大学舍友关系经验告诉了他,千万别对路拾安八卦。

路拾安透过门上的透明玻璃,看到了诊室里端坐着的如玉青年,他的背挺直,神情淡漠,等得久了也没见他不耐,青年睫毛很长,一扇一扇的,唇很薄,很软,很甜,很好亲,他尝过。

喉咙有些干痒,咽了口唾液,喉结滚动,掩下眼底浓郁的痴迷和占有欲,路拾安理了理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抚平衣褶,挂上温柔浅笑,敲了两下门,在青年转头看过来时推门而入。

“是你?”青年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又很快敛去。

这人他在楼道里碰到过几次,是他前段时间搬来的新邻居,见面点头之交,倒是不熟,他倒是没想到会碰巧在这里见到他,原来他是个医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巧,我叫路拾安,在这里上班,是一名医生。”路拾安长身而立,温润如玉,向青年伸出右手。

“我叫温言,是一名大学教授,请问周医生他……?”温言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好奇地问,他预约地医生不是叫周立吗?他并不知道,周立因为一张贵宾卡,把他卖了出去。

“周医生有事儿要忙,我来帮他,虽然我是神经科医生,但这方面我技术也是很好的,相信我。”路拾安轻笑出声,嗓音低沉温柔,好似在舌尖裹挟揉碎了才吐出了暧昧的音,不知是不是别有深意,招呼青年坐下。

反正都是医生,谁看都一样,温言望着面前带着浅浅笑意的医师邻居,嗓音清冽平淡,没有丝毫得不好意思,“我最近总是……”

路拾安面上认真听着青年的话,不时点头附和,在青年看不见的地方,摩擦着自己右手的手指,回味着青年肌肤的细腻。

“我需要检查一些,才需要确定具体症状。”医师听完青年的话,在纸上“刷刷——”不知写了一句什么话。

医生的专属密语,温言看不懂,但路拾安的话让始终从容的青年神色有些变化,他皱起眉头,有些不愿。

路拾安看出了青年的不愿,语气放得更缓,带着安抚,“温教授放心,我是医生,就做一些常规的检查。”

话都说到了这种份上,再拒绝就显得他太过扭捏了,温言也是干脆的人,应了下来,跟着那不怀好意的医生进了诊房内室。

关上内室的门,拉上围帘,一个绝对隐秘私闭的空间。

“温教授躺上去吧,把裤子脱下来。”温言听话执行,褪下黑色西装裤,露出两条又白又细的大长腿,手指握着内裤边有些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教授,内裤也要脱掉。”温言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按医生说得褪下内裤,露出了腿间粉色的肉棒,软塌塌地乖乖卧在两腿间,份量不小,却没被他主人用过。

青年有些脸红,漂亮得紧,路拾安眼神火热地盯着他,忍不住吞咽口水。

“路医生?”温言见他一直没说下一步该怎么做,好奇发问,他那有些不解的样子,冲散着几分气质的禁欲冷淡。

青年乖乖躺在床上,娇红了脸,裸着下身,好似在勾引他去肏他一般。路拾安嗓音有些喑哑,眼底带着几分欲色,面上正经地戴上医用手套,握住青年两条白皙细嫩的小腿,缓缓拉开,“温教授,我要检查了。”

“好。”温言睫毛颤动,有些不安,双手抓紧诊床的两边。

漂亮清冷的青年躺在诊床上,娇红着脸,神情紧张不安,上身衬衣西装外套穿得完好,裸着下半身,双腿大张,被温柔的禽兽医师埋在两腿间掰着两片白嫩的臀肉检查。

冰凉的手套触上菊眼的褶皱,那粉嫩的小花不安地收紧,极其青涩稚嫩,修长的手指隔着手套,对那处温柔地摁压揉弄。

温言没被肛检过,后穴也从没有被如此对待过,路拾安的检查动作很温柔,让他很舒服,夹着那种奇异微妙的侵犯感,让他极其不安,欲望蠢蠢欲动,他又羞又臊,死命忍着,绷紧使劲儿腰肢,攥紧双手。

过了许久,在温言快要忍不住地时候,埋在他两腿间的乌发脑袋终于抬了起来,医师带着安抚的笑意,“温教授别紧张,外面没看出什么,我得插进去检查一下。”

插进去?青年闻言身体一僵,有些不愿,想要收拢自己的腿放弃检查,却被医生摁住了两个大腿根处。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医生说着,往手上倒了些润滑液,涂抹在菊穴周边,转着圈儿在穴口打转,随后手指抠弄着往里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凉的异物侵犯感,抠弄探索,转圈按压,让青年再也忍不住了,肉棒蓬勃,他被医生插屁眼竟然插到勃起了!温言羞耻地偏过头,脸红得快要滴血,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贝齿咬着莹润的下唇忍耐。

粉嫩肉棒肿胀,就在眼前,一伸舌头就能舔到,路拾安忍住想要把那可爱的小东西含进嘴里舔弄的冲动,笑出了声,带着调侃和安抚,“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温教授不用害羞。”

修长的手指完全探了进去,恶劣地转着圈磨着蠕动的嫩肉,里面有些红肿,肉嘟嘟地包裹着手指挤压,紧得要命,他熟练地往青年的前列腺点处摁住,不怀好意地使劲儿戳。

青年死命忍着,下唇都咬出了牙印,又是一戳,快感猛窜头顶,“嗯哼……”没忍住,一声娇喘溢出,温言身体一个哆嗦,肉棒噗噗射了出来,后穴也泄了许多淫水。

他竟然在医生肛检时射了出来,后面也高潮了,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这么淫荡。温言僵住了身体,顾不上身体快感的余韵,惊慌地起身,路拾安顺势拔出了手指,抽出纸巾为青年擦拭。

“检查完了,没关系的,温教授不用羞臊,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路拾安表面温柔地安抚着青年,内心感慨着青年的可爱,他体贴地去了外间,等着青年穿完衣服出来。

在内间懊悔的温教授不知,那人坐在椅子上满脸笑意,尽显得意与愉悦。过了许久,青年做好了心理建设再出门,又是那副清冷模样,医生也笑得一如之前的温柔。

“温教授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直肠有些发炎,我给你开些药就可以了,每天晚上睡前吃。”

“谢谢,有空请路医生吃饭。”清冷教授礼貌道谢,俊脸还有些红,避免尴尬,他接过药单很快起身离开。

他不知,在他离开后,那行为恶劣的医生撕下了之前那张纸,如果他看得懂那字,就能发现那人对他蓬勃的欲望与浓郁的占有欲,那上面写着:真想肏烂温教授漂亮的小屁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蔓宁今天上班来得有些晚,一到医院就听说路拾安和周立换了班,不知为何,她心里闪过一丝紧张,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要去看看。

四楼拐角,她与一个漂亮清冷的青年擦肩而过,青年脸有些红,走得很快,好似有人在追赶。

还不待她回头看清青年的脸,就看到路拾安满脸笑意,眉眼愉悦地从周立的诊室走了出来,她顾不上再看青年,快步上前,“拾安,今天你怎么和周立换班了呀?”

她的打探让路拾安有些不悦,敛了笑意,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笑得有些礼貌,“刚才那位先生是我朋友,他比较害羞,我来帮他看病。”

白蔓宁闻言松了口气,看出了路拾安的不高兴,她忽略内心那种微妙感,转移了话题。

A大校园,绿茵道上,阳光碎影,满是青春蓬勃与朝气,温言漫步在道上,周边不时有学生跟他打招呼问好,气质清冷的教授点头回应。

“老师,温老师!”一道充满活力的少年音从背后传来,带着急促的步伐声和喘息声,越来越近。

温言转身,直面迎上一张笑容粲然的俊脸,两人鼻尖擦过,嘴唇厘米之差,少年灼烫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脸上,旺盛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少年还在向他凑近,“老师今天比平时还要好看!”

太近了!温言惊了一下,踉跄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方屿白一个箭步上前,揽住他的腰肢,温言一个一百多斤的成熟男子,被他稳稳揽住了,晃都没晃一下。

与自己学生身体紧紧相贴,温言无端感到一股闷热,蒸得他脸部发烫,方屿白刚运动完,小麦色肌肤上还凝着一层薄汗,好似有热气像他腾来,脸颊愈发滚烫,温言不适地挣了挣。

方屿白见好就收,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抓了抓自己微卷的头发,笑容灿烂,坦诚带着歉意,“对不起啊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儿,我还有个会,先走了。”温言后退两步,整整自己的衣服,转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并不知道在他身后,他的学生方屿白驻立原地,懒散地插着口袋,盯着他的窄腰翘臀,色气地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眼里欲望翻涌。

直到他的背影不见了,才心情愉悦地哼着歌转身离开,甚至对着一旁因为偷拍到清冷美人教授和桀骜阳光男神揽腰相拥的亲密照片而异常激动的女生,露出了分外友好的笑容,或者说,他对这种事儿,乐见其成。

开完会回家,已经是晚上了,温言拖着有些疲倦的身体走出电梯,恰巧碰到打开房门出来的路拾安,他换下了白大褂,穿着一身休闲装,比工作时少了几分严谨精英模样,多了几分温润柔和。

他想起了上午在医院被检查的事儿,感觉有些尴尬,僵在原地,路拾安已经看到了他,笑着向他走来。

“好巧啊,温教授,刚下班吗?”他的嗓音很温柔,让人很舒心,路拾安自然的态度让温言自在了些许。

“是,刚下班。”他语气淡淡,少了分漠然。

“那温教授还没吃饭吧?”

温言点了点头,得到满意回答的路拾安轻笑出声,“好巧,我也刚下班没多久,一样没吃饭,上午温教授说欠我一顿饭,不如就此还了?”

温言思忖片刻,点头应下,“可以。”

他转身正打算摁电梯按钮,一副温热的躯体从背后覆上,紧贴他的后背,灼热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还不待他有所反应,很快后退离开。

他扭头看向路拾安,眼里带着疑惑,无声询问他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很多饮食不干净,不如去温教授家里,我们自己做着吃?”路拾安面上自然,背后的手轻轻磨拭。

“我不会做饭。”温言听了他的话,皱了皱眉头,感觉有些为难,平时都是阿姨做的,他也没做过。

路拾安轻笑,对他眨眨眼,“没关系,我会就可以了。”他就爱死了青年这副清冷不沾人间烟火的模样。

请路医生吃饭还让他自己做饭,属实不合适,但还不等温言拒绝,那人已经站在了他家门口,满脸笑意望着他,等着他过去开门。

那下次有空再请吧!温言走过去开门,带着那斯文败类的医生进门。

还不待他帮对方拿一双新拖鞋,那人已经打开柜子拿了出来,还把温言要换得拖鞋拿了下来放在他的脚边,熟稔又自然,看得温言一愣。

路拾安察觉到了,动作一顿,随后自然起身,打量着房间装作不经意地说,“温教授家里格局和我家一模一样啊,风格也差不多,我还以为进到自己家了呢。”

他这话倒是没让温言感到奇怪,毕竟是一栋楼的,公寓布局大差不差。

温言要跟着他进厨房,却被他撑着门框拦住,医生比教授高了半个头,微微低头看着他,笑得温柔。

“温教授刚回来,快去换衣服吧,这衣服束得慌,厨房我来就行。”路拾安语气也是一如既往地柔和,态度却带着强势与莫名的压迫感。

“麻烦路医生了。”温言点头,也不勉强,毕竟他也不会,衣服也确实得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时公寓里是阿姨来做饭,冰箱里菜品准备得很齐全,水龙头哗哗地流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拨洗着青菜,动作敷衍,漫不经心。

他的主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大理石板桌上亮着的手机,饿狼般的眼神漆黑幽深,屏幕上面正是那清冷教授脱衣的画面。

白色的衬衫滑落肩头,露出圆润的肩头和漂亮的蝴蝶骨,肌肤细嫩如玉,他知道手感,很好摸,青年弯腰,腰肢纤细,接着肥软的臀部浑圆挺翘,真想让人抓在手里把玩,下面是又白又细的大长腿,很适合夹在腰上,能把人逼得欲仙欲死。

“001,那变态男主是不是又在偷看我?”温言面色淡漠清冷,内心正跟他的系统说着话。

001望着另一边路拾安几乎要冒绿光的眼神,已经摆烂了,语气有气无力,“是。”

温言背着摄像头,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模样。

路拾安就是这个世界的男主之一,表面上是文质彬彬的温润医师,实际上就是个变态偷窥狂,自从他别有目的地搬到温言隔壁,温言就过上了整天被人偷窥,晚上被人迷奸的刺激生活,他还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另一个男主是路拾安的表弟,方家大少方屿白,也是温教授的优秀学生,却在见到自己教授第一面时就对他满心觊觎肖想,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肏哭,让他清冷的面容挂满因他而起的欲色,失去以往的冷静自衿。

女主黎诺,是A大医学系的学生,算是温言的邻家妹妹,温教授对她一直很照顾,原剧情里她和男主方屿白从校园恋情谈起,又在医院实习时认识了变态医生路拾安,三人间纠纠缠缠最后在一起。

可在女配白蔓宁上位后,不仅被设计抢走了两个男人,还被废了做手术执刀的右手,毁了医生生涯,孤老凄惨。

但在温言来了这个世界后,前面的一切都被推翻了,男主直接开始围着他团团转,主动往他身边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他魅力太大了呗!001对温言的自恋送他一个白眼,不想搭理他。

换好衣服,温言往厨房走去,想看看有没有自己能帮上忙的。

路拾安早在温言出来的前一刻收了手机,在案板上切起菜来,他下刀很稳很快,连大小宽度都精确地差不多。

看到温言进了厨房,他放下刀向他走了过来,高大挺拔的身躯套着围裙,更显他蜂腰宽肩,鼓囊囊的胸肌饱满,身材极好,袖子半挽,露着一节劲瘦的小臂,满满的居家感,和莫名的性感欲气。

“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吗?”温教授穿着宽松的衣服,领口有些低,露着精致的锁骨,他随意打量一圈厨房,视线锁定在路拾安身上。

路拾安走近他,微微低头,目光闪过暗芒,从宽松的衣领探入,胸膛白嫩,可惜衣服的遮挡看不到那两颗粉嫩的茱萸。

可惜了……路拾安眼底滑过一丝惋惜,喉结滚动,手指紧了紧,好想把那块儿碍事儿的遮挡撕开。

“那温教授帮我洗菜吧。”他的声音有些喑哑。

“好。”温言感觉有些怪异,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人身上有些威胁,对他有种强势的压迫感。

温言快步走到水池边,挽起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腕,白嫩修长的手指探入水里。

路拾安眉眼幽深地从青年身后望着他的背影,乌发下露着一段白皙的后颈,他的腰肢是那么纤细,好适合掐着从后狠狠贯进去,把他肏得趴在水池边娇喘连连,哭得梨花带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漂亮的手本不该干这些粗活,但他总要为接近青年找个借口。

恰巧温言挽着的衣袖滑了下来,眼看他要湿着手去挽,“我来帮你。”路拾安从背后覆上,温热的胸膛与青年贴得极近,他双臂张开将青年揽在怀里,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拉着他的袖子往上搂。

掌心滚烫,青年皮肤太嫩,轻轻一握,烙下一片灼红。他的动作很慢,氛围有些暧昧。

又是这样……温教授满心不自在,心中怪异更甚,不待他细想,那人再次很快后退拉开距离,打断了他的思绪。

后面路拾安的举动倒是一切正常,温言也就没想那么多,只当这斯文败类路医生人太温柔,与他性子差别甚大,与他学生方屿白一般,让他不自在。

路拾安做饭很熟练,两个人不需要那么多,他很快做好了四菜一汤,温言望着桌上色味俱全的饭菜,内心有些诧异,因为这些刚好都是他喜欢吃的。

“怎么样,好吃吗?”路拾安左手撑着下颌,右手执着筷子,满脸笑意地望着夹了一口菜塞到嘴里的温言,青年吃饭优雅,嚼得慢,细细品尝。

出乎意料,很是美味!味蕾上的满足感让温言愉悦地眯了眯眼,出言赞赏,“很好吃!”

享受美食的青年跟贪欢的猫儿一样,真可爱,路拾安笑声低沉,给他多夹了几筷,“好吃多吃一点。”

餐桌上温馨氛围流转,二人这顿饭吃得格外和谐,饭后连联系方式都加上了,称呼也变成了“阿言”、“拾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深夜,万物沉寂,吃过药的温教授也早已沉沉睡去。

奚奚碎碎的声音从客厅传来,随着细微的一声“啪嗒”,卧室的门被推了开,一道黑影肆无忌惮地走了进来,丝毫不顾及正在沉睡的房间主人。

皎洁的月光透过未拉严的窗帘流泄进来,房间好似被一分两半,一半暗一半亮,更增加了几分诡异。

那黑影驻立在床边,上半身隐在阴影里,不发一言,只是安静站着,沉沉注视着床上沉睡的青年,目光中满是疯狂的侵略占有和病态的爱恋缱绻。

青年沐浴在月光中,睡颜安宁,白嫩如玉的肌肤好似盈上了一层润光,像是神话里不可亵渎的圣洁神明,此刻却触手可及,安睡在他的面前。

黑影伸出激动到发颤的手,微微俯身,月影照亮了他的侧脸,赫然是那斯文败类的禽兽医生,他不安好心,给青年的药明明是迷药,以满足自己夜里偷香美人的兽欲,而那每晚昏睡后被他压在身下侵犯的青年又怎么会知道,那文质彬彬的医生,实际上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颤动的手指抚上了那细腻的肌肤,力道极轻,珍重,眷恋,像是对待心爱的易碎的玻璃娃娃,肌肤的亲密相触让路拾安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掀开被子,青年修长的身躯裸露在外,他的睡姿很端正,只是碎发有些散乱,睡衣也有些凌乱,路拾安面色痴迷认真,细致地为青年展平衣服上的每一个褶皱,一丝不苟地理好青年的发型。

整理完,他直起身,上半身再次被黑影吞没,细细端详着精致完美的青年,发出一声满意愉悦的轻笑,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十分诡异。

他弯下腰,在青年饱满光洁的额头上烙下虔诚一吻,动作愈发猖狂,他爬上床压在青年身上,小臂撑在青年脑袋两侧,把他整个人完全笼罩在身下。

微风吹拂,窗帘飘摇,月影隐绰晃动,被欲色逼到猩红的瞳孔一晃而过,情欲浓烈地让人心惊。

平日里清冷禁欲的温教授此刻昏睡着,他丝毫不知,那个温润如玉的医生邻居,此刻正把他压在身下亵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拾安细细嘬吮着温言的嘴唇,这人外表冷冰冰的,唇瓣倒是又软又甜,身上还有一股清甜味儿,格外好闻,轻而易举地就能勾起他内心深处的欲望,忍不住想要撕开展现在青年面前。

他撬开青年的唇齿,湿热的大舌探了进去,勾着他的小舌使劲儿吮吸,把他口中甜腻腻的水儿夺之殆尽,顺着嘴角流淌,也被他舔了回去。

睡梦中的温言感觉自己好像溺在了深不可测的海水里,喘不上气,还有一条湿热可怕的东西灵活地使劲儿往他嘴里钻,触感那么真实,那么可怕,滑腻地让他头皮发麻,他摇着头想要摆脱那物的侵犯,呜呜嗯嗯地拒绝着,却被顶得更深,直到喉咙眼儿,想要干呕的感觉逼得他眼眶通红,晶莹的泪珠顺着眼尾滑落。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那物离了开,湿热顺着他的脖颈、喉结、锁骨,一寸寸往下滑去,他能感到他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衣衫被一件件褪了去,最后被剥了个精光,被两条有力的胳膊锢着,那力道根本不像女人能有的,那是男人!

他好羞耻,他竟然做梦梦到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侵犯,温教授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极为沉重,根本抬不起来。

“唔嗯……”温言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胸膛一颗粉嫩的乳头被狠狠吸了一口,被那湿热滑腻的东西来回拨弄亵玩,绕着乳晕打转,身下那物也被抓在手里揉捏撸动,不时刮过马眼,抚弄两颗睾丸,很快又肿又硬,他完全被拉入了情欲中。

昏暗的房间原本很寂静,被不知从何时响起的呻吟与粗喘打破,啧啧的吸吮声更让夜色滋生了几分暧昧旖旎。

借着微弱的月光,大床上的淫靡一览无遗,漂亮清冷的青年,浑身裸露躺在床上,银光的撒耀让他整个人盈着一层润光,如玉圣洁。

却被亵渎地压在身下玩弄得满脸红晕,眼睫带泪,止不住口中的呜咽呻吟。他神情似痛苦似愉悦,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他本能地追逐快感,腰肢拱起,胸膛往上挺着,把自己红嫩敏感的茱萸往那侵犯者口中送去,想要被伺候照顾得更加舒服。

肉棒肿胀挺立,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撸动把玩,快感难耐地他曲起自己的腿,忍不住想要夹紧,脚趾紧紧收缩,使劲儿地骨节泛白,却被强硬地摁着双腿,拉得大开,被把着修长细白的双腿夹在他身上那人劲瘦的雄腰上。

手指握着浅色肿胀的鸡巴撸动地更快,青年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唔哼……”青年身体突然一个哆嗦,精液噗噗泄了路拾安满手。

看着不住哆嗦颤栗的青年,医生轻笑,拉下自己的裤子,早已蓬勃到青筋爆满的狰狞巨蟒“啪”地弹出,打在青年白嫩的臀尖上,滚烫地让他又是一个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教授真可爱……这是他的宝贝……想肏……

路拾安眉眼愈发幽深,嘴角弧度愈发上扬,就着青年射出的精水,涂抹在自己的粗大肉屌上,沾满晶莹的精水,随后就顶着粉嫩青涩的菊眼往里钻,动作蛮横。

那巨物太大,青年的屁眼太过紧致,根本不是一个型号的,这还是路拾安肖想青年这么久以来头一次把大肉屌插进去。

“啊……疼……”青年疼呼出声,脸上红晕退去,脸色煞白,额头碎发被冷汗浸湿黏在额头上,浑身肌肉僵硬紧绷着,后穴不住紧缩抖动,想要把那入侵物给赶出去。

“唔……对不起,宝贝,言言,老公不是故意的……”路拾安也被夹得发疼,欲望也被憋得发疼,他强自按耐忍下,俯首在青年脸上舐吻着呢喃安抚,一只手捏着他那微肿的乳粒揉捏,另一只手探到青年身后,轻轻磨拭按压菊眼周边的褶皱,试图让青年放松,煽风点火地激起他的情欲。

过了一阵,青年的脸色缓缓再次变得红润起来,痛呼也变成了娇喘,穴眼里也泛滥出了一些淫水,又湿又软,让路拾安忍不住感叹他的宝贝敏感。

他早已憋不住了,忍得满头大汗,汗珠顺着脸部线条往下滑,青年刚晃着屁股无声催促索求,路拾安就急色地挺着雄腰狠狠捅了进去,一贯到底。

“呼——宝贝爽死老公了!”他吐出一口浊气,爽利的快感顺着马眼密密麻麻窜遍全身,太爽了,青年的菊眼里又紧又嫩,又滑又腻,层层峦峦的媚肉挤压蠕动,紧紧吸附着大肉屌,爽死他了。

“啊哈……”青年穴眼被迅猛地插到爆满,又胀又满。路拾安照顾得很到位,倒是不疼,但初次被开苞的强烈不适感还是让青年皱了皱眉头。

青年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路拾安像是得了令一样,疯狂地挺着腰肏弄起来,力道极重,公狗腰似是打桩一样,胯部往青年白软的臀部上“砰砰砰”直撞,两颗硕大的卵蛋拍得啪啪作响。

“宝贝的小穴太爽了,真想死在言言宝贝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日里彬彬温润的医师其实就是一匹恶狼,虚伪恶劣,在床上性事上极为凶猛,骚话连篇,狠狠地进,狠狠地出,可怜那淡漠清冷的教授被迷奸肏到身体剧烈耸动,他的双腿发软无力,几乎夹不住他的腰,直往下掉,却被紧紧按住侵犯,沉溺在情欲的大海里被那人操控着快感浮沉。

“不要……不要……”温言眉头蹙着,泪水顺着阖着的双眸止不住往下掉,他感觉自己快被肏死了,被剧烈的欲望和快感逼得几欲崩溃,这梦也太荒唐真实了,完全被拉着沉沦在情欲的漩涡里,他内心羞耻绝望,想要逃离逃不得,却又忍不住庆幸,幸好这只是一场梦……

屋内这场糜乱的迷奸持续了不知多久,月亮都羞得完全躲在了云朵后,屋内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又是许久,随着一声闷哼低吼,一切都结束了,屋内回归了平静,只有两道急促的喘息声交织缠绵。

“啪”,床头小灯被打了开,昏黄光圈在白墙上蔓延,像是旖旎暧昧的氛围氤氲,突然亮起的光让青年眼皮不适地颤了颤,路拾安将青年转了个身,背对着光将他揽进怀里,被欲望浸染后的青年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艳丽,路拾安抱着他耳鬓厮磨温存了好一会儿。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他起身给青年涂祛除痕迹消肿的药,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始收拾性事后凌乱的大床,他望着那沉甸甸湿黏黏的内裤,精水多到都兜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滴,嘴角弧度上扬,随后给青年直接套了上去。

为了不让温言发现,他没有射进去,但总得给他家宝贝制造点小惊喜,他很期待他家宝贝明天早上发现的模样,肯定又羞臊又恼怒,一定漂亮诱人极了,光是想想,他身下那巨物都有了再次蓬勃的冲动。

穿上衣服,收拾床褥,关上灯,抹去一切他来过的痕迹,待全部收拾完,屋内恢复了那禽兽医生到来之前的模样,除了青年内裤里多出的一大团精液。

路拾安眉眼间满是餍足,轻手轻脚地转身离开。他不知道,在他转身后,温言睁开了眼睛,眼底满是满足,随后闭眼沉沉睡去。

路拾安真变态啊,不过他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教授第二天醒来,身上又是一阵酸痛,后穴里的不适也比前几天更甚了,身下还有一股强烈彰显自己存在感的黏腻感。

昨晚……他的大脑瞬间清醒,蹭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动作太猛牵动酸痛的身体让他冷吸一口气,一只手揉捏着腰肢。

他的脸色极其不好,漆黑阴沉,昨夜那荒唐又真实的梦在他脑海中冲刷浮现。

又羞臊又恼怒,他的反应和路拾安想象的一模一样,让在屏幕前偷窥的变态医生发出愉悦地轻笑,忍不住伸出手去勾勒屏幕上青年的身形。

温言掀开被子快速走进浴室,路拾安跟着他的动作把屏幕切了过去,始终追随着那漂亮青年。

隐形摄像头装在镜子上方,青年的一举一动一览无遗。

温言在浴缸里放满水,白雾弥漫,弯腰褪下衣物,嫩白如雪的胴体在雾气间若隐若现,更显诱惑勾人,盛满精液沉甸甸的内裤“咚”地一声,被他的主人极其嫌弃地丢在了垃圾桶里。

他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没有昨夜梦中应该留下的那些暧昧的吻痕咬痕,他安下心,只当那荒唐的梦是自己昨天上午因为去医院做了肛检的原因,长腿一迈,躺在浴缸里任热水浸泡,放松自己的身体。

待温言收拾完整出门,恰巧邻居医生也打开门走了出来,他早已隐起自己的禽兽变态一面,又是那副温润的翩翩医师模样。

“拾安早。”教授不知他这邻居的恶劣,对他态度自然热络。

“阿言,好巧,今天是不去上班?”路拾安走到温言身边,打量着他的一身休闲装疑惑问道。

青年身形颀长俊秀,再配上精致漂亮的脸,就是个衣服架子,怎么穿都好看,休闲服穿在他身上给他添了些许随意感,更显得他年轻有活力,就像个大学生一样,少了几分淡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今天和学生去做一个调研。”青年教授语气淡淡。

两人朋友一样融洽交流着下楼,相处很是和睦。

直到见到了精心打扮过,在楼下靠着自己的豪车摆pose的方屿白,路拾安和温言都愣住了。

他的五官是很有攻击性的俊美,严肃板着脸,像是一匹侵略性满满的恶狼,一身格外正式的西服,打着领带,穿着皮鞋,手里还抱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身形高大挺拔,比平时多了几分成熟稳重,雄性荷尔蒙蓬勃散发。

“温老师早!”方屿白一看到温言,严肃瞬间消之不见,露着两排大白牙笑得极为灿烂,热情地招手和他打着招呼,哪里有半分恶狼的模样,分明是一只傻乎乎的大狗,身后隐形的尾巴好似都欢快地摇了起来。

教授的怔愣让方屿白俊美的脸上多了几分少年人的得意与稚气,教授肯定被他的英姿迷倒了,毕竟他这一身可是请了顶级造型师设计的。这是第一次他和教授单独出去调研,就当作是和教授的约会了。

他美好的遐想着和教授的二人世界,紧接着一道不善的目光打断了他的思绪,方屿白丝毫不怯地抬头对上,目光桀骜锋利,在看清那人时逸散,语气惊讶,带着不爽,“表哥?”

他喊完,摆出了一副臭臭的脸,神情满是不屑。

“表弟。”路拾安对他的态度倒是不在意,挑眉应下,嘴角弧度愈发上扬,只是眼里恶意更甚。

他倒是没想到方屿白是他家宝贝的学生,看他这副求偶的骚包模样,下流心思昭然若揭,他在觊觎他的清冷美人教授。

情敌之间有种微妙的磁场,这对表兄弟只需一眼,就对对方的龌龊心思一目了然,两人望着对方的目光中带上了雄性争夺伴侣的敌视,恨不得用眼神厮杀个你死我活。

“原来你们认识啊,”温言打量着二人,在他望去时,那两人都敛下了自己的神色,毫无异样,他没察觉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他皱眉看向方屿白,语气有些不解,“今天去调研,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因为我感觉这身很好看,所以想穿给教授看。”方屿白笑意粲然,不理他那衣冠禽兽的虚伪表哥,抱着花走到青年面前,微微弯腰与他平视,瞳孔深处,是青年看不清的缱绻与认真。

“好吧。”温言对他的话没感觉到有什么奇怪,至于去山沟沟里调研还要穿着一身正式的高定西服,只当是自己与如今大学生的年龄差代沟。

“谢谢。”他神态自然地接过花,对于他这学生时不时送他一束玫瑰花,他早已习惯了,只感觉他这学生喜欢玫瑰花喜欢得紧,还是个尊师重教的好孩子。

望着眼前这对师生融洽亲密的氛围以及方屿白挑衅的目光,路拾安神态不变,青年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而方屿白不过还是个被青年当成学生的小屁孩,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得意什么。

但他的眼底还是闪过了一丝暗色和烦躁,感觉他这表弟真碍眼,果然在他小时候掉河里时就不该一时心善救他,直接淹死他得了。

三人面上一片和谐地道别分开,准确来说,应该是温言一个人的和谐,方屿白面上的得意止都止不住,路拾安眼底满是厌烦,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

“老师,你和我表哥怎么认识的呀?”方屿白一边开车,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他这表哥路拾安,就是个有病的变态,他比他大个几岁,小时候就经常欺负他。最让方屿白难忘的一次,就是小时候两人在河边玩,因为他把水溅在了那人身上,大冬天那变态把他踹进了水里,小小的方屿白不会游泳,在水里扑腾了好久,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水才被路拾安给捞了上来。

那变态上来第一句话就是,“得亏我心善,而且你要是淹死了我肯定会有很多麻烦。”他还丝毫没有同情心地威胁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方屿白不许告诉两人的父母。

当然,倔犟的方屿白肯定不是听话的小孩,回家就直接告了状,路拾安被狠狠罚了一顿,他也在床上病了好几天。

从那以后,这对表兄弟就跟仇人一样,见面分外眼红,得亏路拾安后来去了国外,前段时间才回来,要不然还不知两人间会有多少战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拾安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方屿白就听他父母说他表哥突然有一天从外面回来收拾行李,说他对一个人一见钟情,要从路家搬出去去追媳妇儿,他当时还对这变态嗤之以鼻,没想到这么巧,他一见钟情的人,就是他的美人老师。

“我们是邻居,昨天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他……帮我检查的。”温言低头闻了闻怀里的那束玫瑰花,漂亮精致的脸半掩在花里,更显得人比花娇。

“老师,你小心点我表哥,别看他外表文质彬彬、温润有礼的,其实他就是个有病的变态,他小时候还把我踢到河里差点淹死我,把我捞出来还威胁我不许告诉我父母……”

方屿白絮絮叨叨地和青年说着,语气中还有些委屈。

温言已经习惯了方屿白的话唠,时不时敷衍地点点头,没有在意他的话,只把他说得当做小孩们起了冲突打闹,毕竟他感觉路拾安人还挺不错的。

只是他并不知道,方屿白口中的有病表哥,他感觉很好的医生邻居,是真的变态,不知道闯入他的房间迷奸他多少次了,昨夜还肏了他的菊穴,从搬来以后,就一直偷窥他洗澡、换衣服以及所有的日常。

待到下午,A大校园里出现了奇怪的一幕,引得众人频频观望。

他们阳光桀骜的校园男神,一身西装脏乱,还黏了许多泥土,发型散乱,一脸颓败,跟斗败的大狗一样委屈巴巴地跟在A大着名的清冷美人教授身后。

那清冷淡漠的教授此刻眼里笑意盈盈,能看出来他的心情很愉悦。

两人行至温言的办公楼前,眼看着方屿白还要把他往上面送,根本不顾众人对他凄惨模样调侃打量的目光,温言连忙转身止住他。

“好啦,你快回宿舍洗澡换衣服吧,早说不要你穿这身衣服了。”温言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嘴角勾起一丝轻微的弧度,脸上带着笑意。

方屿白看得心花怒放,颓丧的心情瞬间阴转晴,今天虽然很惨,但能赢得他家美人老师一笑,足够了,他美滋滋地转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望着他那傻乐的背影,有些好笑,转身上楼。

上午在调研的那个山沟沟里,方屿白那隆重地跟领导视察似的一身,全程得到了很多人的打量,更别说在一户农家调查时,女主人正在喂猪,不小心让猪窜了出来。

那浑圆肥硕的白花花一大坨哼哼唧唧叫着冲了过来,极速迅猛,几百斤肥肉颠颠地气势汹汹,直冲方屿白而来,直筒一样的长嘴上还带着食物残渣。

豪门长大的少爷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他只吃过猪肉,从没见过猪跑,更不知道大肥猪能跑得这么快,方屿白被吓得惊慌逃窜,嘴里大喊着老师救命,被猪追着满院子跑,还狼狈地摔了一跤,沾了满身泥,引得围观的众人哈哈大笑。

农户一家也是慌乱地不行,忙手忙脚地把那衣冠整整的老师拉进屋里,然后冲上前拯救那被猪追赶的城里学生,片刻之后,在大家齐心协力的努力之下,终于把猪给赶回了猪圈,猪屁股一扭一扭使劲儿挣着,发出好似被宰的惨叫声,凄厉难以入耳。

虽然没有被猪撞到,方屿白还是受到了不轻的惊吓,满脸委屈幽怨地望着温言打趣儿的目光,温言拳头撑在嘴边咳了两下,感觉自己这么是有些不地道,出言安慰自己那心灵受到伤害的学生。

“没事儿了,不用害怕了。”

“老师真好。”简单的一句话,就让方屿白露出一副感动的模样。

不过这小子很有心机,他趁机伸开双臂,想要将漂亮的青年揽在怀里占便宜,却被温言有些嫌弃地躲开。

老师的举动,对方屿白的心灵又是重重一击,他更加委屈,却也听话地不再接近青年,避免把泥蹭到他身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哥哥,你讲课讲得好棒啊!真希望你是我的老师!”

长相甜美的少女跟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说着,满眼孺慕地望着身侧长身玉立的青年。

“你们医学院的老师也都很厉害。”温言偏头望向黎诺,眉眼有些宠溺,这是原世界女主,也是原主的邻家妹妹。

“但他们又不是跟温哥哥那样年轻俊美……”黎诺撇嘴嘟囔,他们学院的老师都是医学泰斗,是很厉害,但好多年纪都很大了,讲课枯燥乏味,听得人犯困。

温言没听到小姑娘嘟囔什么,但从她的表情能猜出来,他伸出手揉揉她的脑袋,语气宠溺,“好啦,走,带你去吃饭!”

“好。”黎诺声音很小,蚊子嗡一样模糊不清,被他的动作闹得脸红,顶着众人艳羡的目光,羞答答地跟在温言身后。

望着温言好看颀长的背影,她忍不住星星眼,温哥哥可真好,又优秀,又帅气,虽然性子有些冷,却体贴细心,不愧是她从小到大崇拜的男神,她以后也要找一个这样的男朋友。

这边温言与女主相处融洽,殊不知方屿白与路拾安最近两人斗得厉害,你给我使绊子,我给你告个状,两人还直接在双方父母面前替对方出了柜,闹得路方两家鸡飞狗跳,更别说这对表兄弟还同时看上了一个人。

没有了路拾安的迷奸侵犯,温言身体好得很快,他也没多想,只当是路拾安的药起了效。

方屿白刚解决完家里的糟心事儿,就直奔学校,满心兴奋愉悦,迫切想要见到他心心念念的温教授。

他刚到校门口,就看到温言的车驶了出来。方屿白内心一喜,正打算上前,就发现温言偏头好像在听谁说话,神情是他没见过的宠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内心一紧,定睛看去,果然,车里还有个人,是个女生。

就这一打岔的功夫,车已经驶出去了,就留给方屿白一个车尾巴。

他眼巴巴地看着,被抛弃的酸涩涌上心头,感觉自己像是出差回来的丈夫,迫切渴望见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却捉奸在床,妻子出了轨,有了别的情人。

“温教授和黎诺是认识吗?感觉温教授好宠她呀!”

“是啊是啊,她上午还跟着温教授来上课了呢……”

周边路过女生的对话,更是火上浇油,方屿白内心极为愤懑,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就请了几天假,他家美人教授就被别的狐狸精给勾引走了。

把黎诺送回宿舍后,温言打算回办公室。

正是中午时候,办公楼里没什么人,“叮”,温言刚走出电梯,鼻尖耸动,有股烟味,他皱着眉头,忍着想要退回电梯的冲动,加快速度往自己办公室走去,却没想到味道愈发浓烈。

走廊安静,只有“踏踏”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响声。

温言远远就看到了一道身影靠在他办公室门口的墙上,周围烟雾缭绕,身上好似环着一种孤寂落寞感,这身形是……他走近几步,果然是方屿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方屿白抬头,隔着几米与他对视,他手里捻着半截烟,星火明明灭灭,眼神幽深,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察觉到温言对烟味的不喜,方屿白把烟掐灭,大掌在空中扇动,想要烟味儿快速消去,却效果甚微,他烦躁地抓抓自己的头发,眉眼间满是不爽。

方屿白的力度很大,头皮都抓起来了,温言都怕他提前给自己薅秃了。

“进来吧。”他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门打开,方屿白闷闷应了一声,跟着他进去,沉默寡言地让温言还有些不适应。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副模样?”温言整理着办公桌上的文件资料,背对着方屿白问道。

上身半弯,腰肢在西装的裹束下更显纤细,西装裤也因为这个姿势绷紧,更显臀部浑圆挺翘,他不知身后的学生其实是觊觎肖想他的恶狼,更不知道他的动作在那恶狼看来,好似是在无声地勾引着他摸上去。

方屿白色欲熏心,哪有什么孤寂,哪有什么落寞,只有那如狼般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紧紧盯着温言的腰臀,满心满眼都是那性感姣好的身材,更不要说听清老师在说什么了。

“嗯?”许久不等到他的回答,温言正打算转身,一副温热的胸膛紧紧贴了上来,身后那人身形高大挺拔,胸膛宽阔结实,完全把他笼在了怀里,劲瘦有力的胳膊锢上了他的腰肢,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只大掌,落在他的臀上,使劲儿揉捏了一把。

“方屿白,你干什么?”

这是什么情况?温言又惊又怒,偏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恰巧对上了他眼里浓郁到几乎要溢出来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危险警铃狂响,温教授剧烈地挣扎着,想要挣脱自己学生的桎梏,但整天讲课的文质彬彬的教授,力气哪里比得过自己那年轻力壮、热爱运动的学生。

“老师,你的屁股好翘,我想摸摸。”学生贴在他的耳侧,说话间热气喷薄,不知道是烫的还是羞得,教授的脸红得快要滴血,直到耳根。

“你个混蛋,方屿白,我是你老师,你怎么能这样?”

晕红的脸打碎了温言以往的淡漠冷静,羞怒的神情为他增添了几分艳丽漂亮,被揉捏的臀肉紧绷,青年浑身上下彰显着抗拒和不愿。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平时一副乖乖模样的学生能说出如此下流的话,做出这等龌龊的事。

方屿白对他的抗拒不愉,冷哼一声,在眼前那截白嫩修长的后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温言吃痛惊呼,这混蛋下口可真狠!

片刻之后,后颈痛意逐渐逝去,方屿白跟大狗一样,小麦色的脸颊紧埋在温言白嫩的脖颈,更衬得温言嫩地像块儿上好的羊脂玉,会发光似地漂亮,啄吻舔舐,后颈被种下一片片暧昧的吻痕。

温言的后颈极其敏感,灼热的唇瓣落在皮肤上,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栗。

方屿白也没想到,他这清冷淡漠地像性冷淡的老师,身体居然那么敏感,没忍住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个混蛋!”温言呼吸不稳,骂人的声音都有些颤。

他的怒骂并没有阻止方屿白的动作,反而向小羽毛一样扫得他内心痒痒,身下的巨物勃起,精龙活虎地顶着温言的尾椎骨处,灼硬透过西装的布料,密密麻麻地窜遍全身。

他狠狠顶胯戳了一下,动作流里流气的,“老师,我这老二和我一样,可喜欢你了,想想你都能硬到发疼!”

“方屿白,你放开我,我是你老师!”

师生的禁忌感让温言身体愈发紧绷,却也让锢着他这个欺师忘教的学生更加放肆。

方屿白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西服外套下摆探入,灼烫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衬衣传递温度,温言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学生轻笑,老师羞耻地咬紧嘴唇,不再吭声,只是挣扎的动作愈发激烈,却没有半点效果,裤子直接被褪到了脚踝处,内裤也被扒了下去,上面衣衫整整的温教授,下身赤裸着,两条细直的大白腿暴露在空气中,肥圆饱满的白皙臀肉被一只小麦色的大掌笼着,色情地揉捏成各种形状,软肉从手缝间涌动溢出。

“你够了,方屿白,你现在放开我,我什么都不和你计较!”

温言神情惊慌不安,使劲儿夹紧屁股,光溜溜的下身也让他极没安全感。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太淫荡了,竟然被揉出了欲望,鸡巴挺立,顶着坚硬冰凉的办公桌,后穴里更是跟坏了一样,一直流水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屿白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敏锐地伸手抹了一把菊口,那处早就饥渴地湿漉漉的了,沾了他满手的淫水。

他将手上的水光一片伸到温言面前,俯首紧紧贴着他的脸颊,语气中充满调侃,“原来老师内心这么火热呀,瞧瞧老师这……小骚穴,都饥渴得流水了。”

他的嗓音带着笑意,被自己的学生发现了自己淫荡的身体,还被用这种羞耻的话调侃,那种禁忌屈辱感,让温言抗拒地偏过头,不再看,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就被自己那变态医生邻居暗奸熟了。

老师的反应真可爱,方屿白忍不住轻笑,胸腔传来震动,透过紧贴的身体传给了温言,震得他全身酥软。

“让我来满足老师的小骚穴吧!”方屿白嗓音里满是笑意,带着浓烈的欲望。

“不要!”他的话让温言剧烈摇头拒绝,却为时已晚。

“啊——混……混蛋!”那灼硬滚烫的粗屌直接对准那会流水的小穴,就着这个后入的姿势,蛮横地冲了进去,狭窄的肠道里这种强烈的异物感、侵犯感以及胀满感,让温言惊呼出声。

完了,彻底完了!

温言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桌上,清冷的神情此刻更像是懵懂迷茫,粉嫩的菊穴被一根粗大的肉屌撑到爆满,却让他满心绝望,那么粗的东西插进来,他竟然没有撕裂感和疼痛感,甚至还有微妙的爽意,他……真得……太淫荡了!

“老师,温老师,温言……”跟温言的情绪完全相反,方屿白整个人爽到不行,内心也极其激动愉悦,口中对温言喊个不停,身下的动作也是“砰砰砰”地猛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师是他的了,他心心念念的温教授终于是他的了!他和老师真得是绝配,连那方面都契合到不行,老师的小屁眼就是要给他肏的!

方屿白不知道他肏得如此舒爽的小穴,其实是他的表哥为了他自己开发好的,他兴奋地挺着公狗腰疯狂打桩,背后要是有尾巴就该疯狂甩动了,舒爽地感受着肠道里媚肉的蠕动挤压,又湿又嫩,又滑又软!

“畜……畜牲,慢点……”

温言无力地趴在桌上,整个人随着被顶撞的动作,剧烈耸动身体,好像在波涛汹涌的海水里沉浮,差点溺死在这场师生禁忌的强迫性事中。

他紧紧地扒住桌沿,贝齿咬紧唇瓣,不时溢出几丝破碎的呜咽呻吟。

方屿白看不惯他的忍耐,更想把老师脸上的清冷面具给打碎,雄腰疯狂挺动,狠狠顶向骚心,把敏感充血的骚心肏得不停抽搐喷水。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突然响起,紧接着一道清亮的声音,“温老师?”

是隔壁办公室的女老师!温言身体僵硬,后穴不断缴紧,内心惊慌,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人发现和听到糜乱的声音。

真紧!方屿白被他的缴紧夹得一声闷哼,他也听出了这女老师是谁,而且他还知道这老师对温老师有意思,只是温言没发现而已。

这居心叵测的学生早在进门时就把门给锁上了,但他却坏心眼地不提醒温言,任凭他紧张慌乱无措,身下动作不断,甚至还抽插地更加迅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人吗?”屋外的人还没走,不死心地又敲了几下门,甚至能听到门锁的转动声。

她要开门了!

温言内心更加绝望,他转头望向方屿白,不住摇头,雾蒙蒙的双目掉了线的珠子一样直落豆大的泪珠,满眼的哀求惊慌。

“老师怕颜老师进来发现你在被学生肏吗?淫荡的小骚穴流着水勾引学生用大鸡巴填满……”

方屿白压低声音,贴在温言的耳侧,说着骚话不停地刺激温言紧绷的神经。

突然,“啵”地一声,他抽出了鸡巴,蓬勃的鸡巴布满水光,青筋虬结跳动。

温言还以为他突然醒悟了,打算放过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他拦腰抱起。

“你又在发什么疯?”突然的悬空感让温言紧紧揪住他的衣领,愤怒地低吼,还不忘压低声音。

方屿白俯首在他脸上亲了亲,没有回答,快步走到门口,将他再次抵在了门上,“噗嗤”一声,汁水四溅,两人连接处淋漓狼藉一片,汩汩流水的小穴再次被堵满,“啪啪啪”迅猛地开始新一轮抽插。

温言的脸贴在冰凉的门上,隔音不好,他能清晰地听到门外颜老师的嘀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奇怪,我明明听到里面有动静怎么没人呀?”

那种声音,离他极近,好像是人就站在他身旁一样,看着他被学生摁在门上肏,大鸡巴狠狠肏进他的小穴,再抽出来,循环往复。

这样的想象有些过于刺激,加上身体上的强烈快感,让温言敏感的身体止不住剧烈抽搐,精液噗噗射在了门上,后穴里更是淫水泛滥,铺天盖地地淋向硕大的鸡巴。

“啊啊啊啊——”温言无力地昂起白皙修长的脖颈,像濒死般的白天鹅,无声尖叫,死命抑住自己的快感,以防自己彻底沉溺在情欲漩涡里叫出了声。

真爽,老师好棒,真好肏!

方屿白一边为自己把老师肏到高潮而得意,一边又享受着肏穴那种极致的快感,爽利地他腰眼发麻。

终于,门外的人放弃了。“踏踏踏……”的脚步声走远,颜老师离开了,温言内心放松了些,没忍住溢出几声呻吟娇喘,性感好听得方屿白那巨屌蓬勃跳动几下,变得更加肿胀更加硬挺。

年轻人实在精力旺盛,温言身体忍不住那阵阵快感和舒爽,内心是满满的禁忌感和绝望。

他大脑混沌,彻底沉浸到情欲的深渊里,这场侵犯,也不知何时到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场激烈的交欢侵犯一直持续到晚上,温教授早被那身强力壮的男大学生给做晕了过去,任凭他怎么求饶都没用,整个办公室里到处都是淫靡旖旎的气息和味道。

伴随一声低吼,方屿白在教授那被肏得烂熟的小穴里,射出最后一股浓精,烫得昏睡中的温言身体抽搐,后穴里噗噗泛滥淫水。

意识迷蒙混沌,还在无意识地求饶,沙哑着声音,“不要了,不要……”眼睫上泪珠颤颤,可怜极了,看得方屿白内心软成一片。

“老师乖,不来了。”他声音温柔,理了理温言被汗湿的额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眼中满是缱绻,俯首烙下轻轻一吻。

用纸巾给温教授简单擦了擦身体上的精水淫液,给两人收拾完整,用外套遮住温言的脸,趁着夜色,抱他离开。

刚出电梯,方屿白就看到了一直站在老师家门口的路拾安,他一挑眉,满脸得意和炫耀地主动和对方打招呼,对路拾安那阴沉的脸丝毫不在意。

“表哥好啊,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儿温言,”他的语气中是说不出的嘚瑟,顶着路拾安暴怒到能杀人的目光,在温言滑露出来的莹润红肿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啵”地一声,他舔舔嘴唇,吧咂吧咂嘴,更加得意,“我家媳妇儿就是甜,麻烦表哥以后离你的弟媳妇儿远点!”

“方屿白,你好大胆子!”路拾安根本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怒气,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浑身散发着煞气,浓郁得几乎要杀人,两人眼神激烈地厮杀,氛围紧张对峙。

“唔嗯……”正当他想动手时,少年怀里的漂亮青年眉头紧皱,不舒服地挣了两下,让那两人瞬间静了音。

方屿白不再多言,直接开了门抱青年进去,在他表哥想要进门前一刻,动作极快地反手把门锁上,将他拒之门外。

路拾安看着禁闭的房门,额头青筋暴跳,拳头握紧,松开,再握紧,胸膛剧烈起伏,极力压制着想要把方屿白打死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良久,转身离开,回了自己家。

算了,他进去肯定会忍不住和方屿白大打出手,言言目前需要休息,他暂且忍忍。

一进屋子直奔书房而去,打开电脑,温言屋内的场景在他面前一目了然。

青年躺在床上,衣衫凌乱,领带松松垮垮,露着小半个胸膛,从白皙的脖颈到胸膛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衣服的紧束和身上的黏腻感让他不适,眉头紧蹙,不舒服地哼哼唧唧,像只可爱的小动物。

方屿白很快从浴室里出来,他赤裸着上半身,露着精壮结实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上还带着几滴往浴缸里放水时溅上的水珠,顺着流畅优美的身体线条往下滑,最后洇在了裤子里。

他爱怜地俯身亲了亲温言的嘴唇,骨节分明的手指褪着他的衣物,将他剥了精光,后穴里精水淫汁汩汩流泄,内裤被洇得湿成一团。

胳膊发力,方屿白抱起光溜溜的温教授往浴室里走去,后穴里的淫水滴滴嗒嗒在地面上划成一条淅沥水痕。

路拾安隔着屏幕,目光紧紧盯着埋在方屿白臂弯睡颜透着不安的青年,切换视角,跟着他们二人进了浴室。

嫩白如玉的青年被放在浴缸里,白雾弥漫,若隐若现,上半身攀在蹲在浴缸旁的高大青年身上,软成一团,任凭对方在他的身上抚拭清洗。

嫩细的腰肢被一截青筋凸起的粗壮小臂紧紧锢着,还空余一段,小麦色与白皙相差甚大,尽显旖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哗啦啦”水声响起,另一截深色小臂探入水里。

“嗯啊……”安静的浴室里突然响起一声呻吟,又娇又软,像有小勾子一样勾着人撩,让抱着他的学生和屏幕前偷窥的医生身体有些僵滞,呼吸急促了些许。

“操!”教授在耳旁的娇软呻吟过于刺激,方屿白有些受不住,忍不住怒骂一声,身下巨物硬得发疼,加快了清洗的速度,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又紧又嫩的小屁眼里抠弄,清理着被射满的肠道。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屏幕的光亮着,打在脸上透着几分诡异阴森。路拾安两眼猩红盯着屏幕,带着妒意,呼吸粗重,身下的大鸡巴也是硬挺地直戳云霄。

青年乖顺地趴在方屿白的肩膀上,任凭他的手指插入,浴缸里的水凉了几分,白雾散去些许,路拾安能清晰地看到水面上飘荡的几欲满满一层的白浊黏液,足以见两人间的性事多么热情激烈。

他嫉妒地心脏发疼,那娇软的呻吟却似响在耳侧,刺激得他欲望蓬勃,喉咙发干发痒,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液,没有什么用,他起身去接了半杯冰水,仰头咕咚咕咚灌下。

再回到屏幕前,青年已经被擦干身体抱回了床上,睡颜安宁,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青青紫紫的许多痕迹布在那漂亮身体上,精致得像一个乖巧的性爱娃娃,谁能想到那平日里清冷淡漠的温教授竟有如此模样?

方屿白快速冲了个凉水澡,压了压火气,尚带着几分凉意就直奔床上的青年,青年不愿,翻了个身远离,身后那躯体又死皮赖脸贴了上来,长臂紧紧将他揽在怀里。

少年人火气大,几分凉意很快散去,胸膛温热,倒是舒服,温言不再抗拒,乖乖呆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这夜,温言虽然睡得不太安稳,却也睡得很饱,方屿白虽然没咋睡,但心情也极好,只有路拾安,坐在电脑前就那么盯着屏幕看了一夜,满心嫉妒和怒火,望着他那不要脸的表弟明目张胆把青年抱在怀里,一夜不停地亲亲摸摸蹭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屿白天快亮才睡去,正做着他将温教授抱得美人归的美梦,“咚”地一声,屁股传来剧烈的痛意,大脑瞬间清醒。

睁开双眼,正巧对上了他的梦中情人温教授,满脸羞怒地望着他。

被踹下床四仰八叉的囧样,丝毫打击不到方屿白的积极性,他起身揉了揉发疼的屁股,狗见骨头般兴奋地将温言扑倒,埋在他的脖颈亲亲蹭蹭。

“教授,你都是我的人了,以后当我媳妇儿吧,我会对你超级好的!”

少年人的喜欢赤诚且热烈,他毫不遮掩地直白表达自己满心满怀的爱意,渴望得到心爱之人的回应。

“方屿白,我不可能喜欢你。”

温言的话毫不留情,如同一桶凉水浇灌,对方屿白发出重重的一击。

“为什么,就因为你我是师生关系吗?还是说你喜欢黎诺?”方屿白蔫哒哒的,眼神中满是受伤,直勾勾地望着温言,语气酸溜溜的。

“你在胡说什么?黎诺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我不喜欢她,但也绝对不可能喜欢你,昨天的事儿就当没发生过。”温言面上是常见的清冷,说话更是跟带刺般的冷漠。

“没发生过?老师,怎么可能呢?你忘了吗?”温言的话激怒了年轻气盛的学生,他紧紧捏着被他压在身下老师的下颌,贴在他的耳侧呢喃,骚话淫词浪语连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大鸡巴可是都快要把你的小屁眼肏烂了,老师的小穴可喜欢我的大东西了,昨天还没插的时候就流水了呢,紧紧地缴着我,老师的身体可喜欢我了,怎么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呢?而且温教授被我肏得那么爽,以后还能对别人硬得起来吗?”

“啪”地一声,温言忍无可忍,重重给了方屿白一巴掌,惩罚他的欺师忘教,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发颤,“你给我滚出去!”

方屿白不满地冷哼一声,看着温言气急的模样,动了动嘴唇,还是决定不再气他,直起身来,从地上捡起衣服往身上套,眉眼间满是倔强和不服。

“温言,我是不会放弃的,我迟早都要让你当我们方家媳妇儿。”

就这么离开太不甘心了,方屿白出其不意趁其不备,箭步上前,在温言反应过来前,野蛮地抓住他的后颈往前带,舌头撬开他的唇齿暴风雨侵袭般狠狠扫荡一番。

偷香完快速起身,开门,出去,关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惯犯,动作连贯地让温言怔愣。

“你个混蛋!”反应过来后,温教授气急地擦了擦嘴唇,满脸通红,不是羞的,是气的。

方屿白出了温言家,并没有急着离开,他施施然走到路拾安家门口,“咚咚咚”敲门,在路拾安漆黑着脸打开房门后,满脸炫耀嘚瑟,“瞧着表哥昨夜没休息好呀?不像我,睡得很好,我家温老师可热情了,我都有点招架不住呢。”

望着他脸上红通通的五个手指印,路拾安毫不留情戳破他的谎言,冷眼嘲讽,“是吗,温教授热情地扇你一巴掌?”

忘了这回事儿了,方屿白僵了僵身体,随后满脸不屑地嘴硬,“呵,你个孤寡老处男懂什么?这是我们夫夫间的情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转身潇洒离开,望着他的背影,路拾安满眼鄙视,冷嗤一声,重重甩上了门,一举一动都彰显着他对这个便宜表弟的不待见。

温言上午请了假,直到中午才出门,他感觉真得很巧,几乎每次出门都能碰到路医生。

“温教授上午没去学校?”路拾安笑得温润如春风,却让温言感觉哪哪都不自在。

“上午身体……不太舒服,请了假。”除了第一次被肛检时的尴尬,这次他也很尴尬,毕竟他刚被他的学生,也是路拾安的表弟给上了,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事儿,但总归是有几分心虚在的。

他正想着这事儿,就听那文质彬彬的温润医生开了口,“昨晚碰到表弟抱着温教授送回来,今天早上才离开,温教授是在和表弟交往吗?”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温言,明明带着笑意,却有种无形的压迫感,好似他说是就犯了什么天谴一般。

温言敛下眉眼,略显狼狈地避开他的视线,语气淡淡,语速很快,“没有,昨天有些不舒服而已,多亏了屿白的照顾。”

“叮”电梯打开,温言快速走出电梯,与路拾安告别,逃离这个尴尬的处地。

他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紧紧盯着他的侵略性目光,那人嘴角上扬,却散发着无边的危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下午在学校搜集资料忙了一下午,还要应付一个死皮赖脸呆在他办公室不走,时不时占他便宜的方屿白,温言这一天过得实在是身心疲惫。

把方屿白不死心打过来的电话挂掉,温言直接把手机关机,随手扔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他揉了揉眉头,感觉愁得脑袋疼,他这学生一撕破脸,跟之前那乖乖模样相差甚大,黏人得让人烦心,也不知道这纠缠啥时候是个头。

浴室外传来了奚奚碎碎的声音,温言动作一顿,警觉地抬头,有人闯进他家了!

“哗啦啦”水声划过,他迅速起身,扯过浴袍裹住水珠直淌的身体,拿过手机开机,打算打电话报警。

下一瞬,浴室的门被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声音是素有的温润,盈满笑意,“温教授。”

是他的邻居路拾安。

熟悉的人让温言松了口气,还不待这口气松完,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不对!路拾安怎么会有他家钥匙?

“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你想要干什么?”他往后退了两步,满眼警惕地望向对方,医生脸上是一贯的温柔笑容,身上却多出了一股极强的危险和侵略性,他终于知道平日里那股古怪和违和感在哪里了,这才是真实的路拾安,他终于撕下了平日里虚伪遮掩的温和面具。

警惕的青年跟猫儿一样,真可爱!

“言言感觉我想要干什么?”路拾安嘴角弧度上扬,眼底却是诡谲翻涌,抬步上前,向步步温言逼近,逼得他一退再退。

“路拾安,你发什么疯?”温言神情复杂,低吼想要喝止他,内心满是不安惊怒,这对表兄弟怎么都是这副德性?怎么偏偏就缠上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不料他的抗拒激得这疯狗脸色更加阴沉,“平日里晚上言言被我肏时都是乖乖喊我老公的,怎么被方屿白上了,心就跑到他身上了呢?”

“你在胡说什么?”温言瞳孔一缩,整个人被炸雷般惊在了原地,他的话信息量太大了,什么叫平日里晚上被他肏,他怎么不知道?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前段时间的腰酸背疼,以及后穴里的不适,好像都是在路拾安搬来以后才出现的情况。

他不在那几天他的身体就恢复了,那种感觉跟被方屿白肏过的不适感是那么相似,而且怎么就那么巧,他每次出门都能碰上路拾安,还有这人怎么可能对他家那么熟悉,哪个东西摆放在哪个位置他都知道……

曾经的种种蛛丝马迹根本不敢细想,无不表明,他被他以为的温柔医生邻居夜夜迷奸,甚至被他偷窥监视着一举一动。

温言感觉自己后背发凉,浑身毛骨悚然,他想起了当初方屿白提醒他的话,当时的不以为然,都变成了现在的悔意,但说什么也晚了。

“路拾安,你给我离开,否则我就报警了。”温言握紧手机,向逼近的高大男人发出威胁,逗得他轻笑出声。

“言言可以试试看。”那人对他的威胁毫不在意,也是,以方路两家的本事,解决这种事儿不就是跟喝口水一样轻松。

温言内心有些绝望崩溃,他一个大男人,真是够倒霉的,碰到的都是什么事儿啊!昨天才被他表弟上完,今天就被这表哥闯进了浴室,刚刚才知道自己之前都被迷奸不知道多少次了。

眼前的人步步逼近,眼底带着深不见底的欲望,浓烈地让人心惊,温言内心惊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他得逃走。

青年的意图被那人看了出来,他怎么可能会让他轻易逃走。

路拾安直接箭步上前,拦死了青年逃跑的路,一条胳膊锢住他的双臂和腰肢,另一只胳膊揽起他的腿弯,一把抱起,肌肉绷起,力道大得温言根本挣不开,还被抓揉了两把屁股上的软肉调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放开我,你个禽兽!”被抱着往浴室外走去,他的下场不用多想,温言满面惊慌愤怒,剧烈地挣扎着。

路拾安将青年一把扔在大床上,浴袍在两人拉扯间已经完全松垮开,只是半掉不掉地挂在身上,两条细白的长腿被扔得大张,中间粉嫩的肉棒因惊吓软趴趴半勃起来。

被变态邻居用火热的目光盯着,温言羞恼地拉扯了浴袍遮着,快速翻身想要从床的另一端逃走,却被拉着细嫩的脚腕一把扯回。

“不要……”温言五指死死抠紧床沿,满心绝望。

“言言老婆怎么就这么不乖,想要逃走呢?”路拾安用指腹轻柔摩擦着他的脚踝,在温言惊恐的目光中,满眼痴迷病态,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过那嫩白的脚背,皮肤细腻光滑地让人留恋,他握着青年的脚又舔又咬,沾得一片水光。

“你个变态,放开我!”这人是有什么恋足癖吗?温言感觉内心极为羞耻,脚上湿热的触感让他身体止不住颤栗,又痒又麻,脚趾敏感地紧紧蜷缩,想要缩回,却被使劲儿地抓住,这变态甚至还抓着他的脚去蹭他的脸。

事实证明,路拾安不是恋足癖,他是痴迷温言的一切。

青年教授被变态医生压在床上,病态地舔遍全身每一寸肌肤,湿热的大舌灵活舔弄,舌面颗粒狠狠刮过舌下的软肉,白嫩的肌肤颤栗泛红,留下一片津液晶莹。

被迷奸开发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身体极其敏感,平日里清冷淡漠的教授整个人都泛着粉意。

他满面春意,两颊绯红,漂亮的眼睛水涟涟的,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下巴高高昂起,修长白嫩的脖颈上是一片吻痕,青青紫紫的旖旎,他像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鹅,端着自己的姿态不愿沉沦,极力抑制着就要溢出口的娇喘呻吟。

肉棒被欲望逼得蓬勃,又红又肿地挺立着,却可怜地没人顾及。

温言一只手难耐地揪紧身下的床单,一只手无力地推拒着埋在他腿间的脑袋,白嫩的手插在乌黑的短发间,被身体的刺激用不上力,更像是欲拒还迎地把那脑袋往下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拾安紧紧摁着温教授的两个腿弯,膝盖顶在床褥上,臀部脱离床褥,在空中上翘,两片雪白的臀瓣被向两边扯开。

俊脸埋在那浑圆肥软的臀间,舔弄着那还有些红肿的菊穴,舌面上的颗粒狠狠刮过穴口,那嫩花敏感地抽搐,噗嗤噗嗤往外喷水,全喷在了变态医生那张俊脸上。

骚水顺着路拾安的下巴往下滴,他嘬着穴里的骚水,他家乖老婆简直就是水做的,菊眼里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泄,根本舔不完,舌尖一寸寸扫过穴眼周边的褶皱,围着那小洞打转,把那里舔得极其松软。

褶皱被舔了开,都快被那人的唾液泡发了,小屁眼根本不像它的主人那般清冷自持,饥渴地一张一合,红艳艳的媚肉蠕动,透明的肠液一直往外淌着,好似在无声地勾引着那人插进来。

路拾安目光火热,舌尖对准菊眼,狠狠一戳。

“唔……”侵犯、羞耻、欲望……齐齐涌上心头,温言被刺激叫出了声,他手下用力,揪紧了指缝间的短发。

头皮传来的疼痛感更给路拾安增添了几分凌虐感,菊眼也敏感地排斥收缩,瞬间缴紧了舌头,舌根发疼发麻。

他干脆松开把在手里的两条长腿,急色地抬高青年的臀部,用力掰开两片肥软的臀瓣,舌尖狠狠往里钻,用力破开里面蠕动挤压的软肉,使劲儿搅弄探索,淫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啪嗒啪嗒滴。

他舌尖狠狠戳弄青年的前列腺,抽插得飞快,把温言的欲望逼迫到极致,臀部抖动抽搐着喷水,强烈的快感让他抑制不住,清冷的教授骚浪地失声呻吟尖叫。

他被舔到高潮了!

路拾安喉结滚动,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往下咽骚水,如同品尝什么甘霖一般贪婪。

抽出舌尖,他色气地舔着嘴唇,眼神里满是愉悦,端详着教授因被他带来的欲望逼到失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红唇微张,娇喘连连,无力地吐着半截红艳艳的小舌尖,双眼失神,雾蒙蒙的,沉浸在快感的欲望漩涡里尚未脱离,身体止不住颤栗抽搐,菊眼红肿充血喷水,一脸淫靡骚样,他老婆漂亮死了。

路拾安满意地轻笑,俯首给青年一个深吻,把他亲得更加意情迷乱,根本摸不着东南西北。

他撑着身体压在青年上方,啄吻着他红润漂亮的脸颊,一只大掌抓揉着雪白的臀瓣色情地揉捏,蹂躏地通红一片。

“乖老婆,喊老公……”路拾安声音轻柔,不怀好意地诱哄失神的老婆。

“老……你做梦!”温言大脑迷蒙,差点就被哄骗成功,他反应过来,羞恼地瞪着眼前不要脸的人,这人做什么白日梦呢,他和他表弟一样都是强奸犯罢了!

唉,老婆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儿,骗都不好骗。路拾安内心一阵惋惜,不过……

“你不想叫我老公想叫谁?方屿白那小屁孩吗?他那鸡儿都不知道发育完全没有,能满足言言的小骚穴吗?”

路拾安阴沉着脸,语气中满是嫉妒与不愉,昨晚他与方屿白倒是干柴烈火打得火热,可怜他一个人隔着屏幕偷窥他与别的男人偷情。

而另一边打教授电话却没人接的方屿白,正乖乖地完成着教授布置的加量任务,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眯了眯眼,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他那变态表哥骂他的。

“你们兄弟俩都有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我这,都是强奸犯罢了,我没报警捉你们都是仁慈。”温言冷着脸,眼尾还带着艳红的欲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言言报警抓我吧,我要开始强奸你了!”

变态医生轻笑着,眼神深邃诡谲,在温言惊慌抗拒的目光中,把他的双腿拉得大开,挺着雄腰,缓慢且坚定地没入,用大肉屌堵住汩汩流水的小骚穴,一寸寸地让温言感受他明目张胆的强奸。

“嗯啊……变……变态!”被填满的胀腹感与内心的耻辱侵犯感,让温言身体止不住颤栗,内心绝望,呜咽呻吟出声,尾音带着颤意。

“老婆骂得真好听,再骂一句给老公听听!”

青年的怒骂让路拾安性致大发,猛兽本性暴露,挺着雄腰疯狂猛肏,啪啪啪直打桩,公狗腰开了马达般挺动得飞快,与他温润的外表不同,他在性事上跟他的性子一样恶劣凶猛。

温言被他撞得差点飞出去,憋屈地咬着下唇,停住了骂人的话。路拾安和他表弟一样有病,越被骂越兴奋。

温言根本不知道,他那副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满脸红晕,泪眼迷离,娇喘着骂人,被打碎清冷面具的模样究竟有多勾人,简直能把路拾安和方屿白勾死。

“老婆,我和方屿白谁肏得你爽,嗯?”路拾安低喘着,嗓音低沉,沾着情欲,格外性感迷人。

“你俩的活……唔……都差劲儿得很,还不如我……自慰来得爽。”温言冷言嘲讽,被肏得都快说不出话,还在嘴硬。

“那是我的不对了,竟然满足不了言言老婆,该罚。”路拾安嗓音带着笑意,说着自己该罚,身下却是狠狠一顶,满意地听到了温言的一声闷哼,也不知到底是在罚谁。

“既然温教授自慰比较爽,不如有机会让我观摩观摩,学习一下如何才能满足老婆这饥渴的小穴?”

路拾安贴在青年的耳侧,满口骚话,他就爱刺激青年,看他又羞又恼的可人模样,涨红着脸,要是能再被骂上两句就更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下的巨物噗嗤噗嗤每次都全根贯入,顶向骚心,昨天被方屿白肏狠的肠肉还有些红肿,更显肠道软嫩,紧致地肉嘟嘟地包裹着那粗大狰狞的丑陋巨物。

那紫红色巨蟒上青筋虬结,与那漂亮红嫩还会流水的小穴比,实在不好看,好在性功能很是强悍,教授的小屁眼被撑得浑圆,褶皱都被撑平了,弧度有些惊人,好似下一秒就要被撑裂了一般。

“咕叽咕叽”水声一片,雄腰几乎挺出了残影,淫水都被剧烈摩擦出了白沫。

大鸡巴又粗又长,每顶一下,白嫩的小腹上都被顶起一个阳具龟头的弧度,能看到那大屌在他体内肆意猖狂地翻江倒海。

温言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肏死了,粗长的肉棒好似直接顶到了肺,让他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这人实在恶劣,他的自慰怎么可能是……身后那处!

“你真是有病!”温言忍无可忍地怒骂他。

刚骂完他就后悔了,因为这变态明显更加兴奋了,猩红着双目,喘着粗气,英俊的脸都有些诡异的病态扭曲。

“老婆,老婆,老婆……”路拾安跟复读机般喊着温言,大掌把着温言的脸颊,拇指细细地摩擦着白嫩的肌肤,伸出舌尖温柔地舔舐去他眼尾滑落的泪珠。

湿热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脸颊上,温言大脑愈发昏沉,被快感与爽意控制了身体,整个人都沉溺在名为欲望的漩涡里,随着路拾安的动作浮沉。

一个夜晚,温言不知被肏射了多少次,喷泄了多少回,被肏晕了过去,又被肏醒,再次晕过去,意识昏昏沉沉,路拾安一直都在继续,不知道抱着他换了多少个姿势和场地。

“老公,不要……”青年沙哑着声音,带着哭腔,无意识地呢喃求饶,早被趁人之危逼得不知道喊了多少声老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拾安啄吻着他香嫩的脖颈,狠狠抽插了最后几百下,凶猛一贯,龟头冲进结肠,柱身沟壑卡住肠口,青筋跳动,突突地射出股股白浊。

“啊啊啊啊——”温言失声尖叫,身体痉挛抽搐,像脱水的白鱼般腰肢高高拱起,激烈地扭动着身体挣扎。

他简直要被烫死了,滚烫的精液铺天盖地喷向腔壁,平坦的小腹也被白浊给填满,一点点鼓了起来,像是被肏怀孕了一般。

红肿的肉棒病态地半勃着,抖动两下,可怜地滑落最后两滴精水,清冷淡漠的温教授睾丸都被肏到射空了,软趴趴地卧在那里。

突然,温言身体一个哆嗦,肉柱硬邦邦的,龟头凸起,一股淡黄色尿液淅淅沥沥流了出来。

被操尿了!温教授被他肏到失禁了……

路拾安眉眼间满是愉悦餍足,伸出手指拨了一下那硬挺正在释放的肉棒,尿液流了他满手,湿答答地滴水。

他的大鸡巴一次吃了个饱,格外满足,“啵”地一声,拔出射完精半软的肉棒,没了堵塞,骚穴里的精汁淫水开了闸般噗噗往外喷泄。

“唔嗯……”昏睡中的青年发出一声闷哼,骨节分明的大掌在鼓起的白嫩小腹上一按,红艳艳的肉洞红肿不堪,白浊混着透明液体,呈丝缕状汩汩往外流泄,旖旎色情到了极点。

这糜乱的一幕全被路拾安用手机录了下来,温教授从上到下,淫荡的表情,布满痕迹的身体,失禁的肉棒,被肏得烂熟喷泄白浊的屁眼,包括他软着声音求饶喊老公,没有落下一点。

路拾安满意地在青年唇上亲了亲,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免不了又擦枪走火地占了一番便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一切平息,他懒得收拾床上的狼藉与凌乱,直接抱着青年去了隔壁自己房间里睡。

只希望他家乖老婆早上醒来别被吓着了。

无论路拾安怎么想,温言早上睁开眼还是吓了一跳,睡意瞬间消失殆尽。

天花板上贴着密密麻麻的照片,主人公全是他,应该说不只是天花板,整个卧室都被贴满了他的照片,里面还有许多他的床照,昏暗的背景,昏睡的人,什么时候被拍得显而易见。

尤其是那几张屁眼里插着大肉棒的特写,印得格外大,在满屋的照片里都格外显眼。

路拾安房间的装潢,用品,甚至摆放的地方,都和他的房间一模一样,除了多出来的那些照片。

温言又惊又怒,气得全身颤栗,又忍不住从脚底板泛起一股凉意,窜遍全身,止不住毛骨悚然。

路拾安是真得有病,如果他是个变态杀人犯的话,他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路拾安早在温言醒来的时候就醒了,静静打量着温言的反应,瞧着他怔愣的神情,眼底是藏不住的惊恐,他眼中闪过暗芒,唉,还是吓着他家乖老婆了。

“老婆别怕,我就是太爱你了,我不会伤害你的。”路拾安脸上带着一贯的温润笑意,长臂一勾,把温言紧紧地揽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轻轻啄吻。

温言眼底深处的恐惧害怕让路拾安无奈发出一声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言,老婆,别怕我,我不舍得伤你一丝一毫,你可是比我的命都要重要……

直到走出房门,温言才发现,他对路拾安的变态程度认知还是有点轻了。

路拾安家就是对他家的复制粘贴,怪不得他对他家那么熟悉,要是谁对着一模一样的装饰物品天天生活,怎么会不熟?

路拾安表面温和实则态度强硬地让温言留下吃饭,饭桌上,他心情愉悦地望着青年,盯得对方食不下咽。

温言忍了再忍,终究还是放下筷子打算和路拾安谈判一番。

“路拾安,你是一个医生,你应该知道你这样的状态是不对的,医者不自医,你需要去医院看看。”温言尽量语气平淡,避免戳到路拾安的痛处,说完,他小心观察着路拾安的反应。

乖乖老婆偷偷打量他的动作跟猫儿一样,真可爱,路拾安轻笑出声,宠溺地应下,给青年夹了一筷子菜。

“知道了,我会去的,言言快吃饭吧。”去了也没用,他从小到大不知道被带去医院看多少次了,他是天生的心理扭曲变态罢了,不过这种事儿,就没必要让他老婆知道了,毕竟他还没将老婆拐到手呢。

温教授闻言松了口气,还好,路拾安没有放弃治疗,对这种事儿也不抗拒,他整理了下语言,尽量语气柔和平淡地和路拾安说,避免刺激到他。

“路拾安,强扭的瓜不甜,我不喜欢你,我们这样下去也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你应该找一个……”

“找一个什么?”望着路拾安嘴角愈发上扬的弧度,和阴沉诡谲的眼神,浑身也透着说不出的危险,温言警觉地哑了声,没有再说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婆乖,不要惹我生气,快吃饭。”路拾安的嗓音还带着笑意,却听得温言愈发不安。

他只能放弃了劝他的念头,低头安静吃饭,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凝窒,他能感觉到路拾安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内心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一直沉默着,都没有说话。

吃完饭去上班,温言拧不过路拾安,一直被他送到了车上。

路拾安上半身探在车里,将温言压在驾驶位上,捧着他的脸来了一个火辣的深吻,直到温言喘不上气捶了他两拳,才咂咂嘴收回了在他嘴里作乱的舌头。

望着气喘吁吁的清冷教授,路拾安笑着擦去他嘴角拉扯出的银丝,“老婆,这是早安吻,你得尽快熟悉我,尽快喜欢上我,否则我也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儿。”

面对这变态的威胁,温言不语,那人也不急,就这样和他对峙。

教授蹙眉,终是率先败下阵来,语气冷冷道,“知道了。”

得到了他的肯定回答,路拾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动作温柔地帮青年系好安全带,直起身,关上车门,冲他招手告别。

温言懒得和他寒暄,直接发动车,踩下油门开了出去,徒喷路拾安一身尾气,变态医生又恢复了人前那副温和的模样,他宠溺无奈地摇摇头,宽容温教授难得的小性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言刚在家里应付完难缠的路拾安,一到学校,就被方屿白黏了上来,“老师,老师……”,这傻狗追在他身后喊个不停。

“方屿白,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做吗?”温言忍无可忍,回头怒视他。

美人怒目自是好看极了,方屿白被瞪得心脏一滞,笑得满面荡漾,“什么事儿能有我追媳妇重要?”

温言对他们兄弟俩一样的厚脸皮简直没话说,不想再搭理他,转身离开。

方屿白屁颠屁颠地乐呵呵跟在他身后,突然,他眼神一厉,冲上前拽住温言的胳膊,一把将他拉到怀里,紧紧锢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去扯他的衣领。

周边的学生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清冷的美人教授被桀骜的学生紧紧锢在怀里扒着衣领往里看。

温教授明明也是一米八出头的身高,却在方屿白的怀里显出几分小鸟依人之姿,两人的身形差与亲密举动,让不少女生捂嘴惊呼,拿出手机咔嚓咔嚓疯狂拍照。

“方屿白,你发什么疯?”温言一张脸气得通红,衣领被扯得凌乱,细嫩的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领口,清冷淡漠不在,一副被强迫的小媳妇儿模样。

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出这种举动!

方屿白脸色极黑,不再强迫温言,顺着他的力道松开手,路拾安真是该死!

教授的后颈上一片吻痕,那密密麻麻的程度,足以窥见他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也能看出路拾安那变态占有欲有多么疯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屿白怒火中烧,他竭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温言被他态度强硬地拉着手腕离开。

周围学生纷纷被他身上的煞气逼得退避三舍,自觉空出一条通道来。

温言一路踉踉跄跄,被方屿白拽到了办公室,得亏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但两人暧昧的举动早已在学校论坛上疯狂传播。

“你放开我!”他愤怒地甩开被捏得发疼的手腕,却被人高马大的学生反身压在门上,紧紧锢住两只手腕,摁在门上。

“老师,是不是路拾安碰得你?”方屿白眼神狠厉,神情阴森扭曲,怒到了极致。

“还能是谁?你们兄弟俩不是一个德性吗?”温言眼神冷冷地望着他气急的模样,出言嘲讽。

方屿白神色又黑了几度,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从喉腔溢出一声低吼,重重一拳带着狠厉的拳风砸来。

温言惊地闭上眼睛,“咚”地一声巨响,门震了震,震动感穿过了他的身体,带来一股麻意。

“老师别怕。”方屿白温热的大掌握上他的后颈,拇指抚擦着他细腻的肌肤,动作温柔。

温言睁开眼,望着他,嘴唇动了动,还不待说什么,门外传来怯怯的一道清亮女声,有些害怕,但关切之意十分明显,“温老师,你没事儿吧?”

又是颜南!温老师可真够受欢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事儿,谢谢颜老师关心。”青年的声音带着淡漠和疏离,让门外的颜老师愣了愣。

“温老师不用这么客气的。”颜南的语气里是难掩的落寞。

方屿白自然听了出来,忍不住一声冷嗤,阴沉着脸,在温言嘴巴上恶狠狠咬了一下,眼神阴翳地盯着他吃痛的表情,神情带着几分莫名的解气和痛快。

“老师,我去找路拾安给你报仇去,但老师可要控制好自己的魅力,别再招蜂引蝶了。”学生压低声音,贴在教授的耳侧,声音里是抑不住的醋意与委屈。

“你的手……”温言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眉头皱起,修长的手指骨节红肿,渗着血,这人怎么对自己这么狠?他是感觉不到痛意吗?

“没事儿,老师别担心。”方屿白漫不经心地拭了把手上的血,拉着温言帮他整理好衣服。

望着恢复如初的温教授,方屿白烦躁的眉眼间露出几分满意,他打开门离开,正巧碰上了在门口徘徊的颜南。

少年明目张胆地从紧闭的教授办公室里出来,好似看出了她的意图,眼神里带着警告和占有欲,让颜南想要说出口的情意咽回了肚子里。

他随意的一句,“颜老师找我家温教授干嘛?”更是让颜南狼狈地急忙转身离开。

那天晚上她没眼花看错,从温老师办公室里出来的人就是他,她早该料到的。

方屿白没空多和颜南计较,他直接给路拾安打了电话问他的位置,拎着两个拳头直奔而去,那人对他找上门也早就做好了准备,摩擦着双拳打算和他好好清算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在路拾安的公寓,你一拳我一拳,拳拳到肉,下手狠厉,带着对对方夺妻的仇怨与嫉恨,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满脸是血。

要不是路妈妈突发奇想地去关爱一下自己儿子,反目成仇的兄弟俩今天迟早得你死我亡没一个,那两人满脸阴戾和鲜血,路妈妈惊呼着冲上去阻拦,颤着手打了120,通知路方两家人赶紧去医院。

来接他们的恰巧是路拾安工作的那家医院的医护人员,鼎鼎有名的路医生谁不认识,但没有谁见过他如此模样,满脸是血,两眼猩红阴戾,眼底是恨不得杀了对方的狠意,嘴角弧度诡异上扬,堪比电视里那种可怕的变态杀人魔。

救护车里一片死寂,周围医护人员大气都不敢喘,只有路妈妈的絮絮叨叨和怒骂。

路拾安和方屿白刚到医院,就被早就焦急等待的路方两家人围了上来,两人浑身是血的凄惨模样,所有人都被惊吓了一跳。

路拾安被众人围着,内心满是暴躁,额角青筋凸起,头痛欲裂,医院里熟悉的消毒水儿都不能安抚他内心的暴戾。

他现在好似毒瘾发作一般,骨髓里好似都有小虫子在钻,他只想要温言,他好想抱抱他家乖老婆,把温教授紧紧抱在怀里,大口大口吸入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拾安,你怎么了?”一道女声传入耳畔,带着急切的关心。

白蔓宁一听路拾安进了医院,就连忙跑了过来,路拾安那副恶鬼般的样子让她惊恐害怕,她从来没有见过素来温润有礼的人竟然还有这副模样。

她脸上的害怕让路拾安看得一清二楚,却还带着虚伪的善意和僵硬的笑容,那被白色工作服包裹的娇躯就要向他贴上来,路拾安内心涌上一股腻味的反胃恶心。

他反手一把推开白蔓宁,下了病床,不顾众人阻拦,捂着流血的额头,踉跄着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蔓宁摔倒在地上,满脸委屈受伤地望着路拾安冷漠的背影。

方屿白看着她的伪善冷嗤,满脸嘲讽,“白医生,这就是你的医德吗?任凭你的病人血尽而亡,看着你为情受伤?”

周围愧疚想要去拉她的路方两家人动作一顿,虽然面上不显,内心还是有些不愉,他们虽然担心路拾安,但他好歹是医生,在医院总不会出了大事儿,而方屿白头上的血还在哗哗流着,她却如此模样,未免有些失职了。

白蔓宁极为尴尬,也不用他们拉了,自己连忙起身,“抱歉,我只是太担心拾安了。”

她抬手想去给方屿白查看,却被他偏头躲开,血都要把眼睛糊住了,还硬撑着嫌弃,“我要换个医生,要白医生看,我啥时候血流而亡了都不知道。”

摆谱的方大少让两家人又气又无奈,给他叫了好几个医生来让他挑,他头都没抬,随便指了指,“就他吧。”

只要不是白蔓宁谁都可以。

被选中的医生偷偷觑了一眼白医生,素来温柔知礼的白医生满脸阴沉,神色阴晴不定,察觉到他的目光,瞬间敛去了自己的神色,露出一个笑容,却显出几分生硬的扭曲,医生莫名打了个冷颤,急忙收回目光,内心暗戳戳想到,这白医生和传言中也不符合啊。

另一边进到办公室的路拾安,刚落了锁,就焦躁地冲过去打开保险柜,里面装着一个红色金丝绒面料盒子,装饰昂贵,一看就是个珍品。

平日里文质彬彬的温柔医生,神情扭曲,猩红着双眼,喘着粗气,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从里面掏出一片薄薄的白色布料紧紧地贴着鼻尖,深深吸了一口,发出一声喟叹,脸上带着病态的迷恋和满足。

要是温言在,肯定能认出那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找不到的内裤,被他的变态邻居收藏了起来,时不时拿出来吸两口留恋他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刻之后,路拾安的眼底逐渐恢复清明,神情也恢复了沉着。

敛去了疯狂之色,他才感受到了头上的剧烈痛意,温热的液体还在往下流,他随手抹了下,满脸嫌弃,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擦拭,包扎。

换上一身干净的常服,路拾安还顾及形象地戴上了一个口罩,遮住自己的鼻青脸肿,眼底带着笑意,除了头上多了个绷带,气质仍是温润。

他善心大发地用袋子给方屿白装了一身衣服,施施然出门打算去看看自己那同样凄惨的表弟。

一路上的医生护士,看着恢复正常的路医生,内心松了口气,路医生刚来医院那副模样,想想就让人胆战心惊、发怵害怕。

白蔓宁站在病房的一角,虽然不受方屿白待见,但她强忍着没有离开,毕竟路家人都在这里,想嫁给路拾安,就必须和路家人搞好关系。

看着包扎好进来的路拾安,白蔓宁理理头发,走过去,挂上一脸关心,“拾安,你感觉怎么样?”

路拾安把自己带来的衣服随手放在方屿白床上,却被方大少嫌弃地丢在了病床旁的垃圾桶里,他挑挑眉,也不在意,带着笑意,看向白蔓宁。

“我没事儿了,多谢白医生关心,白医生那边又来了两个病人,先去忙吧!”

白蔓宁一听,虽然有些不想走,但也没法不离开,毕竟之前她就在路家人面前留下不好印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病房里没有外人,人都齐了,路方两家人正打算好好盘问一下兄弟俩,就见两人剑拔弩张。

方屿白望着路拾安的虚伪模样,满脸嘲讽鄙视,“呵,真不愧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方妈妈闻言,一巴掌就要拍在他后脑勺,念及他的伤,转而拍在他的后背上,“臭小子,你怎么和你表哥说话呢!”

“表哥?这样的表哥我可要不起,都敢强我媳妇儿了。”方屿白一副想要杀了路拾安的表情。

路方两家人闻言一怔,他们确定自己的耳朵还好使,确定是“强”不是“抢”?

路妈妈捂着心脏,她知道她家儿子做事有些极端,但这种事……他怎么敢?她指着路拾安质问,声音有些发颤,带着难以置信,“路拾安,你真得……”

“妈,那是我老婆,早就是我的人了,你这好外甥才是正儿八经的第三者。”

路拾安的话,让路妈妈和方妈妈眼前一黑,踉跄几步,路爸爸和方爸爸急忙上前抱住自己的老婆。

眼看着那两个祸端又要打起来了,两家人连忙把路拾安给拉了出去,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言从没想过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竟然还有机会遇到里着名的狗血情节,男主的豪门母亲拿出一张支票,甩在女主脸上,“一千万,离开我儿子”。

他压下内心的小激动,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他不仅幸运碰到了,还一次性碰到了两个。

对面的青年长相精致漂亮,眉骨冷淡,神情淡漠,他的瞳孔是深棕色的,睫毛乌黑,阳光撒在他的身上,更显得他如玉般莹润,一身清冷禁欲的气质,不怪乎把她们两个儿子迷得要死要活。

路妈妈和方妈妈对视一眼,嘴唇动了动,准备说话。

温言内心兴奋,要来了,要来了!他握住自己激动地颤抖的手腕,面上端着一副高贵冷艳。

“小言,很抱歉,我们才知道路拾安和方屿白做的事,我们对不起你,如果你不喜欢他们,我们可以送你离开。”

路妈妈和方妈妈的话让温言一愣,出乎他的意料,路拾安和方屿白母亲的反应竟然和他想得不一样,内心有些小失望啊。

青年闻言垂眉,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微微颤动,透露出几分脆弱感,更让路妈妈和方妈妈心疼愧疚,说话声音都忍不住轻了些。

他没有回答两位夫人的话,只是沉默地搅着勺子,望着杯里转动的咖啡,过了片刻,他抬起头。

“阿姨不用担心,我已经收到了国外大学的聘用邀请,过两天就会辞职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的声音很好听,和他人一样,透着几分清冷,却有些沙哑,神情淡淡的,让人看不出他内心在想什么。

路妈妈和方妈妈闻言忍不住有些失落惋惜,内心暗骂自己家儿子和外甥的没本事,这么优秀漂亮的孩子,他们敢强迫欺负人家,却没能力把人家追到手。

另一边的方屿白和路拾安并不知道温言打算辞职离开的事,也不知道两人的母亲已经见过了温言,并且答应帮他向他们隐瞒他要离开的事情。

方屿白忍了几天对温言的思念,待自己脸上的鼻青脸肿消了下去,虽然没有完全好,但不影响自己的英俊时,就再也忍不下去,跑去学校想要抱抱自己的美人教授占点便宜。

校园里的学生看着方屿白抱着一束花,满脸笑容灿烂,不用想就知道他要去找温老师,他们望着他的身影,欲言又止,还来不及说什么,方屿白身高腿长,已经抱着花走远了。

方屿白站在温言办公室门口,满心欢喜地敲了敲门,单手撑在门上,等着温老师出来,就给他一个惊喜。

给温言的惊喜没让他本人收到,方屿白自己倒是受到了惊吓,门一开,出来得是一个地中海大肚子男老师,笑容和善,却因肥胖显得有些油腻。

“是小方啊?”费主任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找温教授吗?他已经辞职离开了。”

“辞职!?”方屿白提高音量,怎么也没想到就短短几天,温老师竟然离开了。

“对啊,温教授那么优秀,留在这里屈才了,他已经同意了国外大学的聘用邀请。”费老师乐呵呵地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时有谁夸温言,方屿白总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此刻他却沉着脸,直接转身离开。

他一路上给温言打了很多电话,都没接,甚至都打不通,方屿白脸色越来越黑,他被温教授给拉黑了。

转念一想,他打给了路拾安,语气不好,“路拾安,你知道温老师辞职离开的事儿吗?”

“你说什么?”路拾安那边的声音有些闷,带着惊怒,那边突然传来“咚”地一声,奚奚碎碎一阵,话筒里的声音近了许多,“怎么回事儿?”

“你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没什么和他好说的了,方屿白直接挂了电话。

“嘟嘟嘟——”电话里的挂断声让路拾安又气又急,忍不住暗骂一声,“这狗东西。”

他一把扯下口罩,刚做完一场手术,顾不上休息,急忙去更衣室换衣服,刚解开自己的一颗纽扣,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而换上了自己的白大褂。

回到办公室,他用自己的私人手机给温言发了短信,随后悠闲地起身泡茶。

温言正陪着温父温母一起逛街,手机“嗡嗡”震动,温母体贴地拍了拍温言挽着她臂弯的手,声音柔和,“看看吧,万一是有急事儿呢?”

温言点点头,拿出手机,刚打开屏幕,他瞳孔一缩,急忙暗灭,哪怕是个陌生号码,他也能知道这是路拾安,他真是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温母看着儿子的动作有些疑惑。

“没事儿,妈妈,我去打个电话。”温言握着手机的手指使劲儿到骨节泛白,他急步走到无人的角落,每个按键都按得极为用力,带着怒气。

“喂,老婆。”路拾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电话刚打过去就被接通了,那边的人一看就是早有预谋,温言人都快气懵了,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注意着温父温母那边的动静,压低声音怒斥,“路拾安,我看你真是疯了?”

他竟然直接给他发那种照片,淫靡混乱的床铺,淫荡色情的青年,满脸春意情欲,双颊也满是红晕,泪眼婆娑迷离,身上满是青紫的暧昧痕迹,双腿大张,小穴带着烂熟的红肿,透明黏液混着白浊从红艳艳的肉洞里流出。

“言言老婆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本来就是个疯子,老婆乖,听话,一个小时内,我要在办公室里见到你,否则,我可不确定你的疯子老公会做出什么事儿哦?”

他的语气悠闲放松,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威胁。

“对了老婆,我这里还有一段珍贵的小视频呢?宝贝想看看吗?实在好看得紧,要把我迷死了……”

温言握着手机的手指越来越紧,“路拾安,你够了,我会去的。”不待对方回答,他直接摁断了电话。

“静候老婆。”对着被挂断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路拾安轻笑,呢喃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挂断电话,站在原地伫立了一会儿,直到温妈妈向他走过来,他才晃过神走了过去。

“爸爸妈妈,抱歉,突然有些急事儿要处理,我不能陪你们一起逛街了。”温言满怀歉意地看向温父温母。

温父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儿,小言,我们不要紧,你能专门抽空来陪我和你妈妈几天,我们就很开心了。”

温母也笑着对他点点头。

温言呼出一口气,感觉眼眶有些莹润,露出一个轻浅的笑意,“好。”

另一边的方屿白,原本正要发动方家的势力去寻找温言,还想着向他表哥家借借人力,随后他突然察觉到了异样,温教授辞职要离开,但他这疯子表哥是不是有点过于镇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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