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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香对杨八妹没什么好感,是因为看不惯八妹整天和杨伟学长搂搂抱抱的风骚动作。
更令人恶心的是:八妹两三天就去学长的宿舍“送货上门”。这种女性,也够给天下女性争面子的了。
秋香关上宿舍门,把背包放在桌上,脱去休闲运动鞋,便上床去安慰八妹那颗受伤的、幼小的心灵。
她从牛仔裤兜里掏出一包手绢纸,把一张手绢纸塞在八妹的右手,说:
“把眼泪擦擦。再哭下去,我们宿舍会发大水。”她在八妹的旁边坐了下来。
杨八妹用手绢纸擦拭双眼眶,哭声顿时小了许多,她把身体投在秋香的怀里,害得秋香想到了“搞玻璃”三个字。她的一张廉价得不能再廉价的手绢纸该不会就这样把八妹的心给收买了吧!
秋香问道:“怎么了?这几天你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她很关心地问道。
杨八妹略带着哭腔道:“天下男人都是骗子,不负责任的骗子!”好像天下男人都骗过她八妹似的。
秋香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杨伟学长骗你什么?”
杨八妹断断续续地哭着,道:“以前,他和我交往的时候,说会爱我一辈子。后来,我便把该给的都给了他,不该给的也给了。什么都给了他,毫无保留地给了。给来给去,留下来给自己的却是绝望,嗡嗡,嗡嗡!”
好像没有蚊子飞进来才对啊,竟有蚊子叫,罕见啊。该不会有什么好预兆吧!
见杨八妹把所有的都给了学长杨伟,而把绝望留下来给她自己享用,秋香对她禁不住生起了对神一般的敬意,极同情地问道:“他有别的女朋友吗?”
杨八妹点点头,说:“恩,前三天前,他新交了一个同届的女朋友。男人都是骗子,残忍的骗子!他妈的,他妈的够杂种!!”她禁不住的骂了起来,很粗俗地骂了起来,又喘了几口大气,一面哭着,一面继续说道:“前一个礼拜,我和他去打胎,打掉孩子后,竟流了大量的血,”她又哭了起来,很痛心地哭了起来,“手术出现了问题,啊,嗡,最后做了个检查,说我以后不适合养孩子,否则性命不保!哼,哼,哼,”她冷笑了起来,令秋香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就是因为这样,他向我提出了分手了!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男人是东西吗?应该不是东西的,所以不论怎么讲,男人根本不是东西的!
一朵花,就是这样过早的调谢了。看来,世界上就剩下女人是好东西了!真是人类的悲哀啊!
秋香除了给予她深深的同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杨八妹。
无话可说的她,又为八妹提供了一张廉价的、带着香气的手绢纸。
晚上,无为者在日记本上写着——
岁月早已把我遗忘,我愿意接受时间的摧残,直到死亡!
时2005年4月29日星期五,晴,虽然天空是蔚蓝的,但是心是灰色的,已找不到太阳般的热情。
为了到底有多远?恐怕用天下的尺子接起来也够测吧!好遥远的未来啊!
紫晶,对不起,如果有下辈子,我愿意偿还我欠你的情,真的……对不起!
郑晴,对不起,如果我们真的有缘有份的话,这辈子,我会偷偷地等着你的—如果你不放弃!
有爱就会有痛,那么,我愿意接受爱的惩罚,让所有的痛都往我身上来吧……来吧……
第二十章 路在何方 (4)(完)
他合上日记本,放下笔,把本子放在抽屉里。
无为者从书堆里抽出一本书叫《丑陋的围城》的闲书,这书是临分别前紫晶送给他。
那时候,紫晶所说的话仍令他记忆犹新,她道:“哥,这本书虽然很普通,但它却是我最喜欢的书。我走后,你若想起我,就随便翻几页。见了它,就像见到妹妹一样。”
他翻了两页书,就听到电话铃响了。他打心底求菩萨保佑,电话不是远在上海接受培训的郑晴打来的。
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的愿望实现了。电话是在漳州市某学院读书的郝兄弟打来的。
“文豪。五·;一回去吗?”郝兄弟问道。
“猪头!叫什么文豪,恶心死了!哦,我要回去,你呢?”
“不回啦,要陪女朋友。哦,有没有带女朋友回家?”
他用很得意的口吻问道。无为者禁不住汗颜、羞愧。刚有女朋友的人就像郝兄弟那样的德行,可以原谅的!
“我没钱养,没人看得上的。那像你,女人缘那么好。”无为者又马屁精起来了,难怪说话左右逢源。
郝兄弟见无为者说了句人话,心情顿时特爽,他很热情地安慰了无为者,他如是说,不要被那些看起来很重要其实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束缚住泡美眉的脚步。未来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只要你一心专研泡妞大法,在你的努力下,至少可以泡到一个恐龙级的美女!恐龙级还有美女啊?无为者还是第一次听到,是井底之蛙吗?
得到名师指点迷津后,无为者笑了笑,说如果我想自取灭亡,我会照你的话去做的,徒儿一定把师傅的话谨记于心的。
无为者放下话筒后,便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明天再上一个上午的课,他就可以回家过“五·;一”长假了,假期是一个礼拜。
这次回家,他打算和他老爸商量他退学的事,不然窝在A学院除了感叹岁月蹉跎,就是后悔进错了学校,去错了地方,反正他走到哪里就只会虚度光阴,趁现在年轻,还是早点涉足于社会和打工打交道算了。
只要自己不嫌弃工作累、工资低,混个三顿温饱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世界之大,应该有自己的立锥之地!天下之大,倒霉虫比比皆是,这个时候,应该可以少我一个了吧!想到这里,他对未来不再那么恐惧了。
日光灯发着耀眼的光,无为者借用光线,看着通讯录拨打楚娇的手机号码。手机通了。
“大美女,你好!你知道我是谁吗?”他道。
“很熟悉,也很陌生,猜不出来,你到底是谁啊?”楚娇有点好奇地问。
“猜不出来就算了,”他道,“我想告诉你,我喜欢过你。”
“你?真的不会是……”她哽住话了,过了一会,继续道,“你是大白痴——无为者,是不是?”
她很是兴奋了,恐怕又要失眠了。
“恩,就是我。”“大白痴”的他道,“收到我的电话,是不是很意外呀?”
“恩,很意外,也很怕。”她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打打算啊?”
无为者想了想,过了一会,他道:“我快退学了。”
“你的确是个大白痴啊!”她的情绪激昂起来了,“读得好好的,退什么学啊?你想寻死,是不是?”
“不就是退学吗?你紧张什么?”他无所谓地道。
“我不许你退学啊!”她很认真地道。
“你凭什么呀?”他很平静地问道。
“凭,凭我是聪明人,而你是大白痴,所以我有权命令你不能退学啊!”她理直气壮地道。
“这个不是我要的答案啊!”他道,“如果你说你也喜欢我,或许我还会考虑留下来呢!你说吗?”
“你白痴啊!连我也勾引,要是让晴知道了,她会把我们当奸夫淫妇的。你不怕,我怕啊。”
“那我打搅了。我挂了。”他道,在等大美女楚娇说拜拜呢!
“不要挂啊!”楚娇道,“只要你不走,你要怎样就怎样!”她还是让步了。
听楚娇这么一说,无为者不甚感动,过了一会,他道:
“听你这么说,我很开心。谢谢你,楚娇!”
“你白痴啦!我问你,你到底能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