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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地下室/铁笼/露出/嘬N/尝尝城里小孩儿的小N头(1 / 2)

那晚后面发生的一切,错乱到陶只直到失去意识的前夕,都无法真正反应过来。

起先是内讧。

被挂断的电话停留在通话结束的界面,陶只还在发愣,黑色的手机仍杵在他的脸上,细微颤抖的嘴唇,被戳到面前的手机坚硬棱角,压得下陷发白。

杰森甚至还带着那副得意又兴奋的表情,抓着陶只细瘦的手臂,在他回不过神的间隙,不尽兴般,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不断重复了好几遍,那些下流的、极具侮辱性的词:“婊子,母狗,他就是个爱嗦男人屌的贱……”

下一秒,声音戛然而止,一旁的江夜猛然攥住他的衣领,一脸阴寒地卡着他的脖子一把将他提起来——

“干什么?你发什么疯!”

陶只坐在地上,茫然看着眼前混乱一片的场景。

莫名其妙怒不可遏的江夜,被卡着脖子呼吸不畅面红耳赤的杰森,以及同样脸色很差,伸手阻拦两人的祁景和克劳德。

推搡中,无人在意的手机从几人中间掉落,撞到沙发扶手上,弹开,骨碌碌滚了几圈,最后砸在实木地板上。

砸出诡异、空洞的一声。

第一个发现不对的,是陶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起身走了过去。

手机就平躺在木屋的角落,一块没有被地毯覆盖的地方。

陶只蹲下,侧耳靠过去,伸出手,敲了敲。

“咚、咚。”

地板底下,好像是空的。

他们发现了一个秘密,关于湖木营地失踪真相的秘密。

空洞的地板下方,连接的,是另一个与正常世界完全迥异的黑暗世界。

铁笼、吊索、捕猎夹、锈迹斑斑的金属器具。

以及布满干涸血迹的巨大操作台。

那块用于遮挡的脏污破布,被一只颤抖的手掀开。

底下整整齐齐井然有序地摆放着的,是他们极为熟悉的各类物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堆叠的证件,钱包,手机,指南针,手电筒,甚至还有……女性的贴身衣物。

像是某种精心的收藏。

“操……操……”

杰森牙关哆嗦,颤抖着嗓子,语无伦次,“有人躲在这儿……那些失踪的人……杀人狂……”

陶只惨白着脸,后退了一步。

攥在手里的手机,催命符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极为不合时宜地“叮咚”一声响。

屏幕的白光在昏暗的地下室里,照亮了他们的脸。

那是一条延迟收到的,三分钟前发送的短信。

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来自J。

[我给过你们机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走!快走!”

手腕被大力拽住,陶只浑身发冷,跌跌撞撞地被人拖着快速往外跑。

壁炉里还燃着火,他们的背包物品还和几分钟前一样,散倒在地毯上。

江夜一手拽着陶只,一手捞过两人的包,紧抿着唇,脚步不停地直奔向屋外的越野车。

发动机打了两下才堪堪启动,大灯打开,在浓稠的黑夜里,劈开一道未知的通往生存的路。

陶只侧对着窗外,表情迟钝,缓缓回过头。

他看到那座小木屋,灯光温暖明亮,混合着洁白月光,温柔铺洒在夜晚的小屋门前。

陶只怔怔望着,脑子里倒带一般,回闪过白天的几个画面。

[不是荒废很多年吗?怎么他妈还有电啊?]

[这儿好像比一般鬼屋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这样。

他们总算想明白了。

陶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他昏昏沉沉的,蜷缩在一方小小的盒子里,没有力气,手臂软绵绵搭在脸颊旁边,膝盖紧紧拢着。

身上好冷。

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睫毛挡在眼前,视线是模糊又混沌的。

“醒了?”

头好昏。

他被人从盒子里拖了出来。

视线难以聚焦,陶只晃了晃脑袋,想要清醒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系统……】

系统回了个“在”之后,又没有了声音。

他努力回想先前发生的事,他们明明逃出来了,坐在车上,结果将要开出小路的时候,一阵强光照过来。

车子被撞得侧翻,失去意识前,陶只只看到江夜一手抱着他的头,死死将他按在怀里。

耳边有惨叫声,求饶声……陶只被带到地毯上,虚睁着眼睛,看到身后刚才呆的地方……

原来不是盒子,是一个狭小的铁笼。

他被从笼子里扯了出来,拖着他的人力气大得可怕,在纤细瘦小的陶只面前,像一座肉山。

“还不醒吗?你的朋友快死掉了。”

有什么东西扔了过来,面前的肉山抬手接过,疑惑,“嗯?用这个?”

“J交代的,别玩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我的手可不轻。”

不知道又过去多久,大概也就一两分钟,或者更短。

陶只总算完全清醒了过来。

只是睁开眼看到眼前景象的那一秒,他宁愿自己还昏着。

他们被抓回来了。

还是那间小木屋,还是他们五个人。

只不过比起先前轻松自在的度假氛围,眼下几个人的状态显然要惨烈的多。

陶只大概是最后一个醒的,也是在车祸中受伤最轻微的一个,除了些许的头部震荡,他身上甚至一点外伤都没有。

在他醒来之前,江夜他们早就已经清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个人都是一身狼狈,身上,头上,到处冒着血。有因为车祸撞击导致的头部出血,还有因为身上紧紧捆扎的尖利刺绳,磋磨出的细小伤口。

江夜看到了他醒了,瞳孔一缩,忍不住挣了挣,“陶只……”

江夜额头上的血又在往下流,身上破口的衣服里,也让锋利的刀片刺绳勒得冒出细密的血珠。

陶只一看见那些血,苍白的脸色顿时就更白了,他想阻止江夜,刚动一下,突然就感到手腕一阵酸痛。

“动什么?”

陡然响起的粗哑男声,吓得陶只肩膀一抖。

后知后觉的,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和江夜他们不同,陶只是被吊着的。

一根有半个腕子那么粗的麻绳,从他的身上,一圈一圈,缠绕至手腕。绳子勒得极紧,除了被吊起的左手,他几乎是动弹不得。

陶只莫名感觉到了冷,原本穿着的外套被扔在笼子里,他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T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感到冷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没穿外套。

陶只愣愣的,缓慢地低头。

他看到自己的衣服不知被谁扯了下来。

宽松的衣领不知道为什么,被拉得很开,失去了原本的弹性,领口歪歪斜斜地挂在肩膀下面。

光滑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发着抖。

再往下,是挤出衣领的,半扇雪白的乳房。

粗麻绳勒在胸下,垫起他微鼓的一点乳肉,竟奇妙地显出一丝丰腴的肉感。

在他醒来之前,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奇怪。

“这小子…怎么好像有奶一样。”

捆他的人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陶只缩着肩膀,牙齿都打着颤,“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一只巨大的粗糙的手搓揉着乳房,那颗有些内陷的乳头,颤颤巍巍地从浅粉色的乳晕里翘了出来。

“城里小孩儿都有奶子的吗?”肉山一样壮硕的男人,呼着热气低下头,捧着他小小的乳房,跟他说:“我想尝尝你的小乳头。”

说着,直接张口吮上他的胸部。

陶只浑身都发着抖,细瘦的腰肢像枝柳条儿一样,簌簌挣扎着,“不要碰我,不要……”

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一幕,陶只牙关哆嗦着想,他们都是同性恋吗。

“操你妈!操!你们别他妈碰他!”

江夜目眦欲裂,身上滴答滴着血,朝这边吼叫:“你们要钱,我可以给你们,别做其他的事!别碰他!”

“钱?”那人哈地笑了一声,含着陶只的半只乳房,含糊不清地笑道:“我们可不缺钱。”

“你们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一直没说话的祁景,这时候也哑着嗓子,声音微颤但强作镇定地开口道:“我们的父母都很有钱,在卢内里州有很多农场和酒庄,只要你们想要,他们可以付任意金额的赎金,够你们用好几辈子的。”

“只要你们,别伤害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子里有人忍不住嘻哈笑出来,“这是第几次听到这种话了?哈哈,不得不说,每次听到都很有吸引力。”

听到这话的祁景个人几乎都松了半口气,不约而同地想,还好,他们只是图财。

“可惜你们惹错人了。”

那人的声音忽地一顿,再开口时,禁不住幸灾乐祸,“J的臭脾气实在很坏。”

“你们这次让他很生气。”

“要知道,这可能是他为数不多的接触女孩子的机会。”

“甚至有可能是初恋,哈哈。”

“哈,我好像在吃他初恋的奶子,哦~希望小气的J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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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着,又继续捧着陶只的胸部舔。

滚烫的口腔包裹着他鼓起的胸脯肉,含着粉嫩嫩的一圈乳晕,色情地吸吮。

在逼仄晦暗的小木屋里,吃得咂咂作响。

男人的伙伴们甚至还在笑,不知道是那句‘J初恋的奶子’逗笑了他们,还是陶只的表情太过恐惧导致的。

他们急不可耐地推了把伏在陶只胸口的壮硕男人,大喇喇揉着裤裆,催促道:

“快点,在J回来之前,我们得一人尝一口。”

“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得,我都好久没见过女人了。”

“这是男的,老兄。”

“管他男的女的,我只是想尝尝奶子!”

陶只发着抖,只觉得自己的那只乳房,快要被嘬化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难堪的是,他们都在看他。

江夜,祁景,杰森,就连克劳德,都一言不发地,怔怔望着他。

看着他在几步之隔的地方,他畸形的乳房,被壮硕粗鲁的陌生男人叼在嘴里,吮吸,舔弄。

品鉴一般,跟他说:

“你的小乳房好香。”

“城里的小少爷都是这样的吗?平时喝很多奶,所以才会长对奶子?”

羞辱又不像羞辱的话,如果不是男人的语气太过戏谑,陶只恍惚间都要以为,他是在夸赞自己了。

“就是乳头小了点,得让男人帮你吸出来。”

“平时不会自己揉奶子吗?”

说话间,开合的口腔里,那根湿热的肥厚舌头搅住了他的奶头,一圈一圈打着旋,粗糙的舌苔裹着滚圆的肉豆子,啾啾吸吮着。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陶只痛得发抖的时候,再安抚一般,舌尖勾着他内陷的乳孔,来回地舔。

仿佛想要钻进那细窄的小缝里,舔出他的奶汁一样。

陶只实在受不住了,他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他从小发育得不算好,小小的胸脯本来肉就不多,看着只比一般男生稍微鼓一点。

不穿衣服时才能看出略显翘挺的一团小丘,一只手都抓不满。

平时他自己都不碰的地方,偏偏被个壮硕的大块头男人,奶嘴似的吸。

狂热的鼻息喷洒在陶只的胸脯上,陶只颤颤低头,看到自己那不够丰满的一点乳肉,都在一吸一嘬的拉扯下,荡出脂白的肉波。

陶只缩着肩膀,嘴唇咬得发白,身体筛糠似的抖。

男人身后的几个同伙终于等急了,喘着粗气推了他一把,“快点儿!”

男人咂着乳头,含糊道:“催什么。”

他又着重嘬了几口,总算舍得让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袋移开的时候,那只翘挺的小乳房,仿佛从他嘴里弹出来似的,刮着他的上颚,发出极为下流的“啵”的一声。

脱离了潮湿高热的口腔,沾满唾液的,肿胀的肉粉色奶头,在寒冷干燥的空气里,热熏熏冒着白烟。

太荒谬了。

陶只的眼前好像出现了重影。

羞耻,难堪。或者还有肉体上的痛苦。

他看到自己翘着的半只奶子,哆嗦着晾在空气里。

上面还有男人的口水,洇粉的乳晕被唾液裹得水亮。

胸前难以消弭的酸胀痛感,好像都在时刻提醒陶只,他是怎么在众人眼前,被陌生的男人下流、猥亵地玩弄了乳房。

没有人帮他拉上衣服。

所有人都看到了。

他袒胸露乳地吊在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某个不入流的三级片里,靠裸露身体吸引观众注目的情色演员。

这群活在乌托邦的少爷,也许只在电影里看过这样的场景。

泛滥成灾的B级影片,明目张胆露出的性器官,吸引眼球,也刺激性欲。

他们往往会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朝彼此被刺激到充血的勃发下体,调侃出两句类似“奶子好大”、“可以抓着后入”等不过脑的玩笑话。

然后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电影里一晃而过的奶子和阴茎,对着血浆横飞的血腥场面,加重呼吸。

没人教他们,在现实中遇到同样的场景,该做出什么反应。

主角不是面具遮脸的变态屠夫,更不是为了吸引观众的裸露艳星,而是真实的,熟悉的,现实好友。

一切荒诞到他们甚至想要试图找出隐藏在周围的摄像头。

像电影《林中小屋》里的剧情那样。

或许在记录下他们被整蛊的真实反应之后,导演就会从角落里走出来,扛着摄像机,喊出一声“cut”,然后对着他们赞叹道:

“你们的表现真是太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谢陶只!你可爱的小乳房一定会为这部电影的票房做出巨大贡献!”

陶只会被放下来,他刚刚被男人吸吮过的胸部将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会有人帮他拉上衣领,披上一件外套,将他裹进柔软的毛毯里。

他也不必再向他们露出这副……

恍惚,又绝望的表情。

他们能做什么。

除了徒劳地嘶吼,语无伦次地求饶。

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而这部小成本的烂片,也将在最终反派的出场下,进入高潮。

外面传来了隐隐泊车的声音。

在排队等待吃奶的第二个男人,粗鲁又嫌弃地搓了把陶只沾满口水的乳房时。

他越是害怕,这群人似乎越是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糙的大拇指和食指捻起,捏捏他粉粉的小乳头,揉捏着往外扯了扯。

陶只嘶地痛叫出声,整个人随着乳头被拉扯的动作,解救一般挺着胸脯朝那人手心送过去。

“痛……”他抖着嗓子向对方求饶,睫毛扑闪得像只脆弱的蝴蝶。

J进门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白皙瘦削的黑发男孩,被三个肉山一样身材魁梧的壮汉,围在木屋中间。

单手吊着,待宰的羔羊一般。

哦,还露着一只乳房。

在此之前,J大概还没有见过这么弱小又可怜的同类。

捏着陶只奶子的男人,让送到手心的一团软肉,搞得心里麻痒。他盯着面前眼里含泪的小男孩,脑子被蛊惑一般,竟想低头亲过去。

接着就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谁他妈……”恼怒的表情在看到身后那张脸时,顿时像见了猫的老鼠,气焰大削,双手举起道:“好吧,好吧,我们还没对他怎样。”

陶只这才发现眼前多出了一个人。

只是他的眼睛让饱胀的泪水盈满,轻眨一下,就滚了出来。

视线镀了层湿润的水膜,陶只看不清,只模糊感觉到,这个人好高好高。

有一双绿色的眼睛。

“为什么哭。”他问陶只。

陶只望着他,没忍住抖了下嘴唇,小声回答说:

“手好痛……”

他没有求饶的意思,只是真的很痛,胸口,手臂,哪里都痛。

陶只不知道自己被吊了多久,被抓回来的每一分钟,好像都有一小时那么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有人笑了一声,“这小子长得跟个小娘们儿似的,怪会装可怜。”

“他的伙伴们血都快流干了,他只是被吸了几口奶子,就娇气地喊痛。”

陶只听到这个声音就牙关打颤,说话的这张嘴,叼着他的乳头咬了好久。

J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在考量什么。

“你要做什么?J,他们这么耍你,你可别心软。”

“我们不是故意耍你们,只是一个玩笑,我们可以道歉……”

像是找到机会。除了手上拿着把枪,眼前出现的年轻男人比起另外几个屠夫一样的粗鲁野人,看上去实在要好说话得多。

杰森看到他的那一刻,求生欲满涨,激动地解释道:“我们只是太无聊了,跟你们开了个玩笑,绝对没有耍你们的意思!对不起!我们可以跪下来道歉!或者钱,你们要多少钱都可以!”

“只要别伤害我们,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

“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杰森颠三倒四的求饶声,被打断。

“别像个发情的舔狗一样,心理变态还是没见过女人。”那人语气平静地,重复出那些侮辱性的台词,他顿了一下,道:“哦,你们还让我看看脑子。”

“都是玩笑?”

周围安静一瞬,没人敢回答。

连那几个健壮的大块头男人,都没有反应。

过了许久,逐渐看清形势的祁景,才斟酌着,继续开口道:“这些…是我们做错了,我们喝醉了,不是故意想要冒犯你们,我们可以道歉。或者你们想要什么赔偿,只要我们能做到的,都可以补偿你们……”

“赔偿?什么都可以?”

像是看到希望,杰森眼睛都亮了,忙不迭接上话:“对,对,我们可以赔偿,你想要什……”

“女人。”

杰森被打断的话,突兀卡在喉咙里,他表情似乎茫然了一瞬,问道:“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说了吗,女人啊。”

“我们想要女人,在电话里就说了。”

“对了,我的吱吱呢。”

“你们把她藏去哪儿了?”

J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不动声色,看着这群温室里的少爷,自作聪明的试图把他当作傻子一样糊弄。

在他提起那个名字之后。

吊着手臂的可怜羔羊,又开始发抖了。

他一张小脸,白得毫无血色,眼看着那个懦弱的白人青年,朝他望过去,好像在说:救救我们……

J假装皱起眉,顺着杰森的视线,看向陶只,疑惑道:“他看你干什么,你又不是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话,他那几个看好戏的同伙,顿时都笑了。

一直站在旁边,离陶只最近的那个大块头,手一伸,就拽过陶只的腰肢,抱着他嚷道:“这可不确定,他连奶子都有,长得也像个女人,说不定真是……”

陶只细细一把的小腰,战战兢兢让他搂在怀里,泛白的嘴唇直哆嗦,语句颠倒地试图解释:“我不是……对不起……我们不该、接你的电话,不是故意的……没有女人……”

他大概是怕极了。

温室里长大的小少爷,遇到的挫折最多不过是暗恋不成功。遇到这样的情况,他整个脑子都是完全混乱的,除了颠三倒四地道歉、认错,甚至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破碎的嗓音,带着点引人侵犯的脆弱。

如同一朵可以随意折断的花。

每个字,每个动作,都好像在说,不要伤害他。

J伸手抓着陶只,提到面前观察他。

他突然发现他长得很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白的一张小脸,眼里含着泪,要落不落地酝着。

想伸手去碰,又皱眉停了。

半晌,男人啧了一声,好像没有被他们的解释打动,他用枪挠了挠头,哂笑道:“啊?没有女人啊。”

“那你们好像也没什么用。”

陶只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却还是要被这样对待。

他被从绳子上放下来了,不过不是解救,是更方便他们去折磨他。

木屋里的人已经到完全齐了。

他的朋友们都被绑着,坐在屋内最佳的观看席,眼看着他被这群可怕的壮硕的男人,从木屋中央,拖抱到他们面前。

他的衣服在挣扎时卷到胸上,或者不是他挣扎导致的,而是那好几只伸到他衣服里的大手,在偷偷搓揉他的乳房时,故意将它挂在胸上。

好方便他们所有人欣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看!不要看我!”陶只尖叫着,手脚并用地推拒着黏在他胸口的那些手,他想要保护自己,更想要挡住自己。

细碎的发丝凌乱铺洒在地毯上,他脸上都是透明的水,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倒流的汗,头发粘成簇,狼狈贴在脸颊上。

陶只快要听不见了,他好像失聪了,他不确定是不是听到了江夜的声音,疯了一样的嘶吼,语言支离破碎,好像比他的痛苦还要多。

导致一切的罪魁祸首J,就靠在一边看着。

旁边的肌肉男看到他蹙眉的表情,哈哈大笑,“怎么,你还要给你的吱吱守节吗?”

“你不玩我们玩!”

陶只被按在地上,几只手拽着他的裤子,想要拽下来。

那一瞬间,陶只浑身发冷,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大概连这群罪犯都要惊讶于他怎么能发出那么夸张的尖叫声。

以至于原本看戏的J都听不下去,烦躁地说了句“吵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听到“砰——”的一声响,接着是粗犷高昂的惨叫声。

陶只抱着自己的腿,蜷缩在地上,精神恍惚地看着眼前。

他看到那个绿色眼睛的黑发男人,蹲在自己面前,刚刚开过火的枪口,还冒着白烟。

就那么撑着脸看着他,认真朝他问道:

“你怎么这么爱叫?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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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认真地询问陶只。

表情十足疑惑。

好像想不明白,为什么仅仅只是被男人脱个裤子,还没真正做什么,那张小小的嘴里就能发出那么夸张的叫声。

凄惨得就像是一个即将被鸡奸的处女一样。

好吧,处女这个词和鸡奸用在一起,大概不太合适。

但眼前蜷缩在地毯上,露着乳房,衣不蔽体的陶只对他来说,确实很像个遭遇过猥亵的女人。

他似乎想就这么遮挡着自己,一直逃避下去。

一双腿缩到胸口,脑袋严丝合缝地埋进细瘦的手臂里,只从脸侧露出几缕湿润的细碎发丝,不知是被眼泪还是冷汗打湿的。

对男人来说,那比个小孩儿大不了多少的体型和动作,乍一看着,还真是有那么点儿……

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仅仅只是一点。

这一点可怜显然并不能唤醒这群罪犯那薄弱且不值一提的同情心。

壁炉的火烧得越发的旺了,木屋的温度逐渐回暖。

彼时木屋里的气氛,诡异的有些平静。

掉在陶只面前的断指,被主人收走,浑身肌肉的壮汉只用一条白布随便裹了裹手,甚至不敢大声抱怨,只能小声嘀咕两句,“该死的,真他妈疼……”

J斜眼瞥过去,男人就飞速闭上了嘴。

地毯上只剩下一小块深色的污迹,证明刚刚发生过什么。

“还打算躺多久?”J再次朝陶只开口。

男人的语气简直称得上耐心,哪怕他刚刚才一枪打断了同伴的一根手指,现在依然能做出这副这幅真挚、坦然的模样,认真询问陶只。

陶只肩膀一颤,缓慢从手臂里露出半边脸。

那张漂亮的小脸蛋此时白得跟鬼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J蹲在他面前,没忍住嘶了一声。

他想,他有必要提醒对方,似乎还没人对他怎么样。

他们已经足够手下留情了,就连刚才吊着他的都只是普通麻绳。而他的伙伴们,此时身上捆的可是刀片一样锋利的金属刺绳,稍微动一下,身上都能被划得血流不止。

而这只毫不知情的小老鼠,好像还打算一直在他们面前装可怜。

见陶只不出声,仍旧躺在地上,J干脆拖了把椅子坐下来。

男人动作散漫,坐在陶只面前,抬眼就能看见一双极长的腿,黑色工装裤,搭扣长靴,交叠翘着。

手里的枪在指尖打了个转,随意扔在桌子上。

“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们。”

江夜哑着嗓子,漆黑的眸子直看向眼前这个男人。

看向这群亡命之徒的首领,真正的幕后领头羊。

他年轻,冷静,且游刃有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自己的同伙尚能轻松开枪,对待他们几个,恐怕只会更狠。

只是一个简单的下马威,就能吓得他们尿裤子。

他没有一登场就虐杀他们,纯粹只是在戏耍羞辱他们,顺便给他们一点错觉:比如这是一个正常人,是可以商量的,他们也许能试着求求他。

在想清楚这些的这一刻,几人总算真正明白,在这里,求饶没有任何作用。

而他们能活下来吗。

没人知道答案。

也许是他们脸上的灰败之色太过明显,男人盯着几人,突然问了一句:“最后那通电话,是谁接的?”

除了几张猛然变色的脸,一时间并没有人回答他。

J坐在椅子上,手指随意敲了敲,叩叩的清脆响声,像敲在几人心脏上,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呼吸紧缩。

“如果没人说的话,我会自己找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停顿了一下,说:“你们应该不会想要见识我的手段。”

男人只做了一个手势,他那几个同伙就了然般递了个东西到他手上。

陶只蜷在地毯上,视线受阻,只能隐约看到个轮廓。

像是啤酒瓶一类的东西。

他看到男人站起身,拿着那个疑似玻璃瓶的东西,走向江夜他们。

他们四个人排成一排,被钢丝网一样的刀片刺绳牢牢捆在椅子上,之前挣扎时,锋利的尖刺已经划破皮肤深深扎进肉里,如果不是深色的衣服掩盖,也许只是那副浑身渗血的恐怖样子,就能轻松吓坏胆小的陶只。

从左到右,J首先停在了杰森面前。

巧的是,他第一个询问的人,正是那通电话的‘凶手’。

“是你吗?”J垂眼问道。

杰森身体狂抖,哆嗦着牙根,祈求般抬起头,舌头打着颤嘴里胡乱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颠三倒四地说自己只是开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极度的恐惧之下,他甚至没想到可以撒谎这一选项,竟然直接就认了下来。

“可是我并不喜欢这个玩笑。”

J垂着眼皮,看着他,突然道:“你这张嘴,说话这么难听,让我很想毁掉它。”

陶只趴在地毯上,J宽阔的背部挡住了部分视线,以至于他其实没办法看清那边具体发生了什么。

他只看到J轻抬了下手,手中的酒瓶“啪”地敲碎在一旁桌子上。

声音太过清脆,吓得陶只一激灵。

这时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直到他的一个同伙走了过去。

露着粗壮的膀子,一身贲张肌肉的壮汉,二话不说地抬起杰森的头,两手插进他的嘴里,抓着他上下两颚,用力朝两边掰开——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初杰森是能叫的。

在J抓着把碎玻璃,往他嘴里塞之前。

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边缘裂开的毛刺,刮着人类最柔软的口腔,划开紧抵的舌头,强硬塞进他喉咙里。

张牙舞爪地刺穿他的口腔、舌头、以及脆弱的喉管。

陶只隔得太远,无法看清他们的动作,只能从杰森突变的嗓音里……

揣测出什么。

一只啤酒瓶的高度大概有9.4英寸,总重450克。

陶只不知道那一刻他是怎么想到这些内容的,他只知道,那450克的碎玻璃,连同无法砸碎的细窄瓶嘴,都从J的手中消失了。

他听到怪异的,类似“赫——赫——”的奇怪气音。

然后是那双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腿,腿的主人是杰森,一个非常自恋且臭美的白人青年,他脚下穿的是当下最新款的名牌运动鞋,搭配着某潮牌的浅蓝色磨毛破洞牛仔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是在户外探险的旅途中,也是独一份的潮流。

只是眼下那双腿,抖得近乎癫狂。

绕在腿上的钢丝刺绳,在他扭曲的挣扎下,划破牛仔裤,深深扎进肉里,晕出一大片一大片深红的血印。

即使这样,杰森的身体仍在剧烈扭动,脚尖抵着地板,用力搓挪,椅子磨晃得嘎吱响,在木地板上搓出一道深一道浅的白色印记。

到最后,陶只甚至看到……几滴水液,晕开了杰森浅蓝色的牛仔裤,从他分开的大腿中间,滴答滴答,由慢至快地往下滴落。

最后在地板上,汇成一摊,荤黄腥臊的液体。

他被折磨到,当着众人的面,尿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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