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你在干什么呀?我拨你的电话好久了。没人接听。】
嫒嫒【我刚才在地铁里,人多没听见。】
周清【我在杭州,你在哪里?嫒嫒。我想见你。】
嫒嫒【我在锦天小区。你什么时候回来呀!老杨派公司的人到处找你,我们都急死了,担心你做什么傻事出来。】
周清【我正乐着呢!嫒嫒,我现在有种彻底解放的感觉,我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的轻松,走了老婆我放声歌唱。】
嫒嫒【你可变得比什么都快,就不伤心了。男人真没几个好东西哈!】
周清【还能怎样,都离了,法院都判我离婚,可能我真和陆婷婷不合适吧!你快来吧,我在杭州等你,我在天堂等你,我想见你,真的想见你。】周清接着说【你就在锦天小区等着,我这就叫老杨送你来杭州。】
嫒嫒说【好的,我也想见你。】
在杭州西湖旁的别墅区有周清的一套房子,他就是冲着这美丽的西子湖畔而买的,买那套房子的时候周清没想那么多,就是逛西湖时在西湖公园内听了3个小时的越剧,他一感动就在杭州买了栋房子丢在那里,并且装修得很好,配置了一整套的家具和电器。他装修完后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陆婷婷,他那时的想法就是让陆婷婷与他在杭州生活,和他一起推开窗户看插入云宵的雷峰塔,和他一起走走许仙、白娘子踏过的断桥,还一起去灵隐寺看看唐伯虎三笑秋香的宝地。
然而陆婷婷并不喜欢这里。她也不相信真有许仙和白娘子。
这些都是周清没和陆婷婷结婚之前想法,所以都过去了,他现在想的是嫒嫒的到来,他现在只想嫒嫒陪他一起畅游西湖。
周清把车停进了车库,顺便在小区的报厅里买了张报纸上,在便民服务栏目里找到了一个清洁公司的电话号码,他叫那家公司派几个人来打扫房间。
然后他用力打开了窗户让室内的空气对流,他面对着雷峰塔伸了个懒腰全身抖动了几下,拍了拍手,朝洗手间走去。
洗完手,他看了看床上的床单、被套、床罩,全过时了,他有全部把它们拆了下来堆在墙角里,他又看了看这套落地窗布也过时了,他也拆了下来!忙得满头大汗,他脱掉外套正准备洗个澡去,清洁工在外面按响了门铃。
他打开了大门,安排那些工人们这个做什么那个做什么,安排完毕后,自己就拿着修花工具在院子里修整花草去了,他从一进门就奇怪那些花花草草的这么多年没人来居然没死掉,还是那样的郁郁葱葱。那十来株玫瑰居然开了花,并且开得很茂盛。
真是奇怪了。
工人走的时候周清心情舒畅,一开心就把那些过时的装饰品和床上用品全部的送给了工人们,几个工人乐开了花,并且给了他们双倍的工资。最后这几个工人,非得要给周清做些份外事才肯离去,说是他们会过意不去。说着帮他修花的修花,洗车的洗车,打扫院子的扫院子,又干了三十多分钟才离去。
老杨找到了嫒嫒,他对嫒嫒说,你快去杭州吧,那小子跑到杭州去了,说是只想见你一个人,你好好劝劝他。
嫒嫒觉得好笑,刚刚周清说离婚对他来说是彻底的解放轻松极了,现在老杨又是这种语气和强调,不知道周清跟老杨说些什么。
老杨我们一起去,我不知道路。
司机知道,我告诉他了,我就不去了,周清只想见你,你得好好陪陪他。知道吗?
嫒嫒上了车回头望了老杨一眼。车开动了,朝杭州方向行使去。
老杨笑了笑,在心里说,这小子艳福不浅,刚走一个又来一个。这就是命。
今天我走了桃花运走呀走了桃花运,老杨哼着小曲离开了锦天小区,他也想找个女人玩玩去。
老杨刚回到公司,就被阿媚拦住了去路。
什么事?阿媚小姐。气鼓鼓的。
老杨,你这房子怎么弄的呀!热水器打不燃、窗布也掉下来了。
小事,我帮你看看去。
老杨正无聊,现在高兴了,总算有个女人来找他了。虽然俗了点,但毕竟是个女人。
老杨要求很低只要是个女人只要能陪陪他说说话就成,他这人就怕寂寞。
老杨打了个的,他们上了车,老杨说,到地铁站。
老杨直接去南京路吧!
你知道什么?坐地铁也方便,我就爱坐地铁。
老杨你怎么这样呀!你太小气了,你简直是吝啬。守财奴。
你以为我是老板呀!这叫节约,节约从我做起。还不下车。地铁站到了。
你真还坐地铁呀!
我走了,你怕累你自己解决,我下车了!
等等我,我算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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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始终以关心中国女性问题为己任的湖南男人:黄湘云。
多年积累的文字。有的已经被纸媒采用;有的漂浮在网络中寻找着与他灵魂相通的人来阅读!!
正如网友评论为:湘江东去,云又涌起
正如一品君评论:铺纸满潇湘,挥墨起风云
他用自己的笔解剖生活、解剖自己、解剖女性,把生活的本质一点点解剖出来呈现给读者。或者美或者阴暗的生活断层。
五十:阿媚真的理掉鞋子要老杨摸摸
五十:阿媚真的理掉鞋子要老杨摸摸
老杨和阿媚一起进了那套房子,他看了热水器,打开了液化气阀门,把按钮朝左边打响了,只见气体在管道里流动的嘘嘘声,火并没有燃,老杨重新扭回了位,气流声消失了。他用暗劲用手掌砸了热水器两下,又开了一下,还是没有燃,他打开底部的电池槽,用力捏了下,是软的。老杨骂了句:操。马货,没用几天就软了。他对阿媚说,下去买个电池,5号的。阿媚懒懒的说,老杨,你好事做到底,你去去,我脚疼。
说着阿媚真的理掉鞋子要老杨摸摸。老杨说先把电池买来了,把热水器整燃了再摸。
阿媚一边笑着一边推着老杨出去,快去买去,我等你。
老杨说,呵,现在你脚不痛了。一边说着一边就离开了房间朝楼下走去。
老杨在徐老头的便民店前吆喝,徐老头你上次卖给我的电池太马了,才用几天你说,你捏捏都软了,这什么玩意呀!这是电池吗?
徐老头眯着一张笑脸说,这东西绝对不是假货,怪只怪这厂里的质量不过关,现在这民营企业只顾销量不管质量。
这会有销量吗?就这水平,一捏一软的。老杨说。
人家便宜,其它都好好的,怎么就这对软得快?我分析呀,可能生产这对的那个工人昨天和小媳妇玩过头了,打磕睡去了,一不小心就出了个次品,要不您看换一品牌的?来对南浮的。
老杨买好了电池,眯着小眼望着太阳打了噴嚏,朝三单元走去。
老杨上了楼,重新装好了电池,拧开液化气的阀门,打开热水器的按扭,几点电火花闪过,嘣的一声火苗喷了上去了,燃了。
老杨,还有窗布,你看,就这帘掉了。阿媚指着窗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