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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怕是砸错人了吧。
砸的就是你。你是不是欠别人一笔钱。
说着一个稍高点的混混就拿出来那张我打给杨伟的20万的欠条。
我无话可说。
右边的那个凶神恶煞的大块头一脚踩在掉在地上的蛋糕上,并且把蛋糕整个盖在我的脸上。我满脸的乳白奶油。
我企图挣扎。但是被他们几拳下来打得口吐酸水。他们抓着我的头发直往城墙上撞去。身边围满了人。但是他们都在看香港警匪片一样冷漠。还有几个傻里叭讥的人唾骂我欠钱不还。
只有王雁帮我跪在地上求他们别打了。脸上布满了眼泪。
这的确一场阴谋。
我玩不过别人。只有挨打。也许王雁只要挺过这次她就真没事情了。我希望她快点离开这里。
然而。她没有离开。并且同意为我还债。混混们松开了手。王雁要我马上打电话给杨伟。王雁说杨伟会想办法帮我们的。我苦笑着,生死不同意。但是她一手抓起我的手机对杨伟说。她愿意做嫩草。只要他们放过我们。
杨伟说:要我们过来再说。
我可以想象出他现在偷笑的样子。
(十六)女生之死
阴谋还在进行。阴谋就是那种把你推进深渊的策划。最成功的阴谋就是被阴后毫无察觉并且受害人反而感谢策划者。最歹毒的阴谋就是明明是在被阴然而无可奈何。最失败的阴谋就是一开始就被人察觉反而被别人阴。
杨伟绝对不是最失败的那种。对于王雁来说他是最成功的。对于我来说这场阴谋是最歹毒的。
杨伟要王雁换上一套性感点的服饰。他把我们带到餐馆的包间。他介绍席间一个半秃顶的胖男人说:他是万老板。
万老板笑眯眯的。王雁说有点象她家的大伯。看来万老板对王雁挺满意。包房里的VCD拼命的旋转着。银屏里的漂亮女人。性感的卖弄着。邓丽君的路边的野花你不要採,象流水一样诉说着。然而王雁不是野花。但是别人非要糟蹋她。
虽然我觉得这样对待王雁很不公平。但是杨伟无论怎么说是我的兄弟。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兄弟快乐。在我的眼睛里:王雁是一个和我一样可怜的人。中了别人的圈套。绝对没有人同情。
我不同情王雁就象从来没有同情过自己一样。
我很反感的是感情也成了一种投资。当别人真情实意的对待自己的时候我却要彻底的出卖她们的感情。我发现自己的确不适合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但是为了生存我又不得不一次次的出卖自己的灵魂。我是那种把头夹在裤裆里做人的那种。
我看着王雁臆想着她的未来:要么拿上一笔靠卖了生殖器的钱又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继续想我。
要么留在觊觎继续她的皮肉生涯。我想女人最后的结果都会成为金钱的奴隶。我看多了那些起初矜持的女人最后变成了风骚的荡妇。几次我企图解救她们最后遭遇的都是挖苦的讥笑。我开始怀疑书本上残留的爱情和自尊。
万老板的脚踩了王雁一下。她颤抖的往回缩了过来。把自己的脚深深的藏在椅子底下。低着头喝乌鸡汤。万老板一脸淫笑。
万老板伸手握了一下王雁的小手。王雁一手打开。我知道王雁的手很柔软。很舒服的那种。以前我们手牵手的一起在师院的操场上走过。不知道今天王雁的手心是否还有那种湿润的感觉。我的心颤抖了一下。就象每一个男人一样很不喜欢看见别的男人霸占一个曾经和自己在一起过的女人。虽然我不爱王雁。
晚上,王雁就要帮我还债而去陪这个一节身子就要到土里去了的秃头。我无法想象当那个老东西把他的没有多少水份的阴茎插进王雁体内时那种感觉。这么重的份量要压在王雁的身上,当她的女儿膜破裂时她会哭泣吗?那双还没有完全发育好的乳房就要被一个男人用舌子挑逗。他会强迫王雁为他口交吗?
嫖妓的男人都是野兽。
我感觉到今晚的花街特别的黑暗。
王雁精心打扮了一番。说要见我一面再进那个老东西的包房。
在我的宿舍里。王雁明显的显得神情恍惚。她一个劲的说话,显得语无伦次。我在饮水机前给她压了杯纯净水。我还得宽慰她。同时埋怨她那时不该在这里来找杨伟。她说为了我她不后悔。在交谈中她哭泣的告诉我她希望成为我的新娘。但是这一却都迟了。她就是这样一个和自己的贞洁过不去的女人。和我结婚?我是个什么人?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然而人总是这样为自己错误着。而且无怨无悔。
我们还做了一个结婚的游戏。她拿起我的枕巾盖在自己的头上。要我轻轻的掀开。她在这条廉价的枕巾里快乐的笑着。她的笑容里我分明看见闪烁的泪光。在我的耳边有她的耳语,她说她好幸福。同时希望我过了今夜就把她忘记。我一直不能了解王雁这个女孩。因此也无法走进她的内心世界。她的快乐还有她的忧郁总是让我无法理解。我也企图去了解这些,但是我害怕失落进她的世界里去。我承认她是一个情感丰富和无比优秀的女孩。
门开了,她走了。我打开窗户把自己的思绪丢进滔滔不绝的沅江中去。
人只有失去人性时才快乐。
我绝对没有失去,所以我好不快乐。
天空中莫名其妙下起了雨,象许多的伤感电影一样。但是今天并不是搭起台子拍电影。
在觊觎对面的小旅社。在这间房子里,老男人脱下被雨水飘湿了的外衣和沾上污垢的长裤。他向王雁投过去怀疑的目光。然后他做着慢条斯理、单调的手势,等待王雁也准备好上阵。对于这两个被金钱和肉体的交易偶然联在一起的人,这是一个奇特的时刻。老男人面带淫笑的看找王雁。慢慢的退掉衣服。很自然的掏出他引以自豪的阴茎。近距离的让王雁看着他的老二。他满足的玩弄着。那个已经没有几根毛了的根在慢慢的膨胀。毫无羞耻的向上翘了起来。充血的天空红彤彤的光泽。王雁面对这个酷似她大伯的男人,他面对面的炫耀着他的男人本色。王雁感到无限的羞愧和厌恶。她害怕这个跳跃着的东西。它象一条剧毒的眼睛蛇把她推向欲望的边缘。它有生命,它属于它的主人,他随着主人寻找各式各样的洞口。它和我一样没得选择。
老男人坐在了床上。他让他的蛇向王雁的手中游去。王雁无可奈何的握着那条微微颤抖着温暖如春的大头蛇。并且逼迫的上下抚摸它的大头。就象街上被艺人耍弄的眼睛蛇一样。蛇头扬起了高昂的头越来越硬迅速的膨胀。王雁从小害怕蛇,她吓得松开了颤抖的手。男人转过身子扑了上去。重重的压在花儿盛开的此刻。花儿激烈的挣扎而后慢慢的枯萎。
衣服是撕开的,可见男人的性急。
一阵云雨。躺在床上的男人在喘息。王雁突然问道:大伯你有女儿吗?
有。
也和我一样吗?
不是。她不可能做小姐。
大伯我不是小姐。我是师院的学生。我好后悔知道吗?但是一切都迟了。你愿意帮我一个忙吗?
老男人,一边穿着裤子一边从裤袋里扔给她一叠钱说:是这个吗?
王雁说不是。她说现在钱对她已经没有用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封带有玫瑰香味的信给他说:把这个给志豪吧。就说我爱他。要他不要再想我。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王雁了。
老头用卫生纸擦拭着沾满爱液的阴茎没有理会一个小姐莫名其妙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