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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2 / 2)

“你。。。。。”

那人看着韫仪目光中也闪现出了一丝慌张; 转而又被一种莫名的情绪给代替,韫仪被她瞧的有如云里雾里; 正想询问一句:

“你。。。。。”

那人站起身子; 飞快地说了句:“多谢公主相救。”便拖着有些不甚灵活的身子消失在了某个胡同的拐角。

韫仪怔在原地好一会儿方反应过来,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呢?

楼上,阿宁将这一切坐拥眼底,望着那仓皇溜走的老妇人隐约生出股熟悉感。

她素来一目十行; 但凡见过的人都忘不掉; 可眼下却有些迷惑,心中隐隐有一个荒谬的答案,可方才班悬覆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更加印证了这个答案的荒谬。阿宁少见的放松了起来,只当自己是看花了眼。

待韫仪上来; 也只是宽慰了两句,此事便这么过去了。

当夜韫仪的情绪是何等的激昂,叹自己生来锦衣华服无忧无虑,用着万千百姓的钱财却不知感恩。

当真罪过罪过,当夜便决定日后每月以萧怀雪的名义于东城门施粥赠物,是以解天下之大忧也。

同老太君商量,竟是达成了共识,暂定于本月廿二正式施粥。韫仪欣喜非常。

阿宁也于第二日回宫,神清气爽。

翌日,不想又横生事端。找来门的人乃是一脸焦急的元禄,将她唤到得闲殿最为偏僻的一处阆苑外,焦急地问了句:

“阿宁,你搬来得闲殿后可与三宝联系过?”

阿宁道:

“有时会碰上,怎么?”

元禄耷拉着嘴:“我这几日去御膳房,总觉得她心情不佳似有心事,今晨一看,那手臂上可有好大一块青紫,你说要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也就罢了,可要是。。。。”

阿宁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微微眯了眼。

翌日,便趁着夜深造访御膳房,三宝相遇时后者正迷迷糊糊地从房中出来,阿宁知晓她这个点儿会出来如厕,也顺利地将人等到了,拉至一边。

三宝原本半眯的眼一看见她立即清醒了过来,还没说上几句话呢,这厢已经抱着阿宁细弱的腰嘤嘤嘤地,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般哭了起来。

阿宁原本还对元禄的话里心思心存疑惑说来打探一般,眼下三宝这斗大的眼泪珠儿一流,她也基本确定了下来。

怀中丫鬟虽爱哭,但也并非不分场合的,想来是真的受了不少冤枉罪,又遇见了个谈心人,这才没控住自己,哭了起来。

“三宝,这究竟是什么回事?”

她手臂下果然好大一块淤青,而不只是手臂,脚踝处也有。

“其实,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将食材给弄混了险些坏了大事,九姑娘要罚自然也是应该的,三宝,三宝该罚。。。。”

“如此,那食材当真是你弄错了,还是他人有意从中作梗陷害于你?”

“。。。。。。” 三宝扑闪着泪眼汪汪的大眼睛:“平日里那些姐姐们也没有这般不待见我啊,怎滴才过了几个月,就这样对我。。。”

还能因为什么?自然是因为阿宁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膳娘,阿宁走后,却没带走她们的嫉妒与愤懑,这些人也将这些情绪撒到了平日里百般维护她的三宝身上,处处刁难。

阿宁最后只留下了句:“先回房吧,日后再议。”

而两日后,三宝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元禄兴冲冲地向他跑来说要将她带入得闲殿时,是委实吓坏了的。

当然,吓坏了的可不止她一人,包括哪些个平日里没少挤兑她的膳娘与丫鬟,包括藤椅上眯着双眼的九姑娘。

阿宁自己也知道,这件事上她处理地太急躁了,公然与九姑娘叫板,可人生也须得有几颗乱棋打乱节奏,也为这沉闷的日子平添不少乐趣。

如此这般,三宝也顺利在得闲殿住了下来,因着元禄的面子,绿意对她尤为照顾,因而不过几日,三宝已经融入了得闲殿众多丫鬟中,阿宁也乐的见。

可要应付起那暴君来,便没有这么简单了。

“你要寡人做的寡人也半到了,那你什么时候履行承诺?”

阿宁也不辩解什么,问道:

“敢问伯毅侯爷这病生了多久?”

萧怀雪枕在她膝上闭目凝神,略微思考后答道:

“年初便染上了,起初以为是风寒,可久治不愈,竟拖到了现在,且现在还出现了呼吸困难喉咙干涩的情况。寡人将宫中御医都派去诊治过,却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这妖女素来爱标榜自己医术超群,现在便去治一治罢。”

阿宁笑道无奈,轻柔地为他施诊:

“哦?民女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些大言不惭的话?怀雪,万不可捏造事实。”

“哼” 一声,他挪了挪自己的脑袋,问道:

“你这麻药究竟用到什么时候?”

这话无疑是带着怒气的,许是厌恶于他一个七尺男儿却这般手脚瘫软浑身无力地躺在她身上,看来是薄薄一张面皮在作祟。

阿宁便耐心地同他解释,此物并非是为了困住你,当然,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更重要的却是麻痹他的知觉从而减缓他所能感知到的疼痛。

末了,她道:

“毕竟你此生最怕疼。”

地下的脑袋立马炸了起来:“简直一派胡言!寡人其实那等唐生怕死惧痛的小人?”

那被逆了毛的凌厉的眸子丢过来,一时间阿宁也无言以对,故好言好语地劝着:

“你自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若你是,当年也不会一人率仅仅百余人同大庆千人以命相搏了。”

“。。。。。”

她手上动作略微一顿,面上镇定的紧,见他一双眸子微眯,身子倏地绷紧了如暴雨前夜般无声地怒吼着,萧怀雪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是、如、何、得、知、的?”

她答地随意而轻松:

“关于那场大战坊间众说纷纭,流传着各种各类的故事,我听的多了,说的也多,怎么,还真被我说中了?”

萧怀雪紧紧盯着她,欲从她这份无所谓的闲适中寻找一份出口,可良久,他却缓慢地闭上了眼,道:

“今日便到这里吧,寡人身子不适,不想见到你。”

“稍等片刻,还余下最后两针。”

也只有阿宁,敢如此正大光明地忤逆她的意思而萧怀雪还默认了下来。

阿宁说到做到,半刻便是半刻,待最后一针也施完了,她豪不拖沓地起了身将药包收拾了,最后,她背对着萧怀雪而立,说:

“阿宁履行承诺,明日便前去伯毅候府上一瞧,还望陛下将一切都安排好,阿宁可不希望届时被拦在侯府外。”

身后人轻微的喘息,无声地应了她。阿宁低了低头,将手中药包裹在腰间,这么轻轻笑了笑。

“陛下,晚膳来了” 适逢婉柔端来晚膳,阿宁走出殿外,她们二人一个进一个出,彼此只隔着短短距离四目相望了半秒,便又移开了目光,分走各自路。

夜里,九姑娘歇在榻上,懒洋洋:

“当真?她竟然要去医萧贺乾。”

婉柔点点头:“我听得清清楚楚,确实如此。”

伯毅候萧贺乾,萧舜与萧怀雪的皇叔,一生钟爱游山玩水不问政事,也正是如此,才让他避过了萧家人为这皇位争破头的数不尽的明争暗斗,当属这朝野上下最为清闲的皇亲贵族。

素闻萧贺乾年前染了场病,浑浑噩噩拖到了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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