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龙盘桓的十三只蜘蛛?他想应该是指前不久有过一面之缘的幻影旅团吧。十三个人再加上一个有着纹龙佩刀的小女孩,跟迪的年龄差不多,有着一头耀目的红发。所谓的“绯红色的剑”应当是指她没错了。
而“青女”,是指青女月,即九月。“青女挽髻”是在日出之时,也就是九月一日。
至于“破茧的青蝶”。“青蝶”二字则一定是指迪无疑了,但“破茧”一词又如何解释呢?迪,她在九月一日之前又究竟发生了什么?
柯特找到来时留下的密门缝隙,打开后,突如其来的阳光刺激他的瞳孔收缩,带着微疼。
再见面的时候不就什么都能知道了吗?自己又何苦在这里痴痴苦想呢。倒不如好好修炼,一定要赶上她的脚步。
柯特提气茫茫林间快速移动,留下身后一抹残影。
距离九月一日还有九个月,他要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修炼,一定要超过她。
而修炼完毕之后,他的目标就是——幻影旅团的副团长,那个红发少女,名为诗琪米鲁西鲁。
那个人听着铁门关合的声音,蜷缩在墙角的深赭色双眸流下了不甘寂寞的泪水,张开双唇轻吟浅唱,如透过栅栏间隙裹着灰尘的阳光,洒落一地碎玻璃。
“当全世界都陷于静寂,
你却还在角落里,
颤抖着默默哭泣,
淹没自己。
当飞鸟恋上游鱼不再分离,
化作落红归于大地,
托流年与浮生相寄,
给那个你。
我知道,
你恨极了镜中的那个女子,
她的一颦一笑都是你心中的刺,
你诅咒光影依次落第,
着迷罂粟惑人的香气。
你说,
你受够了一个人的独角戏,
伸出手却未能触及,
无力地看着青蝶飞去岸之彼,
那悠悠歌声令人心痛不已。
听大人们说,
那扇门的背后有着不能说的秘密,
是恶魔的乐园让你我沉溺,
我们哀恸着大笑挽留回忆,
深陷淤淤沼泽难以呼吸。
来陪我吧,洛丽。
是乎关于性别没有意义。
就飞舞吧,洛丽。
片片纸鸢是最真实自己。
我的柯特,我的洛丽。
我们永远都是最懂的彼此,
深深告祭……”(洛丽奏鸣曲》by:皇蛾)
“柯特……不,是洛丽,这应是你真正的名字。”那个人垂眸,好似长长蝶翼轻轻颤动,低声喃喃道,“洛丽什么时候会再回来陪我呢?还有你的……玩具?”
附上柯特资料(与官方资料稍有出入,依本文所需而做改动)
柯特·揍敌客
性别:男
年龄:九岁(青蝶黑童谣篇)
外貌:黑发娃娃头,深赭色瞳孔(铁红色,近似猪肝色)
身高:150cm
体重:31Kg
血型:A型
身份:揍敌客家老幺(小五)
出生地:巴托奇亚共和国
念能力:操作系(可以操纵纸做出各式攻击,也可将纸撕碎贴在目标身上,就能知道目标当前的情况。)
念能力拓展技能:纸吹雪(操纵纸的碎片攻击敌人,威力不小)
纸戏(用纸做物品或任何生物,可操纵其攻击)
吹针(从口中吐出纸针,可在一瞬间穿过三米宽的树桩)
纸鸢(可溶于或附着目标身上进行追踪)
纸花雨(漫天锋利纸花,能使目标产生轻度幻觉)
剪纸人(把纸剪成某人的形状;可听到被剪出的人的声音;得知被剪出的人现在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六幕,Die Or DIE,化蛹。
艳红地毯铺就,层层渲染成死寂的黑。前一刻的谈笑风生在这一刻归于沉默。
冥冥之处有何物在讥笑,自几千米高空传来,怕是要震碎二百楼的窗,又如同透明的胶带,一圈圈粘缠在身上,掩住口鼻,窒息却不能摆脱。
一声又一声,那笑将本已陷入混乱的思绪再次打乱,然后重组,再打乱,再重组……无休无止,天地倒转……
他没有出手,神态自若地轻嘬着红酒,眯笑着看我——拿着诡笑彩色小丑牌在B会场中幻舞的身影。
那天晚上,我已记不清是如何回到那奢华不似自己的房间。只依稀记得,那时的我是痴痴地蜷缩在床角,死死握着那张小丑牌不可松手。
他说,你给了他们最美的死亡。只一刹那,甚至没有让他们感到任何痛苦就走向终点。
他说,你没有做错。他们看似多么洁净不染一丝污秽的双手,却布满了不知多少人的血液。他们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你做的只是你应该做的。
他说,小徒儿~你做的很好~
许是见我没有任何反应,便难见地轻喟:“这么小小的考验你都过不去,你要怎么去面对更加血腥的未来。更不必谈你说你要守护什么了……”
我抬头,双瞳渐渐恢复焦距,看着笔挺的身影离开。红松木门无情地将我关在这个狭小的金丝笼中。
自己这是怎么了呢?明明对自己说好不会害怕的。为何……像个胆小鬼一样不肯出壳?
这样的我,要怎样去面对幻影旅团。这样胆小无能的我,到底要怎样去面对那些嗜血的蚂蚁啊!
我裹紧雪白的蚕丝被,若雪上孤单的一抹红,等待早已过去的盛夏。
就这样,一直浑浑噩噩的,麻木痛苦的过活这几天。
西索的任务一个接一个的下来,让我丝毫没有喘息的机会。
我努力扮作提线木偶,穿着酒红色的晚礼服僵硬的行走。
一幕幕的死亡场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它们只有时间地点的不同,无其他任何差别。
那些人的瞳孔涣散,努力想映出凶手的模样,却终究是茫然空洞的呐喊。
西索鞭挞着我,而我则强迫着自己。
或许不该用“强迫”二字。
每当西索下任务时,我都会突然变得异常兴奋冲动,血液加速流动冲向大脑中枢,仿佛上一秒那个害怕胆小鬼的我根本不存在。而当冷静下来时,又发现有那么多尸体横躺在我眼前,冲击着视线。
我害怕,恐惧着我心底的那个恶魔,害怕它终有一天会撕碎我的理智,占据我的身体。
这个恶魔也是引诱我在贱井塔初次发现过错的东西。
我开始有些懂了,奇犽那时如同受伤小兽般无助彷徨。他畏惧着被人知道,他是一个杀手,还是一个凶手。
“小徒儿~这次的任务有些危险呢~你确定要接?”面前着男人说道。
他又换回了那身小丑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