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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2 / 2)

丁贵妃竟是跪下来,捧着他的脸

“母妃,你起来,仔细地上凉”

丁贵妃流着泪“你也知道凉呀?也不将息着自己,你受苦了,起来,我们回去,让御医好生瞧瞧”说着就要搀着明德起来

“母妃!”“不怕的,那你父皇不敢把母妃怎样,一切有母妃。”

进宫这些年她觉得自己都快失了自己的本性,当年的自己去哪里了,囚在这里干什么?她不敢再想以前的自己,那个她太美好,太自由,太不羁……哪里像现在的自己?

“母妃,这次是儿臣的错,儿臣多次抗旨,父皇怎么做都的对的”

“别人不知道你,母妃还不知道你?德施,乖乖的,回母妃的寝宫去,让御医来瞧瞧,你这样身子会更坏的”明德依然是不动,丁令光见自己的儿子这样死心眼,也知道带不走他。

丁令光起身“母妃……”

“母妃去求旨让你起来”说着推门而入,不要人通报,就这样直直的进去,侍卫也不敢拦着,当班当的久的都知道皇帝不理会丁贵妃,并不是丁贵妃不得宠,反而言之,丁贵妃连皇后都是抵不得的。

灯下明黄的身影翻阅着诗集,李公公一见丁贵妃一阵惊讶,这晚的事情太奇怪,皇帝想起尹爷,与皇帝多年不曾见面的丁贵妃此时……怕是为了太子吧。

“奴才参见娘娘”

皇帝抬起头,有多久没有见过了?她风华依旧,而自己两鬓却生出了华发,记得初见的时候,她坐在青石板上就着溪里的清水清洗自己的青丝说“这溪水最是干净的”她二八芳华便跟着自己,都不再计较是谁先爱上谁的。合上了诗册子“你来了?”。

“让德施起身”原来是这样,原来德施还跪在那里,如果不是德施,那我们会不会老死不相往来?“丁令,我……”

“我说让德施起身”

“丁令,我们能说的只有这些吗?”

“不是吗?何必再生些恩怨出来累着自己?”

是啊何必呢?丁贵妃似乎开始放软了语气“让德施起身吧,他的身子受不住,听说他在前方受了伤”

“你知道他犯了什么罪名吗?他多次抗旨不遵,本来是想给他机会的,可是朕连下三道圣旨召回他,他仍旧是不理会”

丁贵妃平静了心境“你敢说他这次没有立功?若不是德施,会保住安州、攻下三关、夺回合肥、霍都?会攻下多年不曾得手的钟离?”

“有功,朕自然会赏赐,有罪,朕也会惩罚。”

“惩罚?怎么惩罚?多次抗旨,你准备诛九族?”

“你……”是吗?自己这么做是为什么?大梁本就是靠他保住的,将来也该是他的。

☆、此番梦萦云屏夜

“让太子进来”皇帝示意李公公。

“太子,皇上有旨,让您进去”

“……”

“太子?”明德也是想起身的,不想已是半身麻木。李公公一下晃过神来,急急要去搀扶,晏殊先了一步“我来吧”说着搀着明德起身,他太清瘦,根本没什么重量,以至即使把大部分的体重靠在晏殊身上,晏殊也能轻巧的扶稳“谢谢”他莞尔一笑。

晏殊搀扶着明德进来“德施”丁贵妃急着去扶着

“没事的母妃”

方才在外面也看不大清楚德施的脸色,此般看清楚了便是吓到了,只见他苍白得脸色透明,唇色冻得乌紫,脚下虚浮,丁贵妃扶着他坐下便转身向皇帝说到“快请御医”

“母妃,无碍”丁贵妃只是啜泣。

“德施,你可知错?”

“你还说这些废话?请御医呀,他不是你儿子?”萧衍一听,对呀,这是他们的儿子,是他们曾经在一起过的证明,自己怎么忍心见他这样?

“传御医!”李公公急急的跑出去传话。

明德坐下喘了气,缓过来才说到“儿臣知罪,求父皇责罚”

“萧衍你若是论了他的最,便先赐自己教子无妨之罪”丁贵妃哽咽着说。

明德早已经昏睡过去,移入凤翔宫。

明德昏睡了一日,

夜里,“娘娘,您好歹也去歇歇,这都累了两日了”晏殊磨破了嘴皮子也说不动她。长公主说到“是啊,您去歇下,这里我来守着”说话的是皇后的长公主,平日里和明德的感情甚好,只是成了年便搬出了宫里,说是寻个自由的地方,当时正值皇后甍,皇帝不敢触及伤悲便准了,住在宫外的府邸也是一直深居简出。此次听得明德病了就请旨回宫住上一段时间,这日也是一直陪着明德的。

丁贵妃哪里肯离开“您也是有旧疾的,若是您再病下去,您让德施醒了以后怎么办?他定会自责的”

丁贵妃也觉得言之有理,这两日也有病发的迹象,若是德施醒来见自己这样还不把他内疚死?丁贵妃才说到“你也是累了一日,歇下吧,我派几个丫头守着”

“无碍,我的身子好得很,熬得夜的”

终于丁贵妃下去歇下,长公主自己守着。

林佐穆在受赏的第二日便知道了明德病重,又苦于进不来,此时正心急的侯在房顶之上。终于他的身边不再有那么多的人。一股檀香而来,长公主觉得有些恹恹欲睡,便趴在桌上睡下“公主,公主……”确定了公主陷入昏迷,身边的丫鬟莞尔一笑。便去开了门,此时门外的侍卫也是规规矩矩的歪睡在门沿上。

林佐穆进了屋子,丫鬟在外守着。

急急的走近明德的床沿坐下,脸色依旧是苍白无比,唇上似乎有了些血色

“萧衍!”

捻起他枕上的青丝,放在鼻前嗅了一嗅,现在只想不管不顾了,容我放肆一次好吗?以后的问题以后再解决,此刻,老天想要我幸福。

依旧是那样的清香,依旧是他昏睡的时候才敢这样的接近,快些好起来,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呢,怎么可以这样睡着呢?

明德,快些好起来,他抬起他的手,缓缓的一股真气顺着掌心到他的体内,明德的眉心微微展开,现在带你离开,你会怪我吗?或许,我以什么名义带你离开呢?你是大梁的太子,你有通天的谋略,你有惊世的才华,你有一颗无比干净的心,我该以什么名义带你走呢?

翌日,明德的脸色大好,却还是不见醒来,御医说明德伤势未大愈,勾起旧疾,长途奔波,此番又受了寒,昏睡这两日恐怕是危险得很,丁贵妃急得不得了,整日以泪洗面,

萧衍对着御医大发雷霆“一群庸医,治个受寒都如此不济,要你们来做什么?来人……”“你还作什么孽?终日礼佛是假的不成?”丁贵妃即使喝止才得以保全那御医的性命,

萧衍呆了一阵,是啊,全天下最可笑的那怕就是自己了,杀戮最多,最后怕到用礼佛来掩盖。他拂袖出了凤翔宫。

便又是到了晚上,明德带了岚清仪进宫来“你夜闯皇宫是死罪”岚清仪虽是知道他们三人结拜,却着实没想到林佐穆会冒死带着自己到这皇宫来。

“我有闯吗?我是堂而皇之的从大门进来的”

岚清仪一笑,他也不是个怕死的人,还更加佩服了林佐穆为朋友两肋插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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