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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神面前放肆。”主持仪式的老者从没有见过这么大胆地行为,冲着圣像大喊。
“不要管他,我们就在这里做。”提斯亚用腿勾着青年的腰,把自己的羽面摘下来,亲吻着青年的手臂。接着伸手就要把青年的羽面也摘下来。
但还没有碰到青年的面具,随着一声枪响,就一头从神像上摔了下来。
下面顿时响起惊呼声,提斯亚漂亮的脸蛋现在变得诡异,他的眉心被打穿了一个洞,睁着眼死不瞑目。
“你不配碰他。”这个声音在空荡的大厅里显得异常冰冷。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上,除了依然站在神像手心上的青年。
“今晚他是我的神。”
安迪亚法兰从高高的神台上走到青年身边,单膝着地率先摘掉了自己的羽面。
神像下面的人一个个趴在地上没有一个敢抬头看。
克拉塔又看到了男人媲美神邸脸庞。
“公爵大人希望你不要后悔。”这一次克拉塔自己摘掉了羽面,那下面是一张被利器划得面目全非,异常狰狞的脸。
皮囊的外貌是可以轻易塑造的,但是克拉塔就是不想换成和BOSS一样的脸,于是他给了安迪亚这样一张脸。
“我终于又见到你了,希望它不再疼了。”安迪亚把青年抱在怀里。
在安迪亚眼里克拉塔没有看到哪怕是一丝的厌恶,依然和以前一样,男人眼里的神采反而变得更加炙热。
“真的有那么像么?”克拉塔回抱了男人,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在心中说道。
从奢华的临时寝宫里走出来,重新带回羽面克拉塔直奔圣临塔,他需要孙白刀为他制造一些假象,男人力量可以把整个尼亚海翻过来,找到那个人类。
可是他刚刚迈进孙白刀的休息室,看到里面的人立刻呆住了。
“亚菲尔大人?”
亚菲尔靠在沙发上吃着说过,看到克拉塔并没有显得很惊讶,他看了一眼克拉塔,突然笑了笑。
“我说过安迪亚是个最温柔的情人。”
克拉塔本来想问亚菲尔是怎么回来的,却被亚菲尔突然的话题搞得自己忘了要问什么?
“可他爱的是您,大人。”克拉塔有些苦涩地说。
“没有人类会真正爱上我,他们爱的只是我制造的假象。”亚菲尔想到那些为自己着迷的人类就觉得可笑。
“您错了,我相信即使公爵知道了你的身份,也会站在您这一边的。”克拉塔自私地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低头准备离开,既然现在BOSS已经脱险了,那么自己也要离开了。包括离开安迪亚。
昨晚的肢体纠缠就当做一个妄想吧!
“对了,你先不要离开安迪亚法兰,让他帮我去找找昨天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亚菲尔突然对克拉塔说道。
“您要报复么?”克拉塔心里是有些高兴的,但同样很苦涩。
“不,从来都是我利用人类,还没有被利用的份。”亚菲尔想到一晚上的献身,恨恨道。
作者有话要说:亚菲尔固执的可恨。
☆、第五十七章 永不满足
“最近不要来找我了;也不要在安迪亚面前提到任何关于我的事;记住你就是司语;而且是独一不二的;我对比司语的那部分数据已经损坏了,现在你脑子里的记忆是唯一的一份了;人类很相信轮回转世的说法,你就当自己是司语的重生好了。”亚菲尔不明白克拉塔在犹豫什么;既然喜欢那个人类就在一起好了,他又不是个独裁的人。
“大人,即使我有那部分记忆;可是和他创造那份记忆的还是您啊。您可以把一切都分析得很透彻,但是对于情感,是无法做出分析的,所以等您的计划成功后,我能和您一起离开么?”
克拉特把自己的面具拿掉,虽然他的脸奇丑无比,但眼睛却依然漂亮,从里面流露出哀伤。
“闭嘴!我不需要懂那些没有价值的东西!你做好你的公爵情人就好了,我会让你活得更加有价值。”亚菲尔对克拉塔的话莫名的反感,他不需要被一个皮囊教训。
“我希望,您最后能把我的记忆里关于司语的记忆删除,这就是您对我最大的恩赐。”克拉塔说完朝亚菲尔深深地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了。
“想得越多就越不满足,看来你越来越像一个人了!”克拉特离开运动员住宿区,亚菲尔站在窗前看着他的身影说道。
谭峰作为Z国大使是第一时间被通知胡觉违反翡翠国夜间宵禁令,私自外出还和巡逻士兵发生冲突这件事的。
他对此感到十分震惊,依他对胡觉的了解知道那个孩子是一个能够顾全大局的人,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监禁室里,谭峰看到了显得异常颓废邋遢的青年。
被关了一天一夜,胡觉还穿着那天夜里的衣服,下巴上已经冒出了胡茬,因为他拒绝别人接近,所以脚上的伤也没有处理,血已经干了。
“你说你这个样子,你哥哥要是看得到,他就是死也不安生啊!”谭峰指着胡觉怒道。
胡觉似乎是因为听到“哥哥”这两个字终于有了反应,扶着墙站了起来,但是脚上的伤让他站得有点不稳。谭峰连忙去扶他。
“谭老,我没事,就是有些事情想不通,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按照翡翠公国的法律,外籍人员违法宵禁令是要被拘押一个星期的,但是因为他们得到了上面的特赦令,所以很快就放人了。
胡觉一出监禁室就看到聂星在外面焦急地向他打招呼,迟疑了一下,还是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
“你的脚你怎么了?我那天走的时候你还好好地,发生了什么事?”聂星看着胡觉的脚,一脸担心的表情。
“没事。”胡觉摇摇头,淡淡地说,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一样。
回到休息室,无论聂星怎么问胡觉对那天晚上的事却绝口不提。聂星只好先帮他处理伤口,却发现胡觉脚上的那些被玻璃割伤的血口基本已经愈合了。
“是和那个男孩子有关?你们两个”聂星试探着问,这才是她真正想知道的。
“不要提这件事!”胡觉听到聂星的话变得暴躁,一拳砸在自己腿上,把从没见过青年发火的聂星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