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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生的第二天,整个村的人都知道了,平日跟安时来往比较密切的妇人纷纷上门送礼,有过经验的妇人更是到了屏风后同安时拉起这方面的家常。
“怎么就突然生了呢,还好孩子没什么事,长得虽然瘦小了点,不过婶子看过了,健康着呢。”
“别说,你跟褚相公的娃儿长得还蛮好看的,虽说是早产,可看得出,以后也是个俊哥儿。”
“诶,开奶了没,这个时辰,是不是该给孩子喂奶了?”
有妇人瞅上安时的胸脯,神色泄露出扼腕,怎么生了胸脯还这么平,这样哪有奶喂孩子。
安时羞红着脸,呐呐:“还没……”
可能是因为他不算是完全的姑娘家,胸脯并没有像生过娃的姑娘们那样胀痛隆起。孕间他便有过忧虑,毕竟他从没有胸胀过,仅是原本的胸肌变得更加柔软罢了。
生完后更是,半点有奶的迹象都没有,这不,褚衍一早出去就是去买奶了。
“唉,这买来的奶,哪有自个儿的好。”
“就是,这样,一会儿婶子给你熬点下奶的鱼汤,你多喝点,这奶娃娃,肯定用自个儿娘亲的最好。”
妇人不由分说做了决定,当即便拉着其他姐妹一块去安时的厨房忙活,安时想阻止都来不及,只能尴尬地盯着自己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点不敢想象自个儿要是有奶了会是怎样的光景,可他又有那么一丁点遗憾。
他出生那会就没有母亲喂养他,还是他父亲看不下去才给他弄点汤粥喝,勉强留了他一命。
只是他阴阳人的身份在村里流传甚广,所有人都视他为邪祟,是不祥,要双亲饿死他,或者烧死他。
可能是他觉察到危机,双亲一靠近他就哭,叫,喊,双亲下不了手,其他村民也不敢动他,他才有幸活下来。
如今他有了自己的孩子,要是可以,他自然希望能亲自喂养他的孩子,也算一种自我补偿。
妇人们手脚很是麻利,没多久便熬了一大锅鲫鱼豆腐汤,盯着安时喝了后,妇人们又让他好好记下什么时候继续喝,然后月子里要怎么做比较合适,怎样才不会伤身,她们看得出来,褚衍出身高贵,跟安时不像是一路人,可能没那么细心体贴,他最好多教教。
“不过褚相公倒是真心在意你的,也蛮好。”
几个妇人应和着,谈笑间倒是说了不少安时不知道的事儿,比如安时昨夜里晕过去,褚衍急坏了,满村子跑着问有没有大夫,再比如今早,也是挨家挨户问着哪家有羊奶,或者是哪里有,他赶去买。
安时被调笑得又是一阵脸红,心里倒是暗暗吃惊感动,原来褚衍是真的……
妇人们刚走,褚衍后脚便拎着羊奶回来了,匆匆跟安时打了声招呼,立马钻进了厨房。
“诶,这锅里的是什么汤?谁来过了?”
安时撑着下地跟过来,闻言脸蛋先是一红,莫名有点难以启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是村里的婶子们,她们、她们说我还没开……给我准备了鲫鱼汤。”
“开什么?”褚衍偏头看他,瞧着安时无端红透脸,脑袋低垂下去,吭吭哧哧的模样,他猛地恍然,走过去凑近安时,手不规矩地摸上他的胸膛:“是开我娘子骚骚的奶头吗?”
“褚、褚衍……”安时被褚衍摸得一阵腰软,呼吸都稳不住了,他紧了紧手掌,想挡开褚衍作乱的手,可又舍不得,只能羞臊着由他。
褚衍哪看不出安时对他的纵容,一时也被撩得心火躁旺,他难以自持地亲吻上安时的侧颈,下巴,顺势轻咬上他的下唇,舌尖滑溜地舔舐。
安时也顺道闭上了眼,眼睫紧张又期待地颤着,手也不知不觉抓上褚衍侧腰的衣裳,呼吸微微急促,很来感觉。
只是褚衍才摸了他胸乳两把就听到堂屋孩子哭了起来,差点沉浸于缠绵的两人都被惊了一跳,急忙回神。
彼此对视一眼,看得出彼此眼角眉梢残留的情欲,尤其是褚衍,眼底还冒着火,可孩子哭了,显然是饿了,他们就是再急不可耐,这会儿也只能强行制止。
“我先去热奶。”
……
安时一连喝了三天鲫鱼汤,可胸脯还是没什么感觉,他既庆幸又失落,不过褚衍倒是挺满意,晚上叼着他乳头来回嘬,嘬得滋滋作响。
“就算有奶了,这两颗骚骚的小奶子也只能是你相公我一个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霸道啊……”
褚衍不以为然:“你要是在府上生的话,他连见你都难。”
大户人家的孩子打小就是被奶妈带着的,尤其是月子期间,刚生产的夫人几乎不得出半步的门。
也就等着孩子满月了,夫人出了月子,有心了才能去见上一回,其他时候,还是得以夫君为主。
褚衍小时候便是奶娘奶大的,见得最多的也是奶娘,不过他是独子,他爹娘又琴瑟和鸣,没有妾室,故而他也没少见到他娘。
安时出身低微,没想到大户人家里还有这等规矩,不禁有些忧心:“那以后我要是跟你回去了,是不是也、也不能天天见到蘅儿?”
褚蘅,他们儿子的大名,褚衍取的,安时没读过多少书,但听过这个字,蘅是一种香草,象征着美好、幸福和健康,听着也很文雅,褚衍的意思是希望他们的孩子以后能好好读书考科举,倒是同他先前的期望不谋而合。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爹娘开明的很,不然也不会同意让你进门。”
虽说是他挨了一顿家法换来的,不过挺值,况且蘅儿那么……褚衍一顿,实在有点难以违心地说出他的孩子俊俏,不过想来他爹娘不会在意这个。
“行了,那小子的事你先放一边,不该操心的别多想,一切有相公我呢,你现在,还是多想想怎么犒劳你的好相公吧。”
安时还在月子,褚衍自然不能同他如何,但亲亲摸摸还是不准少的,尤其是安时生了后皮肤越发嫩滑,肉也软乎的很,叫他越摸越上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羞红着脸由他亲着摸着,双手也在下方卖力地替他摸着阳具。
虽说不能真的插入,但两根勃起的阳具放在一块揉揉蹭蹭还是可以的。
褚衍的手法可比安时熟稔多了,他也对安时的敏感处极为了解,这才多久,安时便紧绷着身子射了一回,胸脯肉一颤一颤,骚红的奶子涨得又红又大,色情极了。
褚衍没能抵御住这种色气的诱惑,埋首便发狠地啃咬起来,同时还不忘抓揉上另外一边被冷落的乳肉。
安时啊啊叫唤起来,既有无上的快感,又有难耐的痒意,他不受控制地,甚至是忘我地向上顶着胸膛,呜呜哭喊着痒,哀求褚衍用力点,再用力点。
他赤裸的双腿夹着褚衍的腰,胸脯上顶的同时,屁股也在迎合着褚衍的顶弄,尽管有几分隔靴搔痒的不满,但他结结实实感受到了无上的快意。
只是莫名的,胸口除了叫他疯狂的痒意外,竟渐渐涌起一股子胀痛。
褚衍越是吸,越是揉,那股疼痛越是明显,明显到安时实在忍耐不住,沙哑地痛呼了一声,整个胸膛蜷了起来。
“疼、好疼……”
褚衍险些没被吓坏,安时脸色太差了,几乎只是一瞬息,他的脸便白了,额上甚至渗了冷汗。
“怎么回事,哪里疼,怎么突然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知道……啊——胸口、胸口好疼、好疼……”
安时疼得快要打起滚来,褚衍看着心疼又无措,他急忙安抚着安时,手上运气揉向安时的胸脯。
手刚碰到他便觉察出了不对劲,先前安时的胸脯还是软乎乎的,怎么这会儿硬得跟石板似的。
还有这乳头,也涨得有点过分的肿……
没这方面常识的褚衍怎么也想不到这是涨奶了,他一边安慰着安时,一边运气疏导起安时的胸乳。
这招果然有用,不多时安时的脸色便舒缓了许多,同时,两人皆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奶腥味,褚衍垂眸一看,就发现安时高高隆起的,类似刚刚发育的姑娘家的鸽乳,乳孔张翕,奶黄的液体徐徐渗了出来,逐渐糊上整个乳头。
这是——
“开、开奶了?——”
褚衍看向安时,安时也有点茫然,可随着奶黄色的液体越渗越多,甚至汇聚成一小行从乳尖淌下来时,褚衍脑子一空,双手抓上安时的胸脯往中间一挤,愣是一口纳入两颗流乳的奶子。
他像是饿极了,渴极了,疯狂吸着两颗正在淌奶的乳头。
也不知道是他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安时只觉自己的魂都快被褚衍从双乳中吸出来,高涨的快感几乎将他没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抓上褚衍的背,怕伤到他,只能自己紧紧攥拳。
双腿夹在褚衍腰间,赤裸的足一会儿弓起一会儿松弛。
紧挨着褚衍胯间的屁股也仿佛痒了起来,被隔靴搔痒地凶猛撞击着淫水大发,不止湿了褚衍的下摆,更是打湿了床榻,淫水的骚味儿从两人胯间传上来,越发叫人羞耻。
啧啧的吸奶声振聋发聩,安时的呻吟更是止不住地从喉头间溢出,欢愉的眼泪汩汩落着,没多久,安时便浑身抽搐痉挛着潮吹,前方阳具也一块泄了一通,下体一片狼藉的泥泞——
他被褚衍吸奶子吸到高潮了……
而褚衍也紧随其后,快要射的时候一把拽下里裤,狰狞粗壮的阳具一跳一跳,全都射到了安时的胸脯跟肚腹上。
乳白的精液同奶黄的奶液混做一团,星星点点地散布在安时赤裸的身躯上,奶腥味跟精液的腥味杂糅,不算好闻,却格外能挑动人欲望的神经。
夜里的烛火并不明亮,但这恰到好处的光线却让床榻缠绵间的两人涌现说不出的情意,尤其是对视间,安时那雾气朦胧的眸子袒露着直白的爱意,痴迷,依赖……
褚衍实在按捺不住心底疯狂涌动的情潮,捧上安时的脸便同他深深拥吻到一块。
“安时,娘子,坐完月子,跟我回去吧,回去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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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是在生完褚蘅后的第四十二天离开的村子,离开当天,村里来送别的人出乎意料的多。
不少婶子给他塞了自家晒制的山货,还有婶子给他偷偷塞了一些闺房用具,促狭笑着说能增进他跟褚衍的“夫妻”感情,直把安时臊得,看都不敢看褚衍一眼。
褚衍也叫人拉来不少东西分送给村里人,以表达对他们悉心照料他娘子的感激之情。
一场送别,因此少了几分伤愁。
从这村子回到京都的脚程大概是一个来月,不过他们回去是坐马车,快上许多,十天便回到了京都。
劳青早早收到消息等在城门口,一看到褚家的马车行进,立马上前拦车。
听到劳青的声音,安时也难掩心头激动,掀开车帘便欢欢喜喜地同劳青抱在了一块。
褚衍自车帘落下的缝隙中瞥见,眉宇间掠过不悦,但瞧着安时欢喜,也就忍了。
安时到底内敛,也就小小抱了一下劳青。
劳青结结实实抱了他好一会,还拉着他上下左右看了好几眼,人没事,面色也好,总算是放下了心。
“还好褚衍那假娘们把你找回来了,不然你这一声不吭带着孩子离开,万一在路上出点什么事,你叫我怎么办,我还不内疚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劳青开始追责,说着说着眼角还飘起泪花,安时瞧见歉疚万分,连连道歉。
“是我考虑不周,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对了,想看看蘅儿吗?”
“蘅儿?你们名字都取好了?听着像个男孩儿的名啊。”
说到孩子,安时那张老实内敛的脸便像活过来一般有了朝气,眼睛都亮了不少。
“是,是个男孩儿,名字是褚衍取的,代表美好、希望。不过刚生下来时,他还挺、挺……”安时到底不好去取笑自个孩子的相貌,含糊带过,“但现在,他长得可白嫩。”
说实话,看到孩子蜕变的那会儿,他跟褚衍都差点以为自己的孩子被人掉包了,要不是有婶子说这就是他俩的孩子,孩子刚出生时皱皱巴巴都是正常的,过上几天长开了,就漂亮了。
果然,蘅儿越长越好看,越来越白嫩,跟先前的黑红,皱巴,还带着粉的模样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