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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2 / 2)

阮若离终于验证了自己的推断,强忍住怒气地又问:“那个背后之人给了你们多少银子?”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喏喏地不敢言语。

“谁说实话,重赏100两银子。”阮若离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一个驼背老头终于勇敢地站了出来,诚惶诚恐地说,“回郡主,那人什么都没说,就给我一千两银子,让我找一些长得和我差不多英俊的人,来这里应征,他还说,郡主您还会有重赏呢。”

‘扑哧’一下,阮若离直接乐喷了,就这驼背老头,撇开那气死张飞的长相不说,就这豆腐块的身高,还敢用英俊一词来形容,实在是勇气可嘉啊!

“。……那个,那个人长得什么样?”阮若离隐隐觉察出了问题所在,勉强忍住笑意,严肃地问,“你们最好实话实说,不然的话,今天都投到黄浦江里喂鱼去!”

“郡主,这附近只有兰溪江,锦溪江,黄浦江在哪里呢?”饭桶终于插话了,一脸的懵懂。

阮若离一脸懊丧地直拍脑门,额的神啊,都被气得古今不分了。

“那就拉到兰溪江里喂鱼好了!”

“可是,郡主,兰溪江里现在的鱼很少,估计吃不了这么多肉呢。”饭桶冒着被掐死的危险,依然英勇无畏地提醒道。

“饭桶,你真笨,鱼吃不了的话,不还有水鸟的吗?水鸟吃不完的话,就当肥料好了,还可以……”木讷看不下去了,站出来纠正道。

阮若离发现自己已经快崩溃了,木讷这草包丫头真是纯心要和饭桶联手气死自己啊,急忙哭笑不得地喊停:“都住口,本郡主又没有问你们,下次再抢答的话,连你们一块喂鱼去!”

“喂,驼背老头,你接着说。”

“哦,郡主要问什么来着?”那人的年龄实在不敢恭维了,忘形这么好呢。

“说说那个人的长相!快点!”阮若离觉得自己距离被气死只有一步之遥了呢。

“哦,那人瘦瘦高高的,说话的时候,眼睛,鼻子,都不动,像戴个面具似的,穿着一身,一身……”驼背老头很卖力地回忆着。

阮若离心里冷笑,肯定是瘟神男的雕塑跟班了,嘿嘿,看不出楼君逸这小子还真是神通广大啊,自己一有个风吹草动,他马上就有了对策呢。

第二天的许愿节。

成群结队的男女老少,都兴奋地涌到了兰溪江的两岸,手里拿着各色各样的莲花纸灯,里面悄悄地藏着各自的小小心愿。

阮若离这下豁出去了,反正爹爹最近几天貌似忙得都脚打后脑勺了,自己难得可以尽情放纵一回,指挥着两个草包弄了好多的莲花灯,然后颤颤悠悠地搬上小船。

“木讷,每一个花灯里都放好纸条了吗?”阮若离不放心地确认道。

木讷拍着胸脯打保票:“郡主,你就放心吧,不就是写有楼君逸是流氓加恶棍的小纸条吗?我和饭桶折腾了一夜呢,肯定都放进去了。”

阮若离会意地点点头,放眼远观,这个兰溪江果然名不虚传,风景秀丽如画,水色清透空灵,两边的树木叶繁枝茂,又错落有致,一个很不错的约会场所。

瘟神啊瘟神,这一局,本郡主一定要风风光光地赢回来,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阮若离和木讷;饭桶一起;将小船上的莲花灯小心地一一放进水面上;玫瑰紫;天空蓝;百合粉;黄金橙等等;五颜六色的花灯;像一只只翩翩欲飞的彩蝶;轻盈可爱地点缀着这片静谧温馨的天地;放眼望去;一片旖旎的霓虹光亮;像极了儿时纯真的色彩。

阮若离一身鹅黄色的轻快纱裙;静静地伫立在船头;任凭小船悠悠地在花灯丛里穿过;微风拂来;裙裾飘飘;长发如墨般在风中起舞;被惬意俘虏的她更是情不自禁地伸展双臂;尽情地和风儿拥抱;与空气亲吻。

阮若离心里一想到,马上成百上千的男女老少,都会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楼君逸是个大恶棍,大无赖,到时候,全民鄙视,光唾液就够他这个瘟神洗澡了,嘿嘿,阮若离的拳头紧握,一副志在必得的开心。

脑海里依稀已经看到了楼君逸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狼狈样子,笑得眼睛都完成了两道迷人的月牙来,哈哈,真过瘾!

忽然;一阵悠扬婉转的箫声;若隐若现;若即若离地绵延而来;阮若离的那颗心立刻被牢牢地吸引住了;这箫声似乎有一种魔力;只是清清淡淡;冰冰冷冷的;却可以让人沉醉得无法呼吸,温柔了时光;温润了心田;温馨了浪漫。

这箫声不似一般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它清冷;孤傲;高华;淡雅;让人不可以忽视;也不忍忽视;清澈中透着一种温润的坚韧和顽强。

箫声夹着沉静的江水,犹如月光静静地流淌;又仿若雪花轻轻地滑落;阮若离就这么一直惊叹着;回味着;直到她看到了一那个最惊艳的画面:一个雪衣少年;长发束起;静静地侧坐在船头;手扶玉箫;姿态优雅;气质清冷;黄昏下的肌肤隐隐有光泽流动;他的身上流淌着一种至亮至美的气息;静静地感染着周围的一草一木;整个人好像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

阮若离惊呆了;那人也似乎意识到了她的注视;悄然地侧过脸

阮若离忽然无法呼吸了;他的眼睛里竟然流动着琉璃色的光芒;那种令她怦然心动;瞬间忘我的颜色!

“姑娘;在下的箫声妨碍到了姑娘吗?”那人的嘴角轻轻一动;温润安详的声音悄然地飘入了阮若离的耳中。

正文 【第22章】尴尬连连,惜别

阮若离浑身就像打了麻药一样;从里到外都是说不出的酥软。

直到那人又一声轻咳的提醒;阮若离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急忙尴尬地佯装用手整理头发;然后怯怯地说:”啊?公子;你刚才说什么?”

那人随和地笑了笑:”我是在问;刚才的箫声有没有打扰到姑娘?”

“没有;没有;”阮若离立刻通上电源似的拼命摇头;傻乎乎地说;”那个;公子的箫声吹得真好;我都听得入迷了呢;请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秦;名慕卿;姑娘的芳名可否赐教?”秦慕卿玉箫横卧;双手抱拳;彬彬有礼地问。

“阮若离;若即若离的若离。”阮若离甜甜地笑着;声音温婉如出水芙蓉。

“阮…若…离。”秦慕卿轻轻低吟了一遍;琉璃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淡然一笑;”好名字。”

受到表扬的阮若离立刻美滋滋地,忽然一手指着他脚下的花灯,毫不见外地问:“秦公子,这是你放的许愿灯吗?我可以看看吗?”

秦慕卿脸色一窒,顿时哑然失笑;不得不尴尬地唐塞:“花灯里放着主人的心愿,别人看了就不灵了。”

“……”阮若离心里痒痒地看着那盏花灯,忽然心念一转,笑盈盈地说,“秦公子,我们来比赛吧。”

“比赛?比赛什么?”秦慕卿的兴致立刻被勾了起来,琉璃色的眼眸中,清波荡漾。

“你说这兰溪江里的花灯是基数呢,还是偶数?”阮若离眨着朦胧的黑葡萄,狡黠地问。

“……”秦慕卿笑而不语地看着她,眼睛里浸满了赞赏的光芒,略微沉吟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若离郡主是想拿这个打赌,然后赢了在下,好名正言顺地看看在下花灯里的愿望吧?”

嗯?阮若离尴尬地耸了耸肩,被人当场揭穿的滋味真的……

“呵呵,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互相看对方的愿望,怎样?”秦慕卿没有丝毫的扭捏,反而大大方方地建议,亲切的话语就像一个邻家大哥哥,然后指着小船旁边的那一盏盏闪亮的花灯问道,语气轻柔地就像梦语,“这几盏都是你们的吗?”

阮若离脸一红,尴尬地点点头。

“那,我可以看一看吗?”秦慕卿的梦语继续发挥着魔力。

阮若离呆呆地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急忙摇摇头。

秦慕卿轻笑着打趣:“是可以呢,还是不可以?”

“可以,可以。”有人急急地替若离回答了,迫不及待的架势好像生怕秦慕卿反悔一样。

阮若离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边还有一个木讷呢,不悦地扭头瞪她,却发现这个缺心眼的丫头正眼神如勾;色迷迷地看着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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