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生活的世界里,双性已是常态,但即使生理相同,他们的自我认知也不同,这样的认知一部分能从外表看出来。
有的双性已摒弃男人的特性,几乎和女人没什么区别;有的雌雄莫辨,但一眼能看出来是个双;有的外貌和男人毫无区别,不过在这群男人里,还有更细致的分类——接受自己双性身份的和排斥的。
我的爹爹属于最极端的那类双性男,他讨厌双性,已到憎恶的地步,“双性”两字在他面前是禁忌。
爹爹穿衣打扮、言行举止都很男人,可他再怎么费尽心思散发自己的雄性荷尔蒙,他的身材还是没有我爸爸高大,他天生是细长高瘦的类型,戴着一副眼镜,透过镜片的眼神阴冷又咄咄逼人。
而爸爸和爹爹是完全相反的,爸爸虽然身材高大,却没有一点压迫感,待人十分温柔,像一条可爱的金毛犬。
这导致我的爸爸和爹爹一起来学校开过家长会后,同学和老师都以为我是爸爸生的,其实不然,爹爹才是双性,孕育生命的人是他。
可爹爹十分忌讳这个原本不属于男人的能力,在他看来简直是灾难,从他对我冷淡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他有多讨厌自己的身体。
仿佛我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一个终身逃避的现实——你是个能生孩子的双性男人。
在我的记忆中,我的爹爹从没正眼看过我。
所有人都说我长得像爹爹,我爸也这么说,可我爹爹马上会否认:“不,他像爸。”
每次听见这句话,我的心就隐隐作痛,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生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此,我问过我爸,我爸说因为喝醉了,所以一不小心让爹爹怀孕了,爹爹想打掉孩子,我爸不让,两人吵得差点离婚,最后,爹爹让步了。
听了他俩的故事,我觉得自己的存在更像个错误,我让爹爹烦心,还破坏了他俩的感情,有时我也讨厌我自己,就像爹爹讨厌我一样。
我爸知道我存在这样的负面情绪,所以他对我特别好,好到宠溺的地步,他在弥补爹爹未能给到的爱。
爸爸的溺爱,会让我在他面前经常肆无忌惮地发脾气,还口无遮拦,说话不过脑子,反正怎样他都不会生气。
可是昨晚,我踩雷了,越界了,也摸清了爸爸的底线在哪。
我做完作业已是凌晨十二点,我爸给我端进来亲手做的宵夜,然后他坐在一边和我闲聊,先聊了学业,然后又聊起了我爹。
我问:“爹爹已经睡了吗?”
“嗯,一早就躺下了。”
“爸,我已经好几天没看见爹爹了,我一早去上学,爹爹还没起;我放学回家,他还没下班,他是故意躲着我吗?”
“你别多想,他最近工作太忙了。昨天,他还问我要不要给你买你看中的那双球鞋。”
“真的吗?那他怎么不来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这样,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他其实很爱你。”
“爹爹在你面前也这样吗?从来没对你说过爱你之类的话。”
爸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他说过。”
“在床上?”
“臭小子,你问题太多了,赶紧睡吧。”
我不知轻重地追问道:“爸,爹爹和你睡觉时穿裤子吗?你见过他下面长什么样吗?”
话音刚落,爸爸的脸色立马沉了下去,他指着我鼻子严肃地说道:“下不为例。”
“砰”一声,爸爸摔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纳闷了,不就是随口一问嘛,我爸来一句和女人一样不就行了,犯得着和我较真儿吗?
看来,双性话题在爹爹面前是禁忌,在爸爸面前也是。
越是藏着掖着的东西,就越能勾起人们探索的欲望,虽然我不了解爹爹的身体,但我对双性的生理构造早已了如指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多亏了一些小电影,还有我的双性老师。
每个周六,我会去办主任——沈老师家里补课,关上的书房里,两人独处着。
我盯着沈老师脸上细腻的皮肤,还有眼镜下深邃的眼眸,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我的爹爹。
明明是个讨厌的男人,可我只要想到那个高冷的爹爹被我压在身下,操得骚逼喷汁的模样,我的身体和灵魂就会被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包围着——我无法克制地硬了。
而我的老师也看见了,他快速移开目光,镜片下的眼睑泛红了,他推了推眼镜,凳子挪得离我远了些。
我不尴尬,也毫无羞耻之心,他越是躲着我,我就越想把我那根勃起的老二塞到他眼皮底下——我是这么做的,我也挪动凳子,他退一步,我进一步,步步紧逼。
我甚至挺胯,在老师面前揉搓顶起的裤裆,老师一个细微的表情告诉我,他应该不会拒绝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他的视线停留在我的裤裆,瞥了第二眼。
“邵磊,”老师用笔尖点着试卷,“集中注意力,看这里,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我笑了笑:“你说呢?想了什么,这里才会变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