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身?」
「你以为呢?那道老僧虚影就是佛子的前世身,这一点毋庸置疑,否则怎么会在那样的时间节点出现,还拥有那般的力量?」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掌门和长老们前往老祖道场的来意岂不是……」
「还算有点脑子,不是蠢得彻底,没错,掌门和长老们前往无极老祖道场的真实原因,就是因为佛子的前尘觉醒,以后佛子到底还该如何从,我天澜宗又该以何种态度对待佛子,这些都要请示老祖。」
「可是,佛子不是没有见过老祖本人吗?老祖宗都没有传授道法给他,也不算真正的师徒吧?」
「刚夸你两句你便犯蠢了,表面上无极老祖是没有传授道法给他,但他已经对着老祖的画像磕过头,还是在掌门和长老们见证下的,当时老祖也没有否认,这师徒关系早就成立了,而且你怎知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老祖就不曾传法?难道老祖做什么还要向你汇报?」
「你别乱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你……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是听不懂?真是蠢得无可救药,算了,我就说得更明白些,照理来说,宗门内若为弟子觉醒前尘,该如何处置可任掌门一言而决,但佛子的身份不一般,其乃古佛轮回之身,西域佛子,谁也不知道若是动了他会不会有佛陀跳出来,而且其是老祖的弟子,无论要如何处置,都总得问过老祖的意思,这才能凸显对老祖的尊敬,只是没想到老祖并没有见他们。」
「原来如此,我竟都没有想到这些,看来我需要学的还有很多,不过既然此事如此重要,若是等不到不应该继续等才对吗?为何还有的长老们离去呢?」
「听君一席话,真的……胜过听君一席话。」
「这个我知道,定然是有的长老们有事务要做,或者在修行上有所感悟,着急回去闭关,毕竟长老们位高权重修为也高,不可能一直守在那里。」
「不错,如今外面的世界每天都在剧变,简直越来越危险,迟早有一天我天澜宗也不能独善其身,若不抓紧的话,等到不得不参与外面形势的那一天,那么就真的一切都了。」
「原来是这样,那……那你可知道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这个我哪知道?要做什么不是你自己的事情?平时怎么做现在便怎么做就是,还用我教?」
「你……」
「你什么你?你有病?」
「你怎么还骂人呢?我们可是相亲相爱的同门道友啊!」
「骂的就是你这个同门道友,动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虽说现在外门的形势很复杂,宗门内也因为佛子之事,长老们和掌门也定然焦头烂额,但这些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你我难道不是天澜宗的一份子?若是宗门出了什么事,你以为我们这些弟子能好到哪里去?」
「你瞧你,又急眼了,别急嘛,此事你急也没用,说句不客气的,你我都还不够资格掺与,个中厉害掌门和长老们比你我更懂,也自有掌门和长老们去谋划。」
「这……倒也是,不过我们也并非是没有能够做的。」
「哦?这位道友你有什么高见?」
「自然是好好修炼,天天向上。」
「神经,此事还用得着你说?既然踏上修行这条路,谁不知拼了命在往前走?修炼都不积极,那是思想有问题。」
「呃……那也不一定,有的人踏上修行之路也不是为了修行,我堂妹的儿子天资很高,十五六岁的年纪,随便修炼了一番便修成元婴,但他却不愿意继续修行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修仙不知道享受,不如回家种红薯,现在整日沉迷做木匠活,斗蛐蛐……」
「说起这个,我身边也有这样的例子,我三舅姥爷家的孩子,百年修成合道,可自从他修成合道的那天起,便整日沉迷于秦楼楚馆,也不知他在楚馆秦楼贪恋着谁,反正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回家,用他的话说便是前面一百年修行已经够苦的了,从现在开始要享受人生。」
「我也认识一名女修,她以前修行很刻苦,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便对修行不上心了,变得爱好美少年,常常去寻不同的美少年作乐,不论是修行宗门,还是公子王孙,亦或者是贩夫走卒甚至农夫家的孩子,只要颜色好,她都不忌讳,而且在完事之后还会给对方留下一些礼物……许多道友也不解其行为,但据其所说,要修行就不能只是修行……」
「说起来,贫道也曾……」
许多人纷纷举起了自己身边的例子。
那一个个案例的主人公的行为都简直是离经叛道的皇帝,不正经中的大王。
可把方才说「修炼都不积极,思想有问题」的人和与之抱有相似想法的人气得够呛。
然后这群人也当场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口吐芬芳,舌绽莲花,将语言艺术运用得优美又极致,文曲星下凡看了都得自愧不如。
与此同时。
那仙界与人间的世界壁垒之处。
来自万佛殿的威胁已经全部被解决。
前来的神佛有一个算一个,都被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