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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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懂懂,小的明白了。」

总管擦着头上的冷汗,心里却差点儿嚎啕大哭了:心想是谁说这位宫主冷硬无情,面上表情几十年都不带变化一下的,这……这纯粹是胡说八道啊,看看看看,这和那些冲动的十七八岁的小毛头有什么两样?

你说要让苏溪月从内心低头,那也得人家肯啊,人家就是活的骄傲活的滋润,再大的苦也不放弃,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宫主你这么恨他,你怎么不亲自动手,难为我这一个小小总管,算什么本事啊?

一肚子的腹诽和反对却不敢说出口,面上还要做出领悟了宫主意思的恍然大悟状。最后,总管终于等到了西门凛然的一声「下去」,心里这个高兴啊,连忙就要退场,走到门边的时候,却又被对方给叫了回来,听他沉吟了一会儿,才慢慢道:「记着,让他失去所有尊严,必要时可以拳打脚踢,但是要以身上不出现伤痕为准。」

总管差点儿就口吐白沫昏倒在地,嘴里答应着是是是,一脸谦卑的退了出来,刚走出院子,那脸色就变成了怨气冲天的模样。心想这搞什么啊?可以拳打脚踢,但不允许出现伤痕?拳打脚踢怎么可能不出现伤痕呢?这不是存心难为人吗?哦,知道了,宫主这另一层面的意思就是不准对那个苏溪月动手是吧?那你说清楚点儿啊,真是的,心疼就心疼呗……

西门贺想到这里,蓦然瞠大了眼睛,心想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想到这么匪夷所思的答案?心疼?这怎么可能?看宫主昨天晚上的样子,明明恨不得就要把苏溪月吃了似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心疼,再说了,心疼的话,又怎么会下达这种命令?对对对,我是傻了,被宫主吓傻了,唔,回家洗把脸,得醒醒了,这差事要是一个弄不好,是要丢掉的啊,我不要放弃这么丰厚的月钱。

花香和九言发现,宫主自从来到了这座府邸之后,整个人都变了,若不是这一路上和自家宫主形影不离,他们简直要怀疑西门凛然是假冒的。因为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了各种情绪,变得不再那么睿智,练功虽然很勤,但是好几次差点儿走火入魔,吓得花香和九言都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虽然西门凛然的变化很巨大,可花香却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宫主现在活的越来越像个人了,她欣喜于这种改变,同时对引起这种改变的那个苏溪月越发的好奇起来,不过令她沮丧的是,这个苏溪月既然是宫主的对头,同时又是一个小人,那自己的第一次爱恋就只能是无疾而终了。

三天以来,西门凛然无时无刻的不在克制着自己,他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苏溪月低下高贵头颅的样子。可是都忍住了,他告诉自己要给西门贺时间,想让苏溪月那样的人很快低头,是不可能的。

但是到第四天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心想就算苏溪月没低下整个脑袋,最起码也要被折磨的低下半个了吧?三天的时间,其实也不短。

于是假装去花园里逛逛,西门凛然溜溜达达的在府里穿梭者,花香和九言远远的跟在后面,佩服自家宫主对府里环境的熟悉,他们确定宫主肯定是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至于在这段时间里,到底和苏溪月有什么恩怨,就不得而知了。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溜达着的西门凛然终于停下了脚步,他看见就在前面,那被称作后院的一块空地上,一个单薄的身影正在劈柴。

心咯磴的跳了一下,有一股痛楚在瞬间击中了心脏,让他觉得抽痛起来。西门凛然猛摇了两下头,将自己这股不该出现的情绪给甩出脑海,一边自嘲的想:西门啊西门,真没想到,这个伪君子对你的影响,直到今天还这么巨大,你看见他吃力的样子,应该兴奋才对啊,没错,是兴奋。

就在这种自我催眠下,西门宫主觉得自己的确是有一点点兴奋了,他悄无声息的来到苏溪月身后,一双眼睛如同狼一样的放着绿光,紧盯着劈柴的苏溪月,准备欣赏他吃力的模样,他的心中甚至已经开始仰天长笑,但是很快的,这没有出口的笑声就消失了。

面前的苏溪月,根本没有任何吃力的迹象,虽然他身上的白色粗布衣服已经被汗浸湿了一大块,飘在胸前的两绺长发也已被汗水湿透,更是有汗珠子不断的落到地上。但是他劈柴的动作却是熟练之极。左边小山高的圆木在一块块的减少,右边的柴禾却在慢慢增多,而且那些柴禾形状均匀,显示出这个劈柴的人干这个已经算是轻车熟路了。

西门凛然怔怔的看着,他知道苏溪月为什么会劈柴劈的这么熟练,早在三年前,他就把苏府的生意给接管了过来,这个府邸也被迫抵债,包括苏溪月这个人。

从那天起,他就命令西门贺将苏溪月当做下人来待,但是一定不能让他死,也因此,西门贺虽然知道宫主恨苏溪月,但除了让他独自生活在后院的小破屋子里和干粗重活计之外,并没有在肉体上折磨他。

然后西门凛然等了三年,他认为这三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苏溪月变成一个贩夫走卒,已经足够让他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后惶恐下跪,痛哭流涕,后悔不迭丑态百出。

于是他来了,却没想到,一切都没有像自己预料的那样发展,不但如此,这个伪善的所谓的才子,此时竟然能够对这些粗活驾轻就熟,最不可思议的是,站在他背后的自己,心里在快意的同时,竟然还有一丝难过和怅然。

西门凛然就觉得脑子里嗡嗡响着,还不等他理清自己的思绪,就听苏溪月忽然轻呼了一声,回过神定睛一看,只见他将斧子放在一边,低头专心的看着手指,看样子是被木柴上的倒刺扎到了。

想也不想的,西门凛然一步跨上前去,二话不说就拉过那只被审视的手查看起来。

苏溪月刚才只是轻呼,但这回却是惊叫了,任谁看见一个背后灵一样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也没办法泰然处之的吧,尤其这个人还是一个你怎么想都想不到的人。

「扎在哪里了?」西门凛然皱着眉头,看着那只白玉般的手,心想老天爷也太偏心眼儿了,凭什么溪月就得天独厚?干了三年的粗活,瞧瞧这手,除了几个茧子外,整个儿还是白白嫩嫩的。妈的,还是这样软,比女人还软。因为心神恍惚,所以他一直没有找到那根木刺。

苏溪月不敢置信的看着西门凛然,当然,只是一瞬间,他就恢复了常态,嘴角边露出一丝笑意,他指着自己的中指,轻声道:「就在这儿,我刚刚要把它拔出去,你就过来了。」话音未落,西门凛然已经看到了那根刺,很细,就因为细,所以扎的也很深。

运了一丝内力在指尖上,使用尊魔弄月大法中的粘字诀,苏溪月好奇的看着那根手指只是停留在自己中指的上方,就慢慢的将那根刺给吸引出来。他略带兴奋的问道:「这就是武功吗?就是以前那些护院所说的能人异士,能高来高去的,然后这是其中的一种手法吗?」

「嗯,算是吧。」西门凛然头也不抬,看见那根刺出来之后,原先的地方冒出了小米粒大小的一滴血花,于是他将那根手指含在嘴里,将血花轻轻吮去。

「好了,都大了,不用搞这些小孩子的花样了。」苏溪月白玉般的脸上生起一丝红晕,抽回了手指,拿起身边的斧子,然后又拿起一根柴禾摆在地上,随口道:「你怎么会来这里啊?回去吧?这不是你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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