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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离家之意越发定了,只是贺中珏不知道又去了哪里,吃过晚食后,孟夏避开想与她讲话的孟大茂,回到柴房就想把自己的几样饰口归拢一下,看到底能折多少钱,然后在长州能不能做个小本生意,于是点了灯,小心地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小包裹,只觉得小包裹比平日要重点,她一打开发现小包裹里居然多了两只金镯子,两只很俗气又没什么做工的金镯子,但份量足,在手里一掂,一只果然足有半两重。

孟夏吓了一大跳,长这么大,真没见过什么金子,记得相府的管家试金子总喜欢用牙齿咬,于是也学着用牙齿咬一下,只是一咬在金镯子上留下两颗牙印,孟夏也不知道这样的结果表示手里的东西是真是假。她忙把自己为数不多和几样小金饰拿出来对照一番,自己的金饰质地倒硬些。

孟夏自然知道多了这对金镯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是做一般的小本生意,而是可以做些象样的小本生意。

但是这对金镯子哪里来的呢,想想早上小包裹落入过贺中珏的手,难不成是贺中珏放的?

孟夏又有点不敢相信,这个当初连自己嫁妆都要谋的男人会把这么大一对金镯子放在自己的小包裹?

本来挺恼恨与桃樱眉来眼去的贺中珏,孟夏握着这对金镯子,又恼恨不起来,连亲阿兄孟大茂都势利对待自己与桃樱婆媳,甚至忘了当年在舅家受的委屈,而贺中珏却把这么值钱的东西偷偷放在自己的小包裹里,如果贺中珏想与那桃樱勾搭,这对金镯子是多好的本钱。

想盘算自己有多少钱的孟夏知道有这样一对黄澄澄的东西,自己干什么都够了,怕用多了灯油,忙把灯熄了,刚一熄灯,就被人抱住了,她从气息上知道是贺中珏,气恼地打开贺中珏的手道:“你一整日都不见人影,这会儿怎么舍得回来了?”

“那不是你不在家吗?”贺中珏的声音和平日不一样,透露着孟夏不懂的暧昧。

“那你不去找那…,与你…”孟夏怎么也不好意思把“眉来眼去”四个字讲出口。

“我倒想与你。。。”贺中珏的声音更暧昧,象糯米一样,听得孟夏心扑扑跳,只觉得贺中珏这“与你。。。”后面的话不是自己所讲的“眉来眼去”。

“你胡说,明明…明明是你…”孟夏还没说完,忽嘴就被堵上了,很快她就感觉到堵住自己嘴的东西不是贺中珏的手,而是贺中珏的嘴,带着一股子龙涎香的味道,孟夏吓了一跳,心扑扑扑地跳个不停,这是她见过的相府表少爷与那大小姐偷偷摸摸做的事之一,这不是正经的男人与女人应该做的,自己只不过是同情这个无家可归的贺中珏,才带他回长州的,而且又是因桃樱婆媳才说他是自己男人的,而他现在所作所为分明是恩将仇报…

孟夏想反抗,只是她一脚绊倒贺中珏这只软脚虾的历史似乎一去不复返了,贺中珏的嘴唇越来越炽热,然后手脚还不老实起来,一手解开她的腰带,就把手探入她的衣服。

孟夏想起了相府那表少爷,大约数次就想做贺中珏现在做的事,于是想叫,但贺中珏没给她机会,而是搂着她一下就滚到那堆秸杆上,孟夏刚要叫,贺中珏一伸手捂住她的嘴道:“村里的人和你家里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男人了,今日让我成为你真正的男人,如何?”

孟夏摇摇头,贺中珏却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今日一定要。”

孟夏的手不由得紧紧抓住贺中珏,却听贺中珏又问:“明明中意我,为什么?”

“你…”

“因为你那表嫂?”贺中珏不由得笑了起来,“那根本不是我的下酒菜,如果你依了我,以后我断不给她机会爬上我的床的,如何?”

孟夏不由得在心里骂了无数声:无耻,无耻!真正的无耻!

就是没有灯光,贺中珏也能猜到孟夏那张小脸不知有多气,这些天这个明显已经长大的小丫头,实在太招惹他了,上午如果不是芦花,他已经想下手了,这会儿,身上带着皂角香气的孟夏让他更加迫不急待,这次回来,他就是因为孟夏,反正是想带走孟夏,所以在长久没有女人的状况下,贺中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把孟夏的裤子扯了下来。

孟夏到底不知道大小姐和那表少爷是如何做那苟且之事的,贺中珏没有象表少爷那样对大小姐捏捏摸摸的,而是很直接————却听贺中珏在耳边轻声道:“第一次都会不舒服,越长久,你反越不舒爽…,但你终究都得有这种不舒爽,知道吗?”

孟夏不懂,这种事她从来没做过,贺中珏没有折磨她太久,伸手抱住孟夏道:“夏,我现在真正成了你男人了。”

孟夏脑子一片乱乱的,因为不懂,所以没觉得什么失落、伤心,只觉得这样与一个男人的身体这么贴近,一丝未有地贴近,于理不合,是件羞人的事。

孟夏想推开贺中珏,却没得逞,贺中珏在这会要长久的快乐,那就得多折腾孟夏,他不想折腾孟夏,只想占有孟夏,渐渐平息下来又道:“你娘家有你那孟大茂,不用我们超心了,过了年,我们去长州城。”

第四十九章 吃干抹净

“不!”明明心意已定去长州的孟夏却不肯这么顺从了贺中珏。

“不许跟你男人这么讲话。”

“去长州城,吃什么,喝什么,住哪里?”孟夏没有失身的种种不适,立刻就被贺中珏把注意力转移到去不去长州上了,她不知道贺中珏为什么突然就变得很男人,很固执,还很霸道,心里有些抵触,不过年岁不大的孟夏就算再有主见,千里迢迢回到娘家,而娘家却不待见自己,也有些无所适从,败家子一样的贺中珏毕竟是个男人,不管怎么样有这么个男人,自己怎么都多个商量和依靠的人。

“那是你男人的事。”贺中珏轻笑一声道,“大不了,把我卖了渡日。”说完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道,“这会睡觉,反正这乡下也没什么好玩的,只能睡觉了。”

“我包裹里的那对金镯子,是不是…”

“不早了,睡吧!”贺中珏笑了一下,其实孟夏真的很好满足。

虽然不知道自己与以前不同了,但才经了这么一件与平常都不相同的事,孟夏如何能立刻睡得着:贺中珏是自己拜了堂的男人,但是这个男人却是官府要追缉的要犯,自己同情他,这个无赖现在居然说什么是自己真正的男人了,难道就是刚才那事,孟夏想问清楚,却不知道问谁,想跺脚,却又是躺在床上,不过身边的贺中珏却非常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睡着了。

孟夏怎么也睡不着,忽听到村子北边传来厮杀声,刚才已经睡着的贺中珏一下坐了起来,从柴房的缝里往厮杀声传来的方向看。

孟夏好奇,也从贺中珏看的地方看出去,外面黑乎乎的,乡下的人家一入夜,就是漆黑一片,所以远处的火光就显得极为突出。

“这…这是怎么了?”孟夏想起京州城自己做新娘的那夜,义军进城,也是这样,只不过那时的厮杀声比这大得多,火光也大得多,动静也猛烈得多。

“长州城北边在打仗,这孟家寨不就在长州城北边。”贺中珏看了一会才说,孟夏没想到当初被义军撵得摔坏了腿的贺中珏,这会见着打仗,声音居然如些平静,十分诧异,“是打仗,你不害怕吗?”

“怕!”贺中珏一伸手搂住孟夏道,“可是我一搂着夏,就什么都不怕了。”

孟夏才发现两人的身体还粘在一起,赶紧想把贺中珏推开。

“睡吧。”贺中珏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把孟夏搂回被窝道,“离这还远着呢。”

孟夏又翻了好一会,直到外面的声音变得稀稀拉拉,然后终止,天也快亮了,才偎在贺中珏怀里睡着了。

一大早,孟夏是被芦花叫醒的,她揉着眼睛,想爬起来,身体一下触到了贺中珏,才想起了昨日夜里贺中珏霸道做的那事,这会也还搂着她,所以两人的身体粘在一起,小脸一下通红,身体很有些不适,贺中珏却拿起她的衣服道:“你嫂子叫你呢?”

“我…”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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