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2 / 2)

“想讽刺我,是吗,讽刺我是你表嫂,却躺在你男人的床上,是吧?”桃樱毫不遮掩地就把孟夏心里所想讲了出来,和孟夏交手数次,她知道孟夏不喜欢听哪些话,当然孟夏越不喜欢,她就越要讲,还要多多地讲。

孟夏看着桃樱不屑地道:“如果表嫂一定要让我回答,那我不妨告诉表嫂,你是我见过的最下贱、最不要脸的表嫂!”

桃樱一听就笑了,笑得已经颇有贺中珏那种妖妖的风范:“孟老二,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高贵的女人,而王玉却是我见着的最有品味的男人,他的言谈是那么让人着迷,举止是那么让人心动,我就喜欢他,从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

孟夏哼了一声道:“表嫂,我怎么记得你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是要把他撵走呀。”

“那是我没见着他的真面目,这怎么能怨我呢?”

“你真无耻!”

桃樱得意地一笑道:“无耻怎么样,无耻的我已经得到了王玉,不过这样是不够的。”

“你要怎样才够?”

“我要他天天躺在我的床上,眼里只有我一个女人。”

如果贺中珏和自己没有那样的肌肤之亲,孟夏差点笑抽筋了:“表嫂,你不仅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女人,还是我见过的最没脑子的女人。”

“哟,哟,哟,孟老二,你这话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了,我抢了你的男人,你整日还穿成得跟个男人一样夜不着家,到底是你没脑子还是我没脑子?”桃樱非常夸张地笑着,笑得都快喘不过气了,“孟老二,我知道你嫉妒我,恨我,不过你又拿不出什么招术来,怕王玉现如今连看都不愿意看你一眼吧。”

“那请表嫂多出点招术,让王玉一直看着你,拜托了。”孟夏哼了一声就走了出去,心里却暴跳如雷,如果贺中珏真如鲁婆子所讲的那样喜欢自己,怎么会容得桃樱这样气自己,看样子贺中珏早就。。。,如果这样,虽自己无心与这桃樱、凤琴争风吃醋,就算自己暂时不能离开,也不能容忍这桃樱如此猖狂,必须想个法子治治她。

孟夏气哼哼跑到徐书同的捕快房,徐书同没在,孟夏见他的桌案都很乱,想着徐书同给自己文书的职务,自己好象从任职以来,就没正儿八经地上任过,赶紧整理了起来,这一整理就看见徐书同写的一张禀事的案卷。

孟夏伸手拿起来打开,她除了相府那些识不得几个字的小厮、丫头的涂鸦之字,看得最多的是二小姐的字,小姐的字是有口碑的,那肯定写得非常好;然后看过孟大茂的字,孟大茂的字是得到孟家寨认可的,过年要给大家写对联的,那自然写得也不差;按贺中珏和孟小全的对话,贺中珏应该会写字,字还写得很漂亮,贺中珏给孟小全写了本字贴,那日拿在手里,结果守岁一来报百两黄金的事,自己竟忘了去看,那本字贴好象一直压在自己的枕头下。

徐书同果如孟夏所想,是个会写字的人,而徐书同这手字,绝对不比孟大茂写得差,孟夏就不太明白,既然如此,为什么庆祥叔还要请孟大茂帮忙写对联。

不过孟夏到底没见过多少好字,仅凭是自己认为,或许是因为对大茂不满,就更倚偏徐书同一些,于是摇摇头,停止胡思乱想,赶紧把桌面都收拾干净了。

孟夏刚一收拾完,就听到徐书同和石头、栓子的声音,栓子带着重重的鼻音道:“三哥,刘大人让加派人手,我们还要不要加派人手?”

第九十六章 府台大人3

“年前为什么不让我们一鼓作气、乘胜追击把那些漏网之鱼全抓回来,这过了一个多月,才又让我们动作,到底是什么意思?”石头也瓮声瓮气地发表自己的不满。

却听徐书同道,“栓子、石头,连着几月的奔波,兄弟们都非常辛苦了,现如今再加派人手,已经没有必要,暂时不要再加派人手,我会与刘大人讲清楚的。”

栓子便道:“可三哥,按刘大人刚才的口气,清理干净这些叛匪,是我们长州眼下最为要紧的事,不往北边加派人手,万一是那世子的意思,你这一不遵从,那世子爷不是又拿捏着了你的把柄?”

“我兼公办理,问心无愧,一个多月了,那些匪军除非是傻瓜,否则怎么会在北面一直等着我们抓,如果是那个世子的意思,我更不能盲从,害兄弟们白辛苦一场,他要找岔就让他找好了,好了,栓子、石头这些话多说无益,你们这两日也辛苦了,忙完就赶紧回家歇着去吧!”

那栓子和石头大约是昨日给冻的,确实也不舒服,徐书同一吩咐完,都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徐书同才走了进来,看到孟夏,本来阴沉着的脸立刻有了笑容:“你来了。”

“是,徐三哥。”

“不说你病了。”

“我哪有病,倒是栓子和石头那声音听上去象病了。”

“春寒料峭,时暖时寒,最易生病,看看栓子和石头,强壮得跟头牛一样都病了,所以你这么单薄,更要注意了。”

孟夏当然知道那两头牛的病是前日在雨里跪的,但她怕徐书同面皮薄,不敢把自己偷看到的事讲出来,只道:“三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徐书同说着把自己腰间的佩刀解下来放在桌上,孟夏便又好心地提醒道,“三哥,听栓子和石头所讲,北边刚刚平匪,你为什么不加派人手,多抓些匪徒余孽,这样刘大人脸上有光,你也才有光呀!”

“什么匪徒余孽,不过都是些活不下去的劳苦人,聚在一起讨口饭吃罢了。”

听了这话,孟夏有些脸红,自己在京州城可没少吃眼下这些叛匪发的救济食物,家里还有两件穿破的旧棉袄也是人家叛匪救济的,自己日子宽裕一点,立刻把这些都忘到后脑勺去了。

不过那些叛匪和眼前的徐书同,到底徐书同更为实在一些,于是孟夏又忍不住担心:“那个什么公子和你好象挺不对眼的,他不会…”

徐书同淡淡一笑道:“他喜欢生事就让他生好了。”

孟夏挺为徐书同在官场上遇上象世子仪这样的人不平、难过,想出言安慰,偏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倒是徐书同看着整理干净的桌面说话了:“对了,孟夏,做文书,可不只是收拾收拾桌子,打扫打扫屋子。”

孟夏现如今最愁的就是如何打发掉一天的是时光,听了这话眼一亮问:“哪还要做什么?”

“捕快们每天都要出去执行公务,没几个能清闲地待在捕房的,我的这些的公文草稿,以后可都得由你来眷抄、告示都由你来编写。”

孟夏的眼立刻黯了下来:“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拿着东西翻起来的徐书同抬起头好奇地问,“怎么了?”

“我认不得许多字,更不会写。”

徐书同愣了一下才放下手里的东西道:“那先抄写一些简单的,只是抄写而已,照猫画虎总会吧?”

孟夏立刻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道:“那个会,三哥。”

徐书同便翻出一些自己起草的简单公文递给孟夏道:“那就先从这些着手。”

孟夏开心地接了过来,那栓子和石头急急走了进来道:“三哥,有事了,有事了,西城那两帮无赖又打起来,这次可出了人命!”

徐书同连忙站起来,孟夏忙道:“徐三哥,还有件事要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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