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2 / 2)

孟夏在种种吃惊之后,才想着更为惊诧的事,原来余顺儿没有死,不知道是不与余满江失散了,找不到孟家寨,就在长州城里不务正业地游晃,正寻思间,完全没有在相府骗吃骗喝骗大小姐风采的余顺儿被铺主哄了出来。

那余顺儿大为恼怒地骂了起来:“有什么了不起,想当初我顺爷在兰坊,哪个见了不得点个头哈个腰呼两声顺爷,你这么大点酒铺子,顺爷能来光顾,那…那是瞧得起你!”

孟夏当初在余家待过几日,并没见余顺儿这么威风过,不由得轻轻撇了几下嘴,当然在相府,那余顺儿还是有些风光的,那也是仗着那大小姐的缘故,所以这让孟夏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余顺儿和相府表少爷是一个人。

那铺主显然没少听余顺儿这类话,懒得搭理,连挥手叫了几声:“去!去!去!再不还钱,打断你狗腿!”

余顺儿到底怕自己的“狗腿”被打断了,又骂了几句,才悻悻地走了,孟夏赶紧跟了上去。

跟着余顺儿东转西转,转出了桂巷,然后转到另一条街上,这条街叫做永昌街,虽然孟夏才搬到长州城没几日,但也知道永昌街住的都是比较体面的人,长州城的首富周杨公,就住在这条街上,只不过他的宅子占了半条街。

孟夏有些诧异,眼前的相府表少爷余顺儿明摆着已经落魄了,还喜欢赌钱,竟然能住在永昌街上。

没一会余顺儿来到一户人家门前,不耐烦地用手把门打了一气,有个丫头开了门,余顺儿一脚就踢了进去,然后就是什么动作慢,跟猪一样蠢的之类的骂骂咧咧。

永昌街上的住的都是有钱人,门院墙比别处都高,孟夏自然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她又不甘心,于是绕到后面,找着处好下手的地方,几下爬上了院墙,没一会就见一个丫头提着灯,余顺儿跟着往这后面走进院来,一个穿着绸缎面袄子的妇人迎了出来,上去就问:“顺儿,谁又惹着你了?”

“拿银子给我。”

“顺儿,你每日要么不着家,着家就是要银子…”

孟夏一下认出那人正是自己的舅母王氏,这一下孟夏更为吃惊了,如此说余顺儿根本就没死,不仅是没有死,还和余满江夫妇住在一起,这么说来大舅和王氏是知道余顺儿没有死的,既然余顺儿没有死,为什么他们又同意让桃樱改嫁,孟夏看得一头雾水:难不成是桃樱改嫁后,这大舅和舅母才找到余顺儿的?

可孟夏怎么看都不太象,孟夏正寻思之间,只听余满江发恨的声音传来:“余顺儿,我告诉你,你明儿再敢出去不务正业,我打断你的腿!”

那余顺儿立刻叫了起来:“有种你打就是了,我知道我现在没有用处,你就不把我当你儿子。。。”

那王氏赶紧上前捂住余顺儿的嘴道:“乖儿子,少说几句,少说几句。”

“不用你打断我的腿,这家我一会也不想待。。。,我怎么有你们这样的爹娘,连我。。。”

“顺儿,顺儿,听娘讲,听娘讲,进屋娘和你讲!”那王氏死命拉着余顺儿进了房间。

这些话听得孟夏一头雾水,爬的地方不太好落脚,手里又有公文,她在上面待不了太长时间,自己该看到的都看到了,她便跳下墙壁,看天色更黑了,她赶紧往回走。

孟夏刚走了几步,忽发现前面出现了人影,永昌街正面的街宽阔,但背面的街却狭窄,前面一有人,立刻就有堵住去路之势,一种不祥在预感,让孟夏转身往回跑,只是一扭头才发现后面也被人堵住了。

孟夏顾不得手里的公文,扔到一边就往余顺儿家的院墙上爬,后面堵路的人一下就跃上了院墙,很有老鹰捉小鸡志在必捉住孟夏之式。

孟夏灵活却是个没有任何功夫的人,自然避不开,只是那人的手要抓住她时,忽然“哎哟”一声,就从空中跌到了地上。

前面来拦截的人低沉着声音叫了一声:“人在左边的屋檐上。”

孟夏一下听出声音正是那个病态男子身边的章飞鹰,她不由得在心里焦急地骂了起来:怎么阴魂不散,又遇上这混帐了,怎么办?怎么办?

章飞鹰刚一吩咐完,就有两个人往左边的屋檐跃去,只是还没跃到,又纷纷被对面屋檐上的人打了下来。

孟夏是个机灵的人,一看就明白是有人在帮自己,趁那章飞鹰忙于应付帮自己的人时,大叫起来:“有贼呀,有贼进院了。”

这条街住的都是有钱的人,有钱人最担心的就是家里的钱贱损失,自然每家都有几个护院或着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丁,一听有贼,那家家的灯立刻就亮了起来,然后就是这样那样的叫喊“捉贼”的声音四下里应起。

章飞鹰一看屋檐上的人不是弱手,而孟夏又把一条街的人都叫了出来,估计无法得手,于是打了口哨,他带来的人立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孟夏一抬头,左边屋檐上的人几个优美的轻纵也在屋顶上消失了。

孟夏松了口气,双脚刚一着地,那家丁、护院全都涌了过来,见着便问:“贼呢?”

孟夏便往章飞鹰那一队人消失的地方指了去,那家丁、护院似乎真的看到有黑影在跑,立刻全都涌了过去,孟夏也顾不得公文,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桂巷的家里跑去。

第一百零三章 回娘家3

孟夏一口气跑到家,刚走到堂屋,就见贺中珏端个茶杯坐在正中的那张椅上,不过照旧是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人斜坐着,双腿搁在扶手上,最难得是没有看到什么凤琴或桃樱在跟他打闹取乐。

见着贺中珏,孟夏松子口气,抚抚胸口,却见贺中珏正拿眼打量她,孟夏低下头一看那件浅色男妆因为爬墙已经脏得不成样子,她不由得用手把脏的地方拍了几下,长州这些日子,几乎是天天下雨,那自然是拍不掉的,孟夏拍了几下没拍掉,就停了手看着贺中珏,贺中珏喝了口茶问:“能不能告诉你男人,这身打扮是因为什么缘故?”

“我遇到坏人了。”

贺中珏把茶杯一放,把腿从扶手上放下来,大约这姿势让他的腿有些麻了,所以伸了伸又拍了拍才道:“知道了吧,外面坏人多,以后就别出去什么捕房做什么文书了。”

“你要不让我去,我就不活了。”

贺中珏赶紧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把抓住孟夏道:“不活就不活,大不了一起不活。”说完拦腰一下抱起孟夏往后面的浴房走去。

浴房的桶里早就放满了热气腾腾的水,对于又惊又怕还脏的孟夏来讲,这桶水真是太及时了,只是上次贺中珏…,又让她心有余悸,她抓贺中珏袍子的手不由得就紧了。

贺中珏伸手要扒孟夏的衣服,孟夏抓贺中珏的手不由得转回到护住自己的衣服上,贺中珏见了拉开孟夏的手道:“又不是没看过、没碰过。”说完就扯下了孟夏穿在外面的厚袄服,把孟夏放在木桶里,桶里的水热,孟夏被水一激,叫了一声就站了起来,贴身的小衣被水打湿了完全在贴在身上,孟夏见贺中珏盯着她,不由得赶紧缩回桶里。

贺中珏撇了一下嘴,很快地把衣服都脱了,然后入了桶和孟夏挤在一起,孟夏不由得有些恼道:“你怎么…”

“这叫鸳鸯浴,多少女人想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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