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1 / 2)

>玩的地方,本来年纪不大,玩心就重的孟夏,倒安静下来,不是掀帘子,看看外面的风景。

不过那风景都大同小异,看得乏味了,本来容易困倦的她,竟依在贺中珏的怀里睡着了。

孟夏醒来,是因为贺中珏抱她,她懒懒地问了一声:“这是哪儿?”

“好玩的地方。”

孟夏一下惊醒,却看见眼前有一个冒着烟气的水池,贺中珏抱着她没有停留,直接走进那水池,孟夏吓了一大跳,赶紧抓住贺中珏的衣襟问:“王玉,你这是要干什么?寻死?”

贺中珏笑了起来道:“首先,你男人的大好才华才得以施展,没活够,寻什么死;其次你男人的水性也尚过得去,这点子水淹不死你男人。”

贺中珏说话间,孟夏的身子已经浸在了水里,孟夏才发现那水是热的,不由得惊讶问:“这水如何是热的?”

“这水流出来就是热的,你男人干脆彻了个池子,累了,在里面泡泡挺解乏的,这些日子,你男人见你总是无精打彩的,所以就带你来享受享受。”

孟夏才知道是这么个缘故,在徐书同家里哪都好,但同样存在一个不方便就是沐浴,因为没有专门的浴房,她都只能打盆水在屋里擦洗,而这几日特别热,她正觉得百般不舒服,没想到贺中珏及时带她来这样一处地方,孟夏发自内心地开心,松开紧抓贺中珏的手,立刻想往池子中滑,贺中珏却一把抓回她,一边伸手解开她的衣袍道:“衣服沾了水,重!”

孟夏的身子一下和水池里的水直接接触,水微烫,她轻轻打了个颤,当然最主要是衣袍也没有,身子就在贺中珏面前无任何遮拦,虽然是在水里,孟夏还是有些害臊,贺中珏却一把搂住她的腰道:“还那么容易害臊,说说你这小身子还有哪儿,你男人没摸过,没看过。”

孟夏猛地意识到贺中珏才不会那么好心只带她来沐浴,刚想从贺中珏怀里挣出来,贺中珏的手一紧,孟夏反全贴到贺中珏身上,孟夏才发现贺中珏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把他自己也剥了个精光,于是两具身子没有任何遮拦地贴在一起。

孟夏有几分不情愿地叫了一声:“不要!”

“臭丫头,又忘了你男人讲的话,今儿得狠狠惩罚!”

贺中珏占有了孟夏,也长舒一口气,这口气憋了他挺长时间,他每日对孟夏死缠烂打,好象就为了盼望这种占有,贺中珏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得来得太容易,总让他找不到在孟夏身上的这种感觉,贺中珏一时不知道这别的到底是什么,反正因为有了这个他一时想不出来的别的,与孟夏的快乐,绝对是别的女人带不来的。

贺中珏得逞后,没有急于进出,只把孟夏的身子搂得更紧,孟夏的身子就轻轻颤了一下,贺中珏狂喜,这小丫头经过自己苦心调教,显然对这种事已经有了感觉。

贺中珏也没有想到,这种时刻说来就来,孟夏身子紧的那会,他自然机不可失地把握着把自己的欢愉也释放出来,怀里的孟夏,因为快乐而晕了过去,他轻轻笑了一下,抱着孟夏从水池中走了出来。

孟夏醒来,发现自己还在贺中珏怀里,只不过不在水里,而在池边的一张榻上,贺中珏的身体没有离开她,孟夏终于又想起来礼仪伦理,忙想从贺中珏的怀里挣开,贺中珏却没松开手道:“这丫头又怎么了,难不成舒服了,又想过河拆桥?”

“这…这不合常理。”孟夏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贺中珏却哼了一声道,“人不大点,挺迂腐的,怎么不合常理了?你男人巴心不得天天和你这么不合常理。”

孟夏觉得委曲,觉得这种事吃亏的本就是女人,贺中珏伸手捂捂胸口道:“真还想与你不合常理一次,不过你男人现如今是没那个精力了。”

孟夏一听倒忘了两人本来还不合着常理,忙去看贺中珏胸口的那个手印问:“你有伤就不知道找郎中吗?”

贺中珏懒懒一笑道:“找什么郎中,你男人命苦,不被这毒伤折磨死,也得被你这个小妖精折磨死,反正都是死,死了倒也干净!”

第一百五十章 惠妃娘娘1

“你满嘴胡说,我几时有折磨过你!”

“既然没有折磨你男人,那现在就答应跟着你男人,免得你男人两头跑,每日比牛还累!”

“那,那…那…”孟夏听了这话,自然知道贺中珏现在应该很忙,又带着伤,这样两头跑确实累,“我不想…”

“不想什么?”

“我不想你两头跑,干脆给你当跟班!”

贺中珏先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孟夏不由得问:“这个很好笑吗?”

贺中珏把身子挺了挺道:“有跟班象这样爬在主子身上的吗?”

孟夏大窘,贺中珏才得意地松开孟夏道:“等你男人伤好了,看怎么折磨你这个跟班!”

衣服全打湿了,孟夏不能把那湿衣服捡来遮羞,又不想光着身子在贺中珏面前,干脆跳进水池里,贺中珏笑了一下,拍了一下巴掌,有美仆送进来衣服,侍候贺中珏穿上衣服,又有美仆送进来果子、糕心和孟夏这阵子喜欢的杨梅汁。

贺中珏忽觉得气血翻滚得厉害,忙用手捂住胸口离开了池边。

孟夏在水池里泡了一会,抬头没见贺中珏坐那张榻上,她才拍了好几下自己的头,自己明明不是这样想的,怎么偏又被贺中珏拐到这里来,还做了最不喜欢做的生孩子的事,最最关键的是,明明自己百般委曲,百般纠结,居然还破天荒地觉得这生孩子的事很…

想到这里,孟夏的脸臊得一下通红,或许自己在从心里就…

孟夏拍了拍自己的脸,确切贺中珏不在榻上,才从水池里爬起来,见榻上有件简单的女人家常衣,孟夏赶紧拿起来,裹在身上,然后又看见榻边多了张几,几上放着许多精美的小点、新鲜的果子和镇过的杨梅汤,早就饿了的孟夏见了,自然没有客气地伸了手。

孟夏吃到十分饱,才满足地收了手,不过自己这么一折腾,也花费了不少时辰,却都没见着贺中珏,孟夏有些惊奇,见有长廊,曲折尽头有座红色的木搭房子,孟夏便沿着长廊小跑到房子跟前。

木屋很大,四周是花架,花架上的花开得很茂盛,木屋内没有桌椅,仅有一排宽大的屏风,屋里全都铺着地毯,屏风前的地毯上随意地扔着倚枕和蒲团,而贺中珏就躺在其中一个倚枕上,微闭着双眼,旁边跪坐着双手垂放在双膝上的守岁,面前一个人正在给贺中珏施针,看样子象郎中。

而孟夏在水池里泡的时辰不短,显然那个郎中已经施针颇久,正在收针,收了针又开了药方递给守岁道:“且请谨记下官的叮嘱。”

守岁接了药方子点头,那郎中就退出了,两个丫头端着铜盆进来,一个给贺中珏拭汗,一个为贺中珏整理衣服,守岁才道:“爷,太医的话您可听清楚了。”

贺中珏从丫头手里抢过帕子把额上的汗按了两下道:“知道太医最善长什么吗?”

“爷!”

“最善长就是把没病说成有病,把小病说成重病,否则他们靠什么在太医署里混饭吃。”

“可是爷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而且府上的太医眼下只能用药物将爷身上的毒控制不蔓延,如果爷不听太医嘱咐,毒一旦…”

贺中珏哼了一声,守岁又道:“如果爷不相信这太医署太医们的话,守岁可以把周医丞请回来,那周医丞最善解各种毒。”

贺中珏摆摆手道:“现在不是时候。”

“那爷且记得太医的叮嘱,爷身上有伤,眼下已经过于操劳,房中之事必须节制,不能太频太猛烈…”

贺中珏又哼了一声道:“如果连这事都要受限制,爷活着还有什么乐趣,不如死了算了,明明是这太医医术欠佳,爷没杀他,那已经是他造化了,还拿这样的混帐话来危言耸听。”贺中珏说完又用手中的帕子按了按额头,“出去,爷要歇一会。”

守岁一见贺中珏又开始犯混讲浑话,自不敢再劝,只得退出来,一出来,就看见了孟夏,孟夏刚从水池里出来,那热气把她泡得更是唇红齿白,甚至还有几分妖异的漂亮。

守岁见了不由得叹了口气,双手一揖叫了一声:“夫人…”只是话还未讲完,就听见贺中珏的声音,“夏,进来!”

守岁有些急,但怕被贺中珏听见了,不敢乱语,只得用眼睛紧张地示意孟夏,贺中珏又叫了一声:“夏!”

孟夏便走进木屋,贺中珏躺在倚枕上,正冲着她妖孽地笑问:“喜欢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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