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绝世美貌给毁了,才让孟帆逃脱所有的追捕,隐于世间。"
孟夏听了替那孟帆松了口气道:"这就好。"
贺中珏看着孟夏叹了口气道:"可是有些事,顾此就要失彼,他曾经来找过你男人,可是。。。可能是你男人和他没有缘份吧,终是错过,一生的错过,好在老天有眼,又把夏送到你男人身边,否则你男人这辈子欠孟家的都无法偿还得了。"
这句话,孟夏有些不解,好奇地看着贺中珏,贺中珏却道:"这事我娘说,她想讲给你听,所以就留给我娘了。"
"你娘,太后娘娘吗?"
"这丫头真是什么话,我娘不是太后娘娘是谁。"
孟夏有些不相信徐惠妃会和她讲什么故事,又问:"对了,你和世子爷要做什么坏事?"
"胡说,我和泽仪能做什么坏事?"
"我听见了,泽仪不许你真打他板子。"
贺中珏不由得一笑道:"还好意思讲这事,你在我娘过寿那天要讲的故事,原本我是安排徐泽仪去讲的,结果没想到这招让你用了,你一招就把方相这个大隐患给除了,我娘呀相当看好你!"
"我才不要你娘看好。"孟夏不满地爬在贺中珏身上,看着笑得很邪恶的贺中珏道,"我又不会见她,我就在这里和桃花在一起,天天看个够。"
"胡说,你不回去,那册子上的事,难不成让你男人跟别人做去!?"
贺中珏刚才激情完毕,两人本来就未着寸缕,孟夏在贺中珏身上动来动去,贺中珏早就把持不住,听了贺中珏的话,孟夏一下压住贺中珏叫道,"你敢!"
第二百八十九章 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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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同看了那个木屋一眼,就算隔得远,他也能感觉到木屋中的春意盎然。
长州是个多雨的地方,本来就阴着的天,那雨说下就纷纷扬扬下了起来。
徐书同拉起斗篷,知道自己本来归隐用的木屋不太可能用上了,不过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他有些自嘲的笑了:也许这世上只有他徐书同才会做这样的傻事,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让给别的男人!
徐书同从果岭沟下来,竟有些不知道该去干什么,向雨中的长州城望了一会,便打着马往做了五年捕头的长州城去了。
在长州城捕房前的一家食铺,徐书同停了下来,以前捕房的人经常在这里聚集,所以掌柜和捕房里的人都很熟,自然更熟徐书同,一看见徐书同,立即热情招呼:"徐捕头,有些日子没见了!"
徐书同没想到乱了这一场,还能在旧的地方遇上熟人,心里舒服些,要了两斤卤牛肉,一包花生和一壶酒。
那掌柜一边给徐书同切牛肉,一边道:"真没想到徐捕头也喝酒了。"
徐书同没想到掌柜的记性这么好,连自己喝不喝酒都记得,那掌柜的动作麻利,说话间就将那肉牛、花生用油纸包好,又舀了酒,便递给徐书同。
徐书同拎在手里,走到捕房门口,那捕房进出的人倒十有八九不认识了,甚至还有一个捕快推了徐书同一把道:"干什么在这里挡着道!"
徐书同终没进去打扰已是长州捕头的石头了,而是翻身上了马,打着马往京州方向走。
徐书同回到京州的时候是五月份,他也不知道自己从长州到京州怎么走了这么久。
徐书同走到家门口,正碰上小全走出来,小全一见徐书同眼一亮叫了一声:"三哥!"
"小全,你来看舅娘。"
"是!"小全说话间,那梅娘在院里听见徐书同的声音立刻就迎了出来,一看真是徐书同,那真是又喜又惊,伸手就把徐书同拉入院子道,"怎么站在门口说话。"
小全便道:"三哥,晚上我带凤奴回来,咱们喝两盅。"
徐书同点点应了,又回梅娘:"在门口碰上小全了。"
"那可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你舅娘得这么个外孙女婿真是这辈子都值了。"
"舅娘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每月月初,小全都来给你舅娘送钱,我听凤奴说,小全把每月赚的银子分成三份,最少一份,他们自己留着,另外两份,一份给你舅娘,一份给他嫂嫂。"
徐书同不由得笑了起来道:"这个小全还真是懂事。"
"可不是,倒是你呀,让娘担心。"梅娘怪嗔地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这一离家又是快一年。"
"娘,孩儿那不是有事要办吗?"
"看一脸的灰,娘给你打盆水,洗个脸吧!"梅娘说着就去厨房里舀了水端出来,徐书同忙接过盆道,"娘,我自己来。"
"快洗吧!"梅娘绞了帕子递给徐书同道,"娘也不希望你自己来,娘只希望你在外面忙了一天,回家有个知冷说热的人儿。"
徐书同知道梅娘想说什么,不过他更知道这事情必须有个结果,不管怎么样,都该了结了。
梅娘见徐书同没如以前那样抵触,接着又道:"娘知道你心里喜欢那个孟小官人,可是娘看得出来,孟小官人喜欢王公子,一心一意喜欢的,那阵子娘的眼睛不好,可娘心没瞎。"
徐书同没想到自己尚还算克制的心事,居然被梅娘看得个一清二楚,忙道:"娘,你别乱讲,坏了人家的名声。"
"好,娘不讲了,只是你的年纪不小了。"
"娘,你看合适就给孩儿张罗吧。"徐书同知道不管自己愿不愿意,是必须给母亲一个成家立业的交待的,梅娘一听徐书同这话,立刻欢喜地道,"那街对门你三花姨都被多少人委过,你喜欢啥样的?"
"娘看着中意就好。"
梅娘听了徐书同的话,心里立刻就把那这家姑娘那家丫头地过了起来。
梅娘和徐书同正说着话,那芦花和方南回来了,见着徐书同,已经开始适应方家生活的芦花打了声招呼,那方南虽然曾经崇拜过徐书同一阵子,见徐书同就算有些本事,似乎也没有比这条街上的人出息多少,所以崇拜之心渐淡,他本与徐书同见面少,也就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声:"我说你整日不着家,这家全让我一个人管。"
徐书同知道方南是个无赖的性子,见芦花面带歉然,也就没当回事,反问:"方南,你就打算天天跟着芦花去卖豆腐。"
"卖豆腐怎么了,那些重活累活我不去干,难不成让芦花一个人?"方南因为芦花能干,家里的用度都是芦花在挣,他很自然生出家长的那种气势,眼一斜徐书同就训了起来,"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正经的事了,整日不着家,象什么样子!"
徐书同给了方南头一下道:"还训起你哥来了,训棒棒去吧。"说完徐书同把跟在芦花屁股后的棒棒抱了起来,看棒棒身上的衣服有些大,袖子也有些长,不由得问,"怎么衣服都大了些。"
"我家芦花说了,棒棒在长,所以衣服得做大点,长了也不怕。"
徐书同把棒棒抱在怀里问:"棒棒想不想吃糖,大伯带你去买糖吃。"
棒棒一听两眼一亮,就拍起小手,徐书同抱着棒棒就出了门,方南连嗳了两声道:"我说你也该找个正经事做做了,实在没事,明早你早点起来磨豆子,这一年没睡过个好觉。"
徐书同停住脚步道:"对了,方南,京州城驿站有个养马的差事,你想不想去做?"
"养马的差事,不就是伺弄牲口。"方南有些不屑,不过转念一想又问,"是给官家干活吗?"
"算吧。"
"那有没有官服?"方南一听给官家干事,就来劲了,徐书同只得道,"驿站会发几套衣服。"
"这种差事好呀,那能随便去。"
"看能不能托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