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然回到墙角,卧趴在毯子上开始发呆。他不怎么进行思考,以前在地下区的时候,先生们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没有先生叫他的时候,他就自己默默跪着发呆,等待有人过来玩他。
不过今天的许然趴在毯子上倒是在思考,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孔逸。他头一次心里那么满足踏实,抚摸着项圈的皮面,他意识到自己有了主人,意识到自己有了个“家”。
不管想到几次,都是会让许然一想到就会悄悄笑起来的事情,孔逸给他上药,还上了两次。
孔逸走出来便看见许然趴在那傻乐,还伸出那两只爪子在空中摇来摇去。
孔逸站在二楼的栏杆处看了一会儿许然,似乎是被许然那副天真无忧的开心样子所感染,嘴角自然而然的勾起来。
“叮——铃铃铃”吵闹的铃声响起来,把孔逸的思绪扯回了现实。
“你在家吗?我来找你。”来电的人声音闷闷的,显然是受了什么不快。
孔逸心下了然问道“:因为什么吵架了?”
那边的人冷哼了一声挂了电话,没过多久,跑车发出的高频噪音在孔逸的房子前变成刺耳的刹车声停住。许然吓了一跳,把脑袋抬起来茫然地四处望望,又重新趴了下去。
可他还没趴安稳,门铃又响了起来,他正踌躇着要不要喊孔逸的时候,孔逸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给他开门。”
门开了,楚洛川却没看到人,一低头,一个赤裸的小奴隶正跪在门口低眉顺眼地等着给他换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楚洛川看不到小奴隶的脸,心里震惊孔逸什么时候会把这种玩意儿领回家。
孔逸端着两杯热茶从房里走出来,还没想好怎么和楚洛川说这个事情,就听到楚洛川突然拔高的声音。
“他妈的怎么是你啊!”
“操!孔逸!你给老子说清楚!孔逸!孔逸!”
孔逸把杯子放下,慢悠悠地走到玄关处“:你别吓着他。”
许然见孔逸来了,赶紧躲到孔逸身后,伸出半个脑袋怯生生地打量着楚洛川。
他刚给来客换了一只拖鞋,还没等另一只鞋子脱下来却被狠狠地推了一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客人便囔囔开了。许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惹了祸,茫然地应对着楚洛川的质问。
孔逸看着楚洛川一只脚皮鞋一只脚拖鞋的样子觉得好笑到不行,但迫于不能让楚洛川本就不那么美丽的心情变得更糟,只能忍着笑道“:先让他帮你把鞋换好,进来再说。”
楚洛川强做自然地看着许然赤裸的身体,眼睛却怎么也不敢往许然的下身看,他这边羞得不行。许然倒是又重新跪倒楚洛川脚边轻声道“:先生,麻烦您,您抬一下脚。”
楚洛川连忙踢掉鞋子自己换上,逃一般地跑到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吗你?平时这些你看得也不少啊。”
楚洛川端起杯子想喝口水平复一下,猝不及防又被烫了舌头。
“操!”楚洛川愤愤地放下了杯子,自己去冰箱里掏了瓶冰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被赵林东玩傻了,现在送回来了。”
许然跪在孔逸脚边,脑袋歪了歪,试图理解他们两个的话。
楚洛川挪开眼睛,“: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
许然缩了缩脖子,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这个人,觉得他,好凶。
楚洛川也终于看出了古怪,不可置信地问道“:他是不是,他是不是被...?”
孔逸没有直接回答,拍了拍许然的脑袋“:和楚先生说,你是谁?”
“我是,我是许然。是主人的狗...”然后许然抬起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炫耀一般道“:许然,是主人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真傻了,原来是连自己也不记得了。当年他算计孔家,赚的盆满钵满一走了之,留下一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楚洛川恨他恨得牙痒痒,现在他倒又回到孔家了。
楚洛川坐回沙发里嘲讽道“:那你身价还挺贵的,少说也值个把亿了吧?”
“啊...”许然想要理解楚洛川的话,谨慎答道“许然都是主人的。”
楚洛川嗤笑一声,慢慢喝了一口茶,陷入了沉默。
孔逸也抿了一口茶,这次泡的是雪尖,芳香沁脾,苦而不涩。
“那些事,过去就过去了。孔林东也快走到头了。”
楚洛川忽然想笑,他想,这就是因果报应。他想过要替孔逸把许然抓回来,可惜当年股东大会过会,许然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再也寻不得踪迹。
孔逸那时候知道后也没说什么,许然是个聪明人,找不到他,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那就这么养着他?”
“就这样吧。”孔逸摸了摸许然的脑袋,把手指伸到许然的嘴里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他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洛川别过眼去不看了,他见多了这样的场景,但那个人换成许然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以前许然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样子。换句话说,他不习惯。
许然的屁股已经摇晃起来,满脸春意,显然是又发情了,大腿根部开始蹭来蹭去,活像一只母狗。
“又开始发骚了?”
“嗯...”许然舔着孔逸的手指,孔逸故意把手抬高,引得许然也不得不迫切仰起脑袋。“许然...发骚了,是只....又烂又贱的...骚母狗...”
孔逸抬手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许然脑袋都被打偏了过去,耳边嗡鸣作响。“还有客人在,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许然跪在孔逸脚边不停磕头,一下一下撞的地板咚咚咚地响,“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求您原谅我...”
“你还是...”楚洛川有些为难的开口,“我觉得...怎么说呢...”
孔逸笑了笑,踹了一脚许然,“楚先生替你求情了,还不谢谢他。”
许然连忙爬到楚洛川脚边去亲吻楚洛川的鞋面,“:谢谢楚先生,谢谢您...”
“我操!”楚洛川触电一般地跳到沙发上,“快快快,快让他回你那边儿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没得到孔逸的命令,只能呆在原地等着楚洛川下来,他才能完成“感谢”这个动作。楚洛川在沙发上不肯下来,孔逸无奈地让许然先回来。
“要是让楚洛城知道了我恐怕得死。”
孔逸对他那个便宜弟弟没什么好评价的,疯狗一个,“就这也至于?”
“至于。”楚洛川话音刚落,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哥,”那边的声音像寖在冰水里,“你在哪?”
“别管了,我一会儿就回去。”
楚洛城的声音急躁起来“哥,你不要骗我。我只等你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
楚洛川直接挂了电话,孔逸笑问“:这就走了?”
从这儿回家去也差不多是一个小时的时间,楚洛川犹豫了一下,“再坐会儿吧。”他和楚洛城赌气跑出来,楚洛城让他一个小时回去他就要一个小时回去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过了半个小时楚洛川才起身离开,临走之前眼神复杂地看着跪在门口的许然道“:你,好之为之吧。这次就别再背叛孔逸了。”
孔逸没说话,许然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傻了吧唧的点点头眼睛笑得弯弯的“不背叛!”,然后道“:楚先生再见。”
桌上的茶压根没怎么动过,孔逸倒了一小杯给许然,“尝尝看。”
许然把杯子放到地上准备用舌头去舔,小小的杯子左摇右晃要倒不倒的。
“味道怎么样?”
许然咂咂嘴,“好喝...香香的。”
“嗯。”孔逸把剩下的茶水都倒进许然的水盆里,“确实是好茶,楚洛川不是个会品茶的人。”
许然舔得盆底啪嗒啪嗒响才停下来,朝孔逸露出一个傻里傻气的笑脸,“谢谢您,好喝...”一小点剩茶而已,能让他这么开心。
“和尿相比更想喝哪个?”
“啊...”许然仔细回味了一下两种东西的味道,坚定地答道“:主人的尿液,好喝。”
但是今天喝的这个也很好喝,许然为难了一下,还是决说出来“:这个,许然...也喜欢。”
“看来你的味觉还没有失灵嘛。”孔逸顿了顿,“:你以前喜欢喝这个品种,连味道都能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听不懂了,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嘴巴朝孔逸的裤裆凑过去。主人是这个意思吗?
孔逸看着许然谄笑着用牙齿解开裤口,然后唇舌把性器全部含进去。许然一脸坦然享受,期待很明显地表现出来,静候着腥臊液体的涌入。
他实在是太下贱了,完完全全把自己当成了条狗。
液体全部下肚之后,许然喘气带着一股子骚味儿温顺地笑着“:还是主人的尿好喝。”
孔逸反应过来,许然是在哄自己吗?
晚上许然还是悄悄趴在孔逸的房门前睡觉。孔逸一开门就看见一大只狗把脸埋在毯子里,手背在身后,睡得无比香甜,连开门声竟然都没能吵醒他。
于此同时,楚洛川的家里是另外一种氛围。
楚洛城满脸泪水的跪在楚洛川脚下,伸出舌头想要舔一舔楚洛川的脚踝。楚洛川“啧”了一声,挪开了脚。楚洛城便不动了,红肿着眼睛在一旁小声哀求“:哥,求你了。”
他的衣衫早就已经被鞭子抽烂了,露出瘢痕的后背,可以看出来并不全是鞭痕,还有一大片烧伤的疤。
楚洛川听到他弟弟细微的啜泣声,终于从游戏机里把注意力转移出来。
“别哭了。”楚洛川嫌烦。
楚洛城果然收了声音,眼泪无声的从脸颊上往下滚。那张狠戾的,阴郁的脸就算哭也让人觉得胆寒,可楚洛城似乎是太难过了,竟透露出了几分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洛城抬手抹了一把眼泪,袖口里隐约露出满是伤痕的小臂。
他哥哥不爱他,一点儿也不。
第二天早上孔逸再打开房门的时候,毯子已经回到了客厅的角落里,只剩许然跪在门口。
“什么时候呆在这儿的?”
许然很明显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他眼睛左右乱转了好几圈,支支吾吾道“:醒了,就跪在这儿的。”
孔逸的眼睛眯了眯,“:你昨晚上睡在客厅吗?”
许然心里一惊,避重就轻地回答“:嗯...毯子上...”他强做镇定,只是浑身抖得厉害,显然是害怕被发现的。马上,许然突然像上不过来气一样开始喘,气管里发出嗬嗤嗬嗤的声音。
原来这就是许然说谎时候的样子,看来因为说谎吃过不少苦头,不然不会形成今天的反应。
还没等孔逸说话,许然就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主人...许然...不,母狗昨晚,睡在了这里...”撒谎是大忌,许然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惩罚。
舌头是万万不敢主动去碰主人的性器了,许然徒劳地用血痕斑斑的手去抽自己的耳光。
孔逸蹲下身子,伸出手安慰般地帮许然顺气,语气轻柔道“:第一次撒谎就饶了你,再有下次,我就会把你丢掉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得上犯错吗?平心而论,孔逸觉得许然并不算犯错,他只是想离自己的主人近一点而已。孔逸低下头,看见许然锁在笼子里的鸡巴竟然吐出了一口粘稠的精液。
许然的脸一瞬间变得死白,他用爪子挡住,慌乱的求饶“不敢了!不敢了!母狗不敢了...”许然咽了咽口水,“不要,不要丢了,不要丢了母狗!”
“好啊,”孔逸站起来,“灌800ml然后等我回来,记得把浣肠液旁边那个蓝色的药剂兑进去。”
许然悄悄舒了口气,八百毫升来说对他不算什么,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孔逸拿来链子把许然拴在厕所的水管上,许然刚被拴住的时候还有些怔愣,傻傻地摸了摸收的紧紧的链子。铁链的长度让许然只能挺直跪着,连站起来趴下的长度都不够。
冰蓝色的液体混进去,许然晃了晃袋子对孔逸笑笑“:主人,许然...母狗尽量让表情不要太难看。”
孔逸却没有打算看他表演的意思,把门一关就出去了。
冰凉的液体涌入肠道,不一会儿,干瘪小腹就鼓起来,许然挪了挪膝盖,安静地等待不适感的到来。
疼,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就是疼。
他终于知道蓝色液体的用处了,现在他的小腹像是塞进去了一坨冰块一样,却又像是塞进去了一个炭盆,说不上是冷还是热。
许然想蜷起来,可链子却把他牢牢束缚着,别说蜷下去,连背想稍微驼一驼都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许然忍不住抽泣了一声,“主人...”
许然垂下眼帘,双手自然地背到身后去,直挺挺地忍受着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孔逸开门走了进来。
“张嘴。”
许然张开嘴巴,孔逸把性器捅了进去。
淡黄的液体流进嘴里,咽下去,性器舔干净。孔逸没说话也没理他,又带上门出去了。
“啊...”许然小声呜咽了一下,倒不是因为身体上的折磨,是孔逸都没有多看他一眼。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是什么感觉?许然想不明白,当一个便器的话也没什么不好,总归是有主人的。
只是小腹实在难受,后穴里的肛塞仅仅只是个小塞子,一点抚慰的作用也起不到。
孔逸再推门进来的时候,只看见许然热得发红的身体别扭地在瓷砖墙面上贴着,两个奶子还不知羞耻地在冰冷的瓷砖上蹭来蹭去。可许然的样子分明是冷的,身体哆哆嗦嗦地,牙齿也在轻轻打颤。
孔逸的目光沉了沉,他本以为早就该起效了,可许然长期用药产生的抗药性让他现在才开始发情。
“呼...好热...呃....”许然目光涣散地用脸贴着墙,明明燥热得不行,身体却打着摆子,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来,像是渴望舔到什么东西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都进来好一会儿了,许然才发现他,迫切地想要向前,又被锁链锁在原地。许然此刻脑子一点儿也不清醒,只想靠近孔逸,一下一下地扯着锁链,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废了半天劲也没移动分毫,许然愣了愣,嘴巴一瘪,竟抽泣起来。明明那么近,怎么就够不到呢?“主人...呼...主人...”许然伸出手,手指空中徒劳地乱抓,脸色都憋得发红。
“想排出来吗?”
许然什么也没听清,面色潮红地胡乱点头。链子从管道上一松开,叮铃咣当地掉在地上又被拖动。许然扑在许然面前,哆哆嗦嗦地撅起屁股小声呢喃道“主人...热...”
隆起的小腹像个小皮球一样,孔逸坏心思地用脚尖踢了踢。许然下意识地把小腹迎上去,睫毛微微颤抖着,等待着孔逸猛地踩一脚或者是怎样虐待他的腹部。
几脚下去,许然的腹部已经青紫交加,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每次孔逸把许然踹翻在地,许然都是很快调整好姿势,甚至还能挤出笑容来,“谢谢主人...”
不过很快他就连笑都挤不出来了,小腹痛得快要裂开,几声呼之欲出的惨叫被堪堪压在喉咙里。许然有错觉自己都能听到体内液体流淌的声音,他模糊地想到了一下子炸开的气球,但什么是气球呢?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画面。
后穴里的塞子被拔了出来,孔逸又是狠狠地一脚,肮脏的液体一下子涌了出来流的满地都是。许然已经跪不起来了,趴在液体里一下一下地喘着粗气。
他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污秽的液体不仅沾到了脸上,就连头发上都寖了不少。孔逸没等太久,许然支着颤抖的手臂摇摇晃晃地跪好,勉强地笑了笑“先生...”,许然注意到孔逸的鞋子上被迸溅到了几滴液体,便凑上前去。
“母狗,母狗舔干净...母狗给先生舔干净...”
他不说自己是许然,也不管孔逸叫主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舔完就痴痴地笑了起来,孔逸发现许然看着地上混着各种液体的浣肠液竟吞了吞口水。
也是,今天的许然还没有进过食水。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很需要孔逸的狠狠操干,才能填满他后穴的瘙痒。
“母狗很好操的...先生...”许然带着满身污浊开始卖弄自己,指甲难耐地抓挠胸口。“操一操母狗...骚穴,骚穴想吃先生的鸡巴...”
他很脏,孔逸并不想碰他。
许然难以忍受蚀骨的痒意,背蜷起来又展开,每一个动作都能显示出许然的渴求。许然的手指想伸到后面狠狠地插那个糜烂的洞口,却又生生忍住,把手举起来含糊不清地乞求道“锁....锁住”
性器挤在小小的笼子里憋得发紫,尖端一点一点地渗出淫液,许然的眼泪流出来喃喃道“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想要,想要被狠狠地操干,想要吞下混合着汗泥的精液。许然想被抽耳光,被尿液唾液掩埋,像无数次,习以为常的那样被拴在厕所便池旁边享受着不计其数的奸淫。
孔逸突然有些走神的想,这是许然吗?
在冷水冲洗的刺激下,许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但也不像只失态的淫兽般了,倒像只湿答答的落水狗一样蜷在墙角里打哆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然就这么缩在墙角里,等孔逸出去了,关门的声音才让许然抬了抬头。
许然木然地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马桶和墙壁之间的空地上。许然心里点点头,就是这里了。
孔逸端着食盆再进来就看见许然蜷缩在马桶旁边对他展露了一个温和的微笑,“先生要使用肉便器0114吗?”
孔逸愣了愣,把食盆放在旁边,没想到许然摇了摇头,“谢谢先生,但,0114现在不能进食。”
“......又不认得我了?”
许然恭敬又诚实地回答道,“对不起,先生,0114的脑子不太好。但...但0114觉得好像见过您。先生使用过,使用过0114吗?”
孔逸知道这是药剂的后遗症,估计要到明晚许然才能恢复正常。在这段时间里,许然的记忆会产生很大的混乱,他会时而觉得自己是主人的狗许然也会时而认为自己是厕所里的0114。
“没关系的。”孔逸知道许然今天已经很累了,蹲下身子拍了拍许然的头,“我和负责人说过了,他允许你现在吃点东西。”
“谢谢您先生,”许然亲吻了孔逸的鞋面,“您真是个好人。”他的肚子早就已经饿得不行了,狼吞虎咽的把盆里的糊糊舔得一干二净后,满意地打了个小小的饱嗝。
许然摇了摇屁股,“您想用前面的洞还是后面的骚穴,0114两个洞都可以用的。淋尿也可以的,一会儿0114会把地板舔干净。”
“先生要使用0114吗?”许然温和地笑着。
孔逸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许然的脸,许然清透的眼睛里透着不解,没一会儿眼神却突然变得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这么看着我?”许然的眼睛像蒙了一层雾,眼神哀哀地透着迷茫,“孔逸?”
孔逸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许然没有得到答复,脑内一阵一阵的刺痛让他开始发晕耳鸣,忍不住干呕起来。他注意到自己浑身赤裸还跪在地上,明明是很奇怪的,他却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孔逸的眼神冷了下来,声音没什么感情地问“:你记得你是谁了?”
许然头疼得快要裂开,根本听不进去孔逸在说什么,孔逸一开一合的嘴像有重影一般。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说!”
许然痛苦地干呕着,一阵一阵地耳鸣让他头晕目眩,“你在说什么啊...”脑中的疼痛越来越剧烈,许然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头颅,“好痛...”
“你是谁?”
“我是...我是0114...”
“我是许然。”
“你为什么背叛我!”
“一条不忠诚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打我,别打我了。”
“许然,是您给狗奴取得名字吗?”
......
许然看着面前的恋人,心里没由来地感到一股恐惧,竟仓皇地往后缩了缩。四肢也开始抽筋,浑身发抖打冷战。
孔逸的表情忽然柔和了下来,俯下身子把许然抱起来,一直抱到卧室的床上,替他盖好被子甚至还端了杯混了安眠药的水喂许然喝下去。
“你病糊涂了?嗯?睡一觉就好了。”孔逸像以前那样吻了吻许然的侧脸,温柔得不像话。
许然一直是觉得异样却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的状态,老老实实地由着孔逸摆布。
“可我好难受...到底怎么了...”药效上来了,许然的眼睛微微阖上,强撑着和许然说话,他脑袋昏昏沉沉的,说不上是疼还是晕。
孔逸没想到自己做这些照顾许然的事情还是那么熟练,他甚至还会记得许然睡觉的时候习惯在小腿下垫一块小枕头。
.........
孔逸发现许然还没有醒,脸缩了一半藏在被子里,睡得很沉。孔逸伸手剥开许然额前凌乱的碎发,探了探他的体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点热。
孔逸沉默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复杂的心情,不知道怎么处理,许然。
他可以把许然当成一条狗去养,这也是最好的处理办法,等厌烦了厌倦了可以送进三区打一针安乐解决,或者就这么一直当宠物养在家里。
可许然能记起来他是一个人,孔逸就没有办法把许然真正的当成一条狗。尽管他现在被打碎了,记忆封闭了,但还是有一部分“许然”会时不时冒出来提醒他,缩在被子里那条狗,是个人。
孔逸自知自己不是个君子,更别论宅心仁厚之类的。他想把许然慢慢养好,把他的意识找回来,把想问得都问清楚,然后再把许然亲手打碎。
如果那个时候还有心情去谈论他们之间的爱啊恨啊的纠葛的话,那就再说吧。
许然这一觉睡到中午才悠悠醒转,察觉到身下柔软的触感和陌生的环境时,许然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他只记得自己惹了孔逸生气,挨了些算不得什么都惩罚,然后...然后就记不清了。一些细碎的画面闪过,主人抱住他,喂他喝水,但想细看,却怎么也捕捉不住。
许然几乎是摔下的床,他不习惯睡在床上,他不配。能上床的时候,要么是手术台要么是刑床,毕竟他的品级,伺候客人都在露天场所或者肮脏的厕所里。
他在地下区的最后半年是在赌场厕所的便池旁渡过的,他被一条细长的链子拴着,屁股被固定住,每天无数人在他嘴里撒尿,有些讲究的人都嫌他脏,只有赌的倾家荡产的穷鬼才会在他的后穴里将就将就,灌一泡精液进去。
每天带着腥臊味睡不到五个小时就会被电击唤醒,然后被守卫牵去清理排泄受罚后又拴回便池旁。伺候客人,进食,睡觉,清理,一天天周而复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要使用0114吗?”下一个人进来,朝许然吐了一口唾沫。许然顺从地趴下去把唾沫舔干净,挨了几个重重的耳光。
“哈,”许然微笑道“谢谢先生。”
他被训得很好,像每个被拴在便池旁的人形便器一样不起眼又麻木。从赌场里被牵出来的时候是个中午,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上晒得许然的后背烫烫的。
许久未见太阳的许然抬起头想看得真切些,被强光刺激的流下眼泪。
守卫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磨蹭什么?”
许然指了指天上“太阳,”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痛。”得到的自然是一声嗤笑和几鞭子的驱赶,柏油道路将许然的手肘膝盖都烫掉了一层皮。
安德烈好言好语的同他说,有人要送他去过好日子,所以得再好好再改造改造。许然听得不太懂,他脑袋愈发笨了,懵懵懂懂地被扎了几针还傻兮兮地对着护士笑。
“他好可爱。”护士对着安德烈道。
安德烈笑了笑,“勉强算得上吧。”
许然发现自己好像变得更怕痛了,平日惯例的戒鞭打在身上比以往痛出不知道多少倍,只一鞭都让他险些叫出声来。
又过了几天,安德烈满意地看着许然的痛感分析表。现在就算是对平常人的细微疼痛,在许然身上也能放大十倍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就是说,一个耳光都能让许然疼得脸颊快要裂开,面皮上却看不出什么大问题。
“这次可是要送你回你老相好那里去。”赵林东边轻挠许然下巴边说道,“好好表现。”
许然的下巴昂起来,他的身体敏感得让人惊讶,仅仅是挠下巴这样的小动作,都能让他感到全身发痒。
“要是你被退回来了,就打死你。”
许然哆嗦了一下,阴茎顶端吐出一口精液正可怜兮兮地往外缓缓流淌。安德烈嘲笑道“:吓成这样?”
许然慌忙地往后缩,想藏起来自己犯错的那根玩意儿,他怎么知道自己那根贱东西会突然泄出一口。以前未经允许实在忍不住射出来的惩罚在许然脑海里一遍遍的重演,许然慌忙的跪伏在地上磕头,却不敢求饶,只说是请先生惩罚。
他分明是怕到极点的,连手指都在颤抖,眼泪在眼眶滴溜溜的打了几转又溢出来砸到地上。
安德烈没罚他,把他送进箱子里的最后一句话是“:你哭的时候很好看,要多哭。”
“要多哭...”许然点点头,“0114记住了。”他还在窃喜于没有惩罚,感激涕零地摇着屁股笑。
许然离开之后,那个0114的号码重新处于没有货物的状态,等待下一个变成奴隶的人抽到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孔逸一把掀开窗帘,在墙角里找到哭得湿答答一团的许然。他现在还没完全恢复,精神上情绪波动会很大。孔逸怕刺激到他,温和地蹲下来一点点的哄诱。
许然哭的眼睛都肿了,一下一下地抽噎着。
“去吃东西好不好?有奖励。”
许然像条受惊的小狗一样瑟瑟地抬起头又缩回去,抱着自己的腿想把自己藏起来,“别,别打我。”
“好吧。”孔逸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了个小小的铁盒晃了晃,哄道“张嘴。”
许然看着孔逸从那个色彩斑斓的小铁盒里拿出一个小方块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颜色?”
许然的眼睛转了转,“黄色?”
“嗯,”孔逸把糖块塞进许然的嘴里,“回答正确,奖励你的。”
酸甜的柠檬味在嘴巴里散开,许然惊讶的感受着这股甜甜的味道,眼睛都瞪大了。孔逸笑着问道“:喜欢吗?”
“喜...喜欢。”甜味是能安抚人的,许然抽噎了一下,摇摇欲坠的情绪平复下来,惧意也少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晃了晃铁盒,糖块碰撞发出响声,孔逸看着许然的细细品味糖块的样子笑道“:这里面还有很多种颜色的。”
“很多种...颜色?”许然小心翼翼地接话。
“嗯,”孔逸把许然抱起来“你表现好的话,会奖励给你的。”
许然很轻,抱起来就只是一具嶙峋的骨架。他紧张的绷住身体,孔逸垫了一垫他“紧张什么?”
“呃...”
许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诚实道“不,不知道。很...奇怪?”
孔逸的胸膛宽阔结实,许然一边谨慎地感受着孔逸的体温一边咂摸着糖水。布料摩擦着他的背部,许然动了动,刺激得下半身半挺起来,尖端一点一点地渗出淫液。
许然刚被放下来就摇着屁股凑到孔逸的裆下,被孔逸摁着脑袋推开了。
“不用你。”
许然指着干瘪的肚子眨了眨眼,吐出一个字“饿。”许然又凑上去,再次被推开了。
意思是不想用嘴吗?许然歪头想了想,转身把水光淋漓的肉洞扒开,鼻翼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声,“想要...骚洞好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面吃或者下面吃都是一样的。
被捅进去的时候许然发出了一声小猫似的呻吟,他紧致潮湿的甬道被填满,这让他感受到了疼痛和巨大的满足,嘴里嗯嗯啊啊地淫叫起来。黄色的糖块掉到地上,许然连忙一把抓起又塞回嘴里含好。
孔逸有些走神的想,有那么好吃吗?
许然的双腿缠着孔逸的腰,一下一下地挺着嘴里不清不楚地一会儿喊着再深些一会儿又说着不要了。
孔逸看着许然淫乱失神的脸射进去,许然嘤咛了一声“:射...射进来了...谢谢,谢谢您。”
许然还没回过神,身下的笼子突然被打开了。无法全部勃起的鸡巴被挤得发紫的痛一直在折磨着他,笼子打开了却迟迟硬不起来。
“怎么硬不起来?”孔逸在许然耳边哼笑一声,“是不是坏了?”说完又把性器狠狠往前一顶,直顶许然的骚心。
嘴里的糖块吃完了,许然的眼神微微聚焦了一下,表情很明显地慌了,“坏了?”
孔逸没再管许然茫然地念叨,在甬道里操了个爽,又把沾着精液肠液的捅进许然的嘴里。性器拔出来的时候带出来一些精液,正挂在许然的屁股上。
许然急切地把孔逸的性器吞进去,喉咙放松又缩进,把孔逸的阴囊都含了进去。脸颊被涨的鼓鼓的,脸上的神情喜悦又渴望。
孔逸如他的愿,在许然的喉咙里射出来,他本以为许然会生理性地干呕,没想到许然只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孔逸感觉到许然的喉咙紧了紧,除此之外再没什么反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的表情很满足,跪趴在地上微微喘着气。
“主人...”许然的声音有些沙哑,“骚洞里的,也想吃。”
他似乎是想得不行的样子,讨好地去蹭孔逸的小腿。屁股上挂着的精液已经半干,孔逸这才知道许然刚才维持那个姿势的原因是不想浪费屁股上那点精液。
得到首肯之后,许然先是把屁股上的刮干净了,又把手指伸到后面去抠挖。
孔逸端着食盆把那只淫犬叫过来,里面放着些土豆泥和几块苹果。
许然笑呵呵地爬过来,眼睛黏在孔逸身上。既然他的主人不介意,他喜欢看着他的主人。安德烈曾经评价过许然是记吃不记打,稍微给点脸色就灿烂。
许然凑上去闻了闻露出疑惑的表情,又不确定地闻了一闻,然后吞了吞口水。他的小动作一点都不隐蔽,包括犹豫期待的表情都被孔逸收到眼底。
得到允许后,许然亲吻了孔逸的鞋子,然后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子叼了一块清甜的苹果。小块的苹果在许然口中翻来覆去好久才被堪堪挤碎。
“咬不动?”孔逸捏着许然的脸颊检查道。
许然点点头解释道“:许然的骚嘴里,都是软的。先生们说,说狗的牙齿要软的,才舒服。”
孔逸猜到了个大概,并不是牙真的是软的,是让他的牙齿使不上力,咬合力极差,稍微坚硬一点的东西都咬不烂。估摸着是许然哪次咬了人,牙齿才被改造了,反正他进食也只能吃糊状的东西,并不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吃,”许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抿着嘴笑起来,“谢谢主人。”
一副很容易满足的小狗模样,吃饱喝足后就亦步亦趋地跟在孔逸身后,得到呵斥之后又默默地挪到纸箱边翻“玩具”。
“许然,”孔逸按了按眉心,“爪子没好之前站起来走路。”
“啊!”许然一下子把手藏到身后,忐忑地望着孔逸把手举起来,“许然,许然忘记了...”
“下次再忘了就罚。”
孔逸的语气并不严厉甚至还带着些许笑意,没有人这样提醒过许然,许然一时像被冲昏了头一样愣愣地小鸡啄米式点头。
温柔,许然想,没有谁会比主人对自己更好了。
对他语气好些,喂点东西,给些没什么成本的小恩小惠,似乎就得到许然的死心塌地了。
孔逸没什么感情地想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然被一根链子拴在大门口,像一只看门狗一样趴在廊前懒洋洋地瞧着草地。他的头发有了些光泽,但仍是乱糟糟的,前几天因为长得太长了,被孔逸拿剪刀随便剪短了。
他很喜欢晒太阳,能在廊前一趴就是一下午,然后昏昏地睡过去等孔逸回来。
孔逸回家总能看到许然欣喜地爬起来,又被锁链扯回原地,眼巴巴地瞧着自己笑。其实许然脖子上链子卡扣他自己也能解开,但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解开,甚至也没有想过。
许然不知道是,只要他擅自解开链子离开了孔逸的院子范围,后颈里的定位器会放出让他生不如死的电流能让他当场瘫在地上。
许然爬起来的时候他那根鸡巴垂在身下一摇一晃的,马眼里塞着的尿道棒露出一个顶端的阀门。
主人告诉他说要是不把马眼堵住,他会控制不住自己高潮射精,这样对他的身体很不好。许然觉得主人说的很对,是为他好,更何况,主人这是在询问自己的意见吗?
实际上孔逸知道许然一定会答应。
长期没有被尿道棒堵住的细长管道再次被撑开,棒身上的凸起颗粒许然疼得脸色苍白呜咽出声,本来孔逸应允的自由排泄也变成了一天两次。
孔逸问他是选以后只喝尿还是只喝水,许然想都没想就道“:主人的,尿。”
虽说如此,孔逸还是坏心思地允许如果除去每日必需的水分,许然实在渴的厉害可以去喝些马桶里的水。许然自然是感激涕零,主人让他选择,为他考虑,允许他出门晒太阳。
“想排泄吗?”孔逸摸了摸许然的脑袋,轻声问道。
“想!”许然汪汪叫了两声,孔逸解开链子打开阀门,看着许然爬到树下急切又期待地注视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吧。”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来,孔逸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就算是打开了阀门没有自己的命令,许然也不敢尿出来。
准备进门的时候,许然低下头把楼梯上孔逸袜子团成的球叼着,跟在身后爬进了门。
“我真的很不想留着这个玩意儿。”孔逸很想把那个袜子团丢掉,奈何许然宝贝得很,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含在嘴里的。
听到孔逸要丢掉袜子,许然紧张起来,把袜子叼回自己的小窝里忐忑不安地瞧着孔逸,甚至还欲盖弥彰地用身体挡住。
孔逸被许然的可爱逗笑了,“留一双袜子有什么用?”
许然支吾了半天才小声道“有您的味道...想,想留着。”许然得寸进尺地产生了一个胆大包天的想法,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可以拥有这双孔逸穿过的袜子。
念头升起来又被自己吓了回去,一个被玩烂的肉玩具怎么可能会有自己的东西。他的一切都是先生们的,都是主人的。
许然纠结了许久,还是叼了出来放到面前,恋恋不舍地瞧着。
“好了好了,”孔逸摆摆手,“你的了。”
“啊?”许然没反应过来,还愣乎乎的,然后眉眼弯起来不住地道谢。
趁着许然转身不注意的时候孔逸一把揪住许然身上那个小小的拉环,带出一串长长的肛珠。孔逸拔得又狠又快,根本不给许然反应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啊啊!”许然猝不及防地惨叫起来,口中地袜子掉出来。许然瘫倒在地上,眼泪不由自主地渗出来。还不等他喘口气,后穴又被孔逸狠狠地捅开了。
孔逸大力抽插了几下,把身下人弄出猫叫一样的呻吟,然后尿了进去。
许然被热流刺激得眼睛翻白,口水直流,双腿不自然地抽搐起来。孔逸按着他的大腿,感受着许然大腿肌肉的颤动,“别漏了。”
“哈...”许然喘息着微微回过神来,他还没从那股颤栗中缓出来,眼睛仍失神地半睁着。
孔逸拔出来的时候,许然的后穴立刻收紧了,果真是一滴也没漏出来。几乎是肌肉记忆一般,都不用孔逸说命令,许然就挺着鼓起的小腹跪好把孔逸沾着尿液的鸡巴含进嘴里仔细清理。
收拾好后许然又笑起来,只要孔逸在,他总是笑着的,“谢谢主人。”
孔逸玩过不少的奴隶,但是像许然这么乖这么不娇气的还是头一个。他玩的都是奴隶中的精品,在三区或者地下区里,许然这种品级连看见他的资格都没有。或许是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许然很少撒娇,连求饶也几乎没有,被折腾得再惨也只是强撑着道歉。
许然的撒娇也显得很笨拙,他以前的用处也不需要撒娇,连说话的机会也很少。因此,许然的撒娇也只是摇着屁股蹭蹭孔逸,舔舔孔逸的手指之类的小动作,言语方面除了那些淫乱的话其余的一点儿也不会。
许然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早上喝了一次孔逸的晨尿,又苦又涩。晒了一天的太阳,水碗里的水早以告罄,许然这时候很需要补充水分。
“主人,许然,渴。”
孔逸扫了眼许然凸起的小腹把他带到了厕所。
许然趴在地板上把后穴里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排出来,又连忙俯下身子伸出殷红的舌头去一口一口地舔。尿液顺着地板往下水口流,许然有些着急地用手掌堵住下水口,舌头还不停地忙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许然把地上剩下的尿液舔干净,回味地咂咂嘴然后期待地看着孔逸。
到了每天许然最喜欢的环节:清洗。
许然早就习惯了刺骨凉水冲洗畜牲般的感觉,让他欢喜的是,孔逸会温柔的在他身上打满泡沫然后帮他冲掉。后穴也会得到孔逸手指的照顾,帮他把内壁洗得干干净净。
许然乖乖地跪在浴缸里像只大狗,等待着冷水的降临。
温热的水流冲在许然身上的时候,他恍惚了一下,迷茫地“啊?”了一声。
“天气变凉了,以后洗热水。”天气确实变凉了,但谁会管一个肉玩具的冷暖。孔逸露出一个莫测的微笑,轻轻拍了拍许然的脑袋“:闭眼睛。”
许然听话地闭上眼睛之后,孔逸的笑容便消失了。孔逸的表情淡漠,脑袋里不受控制地想到很多年前的一件小事:
“你给我洗头发。”许然躺在浴缸里,脑袋舒舒服服地靠在头枕上指挥着孔逸。“先在手里把泡泡搓好哦,要不很伤头发的。”
“你好娇气。”孔逸挤了两泵洗发液搓出细腻的泡沫才一点点往许然头上涂。
“嗯嗯——”许然眯着眼睛感受着孔逸按摩的力道,“娇气不也有你惯着。”
确实娇气得紧,孔逸不过是在床上折腾得他狠了些,许然就委委屈屈地掉了两滴泪捂在被子里不肯转过身,像个小媳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好,下次不弄在里面了。”孔逸把许然抱起来,“不气了好不好?”
那时候的许然放心大胆的在浴缸里睡着等着孔逸把他抱回去,孔逸眼睛暗了暗,那时候的许然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呃。”许然短促地哼了一声,孔逸才发现泡沫好像渗进了许然的眼睛。许然的左眼紧紧闭着缓解那股刺痛,他没敢睁开,缓解好之后恢复那副乖乖的表情。
许然的乳尖由于打过祛色素针,颜色粉红粉红的,妖媚又好看。前几天孔逸心情好,命人制了两个纯金的乳环,尺寸又比许然戴着的三区那个要大些。
他以“礼物”的名义把乳环送给许然,看许然欣喜地叼过去,忍着疼痛把孔洞越撑越大,然后漫不经心道“:你以前最喜欢金子了。”
许然的乳头被坠得又涨又疼,但他仍是开心的,听到孔逸的话不理解也愣愣点头,笑着回答“许然,喜欢。”
他不太能清楚到底喜不喜欢,但主人送给自己的,那必定是喜欢的。
孔逸捏了捏挂着金环的大樱桃,装作帮许然清洗的样子揉弄着肥大的乳头。许然脸上浮现出媚意,胸膛不由自主地往孔逸手里送了送,“奶头...呃...舒服...”
三角区的淫水流出来又融在水中消失不见,许然的狗鸡巴半硬地支起来。水管插进后穴,温热的水流让许然很不习惯,他觉得自己像是在被尿液浣肠一样。这个认知让他隐秘地升起来一点不明显的羞耻感,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被骚味腌透了,有些担心孔逸会嫌弃他臭臭的。
回想起来之前被孔逸踩到失禁时孔逸嫌弃的表情,许然心里抖了抖。要是孔逸在赌场的厕所里看到浑身都散发着浓浓腥臭味,满身满脸都是干涸的尿液和精斑的样子,会不会把主人恶心吐。
许然不敢继续想,缩了缩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可以睁眼睛了”孔逸换好水询问道“:你今天想试一下泡澡吗?”
“呃,泡...泡澡。”许然茫然地重复了一遍,恍然大悟道“洗澡,清洁,干净。”
许然眼睛微微亮着,他以为孔逸在考他,正为自己的回答等待夸奖。可现在不就是正在清理吗?许然又有些迷糊了。
傻得可爱。
泡在热水里的许然呆呆的,无措地划了划水就僵着不动了。
许然被泡的热乎乎得从水里捞出来,今天的孔逸比以往更温柔些,帮许然擦净水渍吹干了头发。
“主人...”许然在吹风机的噪音中突然叫了一声,孔逸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手上的动作继续给大狗吹毛。
许然笑得牙不见眼,念念叨叨地“您真好,对许然好...泡,泡澡,热热的。毛巾...”
他说话还是不太顺畅还经常会有些咬舌,许然的“夸赞”孔逸耳朵都要听起茧子来。但孔逸不怎么讨厌许然的唠唠叨叨,毕竟这些都是喜欢他这个主人的表现。
越是喜欢就越是依赖,越是依赖到时候就越好击溃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然吞下几颗药片得到了一个蓝色的小糖块便欢欢喜喜地爬回放在楼梯转角的笼子里。
笼子不算大,但许然在里面也不用蜷缩着,下面的钢板上铺了厚厚的垫子,许然趴在上面会很舒服。
孔逸空旷的房子里多了一点儿东西,比如说客厅里新铺了一块大大的羊绒地毯,上面散落着几个许然的情趣玩具。再比如说隐藏在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和地下室里的刑具。
孔逸上楼的时候和许然的视线对上,他分明看见许然的喉咙动了动是要说什么的样子。但许然马上又低下了头,眼睛四处乱转。
“怎么了?”
“嗯...嗯...”许然把脑袋凑到栏杆边上,眼睛亮亮地瞧着孔逸,“骚穴好痒,在流水了。”后穴里塞的按摩棒只是一根塑胶阳具,起不到任何抚慰的作用。
“想被主人操。”
许然随时都想被操,以前想有客人操他缓解浑身蚀骨的痒意,现在是看到孔逸就开始从心底里开心然后发情。
许然的脸紧紧贴着栏杆,屁股高高翘起,孔逸能看到臀缝里从按摩棒中隐约渗出来的水光。
孔逸走上前,许然身旁的爪子动了动,小声道“摸摸...”手指在地上抠了抠,抬起头嘿嘿嘿地傻笑。
“想摸一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这次听清了,“摸哪里?”
许然的爪子从笼子里伸出来,指着孔逸的脚踝,“这里,许然想摸一摸。好看。”说完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地等待着。
“嗯。”
等温热的手小心翼翼碰到自己的脚踝时,孔逸的喉结滚了滚。
“哈!”许然发出喜悦的声音,试探着轻轻捏了捏孔逸结实的肌腱,眼睛都笑弯了,鸡巴也跟着翘起来。
孔逸有些意外,没想到只是碰到自己而已,许然就会起反应。这些天被孔逸那点带目的性的虚伪爱意滋养得许然胆子变大了一些,见孔逸没有反感的意思,伸手握上了孔逸的脚踝。
鸡巴翘得更高了,许然却没怎么在意自己下身的变化,咯咯笑着,“好看,像...像...石头!”
孔逸没管他这些七零八落不知所云的比喻,把手从栏杆里伸进去在许然的嘴巴里搅和。等许然的口水从嘴角滴出来,孔逸才打开笼子。
许然迫不及待地爬出来还不等跪好,孔逸就把他的脑袋摁到胯下。许然熟练地钻进孔逸的睡衣里,一下一下地模拟性交做着深喉。从旁观视角看,只有两个臀瓣翘地高高得露在睡袍外面。
“咕叽,咕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坏心思地把许然揪出来,看着他茫然又淫靡的神情和泛着水光的嘴角。许然猝不及防被扯出来,懵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孔逸谄媚地笑一笑,又急切地钻进睡衣里。
“啧......”声音不断响起,孔逸性器尖端由于舒适分泌出的腥咸液体混着许然的口水淌进喉咙里。孔逸没为难他,快感到达顶端就送了出来,“不许咽。”
许然含着满口精液,为孔逸整理好睡袍上的带子,疑惑地眨眨眼。
“用手接着,吐出来。”
许然照做。
如此几次,许然除了疑惑没什么感觉,孔逸本来是想恶心许然,没想到先恶心到自己了。
许然终于心满意足地咽下那滩被口水稀释过的精液,又舔干净了手,乖巧地举起来展示。
都舔干净了哦!许然抿嘴笑着,股沟又不自觉夹紧,两条腿难耐地蹭了蹭。
许然的双手扶着栏杆,听着孔逸的性器在自己后穴里抽插发出的水声,口中止不住发出一声声柔媚的轻喘。
“嗯...”许然看着吊灯的光影,想回头看看孔逸的脸,但他不敢,况且他的脑袋正被孔逸死死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是不愿意看见那张脸的,操弄许然的时候,多半是后入。看着这个人的背上层层叠叠的伤疤。
这些伤口没有一个是他造成的。
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
许然的下身涨得硬邦邦的,孔逸一边抽插着,一边伸出手拔出了许然马眼里的尿道锁。
有东西堵着,许然自然不用去可以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毕竟怎么样都是射不出来的。现在尿道棒被拿走,许然几乎用了全身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要射出来。
孔逸却握住了那个伤痕累累的性器在手里把玩,随着身下动作的节奏一下一下捏着。
许然咬住自己的下唇,难耐地发出气喘,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敢射。“主人...呃...”孔逸重重地捏了一把,许然本就湿漉漉的龟头又分泌出一股透明淫液。
“舔干净。”孔逸把黏糊糊的手伸到许然嘴边,许然哆嗦着伸出舌头,但人却止不住地轻轻痉挛。在牙齿不小心碰到孔逸手指的时候,许然听到孔逸轻轻说了一句“:怎么这么不经操啊?”
许然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轻轻地命令“射出来吧,都憋成这样了。”
粘稠的液体猛地泄了孔逸一手,许然很久没释放过了,竟一股一股地往外淌。长久的折磨让许然连得到准许射精都不由自主克制着,高潮的时候潜意识中都带着他自己都没怎么发觉的恐惧和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孔逸把精液摸到许然脸上。
粘腻温软的甬道尽职尽责地伺候着孔逸,许然喜欢被操的原因还有一个:不用去费脑子回答问题,让客人满意之类的,被操干的时候只要专心被干就可以。
好舒服,下身没有拘束的感觉。
许然眯起眼睛,身体仿佛要化作一摊水,两条腿支撑不住地打颤。后穴却是欲求不满,细细的腰肢诚实地随着孔逸的动作摇晃。
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下巴,又拉成丝线慢慢坠到地板上。
孔逸把双腿虚软的许然丢到床上,许然在意识朦胧中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体。不管怎么说,柔软的床铺对于他来说都是陌生的。还没等他细想,孔逸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脸“:把腿分开,怎么这点规矩都不懂。”
“对不起...”许然模模糊糊道歉的话没说完,乳头便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刺激得他哼哼唧唧扭动起来。糜红乳头被研磨着,噬咬着,疼痛转化成的快感让许然挺了挺身子。
“骚奶头...呃,谢谢主人...嗯....主人”骚心还在被不停撞击,许然哆嗦着“想射出来...主人...母狗想射出来...”生理泪水已经糊了满脸。许然口齿不清地哀求着,殷红色的舌头伸出来一节,“好舒服...嗯嗯嗯,操到了,母狗好爽...想要...”
“不许射。”孔逸把螺旋的尿道堵塞进许然马眼里,转动了几圈。许然浑身颤抖,呼之欲出的精液被堵回去。“想射...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许然难受地呜咽了几声就挨了两耳光。
孔逸声音温柔得很,“射太多伤害了你的身体怎么办?嗯?”同时身下用力一送,接着问道“:小狗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呢?你的身体是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无法聚集起思维思考,听到孔逸的话心里一下子无比自责,愧疚填满了许然的脑袋。自己怎么只会想着自己舒服,一点都不考虑主人的感受。
说罢,孔逸竟干脆地射在许然身体里。然后若无其事地起身,“出去吧。”
莫名来到的苛责让许然慌乱不已,高潮带来的余韵荡然无存。他怎么能明白这是孔逸的故意而为之,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错了...”许然抽泣着滚下床,脑袋刚要触碰到地板却被孔逸的鞋挡住。
“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许然不知道是怎么清洗干净自己,又是怎么回到笼子里的。好不容易把泪水止住,蜷缩在笼子里却越想越伤心,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听到卧室开门的声音,许然连忙爬起来抹了抹脸,小小的抽噎声在安静的环境里被放大。
“滴。”
是电子锁的声音。
孔逸从来没锁过笼门,许然直起身子,着急又疑惑地伸手去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铁栏杆却突然释放出电流,很微弱,像是提醒他,这是通了电的。许然呆了一瞬,直愣愣地又抬起手握住,感受着麻痒。
电流突然变强,许然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就抽搐着扭动起来。
孔逸站到笼前摁下暂停按钮问道“:原来母狗喜欢电击啊?都不舍得放手。”
许然的身体还在一下一下地抽动,半晌才缓过劲儿来跪好“不...不喜欢,不喜欢。”眼泪被迫憋了回去,“门锁了...”
“门锁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什么不对,可是...
许然否决了自己,没有可是,主人说的,孔逸说的,都是对的。
可是,为什么要锁门呢?
孔逸看着许然低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也不催他,静静地等待许然的回答。
“门锁了...”许然又伸出手去推,还是推不动,“门锁了,没什么不对的。没什么不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许然的不对,”说完,似乎是要更确定一遍,“主人,对不起...是许然的错。不该...不该得寸进尺,不该扫您的兴致...身体是您的...”
这些话不知道是在说给孔逸听还是在说给他自己听,末了,许然突然伸手牢牢握住了栏杆。
“干什么?没被电够?”
“是...”许然又露出那种谄媚的笑容,“希望您不要生气了,求主人罚。”长长的眼睫垂下去,他分明是怕极了,浑身都在发抖,但手却丝毫未松。
“想好了?”
许然点点头,眼泪将落未落,“是的,主人。”
“那今晚都不要松开手。”
这无关任何情趣,就是单纯的折磨,孔逸心知肚明。但许然听到只是愣了愣,随后小声乞求道“:可以把许然的手绑起来吗?绑在,栏杆上。”
“不可以。”孔逸调好电击的频率和大小,“不要发出噪音。”说罢,干脆利落的按下了开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强弱交替的电流,不固定的产生和持续时间,和漫长无边的夜晚。
许然刚开始还能在电流交替中期待着天亮,在每个间隙里喘息着望向孔逸的房门口。每一次电击,许然都用力把手攥得更紧,他不敢想,如果他放开了手,结果会是什么样。
口水,汗水,后穴里溢出来的淫液让许然变得湿漉漉得,随着夜色的加重,许然的意识也越来越涣散。在一次较弱电流过后的间隙中,许然把手伸出笼外像是环绕一样抓住栏杆,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他一次又一次的感受身体像是要被撕裂开来一般地痛苦,眼前的景象变得光怪陆离。他好像看到了很多场景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切在他面前发白发黑频繁闪烁。就像,在地下区漫长无休止的折磨中,他总是能感觉到面前的一切都是扭曲的,昏暗的。
“求求你...”
“我错了...我错了...”许然无声地喃喃着,眼泪顺着表情空洞的脸庞划落,下一次电流破体而入,许然又抽搐起来。“救我...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吧,让我脱离这无间地狱。
意识似乎飘离体外,难受啊痛啊的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太阳终于升了起来,孔逸踢了踢笼子,“可以了。”
许然面容呆滞地蜷在笼里,手还僵硬地握着栏杆,要不是他还在张着嘴喘气的话,就像一具毫无生气姿势怪异的尸体。
电流敬职敬业地又破体而入,许然什么动静都没发出来,除了抽搐,一点儿动作也没有。
眼泪早就流干了,期待已经化为麻木,或许天亮不亮也没那么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摁停了开关,打开笼门见里面的人没反应,又踹了几脚笼子,发出很大的噪音。里面的人微微动了动,眼珠迟缓地转动了一下,又停住了。
孔逸没管他,照例洗漱收拾,临走前把许然胯下的尿道堵拿下来的时候,尿液从马眼里缓缓淌出来,把毯子变得潮湿腥臊。
许然还是没反应,孔逸知道他死不了,放好食水锁上大门便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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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文走进会客室和孔逸握了握手,笑得像个可亲的长辈,“等很久了吧?小李不说我都忘了今天还约了人,人老了,记性差。”
下马威啊。
“您说笑了,”孔逸微笑道,“是我来拜访您,多等一会儿是应该的。”
或真或假的寒暄过后,周越文半天不见孔逸说正题,便貌状不经意地问道“:赵总送给你的礼物还满意吗?他之前拿不准主意,还让我做参谋。”
总归是要进入正题的,孔逸沉得住气,他周越文也不介意开这个头。
“既然是您挑的,那自然是满意的。”孔逸笑笑,“只是有些惊讶,周总之前不是器重许然得很吗?”
“器重他的不是我,是赵林东。可能是后来犯了什么错吧,我也不好多问,毕竟是老赵的人。”周越文气定神闲地盯着孔逸的脸,“怎么了?是玩得不顺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会,顺手得很。”
“许然挺优秀的,做人做狗都很顺手。”周越文试图从孔逸脸上找到点什么,可那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有恰到好处的笑容。
周越文第一次见到孔逸的时候,孔逸才是十六岁,被他孔知敏父亲强行带来饭局。
“说了不要用你的车去学校门口接我!”孔逸有些生闷气,“而且我都说了今天和同学约好了要去踢球的。”
“好好好,就这一次,下次不去门口接你了好吧?这次都是一些生意上的朋友,带你来吃饭你还不愿意了。”
“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
“你这孩子!”
周越文听着走在前面孔家父子的交谈,也忍不住笑了一笑。直到在饭桌上坐好,他才看清孔逸的脸。
问好环节过后,听到其他人恭维的孔逸嘴上面上都很谦虚,只是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点得意的小表情。
就算穿着梭织面料的高中校服,也还是个贵气十足的小公子。周越文想着,要是孔逸的父亲不是孔知敏的话,他一定要尝尝这个年轻男孩是什么味道的。
不过他没想到要害孔知敏,孔知敏后来的车祸完全是个意外,送到医院没抢救回来才是设计好的,孔知敏死了,对大家都有好处。他本以为孔逸是个草包,毕竟瓜分孔家时,孔逸完全手足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越文以一个救世主的身份降临,教孔逸这样那样,就像一个接受托孤的善良长辈。然后背地里指使着赵林东和其他人一步步蚕食。
孔逸那段时间做什么都是错误,做什么都做不好。只差一步的生意被他搞砸,只差一点的项目被他搞黄,本来被孔知敏维系得很好的和政府的感情也处于一种微妙的变化中。
他拙劣地赔笑脸,示好,送礼,局促地站在饭桌旁,再也没有当年桀骜不驯天之骄子的模样。他甚至问过周越文“:周叔叔,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
没有什么大的错处,但结果根本不会正确,因为这些都是设计好的。不管孔逸怎么努力,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环节出问题。
本来一直按照这个走向,直到孔逸的心气被完全磨平,他能彻底掌握青山掌握孔逸时。孔逸不知道从哪知道了真相,但并没有当即撕破脸,表面上仍然是瑟缩颓唐的,还是过了半年左右周越文才突然发现:孔逸和境外楚家勾结做一些很容易挨枪子的生意,甚至还有一部分借了他周越文的手。
周越文怒不可遏,但已经晚了,他已经控制不了孔逸了。事实上,孔逸学会得东西并不是孔知敏或者周越文的那些生意经,学会的是如何心狠手辣,如何借刀杀人,如何把手上沾到的血抹到每个伤害过他觊觎过青山的人身上。
那个在他面前颓唐沮丧,感激涕零的丧家之犬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长出了尖锐是的獠牙和锋利的爪子。
孔逸依旧恭恭敬敬,态度温良,他动不了周越文,周越文也动不了他,两人处在一种微妙的摇摇欲坠的平衡之中。
周越文加码,孔逸也加码,周越文退步,孔逸也退步。两方在股市政治场上打得不可开交,见面时,周越文和孔逸却更像是一对和睦的叔侄。
孔逸露出很苦恼的表情,“:赵总最近没有和您联系吗?听说他好像遇到一些麻烦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麻烦事是谁造成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是吗?倒是听说过一些。”周越文显得有些疑惑,“可能是管理内部出了一些问题,你有什么想法吗?”
“当然,周叔叔。赵林东的资金链断了,您不会不知道吧。”孔逸收敛了笑意,眼睛里透露出寒光。“恐怕赵总现在还不知道,他刚刚花大价钱研发的新技术的源代码正在您手里吧?”
如果只是一个赵林东的话...周越文眯了眯眼睛。
“他不知道,当然,我也不希望他知道。”
“那就好。那既然没什么事了,我也就先告辞了,周叔叔。”
孔逸。
周越文看着离去的背影,狠狠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现在说什么后悔没当初就把孔逸直接弄废已经没用了。肯定不止一个赵林东,今天孔逸逼他放弃一个赵林东,明天就会有张家李家更多附庸势力让他放弃。
不除不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散会后,策划部和经建部的负责人被单独叫到孔逸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两人对视一眼,着手去准备孔逸叮嘱的事宜。
待到孔逸解决完今天的事务,天空已经布满了鎏金的夕阳。
许然昏昏沉沉地掀开眼皮,他忽梦忽醒,此刻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感受到身下潮湿冰冷的触感许然愣了愣,怪不得膀胱胀痛的感觉消失了。
原来是现实啊,许然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自己到底是谁呢?是律所的律师?是青山的法务?是0014?是孔逸的狗奴还是...恋人?
许然好像想起来了一点事情,那些之前在他脑海里漂浮的影子变得更加具象。更重要的是,许然好像看到了...孔逸红红的眼眶?
怎么会呢?主人。
许然继续回想,是什么让您这么难过?
孔逸打开门没见到迎接的小狗,发现许然还在浸满尿液的毯子上蜷缩着,食水基本没动过。
孔逸蹲下,轻轻敲了敲笼门,“许然?”
一连唤了好几声,许然才微微睁开眼,视线在孔逸脸上聚焦了一下,然后迷迷蒙蒙地笑了。“不要难过,主人...不要难过...不要哭...”
“说什么呢?”孔逸有些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声音,许然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他攀着栏杆勉强跪好,声音沙哑地问了好“:主人,您回来啦?”
孔逸听得出来,许然想让自己的声音挺起来动人一些。
“你梦到什么了?什么难过不难过的?”
是梦吗?是吧。
“梦到...您不高兴。”许然小心斟酌着用词。
“因为什么事情我不高兴?”
许然摇摇头,“许然不知道。”
听到他说不知道,孔逸竟然有点松口气的感觉,孔逸知道那些能唤醒许然记忆的药片会让许然做很多梦。没准哪一个夜晚过后,许然就能想起来。不是没有快速刺激许然能让他想起来的办法,但孔逸不想用。风险很大,他不想面对一个精神崩坏,疯了或者彻底痴呆的许然。或许也有点别的原因,孔逸并不想承认。
食水换了新鲜的,笼子叫三区的人来弄干净了。新闻的声音响起来,许然伏在地上急切地进食。他一点儿也没有怪孔逸的意思,甚至有点沾沾自喜于他自己在一夜的电击中没有松开手从而让孔逸消了气。
他的主人,下手总是很轻。他有点担心孔主人是不是在使用他的时候会不太尽兴。
“来,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拍了拍膝盖,许然高高兴兴地爬过来把脑袋搁在孔逸的大腿上。
“还难不难受?会不会又想吐?”孔逸点了根烟,故意往许然脸上喷了一口气。刚才许然吃东西的时候一直在反胃干呕,吃得很艰难。
“不会,”许然笑嘻嘻地摇摇脑袋,“您不生气就好啦。”
多乖,多坦诚。
孔逸刚想掸烟灰,许然却跪直,张开了嘴巴。见孔逸不动,许然指了指自己的口腔,表情愉悦又期待,看不出半点勉强。
烟身在牙齿上磕了磕,带有火星的烟灰落进满是伤口的口腔里。许然毫不迟疑地卷起舌头把烟灰咽进肚里。
“嘿嘿。”
孔逸起了新的兴趣,他把烟头碾灭在许然凸起来的锁骨上,还故意放慢了速度。许然还在笑,比刚才更开心了。他正在为自己承担起“主人的烟灰缸”这个角色而感到一种淡淡的荣幸。
“不疼?”孔逸把烟头丢进垃圾桶,看见许然有点失落,便用手指点了点许然的鼻头。
“不会的。”小狗果然又开心起来,“主人赏的,不痛的...嗯,许然....也可以是,垃圾桶。”意思是,下次可以让他吃掉烟头的。
“那我要是打你呢?你不是很怕被打吗?也不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是怕被打,但如果要是主人能高兴的话,好像疼痛也没什么的...
一根漆黑的鞭子被叼到孔逸手边,许然舔了舔嘴唇,这是他最怕的那种鞭子。
孔逸并没有真正意义上鞭打过许然,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小狗的主动邀请。许然亲了亲孔逸的手,然后转过去把背对着孔逸“:您一定要尽兴。”
假阳具的末端还露出一点在外面,孔逸拔出那根东西,透明的淫液拉成丝被带出来。许然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假阳具又被狠狠捅了进去。
“嗯...好深”一声媚叫,许然摇了摇屁股,“想要...更多...”
“跪好。”
凌厉的鞭子划破空气抽到许然的背上,鞭子和皮肉碰撞出的声音响得吓人。一鞭子下去,许然便两眼一黑。这样的鞭子和这样下死手的力度,就算是没打过敏感针之前,都能让奴隶生不如死。
“一...”许然调整了半天的呼吸,“呼...”
孔逸等他调整好状态,又是一鞭子。”
“二!”孔逸怀疑这是一声惨叫,不过硬生生被许然掰成了报数。
“不用报数。”孔逸说完不给许然任何喘息的机会,一鞭接一鞭。有意无意间,新的鞭痕交叠把以前的那些伤疤盖住。许然疼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无论是哭或者是哀嚎,实在是太疼了,许然还没那么痛过。说背要裂开已经不能确切形容许然此刻的感受,他的内脏都好像要被打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许然倒在地上的声音,孔逸意识才回笼。由于鞭子的特殊,没有见血,全是皮下伤。许然的背部紫红紫红的,看上去有些发亮。
“哈...”过了很长一会儿,许然似乎缓过劲儿来了,趴在地上发出一声气音。明明眼泪已经溢出来了,许然却扯起嘴角,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您尽兴了吗?”
他被打得气若游丝,却问孔逸尽兴没有。
声音很轻,但在孔逸的耳朵里像炸雷一样。孔逸有些无措地盯着手里的鞭子,他意识到自己体内的暴虐分子失控了。
“呃...”许然拖着身体转了个方向,舔了舔孔逸的脚踝又亲了亲孔逸的鞋面。“主人,主人打得...有些痛,但...可以忍,您高兴了就好...”许然顿了顿,想起了那些梦境,“:您不要再难过了。”
“尽兴了。”
许然想笑,但听着孔逸的声音不和往常一般。还没来得及抬头,一滴液体便砸到自己手边,在地毯上留下一个圆圆的印子。
“但我不高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孔先生,”电话那边的声音很焦急,背景音里有噪杂得器械碰撞声,“请您马上来一趟,有车去接您。”
“好。”孔逸放下手机,继续给许然的后背上药。待到冰冰凉凉的药膏敷了一层,孔逸才擦了擦手。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需要几天。我在自动喂食机里放好三天的量,要是想晒太阳想上厕所都自己去。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许然有些不理解地歪了歪脑袋。
“要是东西吃完我还没回来的话,”孔逸的眼神暗了暗,“会有人来接你,你就跟他走。是那天的蒋先生,你还记得吗?”
许然犹疑地点点头,眉头紧蹙。气氛变得紧张急迫,孔逸刚把有关许然的东西打点好,门铃便响了。
许然莫名打了个哆嗦。
“孔先生,走吧。”
孔逸还穿着宽松的居家服,他来不及换了,只来得及伸手摸摸许然的脑袋,“等我回来。”
“啊...”许然还没反应过来,看着孔逸朝门外走去。门外的人面无表情,手里还端着枪。
“不要!”许然扑上去扯住孔逸的裤脚,“不要,不要走!”他不想让孔逸去,说不清楚原因,但就是打心底里的不安,不能让孔逸去。
门外的人没料到还有这一出,目光不善地盯着孔逸。上面交代过,孔逸要是不愿意来,就算绑,也要绑过来。不论方式,活着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多七天就会回来的,等我。”孔逸稍稍用力,便挣脱了。
许然透过房门看到孔逸走出庭院,几乎是被押解到车上。随后庭院的大门缓缓关上,隔绝了视线。
车子沿着公路越开越快,最后停在一栋私立医院门口。
气氛压抑,楚洛城站在门口等待,大家都沉默着。孔逸做好消毒,换好衣服被送进了一个布满医疗仪器的屋子里。
躺在床上之后,孔逸的身上被插满各种管子。随后一根抽血针插进臂弯里,在他的臂弯上,还有好几个这样深深浅浅的不明显的针眼。
血液顺着管道流进血袋里,采血秤嗡嗡摇晃。
死不了。孔逸漠然的闭上眼睛。
稀有的孟买血型,比熊猫血还稀有。这种血型的人,一旦需要输血治疗,差不多只能等死。
不过楚家的正牌大少爷楚彦很幸运,就算不幸患上血液病,就算是稀有血型,他有很了不起的家庭可以帮他找到不断的新鲜血库。除了做“血库,”还有试药。有些处在临床试验阶段的特效药,由于血型的原因,不敢直接用在楚彦身上,便先在孔逸身上试。
孔逸甚至有些庆幸,不然呢?他要用什么去保住青山。周越文对他时常流露出的那种暧昧眼神,他不会看不懂。周越文喜欢看他茫然,看他颓唐,看他惶惶不安,肮脏掩饰在虚伪的指导之下。
如果不是投靠了楚家,他也要到走到那一步了。他还年轻,一些血液罢了,总比他出卖身体贩售灵魂轻巧得多。
“这次是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细胞TT1再生三型。”
一问一答间,液体就注射了进去,孔逸只能听到监测仪器的滴滴声。
头晕耳鸣,血压升高,浑身像烧起来一样痛。那是需要治疗的人才打得针,健康的人怎么需要呢?
症状不知道什么时候消退了,孔逸醒过来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
医生是个干净利落的年轻女性,一板一眼地询问完孔逸的身体感受。昨晚孔逸浑身抽搐颤抖的样子让她不由得对这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流露出几分同情。她只是拿钱做事,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别问。
孔逸读懂了她的眼神,浅浅的笑了一笑。
许然醒过来,怔怔地在笼子里坐了一会儿。他现在做梦格外频繁,一晚上辗转醒来几次。梦中什么样的画面都有,真实感和现实一般。
在孔逸门前跪了很久,许然才想起来,主人这几天不在家。
啊...是第一天...
喂食机倒出食水,许然却没什么想吃的欲望。到了孔逸这里来以后,饮食规律,以前习以为常饿到胃痛的感觉已经好久没出现过。在孔逸的要求下,吃饭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
好想主人。
许然趴在平台上紧紧盯着大门。他看啊看啊,看得眼眶发酸,一会儿跪一会趴,最后许然爬到大门口靠着铁门等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主人回来就能第一时间看到他啦!
“我今天能走吗?”孔逸输完营养液淡淡地问道。
“不行。”医生孟堇果断的拒绝了,“对你负责就是对我的雇主负责,你的身体不能有什么闪失。”
孔逸想了想,给蒋斯年打了个电话。
“你把许然接到三区几天。”
蒋斯年的声音闷闷的,“他...呃...惹你生气了?”
“没有,我现在在医院。许然自己在家,我不放心。”
“那个病秧子怎么还不死。”蒋斯年愤愤骂了一句,“你没事吧?”
“没什么问题。”
过了一会儿蒋斯年才咽下白浊,从程渡的胯下抬起头笑道,“宝贝,跟我出去一趟呗。”
许然听到门开的声音,一骨碌爬起来跪好。可进来的不是他想见到的人,是蒋斯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乖。”蒋斯年想摸摸许然的脑袋,没想到许然竟然缩了缩脖子。
“主人......”许然很沮丧,但还是趴下去亲了亲蒋斯年的鞋面,“蒋先生好。”然后爬向蒋斯年身后的程渡。
程渡把脚收回来,冷漠道“不用。”
“你别吓他,能不能温柔点。”
蒋斯年笑眯眯地道“:孔逸让我接你去三区玩几天。”
孔...孔逸...
是谁来着。
“孔逸...”许然模仿出这两字的发音,疑惑地蹙紧了眉头。
“就是你的主人啊,他没告诉过你他的名字吗?”
没有过,很自然被忽略的问题,叫主人就好了。
“主人是,孔,孔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斯年很有耐心地回答他,甚至还指了指程渡,“:你要是怕我骗你可你问问他,你主人是不是孔逸。”
程渡也有点意外,点了点头。
孔逸是,孔逸是,主人吗?好像不是,是...啊对,孔逸好像是男朋友?许然的指头缠绕搅和在一起抠来抠去,眼睛上蒙了一层雾。
“孔逸会永远喜欢许然。”喊出这句话的人转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是主人的脸。
雾散开了。
那些在梦中模糊的,捕捉不到的画面,那些奇怪的场景不是太有真实感。
牵过的手,接吻时的害羞神情,情动时的小声呢喃和泛红的眼圈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是许然,害了,孔逸。
是我害了主人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人已经接到三区了,以为你不要他了,一直在哭。要装笼吗?”
孔逸看完这条短信,捏了捏鼻梁,回复道:
“不用了,你让他在我办公室里休息。我明天回来。”
蒋斯年不怎么赞成这个做法,但老板都发话了,只能把许然带到孔逸的办公室里。反正人也傻了,总不能再偷文件了吧。
叮咚一声,短信又到了:“记得留灯。”
蒋斯年看了眼缩在墙角的许然,朝他招了招手。“孔逸的小狗,过来。”
许然有些迟疑地抬起头。
“你在这儿等你主人,除了进食排泄,其他的东西都不能打开不能碰,知道吗?”蒋斯年拍拍手,和程渡一块儿走了。
许然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又抬手摸了摸项圈。再抬头时,眼里的清澈纯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复杂情绪:疑惑,怅然,悔恨,难过。
记忆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只要唤醒了一部分,剩下的几乎是刀过竹解。啊,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孔逸身边了吗?许然忍不住嘲讽地笑笑,自己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两面三刀;制造美好假象,编织谎言博得孔逸的真心和信任;然后让孔逸坠入泥潭。
并没有什么“不得不”,没有什么隐情。只是在当时的他眼里,情啊爱啊这些的,比不过掌握在自己手里金钱和权力。爱情并不是许然的必需品,于他来说,爱情只是空闲时的消遣物,也是一种向上走跨越阶层的有利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间只有人心恶,万事还须天养人。
孔逸不一样,他太蠢了,被家里保护得太好了。他没见识过人心险恶,他的家世让他身边都是“友善”的好人,少有的恶意也能被轻易化解。
“哈…竟然是主人…”许然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自己又落到孔逸手里,这就是孔逸的报复吗?只是踩上几下随便打一打,自己掉几滴眼泪,他就心软了,后悔了。难有的恶劣时刻,也总是被他自己制止住。一千一万种惩罚,孔逸偏偏要选出里面最柔和的一种。
可谁又不是那个摇摆的,拧巴的,看不清自己内心的人。股份拿到手,他成为城南投资经理,站在青山的对立面。西装革履,春风得意地坐在青山会议室的桌上,孔逸的对面。然后他看见了孔逸凌乱疲倦的神情,红红的眼眶,像只待宰的懵懂羔羊目睹以前友善的叔叔伯伯提出一个个严苛的条件。
直到有人说孔家的账簿问题,说要重新出资分配,经过一番运作,孔逸不仅要一夜潦倒,还要背上莫名的巨额债务。许然猛然抬起头,对上孔逸布满血丝的眼睛。
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城南项目吗?
到这里,如果说许然还仅仅只是感到恶寒的话,那么在他看见孔逸毫无自主意识的跪在周越文胯下含着周越文的阴茎时,他才知道的行为造成了什么后果。
一屋子的人,衣冠楚楚,端坐在位置上。被下了药的孔逸目光涣散,神情呆傻。周越文微微一笑“:各位放心,他醒来之后什么也不会知道。”
孔逸跪在面前舔着自己鞋子的时候,许然觉得自己该被凌迟处死。
他庆幸孔逸醒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庆幸。
许然不知道怎么才能救得了孔逸,他救不了。甚至还没来得及告诉孔逸真相,自己便也深陷泥沼。没有送出去的罪证,没有说出口的忏悔,在许然被抓到那天,随风飘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区即使在晚上,在灯火通明如同白昼。许然透过落地窗往下看,钢铁水泥构建出的地下王国井然有序的运行着。调教师或者客人牵着奴隶在各个通道上穿梭,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可以看到大半的三区。
孔逸现在是什么处境呢?他摆脱泥沼了吗?他知道自己会被下药吗?许然看着玻璃中自己的倒影,这具身体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虽然他想得起来自己都受到过什么非人的性虐折磨,但现在却没有多少真实感。纵使他记忆恢复了,但是自尊心,羞耻感这些东西,许然还是感受不到。
这怪得了谁呢?
他只是难过,被封闭的心重新跳动起来,“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会这样…”许然摸着倒影上的项圈小声喃喃道。
“你还好吗…”
蒋斯年拿着药片推开门,看到许然正在摸着玻璃,被他开门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眼睛还是红红的,好像又哭了。
“别哭啦,我真的没骗你。你主人明天真的回来。”蒋斯年给许然添了些水,“把药吃了。”
许然还是那副瑟缩胆怯的模样,乖乖干吞下药片才舔了两口水。蒋斯年把台灯打开,关上了大灯,把门锁好离开了。许然盯着那盏台灯发愣,这是为他而留的灯吗?
要是知道他记忆恢复了,这盏灯是否还会为他而留?他们之间总有一天要彼此清算,孔逸在等待那一天,但许然想让那天不要到来。如果可以,许然还是想当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狗。他醒来,面对着这个世界,本能地感到害怕。
早上五点多,门被轻轻推开了。孔逸看到许然呆呆地看着自己,惊奇又疑惑地笑问“:怎么没睡觉?”
许然跪好,嘴巴张了张,欲语泪先流。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哭得孔逸都有点慌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不要你。怎么那么爱哭啊?不哭了好不好?”
听着温柔的语气,许然眼睛里闪过很多情绪。他趴下去,大胆地抱住孔逸的小腿,然后把几滴眼泪蹭到孔逸的裤脚上。
“很想您…”许然泣不成声。
我很想你。三年了,太久了。
许然的依赖举动让孔逸心情变好很多,他把许然抱起来塞进被子里“:我有点累,陪我睡一会儿。”随后不顾紧张到僵住的许然,脱掉衣服鞋子,用被子把自己和许然包住。
“能不能,能不能抱抱主人。”许然小声问。
“嗯。”
颤抖的手摸上孔逸的胳膊,随后又试探地环住孔逸劲瘦的腰。然后许然听到孔逸闷笑一声,自己的手被孔逸往后带了一带。
“你想抱就抱紧些,要不我又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然看着孔逸熟睡的面容,伸出手指,隔着空气描摹孔逸的眉眼。稚气已经完全褪去,虽然五官没有什么变化,但许然竟然觉得有些陌生了。好像他的眉骨更挺了,脸颊变得有些微微凹下去。
手指怎么也不敢真的挨上孔逸,许然看了许久,又把眼睛闭上了。
他怕孔逸什么时候突然睁开眼。
“咕叽...啧...”
被子里隐约传出淫靡的水声,孔逸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地抚摸着许然的头发和脸颊。
许然更卖力了,连睾丸都尽力吞进去用口腔研磨,近乎自虐般地深喉。在他难以控制地呛咳之后,孔逸皱着眉头把他从被子里揪出来。
“你在干什么?”他感受到许然正在故意让自己喉咙痛苦时,本来想发火的,但看到许然青紫的背又生生忍住了。
许然的嘴角还挂着前列腺液和口水的混合银线,目光游离地笑着舔了舔嘴唇。复而又匍下去,像追逐骨头的狗一样去寻孔逸的阴茎。他屁股还撅得高高的,用力晃着。鼻腔里发出一声声难以自抑的闷哼,急切地往孔逸胯下拱。
孔逸只当许然是发情了,毕竟这三天他都没被好好抚慰过。胯下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卖力地忙活着,精液一股股地射出来,许然的屁股摇得更欢了。
白浊全部咽下去,又充当了一次马桶。许然这才跪坐好,专注地盯着孔逸,抿着嘴唇笑得像只偷吃了东西的小老鼠。
许然在简易浴室的水龙头下把自己重新洗干净,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做出那副笨笨呆呆的表情推门爬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有人把餐点端到办公室另一侧的桌子上放好,桌下的食盆里也换上了新鲜的营养糊。孔逸正把牛奶倒进温奶器里想要重新热一遍,一抬头,看见许然正跪在浴室门口注视着他。
注视的眼神好像多了点别的东西,但细看又好像没有。那种哀伤的眼神不应该是一只狗能投射出的,这种时候,许然应该是开开心心地爬到他脚边,蹭来蹭去地讨食。
一股寒意悄然爬上孔逸的脊柱。
“过来。”
许然做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咧开嘴笑着爬到孔逸脚下,和平常一样等着孔逸下达吃饭的命令。
温奶器“叮当”一声,孔逸又摁了一遍加热。
“吃吧。”
许然趴在地上舔食着腥臭的糊糊,他的味蕾早就已经习惯这样的味道,但闻到牛奶的味道,还是本能地升起一点渴望。许然想起来他第一天和孔逸重逢的时候,孔逸也是端了一小碟牛奶给他。
过了一会儿,许然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好像是牛奶被煮的沸腾了。
下一秒,滚烫的牛奶尽数倒到他伤痕累累的肩胛骨上,顺着脖颈,有的流到地上,有的流到胸前,有的从头发滴到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痛到失声,茫然地眨眨眼,扒在地上的手指都泛了白。等他抬起头,对上了孔逸深不可测的视线,心里徒然一惊,背上汗毛都竖立起来。
“吃东西呀。”孔逸微微笑道,好像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谢谢,谢谢主人赏…”许然趴下去,忍着背上的剧痛继续舔食,牛奶已经冷却下来,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奶渍。“呃!!!”许然的瞳孔骤然收缩:孔逸坚硬的鞋底碾上了他的肩胛骨。
那只脚顺着许然的肩胛骨一路往上,猛地把许然的脑袋狠狠摁进食盆里。
房间内是令人窒息的安静。
食盆里的东西已经只剩个底,但许然的脸上头发上还是沾到了许多。许然狼狈的抬起脸听到孔逸的笑声“:去洗洗,看你脏的。”
脏。
许然僵了僵。
“你真的好脏啊,”声音里的笑意消失了,孔逸继续说道“:太脏了。”
许然的指头蜷了蜷,眼眶开始泛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让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常“:是,主人。”转身朝浴室爬行的时候,他能感受到有一道目光正牢牢钉在自己身上。自己后穴里按摩棒露出的末端正随着自己动作摆动,然后被孔逸尽收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隐约的羞耻,还有兴奋。是的,尽管场面如此压抑窒息,他的身体还是因为孔逸注视而诚实地展示出淫荡的饥渴,甚至比以前更甚。
他想自慰,无论前面后面。
伴随着水声,手已经伸到了后面,在触碰到按摩棒末端的时候却又收回。许然抬起手,用胳膊挡在自己眼前。
许然进去了许久,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孔逸已经坐回到办公桌前。许然爬到孔逸脚边讨好的笑了,撒娇地蹭蹭孔逸的小腿。
婊子。
没得到回应是意料之中的事,许然自嘲地笑笑,端正地跪好。
门被敲响,得到孔逸的允许后,两个穿着制服的人带了个笼子进来。
很小的笼子,一个人就能拎起来。
许然的瞳孔缩了缩,本能地想往孔逸身后躲,可往后靠了两下,他便停住了。能贴在孔逸小腿边,被孔逸安慰的,从来都不是背叛他的许律师,而是那条记忆封闭的母狗。既然现在记起来了,还有什么资格往孔逸脚边躲。
许然自觉地爬了过去,工作人员在许然身上一样一样的加上他好久都没带过的道具。舌尖上,喉咙里,阴茎上,后穴里,大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笼子太小了,他只能在里面蜷缩着跪好,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绑得死死得。笼底连垫板都没有,铁棍硌得膝盖生疼。好像是怕他跪不住,还给他带了个吊在顶端的鼻勾。许然顺从地挂住自己的脑袋,鼻腔里马上弥漫上血气。
笼门锁上,工作人员离开,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他和孔逸两个人了。
孔逸没说话,许然笑着开口了,“:你发现了?”鼻勾让他面目扭曲丑陋,舌尖上的电击器让他说话含糊不清。但许然还在说“:我本来还想再装几天的,怎么你那么快就发现了?主人。”
鼻腔太疼了,许然哼笑两声,“:你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我吗?主人,我都告诉,告诉你。你问什么我都说。”
孔逸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背叛你,因为什么呢?因为我是个烂货,我贪得无厌。你以为,你以为…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你竟然,还把…傻了的我好好养着。主人你可真是,哈,可真是…主人是不是想亲手,亲手把我玩烂啊。哈...我猜到了。”
孔逸捏着钢笔在纸上留下一滩墨迹,许然还在叫他主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把你玩烂?”孔逸似乎听到什么笑话,“许律师,难道你还不够烂吗?”
许然已经闻不到别的味道了,连喉咙间都是一股血腥气。他艰难地咽了咽唾沫笑笑,“是呢。”
“为什么还要装失忆?”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记起来?!”尽管被以一个屈辱淫贱的方式束缚着,许然吼出这句话时口气竟然是咄咄逼人的。
舌尖上放出电流,喉咙里的装置伸出铁片。许然被迫失了声音,眼角渗出的液体很快又消失不见。
“是我在问你,能明白吗?”孔逸的眉眼间露出隐隐的不耐烦。
“痛...”口水不受控地往外流,许然的口腔都麻了,“能明白,能明白的。”
为什么还要装作失忆,你难道不知道吗?是你不知道,还是你只是想让我说出你想听的理由?
“因为什么呢...因为我想当您的狗啊。当您的狗可....可比以前的日子好过,好过太多了。哈...您别不信,真的,主人...啊!!!”
后穴里的按摩棒高速旋转起来,许然想发出呻吟叫喊,可喉咙里那个该死的铁片又伸了出来。许然爽得浑身颤抖,双眼翻白,在沉默中痛苦地走向高潮。
阴茎上的传感器恰当地释放出电流,许然抽搐起来,脑袋痛苦地甩来甩去,鼻钩和铁笼的连接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嗬...嗬...”鼻腔里的组织好像被撕裂开了还是被刺穿了,有血液缓慢地流出来,在鼻孔周围晃晃悠悠地打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因为我,想留在你身边啊…是我做错了事。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关系。您就把我当个物件,当条狗,您怎么高兴怎么玩…”许然的眼睛微微阖上,手脚都有些抽筋,汗水蛰得脖颈发痛。
下一秒,舌头上的电击器又发出电流,许然不解地睁开眼,眼神既迷茫又委屈。
“我确实不信你。”孔逸把玩着遥控器,“所以你最好说实话。”
“呵,哈哈…”许然笑出声音,喉咙里发出拉风箱的气声。一时间,房间内只剩许然嘶哑癫狂的笑声。等他笑够了,才摇摇头“:是我别有所图…是我处心积虑,有所图谋又要骗你。我,我想偷你的文件、标书、你的..你的报表,我留在你身边…哈,你现在看上去混得不错,对吧?”
“比你好。”
既然你已经认定我还留下来是为了骗你,那我就说出你想听的答案。既然我的真实想法已经不重要,那就这样吧。
“反正都是卖屁股当婊子,不如,找个好主…万一你心情好,还能赏我点儿什么呢?赏点您的精液尿液给我…”许然的眼圈突然又变得红红的,他死死地盯着孔逸道“:你不是也找了个好主吗?周越文待你应该…应该不薄吧?”
孔逸露出来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笑笑并未回答。
许然着急地动了动,急切地喊道“:他,周越文不是好东西!他在骗你…他把你,把你…”声音一下子哽咽住了,许然哀哀地抽泣了一声,“:你不要信他了…你不要信他了…是我害得你,但你不要信他了,我求你!我求你…”
孔逸可能会遭遇的场面在许然脑子里过了一遍,他越来越不敢想。
会不会…会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问不出来,不知道怎么问。
许然突然在跪笼里发疯般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嘶吼。他越是撞击栏杆,越是扭动,浑身就越痛,鼻腔里的血液终于滴答滴答地掉出来。
孔逸本想摁下电击的手顿了顿,走上前把笼子从前面打开,卡着许然的下巴把鼻勾摘了下来。手指上沾了一些血迹,孔逸把手指在许然的嘴唇上抹了抹。
许然把脑袋凑上前,在孔逸的手背上,边蹭边落泪。
他在忏悔。他赤身裸体,跪在孔逸面前忏悔。
“对不起…对不起啊…”太晚了,什么用都没有。他是有罪的,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并不是孔逸的惩罚。他现在已经拿不出什么东西去补偿孔逸,赤条条的已经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属于他。三年的迷雾之下,是算不清,理不明的亏欠。那些曾经拥有的爱意,用爱意换取的金钱,全都烟消云散,触碰不到了。
后悔吗?不知道了。许然泣不成声,他高估了自己又低估了自己。是后悔的吧,后悔自己联合外人欺骗孔逸给了青山致命一击。后悔自己狠不下心,做不到真正的看着孔逸一步步毫无知觉的落入泥沼。后悔于速度慢了,没有把那个U盘送到孔逸手上。
他愚蠢轻佻,势力庸俗;他爱不敢真心去爱,被爱着却又妄自菲薄;恨不敢用心去恨,背叛却又犹豫不决。所以他理应什么都被弄丢;理应肮脏;理应遭受鄙薄,受到践踏。
手背变得湿漉漉的,孔逸瞪大眼睛,看向远方眨了眨眼。
办公室内陷入沉默,起初还有许然断断续续的抽泣,最后也慢慢平息下来。过了很久,孔逸嘲弄地笑了一声,摁开保险箱。
里面有一摞摞的钞票和金条,孔逸把许然拖到箱子前“:拿吧。你口蜜腹剑,步步为营,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的手被束缚在身后,孔逸从抽屉里拿出军工刀,划开了绳子。“拿吧,拿多少都行。拿完就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不要…我不要…”许然仓皇地摇摇头,慌乱地想要后退。可孔逸却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死死地摁在隔层的面上。许然的双手无措地乱抓,口中含糊不清地胡乱哀求“:我不要!我不要!你不要赶我走!我不走,我不走…我还能去哪啊?…我还能去哪啊,你不要赶我走…让我留在你身边,我求你了…”
孔逸见许然不动,双目赤红地将保险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往许然怀里砸“拿着滚!滚!少来恶心我!你是不是觉得不够,好啊,你还想要什么,你当时想要的是什么?房子?车子?这些都算不得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滚!永远也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不是…不是!”许然吓坏了,他从没见过孔逸这么愤怒失态,几乎要被吓破了胆。厚重的悲伤压下来,痛入骨髓,仿佛摧心剖肝。
“砰!”办公室的门被粗暴的打开。
走廊上的守卫本来手已经摸向了枪,看清是他们的老板拖着个人走出来时,手又收回了。被拖着的那个人满脸泪水,嘴里止不住的哀求。
孔逸拽着许然脖子上的皮质项圈穿过走廊进入电梯,许然身上全是擦伤,拖行中,后背全磨烂了。项圈勒得他喘不过气,孔逸的手指好像要把他后颈的骨头都硌碎。
“求你了…求你了…”许然用力想要掰开孔逸的桎梏。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孔逸把许然狠狠往外一甩,“:滚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电梯口的人很有眼力见的把许然拖走,疑惑于这是哪个胆大包天没规矩的奴隶。他舌头,阴茎甚至还挂着小小的电击器,就被赤身裸体的扔了出来,看样子是犯了大错。
“不要把我丢出去…”许然把被扯得变形的项圈展示出来,“我是孔逸的人,只是他现在生气了,等他气消了…等他气消了就会让我回去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闪过犹豫。如果许然说的是真的,把他丢出去了,人出了事,他们谁也担不起。但如果许然在骗人,他们没有执行孔逸的命令,之后也很难处理。
许然最后只是被丢到了大门外,三区的内部通道和客人通道不一样,在这个大门进出的人都是员工,就算被别人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样。
许然看着广阔的天空,落寞的垂下头,倚着路边的电线杆子,带着满身的伤口尘土坐了下来
蒋斯年表情复杂地坐在一地狼藉之中,他觉得自己该说点儿什么。孔逸整个身子都陷在椅子里,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呃,你就这么放他走了?”蒋斯年摸摸鼻子“:我觉得他看起来…不是很想走…”
孔逸摇摇头“:不知道。”他连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也没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如果说心脏可以分为几部分的话,那么这几部分就在不停较力,让许然留下或赶走他,宽恕他或是让他赎罪。或是继续折磨许然,凌虐许然。孔逸一边不想这样做,一边又总是会因为虐待许然而兴奋。是真心爱过的人,随着每次内心的阵痛不甘,他确信,他还是会对这个人产生情欲。
那些带有挑衅讽刺意味的回答、渗出的血滴、落在他手背上的眼泪和明明都被甩开了还扑上来抱住他小腿。被人拖走的时候,他分明听到许然的指甲在地上磨出声音,估摸着指甲是裂开了。
孔逸闭了闭眼睛,心脏像被灌注了柠檬汁,其中的酸楚胀痛不可言说。怎么去恨呢?怎么能不恨呢?如果不恨,难道还要去爱吗?
天气转凉,许然被冻得蜷缩成一团,冷风刮着伤口,如同刀割一般。体表是冷的,体内确是燥热渴求,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性奴随时都在发情,现在的许然被性欲折磨得无比痛苦。
商务车开出大门,孔逸看着车灯照过的地方目光一紧“:停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正难耐地在地上蹭来蹭去,一身的灰尘污迹,就是一只灰扑扑脏兮兮的流浪狗。“想要…呃…”他呢喃一声,随便是谁,随便什么东西,狠狠地捅开自己的后面吧,太想被操了。他的身体被淫邪的药物侵染已久,纵使再明白自己此刻的放浪不堪,身体确是诚实的。
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触碰自己,许然艰难地睁开迷离的眼睛。模糊的意识让他用手试探着摸向面前的鞋子,在看见自己把灰尘沾染上干净的皮面时,许然哆嗦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给您弄脏了…”许然爬起来,舌头把鞋面舔的水光淋漓,许然把灰尘都咽下去,有些呆呆地抬起头。看清面前的人时,许然咧开了被冻得发白的嘴唇。
“主人~”声音又甜又媚,还带着颤音。他意识模糊,迫切想见到的人,渴望的人站在他的面前,许然又叫了一声“主人…后面,好痒…”
孔逸刻意忽略了许然的声音,叫人把许然送进了医疗室,清理,消毒,上药,包扎。过于敏感的感官让许然很容易发情,他很希望孔逸可以来摸摸他。就像以前他还是个小傻狗的时候,孔逸会帮他上药一样。
可是没有,他被送出医疗室的时候都没有看到孔逸。
从医疗室送出来的奴隶,要么有调教师主人来接,要么有人把他们送回去。许然茫然无措地缩在墙边,有点慌乱地看着从他面前路过的人或狗。
孔逸终于出现了,许然亮着眼睛,有些不确定孔逸想看到什么样子的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许然跟在孔逸身后,一直跟到车边。
“你想好了,”孔逸掏出一个文件袋丢到许然面前,“这里面有一套复式公寓和一台车,还有你的合法身份。你…”孔逸话还没说完,许然便叼起了那个文件袋。
还没等孔逸说什么,许然把那个文件袋往孔逸的手边递,孔逸不接,许然把文件袋放到孔逸脚边“:我不要。”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许然摇摇头,温和地笑了,“我不要自由,不要尊严,我只要留在你身边。漂亮的房子;高档的车;银行卡里的数字,这些我以前拼命去追求,现在觉得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抬脚去点了点许然的阴茎,“你觉得不够?”
“您知道不是的。”许然虔诚地凑到孔逸脚边,去亲吻孔逸的脚腕鞋面。“我很好玩的,忍耐力很高,身子也敏感。而且现在想起来了,不是之前那条傻狗,现在一定能让您开心的。”
许然抬起头,认真地,缓慢地开口“:我都是您的了。”他没有东西能给孔逸,除了他自己。他的尊严,人格,自由;他的情感,追求,理想;他的身体,感官,意识。这些东西他只能捧着求孔逸收下。
孔逸笑了笑,晚风吹动他额间的碎发,“好啊。“
“到了,下车。”
许然从脚垫上抬起头,孔逸已经打开了车门。许然爬下车的时候,乳头上的金环碰撞到脚踏板,发出叮当一声。
孔逸回过头,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又转回去,走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