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弱交替的电流,不固定的产生和持续时间,和漫长无边的夜晚。
许然刚开始还能在电流交替中期待着天亮,在每个间隙里喘息着望向孔逸的房门口。每一次电击,许然都用力把手攥得更紧,他不敢想,如果他放开了手,结果会是什么样。
口水,汗水,后穴里溢出来的淫液让许然变得湿漉漉得,随着夜色的加重,许然的意识也越来越涣散。在一次较弱电流过后的间隙中,许然把手伸出笼外像是环绕一样抓住栏杆,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他一次又一次的感受身体像是要被撕裂开来一般地痛苦,眼前的景象变得光怪陆离。他好像看到了很多场景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切在他面前发白发黑频繁闪烁。就像,在地下区漫长无休止的折磨中,他总是能感觉到面前的一切都是扭曲的,昏暗的。
“求求你...”
“我错了...我错了...”许然无声地喃喃着,眼泪顺着表情空洞的脸庞划落,下一次电流破体而入,许然又抽搐起来。“救我...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吧,让我脱离这无间地狱。
意识似乎飘离体外,难受啊痛啊的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太阳终于升了起来,孔逸踢了踢笼子,“可以了。”
许然面容呆滞地蜷在笼里,手还僵硬地握着栏杆,要不是他还在张着嘴喘气的话,就像一具毫无生气姿势怪异的尸体。
电流敬职敬业地又破体而入,许然什么动静都没发出来,除了抽搐,一点儿动作也没有。
眼泪早就流干了,期待已经化为麻木,或许天亮不亮也没那么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摁停了开关,打开笼门见里面的人没反应,又踹了几脚笼子,发出很大的噪音。里面的人微微动了动,眼珠迟缓地转动了一下,又停住了。
孔逸没管他,照例洗漱收拾,临走前把许然胯下的尿道堵拿下来的时候,尿液从马眼里缓缓淌出来,把毯子变得潮湿腥臊。
许然还是没反应,孔逸知道他死不了,放好食水锁上大门便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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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文走进会客室和孔逸握了握手,笑得像个可亲的长辈,“等很久了吧?小李不说我都忘了今天还约了人,人老了,记性差。”
下马威啊。
“您说笑了,”孔逸微笑道,“是我来拜访您,多等一会儿是应该的。”
或真或假的寒暄过后,周越文半天不见孔逸说正题,便貌状不经意地问道“:赵总送给你的礼物还满意吗?他之前拿不准主意,还让我做参谋。”
总归是要进入正题的,孔逸沉得住气,他周越文也不介意开这个头。
“既然是您挑的,那自然是满意的。”孔逸笑笑,“只是有些惊讶,周总之前不是器重许然得很吗?”
“器重他的不是我,是赵林东。可能是后来犯了什么错吧,我也不好多问,毕竟是老赵的人。”周越文气定神闲地盯着孔逸的脸,“怎么了?是玩得不顺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会,顺手得很。”
“许然挺优秀的,做人做狗都很顺手。”周越文试图从孔逸脸上找到点什么,可那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有恰到好处的笑容。
周越文第一次见到孔逸的时候,孔逸才是十六岁,被他孔知敏父亲强行带来饭局。
“说了不要用你的车去学校门口接我!”孔逸有些生闷气,“而且我都说了今天和同学约好了要去踢球的。”
“好好好,就这一次,下次不去门口接你了好吧?这次都是一些生意上的朋友,带你来吃饭你还不愿意了。”
“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
“你这孩子!”
周越文听着走在前面孔家父子的交谈,也忍不住笑了一笑。直到在饭桌上坐好,他才看清孔逸的脸。
问好环节过后,听到其他人恭维的孔逸嘴上面上都很谦虚,只是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点得意的小表情。
就算穿着梭织面料的高中校服,也还是个贵气十足的小公子。周越文想着,要是孔逸的父亲不是孔知敏的话,他一定要尝尝这个年轻男孩是什么味道的。
不过他没想到要害孔知敏,孔知敏后来的车祸完全是个意外,送到医院没抢救回来才是设计好的,孔知敏死了,对大家都有好处。他本以为孔逸是个草包,毕竟瓜分孔家时,孔逸完全手足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越文以一个救世主的身份降临,教孔逸这样那样,就像一个接受托孤的善良长辈。然后背地里指使着赵林东和其他人一步步蚕食。
孔逸那段时间做什么都是错误,做什么都做不好。只差一步的生意被他搞砸,只差一点的项目被他搞黄,本来被孔知敏维系得很好的和政府的感情也处于一种微妙的变化中。
他拙劣地赔笑脸,示好,送礼,局促地站在饭桌旁,再也没有当年桀骜不驯天之骄子的模样。他甚至问过周越文“:周叔叔,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
没有什么大的错处,但结果根本不会正确,因为这些都是设计好的。不管孔逸怎么努力,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环节出问题。
本来一直按照这个走向,直到孔逸的心气被完全磨平,他能彻底掌握青山掌握孔逸时。孔逸不知道从哪知道了真相,但并没有当即撕破脸,表面上仍然是瑟缩颓唐的,还是过了半年左右周越文才突然发现:孔逸和境外楚家勾结做一些很容易挨枪子的生意,甚至还有一部分借了他周越文的手。
周越文怒不可遏,但已经晚了,他已经控制不了孔逸了。事实上,孔逸学会得东西并不是孔知敏或者周越文的那些生意经,学会的是如何心狠手辣,如何借刀杀人,如何把手上沾到的血抹到每个伤害过他觊觎过青山的人身上。
那个在他面前颓唐沮丧,感激涕零的丧家之犬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长出了尖锐是的獠牙和锋利的爪子。
孔逸依旧恭恭敬敬,态度温良,他动不了周越文,周越文也动不了他,两人处在一种微妙的摇摇欲坠的平衡之中。
周越文加码,孔逸也加码,周越文退步,孔逸也退步。两方在股市政治场上打得不可开交,见面时,周越文和孔逸却更像是一对和睦的叔侄。
孔逸露出很苦恼的表情,“:赵总最近没有和您联系吗?听说他好像遇到一些麻烦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麻烦事是谁造成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是吗?倒是听说过一些。”周越文显得有些疑惑,“可能是管理内部出了一些问题,你有什么想法吗?”
“当然,周叔叔。赵林东的资金链断了,您不会不知道吧。”孔逸收敛了笑意,眼睛里透露出寒光。“恐怕赵总现在还不知道,他刚刚花大价钱研发的新技术的源代码正在您手里吧?”
如果只是一个赵林东的话...周越文眯了眯眼睛。
“他不知道,当然,我也不希望他知道。”
“那就好。那既然没什么事了,我也就先告辞了,周叔叔。”
孔逸。
周越文看着离去的背影,狠狠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现在说什么后悔没当初就把孔逸直接弄废已经没用了。肯定不止一个赵林东,今天孔逸逼他放弃一个赵林东,明天就会有张家李家更多附庸势力让他放弃。
不除不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散会后,策划部和经建部的负责人被单独叫到孔逸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两人对视一眼,着手去准备孔逸叮嘱的事宜。
待到孔逸解决完今天的事务,天空已经布满了鎏金的夕阳。
许然昏昏沉沉地掀开眼皮,他忽梦忽醒,此刻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感受到身下潮湿冰冷的触感许然愣了愣,怪不得膀胱胀痛的感觉消失了。
原来是现实啊,许然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自己到底是谁呢?是律所的律师?是青山的法务?是0014?是孔逸的狗奴还是...恋人?
许然好像想起来了一点事情,那些之前在他脑海里漂浮的影子变得更加具象。更重要的是,许然好像看到了...孔逸红红的眼眶?
怎么会呢?主人。
许然继续回想,是什么让您这么难过?
孔逸打开门没见到迎接的小狗,发现许然还在浸满尿液的毯子上蜷缩着,食水基本没动过。
孔逸蹲下,轻轻敲了敲笼门,“许然?”
一连唤了好几声,许然才微微睁开眼,视线在孔逸脸上聚焦了一下,然后迷迷蒙蒙地笑了。“不要难过,主人...不要难过...不要哭...”
“说什么呢?”孔逸有些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声音,许然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他攀着栏杆勉强跪好,声音沙哑地问了好“:主人,您回来啦?”
孔逸听得出来,许然想让自己的声音挺起来动人一些。
“你梦到什么了?什么难过不难过的?”
是梦吗?是吧。
“梦到...您不高兴。”许然小心斟酌着用词。
“因为什么事情我不高兴?”
许然摇摇头,“许然不知道。”
听到他说不知道,孔逸竟然有点松口气的感觉,孔逸知道那些能唤醒许然记忆的药片会让许然做很多梦。没准哪一个夜晚过后,许然就能想起来。不是没有快速刺激许然能让他想起来的办法,但孔逸不想用。风险很大,他不想面对一个精神崩坏,疯了或者彻底痴呆的许然。或许也有点别的原因,孔逸并不想承认。
食水换了新鲜的,笼子叫三区的人来弄干净了。新闻的声音响起来,许然伏在地上急切地进食。他一点儿也没有怪孔逸的意思,甚至有点沾沾自喜于他自己在一夜的电击中没有松开手从而让孔逸消了气。
他的主人,下手总是很轻。他有点担心孔主人是不是在使用他的时候会不太尽兴。
“来,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拍了拍膝盖,许然高高兴兴地爬过来把脑袋搁在孔逸的大腿上。
“还难不难受?会不会又想吐?”孔逸点了根烟,故意往许然脸上喷了一口气。刚才许然吃东西的时候一直在反胃干呕,吃得很艰难。
“不会,”许然笑嘻嘻地摇摇脑袋,“您不生气就好啦。”
多乖,多坦诚。
孔逸刚想掸烟灰,许然却跪直,张开了嘴巴。见孔逸不动,许然指了指自己的口腔,表情愉悦又期待,看不出半点勉强。
烟身在牙齿上磕了磕,带有火星的烟灰落进满是伤口的口腔里。许然毫不迟疑地卷起舌头把烟灰咽进肚里。
“嘿嘿。”
孔逸起了新的兴趣,他把烟头碾灭在许然凸起来的锁骨上,还故意放慢了速度。许然还在笑,比刚才更开心了。他正在为自己承担起“主人的烟灰缸”这个角色而感到一种淡淡的荣幸。
“不疼?”孔逸把烟头丢进垃圾桶,看见许然有点失落,便用手指点了点许然的鼻头。
“不会的。”小狗果然又开心起来,“主人赏的,不痛的...嗯,许然....也可以是,垃圾桶。”意思是,下次可以让他吃掉烟头的。
“那我要是打你呢?你不是很怕被打吗?也不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是怕被打,但如果要是主人能高兴的话,好像疼痛也没什么的...
一根漆黑的鞭子被叼到孔逸手边,许然舔了舔嘴唇,这是他最怕的那种鞭子。
孔逸并没有真正意义上鞭打过许然,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小狗的主动邀请。许然亲了亲孔逸的手,然后转过去把背对着孔逸“:您一定要尽兴。”
假阳具的末端还露出一点在外面,孔逸拔出那根东西,透明的淫液拉成丝被带出来。许然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假阳具又被狠狠捅了进去。
“嗯...好深”一声媚叫,许然摇了摇屁股,“想要...更多...”
“跪好。”
凌厉的鞭子划破空气抽到许然的背上,鞭子和皮肉碰撞出的声音响得吓人。一鞭子下去,许然便两眼一黑。这样的鞭子和这样下死手的力度,就算是没打过敏感针之前,都能让奴隶生不如死。
“一...”许然调整了半天的呼吸,“呼...”
孔逸等他调整好状态,又是一鞭子。”
“二!”孔逸怀疑这是一声惨叫,不过硬生生被许然掰成了报数。
“不用报数。”孔逸说完不给许然任何喘息的机会,一鞭接一鞭。有意无意间,新的鞭痕交叠把以前的那些伤疤盖住。许然疼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无论是哭或者是哀嚎,实在是太疼了,许然还没那么痛过。说背要裂开已经不能确切形容许然此刻的感受,他的内脏都好像要被打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许然倒在地上的声音,孔逸意识才回笼。由于鞭子的特殊,没有见血,全是皮下伤。许然的背部紫红紫红的,看上去有些发亮。
“哈...”过了很长一会儿,许然似乎缓过劲儿来了,趴在地上发出一声气音。明明眼泪已经溢出来了,许然却扯起嘴角,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您尽兴了吗?”
他被打得气若游丝,却问孔逸尽兴没有。
声音很轻,但在孔逸的耳朵里像炸雷一样。孔逸有些无措地盯着手里的鞭子,他意识到自己体内的暴虐分子失控了。
“呃...”许然拖着身体转了个方向,舔了舔孔逸的脚踝又亲了亲孔逸的鞋面。“主人,主人打得...有些痛,但...可以忍,您高兴了就好...”许然顿了顿,想起了那些梦境,“:您不要再难过了。”
“尽兴了。”
许然想笑,但听着孔逸的声音不和往常一般。还没来得及抬头,一滴液体便砸到自己手边,在地毯上留下一个圆圆的印子。
“但我不高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孔先生,”电话那边的声音很焦急,背景音里有噪杂得器械碰撞声,“请您马上来一趟,有车去接您。”
“好。”孔逸放下手机,继续给许然的后背上药。待到冰冰凉凉的药膏敷了一层,孔逸才擦了擦手。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需要几天。我在自动喂食机里放好三天的量,要是想晒太阳想上厕所都自己去。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许然有些不理解地歪了歪脑袋。
“要是东西吃完我还没回来的话,”孔逸的眼神暗了暗,“会有人来接你,你就跟他走。是那天的蒋先生,你还记得吗?”
许然犹疑地点点头,眉头紧蹙。气氛变得紧张急迫,孔逸刚把有关许然的东西打点好,门铃便响了。
许然莫名打了个哆嗦。
“孔先生,走吧。”
孔逸还穿着宽松的居家服,他来不及换了,只来得及伸手摸摸许然的脑袋,“等我回来。”
“啊...”许然还没反应过来,看着孔逸朝门外走去。门外的人面无表情,手里还端着枪。
“不要!”许然扑上去扯住孔逸的裤脚,“不要,不要走!”他不想让孔逸去,说不清楚原因,但就是打心底里的不安,不能让孔逸去。
门外的人没料到还有这一出,目光不善地盯着孔逸。上面交代过,孔逸要是不愿意来,就算绑,也要绑过来。不论方式,活着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多七天就会回来的,等我。”孔逸稍稍用力,便挣脱了。
许然透过房门看到孔逸走出庭院,几乎是被押解到车上。随后庭院的大门缓缓关上,隔绝了视线。
车子沿着公路越开越快,最后停在一栋私立医院门口。
气氛压抑,楚洛城站在门口等待,大家都沉默着。孔逸做好消毒,换好衣服被送进了一个布满医疗仪器的屋子里。
躺在床上之后,孔逸的身上被插满各种管子。随后一根抽血针插进臂弯里,在他的臂弯上,还有好几个这样深深浅浅的不明显的针眼。
血液顺着管道流进血袋里,采血秤嗡嗡摇晃。
死不了。孔逸漠然的闭上眼睛。
稀有的孟买血型,比熊猫血还稀有。这种血型的人,一旦需要输血治疗,差不多只能等死。
不过楚家的正牌大少爷楚彦很幸运,就算不幸患上血液病,就算是稀有血型,他有很了不起的家庭可以帮他找到不断的新鲜血库。除了做“血库,”还有试药。有些处在临床试验阶段的特效药,由于血型的原因,不敢直接用在楚彦身上,便先在孔逸身上试。
孔逸甚至有些庆幸,不然呢?他要用什么去保住青山。周越文对他时常流露出的那种暧昧眼神,他不会看不懂。周越文喜欢看他茫然,看他颓唐,看他惶惶不安,肮脏掩饰在虚伪的指导之下。
如果不是投靠了楚家,他也要到走到那一步了。他还年轻,一些血液罢了,总比他出卖身体贩售灵魂轻巧得多。
“这次是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细胞TT1再生三型。”
一问一答间,液体就注射了进去,孔逸只能听到监测仪器的滴滴声。
头晕耳鸣,血压升高,浑身像烧起来一样痛。那是需要治疗的人才打得针,健康的人怎么需要呢?
症状不知道什么时候消退了,孔逸醒过来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
医生是个干净利落的年轻女性,一板一眼地询问完孔逸的身体感受。昨晚孔逸浑身抽搐颤抖的样子让她不由得对这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流露出几分同情。她只是拿钱做事,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别问。
孔逸读懂了她的眼神,浅浅的笑了一笑。
许然醒过来,怔怔地在笼子里坐了一会儿。他现在做梦格外频繁,一晚上辗转醒来几次。梦中什么样的画面都有,真实感和现实一般。
在孔逸门前跪了很久,许然才想起来,主人这几天不在家。
啊...是第一天...
喂食机倒出食水,许然却没什么想吃的欲望。到了孔逸这里来以后,饮食规律,以前习以为常饿到胃痛的感觉已经好久没出现过。在孔逸的要求下,吃饭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
好想主人。
许然趴在平台上紧紧盯着大门。他看啊看啊,看得眼眶发酸,一会儿跪一会趴,最后许然爬到大门口靠着铁门等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主人回来就能第一时间看到他啦!
“我今天能走吗?”孔逸输完营养液淡淡地问道。
“不行。”医生孟堇果断的拒绝了,“对你负责就是对我的雇主负责,你的身体不能有什么闪失。”
孔逸想了想,给蒋斯年打了个电话。
“你把许然接到三区几天。”
蒋斯年的声音闷闷的,“他...呃...惹你生气了?”
“没有,我现在在医院。许然自己在家,我不放心。”
“那个病秧子怎么还不死。”蒋斯年愤愤骂了一句,“你没事吧?”
“没什么问题。”
过了一会儿蒋斯年才咽下白浊,从程渡的胯下抬起头笑道,“宝贝,跟我出去一趟呗。”
许然听到门开的声音,一骨碌爬起来跪好。可进来的不是他想见到的人,是蒋斯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乖。”蒋斯年想摸摸许然的脑袋,没想到许然竟然缩了缩脖子。
“主人......”许然很沮丧,但还是趴下去亲了亲蒋斯年的鞋面,“蒋先生好。”然后爬向蒋斯年身后的程渡。
程渡把脚收回来,冷漠道“不用。”
“你别吓他,能不能温柔点。”
蒋斯年笑眯眯地道“:孔逸让我接你去三区玩几天。”
孔...孔逸...
是谁来着。
“孔逸...”许然模仿出这两字的发音,疑惑地蹙紧了眉头。
“就是你的主人啊,他没告诉过你他的名字吗?”
没有过,很自然被忽略的问题,叫主人就好了。
“主人是,孔,孔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斯年很有耐心地回答他,甚至还指了指程渡,“:你要是怕我骗你可你问问他,你主人是不是孔逸。”
程渡也有点意外,点了点头。
孔逸是,孔逸是,主人吗?好像不是,是...啊对,孔逸好像是男朋友?许然的指头缠绕搅和在一起抠来抠去,眼睛上蒙了一层雾。
“孔逸会永远喜欢许然。”喊出这句话的人转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是主人的脸。
雾散开了。
那些在梦中模糊的,捕捉不到的画面,那些奇怪的场景不是太有真实感。
牵过的手,接吻时的害羞神情,情动时的小声呢喃和泛红的眼圈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是许然,害了,孔逸。
是我害了主人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人已经接到三区了,以为你不要他了,一直在哭。要装笼吗?”
孔逸看完这条短信,捏了捏鼻梁,回复道:
“不用了,你让他在我办公室里休息。我明天回来。”
蒋斯年不怎么赞成这个做法,但老板都发话了,只能把许然带到孔逸的办公室里。反正人也傻了,总不能再偷文件了吧。
叮咚一声,短信又到了:“记得留灯。”
蒋斯年看了眼缩在墙角的许然,朝他招了招手。“孔逸的小狗,过来。”
许然有些迟疑地抬起头。
“你在这儿等你主人,除了进食排泄,其他的东西都不能打开不能碰,知道吗?”蒋斯年拍拍手,和程渡一块儿走了。
许然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又抬手摸了摸项圈。再抬头时,眼里的清澈纯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复杂情绪:疑惑,怅然,悔恨,难过。
记忆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只要唤醒了一部分,剩下的几乎是刀过竹解。啊,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孔逸身边了吗?许然忍不住嘲讽地笑笑,自己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两面三刀;制造美好假象,编织谎言博得孔逸的真心和信任;然后让孔逸坠入泥潭。
并没有什么“不得不”,没有什么隐情。只是在当时的他眼里,情啊爱啊这些的,比不过掌握在自己手里金钱和权力。爱情并不是许然的必需品,于他来说,爱情只是空闲时的消遣物,也是一种向上走跨越阶层的有利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间只有人心恶,万事还须天养人。
孔逸不一样,他太蠢了,被家里保护得太好了。他没见识过人心险恶,他的家世让他身边都是“友善”的好人,少有的恶意也能被轻易化解。
“哈…竟然是主人…”许然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自己又落到孔逸手里,这就是孔逸的报复吗?只是踩上几下随便打一打,自己掉几滴眼泪,他就心软了,后悔了。难有的恶劣时刻,也总是被他自己制止住。一千一万种惩罚,孔逸偏偏要选出里面最柔和的一种。
可谁又不是那个摇摆的,拧巴的,看不清自己内心的人。股份拿到手,他成为城南投资经理,站在青山的对立面。西装革履,春风得意地坐在青山会议室的桌上,孔逸的对面。然后他看见了孔逸凌乱疲倦的神情,红红的眼眶,像只待宰的懵懂羔羊目睹以前友善的叔叔伯伯提出一个个严苛的条件。
直到有人说孔家的账簿问题,说要重新出资分配,经过一番运作,孔逸不仅要一夜潦倒,还要背上莫名的巨额债务。许然猛然抬起头,对上孔逸布满血丝的眼睛。
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城南项目吗?
到这里,如果说许然还仅仅只是感到恶寒的话,那么在他看见孔逸毫无自主意识的跪在周越文胯下含着周越文的阴茎时,他才知道的行为造成了什么后果。
一屋子的人,衣冠楚楚,端坐在位置上。被下了药的孔逸目光涣散,神情呆傻。周越文微微一笑“:各位放心,他醒来之后什么也不会知道。”
孔逸跪在面前舔着自己鞋子的时候,许然觉得自己该被凌迟处死。
他庆幸孔逸醒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庆幸。
许然不知道怎么才能救得了孔逸,他救不了。甚至还没来得及告诉孔逸真相,自己便也深陷泥沼。没有送出去的罪证,没有说出口的忏悔,在许然被抓到那天,随风飘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区即使在晚上,在灯火通明如同白昼。许然透过落地窗往下看,钢铁水泥构建出的地下王国井然有序的运行着。调教师或者客人牵着奴隶在各个通道上穿梭,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可以看到大半的三区。
孔逸现在是什么处境呢?他摆脱泥沼了吗?他知道自己会被下药吗?许然看着玻璃中自己的倒影,这具身体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虽然他想得起来自己都受到过什么非人的性虐折磨,但现在却没有多少真实感。纵使他记忆恢复了,但是自尊心,羞耻感这些东西,许然还是感受不到。
这怪得了谁呢?
他只是难过,被封闭的心重新跳动起来,“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会这样…”许然摸着倒影上的项圈小声喃喃道。
“你还好吗…”
蒋斯年拿着药片推开门,看到许然正在摸着玻璃,被他开门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眼睛还是红红的,好像又哭了。
“别哭啦,我真的没骗你。你主人明天真的回来。”蒋斯年给许然添了些水,“把药吃了。”
许然还是那副瑟缩胆怯的模样,乖乖干吞下药片才舔了两口水。蒋斯年把台灯打开,关上了大灯,把门锁好离开了。许然盯着那盏台灯发愣,这是为他而留的灯吗?
要是知道他记忆恢复了,这盏灯是否还会为他而留?他们之间总有一天要彼此清算,孔逸在等待那一天,但许然想让那天不要到来。如果可以,许然还是想当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狗。他醒来,面对着这个世界,本能地感到害怕。
早上五点多,门被轻轻推开了。孔逸看到许然呆呆地看着自己,惊奇又疑惑地笑问“:怎么没睡觉?”
许然跪好,嘴巴张了张,欲语泪先流。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哭得孔逸都有点慌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不要你。怎么那么爱哭啊?不哭了好不好?”
听着温柔的语气,许然眼睛里闪过很多情绪。他趴下去,大胆地抱住孔逸的小腿,然后把几滴眼泪蹭到孔逸的裤脚上。
“很想您…”许然泣不成声。
我很想你。三年了,太久了。
许然的依赖举动让孔逸心情变好很多,他把许然抱起来塞进被子里“:我有点累,陪我睡一会儿。”随后不顾紧张到僵住的许然,脱掉衣服鞋子,用被子把自己和许然包住。
“能不能,能不能抱抱主人。”许然小声问。
“嗯。”
颤抖的手摸上孔逸的胳膊,随后又试探地环住孔逸劲瘦的腰。然后许然听到孔逸闷笑一声,自己的手被孔逸往后带了一带。
“你想抱就抱紧些,要不我又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然看着孔逸熟睡的面容,伸出手指,隔着空气描摹孔逸的眉眼。稚气已经完全褪去,虽然五官没有什么变化,但许然竟然觉得有些陌生了。好像他的眉骨更挺了,脸颊变得有些微微凹下去。
手指怎么也不敢真的挨上孔逸,许然看了许久,又把眼睛闭上了。
他怕孔逸什么时候突然睁开眼。
“咕叽...啧...”
被子里隐约传出淫靡的水声,孔逸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地抚摸着许然的头发和脸颊。
许然更卖力了,连睾丸都尽力吞进去用口腔研磨,近乎自虐般地深喉。在他难以控制地呛咳之后,孔逸皱着眉头把他从被子里揪出来。
“你在干什么?”他感受到许然正在故意让自己喉咙痛苦时,本来想发火的,但看到许然青紫的背又生生忍住了。
许然的嘴角还挂着前列腺液和口水的混合银线,目光游离地笑着舔了舔嘴唇。复而又匍下去,像追逐骨头的狗一样去寻孔逸的阴茎。他屁股还撅得高高的,用力晃着。鼻腔里发出一声声难以自抑的闷哼,急切地往孔逸胯下拱。
孔逸只当许然是发情了,毕竟这三天他都没被好好抚慰过。胯下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卖力地忙活着,精液一股股地射出来,许然的屁股摇得更欢了。
白浊全部咽下去,又充当了一次马桶。许然这才跪坐好,专注地盯着孔逸,抿着嘴唇笑得像只偷吃了东西的小老鼠。
许然在简易浴室的水龙头下把自己重新洗干净,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做出那副笨笨呆呆的表情推门爬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有人把餐点端到办公室另一侧的桌子上放好,桌下的食盆里也换上了新鲜的营养糊。孔逸正把牛奶倒进温奶器里想要重新热一遍,一抬头,看见许然正跪在浴室门口注视着他。
注视的眼神好像多了点别的东西,但细看又好像没有。那种哀伤的眼神不应该是一只狗能投射出的,这种时候,许然应该是开开心心地爬到他脚边,蹭来蹭去地讨食。
一股寒意悄然爬上孔逸的脊柱。
“过来。”
许然做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咧开嘴笑着爬到孔逸脚下,和平常一样等着孔逸下达吃饭的命令。
温奶器“叮当”一声,孔逸又摁了一遍加热。
“吃吧。”
许然趴在地上舔食着腥臭的糊糊,他的味蕾早就已经习惯这样的味道,但闻到牛奶的味道,还是本能地升起一点渴望。许然想起来他第一天和孔逸重逢的时候,孔逸也是端了一小碟牛奶给他。
过了一会儿,许然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好像是牛奶被煮的沸腾了。
下一秒,滚烫的牛奶尽数倒到他伤痕累累的肩胛骨上,顺着脖颈,有的流到地上,有的流到胸前,有的从头发滴到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痛到失声,茫然地眨眨眼,扒在地上的手指都泛了白。等他抬起头,对上了孔逸深不可测的视线,心里徒然一惊,背上汗毛都竖立起来。
“吃东西呀。”孔逸微微笑道,好像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谢谢,谢谢主人赏…”许然趴下去,忍着背上的剧痛继续舔食,牛奶已经冷却下来,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奶渍。“呃!!!”许然的瞳孔骤然收缩:孔逸坚硬的鞋底碾上了他的肩胛骨。
那只脚顺着许然的肩胛骨一路往上,猛地把许然的脑袋狠狠摁进食盆里。
房间内是令人窒息的安静。
食盆里的东西已经只剩个底,但许然的脸上头发上还是沾到了许多。许然狼狈的抬起脸听到孔逸的笑声“:去洗洗,看你脏的。”
脏。
许然僵了僵。
“你真的好脏啊,”声音里的笑意消失了,孔逸继续说道“:太脏了。”
许然的指头蜷了蜷,眼眶开始泛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让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常“:是,主人。”转身朝浴室爬行的时候,他能感受到有一道目光正牢牢钉在自己身上。自己后穴里按摩棒露出的末端正随着自己动作摆动,然后被孔逸尽收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隐约的羞耻,还有兴奋。是的,尽管场面如此压抑窒息,他的身体还是因为孔逸注视而诚实地展示出淫荡的饥渴,甚至比以前更甚。
他想自慰,无论前面后面。
伴随着水声,手已经伸到了后面,在触碰到按摩棒末端的时候却又收回。许然抬起手,用胳膊挡在自己眼前。
许然进去了许久,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孔逸已经坐回到办公桌前。许然爬到孔逸脚边讨好的笑了,撒娇地蹭蹭孔逸的小腿。
婊子。
没得到回应是意料之中的事,许然自嘲地笑笑,端正地跪好。
门被敲响,得到孔逸的允许后,两个穿着制服的人带了个笼子进来。
很小的笼子,一个人就能拎起来。
许然的瞳孔缩了缩,本能地想往孔逸身后躲,可往后靠了两下,他便停住了。能贴在孔逸小腿边,被孔逸安慰的,从来都不是背叛他的许律师,而是那条记忆封闭的母狗。既然现在记起来了,还有什么资格往孔逸脚边躲。
许然自觉地爬了过去,工作人员在许然身上一样一样的加上他好久都没带过的道具。舌尖上,喉咙里,阴茎上,后穴里,大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笼子太小了,他只能在里面蜷缩着跪好,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绑得死死得。笼底连垫板都没有,铁棍硌得膝盖生疼。好像是怕他跪不住,还给他带了个吊在顶端的鼻勾。许然顺从地挂住自己的脑袋,鼻腔里马上弥漫上血气。
笼门锁上,工作人员离开,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他和孔逸两个人了。
孔逸没说话,许然笑着开口了,“:你发现了?”鼻勾让他面目扭曲丑陋,舌尖上的电击器让他说话含糊不清。但许然还在说“:我本来还想再装几天的,怎么你那么快就发现了?主人。”
鼻腔太疼了,许然哼笑两声,“:你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我吗?主人,我都告诉,告诉你。你问什么我都说。”
孔逸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背叛你,因为什么呢?因为我是个烂货,我贪得无厌。你以为,你以为…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你竟然,还把…傻了的我好好养着。主人你可真是,哈,可真是…主人是不是想亲手,亲手把我玩烂啊。哈...我猜到了。”
孔逸捏着钢笔在纸上留下一滩墨迹,许然还在叫他主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把你玩烂?”孔逸似乎听到什么笑话,“许律师,难道你还不够烂吗?”
许然已经闻不到别的味道了,连喉咙间都是一股血腥气。他艰难地咽了咽唾沫笑笑,“是呢。”
“为什么还要装失忆?”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记起来?!”尽管被以一个屈辱淫贱的方式束缚着,许然吼出这句话时口气竟然是咄咄逼人的。
舌尖上放出电流,喉咙里的装置伸出铁片。许然被迫失了声音,眼角渗出的液体很快又消失不见。
“是我在问你,能明白吗?”孔逸的眉眼间露出隐隐的不耐烦。
“痛...”口水不受控地往外流,许然的口腔都麻了,“能明白,能明白的。”
为什么还要装作失忆,你难道不知道吗?是你不知道,还是你只是想让我说出你想听的理由?
“因为什么呢...因为我想当您的狗啊。当您的狗可....可比以前的日子好过,好过太多了。哈...您别不信,真的,主人...啊!!!”
后穴里的按摩棒高速旋转起来,许然想发出呻吟叫喊,可喉咙里那个该死的铁片又伸了出来。许然爽得浑身颤抖,双眼翻白,在沉默中痛苦地走向高潮。
阴茎上的传感器恰当地释放出电流,许然抽搐起来,脑袋痛苦地甩来甩去,鼻钩和铁笼的连接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嗬...嗬...”鼻腔里的组织好像被撕裂开了还是被刺穿了,有血液缓慢地流出来,在鼻孔周围晃晃悠悠地打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因为我,想留在你身边啊…是我做错了事。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关系。您就把我当个物件,当条狗,您怎么高兴怎么玩…”许然的眼睛微微阖上,手脚都有些抽筋,汗水蛰得脖颈发痛。
下一秒,舌头上的电击器又发出电流,许然不解地睁开眼,眼神既迷茫又委屈。
“我确实不信你。”孔逸把玩着遥控器,“所以你最好说实话。”
“呵,哈哈…”许然笑出声音,喉咙里发出拉风箱的气声。一时间,房间内只剩许然嘶哑癫狂的笑声。等他笑够了,才摇摇头“:是我别有所图…是我处心积虑,有所图谋又要骗你。我,我想偷你的文件、标书、你的..你的报表,我留在你身边…哈,你现在看上去混得不错,对吧?”
“比你好。”
既然你已经认定我还留下来是为了骗你,那我就说出你想听的答案。既然我的真实想法已经不重要,那就这样吧。
“反正都是卖屁股当婊子,不如,找个好主…万一你心情好,还能赏我点儿什么呢?赏点您的精液尿液给我…”许然的眼圈突然又变得红红的,他死死地盯着孔逸道“:你不是也找了个好主吗?周越文待你应该…应该不薄吧?”
孔逸露出来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笑笑并未回答。
许然着急地动了动,急切地喊道“:他,周越文不是好东西!他在骗你…他把你,把你…”声音一下子哽咽住了,许然哀哀地抽泣了一声,“:你不要信他了…你不要信他了…是我害得你,但你不要信他了,我求你!我求你…”
孔逸可能会遭遇的场面在许然脑子里过了一遍,他越来越不敢想。
会不会…会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问不出来,不知道怎么问。
许然突然在跪笼里发疯般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嘶吼。他越是撞击栏杆,越是扭动,浑身就越痛,鼻腔里的血液终于滴答滴答地掉出来。
孔逸本想摁下电击的手顿了顿,走上前把笼子从前面打开,卡着许然的下巴把鼻勾摘了下来。手指上沾了一些血迹,孔逸把手指在许然的嘴唇上抹了抹。
许然把脑袋凑上前,在孔逸的手背上,边蹭边落泪。
他在忏悔。他赤身裸体,跪在孔逸面前忏悔。
“对不起…对不起啊…”太晚了,什么用都没有。他是有罪的,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并不是孔逸的惩罚。他现在已经拿不出什么东西去补偿孔逸,赤条条的已经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属于他。三年的迷雾之下,是算不清,理不明的亏欠。那些曾经拥有的爱意,用爱意换取的金钱,全都烟消云散,触碰不到了。
后悔吗?不知道了。许然泣不成声,他高估了自己又低估了自己。是后悔的吧,后悔自己联合外人欺骗孔逸给了青山致命一击。后悔自己狠不下心,做不到真正的看着孔逸一步步毫无知觉的落入泥沼。后悔于速度慢了,没有把那个U盘送到孔逸手上。
他愚蠢轻佻,势力庸俗;他爱不敢真心去爱,被爱着却又妄自菲薄;恨不敢用心去恨,背叛却又犹豫不决。所以他理应什么都被弄丢;理应肮脏;理应遭受鄙薄,受到践踏。
手背变得湿漉漉的,孔逸瞪大眼睛,看向远方眨了眨眼。
办公室内陷入沉默,起初还有许然断断续续的抽泣,最后也慢慢平息下来。过了很久,孔逸嘲弄地笑了一声,摁开保险箱。
里面有一摞摞的钞票和金条,孔逸把许然拖到箱子前“:拿吧。你口蜜腹剑,步步为营,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的手被束缚在身后,孔逸从抽屉里拿出军工刀,划开了绳子。“拿吧,拿多少都行。拿完就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不要…我不要…”许然仓皇地摇摇头,慌乱地想要后退。可孔逸却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死死地摁在隔层的面上。许然的双手无措地乱抓,口中含糊不清地胡乱哀求“:我不要!我不要!你不要赶我走!我不走,我不走…我还能去哪啊?…我还能去哪啊,你不要赶我走…让我留在你身边,我求你了…”
孔逸见许然不动,双目赤红地将保险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往许然怀里砸“拿着滚!滚!少来恶心我!你是不是觉得不够,好啊,你还想要什么,你当时想要的是什么?房子?车子?这些都算不得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滚!永远也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不是…不是!”许然吓坏了,他从没见过孔逸这么愤怒失态,几乎要被吓破了胆。厚重的悲伤压下来,痛入骨髓,仿佛摧心剖肝。
“砰!”办公室的门被粗暴的打开。
走廊上的守卫本来手已经摸向了枪,看清是他们的老板拖着个人走出来时,手又收回了。被拖着的那个人满脸泪水,嘴里止不住的哀求。
孔逸拽着许然脖子上的皮质项圈穿过走廊进入电梯,许然身上全是擦伤,拖行中,后背全磨烂了。项圈勒得他喘不过气,孔逸的手指好像要把他后颈的骨头都硌碎。
“求你了…求你了…”许然用力想要掰开孔逸的桎梏。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孔逸把许然狠狠往外一甩,“:滚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电梯口的人很有眼力见的把许然拖走,疑惑于这是哪个胆大包天没规矩的奴隶。他舌头,阴茎甚至还挂着小小的电击器,就被赤身裸体的扔了出来,看样子是犯了大错。
“不要把我丢出去…”许然把被扯得变形的项圈展示出来,“我是孔逸的人,只是他现在生气了,等他气消了…等他气消了就会让我回去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闪过犹豫。如果许然说的是真的,把他丢出去了,人出了事,他们谁也担不起。但如果许然在骗人,他们没有执行孔逸的命令,之后也很难处理。
许然最后只是被丢到了大门外,三区的内部通道和客人通道不一样,在这个大门进出的人都是员工,就算被别人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样。
许然看着广阔的天空,落寞的垂下头,倚着路边的电线杆子,带着满身的伤口尘土坐了下来
蒋斯年表情复杂地坐在一地狼藉之中,他觉得自己该说点儿什么。孔逸整个身子都陷在椅子里,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呃,你就这么放他走了?”蒋斯年摸摸鼻子“:我觉得他看起来…不是很想走…”
孔逸摇摇头“:不知道。”他连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也没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如果说心脏可以分为几部分的话,那么这几部分就在不停较力,让许然留下或赶走他,宽恕他或是让他赎罪。或是继续折磨许然,凌虐许然。孔逸一边不想这样做,一边又总是会因为虐待许然而兴奋。是真心爱过的人,随着每次内心的阵痛不甘,他确信,他还是会对这个人产生情欲。
那些带有挑衅讽刺意味的回答、渗出的血滴、落在他手背上的眼泪和明明都被甩开了还扑上来抱住他小腿。被人拖走的时候,他分明听到许然的指甲在地上磨出声音,估摸着指甲是裂开了。
孔逸闭了闭眼睛,心脏像被灌注了柠檬汁,其中的酸楚胀痛不可言说。怎么去恨呢?怎么能不恨呢?如果不恨,难道还要去爱吗?
天气转凉,许然被冻得蜷缩成一团,冷风刮着伤口,如同刀割一般。体表是冷的,体内确是燥热渴求,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性奴随时都在发情,现在的许然被性欲折磨得无比痛苦。
商务车开出大门,孔逸看着车灯照过的地方目光一紧“:停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正难耐地在地上蹭来蹭去,一身的灰尘污迹,就是一只灰扑扑脏兮兮的流浪狗。“想要…呃…”他呢喃一声,随便是谁,随便什么东西,狠狠地捅开自己的后面吧,太想被操了。他的身体被淫邪的药物侵染已久,纵使再明白自己此刻的放浪不堪,身体确是诚实的。
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触碰自己,许然艰难地睁开迷离的眼睛。模糊的意识让他用手试探着摸向面前的鞋子,在看见自己把灰尘沾染上干净的皮面时,许然哆嗦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给您弄脏了…”许然爬起来,舌头把鞋面舔的水光淋漓,许然把灰尘都咽下去,有些呆呆地抬起头。看清面前的人时,许然咧开了被冻得发白的嘴唇。
“主人~”声音又甜又媚,还带着颤音。他意识模糊,迫切想见到的人,渴望的人站在他的面前,许然又叫了一声“主人…后面,好痒…”
孔逸刻意忽略了许然的声音,叫人把许然送进了医疗室,清理,消毒,上药,包扎。过于敏感的感官让许然很容易发情,他很希望孔逸可以来摸摸他。就像以前他还是个小傻狗的时候,孔逸会帮他上药一样。
可是没有,他被送出医疗室的时候都没有看到孔逸。
从医疗室送出来的奴隶,要么有调教师主人来接,要么有人把他们送回去。许然茫然无措地缩在墙边,有点慌乱地看着从他面前路过的人或狗。
孔逸终于出现了,许然亮着眼睛,有些不确定孔逸想看到什么样子的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许然跟在孔逸身后,一直跟到车边。
“你想好了,”孔逸掏出一个文件袋丢到许然面前,“这里面有一套复式公寓和一台车,还有你的合法身份。你…”孔逸话还没说完,许然便叼起了那个文件袋。
还没等孔逸说什么,许然把那个文件袋往孔逸的手边递,孔逸不接,许然把文件袋放到孔逸脚边“:我不要。”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许然摇摇头,温和地笑了,“我不要自由,不要尊严,我只要留在你身边。漂亮的房子;高档的车;银行卡里的数字,这些我以前拼命去追求,现在觉得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抬脚去点了点许然的阴茎,“你觉得不够?”
“您知道不是的。”许然虔诚地凑到孔逸脚边,去亲吻孔逸的脚腕鞋面。“我很好玩的,忍耐力很高,身子也敏感。而且现在想起来了,不是之前那条傻狗,现在一定能让您开心的。”
许然抬起头,认真地,缓慢地开口“:我都是您的了。”他没有东西能给孔逸,除了他自己。他的尊严,人格,自由;他的情感,追求,理想;他的身体,感官,意识。这些东西他只能捧着求孔逸收下。
孔逸笑了笑,晚风吹动他额间的碎发,“好啊。“
“到了,下车。”
许然从脚垫上抬起头,孔逸已经打开了车门。许然爬下车的时候,乳头上的金环碰撞到脚踏板,发出叮当一声。
孔逸回过头,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又转回去,走得很快。
爬过草地,爬上木制平台。许然刚想像以前那样跟着孔逸进屋,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许然愣了片刻,鼻子酸了酸。
连进入房子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晚很冷,但许然却不觉得有那么难挨。蜷缩在小楼梯下背风的角落,许然醒了又睡,睡了又醒。
“带上。”
是一个嘴笼,但里面还有一个粗大的按摩棒。许然很熟悉这东西:带上之后说不了话,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呜咽声,口水会一直缓慢地从嘴角往下滴。
许然驯顺地把东西塞进嘴里然后扣上卡口,按摩棒的顶端微微带有弯曲能伸到他喉咙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听到了一声轻微的“滴答”声。许然慌了一瞬,试图再次解开嘴笼,不出所料,锁住了。
“呃…呃…”许然着急地去蹭孔逸的小腿。孔逸拍拍他的脑袋,把许然身后的按摩棒抽了出来。许然的眼睛亮了亮,正准备接受着孔逸的插入。
不对。
细瘦的腰上感受到冷冰冰的金属,是一条样式别致的平角裤。前后皆有锁,套上的时候,许然闷哼了一声:他的尿道被堵住,阴茎限制勃起,后穴的按摩棒被牢牢抵住。“进食排泄时间会打开,记得自己带回去。”孔逸拍拍许然的头,像拍一只小狗。
许然想说话,可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他知道孔逸的意图,可还是难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个按摩棒同时开启发出嗡嗡地轻微响声。
嘴上的卡口打开,许然一口一口地把东西卷进嘴里;同时,身下的锁也响了,尿液不受控制的流出,许然只是微微顿了顿就继续趴下去。这些都是他之前习以为常的生活。
吃完东西,他爬到院子里的水管边把自己清洗干净,继续把束具带回身上。一个星期了,或许还要更久一点,他没能说出一句话。从孔逸临时匆忙出门那天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得到抚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说性瘾是身体上的折磨,那么心灵上的折磨更甚:孔逸彻底把他当作了一条狗,每天进门连眼神都不会多给他。许然爬到门口迎接,也只是敷衍地摸一摸便留给许然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他剥夺许然说话的权力,怕许然的言语会扰乱他的思绪。许然这个人,一向能说会道,擅长用言语蛊惑人心。
今天一同来的,还有楚洛川。一进门,被许然吓了一跳。孔逸只是笑笑,示意楚洛川不用去管。但许然惴惴不安的表情让他心情有些不错,“乖狗。”孔逸本以为看到昔日的朋友,许然会有什么反应,但没有,他只是向平时那样磕头。
许然一下子哭了,这是这么多天,孔逸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楚洛川有点慌,手足无措的看着孔逸。许然不像他弟弟楚洛城,哭起来都让人觉得是鳄鱼的眼泪;许然哭起来的样子,带着训练出来的媚意,泪珠是一颗一颗往下掉。既让人不舍得让他继续再难过,又让人想让他更难受。
孔逸轻轻皱了皱眉,许然的泪便堪堪止住了。
“你不进来吗?”楚洛川疑惑问道。
许然连忙摇摇头,缩着脖子在门口跪好了,看着温暖的室内,眼睛里还是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向往。孔逸冷漠地看了一眼他,把门合上了。
楚洛川和孔逸进了书房,把公文包里的资料铺满了整个桌子,俩人眉头紧锁地开工。
渐渐起了凉风,随后又下起了秋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蜷在廊下,浑身打颤,斜斜的雨时不时刮进来。
忙到半夜,孔逸抬起头来看着窗外的细雨愣了愣。“今天就到这儿吧,我送你。”
门一开,许然便一骨碌爬起来跪好,身上带着不少寒雨的水迹。楚洛川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孔逸,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孔逸和许然之间,不是一两句话的事,孔逸做什么都是有原因的,还轮不到其他人来说。
大门打开,楚洛城的车亮着氙气大灯,故意照着院子里。
“你家疯狗。”孔逸眯着眼笑道,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许然。
楚洛城打着一把大伞过来,踩着草地像在走台。他把手上的厚外套给他哥哥披上,“降温了。”
“你怎么来了?”
“我打你电话你不接。”楚洛城的口气带点委屈,他在车里等了他心爱的哥哥四个小时。
“呃...”许然身子被冻得发白,雨水又飘进来了。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鼓起勇气扯住孔逸的裤脚,眼里露出乞求。
“进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想,自己用不着这么吝啬,可以适当的给他一点温暖。一点就足以让他感激涕零。
室内果然很温暖,被冻僵的四肢渐渐回温。许然缩手缩脚地呆在玄关处,可能是太暖和了,他有点昏昏欲睡。
孔逸的脚步声响起,许然马上清醒。其实今晚孔逸能让他进屋,是在许然意料之内的,他知道孔逸很容易心软。
孔逸手里拿着个东西朝他招了招手,许然爬过去,然后眼睛被遮住了。等他再睁开,视线里只有一片黑色。
他的眼睛上被蒙上了一条黑布,骤然失去视力,许然呜咽着甩甩脑袋。
“你想呆在室内吗?”
许然点点头。
“嗯,那就用视觉来换嘛。”孔逸声音温和,尾音上扬,挺起来很愉悦。“要是不愿意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出去。”
许然察觉到有根链子挂到项圈上了,然后链子动了。蒙眼爬行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牵链子的人变成孔逸,许然就明显有些慌。
试探着爬了一步便撞到孔逸脚后,许然更慌了。他蒙着眼睛,哪里知道是孔逸故意调整了步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
一连爬了几步,都像毫无默契那般糟糕。孔逸似乎没了兴趣,把链子随手一丢。
“唔...呃...”许然着急地在地上乱爬,摸索到链子想递回给孔逸。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茫然无措地四处探寻,急得掉眼泪。
“peng!”
许然撞到了柜子,顾不得痛,许然凭借印象调转方向,拖着链子继续找孔逸。喉咙里发出阵阵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孔逸好整以暇地看着。
许然镇定下来,不再慌张地乱爬,而是在脑海中形成一张大致的图。
孔逸就这么看着许然摸索着爬到他脚边,碰到自己那一刻,许然发出喜悦的声音。
邀功一般,许然把链子举过头顶,孔逸刚拿走链子,自己的腰便被牢牢抱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孔逸给予的折磨是钝刀子划肉,漫长又无望。许然分不清时间过去多久,他现在不仅看不见,耳朵也被隔音蜡封上了。
要紧的是,孔逸可能是嫌让他进食太麻烦了,竟然改成了用食管直接往胃里灌。每次灌食的时候,许然都不敢哭不敢求饶发出声音,只有悄悄渗出的眼泪被布条吸走。
但就算这样,孔逸还是不满意。
许然被固定在三区拉来的一个装置上,每时每刻鼻饲管都在缓慢地输送营养液,而下面就一点一点的排泄。
他像个摆件一样被拘束带和架子固定在角落里,不能动不能听。喉咙和后穴的按摩棒有时会工作一下,不过多数时候都是安静的。
许然快要疯了,思绪好像也被禁锢在这方寸的黑暗里碎成一片一片;痛感和欲望被无限放大,只留下无尽的空虚。
孔逸经过的时候带起一阵轻微的风,然后他听到了身旁许然从喉咙里发出的压抑哭声。
只有一声,很轻微,很短暂。许然实在是痛苦得无法忍耐,他想要主人,想要孔逸,打他也好,凌虐他也罢,那样他感觉他或许还在活着。
许然好像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害怕地哆嗦起来,拷在身后的双手紧张地搅在一起。
长长地乳针插进乳头一半的时候,许然终于忍不了了,发出模糊不清的哭喊声。扭曲的声音里包含着太多的情绪,疼痛,难过,委屈,苦楚。悲伤破闸而出,这么多天被放置无视,许然的泪水把布条弄得湿漉漉的。
孔逸的手顿了顿,把乳针慢慢抽出来,然后把拘束带解开了。许然瘫坐在地上还没搞清楚状态,眼前的布条也被扯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灯被关上了,许然的眼睛并没有感到过多不适,只是不习惯视线的突然转换,肿胀的眼睛还是睁不开。
等僵硬酸痛的肌肉稍稍有了点力气,许然就挣扎着跪好,畏惧地看了眼孔逸的影子,又把脑袋垂下了。
出乎意料地,孔逸开灯后把他的口枷和耳朵里的密封蜡都取了下来。许然的眼睛亮了亮,惊喜地展示出了一个笑容。
“呃...”喉咙里渗出股铁锈味,许然的口腔僵硬地太久,发不出成型的音调。但他还是很高兴,蹭到孔逸身前,呜咽着发出难听的沙哑声表示他的喜悦。
孔逸的味道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许然不可避免地夹紧双腿一下一下难耐地扭动着屁股在孔逸的腿边蹭来蹭去,蓬乱的脑袋急切地在孔逸裆下嗅闻。
“嗯...想...”
他已经多久没有靠近过孔逸了?许然抬起眼睛,露出小狗一样的神情,又拱了拱孔逸的下身。
孔逸抬手就是重重一耳光,许然倒在地上,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
“我...”许然慌张地爬起来跪好,“对,对不起...”声音含糊不清,更像是胡乱的叫声。
得到的又是重重地一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让你发出声音了吗?”等许然茫然瑟缩地重新跪好,孔逸才淡淡开了口,“怎么都那么长时间过去了,还是不守规矩。”
许然呆了半晌,末了嘴角扬起一个苦涩的弧度。张张嘴,终究是不敢擅自发出声音了,只能试探着,谄媚着往孔逸身边凑。
许然虽说神志恢复了,能记起来往事,但三年灭绝人性的折辱已经深深地刻进骨头里。奴性已经根深蒂固,很多时候的想法举动都是下意识做出的。
孔逸见他竟还不怕自己,还在试图靠近自己。是条狗的时候这么做无可厚非,现在做出这样的举动,又是何意?想让自己心软吗?
还是说,想让自己用以前对待小狗的方式来对待他?但那些温情爱抚并不是给他的。如果是对许然,那只有无尽的苛责与打压,小狗需要爱意滋养,但许然连一点点都不配得到。
孔逸把许然丢到浴室示意他清洗,许然把自己洗得很干净,内内外外洗了三遍,才摸摸项圈,欢欢喜喜地爬出浴室。孔逸早就已经换上睡衣,闲适地倚在沙发上看一部黑白影片。
过了半晌,孔逸才对跪在转角的许然勾勾手指。
等许然肿着脸颊,满脸笑意地靠近孔逸,孔逸便一把扯住许然地头发,粗暴地把他扯到自己的胯下。似笑非笑地拍了拍许然的脸蛋,“舔。”
许然眼里的惊惧还没有散去,便慌慌张张地用牙齿解开孔逸的衣带,钻到孔逸身下去用口舌侍奉那根热腾腾的东西。
对自己竟然那么渴望吗?念头刚起,就被孔逸笑笑散去了,不管是谁的阴茎,许然都会急切地吞下去的。做肉便器的母狗,怎么会不想吃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察觉到孔逸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在自己脑袋上轻抚,许然受到激励一般,受伤的喉咙也感觉不到痛了,换着花样方式伺候让孔逸舒服。
肿胀的喉咙操进去有别样的感觉,孔逸惬意地把精液射进许然的喉管。看着在身下给自己清洁的许然,孔逸轻轻开口道“:回头给你舌头上加个珠子吧。”
许然的动作顿了顿,这是嫌他的口活不好的意思吗?随即又点点头,舌头却一点儿没停,把精液和口水都弄干净之后,许然给孔逸系好衣服才直起身子。等他再抬起头,孔逸的视线已经重新回到屏幕上去了。
许然纠结了一下,重新趴了下去,试探着靠上孔逸的小腿。孔逸并没有赶走他或者挪开腿,许然放下心来,舔着嘴角回味着白浊的味道。
孔逸发现许然的头发又长长好多,额前的碎发快要盖过眼睛,脑后的部分也到了脖颈。自己很久都没有给他梳理,上次胡乱的修剪让许然现在的头发更加杂乱无章。明明应该是讨人厌的,但孔逸发现自己好像还挺喜欢看许然这副乱糟糟的样子。
那种特别不值钱的样子。
孔逸捕捉到许然双腿不由自主蹭来蹭去,许然本人像是没有发觉一样,双手摁在身前的地上;还在低垂着脑袋发呆。
屏幕的光映得许然的脸忽明忽暗,可能是孔逸的眼神太过炙热,许然一下子抬起头。
“啊...”惊呼声还没完全发出来,就被压了回去。许然还以为是孔逸喊自己,自己没听见,冷汗出了一身;再对上孔逸面无表情的脸,许然头一次生出了想往后躲的念头。
孔逸却轻轻地笑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来。”
惶惶不安的脸一下子笑开了,轻手轻脚地压到孔逸的身上时,许然觉得自己好像飘起来了。
他像只大狗狗一样骑在孔逸的大腿上,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欣喜表情。
“你想说话?那说吧。”
“我...我...坐在你身上了。”许然的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不是我,是,是小狗...”
“嗯。”孔逸又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硬挺的性器,“坐进来。”
肛塞拔出的时候发出“咕叽”一声,许然闷哼地抖了抖,攀附上孔逸的肩膀坐了下去。“呃啊...”许然忍不住双眼微微翻白,一上一下地吞吐。
孔逸用力将他完全按在自己的鸡巴上,许然呻吟了一声,本能地将孔逸夹的更紧。骤然被操到那么深的地方,许然浑身都软了,很快便进入高潮,目光迷离地“哈,哈”吐气。
“别夹那么紧,小骚东西。”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许然才被放下来,甬道里大股的精液没被夹紧,有些掉落到孔逸的睡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跪在地上给孔逸清理的时候,后穴里的精液被淫水稀释,慢慢地流出来,在身下汇成了小小一滩。
都弄好之后,见孔逸好像心情很好,许然向前匍了匍,小声地询问道“:想吃糖...能不能,吃糖?”
孔逸有些分不清他是装的还是真的想吃糖。
“丢了。”
丢,丢了?
许然讪讪地低下头,“好...好的。”那个色彩斑斓的小铁盒,怎么就被丢掉了呢?好像连同着那些温情也被丢掉了。
“明天带你出去买。”孔逸上楼之前留下这么一句话,许然却直接愣住了。
出门...
“不!不要!”声音一下子又弱下去,许然嗫喏道“:不吃了,不吃了...不要出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然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发愣,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见这个城市了。看到路边经过的人流车辆时,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他才发现已经到冬天了,这是第几年了?
本以为孔逸会故意让他难堪,可没有。他穿的暖暖和和的,闻了羊毛围巾,头上还被孔逸扣上了一顶鸭舌帽,看上去和周边人没什么差别。
只有身下那条拘束裤在提醒他,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太久没有穿过衣服,许然刚穿上衣裤时,敏感得直闷哼流水。
包括现在,布料触碰到乳头的时候,都会让许然轻轻抖一下。
车子在一个大型商场的停车场停下。
“下车。”
许然的手在车门上抠了好久也没打开,他从没想过自己连车门都不会开了。那些奇怪的按钮,熟悉,却看不懂。
孔逸从外面拉开了门,可许然的腿却像灌了铅,怎么也抬不起来。
好多人...好多车...视野怎么会那么开阔?
从心底发出的陌生感和害怕...许然眼圈一红:他想回去。望着孔逸伸出的手,他本应该欢欢喜喜地抓上的,但现在他只想往后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敲了敲车门,重复道“:可以出来了。”
许然深深吸了几口气,快要哭了“:主人...许然能不能不去...?奴隶,奴隶在车里等您,绝对很乖...能不能不去...”说完胃里泛起阵阵恶心。
孔逸的眉头轻轻蹙起,柔声问道“:怎么了?为什么不想去?”
许然的拳头握得紧紧地,然后被孔逸握着手腕牵过。
“有我呢,没事。”温热的大手把许然的指头慢慢掰开,然后捏了捏,“别怕。”
许然的手冰凉,手心却汗津津的。
“我...难受...”许然的眼睛湿漉漉地,哀求地看向孔逸,“许然不会乱跑的,在这儿等您。不吃糖了,不吃糖了,主人,不用去买了。能不能...回家?”
“不行。”孔逸直接拒绝了,“我们说好的。”声音不似刚才那么柔和,而是渗了几分冷意。
许然打了个哆嗦。
“对不起,对不起...”许然努力克服那股眩晕感,几乎是踉跄地下了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脚接触到地面之后,许然想跪下,他已经习惯了那个视觉高度。现在这种全然开阔的环境所带来的慌乱让许然腿都软了。他像被流放过的罪人重新回到城市,心脏里又酸又涩,流出一股股苦臭的液体。
“这才是乖小狗嘛。”孔逸把许然搂进怀里,亲了亲那只冰凉的手,然后把那只手揣进自己的大衣兜里。
原来自己还会被这么温柔的对待吗?
顾不上恐惧,许然悄悄扣紧了孔逸的手,眼睛快速眨了眨。
孔逸站在奶茶店门口,有点为难地念出拗口的饮品名,然后把那杯热乎乎的东西递到许然手里。
“一会儿想吃什么?”
不是只买东西吗?
吃什么?许然愣了片刻,他现在还能吃什么呢?
奶茶甜得有点过分,嗓子都黏糊糊的,加上喉咙还没好全,现在说不出的痒。
“您定吧。”许然低下头喝了一大口奶茶,嗓子更难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是孔逸买给他的,他很开心。接过纸杯的时候,他还不敢相信,吸管都戳折了也没有戳破那层密封纸膜。
“吃粤菜好不好?”孔逸询问道。
“好...好啊。”旁边有一群学生打闹经过,许然紧张地屏住呼吸,半晌才抬起头傻傻地笑。
孔逸提的,他怎么会说不好呢?
“就这几样就行了。”孔逸把菜单递给许然,“你看看还要再添些什么?”
许然茫然地接着菜单,手开始轻微发抖,汗把背后都打湿了。
服务员姐姐拿着平板耐心地站在一边,“您看一下哦!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菜单制作得很精美,一翻开,每道菜的图片旁边还有简介。许然一看到那些文字,就止不住的难受。
他想躲到桌子下面去。
“先生?”服务员见许然没反应,好像在自顾自地发呆,忍不住出声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菜单被孔逸抽走还给服务员,许然才慢半拍地抬起头,艰涩道“不用了,谢...”
服务员早就走远了。
一道道精致的菜肴端上来,鲜香的味道充满整个包间。
孔逸替许然烫过碗筷,随后将筷子递到许然手上,“吃吧。”
听到指令,本就在椅子上坐不住的许然跪了下去,发出“扑通”一声。许然钻到桌布的下面,伸手抓到了孔逸的裤脚。
孔逸沉默了片刻,他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不管怎么说,他是希望许然开开心心吃完这顿饭的。有的奴隶被买回家,如果主人心情好且有那个想法的话,被带出门玩的奴隶都会很高兴。
很明显,许然并不在这个范畴里。他明明在车上看向“人类社会”的神情是好奇又怀念的,可好像只是想远远看着,并不想置身其中。
“坐好。”孔逸换了一种方式,“你这样,一会儿被别人看见该报警了。”
许然被揪到孔逸身边的椅子上,战战兢兢地握着筷子,然后眼圈红了。他发现他不太会使用筷子了,像初学者刚学时那种别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夹什么他就吃什么,嚼不烂,几乎全是吞下去的。味道正好的吃到他嘴里,食材和调料的味道被无限放大,又苦又咸;明明是鲜甜的清蒸河鲜海鲜,许然却觉得腥得他想吐。
舌头还像平时舔食那样,快速地把碗里的东西卷进嘴里,两只手平平地摁在桌子上,只是右手下还压着双筷子。
孔逸夹菜的手停下,他看得出来,这些菜品对许然来说实在太过煎熬:他吞食的间隙会时不时干呕一下,露出痛苦的神色。
面前的碗被拿走,许然眨眨眼,露出沾了汤水的脸颊。
他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看上去有多糟糕,眼睛低垂下去。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才有了几分人的情绪影子在里面。
许然抽了纸巾把自己的脸擦干净,迎上孔逸捉摸不透的眼神,甚至还露出求饶的讪笑。那些情绪好像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贱狗习惯这个姿势进食了。”许然强行压下胃里的恶心,“对不起啊...倒您的胃口了。”
恭敬卑微的话语,听在耳朵里莫名带了点刺耳的意味。
许然重新带好帽子,想了想,试探着伸出细瘦的手腕,端着一盘鲜虾跪了下去。
许然的剥虾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有些碎了的虾仁堆在盘子的另一侧,然后许然把盘子放到孔逸面前有些羞怯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吃...吃什么,再给你剥。”
看着孔逸吃了几个虾仁,许然才没那么紧张了。“为孔逸做了除泄欲以外的事”所带来的鼓励,甚至让许然壮着胆子给孔逸盛了一碗汤。
“你喝。”
迎着许然热切的目光,孔逸真就一口气喝了小半碗。
许然眼睛都亮了,向前挪了挪,用脸去蹭孔逸的膝盖。质地挺括的大衣布料被皱巴巴地团在身下,许然笨拙地像个小雪人一样缩在椅子边上抿着嘴唇直笑。
走到外面的开阔环境,许然又开始变成缩头乌龟。发梢垂在脑后,像小触手一样翘出来感受这个世界。
路过一面大大的橱窗时,许然不经意地瞟了往侧面瞟了一眼,随即愣住了。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许然还是不太能认出玻璃映照出那个佝偻畏缩的身影是他的。
“...原来已经变成这副样子了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孔逸趁着红灯的间隙从自己这边的车窗观察正襟危坐的许然。
这个人,啊不,这条狗,好像已经不能融入人群了。他作为人的意识和自己是一条狗的意识被混合在一起;孔逸本以为许然的不习惯是作为一条狗,没想到,许然所感到痛苦的是“做人。”
“嗯...”许然溢出一声轻微短促的呻吟,可能是布料蹭到了,也可能是他不受控制的发情。
许然连和人“正常交流”都做不到,他能很快做出反应的只有命令。比起挑选菜品糖果,许然还是更适应“在鞭刑和电击之间选一个”询问。
如果没有穿那条贞操裤的话,许然的裤子应该已经湿透了。精尿和淫水会不受控制地往外淌,走过哪里都会有股腥骚味留下。
也好,既然他不想站起来,那就一直跪着好了。
许然的双手平平地放在膝盖上,嘴角微微翘起。因为在他的腿上还摆了一盒新鲜的草莓。
或许是孔逸还记得他爱吃,也或许是孔逸见他在货台多看了几眼,又应该只是随手一拿。但当在收银台他看着孔逸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付款的时候,忽然鼻子有点酸酸的。
许然跪在地上熟练地帮孔逸换好鞋子,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叠好放在一边。
直到他蜷在墙角有些昏昏欲睡,却又被尿意憋胀得一直睡不着时,孔逸端着一碗洗好的草莓走了过来。
许然爬起来露出一个笑脸,“主人~”
孔逸踢了踢许然的小腹,“想尿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刚爬到厕所还没准备好,身下的锁便把尿道强行撑开,尿液稀稀拉拉地往下流,有些溅到了瓷砖上。许然俯下身子把瓷砖舔干净,膀胱里的尿液也放完了。
等一切都清理好,包括他自己,许然有些迟疑地思考自己要不要爬回放在楼梯转角的笼子里。
“过来。”孔逸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着朝许然招招手。
“要不要吃?”语气一如之前哄小狗那样,温柔极了。
许然点点头,讨好地往孔逸的腿上蹭。
他以为只是单纯的,像喂狗那样喂他吃东西。
可孔逸把一颗颗鲜红的草莓塞到了他的甬道里。
许然的眼圈红红的,孔逸每塞进去一颗,他还笑着道谢。只是心里有点难过,没什么的;许然甚至有点分神的想,还是当狗的时候好啊,孔逸会温柔的抚慰他,再不济,也不会把这些东西塞到他的骚穴里。
许然本以为今天白天的种种是孔逸“心软”的伏笔,他自知他不值得被原谅被爱,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有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