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头的家境有些复杂,婴儿时期被扔在孤儿院生活,直到4、5岁时才被接回去,在新坏境下他怕生及敏感,只对年长他两岁的白月光十分依赖及倾慕。
而对象他反感任何与白月光亲密的人,即使对方是一半血缘关系的亲人也不例外,他妒怨娃娃头能够无所顾忌对白月光撒娇、拥抱,自已却得绅士微笑地望着眼前关系融洽的“兄弟”。
在白月光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的矛盾越演越烈,以至于几年后对象把气撒在陆驹的身上,甚至有绝交的打算,仅仅因为发现陆驹与娃娃头通着电话。
陆驹与娃娃头高中时几乎没有交集,对娃娃头而言,陆驹是用热脸去贴冷屁股的毫无尊严之人,对此感到不屑,况且贴着的“冷屁股”还是自已厌恶的人。
直到毕业后,娃娃头在修车厂遇见陆驹,他瞧修车人眼熟,想了很久才回想起对方的名字。
年纪不一样,心境也跟着变化,娃娃头心想高中时那人也有帮过自已,与陆驹互相交换手机号码后,约过几次饭,关系逐渐熟悉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耽美书库<a href="http://www.danmeisk.com" target="_blank">www.danmeisk.com</a>】娃娃头发现自已被陆驹拉进黑名单是在半年之后,他不明白,悻悻然到修车厂质问,得到的理由却是因为他要辞职了。
娃娃头更加不明,难道在陆驹的眼中自已找他是为了修车?后来想想,根本不是这回事,是那人不讲理的学弟果断要他俩断了联系。
一旦遇见白月光的事,对象会变得敏感执拗,喝了酒更是扑朔迷离。
陆驹用热毛巾轻擦对象的身体,细腻洁白的肌肤被热温拂过,对象惬意地眯起眼睛,双颊透出胭脂般的嫣然色泽,陆驹不觉地抚上对象的脸,随即听见对象含糊唤着,“成颜?”
陆驹明晓得,从对象主动吻上他那一刻,或许是更早以前,他被压制在床榻上,转眼余光中对象沉醉动情的样子,很快又被一只手扭过头,正脸埋入枕头里,只露出完整的身体,后颈布满着被牙齿噬咬的痕迹。
他以为自已是清醒之人,在对象开口的刹那,他模糊了神志,心里宛如被千万细小的针交替刺穿,一阵阵尖锐的疼,原来他才是陷得最深的人。
陆驹只觉得身体一重,对象双手如蛇般缠上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处,“你会结婚吗?“
对象越是对他亲昵,他的心脏越是疼痛,那些得不到的、幻想的,也只会在此时实现。陆驹忽然涌出几分恶念,要不顺势装作那人的心上人捏碎他的留念,“他”终究会娶媳妇,与女人幸福美满,让那人死了这条心。
但陆驹舍不得。
他舍不得那人伤心,舍不得那人的流泪的样子,那人的一滴泪,都可以扰他无数夜晚的眠。
陆驹放下热毛巾,按住对象的头抚摸两下,“我会待在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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