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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2 / 2)

sp;sp;sp;sp;我们偶尔做爱,我渐渐的懂得如何取悦一个女人,和那个女人有鱼水之欢。

sp;sp;sp;sp;快要上学的时候我们回到武汉。那个家在我们走了以后一直没有人居住。蒙上厚厚的尘埃。我们打扫清洁。

sp;sp;sp;sp;我如此高兴,感觉即将开始的是新的生活。

sp;sp;sp;sp;十一

sp;sp;sp;sp;离开家以前,我和妈妈一起吃最后一顿饭。

sp;sp;sp;sp;妈妈做了我最喜欢吃的鱼,和从前一样的做法。

sp;sp;sp;sp;把鲫鱼里面的内脏拿出来,然后在肚子里面放上整颗的大蒜和生姜,放在沙锅里面,放很多的水,少许的盐,煮很长的时间,把汤熬成奶白色,那条鱼,经常时间的水煮,已经支离破碎。

sp;sp;sp;sp;我喜欢喝这样的汤,鲜甜的味道。可以长久在唇齿之间回味。

sp;sp;sp;sp;我去外面买一些带到学校去的东西,回来的时候,菜已经全部放在桌子上了。那些菜,都是童年,少年,青年一直陪伴我的菜式,多年以来,一直习惯这样的味道。

sp;sp;sp;sp;妈妈穿了白底蓝花的上衣,下面是白色的裙子。头发散下来,做了卷的花,无比妖娆的样子。

sp;sp;sp;sp;“妈妈,您今天很漂亮。”我走过去,亲吻妈妈的脸颊。很久没有亲吻这个曾经如此依赖的女人,竟然觉得陌生。

sp;sp;sp;sp;“好了,吃饭吧,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菜,我还特意买了红酒,我们两人一起吃饭,庆祝你读大学了。”妈妈对我微笑,觉得恍惚,这个女人,这样的微笑,竟然多年没有更改。

sp;sp;sp;sp;“妈妈,明天我就要去学校了,明天这个家,真的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我看到妈妈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如此心疼。

sp;sp;sp;sp;爸爸走后,我曾经以为我真的开始在瞬间长大起来,可以很坚强的面对生命之中发生的所有事情,那些事情包括对自己母亲的疏远。

sp;sp;sp;sp;如今,真的快要离开妈妈,走到一个更远的地方去,竟然会有这样深的不忍。

sp;sp;sp;sp;“嘉南,妈妈一直没有告诉你,过段时间妈妈就要结婚了。那个男人,是我在社区工作时候认识的。比我要大一点点。是一个很老实的男人。之前,怕影响你学习,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今天也应该是时间告诉你了。”妈妈把这个事实告诉我,在我喝完了妈妈做的鱼汤之后。突然,回味到的不是甘甜,有一些的苦。我心里想,是不是鱼的苦胆给弄破了。

sp;sp;sp;sp;妈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露出幸福的神色,我看到一个女人幸福的样子,竟然觉得如此刺骨,觉得自己即将被抛弃。

sp;sp;sp;sp;很久的沉默,然后微笑“妈妈,我还正准备对您说了,找个人再结婚吧,我以后陪您的时间可能不会很多了。”

sp;sp;sp;sp;我听见自己的笑,如此讽刺,还以为一直以来是我在疏远我的妈妈,原来妈妈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丢下了我,一个人走掉。而我,只可以看着这样的离开。

sp;sp;sp;sp;妈妈不再说什么,我们长久的无语,吃完了最后的一顿饭。

sp;sp;sp;sp;我把所有的东西搬到后车厢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中午了。这辆车,还是爸爸在的时候用过,我在高中时候拿到驾照,却一直不开这个车,第一次,我把车拿出来,自己开车去学校。

sp;sp;sp;sp;妈妈执意要送我,从浦东到郊区的学校。

sp;sp;sp;sp;“或许,我们可以喊你叔叔一起去的,你叔叔也有驾照,到时候可以让他送我回来,然后把车停到车库里面去,你看可以吗?”妈妈带着询问的眼神,但我分明看到一种不容拒绝的神色。

sp;sp;sp;sp;那个叔叔在接到妈妈的电话以后很快的就来了。

sp;sp;sp;sp;穿白色衬衣的男子,背已经略微有点弯曲,站在我的身边,明显的比我矮。那个叔叔,在见到我之后笑了笑,那样的笑容,让我觉得委琐。妈妈对他说话,他一直侧着耳朵。一个没有爸爸挺拔的男子就这样走近到我的生活里面,或许不是走近了我的生活,只是走进了妈妈的生活,妈妈以后,会跟着这个男人。

sp;sp;sp;sp;一路上,我开车,不和他们说话。妈妈坐副驾的位子,眼睛一直看着窗外。我从后照镜里面看那个男人。他闭着眼睛,仿佛已经睡着。

sp;sp;sp;sp;到学校,我去办所有的手续,一个人,从礼堂到办公楼来回的走。妈妈在我的寝室,帮我铺上干净整洁的床单。

sp;sp;sp;sp;我是如此干净的男子,所以一直习惯用白色的床单。

sp;sp;sp;sp;收拾好东西以后,我没有挽留妈妈一起吃晚饭。妈妈仍然坐到副驾的位子上,那个男人拿了车钥匙做到司机位子。我看着他启动车子,我看见妈妈用纸巾擦掉他脸上的汗,我看见那个男人给妈妈一个笑脸。

sp;sp;sp;sp;我一直望着车子开远,然后消失。最后我默默的转身,走上楼。

sp;sp;sp;sp;瞬间,一整个的孤单包围住我。

sp;sp;sp;sp;我开始一个人在S大生活。

sp;sp;sp;sp;九月末军训结束,学生会在大一挑选一批新的干部。我竞选上外联部副部长,竞选的时候我对大家说“放我的真心在你的手心。”

sp;sp;sp;sp;十月,我成功的联系到外面的学校,一起做了一场晚会,和我们学校文艺部合作。晚会成功,我的能力渐渐得到大家的认可。我认识了文艺部的一个女生,叫小雅。

sp;sp;sp;sp;第一次见到小雅的时候是在晚会上面,小雅参加演出,独唱,唱的是你爱我吗,一个叫候湘婷的女生唱的温婉动人的情歌。小雅在上面旁若无人的唱着,歌词里面说“我不是你爱的那只猫,会任性会撒娇……”

sp;sp;sp;sp;我在后台听到这样的歌词,突然想起梦里面那个仿若猫一样的女子。于是我从后台探出头,看了一眼这个女生。

sp;sp;sp;sp;晚会结束以后我找到小雅,我对小雅说请他消夜,我只是想看这个女生是不是有一双猫一样的眼睛。

sp;sp;sp;sp;小雅坐在我对面,安静的吃着东西,我仔细打量我眼前的女生。有很长的头发,没有做颜色,黑色的散在肩上,白净的皮肤,有仔细休整过的眉毛,眼睛大而明亮,一笑的时候露出两个酒窝,是个甜美美丽的女孩子。

sp;sp;sp;sp;这样的女孩子在对我微笑的时候让我觉得安心。

sp;sp;sp;sp;一个星期以后,我出现在小雅寝室楼底下,这个时候的小雅成为我大学的第一个女朋友。

sp;sp;sp;sp;小雅是安静的女生,不会强求着你要你陪他,我跟他一个星期维持一两次的约会。见面,吃饭,然后一起去看书,之后告别,告别的时候有时间的拥吻。每次分开的时候我都会闻到小雅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象是百合的清香。

sp;sp;sp;sp;我仍然在晚上有无休止的梦境。和小雅在一起以后仍然不断重复。梦里面那个象猫一样的女子已经越来越多的站在那里,看着我。梦醒之后,我只记得他的眼睛,但是怎样的眉,鼻梁,嘴唇,我一样也看不见。

sp;sp;sp;sp;十月底的星期六,我从学校坐车,回到浦东的家。

sp;sp;sp;sp;打开房门走进去,没有看到妈妈,我对着空落的房子微笑,我的妈妈,现在应该正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家里,可能正在褒一锅鲜美的鱼汤。

sp;sp;sp;sp;我放下东西以后去楼下的超市。买了鱼,鸡蛋还有牛肉。我一直都是这样,即使一个人在家也做很多的东西,宠溺着自己的胃。

sp;sp;sp;sp;我为自己做很丰富的晚餐。全部吃光他们,然后冲凉,然后回到我的房间上网。

sp;sp;sp;sp;习惯先去迟暮的论坛看他新写的东西,一些广播稿和一些新的小说散文。迟暮把她和缄言在丽江的故事写出来,包括他们作爱的细节,看的时候不觉得恶心,反而充满了淡淡的温情,让人可以深刻的感受到他们之间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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