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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小人(下)第15部分(1 / 2)

>「冽哥!」

白炽予因他所言而发出了不满的一唤。于光磊因而笑开,神情之间已然带上些许温柔。

「我会的。」顿了顿,目光转向东方煜:「还望东方兄代我向老师问好。待到得闲之时,光磊定会正式造访致谢。」

「于兄的心意,我会转达的。那么,咱们就此别过了。」

也该是时候起程了。东方煜一个拱手,正式向二人做了别。白冽予亦是一个拱手,双唇却是微动,不晓得说了些什么,令一旁的白炽予瞬间红了脸。

但于光磊一时没能注意到这些。别离的感伤升起,终是只能语音略缓的道:「二位保重了。」

「你们也是……告辞。」

言罢,二人已然运起轻功转身离去,没多久便消失在视线之外了。眼见天色渐明,二人的身影却不复见。于光磊心头,在所难免的染上了些许的惆怅。

但别离终究是这么到来并且落幕了。收拾了心绪,于光磊方转身打算回城,却见到身旁白炽予一脸古怪的盯着手中一个漂亮的小罐。心下不解,因而出声问:「怎么了,炽?那是什么?」

「喔……冽哥留给我做纪念的。」

见于光磊出声询问,白炽予忙简单做了回答,并将罐子收入怀中。虽然他的举动有些怪异,但于光磊只道是他心下感伤,忍不住又思念起兄长,故也不甚介意。神情一缓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揽着他一起回城去了。

没注意到的,是白炽予面上残留的微红。原因无他,便是兄长方才刻意说给他听的话──

『早先给你的伤药适用于各种伤口,并有润滑之效──务必好好运用,莫要辜负了我一片苦心。』

番外 戏

「住、住手!左大人他还……呜、不……!」

伴随着竭力压抑的低鸣,素衫被扯落于地,仅剩下那单薄的、以蜀丝织成的里衣,包裹住正微微颤抖着的身子。优美修长的双腿暴露于空气之中,分外引人遐思。

「先诱惑我的人,不是你吗?」

炽热的掌心紧握住那正尝试着挣扎的双手,紧扣素腕将他压倒在床上。长发披泄,因恐惧的喘息而不住起伏的胸口,如同那张流泄着脆弱、不甘以及凄苦的容颜一般惑人:「我没有那个意思……不要现在、不……」

「还要否认吗?就是这种表情……让人想要好好要你一番。」

语音初落,双眸已是一闇。唇角勾起笑意,灵巧的解落里衣吻上那火光中柔美的肌肤。同时,宽掌下移,贪婪的留连于那柔滑而富有弹性的双腿之上。「当然,你也可以求救。不过,别忘了……你心爱的弟弟,还得靠我来……」

「呜……!」

原先仍挣扎着的躯体在听到如此言语之时为之一僵。神情在瞬间软化,终是垂落眼眸,轻轻侧过了头,放弃了挣扎。

因而,满意的一笑。

「这才对……不过正如你所言,左大人还在外头……」左膝一顶,扳开了那双优美的长腿……「只好……尽快结束了。」

「什么……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不──!」

最后的话语化为哀鸣。完全没有准备的身子被粗暴的撑开、贯穿。血花染红了素衣,泪水已然不争气的掉下。不断流出的鲜血令那次次的深入变得更为顺畅,却也同样的激起难耐的痛楚……重复着的动作、贪婪的吻。泪水迷茫间,男人已然发出满足的低叹,炽热的浊流在体内扩散盈满…

* * *

戏里戏外,两般样貌。

纵然戏里戏外俱是情欲弥漫,但心境却是大异。当他瞧见那张容颜因为痛楚而刷白之时,胸口涌生的,是无尽的自责、疼惜,与痛苦。

一度想停下这该死的戏码,尤其泪水自他眼角滑落之时。想抬手抹去,想以吻拭去,却全都无法。身下那凄苦的容颜勾起的是记忆,三年前那仍紧紧束缚着自己的这张相同的容颜……

只是,抬手的动作却被他的一个双眉微蹙当场遏制。理智勉强控制住了动作,却转化为怒气,对于于光磊,以及白炽予。

直到一切终于得以结束。

「冽,你真的没事吗?」

见于光磊已然离去,东方煜在床边坐下再次担忧的问出了声。宽掌抚上那方拭去血迹的腿部,碰触的动作温柔,满载不舍。

心底的自责,又岂是一句关切可了?眼见素衣染满鲜血,方才的记忆浮现,忍不住又是一阵痛心疾首。

可白冽予见状却是微微一笑,仍残留着热度的手按上他的,一把将他拉至身前,容颜凑近,主动吻上那又打算吐出自责之语的双唇。

一吻勾起,便是一阵短暂缠绵。待到四瓣初分,低幽的语音已道:「帮我看看伤口吧……药在衣袋里。」

「好。」

一声应过,东方煜依言自落地的白衣之中取出伤药,双眉却仍是紧蹙。虽说一旁还有个被打昏的左仁晏,可恋人的情况绝对优先于任何事物。打开了药罐,低头望向那光裸的下身。殷红的鲜血仍缓缓渗出,伤势显然极为严重。

这下眉头是蹙得更紧了。早知道就不该答应他的计划,演什么攻心之计。即使彼此再怎么习惯对方的身体,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侵入还是会造成严重的伤害。取出手巾小心翼翼的替他拭去周围的鲜血,却在打算上药之时,停下了动作。

猜到了他的心思,白冽予抬手抚开他纠结的眉头,淡淡道:「先上药吧!里头的东西晚些再清。」

「嗯……唉……」

一应之后却又是一叹,无奈的以指沾了些药膏,轻轻涂上那已然逐渐停止渗血的伤口。自下身传来的痛楚令白冽予脸色微变,却仍是静静忍下,直到那涂抹着伤药的指轻滑入体内。

体内仍残留着先前的痕迹,而格外湿热。东方煜按下心思专注的将药涂抹上那延伸入恋人体内的伤。然而,太过轻柔的动作挑勾起情欲,待到东方煜发觉之时,已是恋人双臂攀附上背脊,在耳边落下浅浅低吟的时候了。

内部已然逐渐柔软,探入的动作挑起淫靡的声响。惊觉不对的他赶忙抽回了指:「冽,刻下不能──」

「那,你要我怎么办?」唇角微微扬笑,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你满足了,我可还没。这般余焰未消,可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冽……」

因为恋人贴近的身子而感受到了那已然硬挺的欲望,柔和的一唤不由得带了点无奈。终是俯下身子,将他下身欲望的中心纳入口中。以唇紧扣吸吮,以舌灵巧轻撩。

白冽予双眸因而一闇,微微起眸子,十指已然滑入他发际。俊美端丽的容颜罩染上情欲的色彩,优美的双唇溢出或轻或重的喘息……「煜……那里……嗯……」

「冽……」

耳畔惑人的低喘呻吟及口中恋人颤动的欲望挑起了方才才刚发泄过的情欲,东方煜取悦的动作不禁加重了力道。那陷入发间的十指因而微微收紧,略为激昂的呻吟已然逸出:「呜──!」

高而而悦耳的音色更加刺激了欲望,以唇舌取悦的动作转趋激烈。伴随着几次的深吮,紧绷的欲望终于得以解放。

「嗯……」

看着恋人将口中的炽热饮下,白冽予低下头便是一个深吻。微涩的气味在口中扩散,却旋即因纠缠的舌而消弥……

直到东方煜松开了唇将他推开。

「不成,再下去就没完没了了。于兄尚在外头候着,还是赶紧理理衣裳出去吧。」因为察觉到己身已然重新燃起的欲望而有此言,只望恋人真能就此善罢甘休。

而白冽予则是干脆的点了点头:「……也好。」

语音是如此脱出,可眸间由是闪过一抹意犹未尽。东方煜察觉了,一时却别无他法,只得先处理好当下的状况。

──不过,今晚,可一定要把持住理智不能再让他这般为所欲为了。

兄弟情深

虽然不久前才打败了邵青云这位成名已久的前辈高手,但白炽予刻下的心情却是糟糕至极。

──早知道会有现在的结果,他才不会去和邵青云比那一场呢!

「可恶……」

一边低骂着一边偷偷倒了杯酒。怎料酒杯才刚碰上嘴唇,便听到身后一阵语音传来:「炽,你在做什么?」

白炽予闻言身形一僵。只听身后于光磊的脚步声逐渐走近,而在最后化为沉寂……

惨了。

白炽予在心底哀叫一声。目光凝向身旁温雅俊秀的面容,只见那眸间泛过一抹怒气,当下已然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伤病最忌酒色,你难道不知道吗?」

质问的语音平缓,但却能听出些许隐藏的怒气。于光磊将酒杯和酒壶一起拿了过来,微泛怒气的眸间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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