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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1 / 2)

>他就说:“那你快点啊,晚了就发车了啊!”

我就跟他说:“我给你写的东西在你昨天取书的抽屉里,别忘了看啊!”

他却急急地说:“好了好了,知道了,赶紧上车啦!”

我还要说什么,转头一看,人都早上了,而火鸡和辣妹在那边一直催我,孜浩也一把把我拉上了车,他从车中间道往后面穿,不停地扫视着两排的座儿,终于快到最后排的时候看到有个空座儿,他一下子把我的包先放上去,然后转过来对我说:“你就坐那个。上去把包放上面,我下了。”

我还要说什么,那边跟车的司机副手早就催开了:“不走的赶紧下车!”

孜浩说完那句“我下了”之后就匆匆下去了,然后我从车窗看到他匆匆地从出口出去了,那个高大坚挺的身影,那个我在车上从侧面看了一路的身影,那个我吃饭的时候,走路的时候,逛那个名胜的时候都不厌其烦地看个不够的身影就这么飞快的一晃而过,闪出了车站门,我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接着车子开动了,缓缓地动了,我知道我就要离开了开心痛快玩了一天的垡市了,我知道我就要离开孜浩那破人的老家了,我知道我就要离开和他只真实在一起一天的地方了。

车子真的就这么开出了车站,我从车窗望去,就看到那一大片正在施工的工地,车站外面那部送我们过来的车已经不在了——我知道那破人走了。我扫了一眼路边,也没有他的身影,直到出了车站,车子完全转过那条南北横贯的大柏油路,出了垡市的城界面,我的泪才滚滚地淌下来,我怕后面的火鸡看到了,就拼命的擦,可是越擦越多,怎么也堵不住,我就对我说:“王*,怎么办啊?堵不住了,怎么办啊?火鸡那死样的肯定看到了,这下可臭大了”。

后来我一想我傻啊,就对自己说:“王*,你他妈傻B啊你,你把头埋住他不就看不见了吗?”

我一想对啊,于是就把头埋在两条胳膊里,特掩耳盗铃旁若无人地狠狠哭了起来,心想这下可不用担心有人看见了,于是就哭的更大胆了。

我也记不得车开了多长时间就回了H市地面,只记得我哭着哭着就哭累了,就趴在前面的靠座上睡着了,睡梦里我还哭的犀利哗啦的,一觉醒来,我就看到那栋熟悉的高楼,也就是H市最高的建筑物。

我就特有把握地问后面的火鸡:“咱这就到了?”

火鸡先是低着头一脸疲惫样儿的嘟囔了声:“恩”。抬头一看我的时候才尖叫开了:“啊,啊,啊——”

他一共说了三个“啊”,一个比一个声音高,一个比一个拉的长,最后一个几乎是唱出来的。

我瞧了瞧满座惊然的乘客的人,赶紧捂住他的嘴,意思是你死样的有什么下车再说。

他的嘴被我捂了大概十分钟,车子就到H市长途汽车站。辣妹先下的,我捂着他的嘴后下的。出了车站我才把手松开了,他啥都不说光锤着胸在那儿翻白眼儿,我就急得说:“你不说我自个儿翻去吧,我两走了。”

说着推辣妹就走。他这才蹦出句:“你,你,你他妈的谋,谋杀啊!你,你,你没把我,我,我给憋死啊,我也得喘,啊,喘过,啊,那个气儿来啊不,不是?”

我就问:“现在喘过来来没?”

“喘,喘,喘,喘过来,来了”。

“那还不快说,干吗那么大惊小怪的。”

“你,你,你自己照,照,照,照——”,我估计那死样的是真被我憋厉害了,照后面的话生硬没说出来,我又见他指着我包里的最上面那层,就知道他说的是让我照那个小的光能照见鼻子眼的镜子了。就一把把他手甩开,说了句:“不用说了”,就翻出镜子照了。

这一照不要紧,我也差点没唱出“啊——”来,我那张脸啊,被我哭的就跟在128度的开水里烫过似的。我之所以第一个想到的度数是128,主要是因为我那MP3也是128的。

我一想这下完了,这要这么着回了宿舍肯定被那三儿损友给讽刺个鸡犬不宁。我就相当潇洒地把包往背后一背,左手拉起还蹲在地上锤胸咳嗽的火鸡,右手拉住辣妹,就跟歌词里唱的:“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那样,相当村妇地拉着他两就往回跑,一是我想赶快回去洗个澡,二来是我想赶快上网去——因为我跟那破人说好了,到了H市不是给他打电话告他平安到达,而是QQ联系。

我就这么拉着他俩在H市的大街小巷红灯绿灯下无数的交警眼皮下穿来闯去跑到了公车站,急急地集体上了车,哭天喊地跟司机说快点哭快点,那司机真就把公车开的倍儿快,提前五分钟到了终点站——也就是俺们学校的门口。

我实在不好意思自己干自己的,毕竟一起出生入死地经历了这么多的坎坷,就特礼貌地问那两个气喘呼呼的:“我要去洗澡,你们去不去?”火鸡就说:“再,再说了,我,我他妈的还,还没给你折,折腾死啊?”

我就心想你他妈的都喘成这样了,那“他妈的”三个字说的怎么就还是这么溜啊!

辣妹也是小脸红扑扑娇喘微微地特温柔地说:“你他妈的爱干吗干吗去吧你,我快累爆了”。

于是他俩就一起回了各自宿舍,而我脚不沾地儿地直奔澡堂。

(二十六)

我当时就纳了闷了,这么清脆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就跟阎王要命小鬼催命似的,突然感觉跟心口被什么东西噎住似的,有好多东西好多话吐不出来,憋着难受啊!

火鸡和辣妹一听就急忙排了队跟着往出口走,孜浩看了他们一眼,才对我:“该上车了!”

我只光听这句就郁闷的要死,刚才那话务员说的最多把我给憋屈死,而听他说我那泪就想往出崩,我不停地对自己说:“王*,你他妈的撑住了,上了车才能哭,上了车再哭就是胜利!能坚持到上车再哭就是胜利啊!”

他帮我提着包,走在我左边,跟着排好队的人群朝出口走去,我多想人群慢点啊慢点啊,我没抬头看他,只是跟着人群往前移动,心里只是一个劲儿的盼着人群能慢点走,慢点走,再慢点,再慢点……可是越这么想那群王八蛋走的越快,就跟前面有黄金等着他们去抢似的。

跟着出站口的人群走,可就在快要到出口的一刹那,我却一把拉住孜浩的那手插进裤兜的胳膊,然后把他拉出人群,这一举动不但把前面的火鸡和辣妹吓了一跳,就连旁边的人都惊异不已——明明好不容易排好队了,还出去,傻不傻啊?

而更惊讶的是孜浩,他放开我的手问:“怎么了?怎么突然跑出来了啊?”

我就眼眶湿湿地说:“还有几句话要说啊。”

他就说:“那你快点啊,晚了就发车了啊!”

我就跟他说:“我给你写的东西在你昨天取书的抽屉里,别忘了看啊!”

他却急急地说:“好了好了,知道了,赶紧上车啦!”

我还要说什么,转头一看,人都早上了,而火鸡和辣妹在那边一直催我,孜浩也一把把我拉上了车,他从车中间道往后面穿,不停地扫视着两排的座儿,终于快到最后排的时候看到有个空座儿,他一下子把我的包先放上去,然后转过来对我说:“你就坐那个。上去把包放上面,我下了。”

我还要说什么,那边跟车的司机副手早就催开了:“不走的赶紧下车!”

孜浩说完那句“我下了”之后就匆匆下去了,然后我从车窗看到他匆匆地从出口出去了,那个高大坚挺的身影,那个我在车上从侧面看了一路的身影,那个我吃饭的时候,走路的时候,逛那个名胜的时候都不厌其烦地看个不够的身影就这么飞快的一晃而过,闪出了车站门,我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接着车子开动了,缓缓地动了,我知道我就要离开了开心痛快玩了一天的垡市了,我知道我就要离开孜浩那破人的老家了,我知道我就要离开和他只真实在一起一天的地方了。

车子真的就这么开出了车站,我从车窗望去,就看到那一大片正在施工的工地,车站外面那部送我们过来的车已经不在了——我知道那破人走了。我扫了一眼路边,也没有他的身影,直到出了车站,车子完全转过那条南北横贯的大柏油路,出了垡市的城界面,我的泪才滚滚地淌下来,我怕后面的火鸡看到了,就拼命的擦,可是越擦越多,怎么也堵不住,我就对我说:“王*,怎么办啊?堵不住了,怎么办啊?火鸡那死样的肯定看到了,这下可臭大了”。

后来我一想我傻啊,就对自己说:“王*,你他妈傻B啊你,你把头埋住他不就看不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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