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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2 / 2)

那女的先是惊讶了一哈,接着就笑的乐颠乐颠地算了帐,然后给我装了满满一袋子,怕重的把袋子给整破了还又套了个。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天要了多少,总之我记忆中是那袋子挺重的,我就这么提着那漂亮的一脸微笑女服务员给我装进去的套一块儿的两袋子,装着满满的“蓝带”的袋子,一路哭着跑到了我们宿舍楼后面的刚建起来还没多少人去的教学楼。

我一边跑一边对自己说:“孜浩,你这破人听好了,这是我第N次为你喝醉了,你答应不了我,你答应不了跟我走,那我也就答应不了戒酒了,我要喝,别怪我不珍惜自己的身子,是你先答应不了在先的,呵呵”。

我当时的想法是哭死算了,或者醉死也行,反正就是不想再去那些头疼的问题了,我再也不想去想他是不是MB了,再也不想去想他到底跟谁聊天了,再也不想去想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了,再也不想去想……

我往那有点阴暗的楼道台阶上横着一坐,瞅了瞅四下无人,就把身子往楼道围栏上一靠,从袋子里取出来就开,啪啪啪啪的声音真是动听啊,真是豪爽啊,我就这么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灌,边灌边还想着哪儿有人这么喝的啊?

我也记不清喝了几罐了,反正就是感觉累了,我也开不动那个小小的罐口了,就不开了,而是把拿在手里还没喝光的易拉罐当成孜浩,对着罐子就骂,现在我也记不清骂的是什么了,总之都是在网上骂过的,比如什么有手有脚的干吗躺别人身上吃软饭啦,自己不会赚钱养活自己啦,干吗要低身下气地看别人脸色啊之类的,然后就是说自己怎么怎么想你啦,怎么怎么想跟你见面了,怎么怎么不想让你再做了,怎么怎么……反正就是一大堆把自己感动的犀利哗啦而那破人却听不到的话。

后来我记得是感觉冷了,我就想着我怎么着都不能给冻歇菜吧,于是就一个人琅跄着往回走,手里还提着好多空的满的罐子就往宿舍那头走,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是躺在宿舍自己的床上的,是鳖二跟我说的:“你小子怎么搞的啊?喝酒也不叫上兄弟们,一个人就一个吧,还喝成那样,去的时候也不叫个人跟着,还敢那么喝,不怕喝死啊?”

我问他怎么了。

他这才说:“是你说的那球(也就是火鸡)和那球(就是我不愿意提出来的LB)一起把你送回来的,你还大吵大闹着要爬阳台跳楼啦,要去月宫看星星摘月亮的,还给吐了一水房,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什么‘他不要我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要我了,我哪点不好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怎么办啊?’之类莫名其妙的话,大个儿回家去了,剩我和老大才和那两个球把你活活拉住,从水房生拉硬拽地把你给弄回宿舍来,这才保住你一条命啊!”

说到后来他倒是假装伤心地呜咽起来,我就想我还没那么大魅力吧。你这么着不就是为我请你顿饭吗?

果然这句刚说完他就说:“你说兄弟们为了你闹腾的一晚上没睡好觉,细节也不多说了,你也该表示一哈啊!别的也不多要求,就一自助得了。”

于是我理所当然大出了一次血——我主要是怕以后醉了他们都不理我,那可麻烦了。

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听明白了他说的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想知道,就当那是场梦好了,喝醉酒之后做的一场梦好了。

可是我一看到那件衣服上吐的血,我就知道那不是梦,是真的。孜浩真的不能跟我来,也不可能放弃他的职业,甚至会再也见不到面……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我都没上网,同时也没怎么上课。

我是怕上网见到他就哭了,我说了我不想在他面前哭了,再也不想了。

我说的是没怎么上课,但有的课还是上的,比如英语是必上的,主要是那老师超变态的,每节课不但要点名,甚至还要上去背写单词,还要俺们轮着演讲对话——简直把俺们当小学生一样玩开了。我就想这哪儿象个大学老师的样儿啊?

剩下的课我也是想上就上,不想上就在宿舍“咔咔咔”地写我的东西,我把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写东西上,后来变态到买了个小桌子支在我那张床上,然后把电脑放上面,靠在墙上,每天一睁眼就打,累了倒头就睡,饿了就把电脑往边一扔,然后就在小桌上吃了。当然买饭的重任就落在了我那三损友身上。

我除了依然隔个一两天给家里打个电话,违心地假装很快乐的跟我那伟大的老妈说叨着每天的琐碎的小事外,剩下的几乎一天都在床上度过,如果床上有马桶,我都懒怠下床去厕所了,拿大个儿的话说就是:“你干脆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得了”。

在不停的写作的日子里,时间过的仿佛很快,我也似乎在忙碌中忘记那破人,忘记了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忘记了他说的话,忘记了那天我两吵架的事了,也忘记了喝的要死不活的那段经历,甚至忘记了曾经有这么个人,让我哭过笑过,让我春心萌动过,让我魂不守舍过,让我吵过闹过的人,甚至甚至都忘记了我在哪里,能记住的只是我写的东西里面的一切情节,所有的细节。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写作中,可是忙碌过后,清闲下来的时候,关于他的一切却如同潮流般地再次涌进我的大脑,我就再次发疯般地继续写,不停的写……

我的好多东西,都是在这个时候写出来的,我也相当傻B地以为这样生活下去就没什么了,就可以渐渐地把那破人忘了,渐渐地转回我的学习中去,渐渐地从那段伤痛的经历中走出来,回到那个曾经的我。

可是我想错了,完全想错了。和孜浩的事还没个结局,那怕是我最怕出现的结局,好多麻烦就接踵而至了。

(三十五)

拿我的理解就是我灰不溜球的滚出了垡市,顶着一身的伤痕再次回到H市。

虽然我有了孜浩那破人的答案,有了他的他的他的,虽然幸福了一段小小的时间,但还是没有带出他来,因为那个叫明哥的还有那个老板娘真的太牛B了, 拿孜浩那破人的话说就是我即使借着家人的力量把他整倒了,我家人也会元气大伤的。

当时我两这么说的时候,都是笑着说的,其实我想心里边,我两都痛的要命!拿他劝我的话说就是我不可能为了他去连累了家人啊!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大概是十点多了吧。

也许是晚上的缘故吧,回宿舍的一路上人不算太多了,我见超市还在营业,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一进去就往饮料那块儿走,然后见有“蓝带”的,我大概看了下度数是四点多吧,就想着应该能醉了,就冲架子上有的满满地抱了一怀,堆到服务员面前说:“都要了。”

那女的先是惊讶了一哈,接着就笑的乐颠乐颠地算了帐,然后给我装了满满一袋子,怕重的把袋子给整破了还又套了个。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天要了多少,总之我记忆中是那袋子挺重的,我就这么提着那漂亮的一脸微笑女服务员给我装进去的套一块儿的两袋子,装着满满的“蓝带”的袋子,一路哭着跑到了我们宿舍楼后面的刚建起来还没多少人去的教学楼。

我一边跑一边对自己说:“孜浩,你这破人听好了,这是我第N次为你喝醉了,你答应不了我,你答应不了跟我走,那我也就答应不了戒酒了,我要喝,别怪我不珍惜自己的身子,是你先答应不了在先的,呵呵”。

我当时的想法是哭死算了,或者醉死也行,反正就是不想再去那些头疼的问题了,我再也不想去想他是不是MB了,再也不想去想他到底跟谁聊天了,再也不想去想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了,再也不想去想……

我往那有点阴暗的楼道台阶上横着一坐,瞅了瞅四下无人,就把身子往楼道围栏上一靠,从袋子里取出来就开,啪啪啪啪的声音真是动听啊,真是豪爽啊,我就这么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灌,边灌边还想着哪儿有人这么喝的啊?

我也记不清喝了几罐了,反正就是感觉累了,我也开不动那个小小的罐口了,就不开了,而是把拿在手里还没喝光的易拉罐当成孜浩,对着罐子就骂,现在我也记不清骂的是什么了,总之都是在网上骂过的,比如什么有手有脚的干吗躺别人身上吃软饭啦,自己不会赚钱养活自己啦,干吗要低身下气地看别人脸色啊之类的,然后就是说自己怎么怎么想你啦,怎么怎么想跟你见面了,怎么怎么不想让你再做了,怎么怎么……反正就是一大堆把自己感动的犀利哗啦而那破人却听不到的话。

后来我记得是感觉冷了,我就想着我怎么着都不能给冻歇菜吧,于是就一个人琅跄着往回走,手里还提着好多空的满的罐子就往宿舍那头走,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是躺在宿舍自己的床上的,是鳖二跟我说的:“你小子怎么搞的啊?喝酒也不叫上兄弟们,一个人就一个吧,还喝成那样,去的时候也不叫个人跟着,还敢那么喝,不怕喝死啊?”

我问他怎么了。

他这才说:“是你说的那球(也就是火鸡)和那球(就是我不愿意提出来的LB)一起把你送回来的,你还大吵大闹着要爬阳台跳楼啦,要去月宫看星星摘月亮的,还给吐了一水房,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什么‘他不要我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要我了,我哪点不好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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