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1 / 2)

>  另外一人向我略微行礼,在胤禛点头以后便上前替我把脉,经过一番望闻问切之后,他起身对胤禛说道:“回万岁爷,陈……姑娘已无大碍,体内鸠毒已清除不少,相信假以时日,便能安好。”

万岁爷?我睁大了眼看着他严肃的侧脸扬了扬眉,原来,他才是历史上的雍正皇帝?那……十四?

脑子里一阵混乱,直到胤禛一句“总算无恙。”才将自己从方才的思绪中拉回来。太医此时早已退下,只有他坐在床边,将我瘫软的右手包在他的掌心慢慢收拢。

虽还迷糊着,可内心却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也许是苦尽甘来的释放解脱,亦或者是此生再也不必颠沛的期望。

两人十指紧扣,我闭眼浅笑靠在他伟岸的胸膛听着他许我一场安稳现世,憧憬着俩人将有怎样美好的未来。看着他那张明亮的面孔和近在咫尺的柔软微笑,再也不用将这份甜蜜思念埋藏心底。

“只是……”他突然顿了顿,用力握了握我的右手,我抬眼看着他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开口问道:“只是怎么了?”

他缄默了一下,方才在我耳边沉声说道:“宫里人尽皆知你是皇考的贵人……直接……恐怕有违纲常。若要光明正大给你一个名分,恐怕要等到三年孝期过后的选秀,届时让你以秀女身份入宫再……”

还不等他说完,自己的身子便有意想要挣脱他的手臂,却反被他搂的更紧,直到有宫人入内他才放手起身与我保持距离。

“万岁爷,隆大人在殿外等候求见。”一名太监故作什么都没看见低头奏道。

我将头扭向一边,不悦的看着床榻上的一排香囊,便听胤禛说了声朕知道了然后将那宫人遣了出去。

接着,自己则又被他拥入怀中。

“这样安排……我知道你一定会不高兴……但是,我也身不由己。皇考刚刚过世,宫里有太多棘手之事要去处理,这时候实在不能再出半点差错。”他抚着我的侧脸

,诚恳说道。

抬眼对上他黑色眼眸的那一瞬,心竟莫名软了下去,只得叹息一声,乖乖倚在他身上,任由他抚着自己的脸颊。

直到隆大人再一次遣人来请胤禛时他才离去,看着他那一抹素白色尾襟,一时竟有些犹豫:这些年来的隐忍等待,等来的究竟会是凤凰涅槃般的重生,还是飞蛾扑火那样的灭亡?

几日下来,我发觉宫里每个人都人心惶惶,仿佛担忧着大清江山的根基已经开始摇摇欲坠。这样紧张的气氛一直持续到胤禛登基,才逐渐消散。

负责照顾自己起居的宫女名叫落玉,是胤禛府里过来的心腹,她告诉我如今自己住在养心殿后面的永寿宫,这宫里的一切也都由胤禛亲自安排布置。胤禛虽会来陪伴自己一起用膳,可终究是聚少离多。

不过俩人表面上虽保持着某种刻意的距离,可是他对他后宫妃子的那些赏赐却从未少过自己的这份。胤禛登基之时,外邦使节朝贡,那贡品里有一柄镶有数十颗珍珠宝石的嵌金玉如意,也单单只赐予了自己一人。

我是个世俗的人。落玉每日在耳旁一个劲的说他待自己如何好,加上女人爱争宠的天性,难免容易被这些表面迹象给打动,心里的抱怨也就渐少。

俩人相处的日子久了,胤禛在永寿宫这些心腹宫人面前也就不再避嫌,时常在用膳过后,他会遣散下人,与自己耳鬓厮磨。

某天刚用完晚膳,自己便就寝入睡,睡至一半,忽觉有人抚上自己的额头不觉睁眼,才发现胤禛竟坐在自己床边。一手握着自己的柔荑,就那样怔怔看着我。

瞥见还有宫女在一旁,自然是有些含羞,便忙先挣开他的手顺势护住敞开的领口,半坐起身抬眼看他道:“万岁爷为何深夜来此?”

方才的动作落入他眼底,此时他呼吸稍显急促,却又立刻平静说道:“今天是朕的生辰,晚上同十三他们饮了几杯方才脱身,这就来看看你。”

一说起姐夫,不禁一阵愧疚,于是问道:“姐姐她……姐夫这些年……”

“那时替你姐姐自尽的人……其实,是丹丹。因怕走漏风声,所以当时并未同你细说。”他理了理我耳边的云鬓,神色复杂的说道。

内心稍有震撼,丹丹也是个可怜人,不过想着今日是他生辰,提这些过去的事不免扰了兴致,于是立刻吩咐落玉她们去准备几碟酒菜,想要为他庆生。

身着里衣觉得稍有不雅,于是推他去外厅稍坐,自己则让两个宫女为我更衣着妆。

两个丫鬟在身后为我将青丝盘起,再配上珠钗步摇,自己则拿起眉笔描目画眉,再在脸上略施胭脂粉黛。

看着镜中焕然一新的自己不觉略显陌生,也不记得上一次这样悉心妆扮,是在何时。

待我更好衣妆出去时,发现酒菜早已备好,胤禛已经坐在桌边自酌自饮,当他见到我出来的时候,手上正拿着酒杯,目光不觉一怔。

不知是他惊诧的眼神还是一旁宫女的掩笑,自己竟觉得面色含羞,只好腼腆走过去坐在他身旁,又重新立了个玉杯满上一杯酒敬给他。

他的面容毅然柔了下来,唇角带笑,接过酒杯时还不忘在自己手上摸过一把。

吃了几口小菜,酒又过数巡,天色已晚。

“再喝一杯,就散了吧。”胤禛吩咐宫女先撤下小菜,桌上只剩下一樽清酒两盏玉杯。

宫内此刻只有我们二人,案上银烛高烧,光照在二人脸上明明晃晃,我低眉俭目想要递上一杯酒,却不晓他是否借着酒意将我搂至怀中。自己也不再多想,顺势靠在他宽肩之上。

俩人四目相对,他忽然低头,炙·热的唇·瓣便贴了上来。

也许是想念太久,又也许是寂寞太久,我勾上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深·吻。俩人唇·舌还未分离,他便迫不及待的伸手解开我腰间的束带,却被我连忙阻止,想要挣脱开他紧贴的唇·齿,含糊说道:“不……不要……”

越是这样闪躲越是引得他兴·致浓重,他竟起身直接拂去桌上的杂物,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按压在桌上,一边用身下的硬·物缓缓磨在着自己双·腿之间的洲·际,俯视我低声问道:“不要什么?”

下·腹只觉得一阵酥·麻,虽是寒冬,全身却泛起阵阵热·浪,只感觉面色通红,于是偏头垂眼说道:“待会……会有人……”

本是极为小心的他,此刻竟毫不在意,他只是稍稍用膝盖将我的双·腿分的更开,然后挺进腰·身隔着衣裤在我腿·根处蹭来蹭去,似是调·情却让人实在难受,只得也扭闪有腰·肢想要躲避,却无意与他下·身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我立刻难为情地想要挣扎推开他,却被他更用力的按住,我慌张抬眼看他,见他

一脸愠色望向门边没有说话,再瞥眼朝门边看去,只看到被自觉合上的宫门。

他又回眼看我不语,自己被他炽·热的目光看的又痒又麻,于是开口问道:“不怕被外人看到了?”

“朕已不想再等。”几个字一出口,他便紧紧覆上我的薄唇,我亦用力回吻,他将我一把抱起,朝内殿走去。

红鸾叠帐,芙蓉锦被。

他拉着我的手贴在腰间的炙·物上□,一边急躁着想要解开我内衣的系带,又一边在自己脖颈湿·吻,然后顺势而下,用唇·齿百般挑·逗。

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的爱·抚关怀之下,自己早已忘却所有。尘封了十年的情·欲,也在他进入身子的那刻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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