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听见这话,盛云立刻睁大眼睛,涨红了脸,一副震惊的表情。
闵行以为,盛云被这么羞辱,肯定要发怒了。
没想到,盛云只是一顿,很快又变了脸色,换上一副妩媚的神情:“阿行,不瞒你说,我虽然嫁人了,可这么多年了,我心里一直有你……”
闵行低头看着盛云,面无表情。
他的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盛云居然还能面不改色贴上来,真够……不要脸的。
盛云这样,把闵行心中最后一点美好的念想都打碎了。
见他无动于衷,盛云咬咬牙,凑上来,轻轻吻上了闵行的下巴。
“阿行,”盛云一边吻他,一边低低地说,“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去邻居张叔家偷橘子的事情么?”
听见这话,闵行眼神一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云接着说道:“那时候,我在树上摘橘子,你在树下盯梢,结果,我一个不小心,踩空了,就摔到你身上了……”
盛云的声音越来越轻,飘飘荡荡,把闵行的思绪带到了过去。
那一年,闵行七岁,是喜欢盛云的,很喜欢很喜欢。
他们毕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相互间的回忆太多了。
他略微失神,嘴上就贴上来一个温热的东西,是盛云的嘴唇。盛云衔着他,在他嘴上轻轻咬了一下,又舔了一口,然后舌头钻进来,开始撩拨他的欲望。
不得不说,盛云技巧高超,闵行被这个吻弄得失了神,下腹一阵阵发热,一下子就立起来了。
盛云也不急,只是软软地靠上来,用胸前的柔软轻蹭闵行的心脏。
他似乎没穿里衣,胸口两颗硬点很快立了起来,在闵行心上蹭来蹭去。闵行被他撩得上了火,干脆一把扣住他的腰,把他带进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毕竟是记挂了那么多年的白月光,一时之间,闵行还真不想抽身。
一个黏腻的吻结束,盛云眼神迷离,吐气如兰,趴在闵行肩膀上微微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我摔到你身上,屁股正好坐到你胸口上。你痛得大叫一声,直接把张叔引来了,”盛云笑着说,“哎呀,那时候,可真是……”
“是啊,”闵行感叹,“我那天回家,被我爸追着打了二十个板子,后背疼了整整一周呢。”
说着,盛云抓住闵行的手,慢慢放到起伏的臀丘上,“阿行,想不想看看害你打了二十个板子的屁股?”
闵行看向他。
盛云轻轻一笑,笑容有些魅惑,像条妖冶的美女蛇。然后,他便当着闵行的面,一点一点褪下了裤子。
两条白玉似的长腿,就这么暴露在了闵行面前。
双儿的阳根一般都比较小,看着十分秀气,盛云便扶起自己那根粉润的小东西,往上抬,露出底下的穴。
那穴也是粉色的,看着粉粉嫩嫩,里头却已经湿了,湿哒哒地吐着水。
盛云坐上床,白花花的屁股摆在床单上,然后对着闵行张开,说:“阿行,这就是当年,害你被打了二十个板子的屁股了。看着可恨么?”
可恨么?当然可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闵行眯了眯眼。
原本,他是不想和盛云扯上关系的,可是现在,到了这一步,他不想也不行了。
……
闵行进门的时候还是中午,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盛云躺在床上,两条腿合都合不拢,一阵一阵打着颤。底下两口穴都被肏得卷了边,一圈嫩肉翻出来,挂着浓稠的精浆。他身上什么也没床,胸口和腰间全是红痕,白花花的屁股上还有一个清晰的掌印,也是闵行留下的。
之前对盛云的那些美好的念想,早就被这人亲手打碎了,所以,闵行也没留手,就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了下去。
于是,盛云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闵行穿好衣服,整了整头发,然后拿起帽子,对着床上的盛云说:“我走了。”
床上的人摆了摆手,说:“阿行,慢走。我这边不方便,就不送了。”
语气轻飘飘的,勾人得很。那意思,好像还想让闵行以后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闵行冷笑一声,没回答。
出门的时候,岐真就在门口守着,像站岗一样。见他出来,岐真淡淡地看过来,说:“少爷,玩得开心吗?”
“吃醋了?”
“属下不敢。”岐真垂着头,说。
闵行看了他两眼,说:“等了这么久,肯定饿了吧?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是。”
岐真应了一声,仍然不咸不淡的。
看样子,还真吃醋了。
闵行想宽慰岐真几句,但这里是徐家,有些话不方便说,他只好拍了拍岐真的肩膀,道:“辛苦你了,岐真。”
“啪”地一下,岐真居然原地行了个军礼,一板一眼道:“为总参谋长效力,不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闵行:“……”
闵行几乎要岐真这套动作给被弄笑了。
“行了行了,岐真,把手放下,”他连忙压低声音,说,“我不是说了,出门在外,要叫我少爷吗?快点走吧。”
岐真这才放下行军礼的手,道:“是。”
两人出了院子,在徐家花园里的小径上走着,迎面走过来一个年轻男人,穿了一身雪白的西装,脸颊上透着被夕阳晒出来的红晕,红彤彤的,十分诱人。
这男人长得极其英俊,星目剑眉,高眉深目,蜜色肌肤看起来健康又刚毅,简直和画报上的明星一模一样。
闵行看着这男人,心下微微一动:这人正好是他喜欢的类型。
这时候,那男人也看见了闵行,径直走了过来。
走近一看,这人的身材也是不错的,宽肩窄腰,白色西服下包裹着的身体结实有力,倒像是个当过兵的。
不过么,当过兵的,走起路来不是这样的。闵行觉得,这人应该是个练家子,有个三五年的功夫在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闵行便朝他微一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那人却停下了,开口道:“你就是闵行?”
声音低沉,听着还是挺好听的,就是有些不善。
闵行望着他:“你是……?”
“徐起之。”那人道。
徐起之,不就是盛云的丈夫吗。
“噢,”闵行道,“久仰。”
说完,闵行就想走。他和徐起之没什么好说的。
徐起之却站在路口,纹丝不动,像一尊石像,挡住了闵行的去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见徐起之不让,闵行也停下脚步,望着徐起之,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