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烛(1 / 2)

三烛

夜色将至,淡紫色的黑夜在夕阳中晕染开来,一切都变得昏暗。

程子牧走过廊道,猛地发现老黑趴在秦知府窗边,聚精会神地偷看。

“你在干嘛?”程子牧走过去。

“嘘——!”老黑将手指竖在嘴上,然后让开半个身位,指了两下房内。

程子牧凑近,还没向内望,一缕熟悉的清香溜进他的鼻子,他扭头看老黑,老东西脸上泛着潮红,嘴角挂着若隐若现的淫笑。

这就不奇怪了……程子牧恍然大悟,扭头向内房内看去。

屋内有些昏暗,桌上的香炉冒着几缕香烟,一个膀大腰圆的短发壮汉站在书桌旁,仰头挺胸,双手背在腰间,双腿稍微分开。他一丝不挂,脸上的潮红一度蔓延到了胸肌上,胯下玩意高高翘起,一滴淫水如露珠般顶在马眼上。

程子牧认得这个家奴,他叫王虎,当年来拜师时一起来的,算是父亲送给秦知府的拜师礼。

秦知府一手砚台一手毛笔,将毛笔在墨中滚了两滚,提笔往王虎身上一放,开始慢条斯理地写起字来。

一横,一竖……王虎额头上渗出汗珠,他强压着嘴角,脚趾用力抓起又慢慢松开。秦知府的笔锋来到了他铜钱般的乳头上,突然加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他浑身肌肉用力一抖。

“莫动。”秦知府的声音一如既往威严。

“是,老爷。”壮汉的声音微微打着颤,他又将下巴抬高半分,肉体紧绷。

秦知府一路向下写去,故意避开了壮汉小腹上的“奴”字烫疤,在他粗壮的大腿上继续泼墨。

秦知府虽是一脸正经,但手上却毫不留情,经过王虎身上敏感的部分就加重,迟钝部分放轻,使得王虎的颤抖就没停下来过。

约莫一刻钟后,那壮汉已经全身是字,他满头是汗,浑身发抖,呼吸短促。

“老爷……奴才……”王虎的语气中满是乞求。

“脚底。”秦知府打断了他的话,一边蘸墨一边说。

“是!老爷。”王虎的声音干脆利落,仿佛回应命令已经是他的天性。他直接翻身倒立起来,双腿弯曲,将双脚放在秦知府面前。

当笔锋在他脚底缓缓游走时,他差点没憋住嘴里的笑。做事一向雷厉风行的秦知府此时却磨磨唧唧起来,一个字恨不得描上四五次。

程子牧微微皱眉,不由得想象毛笔从肌肤上划过的感受……湿漉漉,带一点凉,瘙痒难耐……他立马打了个寒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虎的颤抖愈发明显,当笔锋在他脚心上打转时,他忽的全身一抖,肉棒一挺,射了。

但他只射出去一股,剩下的精液从不断抽动的肉棒里缓缓流出,沿着肉体一路下流,在他上半身上画出一副河川图。

怪不得王虎有时走路时姿势奇怪。程子牧明白,人身上的肌肤越是骚挠就越是敏感。秦知府这糟老头子怕不是隔三差五就要这么玩一通。

秦知府命令王虎翻回来站好,他自己靠在桌沿上,满意地欣赏着王虎身上的字画。

“过来,给我更衣。”秦知府坐到床边,命令王虎。

“是!老爷!”王虎的呼吸还有些沉重,但他立马走到床边,踩过的地方甚至留下一块淡淡的字迹。

这时候,一只大手突然落在程子牧肩头,温柔抚摸。少年回头看,只见黑皮壮汉一脸潮红,色眯眯地盯着自己。

“小子。”他俯身将嘴凑到程子牧耳边,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股媚劲,“咱也回去烧块香?好不好?”

说完,老黑就迫不及待地凑上来,要将程子牧抱进怀里。

“等!”程子牧脱口而出,但他立马就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大了,于是拉着老黑换了个地方。

“你先回去点香,我还有点事没忙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小子。”老黑蹲下来,用脸蹭了两下程子牧的脸,留下一个吻,笑着起身离开了。

简单点说,程家是做奴隶生意的,他们为了限制家奴,从祖上传下来两道药方,分别名为奴药和灼魂香。

这两样药品都是程子牧老家的特产,奴药味甘性温,吃下后可以安神养气,加快气脉流转,增肌长肉。但同时也会给阳具上道锁,虽还有淫欲,却再也无法射精。

而灼魂香就是这锁的钥匙,常人来闻,只觉得这是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但要是吃了奴药的人闻到,立马就会血脉喷张,精虫上脑,浑身发烫,同时射精能力也会恢复。

又忙了半个时辰,程子牧终于回了屋。

一推门,灼魂香的气味铺面而来,但屋内却空无一人。

“老黑?”程子牧一脸疑惑。

突然一对粗壮的胳膊从后面将他钳住,一个丝手帕被捂在他的口鼻之上。

“唔唔!唔唔唔!”浓烈刺鼻的药味直冲程子牧的口鼻,很快他就觉得浑身酥麻,失去了意识。

……

待程子牧迷迷糊糊睁眼时,他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双手被一根粗丝带绑在一起,举在头顶,脚腕也被丝带绑住,强制岔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等他出声,老黑那山一般雄伟的身影从昏暗处走出。

“小夯货。”他爬上床,往程子牧腿上一跪,胯下挺翘的肉棒滴着淫水。

“在山上捉弄老子玩得蛮爽嘛。”老黑说着,粗糙的大手按在程子牧肉壮的躯体上,不怀好意地轻抚。

“嘿嘿,大伯……那,那就是我一时兴起……”

程子牧赔笑道,他只有在闯祸后才会喊出“大伯”两个字。

“好伯伯~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次吧,行吗?”

“怕啦?”老黑弯腰,两人的鼻子就要碰到一起。

“晚啦!”老黑突然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程子牧。

“不是喜欢操老子后窍么,今晚上就让你操个够,老子爽不完,你可别想睡!”

“大……大伯,别啊……”程子牧急出了哭腔,他试图挣扎但无济于事。

昏暗的房间里,老黑跪坐在程子牧身上,粗壮的大腿支在他身体两侧,屁股在他肚皮上若即若离,雄伟粗壮的肉体如同一座大山,他居高临下地盯着程子牧,烛火在他的眼中微微跳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壮汉俯下身,贴上少年的脸,用粗糙的胡茬揉蹭脸颊,亲吻轻咬耳垂,一手揉捏肩膀,一手轻抚大腿。

老黑的肉体像块闷烧的煤炭,黑中透红,灼热至极,两人胸肌挤压在一起,他滚烫坚硬的肉棒挤在两人肉体的间隙中,本能地轻微抽插。

程子牧识相地闭了嘴,灼魂香的清香混杂着老黑身上的麝香味,他慢慢放松下来,享受着老黑暧昧的抚摸。

老黑微微起身,手指抹去嘴角晶莹液体,他看了程子牧一眼,继续俯下身,啜咬少年的乳头。

“嗯——”粗糙的舌苔划过乳头,酸麻的快感一闪而过,老黑立马加快了速度,程子牧紧咬着牙,肉体紧绷。

壮汉抬起头,粗长的手指温柔地抚过少年颧骨。少年歪着头,他睁眼,微皱着眉看向壮汉。肉壮胸肌大幅起伏,乳头红肿,乳晕上满是口水与咬痕。

老黑又低下头,半强迫地吻住程子牧,将舌头送进他的嘴巴,肆意摆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充满侵略性的亲吻令少年呼吸困难,他壮实的肉体在被四肢被束缚的情况下左右挣扎。

“唔……唔……唔——!”

老黑终于放开了他,他玩味地扫视了一遍少年的姿态,然后慢慢向下退去。

“抬头,看着我。”老黑威严地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子牧抬头,老黑趴在他的两腿之间,半张脸被粗长的肉棒遮住,嘴角挂着淫笑,灼热的呼吸喷在卵蛋上。

壮汉填了下嘴唇,然后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起来,从阴囊开始一路向上,留下微微发亮的水痕,最后含住龟头,突然向下一压。

“嗯!!!”突然剧烈的快感令程子牧身体一抖,老黑的喉咙将他龟头完全包裹,来回挤压。

快感愈发强烈,程子牧感到性欲在他胸腔中燃烧,他双腿绷起,脚趾蜷缩,尽量不让自己出声,这是他能做到的唯一的反抗了。

就在程子牧呼之欲出时,老黑突然将肉棒吐了出来,他用手托着脸,一脸淫笑地看着程子牧,那眼神如同一直玩弄猎物的老虎。

歇了片刻,待程子牧半软时,老黑又张开嘴,每当程子牧要射时就吐出来,循环往复。

在这种折磨下,少年的思维愈发混乱,他肉体微微发抖,满头大汗,偶尔会漏出一两声呻吟。

片刻后,他轻抚少年大腿,看起来十分享受,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一宿才过去半个时辰呢,小子。”

不等程子牧反应,他立刻将肉体下压,将肉棒按进乳沟,轻轻摩擦。

“动。”老黑不轻不重地拍了下程子牧大腿,像在使唤牲口。

少年沉默了片刻,最后不情愿地开始上下晃动腰肢。老黑的胸肌软中带硬,口水的润滑使得粗糙感减轻了不少,愉悦感愈发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想射么?”老黑又将身体下压了半分,胸肌轻轻按在少年髋部。

“你就是头淫猪!被我爹操的东西!”程子牧歇斯底里地大喊,开始快速抽插,动作在束缚下显得有些滑稽。

老黑反倒是轻蔑地笑了声,低下头张开嘴,等待程子牧自己将龟头送进来。

几分钟后,少年的动作慢了下来,他的身上泛着油光,他最后用力一挺,老黑只觉得胸肌中滚烫坚硬的肉棒一抖,滚烫白浊的液体如重机枪一般一股又一股喷射出来。

壮汉抬起头,黝黑的肌肤沾满了白浊的液体,他细细品尝起来,满脸享受。

奴药也会稍微改变人的味觉,精液对他们来说像是琼浆玉液般美味。

接下来,程子牧又被老黑的挑逗弄硬了。老黑悬坐程子牧身上,肉穴压在龟头上,缓缓下压。

尽管使用过无数次,程子牧还是忍不住发出声来,他的脑海中甚至还描绘出了老黑的肉穴的样子——一条小缝,颜色紫黑,褶皱饱满……

只见老黑向后仰去,手掌与脚掌将肉体支起来,肉穴包裹着程子牧的肉棒,开始大幅吞吐。

“呃——啊——啊——啊——慢些!”

程子牧再也忍不住了,放声淫叫起来,老黑的肉穴紧紧包裹着柱身,细嫩又湿润,程子牧只觉得如临仙境,欲望囤聚在小腹内,呼之欲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多久,程子牧便射了出来,但老黑显然还不满足,他挺起身来,屈膝跪下,交合的动作放缓不少,接着精液腻滑的劲继续挤压。

程子牧的肉棒刚半软下来,就立马被唤醒,有些艰难地抬起头。

接下来,老黑又背对着程子牧,继续吞吐他的肉棒,宽厚的大脚放在程子牧肚子两旁,脚底朝上,雄壮的后背像一座小山,屁股势大力沉地撞在髋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吞吐到兴致高涨时,老黑还低下头,亲吻舔舐起程子牧的双脚。程子牧感到老黑正在使自己肉棒冲撞他的后窍,果然不消片刻他就长叹一声,射了。

不知过了多久,程子牧已经忘掉自己射过多少次了,他的肉棒即使在勃起时也是半硬不软的状态,龟头红肿作痛。

最后一次,老黑卧在程子牧身边,脸埋在程子牧耳旁,一手抱着他,一手撸动他的肉棒。疼痛与快感交至在一起,程子牧咬着牙忍受,他最终肉棒一挺,只吐出来两股淫水。

“看来差不多咧。”老黑满足地抬起身,满面红光,春风得意,黝黑的肌肤沾满精液。

窗外已经泛起白光,天亮了。程子牧看眼自己干瘪的阴囊,突然觉得眉头一酸,咬着牙落下泪来。

“小……小子?”老黑立马慌了神,愣了几秒神后他立马把程子牧四肢上的束缚解开,想要伸手抱他却又停了下来。

程子牧歪着头,沉默地流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子牧,子牧?”老黑的语气充满愧疚,他有些不知所措,片刻之后只是将手按在程子牧肩头。

“我困了。”程子牧的声音毫无感情。

“那睡吧。”

老黑的动作十分干净利落,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将床铺整理好,给两人的身体清理干净了。

被窝里,老黑轻手轻脚地凑过来,在程子牧耳边轻声问:“能抱你吗?”

“嗯。”

粗壮温暖的双臂绕过程子牧的腋下,随后敦实的肌肉温柔地将他包围。

“睡吧,都是大伯的错。”老黑犹豫两秒,在程子牧耳边留下一个轻吻。

程子牧毫无睡意,不知为何,他突然回忆起懵懂的童年。他想起了父亲、山中的大宅、还有家奴们忙碌的身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四记忆如同贝壳中珍珠

那是一个秋天,山上的桂花开了,如同一片片缠绕在山间的金色的云。

程家大宅坐落在半山腰上。山上一草一木都有讲究,一年三季都有不同的花开。

七岁的程子牧兴高采烈地踩在林间小道上,身后是父亲和大伯,再往后是几个家奴。自从父亲卧病在床,这样出游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

斑驳的日光从花间倾泻而出,如同黄金铸就的瀑布,年幼的孩子仰着头,伸出手,试图去触摸那遥远的花枝。

“牧儿啊,你累不累?”身后,一个体型中等的男人走过来,在程子牧身后蹲下,轻抚他的脑袋。程子牧扭头看去,父亲的脸还是那般温柔和善,只不过眼窝深陷,面容憔悴。

程子牧愣了一下,点点头。

“胡忠,来驮着少爷。”

“是,老爷。”

随着一声雄厚的应答,一个如山般雄伟强壮的中年男人走了上来,他的平头与胡须有点花白,脸上布满皱纹,肉体有些苍老的迹象,却仍旧饱满壮实,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疤。

胡忠来到程子牧身边,卑躬屈膝,额头紧贴地面,等待程子牧骑上他的脖子。

程子牧坐上胡忠的肩头,随后,视野平稳地抬高了起来。程子牧抬头,对花间流动的黄金伸出手,仿佛触手可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飞逝,冬天来了。

那场大雪下了一天一夜,年幼的程子牧站在院子里,高兴地四处张望。

一切都被白雪覆盖,如同一层厚重的棉花,往常,胡忠会把他放在自己肩膀上,这样他就能越过院墙,看到远处蒙着雪雾的群山。

但这次没有,冰天雪地里,程子牧独自在雪中玩耍,他仰着头,用力呼气,然后对着在空气中飘散的白雾傻笑。

玩了一会,腻了,他东逛西逛,闯进了厅堂。

厅堂昏暗,大房里跪满了壮汉,围着中间的一口棺椁,胡忠跪在棺椁旁,身体伏在棺材上,脸埋在臂弯中。

程子牧眼前一亮,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拽了下胡忠的衣服。

胡忠扭头,他的头发与胡子全都白了,脸上还挂着泪痕,眼中布满血丝。

一见到是程子牧,那双粗壮的臂膀颤抖着将他拉入怀中,随后,悲痛地哭出声来。

他一哭,整个厅堂的人就跟着哭,整个厅堂的人一哭,程子牧也突然觉得一阵悲伤涌上心头,也嚎啕大哭。

于是整个厅堂的哭声更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春的时候,程子牧坐在马车里,向外探头看着车外的老黑和胡忠打点事物。等他再探头去看的时候,那座熟悉的,仿佛永远鲜花盛开的小山慢慢消失在地平线上。

回想到这里,两行泪从程子牧眼角滑落,他蜷缩地更紧了些,背对着老黑,低声说:

“大伯,我想家了。”

背后的壮汉沉默了片刻,将他揽得更紧了,一手温柔地摸着他的脑袋。

一股困意袭来,程子牧缓缓闭上眼,沉沉睡去……

次日,艳阳高照,万里无云。

练兵场上,军士们正在自由训练,酷暑之下,他们将短衣丢在一旁,一副又一副泛光的壮实肉体堆在一起。

老黑侧躺在演兵台上,一手托着脸,一手端着酒碗,身旁放着一坛开了封的酒,他优哉游哉地将手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打量起场下士兵来。

大部分人在对练,也有人在举石锁,其中有个肌肉饱满的大块头,他站在两个合计三百斤的石锁前,拍了两下手,弯腰,握住,粗壮的双臂青筋暴起,石锁被他举过头顶,围观的士兵纷纷为他鼓掌叫好。

老黑继续审视,终于在练兵场一角抓到了程子牧的身影,那小子抓两个重量最小的力锁,有一下没一下地举着,意识到老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后,赶紧换了两个大的。

“程子牧!还有举重锁那个!过来!”老黑高声喝道,所有士兵都被他吸引了注意。程子牧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小跑了过来。而其他军士确认了十来秒,将刚刚那个壮汉推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黑居高临下地审视壮汉,眼神在他饱满强壮的肌肉上游走。

“名字?”老黑依旧悠闲地侧躺着,声音慵懒。

“回教头,小的叫孟胜,以前跟着戏班子耍杂耍团混日子,参军三年两个月。”士兵一脸喜悦,毕恭毕敬地回到。

“嗯。去取个武器,来跟这小毛头打一场。”

“得令!”孟胜立马敬礼回应,然后跑到武器架旁,程子牧随他一起,少年瞟了眼这壮如牛的汉子,心想,要是给他安根狗尾巴,现在指定摇的比风车都欢。

程子牧慢悠悠地取下一柄长剑,一旁的孟胜则兴冲冲地拿起一杆长枪,但在看到程子牧的选择后也赶紧换成了剑。

“啧。”少年发出不满的声音,但还是转身往空地走去。

看热闹的军士慢慢聚集起来,老黑半眯着眼,耷拉在外的腿一摇一晃。默许了军士们的行为。

程子牧检查了下手中的剑,利落地转了两圈,然后摆好姿势。

“开打。”老黑慢悠悠地宣布。

程子牧按兵不动,孟胜率先发难,他冲上前来,用蛮力将手中剑舞了几个来回,全被程子牧躲了,甚至可以说,当他起招那一刻程子牧就知道要往那边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趁着空隙,程子牧瞟了眼老黑,那老东西依旧是悠闲自在的模样。少年在心底叹了口气,将剑背在身后,闪身躲过对方一剑后,对着他的手腕一拍一打,击落了孟胜的武器。

围观的军士们窃窃私语起来。

“你去换个趁手的武器吧,这么练没意义。”程子牧语气淡然。

孟胜看向老黑,后者微微点头。于是他便赶紧跑到武器架边上,拖上来一把沉甸甸的巨斧。

老黑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

“小兄弟,多有得罪。”孟胜行礼道。

“你用全力便是。”

话音刚落,孟胜的气场骤然变化,他垫步向前,摆出一个要用力竖劈的姿势,谁知突然腰腿一转,改成了横砍。程子牧心中一惊,差点吃了没防备的亏。

少年玩味一笑,又躲过孟胜一招后,身影一闪,来到孟胜身后,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孟胜立刻捂住自己屁股,脸羞红了,围观的军士也发出些许嗤笑,程子牧也微笑起来。

“认真打。”老黑那冷漠又威严的声音一出来,场上便瞬间安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

切磋继续,程子牧与孟胜打得有来有回,不过少年的每次进攻都效果不佳,仿佛是故意往孟胜的斧子上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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