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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一个亲亲换一份资料(1 / 2)

灶是黑的,锅外是黑的,揭开锅里面的汤倒是澄澈透亮,喝下去至少没有把他毒死,至于汤是从何而来就不得而知了,阮言也没空管,因为期中测验临近,而他还要兼顾社交。

是的,他现在是有正常社交的学生了,而不是谁的仆从,谁的小弟,谁的泄欲对象。

被拐去卡特寝室之前他还是这么想的。

克莱穆最早知道他要冲刺期中考,虽然嘴上嘲讽他“平时足够用功这种时候也不用这样”,行为上还是老老实实没有再粘着他,甚至还主动承担了寝室卫生,不由让阮言感叹他居然还是会做家事的,更加认定了这家伙之前就是故意在为难自己。

莫曼德约他自习的时候被告知“期中复习还是想要多人氛围”,人鱼抱怨一通莫名其妙的“你居然还没消气”、“复习比我更重要吗”之类的怪话,还是勉强答应放他这段时间安心复习,还给他买了一堆补品,送到宿舍的时候差点被克莱穆打包扔出去。

卡特是直接提出来要帮助他期中复习的,还带着自己的成绩单上门应聘,被克莱穆死死挡在门外,还是阮言大发慈悲从鼓鼓囊囊的巧克力肌肉里伸出一只手拿起成绩单,看了一眼之后并不委婉地拒绝:“算了吧,学长的成绩离我的理想分数还是差了点。”

无视门外宛如石化的卡特,以及肌肉僵硬,悄悄打开终端检查自己学习情况的克莱穆,阮言就这么潇潇洒洒背着小破包去图书馆。

消停了好几天,还是被半路拐走了。

卡特发消息给他,说是有老师自己整理的出题重点,阮言本来不想靠这种卑鄙的方式取胜,但卡特一句“人脉也算努力的一种方式”成功说服了他,还是决定去看看。

一打开门看到一对挺拔的白面胸肌就预感不对,比前两天克莱穆在宿舍给他做面食时过度发酵的馒头还大。

卡特没有克莱穆作为舍友的先天条件,也没有莫曼德身为家族唯一继承人肆意挥霍的底气,他左顾右盼,前看后看,自己能拿来竞争的只有这一身皮肉。

毕竟克莱穆黑乎乎的,莫曼德动不动就变鱼,还会掉鳞片,闻起来也一股水腥味。

而他只是偶尔会掉毛,但他的大尾巴在阳光下晒过之后是蓬松宣软的,仔细闻会有类似于奶油坚果烘焙之后的余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特微微俯身解开自己的浴袍,底下一览无余,阮言皱眉,忍不住看一眼,脸红撇脸,无奈合眼。

除非卡特是把重点抄在了自己的胸肌上,不然他不会原谅这个世界。

他的脸被嵌进软乎乎的大奶里,整个人被掀开的浴袍裹住,二人跌跌撞撞一起摔到床上。阮言一把推开:“等等,不是说有重点吗?”

本来以严谨靠谱着称的卡特学长此刻眼神迷离,把阮言严严实实藏在自己腹下,还装模作样征求意见:“可不可以先亲亲?”

原来重点还要出卖色相的吗?阮言几乎是想掉头就走,但讨好性人格适时发作,如果他能带着这份重点给社团的朋友……

面前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也轮不到他拒绝,卡特湿软的嘴唇就贴上来,黏黏糊糊吮着他不放。

舌尖被尖尖的猫牙含住不敢动弹,迎来的却是温柔的舔舐,舔着舔着下边就被一根棍抵住,阮言按住他的肩膀适时推开:“亲完了,给我重点。”

卡特的尾巴缠在他大腿上,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眼睛亮亮地发出邀请:“我帮你口吧?”

“不要,”阮言疑心他舌尖的阵痛来路不明:“你舌头上不会有猫的倒刺吧?”

之前明明很喜欢的,卡特委屈道:“我舌头上没有,只有那里……你不也见过吗?”

见过什么,阮言震惊:难道他们无意中一块上过厕所吗?他可不会闲到去看学长鸡鸡上长没长倒刺!

看他一脸无措,卡特更委屈了,小声喵喵:“你之前还挺喜欢摸的。”

完了,阮言抬手去摸摸卡特的额头:发高烧烧糊涂了?难怪身上这么热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欲火焚身的卡特享受地眯起眼,心想期中复习期间阮言想禁欲也情有可原,至少还会温柔地抚摸,自己把自己哄好后自觉夹腿,摁下翘起的阴茎,乖乖交出重点。

阮言拿到手一翻:都是他自己已经预判到和归纳过的……啧。

虽然是一手交亲一手交货,怎么感觉自己亏了呢?

这份资料出现在社团的活动室时,其他几个一年级的都如获至宝,高高兴兴地围着阮言直夸他厉害。

在团体内众星捧月的滋味阮言是第一次尝,他一边高兴,心中却还一边惴惴不安,如果这些朋友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换来的重点,还会这样钦佩地注视他吗?

祺源比他们高一级,不需要这份重点,期间只是懒散地斜靠在桌沿,等大家都去研究那份资料之后才慢悠悠走到阮言身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低语:“是不是不太好拿到这份资料?辛苦你了,为社团做了这么多。”

阮言笑了笑,心虚:“也还好,能派上用场就好了。”

“不需要哦。”

祺源笑着对他摇头:“拉你进入社团是因为想帮助你,不需要你牺牲自己来为社团做什么。我听说你几次课堂测验都是满分,相信你自己归纳的笔记也会帮助他们的。”

胸膛泛起温暖的波澜,被看透却仍然得到了尊重与开解,阮言想说些什么,祺源温和地打断:“谢谢你,不是为了那份笔记,而是感谢你想要帮助的心意。”

呆愣在原地,看到临时使用的活动室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桌上有温馨的茶点,资料被珍惜地使用,前面投屏着“碎片星球自救营”的花体字,阮言再次确信自己应该是找到了真正志同道合的伙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当阮言的大名再次出现在优秀作业一栏时,底下已经有了窃窃私语,一道道带有好奇与探究,又充满敬佩的目光如同聚光灯似的投射在他身上。

各个课程的期中测验与中期作业成绩公布出于对同学隐私的考量,本该是秘密进行的,奈何有人的作品实在是惊艳,已经被几位老师作为优秀作业用于展览,而他几近满分的测验成绩被老师当做正面案例在课堂上随口一提,又变得人尽皆知了。

阮言耳根隐隐发烫,有几分局促地摆弄着自己的笔记本,他只是竭力去做,没想到有用力过猛的嫌疑。不要说前段时间考核的败笔,哪怕是考核再往后落几名,绩点也完全能被其他科目拉上来,一跃成为人人艳羡的第一名。

碎片星球社团的好友——他们现在已经完全玩到一块去,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各个都在真心实意地恭喜他,完全以他为傲,甚至还为他举行了庆祝聚餐。

不是富丽堂皇的星空旋转餐厅,也不是只有会员才能入内的极奢会所,仅仅是普普通通在社团活动室的餐会,各自带来一些吃食,还拿了锅碗来煮菜吃,就着投屏的喜剧电影,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对于阮言来说已经是很珍贵的经历,他的脸被锅中热气熏红,廉价的厨具与食品是会被克莱穆扔出宿舍的程度,身上全是煮菜汤料的的气味,却恰到好处地令人心安。

尽管吃完回去克莱穆会揉着他的脑袋发怒:“你身上一股廉价汤料的臭味!以后吃完垃圾不准回寝室!”

嫌我臭就嫌我臭,可为什么还要不停掐我的脸?阮言不懂,被厚实的掌心搓得东倒西歪,头发都完全乱了,一朵毛茸茸的炸毛小黑猫横空出世,克莱穆似乎伸手想替他整理,却又中途缩回手,偏过头干咳一声,脸红到可疑:“你以后不要再吃垃圾食品。”

阮言点点头,麻木地准备爬回去睡觉,纳闷地思考克莱穆难不成真的是狗,他明明已经把自己洗得香喷喷,为什么还要被嫌弃有汤料的臭味。

转身之后没有看见克莱穆悄悄在嗅揉过自己的手心,还溜去卫生间去看他用的洗浴产品是什么,试着挤出来继续闻,却只剩下廉价香精的味道,败兴而归。

都快要入睡了,隔壁休眠仓才传来一句意义不明的:“如果真的想吃也可以提前和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了肯定还是要被骂,阮言依言乖乖在吃完后不回宿舍,去社团友人宿舍借宿,朋友同宿舍的人正好病休了,空出休眠仓来。

克莱穆给他发了很多消息,为了不影响友人睡觉阮言回了一句“我又吃了料包煮的东西,有味道,不回去了”,发完消息早早静音,一夜未归睡到天亮。

早上这部新的终端难得卡顿,等卡顿结束跳出来数量惊人的消息:

“你是不是傻!”

“我真是佩服你的理解能力,到底是怎么考那么高分数的?”

“滚回来!”

“别无视我。”

“我生气了,非常生气。”

……

甚至凌晨还在问:“至少回一条消息吧,你在哪?”

最近的一条才发出来没多久:“我做了早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言想了想,回复:“我已经在食堂吃过早餐了,谢谢。”

对面回得很快:“你昨晚去哪里了?”

得到朋友寝室的答案后,克莱穆打了通讯过来,气急败坏:“卡特和莫曼德是你的朋友,那我算什么?”

“他们都不是啊…”阮言一头雾水:“我说的是我社团的朋友,你为什么又生气了?”

终端那头传来克莱穆忍无可忍的恶魔嚎叫:“你什么时候又交的新朋友!”

好吵,挂了。

被挂电话的恶魔瞬间没了怒火滔天的气势,怔怔消化了一会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脸恨不得垮到地上,壮壮的一大团蜷缩在刚搬进宿舍的高档沙发上——他的原意是等期中结束作为一个惊喜,可以抱着软软的男朋友在沙发上一起看电影,如果阮言很想要的话也可以在沙发上做爱……而现在只用来缓解被无视的沮丧。

虽然不好意思公开,表白也一直没有说出口,但做都做过了,应该算男朋友了吧?克莱穆焦躁地啃咬他尖尖的黑指甲,尾巴在皮质沙发上抽得啪啪直响,他没有谈过恋爱,也耻于去做恋爱咨询,只能这样笨拙地猜测。

努力学做饭也好,学着去照顾男朋友也罢,阮言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至少可以奖励他一下吧!无论什么事情好像自己凶一下他就会照做,可是凶完之后他才做又让人很不爽。

现在他发了一晚上疯,本来以为会得到至少不一样的反应,可阮言还是淡淡的。

最近也完全没有做…想做……但这种事说出口太没面子了,克莱穆开始挠沙发:谈恋爱好难,所以阮言挂电话是真的生气了?今天他还回宿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天几乎一天都没有见到他,有什么汤料值得连续吃两次……一股廉价的味道也不是不能忍,一起在宿舍吃不就行了!他为了学做饭可是给宿舍按照了单独的新风过滤系统,吃点垃圾食品很快就会散味的。

克莱穆嗷一声把真皮沙发挠了一道划痕:明明就是阮言的错!

被腹诽了无数次的罪魁祸首把自己挪到更僻静的角落看书,最近因为阮言过于突出的成绩,自习时会有人来搭话,毕竟翡勃利星际学院里多的是需要靠成绩获得更多家族资源与长辈关注的贵族子弟,他又穷又软,看起来很好收买的样子。

这也就导致卡特好不容易等到各种课程期中测验结束却完全找不到阮言的人。

而且克莱穆突然和他打听阮言是不是交了什么不三不四的穷鬼朋友,这也让他有点担忧。

既担忧阮言交的不是朋友而是男朋友,又担忧克莱穆对阮言超乎寻常的兴趣,他像一只伺机而动的豺,与其他虎豹一起眈眈,而阮言是那只柔软但长着犄角的小羊羔。

他本来就没能成为阮言正式的恋人,应该说还在赎罪和追求的阶段,虽然他没好意思大张旗鼓地穷追猛打,不过也努力推销过自己了——没推销出去就是了。

总之就是此前的失败让他一贯胜券在握的心蒙上一层阴影,现在暗恋对象又出现不明所以的新朋友,危机感陡然升起。

阮言从上次抱过他之后就再也没有和他做过,卡特焦虑地晃着尾巴直掉毛:是完全对他没感觉吗?还是说偷拍的行径让他讨厌了?可是越见不到他自己就越想偷拍或者悄悄在角落注视……

毕竟是在入学之前就很佩服的人……多关注一点也很正常吧?

阮言的成绩太好了,这点也让卡特很有压力,他本来是想借口辅导功课或者一起学习的,现在自己却完全派不上用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寻人的脚步逐渐加快,于是阮言看书看到一半被气喘吁吁的卡特打断:“找…找到你了。”

他狼狈地梳理了一下因为从一楼搜寻到四楼累到脱形的头发,看到阮言正在翻阅的是一本关于古爱情研究的书,此时的卡特非常感激逼迫他在时进行摘录和背诵的祖父。

急急忙忙赶来的大猫像诗朗诵一样,洁白的尖牙与薄软的猫舌碰撞流淌出一段他刚刚看过的句子:“古爱情的玄妙之处就在于极度落后的封建环境下仍然能滋生出自由与破阶级的感情,这是古人类与生俱来的天赋,也是推动阶级平等的助力……”

阮言有些吃惊,这本书不是什么名着,不过是偏门的研究,也不是什么惊为天人的小众佳作,只是选题有点意思,往回翻了几页确认,卡特居然能背得一字不差。

看到阮言微微瞪大的圆眼时,卡特松了一口气,试探性提出邀请:“这本书我有更完整的版本,你今晚有空吗?可以去我宿舍看。”

刚刚那段即兴演出着实吸引了阮言,他开始好奇这位贵公子是不是真的博览群书还过目不忘,他的猫耳朵下面是一颗怎样聪明的头脑?

他点头时浑然不觉自己魅魔化的周期已经迫在眉睫,只是觉得这时不时的燥热和偶尔的鼻血是期中考试的后遗症。

暗恋转明恋后终于有进展,卡特高高兴兴翘着尾巴布置好宿舍,确保这次丢人的偷拍照都被藏好。窗明几净,桌上除了那本帮大忙的书,还有助兴的酒和甜滋滋的零食。

他希望等一会如果能接吻的话,嘴巴里会是甜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走去卡特宿舍时阮言心不在焉,在想其他事。

社团最近越走越近,除了聚餐玩乐之外也开始帮助其他因为来自碎片星球而受到歧视与霸凌的同学,还举办了两次校园演讲,阮言作为传闻中各类课程第一的学霸,还长相可爱秀丽,又有不与人社交的神秘气质加成,慕名而来的人不少,宣传活动因此人气高了许多。

他在社团内的地位也水涨船高,祺源最近一次聚餐时与他透露,想让他来当副社长。

自己真的可以吗?阮言迟疑不决,祺源也不强迫:“我只是因为你的优异想推举你,而且社团成立以来的实际工作基本都由我组织,我也需要一位得力的助手,如果你不方便也没事,我都能理解。”

都快把他说服了,却话锋一转让他再考虑几天,说是不希望让他为难,这种事会占用学习时间,还是要考虑清楚,不得不再次感慨社长的体贴。

其实可以试着咨询一下卡特,他不是一直在做学生代表的工作吗?话是这么说,但上次帮他泄欲的事情想起来就很尴尬,还有莫名其妙的亲吻……阮言突然开始后悔答应去他宿舍看什么书了。

不良的预感总是应验得很快。

上一秒还在谈论古人类爱情观在文学作品视角下的溯源,下一秒嘴就被堵得结结实实。

阮言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是不是吃下的磅蛋糕太实太黏把他噎住了,这是被噎死前的幻觉。

“对不起,实在忍不住……”卡特的嘴唇紧贴着他,舌头像蛇似的抵在他的唇缝,轻咬他的下唇祈求他张开嘴:“唔嗯,想亲亲……”

大猫穿着白色毛绒毛衣,搭配同样洁白蓬松的耳朵与尾巴,毛衣下隐约可见鼓起的胸肉与臂膀,让人觉得安心甚至可爱,在猫舌头抵到齿关之前阮言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是卡特精心布置的居家勾引环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毛茸茸一大团沉甸甸压在他身上,不断地往他怀里挤,就像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只,而相较之下显得阮言更是小小一个。

卡特还不忘手悄悄伸下去摸心心念念的胯间,被亲得乱七八糟还猝不及防被捏了一把鸡儿,阮言毛都炸了,挣扎中好不容易腾出一只手,拎住卡特的毛衣后领把他提起来:“你在做什么!”

这人真重,他手臂绷紧、青筋隆起才把人从身上扯开,简直是一块拉不开的糯米年糕,扯下来之后阮言本想好好和他谈谈,卡特吐着舌尖看到他的小臂用力过猛还未平复,一层薄肌在皮下发红发颤,玉似的肌肤上青筋纵横……下身瞬间硬到流水,着迷地凑过去小口舔舐亲吻。

“就像带彩的白玉一样。”他用牙齿轻含住一根凸起的主脉,发出语焉不详的赞美:“青色的,其他地方那么白……不过下面也是,虽然粉色的很可爱…但有凸起的筋脉。”

他什么时候偷看过自己的下面!无耻下流!阮言面红耳赤,完全变成了一颗冒蒸汽的苹果,卡特颇具技巧地隔着裤子揉搓他的下身,尽管想无视,一股股热意却向下奔流。

为了保证成功,卡特提早在室内点了催情的香料,阮言全然不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违背意愿缓缓起立。

然后卡特挺立的鼻尖就凑到了阮言的胯下。

他在深吸气。

阮言眼圈都红了:“不许闻!”卡特充耳不闻,甚至开始隔着裤子舔吻那处,鼻尖时不时隔着裤子戳在龟头上,阮言还要抵抗,被热乎乎的鼻息一蹭,腰立刻软了。

他的裤子被一把扯下,弹出来的阴茎正如卡特刚刚形容的,肉粉色、凸起的筋脉,在蓝眼眸深情的注视下微微跳动。

“不要看……”阮言语无伦次了,他之前被莫曼德强制口交了一次,但因为那次场面过于淫乱,莫曼德的口腔又有着非人的深度与温度,对他的冲击太大,大脑强迫性忘记了很多细节,现在他又被卡特这样注视着勃起,脑中已经完全宕机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特非但看了,还凑上来亲了亲龟头,对着被亲到淌水的龟头黏黏糊糊地说话:“想吃。”

舌尖往尿口钻,曾经握着学校广播站话筒的手指游刃有余地玩弄他的卵蛋,将他流出的前液视为珍馐玉露啧啧舔吃。

阮言觉得自己快要哭了。

怎么会这样,他以为今天是读书交流会,他再也不要相信这些变态贵族了……

他在心理上还算是处男,被这么玩弄很快就要射精,不断痉挛的大腿根以及绷紧的肌肉让卡特捕捉到他高潮在际,更加卖力地捧着他的阴茎舔舐。

尿口酸胀,鸡鸡热到要烧起来,一股股热液冲出尿道,尽数射在卡特的舌面与鼻梁上,阮言终于没忍住,低声抽噎起来。

莫曼德那一次他至少有预感它不会干好事,至少还有点心理准备,但卡特作为有头有面的优秀学长,道貌岸然邀请他来读书……他哪里知道读书会读到他的裤裆里去!他们几个人实在是太坏了,自己像个性爱机器人似的被玩弄不停,他都没有仔细摸过的阴茎完全被当成了他们的玩具和甜点。

卡特还在为自己的伟绩得意,却没有听到他喜欢的人被口出意想之中的呻吟,草草吮干净绵软的阴茎后抬头,竖瞳瞬间放大了:

他把喜欢的人弄哭了。

从鼻尖到双颊,连同眼眶都泛着湿漉漉的水红,睫毛都被泪水粘连成簇,阮言竭力克制住哭泣的动静,嘴唇紧抿,偏过头不愿意看他,但泪水还是成串地砸下来,只是些微的水渍却像一场席卷卡特的暴雨。

悔过与内疚之情油然而生,但他的阴茎还无耻地翘着,正对阮言低头啜泣的小脸。被撸了一次就忍不住哭了已经够丢人,阮言艰难地想止住,低头看见卡特顶得老高的裤裆,悲从中来,完全止不住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特哪里知道怎么哄哭个不停的暗恋对象,只会本能地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咕噜咕噜的低沉喉音,战战兢兢伸手去把人抱在怀里。

脸贴在颤动的喉结上,被震得脑瓜子嗡嗡,阮言哭着思考这个人怎么还带振动的,没想明白就被稀里糊涂的亲了一遍脸,眼泪全被卷到卡特嘴里,又咸又苦。

“你别哭…不要哭,我错了…”卡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灵机一动:“要不然你打我好不好?像之前那样扇我,或者咬我踹我都可以。”

怎么感觉他还挺期待的?阮言心情更糟了,转过身去不想用脸贴卡特的脖颈和胸肉,一背过去后臀还抵着一根肉棍,想踢一脚,又怕他爽。

卡特也没有理解为什么怀里可爱的小点心要转来转去,在他看来就像是要给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在他怀里安家似的,实在是又软又甜,忍不住抱得更紧,还掂了掂:明明很轻,居然可以把他提起来,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阮言在他怀里动个不停,四处点火,他忍不住再次祈求:“我错了,你打我吧?”

变态!都是变态!不同品种的变态!阮言烦躁地揉眼睛,湿漉漉的舌头就凑上来要替他清理眼角的泪珠,他又去擦自己润湿的嘴角,卡特更湿的嘴巴就凑上来亲他。

烦不胜烦。

“你可以踢我,还不高兴的话就咬我,咬哪里都可以,惩罚我吧,我愿意带着痕迹出门。”

阮言已经打定主意不理他,耳廓被吮了一口,敏感处被这样突袭,他下意识颤抖躲避,又被逮着亲了一口,想打人,可听到卡特还在求他:“还不高兴的话就掐我好不好?掐我的脖子。”

在他准备发怒时,热意突然蔓延上来,意识逐渐模糊,他恍惚中失去了意识,只感到自己的阴茎再次硬了起来,本来虚软无力的手暴起抓住卡特的肩膀,将他压倒在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不打算打他的,但胳膊不受控制,一巴掌结结实实落在卡特的屁股上,隔着裤子都感到臀肉被扇得颤动。

“喜欢?给你。”

魅魔化的阮言听不懂弯弯绕,只知道身下这个人挨操的时候似乎要被打。

一把扯下卡特的裤子,伸手去摸的时候阴茎前液已经流到穴口了,穴口都煽情地湿透了。

阮言又大力扇了一巴掌,这次是冲着卡特张开的穴口,穴肉顿时发红,卡特失声惊叫,前面的肉棍跳了一下,一串水液拉着丝滴到地板上。

很吵,阮言伸手捂住卡特的嘴,扶着硬起的阴茎在穴口蹭了几下,缓缓进入。

他能感到掌心下的嘴大张着,似乎在无声地呻吟,唾液顺着卡特的嘴角流下,轻微的窒息感让敏感的大猫几乎要射了。

阴茎完全没入时,地板上响起嘀嗒水声,阮言闻到熟悉的腥膻味:这个人已经射了。掌心下的嘴巴发出嗬嗬气音,穴肉绞成一片。

他不想管这些,只抽回手,扶着紧实的腰肢开始抽插。

不应期被操弄后穴,前列腺还被反复碾压,卡特感到自己的下半身,包括阴茎、后穴在内开始抽搐痉挛,过度的刺激让他的阴茎酸胀不已,他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尿出来了。

卡特下身的痉挛让阮言的阴茎被夹到发痛,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又扇了颤抖的肉屁股一巴掌,留下清晰的五指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在夹紧……很痛,阮言又是几巴掌下去,室内回响着皮肉碰撞的声音,卡特连话都说不出来,上边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只会流水。

他唯一确信的是自己彻底把阮言弄生气了,不然为什么像小羊羔一样软乎的人会这样发怒。

他犯错了,理应受到惩罚。

卡特自觉掐住自己漏水的水管——不可以在受罚的时候爽,更不能射出来,要忍住。

他家教严格,有过很多次被抽打体罚的经历,曾经又一次犯错之后被要求自罚,黑暗狭窄的禁闭室里只有他和一根皮鞭,伴随着悔过的抽泣,他跪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地扬起皮鞭抽打在自己的后背与臀部。

他被关在禁闭室里反省了两个小时,伴随着黑暗、畏惧、疼痛与自责,在啪啪的鞭打声中,他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阴茎开始发胀,当时他连梦遗都没有过,鼓起的阴茎让他以为自己是要尿尿了,但禁闭是不可以中断的,他一边鞭笞自己,一边试图忍住。

但“尿液”却直接冲出来,他在极大的羞耻与恐惧中“尿裤子”,哪怕腾出手去按住,裤裆也还是逐渐湿润,他感受着腿间的湿意,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家人以为他是真正反省了,替他打开了禁闭室的门,光线照射进来时,年幼的卡特第一反应不是自由,而是更大的羞耻与恐惧,他不能让外面的人看到自己正在“尿裤子”。

狼狈地夹腿跑回自己房间的卫生间,脱下裤子后看到白色的粘稠液体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真正长大了。

当晚伴随着后背与屁股的疼痛入睡时,他在梦中再次回顾了禁闭室的急迫与憋胀,早上醒来被褥也是冰凉粘腻的。

回忆涌入大脑,卡特感到自己再次硬起来,这次他清晰地知道自己还会在体罚里尿裤子,只是以不一样的形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是魅魔化也能感到自己的愤怒,阮言不再克制,猛烈地抽插之外,随手拿起桌上的书卷成卷,一下又一下抽打在卡特结实宽厚的脊背。

他感到每一次击打,身下的人都会颤抖,穴肉都会不断放松又绞紧,而余光可以看到卡特的手一直自虐似的掐揉着自己的阴茎。

即便如此,卡特的阴茎还是硬了起来,被自我折磨成深红色水还是流个不停。

“对不起、对不起……我还是太舒服了…”卡特狠狠按下自己翘起的阴茎:“惩罚我…求您惩罚我吧!”

谁准他这样爽的?阮言扔下刑具,转而掐住卡特鼓起的喉结,这在他清醒时借他一个胆子都不敢这样做,但他现在只想宣泄自己的怒火:“闭嘴。”

卡特在窒息与疼痛中小幅度挣扎着,又竭力克制住,跪趴的大腿支撑不住开始打摆子,终于在逐渐严重的缺氧中精关大开,一股股精液堆积在地上。

阮言松开手,新鲜的空气大量涌入胸肺,面前晃动的一对胸乳被狠狠掐弄,卡特眼冒金星,身下的肉棒射完精液之后跳了几下,零星的泛黄水滴落下:

——这是迟到了近十年的惩罚。

他仿佛再次回到了昏暗狭窄的禁闭室,在羞耻与害怕中,射出粘稠的精水,除此之外,他还想主动犯错,他放松了试图收紧的尿口,滴滴答答的尿水变成一道细长的尿柱,滋滋喷溅到地上。

在魅魔化的状态下,阮言对情欲的掌控更精准,他用力插入泥泞的穴肉,一针见血地指出:“你自己尿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特只是想接着射精装作失禁,以圆满自己十年前的旖梦,没料到会被戳穿,顿时脑中警铃大作,脸烫得厉害,紧张地要锁住尿口,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哗啦啦的水声越来越大,他真的失禁了。

阮言喝了太多卡特准备的饮料,现在都积压在膀胱,看到卡特失禁的水流在地板上流淌,下腹更是酸胀。

卡特被操一下,甩动的阴茎就飙出一串尿水,已经完全失控了,身下的水洼越来越大,屁股被扇到红肿发烫,穴口也快要失去知觉,不知道是被操的还是被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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