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在脑海里搜索自己的意识,但身体深处,已近爆炸。
周身的血管仿佛都要爆炸开来。
颜丝雨走到庄年的跟前,帮他解开了衣服。
她迅速解开庄年的皮带,细滑的手直接握住了他的下面。
所有的意志在一瞬间瓦解。庄年一把抱起颜丝雨,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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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迅速纠缠到一处……
良久,浪潮褪去,庄年的头脑也一下子清醒。
他马上坐起来。一看到自己和颜丝雨赤裸的身体,庄年的大脑在一瞬间鸣叫起来。
他和颜丝雨居然发生了关系。
可是刚才,他的大脑,竟然没有一点的意识。
颜丝雨温柔地看着庄年,而他不想正视她的目光。
他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他的衣服。
“衣服在客厅里。”颜丝雨轻轻地说。
庄年从床上跳下,疾步走出卧室,他看到自己的衣服和颜丝雨的衣服胡乱地扔在客厅里。
而他的内裤,缠绕在颜丝雨的花瓣状的内裤上。
这么强烈的光线下,这么明亮的客厅里,他甚至不想正视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他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如此的模糊。
他自恃自己是一个能抵抗得了诱惑的人,可是刚才,为什么又犯下这样的错误?
他不能原谅自己。
他快速穿好衣服,又转到卧室。颜丝雨依然没有穿衣服,像一条美人鱼一样,横躺在床上。
庄年把钥匙取下来,放在了梳妆台上。
颜丝雨还保留着他户主的名字,可是他不想再保留这里的钥匙。
“我为今天的事情道歉。我走了。”
他不等颜丝雨开口,就迅速离开了这里。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他的心情还是还不舒坦。
那一会儿,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欲望?
他拿着一支黑色的中性笔,不停地在一张白纸上描画。
仿佛经历了一场搏杀,现在他感觉很疲惫。好像从海里捞上来的鱼,挣扎一阵子之后,只是安静地等待着命运。
过了一会儿,他才看到白纸上,竟然都写着麦墩的名字。
下班后,他迟迟没有离开办公室。
麦墩发来短信:“我们只有一个地球,所以你要爱护地球;地球上只有一个我,所以你也要爱护我!”
庄年很苦涩地笑了。
过了一会儿,麦墩又发来一条短信:“粥在锅里,我在……”
一定是时下流行的句话:粥在窝里,我在床上。
他还没有想完,麦墩的第三条短信又到了:“粥在锅里,我在我家。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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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年随手拨了过去,这才知道麦墩已经回去了。
他的心,这才稍微放松下来。
过了好几天,颜丝雨都没有再和庄年联系。
看来,这一次,颜丝雨真的是死了心。
那一天,不过是彻底分手之前的发泄而已。
庄年努力让自己忘掉那一天的情景。
毕竟,眼前的麦墩,是实实在在的。
周六的时候,庄年去参加一个洽谈会,麦墩在家翻看人才周报。
快十点的时候,有人拨打她的电话。
她一看,是陌生的号码。
她把嘴里的苹果吞下去,这才接通了电话。
“你是麦墩吗?”
是个很甜腻的声音。好像有点熟悉。
“你是哪位?”麦墩很客气地问。
“那并不重要。如果你还想和阿年在一起的话,我希望我们能见个面。”
不用说,就是颜丝雨了。
麦墩淡淡地说:“没那个必要。”
颜丝雨说:“如果你不来,你会后悔的。”
麦墩说:“那就后悔好了。”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麻烦没有来找她,麦墩不想自找麻烦。
麦墩接着看报纸。
但颜丝雨的短信随后就发了过来:你是个单纯的姑娘,所以我不想伤害你。因为我也是个女人。我不管你对我的想法如何,但你至少应该知道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吧?
颜丝雨的话一下子打乱了麦墩的思绪。
如果麦墩超脱的话,麦墩不应该理会颜丝雨的短信。
只可惜麦墩也只是一个寻常的女子。所以,颜丝雨的话让她心里很别扭。好像生生吞下一只苍蝇,而这只苍蝇没有死去,还在肚子里飞来飞去。
麦墩迅速拨通颜丝雨的电话,直截了当地问她:“你在哪里?”
颜丝雨也没有废话,干脆地说:“世纪华联旁边的麦当劳。”
麦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紧身T恤,下面是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双绿色的球鞋。
赶到麦当劳的时候,麦墩深呼吸了一口气。
一走进门口,她就看到了颜丝雨。
漂亮的女孩子到哪里都夺人眼球。只有拖沓的女人才会埋没在人群里。
颜丝雨穿着雪纺的纱裙,脚上是用咖啡色珠子串起来的凉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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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丝雨朝麦墩摆了摆手。
麦墩坐下来的时候,颜丝雨让服务生送来一杯中可和一份薯条。
麦墩说:“我不喜欢吃这里面的东西。”
颜丝雨说:“随便吃一点的。只当是小点心。”
麦墩没有理会。
“你叫我想说什么?”
颜丝雨看着麦墩说:“你的眼睛真漂亮。”
麦墩盯着颜丝雨说:“我没有必要恭维你的好看了。”
颜丝雨叹了一口气说:“你了解庄年吗?”
麦墩说:“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颜丝雨没有说话,右手托着下巴,眼睛瞟往窗外。她的手,像白瓷一样,泛着光泽。非常轻淡的粉色指甲油,若有若无地开在指尖,仿佛点点的梅花。
她和庄年,都有着非常好看的剪影。
麦墩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颜丝雨,绝对是个美女。
那一次,在美食品尝会上,颜丝雨穿的是一件低胸的礼服,看上去性感高贵。而今天,她穿的裙子,有着荷叶边的领口,刚好把修长的脖颈露出来,看上去异样的青春。
她没有再暴露她傲人的双峰,这也算是她的聪明吧。
良久,颜丝雨幽幽地说:“你知道我和庄年为什么会分手吗?”
麦墩没有说话,但已经做出倾听的准备。
男人和女人都喜欢八卦。
不过男人把八卦当成娱乐,而女人对八卦充满好奇。所以男人娱乐之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而女人,好奇之后,就开始引发一串问题。
颜丝雨说:“我们谈了快十年。婚姻尚有七年之痒,而况爱情?不怕你笑话,我对庄年,很痴情。我喜欢他的从容,喜欢他的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
也许,这也是麦墩迷恋庄年的原因。
颜丝雨接着说:“三年前,他们公司进了一个女孩子,特别的清纯。我们毕业于同一所高中,而且也是刚从法国留学回来。她和阿年走的很近,一直称呼阿年为大师兄。他们经常腻在一处,至于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也就是因为这个,我们经常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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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丝雨接着说:“当时我很伤心,出于报复心理,我就喜欢上了酒吧里的一个架子鼓手。也是为了气阿年吧。后来,我们就真的分手了。直到我们上一次相遇。”
最后的话麦墩倒听庄年说过。
可关于那个女孩子的事情,庄年一个字都没有提及。
麦墩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在一起的时候,爱就是共同的理由。
而分开的时候,男人和女人都有各自的理由。
孰是孰非,没有人知道。
女人最笨的一个方式,就是为了挽回一个男人的心,而和另一个不爱的男人走到一起。
当女人用自己的身体惩罚男人时,她最先惩罚了她自己。
麦墩叹口气说:“这只是你们的过往。谁没有过去?但过去只代表过去。”
颜丝雨说:“你认为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没有联系吗?”
麦墩说:“我是知道的。”
这话,她说的很无力。
颜丝雨说:“你所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些。”
麦墩惊异地抬起头。
颜丝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画上的一个人。
颜丝雨打开手提袋,从里面取出一个信封。
她没有直接把信封递给麦墩,而是放在桌子上,推到麦墩的跟前。
“这是什么?”
颜丝雨说:“你看看就知道了。我觉得你特别像那个女孩子,很漂亮,也很单纯。”
麦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