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捻起一块雪白的梨花糕,啊呜——嗷嗷嗷嗷——
天泽将糕点呸呸吐了出来,毫无形象地捧着盛汤的大碗,咕噜咕噜——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就是一千万匹草泥马也无法拯救被给甜哭了的天泽,上帝啊,怎么会有这么甜的东西!甜得嗓子都被腻的堵住了,血液中的血糖急速升高他都要休克了口胡!
苦着脸吐了好几口口水,天泽还是觉得满口都是甜腻到恶心的味道,血槽都要空了啊妈蛋!要不是水分都去稀释糖精,天泽觉得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
为了舒缓自己的心情,天泽果断冲上去对着夜诀一顿暴打,“卧槽!甜死了!”
自己的乐趣果然只有自己才懂。夜诀忧伤看天,然后被一拳给打趴下埋进水里,“咕噜咕噜!!!”,要淹死了救命!
察觉到打在身上的拳头力度小了些,夜诀哗啦一声露出水面,捧着天泽皱巴巴的脸就啃了下去,火辣辣的法式热吻!货真价实的现场版!
众神,“……”(⊙o⊙)!
咦?这是神马神发展??谁能给他们解释下???
看的一头雾水神马的真是太讨厌了!来个解说员嘛!
总算觉着那不断刺激神经的不能承受之甜减轻了些,天泽长出一口气,反手搂住夜诀更用力地迎合亲吻上去!
就在夜诀兴奋到忘记时间地点,爪子探进天泽的衣服色~情地摸来摸去揉来揉去并且决定要做出更邪恶的行为时,被亲舒服了总算从糖海里解脱出来的天泽一手刀给砍晕了。
淡定地抹去嘴角流下的津液,天泽跳出池子,拎着夜诀的后衣领把人给拖走了。
众神默默地看着那长长的水渍,集体恍然大悟,原来是美人计,天帝真机智。
无辜的天帝:啊,到底要怎么才能在建筑伤害最少的情况下赶走那只魔头呢?
淡定的天泽:很好,居然又让他丢脸丢到爪哇国,夜诀你给我等着,回去后各种酷刑伺候。
昏迷的夜诀:啊,天泽居然在自己面前只穿着肚兜跳艳舞,好诱人,把持不住了嗷嗷——
被拐走的段竹:嘤嘤嘤,主人他欺负我你们都不来救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满足的龙迢:果然,还是人间的皇宫好,有了段竹这个小妖精的寝宫就更好了,真看不出来在床上还是个尤物呢……
沉睡的朱雀:……
—The end—
番外
将军府还是一如既往地安静,一如既往地人口稀少,安宁平静得都不像是将军府了。
天泽躺在太妃椅上,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头似的晃啊晃,晃啊晃,小厮站在一旁,石桌上摆了点心跟茶水,明媚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遮挡,细细碎碎地落在倦怠的少年身上,眷恋了在他脸上拂过,又滑落到落了几片树叶的土地上,斑驳缱绻。
这日子过得实在惬意啊。
天泽懒洋洋地睁开一条缝,透过树叶的缝隙见着了碧蓝的天空与刺目的阳光,还有……
“哥?”,天泽哼唧一声,从喉咙里含糊地发出模糊的声音。
“这大中午的,不怕晒着么?”,伸手摘去落在天泽发间的绿叶,慕安笑的温文尔雅,眼里满是疼爱,就算他们有两年没见了,他还是天泽记忆里疼爱自己的好哥哥。
“大树底下好乘凉,”,天泽咕哝道,眼睛还是眯着的,半睁不闭,“倒是哥哥,嫂子都要生小孩了,你不去陪着吗?”
“她在睡着呢,倒是小泽什么时候娶亲?也好让哥哥来看看外甥。”
“不要,现在还不想。”
“你呀,还是这么孩子气。”
风儿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私语声,像是在谈论恶作剧的小精灵,俏皮,又带着神秘。
将军府是将军府,它有着皇帝最信任的人当主人,自然是一派和平,但京城就不是如此了,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个新贵崛起,也不知道有多少个达官贵人销声匿迹,世界每一天都在发生变化。
“你知道吗?最近风头很盛的那个人。”
“什么什么?我怎么没听说?”
“就是那个人啊,不知道哪里来的,居然得到皇帝的青眼,他新买的宅子上挂的牌匾就是皇帝亲自提的呢。”
“什么来头啊这是?”
“不知道啊,就跟凭空冒出来似的。”
“估摸着是皇帝的新红人。”
“可不是,就是尚书大人的女人都有意于他呢,长的好看又要前途,不知道多少人家上赶着送女人呢。”
“啧,真不知道谁运气好能采了这么朵花儿。”
此时此刻,这朵人人都爱的花儿正带着一堆人和一堆东西在跟将军和白熙喝茶。
空旷的大厅里,静的诡异,令人心慌,内力深厚的仆人们默默承受那股子庞大的压力,心里泪流满面压力山大!我凑这是肿么了?!
“不好意思,这位公子,你刚刚说什么?”,白熙放下手里的茶杯,生怕自己喷出来并且砸坏了这正宗的青花瓷茶杯。
“我是来提亲的,媒婆我都准备好了!”
那人眉眼里都带着愉悦的笑意,欢喜地拍拍手,一堆打扮的花枝招展体态发福的女人们扭着腰捏着红手绢笑的特别淫~荡。
“这位公子不仅长得好,家世人品更是没话说,哪个人见着不是连连称赞。”
“……”,他才来京城没几天谢谢。
“看这位公子的面相就知道是一个专一又深情的人,绝对是个绝世好男人,错过可惜了呀!”
“……”,不好意思你在我男人面前说这话真的没问题吗?
“公子他身世清白,没有不良癖好,对家里人都特别有责任心,特别温柔,绝对是一个好丈夫的人选!”
“……”,我的丈夫脸都黑的跟锅底似的了你都没看见吗?!
一堆媒婆说的兴高采烈红光满面,被口水集中攻击的白熙风中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