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何斯的疑问,慕迟恨不得堵上耳朵,“别,别说了,”他声音有些破音,却极力压制住。
直到现在,他都以为周久像男人说的那样,只是受了点伤,被绑在了厨房那边。
“为什么不能说,是因为他根本就不行对吧?这种废物怎么可能满足的了宝贝,”何斯咬住了慕迟的唇瓣,接近撕咬的吻。
慕迟连闭紧嘴巴都做不到,只能由着男人像吃糖般吮动他的舌尖,对他的唇瓣又啃又含,嘴巴周围的薄红一再晕开。
肉棒依旧硬邦邦的,没有因为小穴的高潮慢下,而是激烈地干着穴道,还在敏感期的小穴经不起这样的肏干,甬道又是一抖,瑟缩着喷出汁水。
“他能让宝贝这样喷水吗?”何斯持续诋毁周久,并且还不许慕迟反驳,慕迟刚要说话,舌头就压着他舌面吸舔玩弄。
慕迟愤怒地“呜呜”叫着,涎水从两人唇角流出,蜿蜒来不及吞咽。
何斯不允许自己如此浪费,他像是渴到极点的旅人,停不下来地吮进甘甜的水源。
慕迟未曾意识到自己在青涩,但很有天赋地逼疯一个占有满满的阴暗狂。
他只是嘴巴好酸,口腔充满了被索求过多的麻意,肉穴也被肏得很惨,黏糊糊打着白沫的液体在穴口冒出,嫣红的软肉在撞击下随着肉棒的节奏往下陷,穴口像是被肏弄成适合男人鸡巴的模样。
激烈的肏干加上没有断过的亲吻,慕迟有种窒息的感觉,大脑晕眩,好似出现了许久没看见过的彩色,万花筒般旋转破碎。
小穴湿漉漉地嗦着健壮粗长的肉棒,偌大的龟头昂起,撞开纠缠着的软肉去摩擦敏感点的熟练度根本不像昨天才破了处的样子。
慕迟快呼吸不过来了,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昏过去,察觉到这点,他居然感到了不用面对男人的轻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就可以被放过了吧,慕迟天真的希望着。
偏偏男人这个机会都不给他,慕迟接近昏迷的时候,何斯的舌头恋恋不舍地退出他湿软的口腔,走前还含住唇瓣嘬了口,把唇肉弄成被蹂躏到凄惨的红,像熟过头的果子,
唔!
慕迟大口大口地吸气,新鲜的氧气驱散了胸腔的沉闷,喘息间有点疼痛的刺麻,乌黑的眼眸冒出泪花,可怜可爱。
“我和他,谁弄的宝贝更舒服?”
又是同样的问题,就是里面的酸意更强了。
可慕迟听不出来,他已经忍了何斯好久,忍无可忍地把攻击性拉满了。
“我,”才说了一个字,慕迟被肉穴里酥痒弄得喘息,声音甜腻的说:“我老公比你强多了。”
“我喜欢被他弄。”
“是吗?”
纵使慕迟看不见,他也感觉到了深深的寒意,并且很勇地说了声“是。”
你也配和我的老公比,这句实话慕迟没来得及说,就被再次堵上了嘴巴,拖入了快感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的情形被一比一的复刻。
慕迟不断地被男人吻到接近昏迷,肉棒又深又重地顶入,他攥紧了自己的手,又在攻势下展开,发粉的指尖抖着。
高潮一次次来临,每次甬道的痉挛都会迎来一句“我和他,谁让你更舒服。”
慕迟就倔,倔到哪怕这期间他不知道吃了多少的精水,肚子都被干大了,轻轻一碰就控制不住地颤,他也要选择周久。
“啊……哈……”又是一次高潮,慕迟神情茫然,他被男人紧密不留缝隙地压着,下身的每一下,都要操开结肠袋那般挺进湿腻腻的肉穴,男人腰胯撞击他柔软挺翘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异常的,令人面红耳赤地在空气里回响。
精神和身体都临近崩溃点了,慕迟完全听不见男人在说什么,他漂亮的脸黏着湿发,吸足了水意的发丝淌落汗珠,流过湿热的皮肉。
他什么都想不到了,却依旧条件反射地说:“不……唔……不要、你……”
于是何斯明白了,他永远无法得到慕迟给予的爱意,哪怕是虚假的,被逼迫出来的。
想明白这件事情后何斯突然扯开了一抹笑,几乎要摧毁一切的森冷暴戾。
既然不能爱他,恨也可以。
他无法放弃慕迟,那就只能做日夜纠缠他的梦魇,让他恐惧,让他哭喘,让他在快感里泣不成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已经差不多两天了,该走了。
何斯这样想着,下身却越发用力地捣弄穴腔,弄出很色情黏糊的水声,慕迟的小穴被奸淫成糟糕透顶的样子,红腻的软肉被泡在精水里,褶皱都含着白浊,形成大片大片的精斑。
他也有被放过的时候,只是很短,有时刚刚被男人清理干净就又被弄脏了。
男人会咬着他的嘴巴,问他为什么要这么骚地勾引自己,骚逼是不是要吃老公的精液了,一边说,一边把粗长的阴茎埋入深处,把慕迟弄得泣不成声,生出自己要被肏穿的恐惧。
“呜……”慕迟的叫都叫不出来了,他脸上满是泪痕,奶头被吸得肿大湿润,雪白的乳肉都微微变大了些,像是处于哺乳期胀奶的母亲。
男人今天依旧是射了他满肚子的浓精,又用鸡巴堵住一会,让精液的气味浸入穴腔,才抱着慕迟去清理。
……
何斯压抑自己用精液淋上慕迟身体的欲望,他今天要做一件事情。
“老婆,我出去一趟,你乖乖的哦。”
他漂亮善良的老婆给他送上了贴心的叮嘱,“出门被二百码的车撞死好吗?我会替司机赔钱的。”
何斯看来,这怎么不算是关心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迟也只有被做到受不了崩溃才会软着声音和何斯说话,不过他基本都是被何斯弄着。
“不好,我更想死在老婆身上,”何斯把慕迟双腿折起,往上推,手指插入湿淋淋的肉穴里,“死在这里面。”
慕迟微微喘气,维持不住冷冰冰的模样,他一次又一次被男人不要脸的程度震惊。
肉穴敏感到男人手指随便捣弄了几下,就痉挛着喷汁,被肏熟透了。
在手指抽出的时候,慕迟居然下意识迎合,挺翘的屁股抬着,穴里艳红的软肉研磨着手指,吞吃般咬紧,完全是被肏出性瘾的样子。
慕迟像是被吓到那样发出呜咽,理智全线断掉,忘记了这两天收到的教训,“你去死啊,你滚,滚!离我远点。”
骚的不行了,还不承认,反倒是哭着叫他滚,何斯要竭力才能控制自己不会再次干进去。
把慕迟肏的心口如一,主动掰着肉穴,在肉根上起伏着榨出精液。
慕迟会哭得很可怜的,眼睑都是红的,肉穴痉挛着,里面浓白的精团淌下,雪团似的屁股肉抖颤,鸡巴一撞就会马上颤开肉波。
但这些只能以后做,为了他和慕迟的未来,何斯要暂时忍耐,他只是用手指把慕迟抽插到潮喷,涎水流到下巴尖尖,舌尖受不住地吐出。
慕迟到了最后,手指都无法抬起的酥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纤细孱弱的身体无助地抖颤,无法反抗地被男人塞入药膏,冰凉凉的膏体被滚热的穴腔含住。
“拿出来的话,就不会是这种程度的东西了,”何斯温柔地用手指撩开慕迟脸颊上的碎发,他的眼神有些怜爱,更多的却是一种奇异的兴奋,“对了,要乖乖的呆在这里等我回来哦,不然会发生你不想看到的事情。”
慕迟昏睡过去一样不言不语,一般这个时候何斯就该把他拖到身下了,不过今天的他特别宽容,只是给了慕迟一个吻,再次重复,“等我回来,老婆。”
他离开了。
不多时,外面门关闭,锁起的声音重重响起。
慕迟尝试坐起,身体软绵无力,需要用手肘撑着,才能勉强坐起。
被男人塞进穴里的药膏再次往里面顶进,深的慕迟唇瓣微张,小口小口喘气。
后穴淌出大股滑腻的液体,穴肉紧紧含住,冰凉的感觉刺激甬道的收缩,带来诡异的酥痒。
他等了等,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防止男人突然回来。
慕迟在等待的过程想,童话故事里蓝胡子的妻子打开了门,于是收获了真相和惨烈的现实,那他出去看到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他无论如何激怒绑匪,他也没带自己去见周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些都被侥幸的心理盖过,慕迟等不了了。
当他脚踩在地上的时候,慕迟恍如隔世,居然感到了些许的陌生,已经多久了呢?一直被压在床上肏干的他早就不清楚时间了。
绵软的小腿令他走路都跌跌撞撞的,好在房间被周久设计过,基本不会让他撞上东西。
他在先去厨房看周久还是先报警中选择了报警,从男人的话里他知道周久受了些伤,他们太需要救援了。
而且……他害怕。
这个想法浅浅浮现又被慕迟拍散。
电话被收走了,但客厅里有座机。
慕迟凭着记忆走到那个位置,激动加疲惫让他失了力,一下跪在地上。
穴腔里的膏体虽然是柔软的,可慕迟这样大幅度的动作,令膏体狠狠磨过穴道,柱形的药膏变了形,弯曲出的弧度刮弄过多汁的穴肉。
这一下的快感实在太激烈了,像是被龟头的冠状沟不停碾压着摩擦。
慕迟眼睛都红了,被亲吻到薄粉的手指抓紧桌子边缘,剧烈的快感令指骨发白,纤瘦的腰身微抖,折起来的腿部被排出的水液打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长了一些的黑发散乱,粘附在凸起霜白的肩胛骨,皮肉上晕开着齿痕,像是一个个饱含占有欲,宣誓主权的烙印。
慕迟强迫自己回神。
在哪?到底在哪?他记得是在这个位置。
手掌摸着矮桌表面,纤白的手指在恐慌紧张下微抖,等摸到黑色的电话筒,他指腹都是滑腻腻的汗水。
可拨不出去,他听不见那种轻微的电流声和拨号响起的声音。
等他颤抖着手去摸座机上面,却发现线被剪断了。
不、不!
——电话听筒被慕迟扔出去,摔出清脆的声音。
慕迟咬着下唇,像不穿衣服被扔进雪地那般抖着,有电话打不出的原因,可更重要的是,男人连客厅都仔细检查过,那是什么让他那么放心出去。
在他没有被困住,可以随时帮助周久脱困的情况下,慕迟只能想到两种可能,一是周久被打伤到无法造成任何威胁,二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迟骗不过自己了,他站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惊惶地朝厨房跑去。
对于一个盲人来说,跑步摔倒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慕迟同样,可让他摔倒的不是别的,是一滩滑腻,摸上去像干掉果冻的东西,还有一点冰凉。
腥臭的像是慕迟小时候见过的,被放掉了很久的鸡血,冰凉的像是死鱼刮去鳞片再放置已久的触感。
慕迟在原地什么都没想,大脑完全空白着,维持摔倒的姿势。
潜意识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主人却不想承认。
慕迟眼睛眨了又眨,发现自己还在原地,鼻腔里依旧是一股古怪的味道。
什么都没有改变。
然后他才抖着声音叫名字,“周久,周久,周久!”喉咙一用力就是撕裂般的痛,可是他还在大声喊。
他站不起来,身体好像跟思想各管各的,黑发垂落在脸侧,有几缕粘在变得湿漉漉的脸颊上。
有脚步声,慕迟听到的第一秒眼眸都亮了,可马上他就听出来这是谁的脚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声音怜爱,“我说过,不要离开那个房间。”
他居然一直没有出去,关门声不过是假象罢了。
可慕迟不在乎,他甚至没有被吓到,一心问何斯,“周久呢?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雪白的脸,艳丽的血,无神乌黑的眼眸,像是浅淡的水墨画突然被泼上了鲜亮颜料,诡谲但灼人的漂亮。
慕迟维持着一戳就破的平静,可任何人都能看出他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