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族学,乃是裴鹤年耗费重金一手精心创办,其旨在培育裴氏一族的子弟,期望他们能在学问与品德上皆有所成,光宗耀祖。
而在这特殊的一日,更是特意礼聘了一位声名远扬、备受尊崇的老夫子前来讲学授业,此老便是陈龟年。
陈龟年老夫子,年届古稀,整七十岁的高龄,然岁月却并未在他身上留下过多衰弱的痕迹。他身躯依旧硬朗,脊背挺直,步伐稳健有力,行走间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态。
其面庞虽已爬满皱纹,犹如岁月镌刻的一道道沟壑,却也因那一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显得精神矍铄。他那满头银发整齐地束于脑后,几缕长须随风轻扬,配上一袭素色的长衫,手持一把古旧的折扇,乍一看去,活脱脱便是那学识渊博、德高望重的一代大儒风范。
可谁又能知晓,在这看似超凡脱俗的外表之下,实则隐藏着一颗腌臜不堪的心。他在众人面前,总是满口的仁义道德,引经据典之时滔滔不绝,仿若一部行走的圣贤典籍,将儒家的大道理讲得头头是道,引得族中子弟们纷纷敬仰钦佩,皆以能聆听他的教诲为荣。
然而,背地里,他却常常为了一己私利,不惜违背师德。他暗中收受那些富家子弟的贿赂,对于这些学生在学业上的懈怠与过错,总是视而不见,甚至还会在考核评定之时,故意为他们美言开脱,而对于那些出身贫寒、无钱打点的优秀学子,却百般刁难,鸡蛋里挑骨头,试图打压他们的才华与积极性。
他与一些趋炎附势的权贵勾结,利用自己在族学中的威望,为他们的子弟在仕途之路上铺设捷径,全然不顾及公平与正义。
他的内心,被贪婪、虚荣与自私所填满,所谓的大儒之名,不过是他用来欺世盗名、谋取利益的华丽外衣罢了,恰似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烂果,令人作呕。
不仅仅如此,他最大的乐趣便是奸淫美貌柔弱的少年。
多少年来,他就是靠着自己博学大儒的身份,奸淫了不知道多少富家懵懂美少年,这其中还有不少美少年因为他变得只能雌伏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他之所以接受一介商贾的邀请来裴家教学,无非就是听闻裴家几位美貌公子的美名垂涎欲滴罢了。
陈龟年一走进教室,原本喧闹的课堂立刻安静下来。学生们纷纷端正坐姿,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陈龟年走到讲台前,缓缓扫视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讲课。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角落的清冷美少年裴允白,少年那清冷绝尘的容姿一下子就勾起来他的淫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堂课下来看着裴允白的眼神却是越来越炙热,恨不得马上把他扒光衣服,压在身下,好好疼爱,让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噙满泪水,从那娇嫩的桃嫩肉瓣吐出声声娇喘,只是这样想想他就感觉下身就硬的要命。
“今天我们继续讲孟子。”陈龟年缓缓打开书卷,那动作看似优雅,实则暗藏心机,眼神却如黏腻的蛛丝一般,始终在裴允白的身上缠绕,未曾有片刻移开。
课堂之中,诸生正听得入神,陈龟年却突兀地停了下来,那目光如利箭般精准地射向裴允白,刹那间,原本轻松的氛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整个教室的气氛瞬间凝重得令人窒息。
“裴允白,你来说说‘民既富于下,君自富于上’如何理解。”陈龟年刻意提高了声调,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与刁难。
裴允白只觉心中猛地一揪,脑海恰似被一团浓雾笼罩,瞬间空白一片。
他慌乱地在记忆的深渊中努力搜寻着书中的只言片语,然而,紧张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将那本就模糊的知识痕迹彻底淹没。
他艰难地站起身来,脸色微微泛白,双唇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句话的意思是……是……”
陈龟年嘴角悄然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冷笑,他心中暗自窃喜,这题目本就极为刁钻,是他精心挑选,专为刁难裴允白而设,他深知以裴允白此刻的学识储备,决然难以应答。
于是,他佯装生气地微微皱眉,故作严厉地呵斥道:“好了你坐下,课后留下来。”那副模样仿佛是一位严苛的师长在惩戒顽劣的弟子,实则是心怀不轨的小人在酝酿着丑恶的阴谋。
陈龟年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心中却早已如脱缰的野马,肆意驰骋,各种轻薄裴允白的卑劣念头纷至沓来,他想象着如何在无人之处,用言语调戏、用眼神亵渎这位清冷如莲的少年,那心猿意马的思绪几乎让他难以自持,好在凭借多年伪装的定力,才勉强结束了授课。
下课后,学生们纷纷恭敬起身,向陈龟年行礼道别,而后鱼贯离开学堂。
唯有裴允白,如一只被困于罗网的孤雁,落寞而无助地留了下来。陈龟年整了整衣衫,刻意摆出一副威严的姿态,而后大踏步径直走到裴允白面前,目光中带着一丝隐藏不住的贪婪与欲望,沉声说道:“裴允白,你跟我来内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声音里仿佛藏着无数黑暗的漩涡,只待裴允白踏入,便要将他吞噬其中。
学堂是新修建的,原本是没有起居场所的,但是为了请到这位德高望重的陈龟年老夫子,裴鹤年便是答应了陈龟年提到的一切要求,包括学堂只要下课,只能由他一个人使用,旁人要来必须先通报。他自称年事已高,不方便来回奔波,所以学堂要有他休息起居的内堂等等条件,都是为了方便陈龟年奸淫学生。
裴鹤年满心都是能为族学请来一位大儒的荣耀,丝毫未察觉其中的阴谋与险恶。在他眼中,只要能让族中的子弟得到名师的教导,莫说新建一座学堂,哪怕是大兴土木,新建一整条街道,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应允。
裴允白心怀忐忑地迈向书房,一路上脚步沉重。
书房内,布置虽说不上奢华至极,但也颇为雅致。书架沿着墙壁整齐排列,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类经典书籍,那一本本古籍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岁月的智慧。空气中,淡淡的墨香若有若无地飘散着,给这空间增添了几分静谧与文雅。
内侧,一张精致的美人榻静静安放,那细腻的纹理和柔软的靠枕,显示出它的不凡,旁边则是陈龟年平日里安睡的红木床,色泽深沉而厚重。
其余家具也是应有尽有,只是那唯一的一把椅子,正被陈龟年霸占着,此刻他正坐在书案之后,手中捧着一本《四书》,看似专心致志地翻阅着,实则心思早已飘到了即将到来的裴允白身上。
裴允白缓缓走近,脚步轻得几乎听不到声响,待走到陈龟年面前,他恭敬地弯腰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不安:“夫子,学生来了。”
陈龟年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嘴角微微上扬,指着书案旁边的美人榻说道:“裴允白你坐。”
那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裴允白见状,心中大惊,诚惶诚恐之色溢于言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敢坐到老师平日休息的美人榻上,更何况想起自己在课堂上那糟糕的表现,心中更是局促不安,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只是低着头,不敢直视陈龟年的目光。
不料这时候陈龟年直接起来了,他拉过裴允白的柔嫩小手,手在拉起裴允白小手的时候感受到触手的滑腻感觉。下身已经有了微微抬头的迹象。
裴允白被陈夫子的亲密举动吓了一跳,但是见到陈夫子丝毫没有别的感觉的样子,他就为自己龌龊想法感到羞耻,裴允白被陈夫子按到了自己坐的没有靠背的胡凳上,故意离裴允白的耳边比较近对他说:“你先坐在这里,把这篇文章诵读一遍给我听。”
一开始陈龟年也是在试探裴允白的反应,只是偶尔打断裴允白的诵读,提一些问题。但是当他看到裴允白后颈那一抹细腻的白色肌肤,直觉下腹燥热,便起身慢慢踱步到裴允白身后。
裴允白专注于诵读,竟未发觉陈龟年的举动。站在裴允白身后,眼神在裴允白的脊背腰臀间巡视,靠近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浓郁的玫瑰花香,隔着衣裳就能想象出底下的肌肤会有多柔软香甜。
陈龟年站在裴允白身后,弯下腰,理所当然的就把自己的咸猪手摸到了裴允白的纤腰。但是还表情严肃在他耳边一边装作不经意的吹气一边说:“你看,此处你的理解就不对……”
裴允白注意力集中于书本,被陈龟年这一下弄得吓一跳,连忙想起身。陈龟年向前一靠,压住了他的起势,忙说:“就这么坐着,不碍事。”
说着陈龟年把头更靠近裴允白的脸侧,放在裴允白腰侧的手也没有松开的意思,下体早已经是抬起了头来。
忍不住稍稍用了点力,感受手下柔韧的肌肤。裴允白被陈龟年这番举动弄得坐立不安,下体也微微有些抬头。但又不敢逃跑,只好红着脸坐在那,读书的声音也变了调子。
陈龟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胆子越发的大了。
“裴允白你这样可不行,乡试在即,怎么能读书如此不专心。我看你这身体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为师来帮你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龟年说着手就直接伸向了裴允白那微微抬起头的小鸡巴,隔着裴允白的柔软丝绸衣服开始有规律的上下撸动起来。
裴允白本来就后穴因为丝绸的摩擦极为敏感,加上陈龟年这突然一刺激小鸡巴,没两下就直接射在了亵裤里。
“啊……夫子……别……松开我……”
陈龟年一看到裴允白这样就知道这个骚货已经被人上过了,伪善的面具彻底撕开从后面抱住了他,修长的手指落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是一个又像安慰又像挑逗是力度。陈龟年见裴允白仍是呆呆的没反应,于是轻轻吻在了他嘴角,含糊不清地低喃:“小允白,累了吗。”
裴允白的手很白,手指纤细修长。可这会儿他的手在微微颤抖,裴允白清亮柔软的声音里带着某种绝望的沙哑:“夫子,我们不能……这样不合礼法……”
“这不合礼法,但是合情,小允白,让爷爷疼爱疼爱你”陈龟年伸出舌头舔过裴允白丰润柔软的唇瓣,“小允白,我知道你害怕,你现在特别害怕。但没事了,相信夫子,没事的……”
裴允白握紧了拳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陷进肉里。他竭力抓住了自己最后一丝理智,颤抖的哭腔艰难地挤出喉咙:“夫子,不行……啊…”
陈龟年咬着他的嘴唇闷笑出声:“小允白,夫子疼疼你。”
“不……不可以……”裴允白试图做出推拒的动作,可他没力气了,一点力气都没了。陈龟年把他的唇瓣舔咬得又湿又红,温柔地低声诱骗:“小允白,张嘴。”
裴允白迷迷糊糊地张开了嘴,粉嫩的小舌头在口中微微颤抖。陈龟年低笑着吻上去,把舌头伸进去,勾住裴允白的小舌头挑弄,吮吸那些清甜的津液。裴允白被他亲得更迷糊了,白皙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裴允白的眼里噙着泪水,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点点泪珠,陈龟年疼惜的用嘴去亲吻他的眼帘,伸出肥厚的舌头去舔眼睫上的泪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允白别哭,等下爷爷让你爽。”陈龟年一下又一下的啄吻着裴允白的眼帘,顺着泪水留下的痕迹舔吻着裴允白的柔嫩的小脸,直到裴允白的整张脸都涂满了自己的口水,然后把目标定在了肖想以久的香唇之上。
裴允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唇微张,香甜的气息在微微喘息中缓缓流入陈龟年的心中,让下身硬的发疼。陈龟年伸着又长又厚的舌头直接舔上了裴允白的下唇,来回转动着舌头,打着圈儿把裴允白的下唇舔的又红又肿后才转战上唇,用舌头一下下地点玩着上唇的粉嫩小巧的肉珠,粗重的呼气直接扑在了裴允白的鼻间口中。
裴允白扭过头,想避开他的舔吻和喘气,却被陈龟年用双手死死固定着脑袋,无法逃离,双手被挤在两人密密重叠的胸膛间,无法抽出也无法推开陈龟年沉重的身躯。
“不……不……夫子,放开我,求求你……唔……”陈龟年骤然收紧大嘴,把小小的肉珠含进了嘴里,使劲的嘬吮,又用牙齿轻轻碾磨。
裴允白感觉整张嘴都不属于自己了,下唇还微微肿胀着,上唇更是最嘬吮的又疼又麻,奇怪的感觉在周身流转,整个人软成一团,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只能在鼻间发出嗯嗯哼哼的呻吟。
陈龟年松开自己的嘴巴,伸出大舌头继续一下一下转着圈的沿着裴允白的双唇滑动,用口水浸润裴允白的双唇,泛着点点水光。
长长的山羊胡掻刮着裴允白的下巴和脖颈,让裴允白痒的瑟缩不止,陈龟年兴奋的抖,捧起裴允白的美丽的小脸,狠狠咬住他的嘴唇,伸出肥大的臭舌头,开始啧啧啧的吸吻裴允白的双唇,
肥厚的大舌抵进裴允白不知不觉松开的牙关,细细舔弄着他的上颚下颚,每个角落都不放过,把里面搜刮来的香甜的口液都咽下肚去,发出满足的感叹。
裴允白想用舌头把陈龟年的舌头给推出来,却不想这等于是羊入虎口,陈龟年的口技高超,直接用自己肥厚灵活的舌头缠着裴允白的小香舌好好戏耍了一番,只见裴允白伸出舌尖回应陈老师色情又暧昧的吻,两人的舌尖在空中交缠,嗯嗯啊啊的吞吃着对方的口水,肥丑的70岁猥琐老男人和绝美的年轻少年,在族学里像新婚燕尔的夫妻一样激烈接吻,色情的喘息声被无限放大。
指导裴允白直接晕晕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抵在陈龟年胸前的小手越发无力,只软软地搭在那,一点威力都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龟年趁机慢慢解开了裴允白的腰带,把手伸进去隔着亵裤揉摸他双腿之间的地方。火热的小阳具再一次在他手心慢慢硬起来,亵裤早已经被弄湿透了。
裴允白有点慌乱地隔着裤子按住了陈龟年的手:“夫子……别……”
几点昏黄如豆的烛光还在内堂里喘息摇曳,微弱的光勉强勾勒出陈龟年的轮廓。他那一头白发稀疏散乱,像是被霜打过的枯草肆意地趴在头皮上。
脸上的皱纹犹如干涸龟裂的河床,每一道缝隙里都似乎流淌着岁月沉淀下来的阴暗与狡诈。他的眼睛,本应是浑浊黯淡的,此刻却闪烁着一种十分猥琐淫靡的光亮,像是寒夜中饿狼的眼睛,贪婪且凶狠地盯着裴允白,那目光如黏腻的蛛丝,死死缠绕在裴允白身上,肆意游走,肆意的亵渎裴允白这具散发健康美丽的身体。
陈龟年的鼻子不时地抽动着,他仔仔细细的在裴允白的身上嗅着,鼻翼随着粗重的呼吸一翕一张,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好香啊,小允白”。
那嘴一咧开,露出一口残缺不全、被烟渍和岁月侵蚀得黑黄的牙齿,喷出一股十分难闻的臭气。
这老家伙的笑容像是被恶魔诅咒过一般,僵硬而扭曲,腮帮上松弛的皮肉随着笑容堆挤起来,形成一道道难看的褶皱,活脱脱一副猥琐到极致的模样。
最可恶的是那双干枯的手,此时正不安分地在在裴允白的身上上下摸索着,眼看着就摸到了裴允白的细腻的大腿。
“别怕,小允白,”丑陋无比的手轻轻抚摸过裴允白白嫩大腿根,“夫子只是摸摸你,不做别的。”
陈龟年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身体软下来了,后脑勺贴在他胸口,他一把转过裴允白,直接将裴允白的双腿稍微打开了一点。他有点得意地微微翘起一点嘴角,手指隔着柔软的丝绸亵裤抚摸裴允白的臀缝,一点一点找到了那个迷人的小肉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允白紧张地绷紧了臀肉,他呼吸有点急促,手指紧紧抓着陈龟年的衣袖:“夫子……”
此刻的裴允白就是被饿狼盯住的小白兔一般。
他那精致如画的面容瞬间笼上了一层浓重的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