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难免落入俗套的故事。
一对有情人自少年时代便相知相爱,然而随着生活逐步归于平淡,柴米油盐这些琐事不断消磨着他们的感情,最终二人分道扬镳。
李媛和徐林。
他们在少年时便对彼此心怀好感,直到到读完高中出来打工中相逢,才正式确定关系。
两人相恋之时,爱情炽热如火,只是这段感情到最后走向尽头的时候,却平淡无奇,他们既未曾争吵,也未曾歇斯底里。就如同在某个平淡无奇的日子里,去领了个离婚证那般简单。
在这段感情当中,谁都堪称无辜,只不过到了最后才发觉。
啊,原来自己也并非深爱着对方。
徐恩出生在2000年,他的名字带着父母的期待,小时候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孩。
8岁的时候父母离婚问他愿意跟谁,小小的他缩到奶奶爷爷身后,伴随着他稚嫩的声音“我要跟着奶奶爷爷。”
李媛拖着行李箱走了,任由徐恩在身后怎么哭喊追赶都没有用。
他怎么也追不上了,“噗通”一声坐在地上,然后便嚎啕大哭起来,他满心以为这样妈妈就会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哭累了,一双苍老的大手将他抱了起来,那双手轻轻拍去他身上的灰尘,满是疼惜地说着:“狗儿啊,莫要哭了,我们回家。”
徐恩就这么边哭边被爷爷奶奶牵回了家。
徐林觉得还是应该把儿子带在身边,于是,徐恩又被迫离开了老人。
哪知道还没过半年,徐林就再婚了。
应了那句老话“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
他这个后妈倒也不是故意要刁难徐恩,只是常常无视他的存在,可要是她哪天心情不顺了,甚至还会动手拧徐恩。
徐恩只能处处小心,尽可能地躲着她。
就这样一直到后妈给徐林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在一年后
十岁的徐恩不小心踩滑从楼梯上直直摔了下去,这一跤摔得他身上全是伤,没一处好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根本就腾不出时间来管徐恩,就像扔一个无用的物件一样,把他扔回了爷爷奶奶家。
徐恩仿佛是一个小小的包袱,需要的时候就带着,不需要的时候就扔掉。
他默默地、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耳边尽是爷爷奶奶训斥爸爸的话语。
“我那么好好一个孙娃,当初你信誓旦旦地说要把他好好养育,你就是这么养的啊?啊?!”爷爷气得浑身颤抖。
徐父就站在原地默不作声,任由他们打骂。
奶奶一边抹泪一边气愤地说道“我一开始就说放在我身边养着就好了!你倒好,非要把孩子带在自己身边,我寻思着孩子小,确实需要父亲照顾,可你做父亲的就是这样对待孩子的吗???!”
她心疼的看着身边浑身是伤的孙儿,都不知道他当时从楼梯上滚下来是什么时候才被发现的。
徐林站在原地不敢说出真相。
徐恩抱着弟弟下楼梯的时候,不慎脚踩空了,从楼梯上骨碌碌滚了下去。不过好在徐恩在滚落的过程中始终将弟弟紧紧护在怀里,弟弟仅仅只有擦伤,情况并不严重。可谁知他的妻子当时愤怒至极,二话不说就抱起孩子奔下楼打车前往医院,没有管地上还有个孩子,而徐恩躺在地上爬起不来,最后还是隔壁的邻居发现了情况,赶忙打了物业电话,才被送去了医院。
“孩子受了伤,你都不好好照看,就这么把他扔到我们两个老家伙这儿来?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向平和的爷爷大发雷霆,他拿起扫帚驱赶徐林:“以后你别再回来了!这个房子就是徐恩的,谁也别想打这个房子的主意,谁也别想抢走!”
徐恩都不记得爸爸到底有没有跟自己说过什么话了,只看到爸爸好像直接就开车走了,楼下传来车子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就这么逐渐远去了。
“哎哟,我的狗儿,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奶奶一脸的心疼,她眼睛紧紧盯着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贴了纱布、身上到处涂满药的徐恩,哽咽说着:“乖乖,坐了这么久的车肯定累坏了吧,到屋里头去睡一会儿吧,等睡醒了就可以吃饭了。”
徐恩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地点了点头,拿起放在一旁的拐杖,拖着消瘦不堪的身体,脚步一深一浅地朝着房间慢慢走去,那背影透着无尽的凄凉。
每走一步身上都有痛感传来,徐恩忍着疼痛一步步挪到房间里面。
两个老人一个劲的给徐恩补食,想把他消瘦的身体养回去“狗儿多吃点,你喜欢吃瘦肉,我还叫你爷爷把肥肉全部分开切了。”
“菜里面没有放酱油,这个吃多了,你还在长的肉会变深色,不能吃酱油。”
他们是老人没有那么细心,但是他们的关心不会变,只会用着自己的认知,想要一个劲把乖孙养回健康的模样。
那一天徐恩依旧端着碗,用勺子在饭桌上艰难的吃饭,他嘴唇上的肉还没长好。
瘦肉被切的很细,和着粥用勺子一口吞下,每一口都在努力把饭菜塞进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媛就是在那时出现
“徐恩?”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徐恩有点恍惚,他先是抬起头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李媛,又低下头努力往嘴里塞了一口饭。
“徐恩!!”
下一刻他被彻底惊醒,手里勺子掉回碗里,眼神愣愣地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母亲。
他不确定的张口“妈…妈?”
李媛悬在空中的手想抱住徐恩,在看到徐恩身上的伤口时却发觉无从下手。
“妈妈”
这一声叫的更顺畅,一颗颗眼泪从他眼眶里争先恐后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那以后,李媛跟徐林要了抚养权,徐林很爽快的给了。
只是李媛有时工作不稳定,徐恩仍然住在老人家里,后面李媛干脆住了进来。
一直到两个老人相继去世,留下遗嘱说徐恩十八岁一成年就继承房子。
徐林对于自己父母的遗嘱没有什么疑问,因为他心里也觉得亏欠自己的孩子,只是他的妻子颇有微词。
总结而言,他们不过是在追寻自身的幸福。
唯有徐恩,被遗留在原地。
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的孩子变得沉默寡言,老人的相继离世使得他的性格愈发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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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窗户敞开,一阵凉风肆意地吹拂进来,床上躺着的人瑟缩了一下,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惊醒。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茫然。他偏过脑袋,试图躲避那刺眼的阳光。他似乎刚从一场美梦中醒来,但梦境的内容却在他清醒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窗户外漆黑一片,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恩用力眨了眨睡眼朦胧的眼睛,头顶的白炽灯散出一团团光圈,他双眼无神的看看四周,缓缓坐起身。
他在床边安静坐了一会,喉咙干涩感让他自觉去厨房找水喝,咕咚咕咚灌完一杯子水,又打开水龙头把杯子冲洗干净,放回原位。
脚步缓慢走到主卧面前,房门没有关,可以看见入门左侧放着一个老式红木衣柜,衣柜已经被搬空,就连床边梳妆台上本应该存在的瓶瓶罐罐都不见了。
李媛的东西从搬进来时就很少,少到一个28寸的行李箱就可以搬完。
徐恩在也忍不住,蹲到地上捂脸大哭,悲切的哭声发力让他脖颈青筋爆起,不知道哭了多久,最后声音越发小直到没了声响。
他胡乱擦干眼泪,起身去厨房煮东西吃。
肚子饿了,要吃饭。
刚要去厨房煮东西,微弱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他眼前一亮,立马冲回卧室去找手机。
从床上急切拿起手机一看,却是严青衫的微信电话。
眼神中的光渐渐散去,手机还在不停歇的震动响铃,悬在挂断键上的手指犹豫了一下,又缓慢移动到旁边的接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要按下时,电话自动挂断了。
徐恩解锁手机点进微信,最顶上的联系人赫然是严青衫,他发来了6条未读消息。
想养一朵花:“回家了吗?”
想养一朵花:“今晚上吃什么好吃的?”
想养一朵花:“你的衣服已经干了,明天要来拿吗?”
想养一朵花:“狗狗探头”jpg.
想养一朵花:“明天几点下班,我来接你?”
想养一朵花:“对方无应答”
徐恩点进对话框刚想回打字,一个语音通话弹出来。
严青衫再次打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恩没有犹豫的点了接通,动作急切到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徐恩?”电话那头传来严青衫的声音,不知是信号的缘故,还是怎的,声音有些失真。
徐恩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一般,想要开口说话,嘴巴张了张,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空气像是凝固了似的,静默了片刻,电话里再次传来严青衫温柔的嗓音“徐恩?怎么不说话?是出什么事了吗?”
这一回,徐恩终于能发出声音了,可他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就像是被棉花填充了似的,满是哽咽:“严青衫……”
男生原本清脆的声音此刻变得支离破碎,透过电话听筒传出来,坐在沙发上的人像是被火灼了一般,蹭地一下站起身来,温和的声音染上焦急:“徐恩,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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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2号
徐恩今天有点不太乖,但是他从电话那头传来的依赖声音让我心情诡异的很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凌晨12点半
徐恩回想起自己怎么进入的小区。
小区里有个后门,那是专门留给垃圾车进出的通道,很多时候都是开着的,那天他在便利店买酒时,再次发现了这条通道。
他撑着伞沿着这条小路快速前行,一路来到了那个与严青衫相遇的亭子,徐恩绕过遮挡视线的草木拐弯之后,刚刚迈上台阶,垂在身侧的那只手就被人急切地握住了。
严青衫焦急地将徐恩拽进凉亭,另一只手一寸寸地摸索过男生的肩膀、后背,还有手臂,最后手停在对方脸颊,声音里满是担忧:“你怎么了?刚刚在电话里怎么哭了?”微弱的小灯不足以照亮徐恩的脸颊,严青衫心中焦急不已,他掏出手机想打开手电筒。
徐恩先一步抓住他的手,语气在也止不住哽咽声:“严青衫,我想回家。”
起先严青衫在凉亭里还算心平气和的等待,这下在也忍不住,一手抓紧徐恩的手臂,一手接过他手里的伞,沉声道“我们回家。”
手中的伞朝着徐恩那一方倾斜,到家时严青衫的半边肩膀已经淋湿了,他趁着徐恩换鞋进屋时,快速脱下外套放到一旁的柜子上。
徐恩被严青衫引着坐到客厅沙发上,又看着对方走进厨房去,他有些狼狈的擦干净脸上的眼泪。
心中又有些懊恼,怎么看见人自己就没忍住哭了?
这边还在心里懊恼,手里突然被塞进来了一杯热牛奶,温度刚好捂暖手心的玻璃杯中正在冒着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侧的沙发塌陷伴随着关心的问候:“徐恩,发生什么事了?”
不问还好,身边忽然这么有人耐心温和的询问他,徐恩眼眶又止不住的有泪水打转,他紧抿了一下嘴唇,在心里思索着要不要告诉他。
心里有些纠结,张口想告诉对方自己的家庭情况,又想起来去年发生的事情。
“徐恩,以后家庭情况这种事情不要在给别人说,那会变成一把利剑伤害到你。”他前老板语重心长的话语在脑海里盘旋。
见徐恩半响不开口,严青衫叹了口气:“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了,你吃饭了吗?”
徐恩看着对方一副俨然准备去做点东西的准备,赶紧拉住对方衣摆,他摇摇头“我吃过了。”
事实上徐恩今天晚上一口饭也没有吃到。
他轻啜了口热牛奶,还是决定说出来“我妈今天来把东西全都搬走了……”
徐恩坐在那里,像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述他的过去。他眼神无神陷入了回忆中。
严青衫静静地待在一旁,宛如一尊静谧的雕像,耳朵却始终专注地捕捉着对方说的每一个字。
当听到徐恩说到自己摔伤了腿的时候,严青衫那舒展的眉头瞬间紧紧地锁了起来。他能感同身受一般,自己曾经受伤的腿,那时候每走一步都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刺扎着,钻心的疼痛像是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向自己扑来,每日每夜都要忍受着这种痛苦,那种难捱的感觉如同置身于漫漫长夜中看不到曙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以为像这样充满了故事的过去,也许要花上很久很久才能讲述完,没想到仅仅过了十几分钟就已经讲得差不多了。
徐恩的手中捧着一杯温热的牛奶,就像捧着一团小温暖,他再次轻轻抿了一小口。其实他不喜欢喝纯牛奶,那股子纯天然的奶香对于他来说有些难以接受。然而现在喝起来,却意外地感觉特别舒爽,像是一股暖流缓缓地淌过心田,把心里那些平日里的烦闷都驱散开来。
严青衫一直在旁边安静地听完了所有的讲述,最后他缓缓地伸出手,向着徐恩的右腿探去,问出了一句语意有些模糊不清的话:“还痛吗?”
这简单的三个字,像是蕴含着无尽的关切,却又让人捉摸不透,不知道他问的是那曾经摔伤至今可能还会疼痛的腿,还是在询问对方那颗或许曾经因为伤痛而受伤的心。
徐恩先是缓慢地摇了摇头,但是很快又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摇头又点头像个迷惘而又不知该如何确切表达自己内心想法的孩子。
“好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严青衫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他再次伸出手,轻轻地揉着徐恩的脑袋,那动作轻柔而慈爱,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他的心里满是怜惜,这个可怜的孩子受了很多委屈,自己一定要好好养他的。
严青衫轻声问道:“还记得那天凉亭里我说的话吗?”
严青衫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循循渐进的诱惑,缓缓地说道:“我会成为你的家人,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爱。”他一边说着,一边专注地看着徐恩的眼睛,眼神里透露着坚定和真诚。
同时他也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用自己的爱去温暖徐恩,不让他在受苦难,他继续循循渐进地说着,就像一个耐心的长者在给予幼者引导:“直到你不再需要我为止。”
这对于徐恩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且无法抵抗的诱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恩的心里就像有一阵暖风吹过,有些一直以来孤独和寒冷的角落,仿佛都被这阵风吹散了灰暗一角。
在严青衫面前,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抵抗都悄然瓦解,他就像一个听话的小狗一样,乖乖地被男人牵向洗手间去洗漱,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处于踩着云朵般虚假,心里却有一种奇异的安全感,让他全身心地依赖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洗漱完之后,他又乖乖地任由严青衫把自己牵到床边。此时的徐恩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美好的梦境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虚幻却又无比美好。
徐恩躺在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房间里的灯已经熄灭,但他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他的心情有些难以说明,整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他缓缓地将身体往下缩,用被子将自己完全罩住。
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无法入睡。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焦虑。终于,他忍不住从被子里伸出手,摸索着找到了手机。当他看到时间已经走到了凌晨1点半时,他的心情更加烦躁了。
徐恩犹豫了一下,起身下床脚步轻轻地走向门口,他小心翼翼地拧开门把手,探出头去看了看,依稀能看见沙发上躺了个人,徐恩又看了看隔壁另外一个房间,心中有些疑惑明明有三个房间,他怎么不进去睡?
轻巧地走到沙发前,男人睡得正沉,对于沙发前站了个人竟毫无察觉,布艺沙发的空间很宽敞,况且严青衫还是侧身睡卧着。
徐恩轻轻掀开一角薄被,轻轻钻了进去,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像一只寻求安全的小狗般蜷缩在对方胸前,这下总算能够安心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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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恩的睡姿一向很稳定,他入睡前是什么模样,睡醒还是那样。
直到这次睡醒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他偏头过去眼睛往下看,在薄被遮住的地方,他的腰被对方死死箍住,两人腹部紧密贴合,甚至他的腿间还伸进来了一条腿,将他压住动弹不得。
昨晚徐恩鼓足了勇气悄悄钻到别人的被窝里,当时他心里就盘算着早上趁人不备偷偷溜走,要知道他平日里在不熟悉的地方向来都是睡眠不好的,可这一次却出奇地睡得很沉。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想要抓住紧紧抱着自己腰的手臂并挪开,就在这时,突然“啪”的一声,他的手腕被人反手一把捉住了。
原本正全神贯注于挣脱的徐恩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匆匆忙忙地抬起头,望向此刻睁开眼睛的人,他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狗强装镇定,结结巴巴地质问:“你,你干什么!”
好可爱。
想rua。
严青衫一向随心所欲,他另一只手从徐恩脑后圈回来,揉他乌黑浓密的头发“时间还早,在睡会?”
“我7点半就要出门去上班。”徐恩试图往外挪动。
身体悬空到一半,忽然被一手捞了回去伴随着笑意的声音“你在挪可就滚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还早,在睡会,到点了我叫你。”严青衫圈着男生腰间的手一刻不松,大有你不同意,我就不放手的意思
徐恩还在试图钻出去“太挤了。”
他边说话,身体继续往外挣脱
严青衫只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一只使劲挣扎的狗崽子,他用一张看起来稳重可靠的脸说出了让人大跌眼界的话“你昨晚上钻我被窝可不是这样说的。”
这话一出,小狗更加炸毛,他张牙舞爪往外钻“我才没有,我饿了要去吃早饭!”
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徐恩终于钻出了严青衫的被窝,他理了理衣摆,才往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