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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2 / 2)

流溪闭眼,专注于掌心的内力流走,“齐英王如何都跟我没有关系。”

内力在周身经脉中乱窜,致使寒笙全身疼痛煎熬,隐在丹田处的小虫也跟着闹腾噬咬,即使有了流溪的帮助也花一个多时辰才让乱走的内力在经脉内正常运行,背后流溪收了手,问:“现在觉得怎么样?”

后背没了支撑,寒笙的身体就直直的栽进了流溪怀中,寒笙在流溪怀中艰难而缓慢的翻了个身,伸出两指点了流溪穴道,人就晕了过去。

还真是谨慎,流溪苦笑,垂眸看着趴在自己怀中的少年,腰被寒笙抱着,自己现在又不能动,这种明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还真是让人无奈。

马车疾行,破开的裂口处吹入秋日的凉风,夕阳从窗帘缝隙处射入,落在寒笙此时苍白的侧脸上,太过安静祥和,总是让人产生错觉,少年会沉沉睡去,至此再不醒来。

流溪被寒笙点了穴道,靠坐在车内全身动弹不得,脑中的画面在寂静的车厢内也边的特别清晰,古逸坊中的故意调戏,温泉池边的含怒威胁,云雾山外的孤傲背影,青李村夕阳下连清寒江水都晕红的话……

黑暗中,应落趴伏在自己身上在自己肩头咬下齿痕,血腥味的鼻尖打转,肩头的刺痛让昏沉的大脑清醒,“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流儿也未必会放在心上,身体会帮人记住疼痛的感觉,牙印也会留在肩头一辈子,”应落道,低头伸舌将溢出的血痕卷走,“流儿的命现在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将其取走,就连流儿自己亦不行。”

应落就是落,落就是应落,当初在醉仙楼时应落就认出了自己,是尾随着自己一起进的皇宫,用言语激自己答应去云雾山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只是若是自己坚持让他去杀齐英王,落会如何做,要自杀吗……

夕阳沉下,暮色降临,马车刚一进入通都之时,寒笙倏然睁开了眼,冲帘外吩咐道:“不用在通都停留,让人买些东西,我们就继续赶路。”

☆、第七十八章抱走

‘因为汶陵国的那个昏君太弱,无法帮我拿下启明国’,东方寂华进入一处冷宫宫院,看着坐在莲池边石上一身白色锦衣的少年,如烟如雾美得太不真实,那么瘦弱似谪仙的少年,却说出如此野心勃勃的话,还有那单薄身体内隐藏的强悍武艺……

寒笙细小白皙的足踝轻轻的撩拨着池水,残荷断折,凉寒池水荡出圈圈涟漪,“找我有事?”寒笙依旧坐在池边,脚趾点过水面,画出更多动人圆圈。

东方寂华绕过一株花树站在寒笙三米远的石栏边,道:“皇叔想让我放了千流溪。”

“齐英王想要放人,寂华把人给他就是了,”寒笙偏头,笑的纯美,“既然寂华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为何还要再来问我,这是你们的家事,最后要如何还是寂华说的算,我只是一个从旁协助的人罢了。”

那笑不管看过多少次,再见还是会失神,“寂华去找过幽冥楼主,我可以知道所为何事吗?”寂华听到问话从愣怔中回神,“夜说那晚来的刺客很可能是幽冥楼主救走的,刚好前几日听说幽冥楼主来了京都,一时好奇就约人见了一面,可惜不是。”

寒笙又将目光移回水面,低声道:“东方寂华,寂寞中绽放的高贵莲华,我们都是孤军奋战的人,命中注定会走到一起,为了各自的目的梦想,不惜一切代价。”

他知道自己在暗中寻找七皇兄的事,寂华将惊异隐在心底,“这个我当然清楚,不需要君寒再次提醒。”微生君寒,原尧国皇室后裔,既然主动与自己合作想要拿下汶陵国,就不可能没有一点暗中势力存在,有人刺杀了幽冥楼主的事情自己也听说了,那些黑衣人可不是暗卫中人。

“寂华知道就好,”寒笙或者直接说君寒从石上站起,白袍被秋风扬起,腰间绦带飘摇,“你那个暗卫好像有些不乖,寂华最好不要太放任他了,若是影响了我们的计划,就不要怪我无情。”

光裸的脚掌踩在青灰的石径无声,寂华任着那抹白衣走远不动,夜难道背着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否则君寒为何会如此警告自己,不可能,一定是自己让夜跟踪君寒的事情让他发现了,夜好像说自己见到千流溪跟幽冥楼主在一起,为什么皇叔会突然跟自己要此人呢?

‘咳咳咳’流溪不止一次的想过自己被朝廷发现、抓住,却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关进监牢里,不住店,不在任何一座城池做过多停留,从殷都到日升城仅用了三日的时间,流溪靠墙坐在石板床上,看细细的三两束光线从牢房的唯一一扇窗口射入,照在牢中发霉的稻草之上,让空气变得更加浑浊。

自己已经在这里呆了一日了,也不知道现在古伯伯怎样了,刑部的大牢还真不是自己能待得了的地方,‘咳咳’又一阵轻咳,三天的疾行颠簸,刑牢里又是阴暗潮湿,让流溪白皙的脸没了血色,衬着身上红艳的喜服,苍白的脸上也带了不正常的红晕。

忽然有急促的脚步声在空寂的刑部监牢内响起,流溪抱膝坐在床上愣神,心跳动的速度却跟着脚步声一起加快,所有的感官都被那脚步声所吸引,连牢内此起彼伏的喊冤声都锁在了意识外。

“把门打开。”流溪闻言挪下石板床,身体有些轻晃的走到门前,锁链哗啦被人抽去,木门吱咛推开,“罪民千流溪,见过齐英王。”流溪跪在冰冷的牢地上,垂着头道,头顶是一双黑色滚金边的缎靴。

袍摆在身周铺开,红色的喜服刺痛了应落的眼,自己急匆匆的赶来不是为了接受你跪拜的,“所有人都下去吧。”应落冷声道,牢门外候着的狱卒看一眼趴伏在地上的流溪欲言又止的离开了,既然是齐英王下了命令,就算上头不准严令探监他们也没那个胆子违抗。

他把给自己的承诺放在了何处,应落将流溪上下打量一遍,未发现有何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流溪后脖颈片刻后,不悦的道:“流溪还要打算这样跪倒何时?本王若是不让你起来,你是不是准备在这里跪一辈子。”

流溪依旧保持着跪姿,不紧不慢的道:“若是王爷在这牢里站一辈子,千流溪就会在这里跪一辈子。”

终是自己欺骗在先,流溪会生气也是应该的,若是他不生气自己才应该生气,“起来吧。”应落道,弯腰去扶流溪,却被流溪侧身躲过,“不敢劳烦王爷大驾。”流溪站起身,后退一步,拉大了与应落之间的距离,低头看脚下的一根稻草。

应落向前跨出两步,站到流溪面前,流溪的额头刚好抵在应落胸口,若即若离,“为什么不抬头看着我,难道我还不如一棵枯草了,”应落挑起流溪下巴,流溪却是垂眸看着自己的鼻尖,“我现在以王爷的身份命令你,千流溪,看着本王。”

流溪眨了一下眼睛,拂开应落的手,又后退了半步,直视应落眼睛,眸中无波无痕,暗紫王服,从肩头一直延伸到袍摆的四爪黄金巨蟒,衣袖祥云朵朵,金纹勾连,不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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