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刀剑的约会(1 / 2)

两日后,长安城。

合虚一向是个守时的人,到的比约定的时间还要提前一些,没想到周流比他到得更早,一个人站在名剑大会报名处抱着刀发呆。

“周流!”

他丝毫不扭捏,上前扬声打招呼,脚步轻快,干净的道袍随着他的动作翻飞:“吃饭了吗?怎么来这么早呀。”

他和周流是通过同尘认识的,自然把他归到了同尘的亲友圈子里,对他很热络。今天是个阴雨天,竞技场没开门,街上的人就更少了,两个人在这儿傻站着也不是个事,合虚还在想要不要和对方去茶馆坐坐,周流突然开口回他:“还没吃。”

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在回应自己刚刚的寒暄。

正是饭点,酒楼里坐满了人,二人沿街走了半天,终于有一家还剩角落里的一个位置。菜倒是上得很快,他怕周流自己一个人吃尴尬,也拿起筷子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周流并不是个话多的人,他和周流算不上熟,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和他没话找话:“你们上周打的怎么样?”

“还行,遇到某些配置难打。”

周流低着头专心夹菜,随口回答他。感觉到对方并没有想继续展开话题的意思,合虚识趣地没有继续问,反倒是周流又开了口:“上周二他和你在一起?”

合虚愣了一下,算了算日子:“对,我们回了趟华山。”

那日闲来无事,他突发奇想,想要回纯阳看看,同尘就推了所有的事情和他同去。华山常年积雪,二人许久没有回来,一起去上了香,又去买了同心锁一起挂上。锁链相撞哗啦作响,他收回手起身,转身发现同尘一直在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他自然地贴过去,牵住了同尘伸过来的手。

“没什么,想到我当初遇到你的样子。”同尘摇摇头,眼里含着促狭的笑意,一手在空中比划了下:“还记得吗?当时你就这么高,躲在墙后面哭……”

合虚的耳朵瞬间红了,有些恼羞成怒瞪了他一眼:“别说了。”

他和同尘遇到的时候还小,当年剑宗举办了切磋大会,整个师门一起参加。他是最小的那个,师父只说让他去见见世面,不求拿什么名次,他却还是紧张得要命。越紧张越出岔子,临上场了,他才发现自己的佩剑不知放去哪里,找了一圈都找不着,最后干脆选择了逃避,自己偷偷躲墙根抹眼泪。

然后同尘就出现了。

吊儿郎当的小道长神仙一样凭空出现在他面前,听他抽抽搭搭哭诉完,把自己背后的佩剑解下给了他。佩剑这种东西轻易不可交予他人,他犹豫着,对方嫌他麻烦,直接上前一步把剑鞘塞到他怀里。

“我们就逛了逛,好久没回去了。”

周流点点头,没什么意外,目光又移到桌面他的佩剑上:“同尘的?”

“……对。”

他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应下了这在旁人眼中流露出的隐晦默契与情意。自他和同尘相识以来,二人的剑一直都是混用的,今日出门同尘递给他这把,他就顺手拿了。周流倒是没什么反应,又顺口提了两句,话头一起,都不用他引导,合虚就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一会儿说他和同尘二人年少游历的见闻,一会儿又说到早期竞技场的趣事。周流神色淡淡,一场饭的时间在交谈中拖长好久,最后结了账出门,发现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现在雨倒是还小,但是看这架势估计要越下越大。雷声隆隆,天都跟着阴沉沉黑了下来,合虚抬头看了看,再对他开口时带了歉意:“都怪我说话说太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嘘。”周流却没在看他,微微侧耳:“你听。”

他下意识跟着噤声,努力听了一会儿,听到了小狗崽呜呜咽咽的微弱叫声。

两个人循着声音一路找去,发现后面的小巷深处放了个破破烂烂的竹篮子,里面三只小狗挤作一团,不知是被人遗弃还是本来就在流浪。周流抱起一只狗崽看了看,转身看向他:“怎么办?”

合虚抱着一窝狗崽跟在周流身后。

按现在这个天气,狗崽丢在这里肯定活不了,周流提议问问附近的居民有没有想要养小狗的,二人就提着篮子一路问了过去。雨从小到大,砸到地上噼啪作响,还好他们都是习武之人,淋点雨倒也不碍事,周流摘下斗笠,随手扣在竹篮上面。

这还是合虚第一次看清他的样貌。

年轻的刀客,无论刀锋还是眉眼都是张扬锋利的,唇角经常绷着,一副不爱说话不好相处的模样,此时此刻不知是因为雨水还是别的什么,垂眼时又带了一丝朦胧的柔和。合虚在他身后,看着他礼貌敲门,语气和缓耐心地和里面的人交谈,心里忍不住感叹。

不愧是同尘认识的人,都是一样的好心肠。

事情也还算顺利,二人走走停停的,小狗崽也送出了两只。雨势最大时他们在屋檐下临时避雨歇息,合虚抬头看了看天,小声叹了口气,垂眼时额上的雨水流过眼皮上的红痣,顺着眼睫滴落:“今天估计是打不成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小狗搂在臂弯,去摸它的下巴和暖融融的肚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汪——”

小狗被他逗弄起了兴致,偏了偏头,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狗崽太小,又是玩闹的力度,这一口也只是撒娇一样,在他指侧留下一排浅浅的乳牙凹痕。合虚被它逗笑了,抽手轻轻拍了两下脑壳当回礼:“我们救你,你怎么还咬人呢。”

小狗以为他还想玩,耍赖一样转着脖子还想咬,反而他被用手指捏住,露出一排短短的犬牙。内行的人经常能通过牲畜的牙齿判断年龄,他往周流身边凑了凑,问他能不能看出些什么名堂。

周流一直在旁边看他,此刻目光从他眼尾的小痣下移,不动声色看了下他带着齿痕的手指,又收回目光摇了摇头。不知为什么,他和周流明明并不熟,在对方身边时却浑身放松下来,哪怕离得这么近也并无排斥,反而总有一种莫名的亲近熟悉之感。二人就这样站在屋檐下等雨停,伴随着雨声有一搭没一搭聊天,居然是难得的安然惬意。

之前他听说过人和人之间是存在某种磁场的,或许他和周流真的很合拍。

“你说,虎牙是不是就是小狗的牙?”

狗崽还要咬他,他干脆就把手指塞到小狗嘴里,摸着尖尖的犬齿。小狗呜呜地哼唧,周流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突然碰了碰他。他转过身,看到周流一手勾着自己的嘴角,微微仰头张嘴,给他看自己的一颗尖尖的虎牙。

“汪。”

他含糊地,小声地叫了,声音轻易被淅沥沥的雨声盖了过去,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错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嗯……”

夜深了,卧房里又传来了若隐若现的呻吟声,床幔晃动,一截手腕无力垂落下来,摇摇晃晃搭在床沿上,手指上留了一排湿漉漉的牙印,连指尖都是潮红的,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叼在嘴里,恶意舔咬了许久。

白日里规矩守礼,并肩时都要保持距离的两个人,到了晚上就滚到了一张床上,纠缠得难舍难分。周流垂眸看着身下的人,喉结动了动,俯下身亲吻对方湿润的唇瓣。

同尘没有像往常那样把迷药放在吃食里,而是点起了一种特殊的迷香。这种吸入的药性肯定不比服食的药性高,周流却无从得知,只是觉得今日的合虚与以往不同,反应更加激烈生动,就连呻吟也不只是条件反射一样的单音,甚至能含混着说些模糊的话语。

“不……嗯……疼……”

第一次见他这种反应,周流难免欺负得更加过分了点,很快就逼得合虚眉头皱起,呻吟声模糊不清,声调却是甜腻的,不像真疼了,倒像是在对他软绵绵撒娇。

过了许久,搭在床沿的手腕终于被人捞了回来,合虚早就被他操得乱七八糟,前面的肉茎射了两次,依旧可怜兮兮立着,柔软的穴口也被他操得烂熟,湿漉漉流着水,熟练地吞吃着他的性器,像是某一种讨好。他握着合虚的手腕,看着对方陷入情欲里的脸,把自己的脸埋入对方潮湿的掌心。

“合虚……”

他第一次在床上开口,声音喑哑低沉,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今晚的性事比之前的每次都激烈,他捞着合虚的腰,胯下重重撞过去,与其说是操他,倒不如说在用他的穴套弄自己的性器。囊袋撞在臀肉上,发出肉体相撞的黏腻的声响,小腹也随着每次极深的顶弄凸起一点色情的弧度。他操得又凶又深,合虚很快就又受不了了,双腿在他身侧不安地踢动,脚趾蜷起,腰身扭动着想要逃离,又像是在淫荡地主动迎合,渴求着熟悉的极乐。

“呜啊……快……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一次高潮,穴肉绞着他,要吃人一样嘬吸,淫妖一样渴求他的精水。合虚皱着眉,眼睫颤动,像是被他拢在掌心的,濒死的蝴蝶。周流被他咬得一喘,不管他受不受得了,反而在高潮的余韵里更加恶劣地顶弄——

“呜啊……同尘……”

他吐着嫩红的舌尖,委屈地呜咽着,喊起了自己情缘的名字。

“呜——”

他这句话的本意是求饶,怎知身上的人听到这话动作反而更加暴戾。还在高潮中的身体敏感极了,他被操得快化了,整个人软得像是一滩水,神志不清在欲海中浮沉。周流皱着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知道胸口好像揣了一团火,烧得他心烦意乱,恨不得干脆把人操死在床上。

“啊嗯……!”

精水射入穴内,被操熟的身体轻易转化了这份快感,合虚跟着又到达了一次小高潮,就连身前射过的肉茎都跟着吐出了一点稀薄的精水。他整个人沉溺在情欲里,手指尖都在发抖,周流刚想凑过去亲他,突然见他红痣轻颤,眼皮费力地睁开,半露出一双涣散的眼瞳。

“同尘……?”

迷药与过载的快感阻断了意识,耳边嗡嗡作响,他分不清状况,甚至看不清眼前的究竟是谁,只能看到一点暖融融的烛光。没有人回答他,他眼皮沉重,时刻都要继续昏睡过去,直到一双手伸过来,温暖的掌心遮住了他的眼睛。

而后唇上一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一个滚烫的轻吻。

烛火静静摇曳,屋内的情欲也慢慢褪去,同尘轻手轻脚走过去,靠近了床上的人。

自己的情缘,白日里和旁人约会,晚上又和别人上床,可无论如何心里想着的人都是自己,就连在床上也喊的是自己的名字,十足地迎合了他隐秘的癖好。同尘心情大好,只觉得合虚怎么看怎么好看,动作也十分轻柔小心。迷香的药效已经渐渐消退,合虚被他抱起来时哼了两声,慢慢睁开眼,见到他时迷迷糊糊对着他露出一个依恋的笑来,显然以为方才的人也是自己的情缘。

“带你去洗洗。”

他心里满足又熨帖,被这个笑晃了眼,忍不住低头亲了亲怀里的人。屋后就是一处小小的温泉,虽然是露天,但私密性很好,合虚被他抱着走出门,夜晚的冷风一吹,他瑟缩着抖了下,后知后觉感到了羞耻。

“不要去外面……”

他缩在同尘怀里,嗓子哑着,抗议的声音也小小的,又乖又可怜。同尘轻声哄他:“不是外面,就在屋后,只有我们两个。”

合虚轻松就被他哄住了,水汽氤氲,两个人坐在温泉池里,这处建造时就花了心思,布置得雅致,岸边常常放了巾帕与换洗的衣物,甚至还有一小壶茶水与精致的点心。同尘怕他坐不稳呛水,直接把人捞到自己怀里靠着,专心为他清理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二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安静又温馨,直到同尘的手伸向下面,合虚动了动,轻轻抓住了他在水下的手腕。

“同尘……”

凉风习习,水声潺潺,身后靠着的胸膛坚实温暖,气氛亲密又暧昧。合虚的脑子清醒了不少,感觉此时正是问话的最好时机:“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和我睡着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他不爱拐弯抹角,向来有话直说,回头看他时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眼尾还带着一抹未消退的潮红。同尘和他对视半晌,最后错开视线,低声开口:“是,我其实……”

他妥协般缓缓吐了口气,终于开始吐露心声。

其实也不算多复杂,也就是他似乎对于昏睡的人有额外的癖好,之前也是因此才对别人毫无欲望,直到那次合虚喝醉了同他告白,才发现了自己这一怪癖。自觉想法怪异,又控制不住,只能偷偷在情缘睡着时下手……

“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

同尘软着声音和他道歉,一副又羞又愧的模样。

每个人都有些自己的小癖好,合虚虽然无法感同身受,但也勉强能理解。他之前猜过很多种可能,还以为同尘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身上有什么不能看的秘密,没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同尘的说法合情合理,也并不算什么大事,合虚并未思考多久,轻松原谅了他:“没什么,我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或许都不能称得上原谅,因为合虚根本就没有怪过他。

“但是你要和我讲,这又不是什么不能商量的事。”合虚温温和和讲道理:“我会理解你的,只是……”

他说着说着,略略有些委屈:“只是你也要体谅我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意相通的情缘,好不容易愿意和他肌肤相亲,却都是挑在他毫无意识的时候,什么也感受不到,像是把他当成单纯发泄欲望的工具。二人相识多年,许多话并不需要说的太明白,同尘马上就懂了他的意思:“我没那个意思,只是怕你接受不了……”

合虚转过身,默不作声抱住他。

“那你亲亲我。”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与同尘相见。

二人虽然同床共枕许久,这样什么都不穿还是第一次,还好此刻下半身在温泉里,又有蒸腾的水汽,好似给眼前遮了一层朦胧的纱。合虚有点害臊,却还是伸手,剥开同尘身上唯一一件里衣。里衣早就被水浸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几乎什么都遮不住,动作间手指难免与对方温热的肌肤相碰,合虚垂着眼不敢看,耳朵却越来越红。

“别紧张,乖乖。”

同尘安抚地亲他,一手沿着他的腰侧滑过,落在腰侧的指印上,意味不明地摩挲。

“嗯……”

合虚乖乖靠在岸边,迎合着对方的亲吻与爱抚。刚刚高潮不久的身子格外敏感,只是被这样亲着摸着,下身就又硬了起来,就连后穴都跟着空虚发痒,恨不得马上吃进什么东西快活。同尘还在慢条斯理亲他,一个吻从唇角一路移到脖颈,完美盖住了之前的痕迹,最后叼住乳尖,含在嘴里轻咬。合虚腰身发软,却还是下意识挺起胸膛,一边低喘一边把奶尖往对方嘴里送,水下一双腿也不自觉缠上了对方的腰身,整个人都挂在同尘身上,把对方往自己身上带。

“唔……同尘……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绵长的前戏对于早就被开发出淫性的身体来说无异于变相的折磨,他的呻吟又软又轻,像是不满的抱怨,又像是单纯的撒娇。同尘无奈又宠溺地笑了起来,抱着他靠在池边,热烫的硬物终于在水下贴着他的腿根。

“怕你疼。”

他假模假样地说着,借着别人残留在里面的精水,第一次操入自己情缘的穴里。

只不过刚刚探入个茎头,内里的穴肉就热情地缠了上来,毫不矜持地往里吸吮,很快就把整根粗长的肉茎畅通无阻吃了进去,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穴内滚烫又充实,刚刚勾着对方讨操的人如今又消停了下来,后知后觉感到羞耻,鸵鸟一样把脸埋在了情缘怀里。

“怎么现在还怕羞呢?”

同尘觉得他好笑又可爱,胯下顶了顶,轻易逼出对方的一声惊喘。合虚终于抬头看他,眸子湿漉漉亮晶晶,没有责怪他的恶趣味,反而先给了他一个无声的吻。

水面上的波纹一圈圈散开,二人动作间带动着池水,染湿了彼此的眉眼。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合虚最开始还有些矜持,因着在外面,呻吟也压抑着,情欲上头了就浑然不顾,紧紧咬着体内的肉茎不放,满脸都是迷离的欲念。

“啊……嗯……好烫……”

“别顶那里……哈嗯……阿尘……”

他叫得看似可怜,像在求饶,实则放浪地晃动腰身,迎合对方又深又重的撞击,还要攀着同尘的肩膀,半阖眼眸,吐出一点艳红的舌尖索吻,像只山林里诱惑行人的艳鬼。同尘一一满足了他,一手摸上他高高翘起的性器,很快就把他摸射,一边还要低声叫他乖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乖好会吃。”

同尘说些下流话逗弄他,底下穴肉跟着一缩,好像在回应他的话一样。比体温略高的温泉水随着抽插被带入穴内,合虚被他欺负得呜呜咽咽,搭在他肩上的手下意识要抓些什么,临了又失了力道,只说里面好烫好涨。

“要我射在里面吗?”

同尘低喘着,一边亲一边与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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