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头一哽,心中升起暖热的欲望。
可是——看看他健硕优美的如同战神一般不知疲惫的身躯,那尺寸巨大的分身仍很有精神的挺立着,她无力的大喊,「不来了,不来了,都五次了。
坏蛋,再来我会死掉的!」他微笑着抱起她,亲切的笑了笑,优雅而迷人,一脸的深情无害,「笨绣儿,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死掉?」他结实有力的身躯又压了上来,她瘫软在他身上,害怕的呜咽道,「呜呜,真的会死人的,你那么厉害……」是赞美吗?他停下乱动的手,笑了一下。
双眼仍然痴迷的看着她纤美的身体,那雪白精致的身体上遍布着他啃咬亲吻出的红痕,有种折翼天使般堕落的美丽,他的声音低哑而委屈,「可是,不给我,我也会死的。
」他拉住她的小手,放在他高耸的分身上。
「呜呜……」锦灵绣眨眨水光洋溢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两人同样委屈的眼神在半空中交战了半晌——终于,他挫败的说,「好了,好了,你帮帮我就行了。
」他拉住她的小手,在他的分身上来回抚摩着,叹息着闭上眼睛,「嗯,就是这样……唔……你好棒……」锦灵绣灵巧的指腹磨梭着他分身的顶端,那火热更加坚硬胀大,顶部的小孔中渐渐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他在她的手下不断战栗着,抱住她缠吻。
灼灼的欲望在他深深浅浅的吻里不断加深。
他忽然狠狠咬住她的肩,身体紧紧的绷起,倏地震了震,释放在她手中。
锦灵绣累得瞬时瘫倒在地上,面孔红润,嘴唇湿润。
煌抒寒在身旁痴痴看了她一会儿,又贴了上去,抱住她,在她颈边暧昧的吹着气。
她的身体敏感的战栗了一下,蓦地远远弹开去,惊道,「你别过来!」她小白兔一样可怜的模样让他大笑了出来,「绣儿,我又不是狼!」当然不是,你比狼可怕多了!锦灵绣腹诽着,警惕的瞪着他。
「好吧,我保证不碰你了!」他摊开手,示意她过去。
她毫不妥协,气愤的说,「你昨天是这么说的!前天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她还不是被他吃的连碴都没有剩下,害她腰疼了好几天。
他慵懒性感的眼神扫过来,盯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绣儿……」他沙哑性感的声音传来。
「嗯……」她被蛊惑了般乖乖应道。
「你不是想回去吗?」他伸手抓过了她,温柔的在她脸上抚摩着。
「是又怎样?」她呆呆的说。
「那就来努力吧!」他的手将她拉了下去。
「啊?!」锦灵绣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高大的身子密密的覆盖住。
月色撩人,花香正浓,正是逢魔时刻……当锦灵绣终于明白了煌抒寒话中意思的时候,她已经来不及后悔了。
「不要,我死都不要生孩子!」她猛摇着头,死死按住隆起的腹部,「会很痛的。
我最怕疼了。
」「绣儿,你别乱动!」煌抒寒紧张的盯着她的举动,一个箭步上前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哄道,「乖,我不会让你痛的。
放心吧,我已经跟师父学习医术很久了。
」「不要,不要嘛!」她嘟着嘴。
「别闹了,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辣抄鸡丁、糖醋藕片、芙蓉小米粥,先吃饭吧!待会儿,我带你去山涧里捉萤火虫给你玩。
」他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发。
「真的吗?像小时候那样?」她喜悦的问。
「嗯。
」他笑着点点头,那真心的笑容把这天地都瞬间照亮,「像小时候那样……」赌注「一,二……三!」两人肩并肩躺在青纱帐中,一起打开了手中装萤火虫的纱袋。
漆黑的夜色中,立时闪烁起一点点绿幽幽的荧光。
这是他们小时候最爱玩的游戏,那些荧光飞舞着,围绕着他们,梦幻一般的美丽。
时光仿佛倒流,两人几疑身在梦中……锦灵绣披散着乌黑的长发,趴在他膝上,皓白的手臂支着下巴,不时伸手去抓飞过身边的荧光,孩子气的笑。
煌抒寒凝望着她可爱的模样,真是「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他满脸疼惜,伸手握住她的纤手,黝黑的双眸发着亮,「绣儿,你爱我吗?」「嗯,」锦灵绣点着头,老实的答道,「虽然我也爱着别人,但抒寒你对我来说,是不可替代的。
」握她的手紧了紧,他深深叹了口气,似是释然,似是忧郁。
他低沉的嗓音在暗夜里无比魅人,「那如果我说……我们永远不回去了,你只能永远陪着我一人,你会答应吗?」她一僵,美眸瞬时流露出悲伤,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笑了,在她头发上使劲揉了揉,「傻瓜,我知道你放不下他们,放不下宫千翌的。
我怎么舍得令你如此难过?只是,你这样说,我很开心。
等你生下我们俩的孩子,我们就回去吧!」「你不恨翌哥哥了吗?」她跳起来,惊喜的问。
「当然恨!他竟敢陷害我。
」他眸中染上一层冷色,「不过,换了我也会那样做的,说不定比他更加狠辣。
毕竟,要是没有我,你一定早就和他两情相悦的在一起了。
为了保卫自己的爱,谁都会用点手段的,只不过看谁的手段更加高明罢了!」她愕然的睁大了眼睛,有些模糊的疑惑渐渐浮现在脑海中。
看出了她的疑虑,他倏地狡诈的笑了笑,「其实,我上次是故意战败的,我根本没有想过要取得战争的胜利。
」看她不解的样子,他嘴角上翘,黝黑的眼眸得意的闪亮着,「我发现绣儿你除了对宫千翌,对其它人总是要亏欠到不行的时候,才肯接受。
我想,我只有把一切都舍弃,快要死在你的手上的时候,你才肯敞开心扉来接受我吧!」「笨蛋!」锦灵绣怒了,「要是你真的死掉了,怎么办?」他疯了,原来他不仅用国家,竟用性命当了赌注。
想起当时他的险况,连天机子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