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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要受不住了!
然而她的哀求只是让男子更加无情的挺进,被磨擦的内壁火热的仿佛要烧起来般,痛苦却又舒服的让她尖叫不断,想要停止,却又舍不得真的停止,矛盾的感觉让那张艳媚的脸上出现一抹泫然欲泣的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表情。
而凤郁尘只是一脸冷凝的粗暴进出着娇嫩的幽穴,深沉的眼底未失去一丝一毫的清明,甚至还有着一丝厌恶。
身下女人淫/靡的模样和娇吟声竟都如此刺目刺耳!
不对,不对,统统都不对!
为何同样是女人,感觉却相差如此之大?!以前从未有过这种得不到满足的感觉!
那娇美妩媚的容颜,那不驯倔强的眸子,那张尖酸刻薄的小嘴……
不愿去想,却又偏偏一再想起!
眸光倏地一沉,他身下抽送速度更加猛烈起来,只是纯粹地在寻找一个发泄点。
“呀啊……王爷,妾身、妾身受不住了……”猛的一个重挺,绿荷仰起了头尖叫出声,身子剧烈地颤抖着,满脸淫/靡的迷醉神色。
凤郁尘却是迅速抽身而起,抓过一旁的衣服穿上。
激情过后,剩下的却只是无法填满的空虚,那盘踞在他心底强烈的不满足感,张狂而且不受控制,教他几乎快要为之烦躁了起来。
该死!该死的晏飞雪究竟在他身上下了什么蛊,让他变得如此不正常!
第三十九章 蛊惑(2)
第三十九章蛊惑(2)
绿荷娇媚的脸上仍带着情/欲的绯红,柔白的身子偎了上去,“王爷今天是怎么了?是妾身伺候的不够好么?”
难得王爷竟接受她的邀请来了翠竹阁,她又怎能不把握机会好好表现一番。
但是看王爷的脸色,却似乎有些不大好。
她眉尖轻拧,试探着问道:“是不是又是那个晏飞雪惹怒王爷了?”
“你问的太多了。”凤郁尘冷睨了她一眼,低沉的嗓音冷冷淡淡的,不着痕迹地走开。
而再次想起那个女人,他黑眸不由微微冷凝了起来,甩袖便欲出门。
“王爷,不留下来过夜么?”绿荷见他要走,急忙出声挽留。
难得王爷宠幸一回,她可怎能错过这个大好机会?
见凤郁尘顿住了脚步,她立时喜上楣梢,以为他要留下来。
谁知,他只是缓缓转首,冷声道:“记得将药喝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翠竹阁。
他依旧一直不肯让任何一个女人怀上他的子嗣。
绿荷脸色微白,死死咬着唇,手指紧紧绞住了床单,眸中透着嫉恨的光,恨恨咬牙:“晏、飞、雪!”
…………
“夫人,南神医来了。”清晨,晏飞雪刚起,小清就进来通报。
“哦?”晏飞雪微微一诧,随即道:“快请进来。”
没一会,小清就领着屋外的南歌子进了屋。
“南神医,不好意思,让你久候了。”晏飞雪微笑着请他入座,“不知南神医前来有何事?”
南歌子轻抿着唇,笑容温雅,“南某只是担心姑娘的身子,特来再为姑娘复诊。“
晏飞雪却是微微眯起了美眸,唇畔扬起一抹浅笑:“南神医说这话不是有意在拆我台么?”
南歌子微微一怔:“姑娘此话怎讲?”
晏飞雪轻轻一挑眉,笑道:“南神医明知我并无大病又何来复诊?只怕今日来此是另有他事吧?”
闻言,南歌子俊容上不禁浮起一丝微窘之色,垂眸不敢再直视她,“让姑娘见笑了,南某此次前来也并无他意,只是想再见一见姑娘。”
这次,倒是让晏飞雪怔住了,“见我?”
“虽然不知是何原因,但姑娘身受多处伤,更被镣铐锁住,南某只是担心姑娘又遭非人待遇,所以特地来看看是否可以帮得上什么忙。”说着,南歌子俊雅的面上竟是淡淡浮起一抹微红。
晏飞雪看着他,眸光渐渐变得柔和,心中也莫名漾起一丝暖意。
自从踏上杀手之路后,便从未有人这般关心过她,每一次执行完任务,每次身受重伤,她都只是一个静静地待在昏暗的屋子里,默默地看着家人的照片,才能让自己坚强地挺下去。
南歌子真诚的一番话仿若久违的亲人带给她的一丝关心,让她一瞬间有些失神。
第四十章 蛊惑(3)
第四十章蛊惑(3)
然只是一刹那,晏飞雪便立时又恢复了平静,微微一笑道:“多谢南神医关心,上次如果不是南神医相助,我现在又怎么能重获自由呢?”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南歌子望着她,目光温柔如阳光下的大海,边又自袖中掏出一个小药瓶递到她面前。
“这是?”晏飞雪眨了眨眼,不解。
南歌子微微一笑:“这药可以消除姑娘身上的伤疤,不留半丝痕迹。”
晏飞雪的心忽然柔软,轻轻接过药瓶,笑的清柔:“南神医有心了。”
说罢,她又微微一凝眸,浅笑道:“不知南神医可否相赠一些蔓陀萝粉?”
南歌子微怔了一下,随即点头:“当然可以,不过这蔓陀萝粉只能暂时麻醉神经一个时辰,姑娘用时要小心。”
他并未问她要此药的目的,反给了她一些叮嘱。
“多谢。”晏飞雪眉目间掠起一抹喜色,杏眸儿轻转着,嘴角扬着盈盈笑意,“南神医为什么一再地这么帮我?”
忽被她如此一问,南歌子眼中竟有了一丝闪躲,微红的俊脸轻轻别开,淡声道:“医者向善,看到有困难的人理当出手施予援助。”
他不敢说,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被她身上所散发的魅力吸引着。
自从第一次替她拔箭疗伤的那一刻,她的坚韧美丽便让他再也移不开眼。
但他也是奉礼守法之人,知道她是凤王的侍妾,不是他可以随意染指之人。
所以,除了关心之外,他不敢再表达更多的情感。
“南神医果然是济世悬壶的圣人哪!”晏飞笑吟吟地赞叹着。
她菱唇扬着笑,眼角凝着一抹妩媚,自然散发出的飞扬神采令他有一瞬的恍惚。
“时候不早,南某也该告辞了。”怕再陷得更深,他急急起身便要离开。
晏飞雪也轻笑着站起身:“那我送南神医。”
…………
晏飞雪送南歌子刚出阁院没走几步,迎面便又瞥见一袭熟悉的身影正疾步走过来。
“王爷。”南歌子谦和地行礼招呼了一声。
晏飞雪只是轻挑着眉看着走近的凤郁尘,他的俊脸略显阴沉,双眸冷冷地盯在她和南歌子身上。
“南神医怎的如此好兴致,竟敢私会本王的侍妾?”冷诮的质问隐隐透着一丝怒气。
晏飞雪只轻瞟了一眼他身后此时正扬着得意笑容的绿荷,心中便已完全明了。
想必是这女人又在从中挑拨,想让她难堪。
她扬起嘴角,笑得很甜却也很冷,让绿荷看得一阵发寒,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南歌子正待辩解之时,晏飞雪已是抢过话去:“不知王爷这私会从何说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