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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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承灏不过是想看看安歧阳会不会把皇上出宫的消息告诉给他爹知道,所以,他才会问我,谁会先找到他。

目光,不自觉地又落在他的肩头,想起那道伤疤,微微握紧了双拳,皇上出宫的消息走漏,会否引来刺客?

他顺带,还试探了这个。

第廿六章 天亮

深吸了口气,那么元承灏,你是觉得庆幸,还是觉得失望?

他也不看我,重新躺下去睡了。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想睡了还是如何,反正,我此刻睡不着。

半夜,他又醒了,哑着声音说要喝水。想来,是酒劲上来了,此刻听他的话,倒真是有了几分醉意。无奈地摇摇头,他还以为在宫里,有宫人们守着呢。想要什么,只需吩咐一声。

朝他看了看,却见他并不曾睁眼。索性我还没睡,坐着呢。

起身给他倒了水,喂给他喝。

他喝了几口,突然用力将我攥上床去,我吃了一惊,手中的杯子没有拿住,一下子摔在地上,“咣当——”一声摔了粉碎。来不及叫出来,男子的薄唇已经缓缓吻上来。

惊愕地撑圆了双目,他醉了,以为我是谁?

姐姐么?

这个想法从脑海里蹦出来的时候,我吓得不轻。本能地抬手推住他的身子,触及了他胸前的淤青,见他吃痛地皱起了眉头,松开了吻住我的唇。

“皇上!”我喘着气,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却依旧不睁眼,只是扣着我的手臂越发地用了力。我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的,耳畔,铺天盖地的,全是我的心跳声。

他略缩了缩身子,脸靠过来,落在我的颈项之间,吐着气问我:“你可知为何皇后多年未有所出?”

心猛地一沉,好端端的,怎的问起这个来?

盯着他看,醉话,还是梦话?

我不说,他浅浅地笑着:“朕就是不听话。”附于我的耳畔,他又轻言了一番。

我的脸颊猛地烫起来,他的话,我虽然不是很明白,却大抵是懂他的意思的。皇后多年不孕,原来,是因为如此。

他靠在我的肩上突然咳嗽了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闷闷地说了句“难受”。

而后,他终于安静下去,我听见他的呼吸声渐渐地平稳下去。任何他抱着,一整夜,我一动都不敢动,

后来,睡意上来了,却因为被他抱着,似醒非醒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等天亮,心里焦急着,有如蚁爬。

不在宫里,没有公公来叫他上朝,可他依旧在早朝时分醒了。那该是多年养成的习惯,睁开眼的时候,见我直直地看着他,他似乎是吃了一惊。

愣了半晌,才一手扶额,笑着开口:“朕值得你看一夜?”

我咬着牙:“臣妾怕皇上酒后乱/性。”被他抱着,担惊受怕了一夜。

他怔了怔,竟笑出声来:“什么话,也是你一个女儿家能说的?”

我红了脸,我和姐姐不一样,虽也是宫家小姐,可我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他倒是不和我计较,呻/吟了声道:“头痛死了。”

“皇上酒量真小。”元非锦和杨将军都说他不会喝酒,看来,他还真不会喝。

他似乎心情很好,昨天那些不愉快,都随着穿肠而过的酒水消失了。靠过来问我:“朕昨夜对你做了什么?”问的时候,那目光沿着我的颈项,一路往下瞧去。

我被他看着浑身一阵酥/麻,咬着唇:“只是……吻了臣妾。”

“是不是这样?”他问着,含住我的樱唇,舌尖儿绕进来。

第廿七章 下棋

心“砰砰”乱跳着,他……他怎么能无耻成这样?

我有些恼羞成怒,他却自己松开了吻住我的唇,坐了起来。下床的时候,只听刺耳的一声“嘎”,他吃了一惊,我才想起昨晚摔碎在窗前的那杯子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倒是也不说话。许是听见了里头的声音,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主上,请奴婢们进来伺候吧。”

他道了句“进来”。

进来四个丫鬟,伺候他更衣洗漱。我也跟着起了身,很好奇杨将军不在,忍不住皱眉问:“将军呢?”

丫鬟恭敬地答道:“将军上朝去了。”

“噗。”没忍住,所以笑了出来。

皇上在这儿呢,他去哪里上朝呢?

丫鬟不敢笑,只低头帮我扣上扣子。他回头看了看我,嘴角微动:“好笑么?”

不好笑,我怎会笑出来?

他挥挥手,让丫鬟们都退下,上前来问我:“那我们今儿上哪儿去玩?”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皇上,祖宗啊,您不是来真的吧?

今天,宫里已经东窗事发了,他还想着去哪儿玩?

他上前来拉我,我缩了缩手:“皇上,您又没钱,还是不要出去了。”去哪儿不得花钱啊。元非锦也不是会天天在街上晃悠的。

是了,我怎忘了,他在家里抄那四百遍的经文呢。

他强行将我拉出去:“朕会找师父借一点。”

“将军上朝去了。”

“他很快会回来。”

我心里盘算着,等杨将军回来,还会让他出去么?肯定不会的,兴许,杨将军还不是一个人来。兴许,太皇太后也跟着来了。

我正想着,他行门口忽然停住了,迟疑了下,突然又回房。

“朕病了,还是不出去了。”说着,上床躺了。

我怔住了,这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

丫鬟送了早点来,他又吩咐她们准备棋盘过来,说要杀我个片甲不留。

我愕然,我又不会下棋。

棋盘就摆在床前,他和我面对面坐着。皱眉瞧着我:“你不是堂堂宫二小姐么?连棋也不会下?”可恶的元承灏,他会不清楚我是他从渝州临走之时才被认可的宫二小姐么?我不会下棋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还不识字呢!

棋盘上,我只认识什么河,还有汉什么的。

“楚河、汉界。”他清冷的声音响起,却并不瞧我,只专注地铺好棋子,一面又道,“没有云眉,日后,朕教你。”

他……竟都知道!

他还说什么?他教我?教我识字么?

未等我反应过来,他便开始滔滔不绝地将棋局说了一遍,接着道:“清楚了么?那么朕开始了。”

我一头雾水,只能凭着记忆拼命地回想着他方才的话,硬着头皮跟着他下。

他果然杀了我一个片甲不留,最后只剩下我的将和两个“士”。

毫不犹豫地将“士”推出去,他攻过来,开口道:“这是云眉。”

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几乎是本能地将“士”又退了回去。

他飞快地拉住我的手,将我手中的那枚棋子拿下,笑着开口:“现实和下棋一样,不是你想悔就能悔的。”

低头,看着桌上的残局,云眉和将军,他想告诉我什么?

第廿八章 残局

独我只剩下两枚棋子了,他却不动手了,翻身躺下,叫人进来将棋盘端至一旁放了。

房中的屏风已经被人扶起来,重新立好。我绕过它出去,元承灏也没叫住我。

杨将军回来了,进来的时候见我在外间,忙行了礼。我急着问:“将军,皇宫那边如何?”

“太皇太后说皇上龙体违和,歇朝几日。”他说着,目光朝里头瞧去,问道,“皇上在里头么?”

原来,这才是元承灏说他病了的原因。

嘴角一动,我点头道:“皇上说,病了。”

杨将军也不看我,径直入内。我跟着进去,他立于他的床前,小声道:“皇上,景王来了。”

元非锦的父王?我也吃了一惊。

元承灏睁开眼来,他的眼底亦是闪过一丝惊讶,却只是一晃而过,随即笑道:“那师父还不请他进来?”

“是。”杨将军转身出去了。

他抬眸看看我,低语着:“他倒是朕不曾想到的。”他说着,拍拍床沿,示意我过去。

我上前,在他床边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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