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十三年未月,辞世。”润福轻轻的应着,从她说了故事的开始,她就在等。等着要不然是事实的揭破,要不然是互相猜忌的存在,如今,她心有释然。
“是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行?如果不是朕,你,可曾喜欢过朕?”与上一句话,间隔了良久,他将这句问话问出。
“开始不知道所以然,但只有你,让我爱你。”最终将这句话说出口,带着赧然却坚定。
听了润福的这句话,胤禛心里掀起狂喜,从来不知道这种向来被他鄙夷的风花雪月,竟然让他能开心至此。事已如此,他觉得自己其他的不需要问了。
他半闭上眼睛,清晰而坚定的说“这个位置”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只有你走进来,在其中插了一个刺,拔不得,对于你,是朕这辈子除了皇位以外,唯一的妥协”。
“所以,朕希望能陪你到最后,如果历史最后的走向是那样,如果最后朕仍然能活着,那将作为你丈夫,你唯一而且唯一有你的丈夫存在,和你一起。”胤禛沉着声音,冷静的说。
润福轻轻地笑了,忽然想起了,曾经读小说的时候,记得历史上的钮钴禄氏在雍正爷辞世后,活了整整八十岁,而且是大多数的时间游历大江南北,呵呵,真是奥妙。
“我有一个要求,独居圆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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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我想,该是这个故事落幕的时候了,我想再写些,但是自己的双手告诉我,该停止了,剩下的,剩下的我窥探不到的故事,就当是他们的隐私吧。呵呵~~~~谢谢阿零编辑、阿九编辑和冰糖编辑,以及大家一路以来的相伴~~~~~大家元宵节快乐哦。
番外 番外一 日后
番外日后
润福发着呆,从她那只翻了一页就再也没有翻的书可以看得出来。
半响,她回过神来,自己嘲笑了下自己,年纪大了,果然精神力也不集中了。
窗外桃花飞舞,三月春光正浓,柳随风动,浮开了一湾湖水,烟雨朦胧,这江南的风景正是好时节。
她摇了摇头,继续翻看着手里的书籍。
“老夫人,大公子来信了。”杏儿敲了敲门,将刚刚收到的信笺递给了润福,顺手将刚刚烧好的蜂蜜茶递给了润福。
“告诉你了,自己没事儿多歇歇,伺候我伺候了一辈子,都这把年纪还不享享福,这些事儿,自有那些小丫头们来捯饬。”润福将信接过来,却没有拆开,转头看着这个跟了自己一辈子,已经不再年轻的女人,拧着眉头不赞同。
杏儿满不在乎的拉过一张凳子,坐在了润福旁边,从桌子上的针线篓子挑出没有绣好的衣物,边仔细的缝着衣物,边和润福唠着磕。
“这老奴天生的劳碌命,跟了主子的照顾也享不了这清福,前几日的伤风,让奴婢这么卧床休息着,还真是不如平日伺候夫人来着轻松,这腿脚都是酸疼。”
润福叹了口气,也不说她,悉悉索索地一阵子,就拆开了油封,厚厚的信就掉落下来了。
半响之后,润福将几封信合上,却不再言语,眉目之间却满是沉凝。
杏儿,噢现在应该改口叫杏嬷嬷了,见状伸出手,拍了拍润福手“主子~~”不自觉又叫回了老称号,人的习惯,果然很可怕。
润福闻言,笑笑示意说自己没事儿。
“我出去走走。”润福把手上的信放下,起了身子。
“天凉,主子把披风披上,仔细着了凉,四爷~~”杏儿本来嘀咕着,猛然回神,一脸愧色的望着润福:“夫人,都怪奴婢这张嘴~”杏儿一脸懊恼。
润福本来满心伤怀,见状反而笑了开来:“得了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左右都成了事实,你也不用怕我介怀,还有大半辈子要过呢。”这席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劝解杏儿。
摇了摇头,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润福沿着弯曲的小路走着。
旁边的花草均开始冒芽了,绿油油的煞是可爱,连不知名的野花都透着那么几份喜气。
弘晖在信上说他很好。
身边没有她的照顾,他开始的时候很是焦虑,特别看不到东西的时候,所有能摸到的东西,基本都被砸了一个遍。但幸好,手术很成功,他的病症逐渐被抑制住,眼睛也逐渐能看得到。
但他每日却不注意休息,满心诧异那些什么蒸汽机什么电灯,说要让她想法子让弘历派人前来学习。
他说学习。
他的这事儿,瞒了所有的人。
包括弘历,包括杏儿。
所有人以为他去了。
他确实去了,只是去的的地方,尚能寻找的到。
信的最后一句,I miss you写的歪歪区区,却让她谢谢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