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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2 / 2)

你在海益会有前途的,好好的走下去,你会实现你的梦想的,虽然我不知你的梦想是什么,但心若在,梦就在。

今天我把车卖了,以你的名义开了一个帐户,上面一点小小的意思算是我送给你和欧阳荷的结婚礼物,你们可以用来买间商品房。

我走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祝心怡!

王卉2007…04…04

泪水湿透了纸张,我无声蹲了下来,抱头痛哭。别了,王卉!

情殇第77节心结

一周后,我通过房产中介,处理掉了这幢见证了王卉青春的别墅,我不知这个价位能否令王卉满意,因为我这生再也没机会向她证实了,我去了趟银行,按照她提供的帐号,把钱全部转了进去。我想这笔巨额应该足够让她双亲度过余下的晚年。

离开银行的大门时,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再次回到柜台,又把她送给我的“结婚礼物”也一齐转进了她双亲的帐号。

结婚?这对于我来讲是那么的漫长。我这生还有机会享受吗?因为我正慢慢的偏向人生轨迹,走向那一劫不复的深渊。

以后的日子里,每次经过王卉的办公室门前,看着她紧闭的门。我总想用手触及一下那门上的“总经理”三个字。生命太过于无常,以戏剧般开始的生活,总会以悲情结局。生活大导演总要把这些为数不多的悲情戏份强加在我的头上,我开始怀疑我怎么这般背。

当一切预感已成事实时,我只能是坦然面对,唯有心中那未泯的仇恨愈烧愈烈。我开始感到不能自拔了。我咬牙对着镜子说:陈鹏,你丫还是个男人的话,你丫就要去做好这件事,这是你在这个世上仅有的一件心愿。

突然有一天,我发现王卉的办公室的门开了。我本能地站住了。

她的位置上坐上了一个胖子,头发背梳着,叨着雪茄。他看了我一眼:“你是陈总监吧?”

我点头。

“我是新来的总经理,我叫夏博海。你的事迹我早有耳闻,后生可畏呀。”

我面无表情地道:“你好,夏总。”

“好说,好说,你有什么事直接找我就好了。”他脸上有上颗黑痣,上面长着一束长毛,让我感到特不舒服。

我想了一下,“对了,我正有一事要向夏总说。我们部门缺少一个副总监,我想如果。。。。。。“

“这算个P事,你自己作主就好了,公司给你足够的权力,对了,你有合适的人选吗,要不要我介绍一位。”

“我有一个。”我用手摸了一下鼻子。有点不自在。

“谁?”

“曾雄!”我脱口而出。(2007…12…26夜)

从曾雄加入海益的那一天起,我和昊天的残酷的竞争开始拉开了序幕。

广告便是第一策略,这对于海益这个上市公司来讲,广告无非是如虎添冀。当然这笔巨大的投资对于海益来讲算不得什么。

在这座城市的各黄金路段,各高速路口,到处醒目可见“海益照明,点亮生活每一天”的广告语。

除了本土化的电视广告,我们还选择了在珠三角影响最大的南方卫视。

所有的广告开始狂轰乱炸,开始被一批批商家关注。海益的生产线开始扩充,海益的业务团队一日千里。

三个月后,海益照明已成为珠三角的主流照明首选。而昊天在珠三角的竞争优势荡然无存,从各大媒体的报道上显示出,昊天那点黔驴之技的优势已走向没路。昊天现在看来只能成为历史,历史就像一个庞然大物,我在等待着他的倒下,他的落幕。

等待中,我感到的不是满足,而是一种极为空虚的牵强。

情殇第78节谁是不祥之人

这座冷漠的城市经历了一场前所未的高温,气象台一早就显示这一天为历史最高气温。

当我开着车走在市五环路时,透过挡风玻璃,烈日的强光直刺眼帘,前面有车爆胎了,我在缓慢地车流中寻找着空隙,寻找着突破口。

这些年来,在我心里,我自觉吴暇如浮有洪流中的一颗漂零的霜叶,当我要去救赎她时,她被卷入洪流的旋涡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当我痛心地离去时,她却又浮出水面。太多的不经意,也许正是一出出际遇,让我原本就无从忘记她。

车流中,吴暇的那辆白色“雅阁”悄然地浮出,那团白影白得让我刺眼。窒息!

我还一直认为这三年的恩怨情仇,她只能让我的心头鲜血淋漓,然后经历岁月更替,慢慢愈合结成血痂,无数个风雨交加的黑夜让我阵阵隐痛,我无法淡然。

是的,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包括现在。所以我并不想见到她,我不想再让血痂被撕开。除了旧伤,还有新伤。因为我无从对她充满幻想,我们形同陌路。两个世界的人注定不能相融。

车流把我们挤兑在一起,她近在咫尺,透过灰色的玻璃窗,她旁若无人的盯着我,目光冷得像刀。大暑的天气,我的心头竟然开始下雪。我无从逃避酷寒。因为车流堵得一动不动,再无前行的迹象。

我沉默地抽着烟,用余光扫着她那冷漠的脸,她瘦了!眼光呆呆地转向前方。没有了往日地那种矜持与灵气。是那种转变后的落漠。

两名交警吹着哨子,酷热的空气快要令人窒息。车流终于被驱散。吴暇轰开油门,向前冲去,甩给我了一团清烟。

我尾随而去。

桃花寺

普一呆呆地坐在那颗老桃花树下。黯然伤神,我没见过他如此疾苦过。“老桃树死了。”

吴暇走近,抱住痛哭。

“孩子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普一突然跪在吴暇面前,令她措不及防。“二十三年前,那一对来寺里求佛的正是你的父母。”

我惊呆了。不知今天普一为何要说这些。

吴暇道:“你终于承认了。”

“我对他们说过,怀中那个孩子是个不详之物,他们会引来灭灾之祸!”

“你为什么要对他们这么说,你凭什么要这么说?你说,你说啊!”她撕心裂肺地哭道。

“我今天才参出我是个不祥之人,祸从口出,孩子。三年前,我还预感你和陈小弟也有一场厄难。不能修成正果,看来我又不该预料。”

我的脸开始苍白。吴暇惊恐地望着我。

我痛苦地拉起她的手,“我原本以为我才是不详之人,原来一切都是他从中搅局。上天原来早已安排。”

普一慢慢地倒下,停止了呼吸。

悴然得如一颗砂烁,跌入眼眶,痛心得无迹可寻。

吴暇挣出我的手。冷冷地甩过我一个耳光。

她跳上车,车子像头野马冲入桃花林深处。

也许是园林的特别设计,这段山路故意设成无数个S形。她在前面飞快的打着方向盘,车子不时在路面上划过一道道刹车痕迹。我开始预想到悲剧的产生。透过她的倒后镜,我几乎能看到她绝望的脸。

一阵悲壮的神情顿塞干涸的心头。我的心在滴血。

电光火石间。迎面冲过来一团黑影,我来不及惊叫,沉闷的撞击声割断了酷暑的死寂,我的心随之也跳出了胸膛。

来车与她的车撞在了一起。白色的,黑色的飞物四处飞溅,嘎然而止。

血轰地一声涌向我的头顶,我猛地踩住了刹车。我忘记了呼吸,空气也停止了流动。再次恢复了沉寂,静得叫人发怯。

我猛然踢开车门,跳下车向她奔去。

透过破碎的车窗,我惊见她斜倒在变形的驾驶室内,绝望与幽怨的眼睛开始迷茫。猩红的鲜血从她口中,鼻孔内涌出,她用纤弱的手抹着嘴角,那张苍白的脸顿时变得狰狞可怕。

我眼前一阵发黑,双退开始瘫痪,我伸出两只无力地手扶住了破碎地车窗。

“吴暇,吴暇!“我发出了无力的呼唤,心头滴血。“怎么会这样呢?吴暇!”

她一动不动,双手开始捂在了胸前,慢慢地闭上眼。全身抽搐着。

我不知从那来的冒出力量,撞开车门,一把拉起血泊中的吴暇,抱在了怀里,“你不要死,我要你好好的活着。我不许你走,你醒醒!”我哭道。

她听不到我的呼唤,全身开始抖成一团。呼吸开始困难。

我开始感到整个世界下堕,我抱着她飞奔下山,有关我和她的恩怨在这一刻被这惊魂的事实消失得坦然无存。我凄励地喊着:“救人啊!救命啊!”

普一真的是个不详之人?那我呢?我身边的亲人难道要一个个倒下,怎么会是这样?

陡壁前,我突然停住了飞奔的脚步,对着脚底下微波荡漾的湖水。那跳动的光点如一张张可怕的梦魇讥讽着我惨烈的现实。一种强烈的轻生念头浮现在我那结痂的心头!抱着一个我能用生命去爱的人,让她一起与我共赴黄泉路,我此生不枉。

我开始闭上眼睛。慢慢地向前跨去。

“鹏哥,我。。。。。。”吴暇慢慢地睁开眼。我的泪水开始滴向那张被血迹迷漫的脸,溅起一团团血水。

“我对不起你,我带你一起离开吧。暇妹。”我俯下头,吻向她血流不止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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