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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只要一想到已经年过而立的叶阳漓湛穿着轻薄的衣衫,在床上摆着魅惑的姿势,骆越潇就觉得浑身发抖,雷得不行。
虽然害怕被雷,可是骆越潇的好奇心也不停的趋势着骆越潇一步一步靠近龙床,然后伸出手,轻轻掀开了那轻薄的纱幔,然后骆越潇轻舒了一口气。
幸好叶阳漓湛并没有像骆越潇胡思乱想的那样,而是穿着一身宽大的明黄色绸缎睡袍,手里拿着一本奏章,静静的半躺在龙床上看着,专心得连骆越潇的到来都没有发现。
“阿战。”骆越潇在床边坐下,轻轻叫了一声。尽管知道了叶阳漓湛的真名,可是骆越潇还是习惯叫他阿战。
“嗯?越潇?你来了。”叶阳漓湛仿佛才回过神一般,随意的将奏章搁在床头,温柔的冲骆越潇笑了笑。
“嗯。”骆越潇捧住叶阳漓湛的头,在叶阳漓湛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先去洗个澡吧。”叶阳漓湛坐起身,准备下床带骆越潇去于卧室相连的浴室。
“你继续看,我自己去就好。”骆越潇按住叶阳漓湛的肩膀,不让他起身,见叶阳漓湛放弃才自己向浴室走去。见骆越潇进了浴室之后,叶阳漓湛又重新拿起了奏章来看。
骆越潇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和之前来的时候看到的一样的画面。骆越潇就那么远远的看着叶阳漓湛。
龙床四周的纱幔都聚集在龙床上方的一个圆顶,而圆顶中间则是一颗巨大的夜明珠。此刻夜明珠明亮的光芒正将叶阳漓湛照得清清楚楚。
人都说认真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此刻在骆越潇的眼里,叶阳漓湛就非常的迷人。紧抿的薄唇,没有表情的五官,特别是那较之平常略显冷冽的目光,都带着一股成熟之美。就连在思考时微微皱起的眉头都显得十分的好看。
骆越潇几乎要看得痴了,看得,都舍不得离开了。直到叶阳漓湛的沉思告一段落,随意的抬头往外望才发现骆越潇傻愣的身影。
“越潇,你怎么站在那里?”叶阳漓湛合起奏章放在一边,向骆越潇招了招手,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想打扰你啊。”骆越潇回过神来淡淡一笑,走向叶阳漓湛,坐到了床边。
“上来吧。”叶阳漓湛往里退了退身子让出更大的空间,方便骆越潇爬上床,骆越潇自然也老是不客气的爬了上去。
“你也别熬太晚了,对身体不好。”骆越潇掀开被子躺下,并且自动自觉的搂上叶阳漓湛,将叶阳漓湛抱在怀里,然后才轻声劝道。
“嗯,我知道,只是前阵子不在宫里,堆积了太多事情要处理。”叶阳漓湛往下退着躺了下来,侧过身来对着骆越潇,手也揽上了骆越潇的腰。
“那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受不受得了。”骆越潇伸手抚摸叶阳漓湛的脸,“你看你,才回来一天就瘦了,皇宫里总不会饿着你了吧?”
叶阳漓湛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手上用力抱紧了骆越潇,心里有些微酸,这样温柔的骆越潇,叫他怎么舍得放手啊……
“阿战?”骆越潇有些奇怪叶阳漓湛的动作,低头看着紧紧抱着他的人,得到的回答却是叶阳漓湛凑上来的双唇。
叶阳漓湛吻上骆越潇,此刻他更想感受的是骆越潇的存在,那些关心什么的,不需要,因为那些东西只会让他心里更加难受而已。
骆越潇有些被动的接受着叶阳漓湛的吻,可是过了老半天叶阳漓湛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吻越深入,骆越潇不得已抢回主导权,将叶阳漓湛吻得有些呼吸困难才放开。
“阿战,你怎么了?”一开始骆越潇的确是抱着和叶阳漓湛上床的心思才来的皇宫,可是看着叶阳漓湛疲惫的样子却又不想要了,骆越潇不想让叶阳漓湛太累。
“不要对我这么好,不要对我这么好。”叶阳漓湛将头埋在骆越潇的脖子间,呼吸不稳的反复呢喃着,声音里包含着痛苦。
“哎。”骆越潇也抱住叶阳漓湛轻叹着。尽管心疼叶阳漓湛,却也不会因为这个心软放弃自己的决定,留在叶阳漓湛身边。
“越潇,我们做吧。”两人就这么相拥着沉默了一会儿,叶阳漓湛忽然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骆越潇,眼睛里已没有了之前表现出来的脆弱。
“阿战!”骆越潇有些哭笑不得的加重了口气,他以为他刚才表现得已经很明显了,没想到叶阳漓湛还是这样说……
不过骆越潇还没来得及作出拒绝的反应,叶阳漓湛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叶阳漓湛半趴在骆越潇的身上,双手捧着骆越潇的头,轻吻着骆越潇的唇,就像是虔诚的信教徒在膜拜自己的信仰一般。
骆越潇只是被动的承受,手握在叶阳漓湛的肩头矛盾着,理智上想推开,情感上却又不想推开。
“越潇……越潇……”叶阳漓湛放开骆越潇,低喘着唤着骆越潇的名字,沉默了片刻才又说道,“你什么时候走……”
“过两天吧。”骆越潇搂住叶阳漓湛的肩,让叶阳漓湛的头伏在他的颈窝处,骆越潇伸手摸着叶阳漓湛顺滑的头发。
“为什么不做?”叶阳漓湛在骆越潇的身上趴了一会,才低低的问道。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是因为从小就没有安全感,叶阳漓湛的心很敏感。
“你看你,明明这么累了还要硬撑。”骆越潇抬起叶阳漓湛的头,用手抚上叶阳漓湛微皱的眉心轻轻揉着,那里堆积着疲惫。
“可是下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见得到你。”叶阳漓湛轻叹一声。
“我过一段时间就会来一次京城的,而且不是给了你信鸽么,有事传信给我就好了。”
“嗯。”叶阳漓湛又将头埋在骆越潇的颈间,轻轻蹭了蹭。
“睡吧。”骆越潇拍了拍叶阳漓湛略显单薄的背,搂住叶阳漓湛不动了。
其实有时候爱并是不需要通过性来传递,此刻只是相拥而眠,叶阳漓湛就觉得有一股幸福的味道包围着他。
叶阳漓湛搂着骆越潇,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骆越潇是被门口太监的呼唤吵醒的。早朝是在辰初时刻(早上七点),可是叶阳漓湛在卯正(早上六点)就得起来。此刻就是太监在叫叶阳漓湛起床。
骆越潇偏了偏头准备叫叶阳漓湛起来,却没有想到对上一双清明的眼睛。原来叶阳漓湛已经醒了,正偏着头看着骆越潇呢。
“你看着我干什么?”骆越潇坐起身,把叶阳漓湛也拉了起来,“外面有人叫呢。”
“小福子,朕起了。”叶阳漓湛微笑着看了一会儿骆越潇,才高声说道,“把东西拿进来就行了,不用伺候了。”
“是,陛下。”小福子在门外应了一声,然后打开门,让一群宫女将早起洗漱朝服之类的东西都拿了进来,又一个个鱼贯而出。
叶阳漓湛等所有人都出去完了之后才下床。因为睡了一夜的关系,睡袍早已经散乱,露出大片的肌肤,还有微显凌乱的柔顺头发,全部披散下来,看起来性感而诱惑。
“你也起啊,一会儿我去上朝之后你就从昨晚来的路回去吧。”
“嗯。”骆越潇淡淡的点了点头,就侧躺在床上,以手撑着头,看着叶阳漓湛慢慢收拾自己。
叶阳漓湛动作优雅的洗漱完之后,就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梳头。本来这些一向是有宫女来做的,不过今天骆越潇在这里,叶阳漓湛也没办法让宫女来伺候。
骆越潇看他梳个头都梳了半天,于是爬起床来,接过叶阳漓湛手里的梳子,一手拢了叶阳漓湛那如瀑的长发在手里,细细的梳理着。
“我会梳头。”叶阳漓湛微微转头,看着站在他身后的骆越潇。
“我知道,可是你自己梳头得梳多久啊。”骆越潇淡淡的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