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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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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也不会映射在他的眸子间,是如此理不清看不懂的混沌。

古谦的视线转了一圈,再开口时,语气中装满了恶意。“看来,你们已经决定好了。过程我不想管,现在我只等待结果。记住,一年之后。”

苍舒御剑恨得咬牙切齿,假如不是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他大概真的扑上去好好痛扁这个盗贼一顿。他就不明白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理由,才让苍舒忆甘愿被人摆布。

他不是很厉害的吗?而且怎么看都是不肯吃半点吃亏的主儿!

古谦没有理会阿剑如刀锋般的眼神,他自顾自的上前一步,朝着苍舒忆而去。“阿剑这孩子什么都不清楚,不过你是大人,你不一样。苍舒忆,你明白的吧,在这件事上,苍舒家没有拒绝的余地。”

这是一笔债。

如今,到了必须归还的时刻了。

扔下命令般的句子,斩钉截铁。古谦也不等旁人做出任何反应,就此扬长而去。

在走过苍舒御剑身旁的时候,后者不得不质疑就在那短暂的目光交汇间,他是不是看到一缕目的达成后的洋洋得意。然而,苍舒忆也没那份闲工夫去追问这个了。放任古谦自由离去,苍舒御剑有着自知之明,追上去也是于事无补。骂又骂不赢,打也打不过。

“喂,你不该说明一下吗?”冲着门内的人吼着。苍舒御剑就不明白了,明明他们长的一模一样,为何这一位的脸上就足以浮现出足以气死人的线条?

譬如现在,连他都看的出来,事情大发了,苍舒忆居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出现后就站在门内,如今还是一步不离。

好吧,不得不承认他倚着铁艺大门的站姿很帅,帅的简直令人发指。不过这不是给他耍帅的舞台吧?!

苍舒忆将目光中的复杂情绪统统收敛起来,一丝都不剩。无辜的眨眨眼,“阿剑,你站了半天不累吗?有什么话,我们就不能坐下来慢慢说?”

穷凶极恶的剑灵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在这家里,根本就没有一盏省油的灯

不知是否因为产生了审美疲劳,本该是极为艳丽的玫瑰花园,如今看上去竟然多了几分毛骨悚然的味道。花茎顶端,花根底部,仿佛流淌的都是殷红的血液,形成了一片看不到尽头的血泊。

看的稍微久了些,似乎都能闻到飘荡在鼻翼间的腥甜味道。

没有摆放着精致糕点的桌子,众人也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在花园之中随意找了个位置站着。离得近了,于是那股花香的味道,更加浓郁。

见到阿剑越皱越紧的眉头,苍舒忆乐了,完全就是幸灾乐祸的表现。“所以我说,泡上两杯茶,再准备一些点心,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可惜,你又不赞成。”在对方发难之前,先将所有可能会承担的责任全部推出去,这本来就是苍舒忆一贯的作风。

唯一的例外,就是面对古谦时的态度。

“点心?那是为了满足你的口腹之欲吧。”苍舒御剑极度不屑。在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后,他觉得真的营造一个轻松惬意的环境,那八成又是什么都谈不了了。

“口腹之欲,这当然是一部分原因。”苍舒忆答的理所当然,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在阿剑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之前,他轻轻的吐出两个字,“但是——”

但是什么呢?

苍舒忆适时卖的关子,将苍舒御剑的一颗心都给吊到了半空中。

苍舒忆凑上前去,从侧面看,弯折的身姿在地面上投下了一道扭曲的阴影。他们父子两人,本来身高并无什么差别。可是这一刻,不知为何,苍舒忆给人的感觉竟然要高得多。“但是最主要是为了你啊。”

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往后撤了一步,只想尽力离这人远一些。苍舒忆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和一个疯子呆久了,苍舒御剑怕自己也会染上疯病。

可是,当苍舒御剑的脚掌还没有落到地上,整个身体就僵住了。苍舒忆正在说的话,就像是具有凝固的力量,将他整个人冻结成一尊动弹不得的雕像。

“把一些类似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之后,就会蒙蔽人类的嗅觉。只要蛋糕甜腻的味道足够重,一般来说,就很难从中分辨出淡淡的血液腥甜味。比起大多数的动物和生灵,人类,本来就不是嗅觉灵敏的存在。”

苍舒忆眯起了略有些狭长的眼眸,将目光汇聚成尖锐的针,试图一直刺进对方的心脏。“你到来的那一天,站在这个院子中,感觉和今天完全不同,对不对?”

几句话结合在一起,汇聚成了一滩冰凉刺骨的水,从苍舒御剑的头顶兜头兜脑的浇了下来。他似乎全身被浇了个透透彻彻,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空气都变了味道,就是这么片刻的差别,空气变得浓重而黏腻,哪怕只是轻轻呼吸一下,都会让人变得极度痛苦。

苍舒忆所说的关于人类嗅觉的定论,在这一刻得到了相反的定论——这一会儿,随随便便就能分辨出夹杂在花香之中,若有似无不同的味道。

想要后退,不,应该说想要逃跑,可是在这仓促之间,苍舒御剑根本找不出一个合适的逃离方向。脚步免不了有了几分踉跄,苍舒御剑差点忘了自己此刻的站姿本就十分不稳定。仓皇之间,眼看就要摔倒。

从后方伸来一只手臂,帮苍舒御剑维持了平衡。熟悉的温度,传递而来的是熟悉的安心感。回头,送上了一抹微笑。

荒木有些惊骇,即使他的定力让他可以轻松控制面部表情,没有将异样的表情在面容上展现出一丝一毫。可是,这绝不表示他的内心也是同样的风平浪静。

荒木从来没有见过阿剑类似的笑容,笑得如此难看。

他在害怕——这个认知令荒木心疼不已。

不仅因为脚踏实地,更重要的是来自于荒木的体温,令苍舒御剑好过了不少。他靠的如此近,在他的怀抱中,苍舒御剑觉得自己能够忘却夹杂在花香里的某种异样的味道。“这里,是怎么回事?”

类似的疑问,苍舒御剑曾经问过一次。不过很显然,那一次得到的答案并不怎么正确。就算苍舒忆不至于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说谎,可那也是避重就轻后的结果。

“你确定要问这个?”苍舒忆没有立刻回答,也没有马上否认,而是反问。

“什么?”苍舒御剑没有听明白,谁也不可能听明白这样没头没脑的问题。

苍舒忆慢条斯理的解释道,“如今,有不少事暴露在你的面前,我也不能再将一切完美的隐瞒下去。然而,虽然我们是父子,我也不能太过纵容你。给你一个机会,只能问一件事。机会难得,所以你要想好了再开口。”

苍舒御剑当然清楚,站在他对面的这个男人,绝不是那个随便他欺负的恒老头。可他还是忍不住拿出了对付恒老头的方法——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瞅着苍舒忆。一般而言,当这双眼睛里再弥漫上一层水雾的时候,效果就更好了。

能够不为所动的,一定是少数中的少数。

只能说御剑童鞋不慎撞到了枪口上,他的老爸苍舒忆,恰好就是少数中少数的成员。“阿剑,你不会是想和我撒娇吧?在我看来,我们之间还没有亲昵到这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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