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这么说来,还真是那个女人的问题了。”听完了崔精成的讲述,吴灿宇点头说道,他的想法和崔精成一样,认为要不是廖井丹胡搅蛮缠,不承认事先的赌约,事情也不会闹到如此地步。
“可不是嘛!哼,想到那个女人我就来气!”有人支持自已,崔精成更觉自已有理。
“呃,我倒觉得,这更象是一场误会。”终究年长几岁,金伍中比其他两个人思考问题要沉稳的多。
“误会?怎么会是误会?我明明拿的是一张五万面值的钞票,她非说先前讲的是五千面值的,这不是她故意找碴儿还能是什么?!”崔精成不服气地叫道。
“呵,你先别急。你想想,她能随随便便开出一张一万人民币的现金支票跟你斗气赌棋,这就说明她的经济实力很强,五万韩元,折合成人民币也就三百多元,她一万人民币都输的起,又怎么会在意三百多元?所以,我估计是你给他出示钞票的时候动作太快,没有让她看清楚,她呢,也不知道韩国人通常下彩棋时压注的大小,所以才发生了误会。”金伍中笑着说道。
“怎么可能?!五万钞票,五千钞票怎么分不清?不信你借我一张五万钞票,看我还给你的时候是五千还是五万!”崔精成当然不信,愤愤说道。
“去,想的美。想借钱就说借钱,别拿这个当借口。”金伍中骂道。
“,嘿嘿,被你给看出来了。”被对方识破了心机,崔精成尴尬笑道,他现在是真的想要借钱,
“好啦,总之事情已经发生了,是不是误会也已经不重要了。你现在要做的事儿,就是想办法搞清楚那个人是什么身份,是不是职业棋手,到韩国来是什么目的,因公还是因私,如果是因私的话,我和灿宇可以帮你出头,赢回你输的钱,如果是因公的话,那我们俩就只能是爱莫能助了。”金伍中总结道。
“这,好吧,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崔精成有些泄气,不过他也知道金伍中说的是实情,对方如果真是因公出差到首尔的中国职业棋手,他们两个人的确是不好出面找人家挑事儿。
“呵,你也别泄气,中国古话不是说,吃一堑,长一智吗?以后再碰到中国来的女人,你再掏出钞票的时候就会小心一些了,对不对?“金伍中笑着开解道。
“切,拜托,这句话还是我教你的呢!“崔精成不满地哼道,想自已教了这两个小子不少的中国话,在这关键时刻,哪怕拿出几十万韩元让自已应应急也好呀。
“怎么查那个人的身份呢?”借钱的事儿可以先拖一拖,但找人并非崔精成所长,他自言自语地说道。
“呵,这还不简单。你不是说跟那个中国女人一起的人有很多吗?这么多人来,肯定是住在宾馆酒店里,这儿附近的宾馆酒店又不是很多,你只要一家一家的查下去,还怕找不到人吗?”金伍中提点道。
“问酒店的人就行?酒店的人会跟我说吗?我又不是警察。”崔精成怀疑的问道。
“笨!你就不会说你丢了什么东西,有可能是被那些人无意中拿走的。让酒店的人帮忙核实一下儿有没有那样的人。”金伍中气道,这样的招术还要自已来教。
“呃,这样的理由呀那是不是让警察帮忙找呢?找人应该是他们最拿手的吧。”崔精成喃喃自语道。
“你,你还真让人无语,让警察帮你找,也亏你想的出来。你怎么让警察帮你?说你丢了东西?老弟,那叫报假案,是要被处罚的!”金伍中气的笑了起来。
“,啊,是这样呀,那还是让我自已慢慢找吧。”崔精成尴尬笑道——自已的事情自已做,找人这种事儿,金伍中和吴灿宇肯定没那个闲心替自已去做,求人不如求已,也只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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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晨运
第三百七十六章晨运
离开道场,几个人没有直接回酒店,而是在路边的一个小吃摊旁坐了下来,“老板,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廖井丹也不用孙学刚翻译,跑到摊着指手划脚的向老板娘点着菜,好在这种点菜的方式无论在中国还是韩国都是通用的,尽管数字的发音不会一样,但手指是一根还是两根,老板娘还是分的出来。书mí群4∴⑧0㈥5
“认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她这么开心。”陈经理悄声说道。
“何止是你,我也是第一次。呵,说实话,廖室长笑的时候还真的tǐng漂亮,王老师,你说呢?”孙学刚赞同道,扭头向王仲明问道。
是很漂亮。”王仲明点头答道,这倒不完全是出于礼貌,事实上,廖井丹的确是很漂亮,只是平时总板着脸,没有几个人敢仔细端详吧?
点完了菜,廖井丹回来坐下,她的确是很开心,从离开道场到现在,嘴角一直都是向上微微翘着。
“井丹,离规定回酒店的时间没多久了,干嘛非要吃什么小吃?你不怕丁总训,我们可不行呀。”陈经理问道。
“呵,怕什么,不还有二十多分钟呢吗?从这里到酒店,步行五分钟足够啦,尝尝韩国的街头小吃再回去也不晚。”廖井丹嘻嘻笑道,她把几个人拉到这里,自然有她的道理。
“话是这么说,不过要是真的晚了被丁总训,你可得负责任。”孙学刚说道。
“那是当然。不过先说好,刚才的事儿你们谁也不可以讲出去。”廖井丹答道。
“什么事儿?你是说和那个人赌棋的事儿?为什么?“孙学刚不解问道。
“还用问为什么?!笨,要是丁总知道了,以后他还会让咱们自由活动吗?”廖井丹说道——代表团这次来韩国是要和相关企业联谊拉关系,丁建洋肯定不希望在此期间出现什么意外事件,如果知道自已和当地人起了纠纷差点儿没招来警察,为防以后有类似的况状发生,限制团员自由行动几乎是必然的反应,她不可想因为自已而牵连到他人。
呵,也对呀,放心吧,我是不会说的。”在嘴上比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孙学刚笑着答道。
才发生过什么事儿吗?我不记得呀,我只记得咱们俩一起逛街逛商场,有别的事儿吗?”陈经理更干脆,摆出一付茫然的样子。
“嘻嘻,那就好。”两个人都表态要保守密秘,廖井丹开心笑道,不过,现场还有第三个人,她把目光转向王仲明,老师,您呢?”她有些担心地问道,终究之前她没给过王仲明什么好脸sè,下飞机时还曾经踩过人家一脚。
“呵,你们三个人都说没有,我说有,有人会信吗?”王仲明笑笑答道,他又不是多嘴的八婆,而且也不是代表团负责纪律的干部,没有人来问,他cào那个心干嘛。
“太好了!谢谢。”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对方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廖井丹面lùsè,随即非常认真地点头称谢。
“呵,用不着那么客气。告发你们对我又没好处。”王仲明自嘲般地笑道,这个女人对自已突然客气起来,他反而觉得有点儿不自在。
老师,您是不是对我有看法?”看对方的表情似乎并不是心甘情愿,廖井丹迟疑问道。
“这怎么话说的呢?”王仲明一愣,心想,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