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敢主动来找我!”气不打一处来,谭浩强一把抓住孙浩的胳膊恶狠狠地恐吓道。
“呃。。。。。。,大哥,我叫你大哥。咱有话好好说,公共场合,这么多人,别动手行不行,影响不好。”孙浩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猜不出谭浩强如此对待自已的原因?忙笑着赔起笑脸,嘴上说着拜年的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希望能让谭浩强早点儿消气。
“哼,想的美,我松手,你好跑呀?”谭浩强哼道,好不容易逮到这个家伙,哪儿能那么容易就轻松放过。
“跑?我往哪儿跑呀。”孙浩苦着脸答道,他是《围棋天地》的记者,棋院举行中韩年轻棋手对抗赛,他怎么可能不来?跑,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逃的了孙浩的追捕,难不成还能逃过主编的命令?
“哼,我怎么知道,你小子,一肚子的坏心眼儿,头上长疮,脚底流脓,你都坏透了你。我问你,为什么要把我和王仲明的那盘棋写成文章还发表在《围棋天地》上,发之前,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谭浩强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呃。。。。。。,大哥,拜托,我是围棋记者呀,我的工作就是报道新闻消息,不然的话杂志社干嘛给我发工资呀?还有,那篇文章你看过了?标题后边写的清楚,是观战记,我只是以第三者的角度把那天自已看到的和听到的事情写出来,这样的文章是不需要经过文章涉及的相关人士的授权认可,不然的话,那要征求授权的人也太多了。再说了,发之前,我不是光没和你说,王仲明那边我也没说呀,完全是不偏不倚,一视同仁,可人家就一点儿没有生气,前几天碰见他,他还笑着和我打招呼,聊了半天呢。嘿嘿,我说大哥,你能不能先把手松开,两个大男人这么手拉着手,我倒没什么,我只是担心有人会怀疑你的偏好有问题,那就不好了。”也不知道是真怕假怕,孙浩嘻皮笑脸的解释道。
“啊呸!我啐你一脸珍珠霜,还偏好有问题,也不瞧瞧自已长什么样子,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扔大街上都没人捡!”谭浩强好气又是好笑,这个家伙,居然拿这种事儿来威胁自已,脸皮实在是太厚了,不过骂归骂,手到底还是松开了,他可不想被别人误会自已和这个家伙有什么jiān情——太恶心了。
“呵呵,那当然,我又不是小猫小狗,捡回去给人家当姑爷呀。”被这么骂,孙浩倒也不生气,因为既然骂出来了,就说明对方的气已经得到了发泄,至少不会做什么冲动的事儿了。
“切,德xìng。对了,给你条新闻线索,晚上你请我吃饭,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干不干?”真能拿这家伙怎么办?谭浩强提出一个条件,虽然算不上什么惩罚,至少要让对方知道敢招惹自已是要付出代价的。
“啊?是吗?嘿嘿,吃饭小意思,就算没有新联线索那也是应该的,嗯。。。。。。,是什么线索呢?”听说有新闻,孙浩的眼睛一亮,忙不迭的问道。
“明天上午,吴灿宇要去棋胜楼找王仲明挑战。”凑近孙浩的耳边,谭浩强小声说道。
“什么?这是真的?你没骗我?”孙浩心中一震,这还真是一条非常让人意外的消息,扭头向另外一边望去,吴灿宇,金伍中等人已经回来,正在接受朴仁勇的训话,表情严肃,倒是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废话,我骗你这干嘛。”谭浩强把眼一睁,不满地哼道。
“嘿嘿,我也没说你骗我呀,只是这事儿听起来太不可思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孙浩忙笑着问道。
“想知道怎么回事?。。。。。。嘿嘿,看你晚上打算请我吃什么了。”谭浩强心道,看不把写稿子的钱都吃回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二章 老棋手的反思
如果说现在的棋胜楼里有谁最忙,那么毫无疑问,肯定是陈淞生陈总经理莫属了,一方面要顾着棋社的经营,另一方面还要分审在京城棋社联赛以及棋社联盟的成立上,当然,后两者也可以说是一个问题,因为京城棋社联赛的问题如果搞定了,那么棋社联盟的事情也就会水到渠成,迎刃而解了。
虽然忙,但陈淞生却是干劲实足,曙光即将来临,目标就在前方,努把力,最多再忙两三个星期,待到一切水落石出,全都搞定的时候,自已就可以好好休息,哪怕十天八天不来棋胜楼,天天在家里睡懒觉,看电话,逛花园,跳东北大秧歌都没问题——自然,这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真正实现的可能xìng是微乎其微,因为人的**是永远不会停止的,既得陇,复望蜀,达到了一个目标,就会有另外一个目标再冒出来,人类就是在这种不断满足,又不断的追求中发展进步,对人类整体而言,这当然是一种好事儿,但对于一个具体的个人来讲,就未必总是正确了,贪心不足蛇吞象,因**过于强烈而使自已走向毁灭的事例也绝不少见。
所以,陈淞生越来越注重养生之道,每天到了棋胜楼,第一件事儿就是给自已喝一杯补气养肾的草药,药是那种袋装成品,每次喝前,只需要把装药的塑料袋放进杯中,再倒入开水将塑料袋没过,等个五六分钟。药液便可以达到四五十度的温度,喝起来正合口。
今天也是一样,来到办公室,放下公文包。从抽屉里取出中药,正在如法治之时,身后忽然传来敲门之声。
“请进。”以为是棋社的人来汇报工作,陈淞生也没有在意,喊了一声请进,手底下却没闲着,将已经热好的塑料袋从热水杯中取出,再用桌上的小翦刀前开其中的一角。把深褐sè的药液倒入另一个环玻杯中,顿时空气中便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
“呵,陈老,人家进了屋沏茶。您是进了屋沏药,活的还真是另类呀。”刚刚推门而入的人看到这一幕情景笑着打趣道。
呃。。。。。。,声音不象是楼里的人呀?。。。。。。,听声音觉得有点儿耳生,不象是自已经常见到的那些人。陈淞生连忙放下杯子转过身来,却见进来的是一位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中等个,偏分头。此时正笑嘻嘻地望着自已。
“呃。。。。。,哈。原来是志峰呀。呵呵,我说谁这么少见多怪呢。原来是你这个小鬼头。”认出来人是刘志峰,陈淞生很感意外,又惊又喜,笑着说道。
“呵,都三十五六的人了,怎么还叫小鬼头。陈老,您可不能总拿老眼光看人呀。“刘志峰笑道。
”呵呵,三十五六怎么了?在我面前还不是小鬼头!”陈淞生笑着说道——陈淞生还没有退休的时候,刘志峰还是国少队的教练,每天都和那些十几岁的半大小子们混在一起,跟他们一起吃,一起住,一起训练,一起玩儿,很受那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