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靳年走后,我又流水般的过了几日,重重复复,实在是没有什么亮点。
到了周末,我收拾收拾要用的教辅书,准备坐公交车去给邓西补课。
提前打电话给邓西说明,确认这小子没有偷跑我才出的门。
今天星期六,居然没有很塞车,车子一路通顺驶到了别墅区,算算时间居然比平时少了许多。
我站定在门前,抬手按响门铃。门打开,前来开门的不是管家,而是邓西。
一边走进去一边揶揄他:“大少爷居然亲自来给我开门……”虽然但是,我说出来的语气就和感慨没什么区别。
邓西低着头,在前面快速走,还不忘催促我:“……讲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扣你工资信不信!”倒是有点气急败坏了。
以他的少爷德性感觉真能做出来,我乖乖闭上了嘴。
今天他依旧愿意学,他学得开心,我教得顺心。
在他快做完练习的时候我悄悄摸了一下鱼,发现十三分钟前有宋东发来的消息。
虽然李靳年不喜欢宋东,也不喜欢我们在一块,但是让我突然就和宋东断了联系,我觉得挺难为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偷偷联系的谁会知道呢。
我安慰了一下自己,随手点了进去。
宋东:[图片]
宋东:上班好累~
图片里,宋东围着围裙,脸上不知道是被谁恶意抹上的奶油点点。他手里拿着奶油,正一脸委屈的看着镜头。
李桐:在蛋糕店打工啊。
宋东:是啊,这里的老板人超级好,我说我只有周末日可以来,他居然同意了!
宋东:你还在做家教吧这个时间点?
宋东:以你的性格来看,你不是那种会划水的人啊?
我失笑。
李桐:学生在做练习,我就看看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桐:练习很简单,他应该快做完了,先不聊了。
宋东:[打住.jpg]
宋东:在学做蛋糕,喜欢水果蛋糕还是巧克力蛋糕,学会了下次给你做。
李桐:水果。
宋东:好。[卖萌.jpg]
他怎么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表情包。
即使不在身边,我也忍不住被他逗笑了。
邓西适宜的出声叫我:“李桐,我写完了。”
我放下手机,把他的练习册拿过来批改,语气无奈:“要叫老师。”
邓西没有回应我的话,反倒凑过来,挤到我的旁边与我紧挨着。男生离我很近,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露香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邓西看着练习册,有些嘚瑟:“怎么样?我厉害吧。”
我右手批改,左手点着他的脑袋移开。但是孩子该骂就骂,该夸就夸。于是我点点头,不否认他的话:“正确率确实提高了不少,相比第一次来说进步较大,加油,还有进步空间。”
邓西撇嘴,看起来极为失落:“你讲话怎么和班主任一样教科书啊。”
“怎么会。”我有些疑惑,“这是肯定你的。”
空气安静了几秒,我突然意识到,或许我们刚才的对话是不在一个频道上的,简直驴头不对马嘴。
我为了掩饰尴尬,扯过练习册放在他面前:“嗯……试着做一下这道题?”
邓西看了一眼,试图挣扎:“李桐,这个知识点你还没教!”
“啊哈,是吗?那你就当预习了吧。”我笑着说。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没有时间再去给邓西科普新的知识点。他今天态度好,效率自然就高,多出时间也正常。
所以我就逗他玩一下,结果这小子完全当真了,急得脸都扭曲了,嘴里一个劲的叫唤“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玩笑间,邓西突然抓住我的右手,脸上也不笑了。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把手抽出来,被这小子牢牢抓紧在手,没抽出来。
“……干什么啊?”我不解的问他。
他盯了两秒,问我:“你有对象了?”
我迟疑地点了点头:“一直都有的啊。”
邓西突然泄气的放开我的手,像漏气的气球,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时间到了吧?你该回去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确实到了,于是我收拾了一下东西,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在公交车上,闲着无聊,我又忍不住举起右手端倪起这枚戒指。
虽然是款式很普通的细素银戒指,但是在我眼里却莫名的顺眼和喜欢。
可能是看谁送的吧。我乐呵呵地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家,洗过澡后我躺在床上。
闲着无聊,我打开了百度。
【戒指戴在右手食指有什么寓意?】
其实我只是突发奇想,想看一看罢了,结果这一看把我给感动到了。
【帖子:左手中指表示已经订婚或处于热恋中;右手中指表示名花有主,正在热恋中。】
我们家小年呀,也是一个浪漫的人。我想。
心里甜滋滋的,好幸福。
我眯了眯眼,忍不住偷笑。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喜欢我,虽然只有一个,但也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两年来,我和宋东陆陆续续地练习,和李靳年的联系更是未曾断过。
李靳年考来了我所在市的名校,是一所985。我知道他可以考过来,但得知此消息还是忍不住高兴。
出成绩那天,他打电话过来分享。我高兴得声音都变大了,他却依旧是那副淡淡地口吻。
“很高兴吗?”他问,或许语气里还有一丝不解。
“嗯,当然了。”我笑道,“毕竟你考得很好啊。”
听见我带有笑意的话语,他也忍不住地轻笑:“啊,那你要奖励我吗?”
如果他想要奖励,也不是不行,毕竟都这么棒了。我想。于是我说,“好啊,那你想要什么?”
他说,“和你同居。”
这有什么。我忍不住想,终究还是小孩子,想的还是止步于此。换别人来说不应该要比大的吗?他却好,要了一个我闭着眼站着不动都可以答应的事。
我答应了他,他轻笑出声。听见声音渐远,却传来我妈的声音。想必是李靳年把扬声器掩住了,他不想挂掉与我的通话,却也不想让我妈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朵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声音不是密不透风的,隐隐约约我也能听见。我妈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也难怪,她一向最看好的儿子考了一所名校,她很难不高兴。她呵呵直笑道:“儿子,出来说话,你姥姥在客厅等你呢。”
李靳年的声音听起来很低沉:“……嗯。”
“和谁打电话呢,这么神秘。”我妈看见李靳年掩饰住的手机,好奇地探着脑袋。
“我哥。”李靳年言简意赅地说道。
听见是我,我妈瞬间失去兴趣。“你和那种人有什么好聊的……算了,尽快出来吧,老人家等着你呢。”说完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嚷嚷,“原来跑房间里就是为了给那个败家玩意打电话……”
声音真的很小,却也能传进我的耳朵里。于是我说:“姥姥来了?”
“嗯。”
“那你快去招呼吧,晚上我们再聊。”我故作轻松道,“别让老人家久等了。”
听我这么说,对面安静了几秒,“嗯。”
我单方面和他道别,径自挂断了电话。手无力地垂了下来,有点累啊,我想。我坐在沙发上斜靠着,闭眼,一些不好的记忆前仆后继向我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得是七岁那会,因为我弟生了场大病。为了全身心照顾我弟,他们根本无暇顾及我,于是把我送回了乡下,我姥姥家。
离五岁最近一次回去是在一年前。姥姥对我很好,拉着我的手和我说要照顾好妈妈和弟弟啊,不要伤了他们的心。我点头,她就在我的手里塞糖。糖纸皱巴巴地裹着糖果,打开糖纸,糖却已融化黏住糖衣,满手黏糊糊的。
我没吃,珍重的放在床头柜。我妈看见后就丢了,我即使不开心也没有闹,我只是问。我妈看见我,脸上的嫌弃根本懒得藏:“男孩子哭什么哭,那糖都过期了还吃什么,再说了糖吃多会蛀牙。”
哦。我想。但是我妈在我面前站了一分钟,她没动,我也没动。突然,她语气恶狠狠地,表情也不好看:“妈的,你哭什么?再哭我就打你了。”我被她的气势镇住,连哭都忘记了。
要不是我弟的哭声响起,我妈还可能再骂我几句。等我妈离开后,我才忍不住继续哭出来。憋不住眼泪,但是我尽量抑制住我的哭声,被妈妈听见了她会不开心,说不定我还会挨打,我不想被妈妈打,她打人真的很疼。
这时我想起了给我糖的姥姥,一想起她慈祥地面容,我的心里就没这么难受。明明是妈妈的妈妈,为什么姥姥对我这么好,妈妈对我却这么坏。我想。
所以这次可以去姥姥家生活,我特别开心,早早就在期待了。可惜等待我的并不是慈祥的面孔,而是冷漠无情的巴掌。
刚进门就被姥姥拽着衣领往里面拖,一边拖一边说:“你个小白眼狼,整天在家里给你妈惹事。就是闲的慌吧,不知道你妈很辛苦的吗!”她声音很大,把我给吓哭了。
她把我甩在地上,声音粗哑:“哭什么哭,说你一下就哭,懂事点行不行!把水挑了,不填满这缸就别吃晚饭了!”
那是一个比我人都要高一点的缸,但是我不敢忤逆她,捡起担子去挑水。担子很重,加上水更重,河边距离姥姥家也有段距离,一次下来人是精疲力尽的,水也撒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当于两次挑起一担。走路也慢,跌跌撞撞的,很吃力。等我挑完,已经过去三个小时多了。
有一次甚至把整桶水都撒了,水有一半落在了我的身上,穿着很难受,于是我先跑回了家。姥姥看见浑身湿透的我,和空落落的桶,把我轰了出去,“没装水回来做什么?出去。”她看见了我浑身湿透,却也依旧无视。结果就是第二日我便发起了高烧,但是在床上躺着,受到的照顾也不多,好像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却又施予一点帮助好让我不死,慢慢好起来。
那天晚上八点,姥姥给我打了饭,吃的并不好。但是她说,“爱吃不吃”后,我就知道,她不会管我了。于是我抓起饭碗狼吞虎咽的吃了进去。很难吃,味道也很恶心,可是我饥肠辘辘的,不能不吃。
总之在那里的生活成为了我的噩梦。此后,我再也没去过,每逢过年只有我父母和我弟去,用我妈的话来说就是“反正去了也是惹人讨厌,不去好过。”
我一惊,连忙晃了晃脑袋。真是的,怎么又陷入回忆了,明明也不美好,却忍不住一头扎进去。
晚上如约和我弟通话,他说他好想明天就来,可是不行,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绊住了他。
我笑着回应他慢慢来,不着急。
挂了电话,我靠在床头。李靳年应该和我妈提起要和我同居的意见,但是我妈根本连我在哪里上学都不知道,她不关心。同时她也不同意,她怎么会希望她有出息的儿子和她的眼中刺单独呆在一块呢?
但是李靳年也是一个倔种,他用了自己的理由说服了我妈。我妈特地发来消息问我住哪,回看聊天记录,上一条还是在两年前。我漠然,给她发了定位,她没再回复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没课,我起得很晚,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我妈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
感觉是有什么急事,我不敢耽搁,赶紧拨了过去,我妈像是一直守在手机旁等我电话一般,很快就接了起来:“怎么才接电话?”她的语气有些不满,将一切尽怪在我的头上。
“刚睡醒。”我说。
“算了。”我妈顿了顿,道,“我等会把你弟的航班发给你,他现在在飞机上,今天麻烦你去帮他搬东西了。”
我应了下来。
没话讲,我妈也不想与我客套,很利落地挂断了电话。我来到这里快三年了,好像从未听到过一句她的问候,比如“最近过得怎么样”。
不过,他们不爱我,我找到了爱我的人。我低头,看着我妈发过来的航班,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抓起钥匙就往外面走。
因为要见到我弟了,我的嘴角不觉地噙着一抹笑,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
到了机场,我弟给我到了个电话,隔着手机,他的欢快也扑面而来:“哥,我下飞机了。”
我摩挲着食指上的银戒,眼里渐渐柔和下来:“我在东C出口等你。”
那边没了声音,我不禁疑惑,以为电话被挂断了,却发现还在通话中。
此时此刻,李靳年在电话那头道:“哥,回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听见这话,猛的一回头,发现我弟正风尘仆仆地站在不远处,穿着大风衣,拉着行李箱。
感觉他又长高了,更结实了,像一个衣服架子,风衣穿在他的身上非常有版型。
“哥,看呆了?”不知什么时候,我弟突然站定在我面前,他现在比我高一个脑袋了,我得微微仰头才可以与他对视上。
我移开视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
李靳年突然伸手,一只手掌轻而易举地盖着我的后脑勺,将我拉向他。与此同时,他也低下头,不偏不倚地将唇印在我的唇上。
一瞬间,我弟的味道包裹着我,还是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硬要说不同的话,我们或许比以前更加思念对方,喜欢对方了吧。
他的舌头直驱进我的嘴里,与我舌尖交缠。他也曾是一个接吻都青涩的少年,如今却也游刃有余的亲吻着我。
反倒是我被他亲的有些喘不上气了,腿也有些发软,根本使不上劲。我弟只得松开行李箱,用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把我捞了起来。
我们旁若无人的接吻。
亲了一会,我弟才放开气喘吁吁、面色潮红的我,笑道:“哥,你的吻技退步了。”
“是你进步了吧。”我懒洋洋地靠在他的怀里,像没了骨头一样任由他支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李靳年应道,“我的口活也变好了,要不要验收一下?”
我的心狠狠一动,抬起手给他的胸口来了一拳,却因为没力气导致像是在调情:“跟谁学的?你学坏了。”
他偏头吻了吻我的耳尖:“走了,哥,我们回家吧。”
我想帮他拉行李箱,却被他拒绝了。他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起我的手,他的手很大,能把我的手整个握住,“你尽管牵着我的手就行了,哥。”
“哦。”怎么两年没见,这小子嘴更甜了。我感慨自己也是老了,小年轻甜言蜜语两句我就沦陷了。
到家后,我弟一边半搂着我,一边亲吻我,还不忘随手把门关上。
我在他怀里轻轻挣扎着,说话也小小声的:“东西还要收拾呢……”
“不着急。”因为情欲,我弟的声音变得低哑,沾染上了色情的味道,“和我做吧,哥,我好想你。”
他轻车熟路地解开了我的皮带,手不老实的伸进了我的裤子里,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捏了我的鸡吧一下。
我闷哼一声,一股酸爽的快意从下面直直蹿上我的后脑勺。我感觉大脑一阵发麻。
“还是这么敏感。”他说着,开始揉捏我的鸡吧,没过多久,我的鸡吧就在他的手里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靳年三两下脱了我的内裤,我的阴茎弹了出来,马眼处还留着一丝丝晶莹的精液。
他蹲下,扶着我的鸡吧,一瞬间我就猜到了他要干什么,呼吸一滞。
他把我的鸡吧吃进嘴里,模仿着抽查,让我的鸡吧在他嘴里一深一浅的进出着,一会深喉一会浅喉。他果然没有开玩笑,口交技术确实有了很大的长进。
他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直接摸到了我的屁股,挤开那条缝,让手钻进去,摸索着我的穴口。我感觉有些痒痒的,像蚂蚁在身上爬。他终于摸到了我的穴口,手指不轻不重地在穴口边缘按了按,试着将一根手指插进来,却发现连进个指头都难。
他突然松开了嘴,我的鸡吧从他的嘴里滑了出来。
“怎么不继续……”我红着眼,从他的瞳孔里倒映着我的身影,我看见了我迷情意乱的表情,更像是欲求不满。直白来讲就是求操。
“别急。”他说,“我要操射你。”
他将我压在鞋柜上,背对着他,屁股高高翘起着,全部一览无余。我听见他浅浅的笑声,他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嘴里,用津液沾湿,开始扩张我的后穴。
很干涩的穴口突然有异物入侵,我好久没有做爱了,突然这么一来有些不太习惯,不由得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我弟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屁股,啪的一声响,“放松点,不要夹着我的手指。”
我闻言,尽力放松着我的身体,终于我弟的手指头进去半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开始模仿抽查,我微微颤抖着,仿佛要沉沦在这荒诞的欢愉之中。明明只是被弟弟指奸,却也能令我这么爽,明明我弟的鸡吧还没放进来呢。
想到这,我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我弟的裤裆。
我弟没脱裤子,但裤裆处鼓囊囊的能看出他此事也正在忍耐着。
感受到了我的视线,他笑了笑,“小馋猫,还没扩张好呢。”说完手指用力一勾,我感觉我要死了。他还不听地摁压我的前列腺,我爽的直翻白眼。
终于在我弟的努力下,我射了,浓浓的一泡。我感觉脸有些烧,李靳年却笑了:“只是指奸就射出来了吗,哥?你变得好敏感啊。”
“闭嘴……”我的声音都在发颤,显然没能缓过来。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许久未见的鸡吧出现在我眼前,还是那样的狰狞恐怖,青筋蜿蜒盘旋在上面,总之不是干净白嫩的鸡吧,和我弟的脸还是那样格格不入。
我弟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扶着鸡吧,缓缓的插了进来,我感觉我自己的后穴要被撑爆了,我动了动,“疼,好疼,小年……”
“我慢慢来。”李靳年慢慢地深入我的后穴,却也因为太紧导致他也不好受。
终于整根没入了,我感觉道睾丸拍在我屁股上的那个触感了,滚烫得仿佛要把我灼烧了。李靳年挺动着腰,鸡吧开始在我的小穴里拼命击打着,速度又猛又快,我感觉我的屁股都被拍肿了,疼疼的,于是我哭喊道:“呜……好疼……我不要了……”
我弟亲吻着我的脊背,身下的动作却不停,爽的我连连翻白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抽插了百来下后,我弟终于将灼热滚烫、而又浓稠浑浊的精液伸进了我的身体,我被我弟内设了。
因为还有很多事要干,所以我弟克制的只做了一遍,我无力的靠在鞋柜上,任由精液从我的穴口,顺着我的大腿缓缓流下。
淫乱的画面差点又把我弟看硬了。
后来他抱着我去洗澡时,我感觉到他的鸡吧又硬了,我小声地说:“我吃不下了。”
李靳年安慰我道:“不干你,我自己解决。”
然后他把我放在洗手台上,大理石冰冷刺骨令我一哆嗦。
他把我的腿大张着,好让看见我身下的泥泞不堪。
李靳年死死的看着我,手里不断撸动着,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终于,他射了,射在了我的身上,还有几滴溅到了我的唇边,我舔了舔,皱眉,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