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不是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她嗤鼻一笑,“我跑得掉吗?”
“为什么?”他忍不住追问。
“没什么,”仪娴低哑回答,“我只是闷,想出来透透气罢了。”
“透透气?”他按捺住脾气,“在凌晨时分?在我们将要结婚的日子前夕?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还喝酒,我明白你心裹不痛快,我也一直在忍耐,可是你的无理取闹也该有个限度吧!”他咄咄逼人,忍不住提高声音,“我对那女人只是逢场作戏,你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何必这样追根究抵?”
他好怨也好气,难道在婚前和女人上床是那么严重的罪恶吗?“你明知道我爱的人是你!”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尊重我,可是,你却背地里和别的女人上床……”她幽怨的又道:“让我成为别人的笑柄!”
颜行雍心口为之一紧,“那……”
“那只是生理需要,是吧?”她垮下美丽的唇角,“我知道,我也试着去谅解,可是,不公平!”
激动的情绪使她的双眸泛起一层朦胧水光,柔润的嗓音为之低沉,“如果,今天我以生理需要为由去找牛郎,你又有何感想?”
他反应激烈的说道:“这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仪娴霍然站起,语带讥嘲,“哪里不一样?女人没有生理需要吗?还是男人尚未进化完全,所以不懂得控制欲望?”
他眯起双眼,肯定的断言,“你醉了!”
仪娴狂野地一甩头,“我没醉!”
她遗传到爷爷的好酒量,从小娃儿时喝蛋酒、吃烧酒鸡,到逢年过节的家宴小酌,她从来没醉过。
只是良好的教养不容许她在外放纵喝酒,
也从来没有外人知道她有千杯不醉的好酒量。
“是!是!你没醉。”压根不相信她没醉的颜行雍敷衍她道:“那我们休息一会儿,天亮再回去,好吗?”
仪娴烦躁地拨开额前垂落的几绺发丝,深感挫折地嚷嚷道:“别把我当成小孩子哄,你根本不肯试着去了解我要的是什么!”
她要的只是将心比心,尊重与互信,这真的有那么困难吗?
她火红曼妙的身材,以及雪白凝脂般的胸口起伏,让他有刹那失神。
“不要把你在商场上折冲尊俎的那套用在我身上,好吗?感情不是商业交易啊!”她颇感无力,“你总是习惯主宰一切,霸道的自以为是,我……我无法接受。”
他低吼出声,“我受够了!”
再三道歉、低声求饶,他将她视若珍宝的捧在掌心中呵护,结果换来的仍是她的逃婚!
他俐落地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心底下了一个决心。
反正再继续谈下去,也是于事无补,干脆情人之间是不需要太多言语的。
他以炽热的眼光锁住美丽狂野的仪娴。
发觉他图谋不轨的目光,她心中警铃大作,“你想都别想!”
她后退一步,小腿碰撞到了桌脚。
下定决心的颜行雍轻松惬意地问:“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了?我亲爱的老婆?”他炽热的眼光紧锁住美丽狂野的她。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造成既定事实,我就一定会嫁给你!”
她羞红了双颊,忙不迭地往后逃。
“是你诱惑我的,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这样的引诱。”他优雅朝她逼近,“我们可以当做是新婚夜预习。”
“我还不是你妻子。”仪娴反驳他。
“喔?关于这一点,我们很快可以改进!”被惹毛的他笑得眯起双眼,像只觊觎猎物的狮子。
他受够了委曲求全、低声下气的日子,如果不是深爱着她,他早就不顾一切的要了她,哪里还会有这些纷争?
她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叫,纤细的腰肢已经落入他的狼爪魔掌中。
“不要……”她的抗议吞没在颜行雍的吻里。
掠夺的吻就像野火燎原,迅速掀起久处于紧绷状态下的两人那一触即发的激情。
她的挣扎就像螳臂挡车,阻止不了他上下其手的轻薄。
颜行雍加深亲吻,投注更多热情,尝到她的女性芬芳和威士忌的酒香。
他的手在拥紧她的同时,摸索到她雪白肩头附近的拉链,轻而易举地拉开它。
仪娴倏地背脊一惊,火红色洋装已经滑落至腰际,明媚春光一览无遗。
“啊……”她惊叫出声,趁着他扯开自己衬衫钮扣时,推开了他。
“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她试图和他讲道理,可是她衣衫半褪的模样实在没有半点说服力。
“没错……”他点头附和,双手仍忙碌地解开自己的钮扣,“直到我们结婚那天,你看,我没违背承诺。”